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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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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冲那边看去,果然是左丘。

“主子,解药已拿到手!”

“嗯!”

紫珞轻一笑,点头,回头,扬起秀致的眉俯看神色平静的清王——这男人此番被自己算计,心头定是火冒三丈,表面上还能表现的如此的温和冷静,可见其有多腹黑了,今日把这位爷给得罪了,日后行事,可真的万事小心。

“谢了清王……”

她缓缓走近,蹲到他跟前,然后自怀里取出了一个瓶子,拔掉塞,自里面取出一枚丹药,晃了晃说:

“我说过,你给解药,我便不会为难我,这叫各取所需。喏,这解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吃,服下一个时辰后就可以没事!到时,清王要是觉得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吗,大可往萧王去揭发我!”

那口气,满不在乎,毫无惧意。

金暤盯着那黑糊糊的药,不语。

“喂,你不想吃?”

居然没什么反应。

“不会又是毒药吧!世人常说最毒妇人心,如今我总算是见识了!”

金暤笑笑,就是不张嘴。

紫珞皱一下眉:“你的戒心倒是满重的。金暤,我若想害你,早下手了!”

这也正是金暤不明白的地方,她好像真是对他没有什么恶意,就是纯粹想要拿解药去救萧王府的那个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能说一下吗?倘若这真是害人的毒药,这一吞下去,好歹能做个明白鬼,等再来投胎了,也好知道去寻谁报仇!”

紫珞的秀眉再皱,想到这个人很狡猾的,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里提这些她根本不可能回答的问题。

凝思一想,冷一笑。

“你在拖延时间是吧!对不起,本姑娘没功夫陪你在这里玩……而且,就算你再怎么拖时间也没有用。”

凑过去,用手牢牢扣住他的下巴,将解药塞进他的嘴里。

这举动让人很有屈辱感。

金暤张口猛的咬住了她的手指,狠狠的,那么有力。

紫珞一声低呼,本能的将人拍飞:“你做什么?”

一记低低的沉笑传过来,那个人懒懒的回答道:“没什么,给你打个印记,以后,找你方便!”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不会在萧王府待很久,不管她潜伏在萧王身边的意图是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萧王府的府墙锁不住她,要不然现在的她应该待在地牢,而不是大摇大摆的在外头逍遥。

嘴里有腥臊,他把她的手指给咬破,齿印很深,金暤觉得自己有些疯狂。

“看来,你摆明了想日后再来找我麻烦是不是,成,我现在就成全你死翘,省得将来麻烦。”

一把短匕首,冲过去抵到了他的脖子上,一阵森森的凉意很快传递上来。

金暤不怕,笑着说:“杀了我,明儿萧王府可就热闹了,不光你的身份会被揪出来,金晟也会因此受到牵连,同时,你一心想保护的那个小娃儿,也会死于非命。我让人给的那份解药,只是一半……你敢杀我吗?”

他也留了一手,并且直觉她一直在护着萧王府。

刀子亮晃晃的在他脖子上滑动,紫珞浅浅一笑,神色依旧自若:“你不知道么,有这一半便足矣……所以,你想威胁我,我便让你没命……喂,萧王,来世再见吧!”

心脏莫名的紧缩了一下,金暤还没有遇上过这么危急的时刻,脸色不自觉一白,哪怕再怎么淡定,面前生死,终难免露出仓皇之色。

犹在想这女人怎么如此的善变之时,那柄匕首猛的自半空落下,月光映在匕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

他猛的闭眼,却没有想像中的疼痛漫延开来。

一声滴溜溜的笑在空气里散开。

“呵,王爷,被人这么玩弄在股掌,是不是觉得非常难受?”

她在戏弄他。

一股难言的愤怒自心头卷上来,温雅的脸孔顿时露出恼怒之色,胸膛急剧的起伏。

睁开,只见她笑的正欢,将手上的匕首缓缓的收回去:“清王爷,算你运气好,本姑娘信佛,故从不杀生。”

他按下心头的怒,只冷笑一个:“今日,你若不杀我,将来,你必会后悔,你信吗?”

“那就等将来有机会抓住我的时候再说吧!清王,人与人之间,不是除了你死,便是我亡,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日子很累吗?反正我看着是觉得很累。帝王家的娃娃,命苦哟……老这么勾心斗角的,什么时候才有个尽头……”

又是一连串的啧叹。

左丘实在看不下去了,情况这么急乱,这个主子居然还在那里玩。

“我的姑奶奶,快点走吧!怕再出乱子!”

“走?只怕我们现在暂时走不了!接下去得劳驾这位爷带我们出去才比较妥当!我可不想林子都没有走出去,就被清王返过身来拿住去吃牢饭。”

说话间,紫珞轻一笑,往清王身上点下穴位,他身上的软筋散已在渐渐失效。

“你又想怎样?”

再好的脾气也会被她整没了去,他惊恼的直叫。

“没啥,亲爱的清王既然让人把自己的暗卫全给调了来,守住了山道,看住了寺庙,您说,小女子若要活着走出这地方,是不是就该借你这个尊贵的身子一用?”

紫珞淡笑,上前,将他拖起来。

他的脚上已渐有力道,可心里却大大吃了一惊,这个女子,怎么知道山道上已布满了自己的暗卫?

夜色,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显的凝重。

左丘脸色一沉:“主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被包围了,插翅也难飞,不过,好在还有这位爷可以保驾!”

紫珞闲闲一笑,冲着气的翻了脸的清王挤了一下眼,存心气死他。

金暤恨的牙痒痒,今儿,他终于明白棋逢对手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女人真是了不起。

“既然你知道了,你认为你还可以全身而退吗?”

除非你一直扣着我,否则,你迟早会落到我手里……”

他心里暗暗补了一句,并发誓,这个女人,日后,他一定要将她捉拿过来狠狠折磨发泄一番。

“为什么不可以……二皇弟,我是跟我夫君到天帝寺来游玩的,顺道往山上赏赏夜景,说来正巧,竟然在这里遇上了你。相逢不如偶遇,既然遇上了,一起同夜游下山去的话,是不是再正常不过……”

紫珞笑眯着脸,再次令金暤错愕。

她忽转过身,冲那暗沉沉的竹林弯道口处叫了起来:“夫君,今日上山来赏景实在没啥看头的,月色太暗,你瞧,放眼望去,哪有人间万家灯火的奇景,今儿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倒不如回头大睡一觉……”

她在叫夫君,叫的好生亲切好听,可是这里哪有什么别人?

金暤再次一怔,冲他来的地方瞅去,目光所及,皆是茂密的青竹林荫,心头正疑狐,隔了一小会儿,但见那朦胧的月色里,当真走来一个玄袍男人来,低磁的声线稳稳的传过来:

“嗯,时候不早,你若玩够了,我们是该回去了!”

这话接的天衣无缝。

金暤惊到,他的大皇兄什么时候到的?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7

一袭墨色常袍,金晟缓缓背手而来,月光撒在他身边,给他披上了一层淡朦朦的光。可惜光线总归是太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景侃相随其后,间隔几步,也自密林丛中跳出来。

待来到篝火底下,紫珞才看到,他的神情是极度的高深莫测,扬起的眸子,似笑非笑,有灼烫而耀眼的波光在映和着天上那璀璨的星辰。累

他走到她跟前,深深一睇。

好奇怪的一睇。

紫珞不自觉的生了警觉之心。

她往边上退开,他长臂一勾,当着金暤的面,当着左丘的面,将她勾进怀。

这人好像忘了几天前,他曾那么冷漠的将她当作凶手关下地牢……

心思一转,明白的很,这只是演戏,在人前秀秀恩爱罢了。

紫珞心下窘,微微挣了一下,脸不自觉的臊热起来,所幸现在是晚上,黑朦朦的夜色掩去了脸上翻起来的红潮,背光的她,很快镇定下来。

她没作多少挣扎,因为他箍她的手臂越发的紧,似乎极怕她逃脱了去。

耳边,但听着他在淡淡的笑语:

“二弟,真巧!”

“是呀,真是巧的很!原来大哥也在山上,我还以为是公主一个人来的天帝庙!”

“怎么会?愚兄若不带她出来,她一个丫头片子怎么可能偷偷摸摸跑这里来!这不,凌岚刚来我们北沧,对我们康城很是新奇,正巧我最近事情多,很久没来天帝庙和方丈下棋,这才特意上这里夜游赏景来了。只是刚才我和方丈杀棋杀的起了劲儿,一不小心就冷落到她,这丫头一恼,就皮皮的躲了起来,真是害我好一通找。还好她带了个护卫在边上,否则的话,若再找上一时半刻不见人影,我就得去动员整个天帝庙的僧人一起帮忙找了!”闷

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宠溺,末了又亲呢的敲了敲紫珞的额头,低声又叮咛一声:“以后别这么皮了,听到没?急死我了,这么黑灯瞎火的,要是掉进山上的陷井里怎么办?”

这人还真会编。

紫珞抚着额头,欲笑不笑,咕哝道:“说好陪我出来玩的,却把时间全耗在了棋盘上,居然还有脸怪我皮呢,我只是出来散散步罢了,有什么好急的……哼,急死了也活该!”

她挑眉看着,两个人全在睁眼说瞎话,包括金暤在内,大家心知肚明。

金晟笑笑,似乎很高兴她的嗔怪,只将手臂圈的更紧,便回头去看依旧倚坐在树杆边上的二弟:

“二弟,要不要一起到天帝庙里再坐一会儿?愚兄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两兄弟曾经几次三番在一起切磋棋艺,每一次愚兄都是惨败,如今大了,大家都是忙,要碰个面都难,今日这么巧,碰在一起,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玩几盘?”

****

金晟与他,并不热络,小时候几番对弈,赢的总是金暤,那个时候,人人都说金暤有乃父之风。

沧帝爱下棋,清贵妃也很擅长此道,当然,再怎么能下,总是不如沧帝——据说,清贵妃的棋艺全是师承她当年的主子云迟。

想当年,沧帝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云迟或杀棋,或对招……

云迟死后,清贵妃便顶了上去,人家也是因为擅和帝王下棋才得了宠。

后来皇子们渐大,这位北沧帝国的君主一有闲致便手把手的教金暤下棋,其他皇子皆没有这样的荣幸。

而金暤自小在帝王边上耳薰目染,自然也就学的有模有样。

曾经有一段时间,沧国弈棋成风。

金晟棋艺一直不太精湛,输给金暤,那根本就是没有悬念的事,待到他渐渐长大,也渐斩懂得人生如棋,他才喜欢上下棋,从下棋中悟用兵之道。

紫珞曾跟他下过很多次棋,有输有赢,但他很少和外人弈棋,也不曾再和金暤下过棋。

棋盘上,虽然他们不曾再成为对手,可在现实生活中,他们俩一直是劲敌。

****

金暤看着金晟,琢磨不透他们联手玩的这是什么鬼把戏。

表面上看上去,他们夫妻似乎真是很恩爱,几乎没一丝破绽可寻!

才怪!

他还知道,金晟说是要跟他下棋,绝对是随口说说的,这人最是讨厌和他下棋——因为老输,输了后,每次父皇会表扬他,而对于金晟,父皇给的只是冷落,是训责:

“没事别尽顾着往武堂上练功,一身蛮力有什么用,有空跟你弟弟学学如何处世,如何下棋……真不知你母妃怎么教养你的,棋下的这么烂!”

有时候,他会觉得,大哥挺可怜。

这样话,他也曾在母妃跟前说过,可是母妃训他说:不要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否则,最后可怜的会是自己。

那时他不懂,后来才明白:他们兄弟俩,天生就是冤家对头,是永远也亲近不上来的。

以前是那样,如今呢!

金暤眯眼看着依在金晟怀里的女人,他们站在一起很登对——可若是他也要想这个女人的话,怎么办?

对啊!

忽然便有了这种冲动。

想要!

不光光皇位,也不仅仅为了保全自己,还有这个女人,他也想要。

他目光大剌剌的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不似平常时候的温雅,射出的是一股子誓在必得的锐利锋芒。

淡一笑后,他点头道:“本来兄长有吩咐,做弟弟的自该奉命,不过,今儿愚弟身感不适,只怕不能相陪了,极想回去早些歇下……何况兄长不是说公主不爱看你下棋才跑出来的吗?”

他需要养精蓄锐!

需要重新对“凌岚”这个女人定位。

“我倒无所谓了,只是清王殿下看上去的确有些不适……瞧,刚刚摔了一跌后,就靠在那里连神色也变的蔫蔫的……夫君,不如你让景侃兄弟去扶一把吧!天气凉,地上坐久了不好。还有,他想回府,我们便亲自送他回去如何,你这做哥哥的,总该多关心关心弟弟一下……”

紫珞温温的提着建议,听上去挺好心肠。

“景侃,听到王妃说的没有!去扶一下!”

金晟低头又一睇,配合的相当默契,若换作之前,他会以为她和他的皇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现在,他不会这么想。

****

景侃一楞,其实很弄不明白当前的状态,摸摸额头,道了一声“是”就跑过来将地上的清王扶起来。

清王将全身的重量皆压在景侃身上,他想要站稳,但感觉相当费力。

景侃看着很呐闷,瞧那样子分明是中了道了?

谁能让素来小心谨慎的清王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

景侃想,他们刚到林子外一会儿功夫就被凌岚公主喝破,这紧跟而来的事,在他看来,真是让人很摸不着头脑——这是他们那位岚主子的杰作吗?

不知道!

他疑狐的冲那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看去,第一眼的直觉就是:岚主子这么装扮,还真是英姿飒飒,只是被爷这么一搂一抱,看上去总有些怪——

爷好像从不曾这么紧张的逮着一个人不放过哦!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好生迷糊!

****

紫珞的目光落在草丛里的那个侍卫身上,想了想,才看向左丘:

“小左,你去扶那位侍卫大哥一起下山吧!等等……你过来,先把清王赠的解药拿来给王爷!”

左丘最是识眼色的,应一声走来,将刚得到的解药恭身奉上。

金晟的目光一刻都不曾挪开,地上,篝火隐隐约约的要暗下去,一亮一暗间,她娇嫩的脸孔就在眼底扑闪。

这张脸五天没见了,似乎没什么异样,可,他知道,有些什么在心里悄悄改变了。

他也知道,她这是在提醒他,君熙身上的千年醉不是她所为,真正在暗中下毒是清王的人,并且借机提醒他,萧王府内有内贼——所谓清王赐的解药,也可理解为清王下的毒药。

这毒,自然不是她下的!

之前,他就清楚不是她所为。

如今,他几乎可以确定她便是“他”,那么,“他”的清白更不用置疑。

昨天,金晟在宫里只留了一小会儿,景侃便找了来,说有暗哨看到有个长得挺像凌岚公主的人进了水月庵。

他听了,匆匆和千桦道别,飞马赶去水月庵。

本来,他也打算去水月庵的,准备亲自去拜见一下静一师太,想要向静一师太借那张机关图——根据他放出去的眼线来报:不光晋北冥藏身于百机山庄,而且据说,那里还曾出现过旃凤七杀的身影。

也就是说,那里应该是一个老剿,是所有疑团的关键所在。

百机山庄的地下地形甚是复杂,没有机关图,冒冒然进去,那等于是自寻死路,而晋北冥极想要他的命,他很想知道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玄机。他想进百机山庄一探究竟,就必须得到那张图。

昨天去的时候,出来接待的静宁师太说,静一师太正在闭关静修,不见客,请他明儿再来。

今天他又去了,还是被拒之门外。

傍晚时分,暗哨来禀,说看见有一个女扮男装的人自水月庵的偏门走出来,而且还是静一师太亲自相送出来的,他们想追踪,却被那人很轻易的甩掉。

回报说,那人轻功绝佳,一晃就消失不见,好像使的是绝迹江湖的青云纵——

****

金晟眯眼看着——青云纵这功夫为旃凤国青云道人所创,她怎么会使这种轻功的呢?

“二弟怎么会有解药?”

他不动声色,明知而故问。

金暤犹在想台词。

紫珞眨眨眼,弯嘴一笑,满是温温之色,替他答了起来:

“清王爷手下能人倍出,据说有个叫乾安的,极擅毒医之道,凌岚刚刚把君熙的症状一说,清王想起乾先生说过的一些旧事案例,便知是中了千年醉。说来也是熙儿的福气,想不到王爷手上正巧有一些这样的解药,便给了凌岚。不过清王殿下说,这解药现在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在府上。夫君,待会儿,你让景侃送清王殿下回府的时候,可让景侃把另一半解药顺便带回来,这样就可解了熙儿身上的毒,如此也算了却了你一桩心事。”

听听,多能编。

她如此这么一说,另外一半解药,金暤想不给也不成了。

金晟淡一笑,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发,男装的她,似乎比女装的她,更让人想入非非,他深深的瞄着:

“嗯,你有心了!二弟既然有解药,他是急人所急的好兄弟,回府后自会把解药送来的。二弟,你说呢!”

“是!那解药,愚弟待儿就让景侃带回来!”

金暤自在那里苦笑,但见得他们一唱一和的演着戏,自己却只能哑巴吃黄莲,认亏了。

****

良山的海拔不高,这天帝庙就座落在山势平缓的山腰上,山道上的道径皆是人工开踩的,以小石铺路。

他们没有在天帝庙多待,各自解了栓在寺院外的马匹下山。

金暤身子软,还不能独自驾马而行,便和景侃坐了一骑,他唯一能坐的是努力抱紧景侃,以免被颠下去。

至于另一个清王侍卫,虽然左丘也给他服了解药,可这人根本还坐不起来,左丘将其倒挂在马匹上,和景侃他们一起在后面赶着路。

金晟和紫珞比他们先走。

马匹有多余的,紫珞本想和金晟一人一匹的,不想她才利索的坐上马,身后一热,金晟已贴身坐上来,而且还夺过缰绳,抢去了主控权。一踢马肚,他不容她分说就领头往下山跑去。

等金暤再次见到紫珞的时候,已在山脚下,那片空阔的草地上,马上没了人迹,淡淡的月色底下,那对恩爱夫妻不知为何就起了争执,赤手空拳,霍霍的打斗声扑空而来。

几个人停下来观望。

****

紫珞已经处于弱势。

她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全力以赴,或许还可以一拼,可偏偏有些招式她不可以使出来,只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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