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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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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直接灭了你!小左,给我剑!”

左丘递上剑,紫珞接过扬起来似乎真想劈下去:“金贤,你选好没有……”

金贤的脸色一下骇白,却犟着不肯开口退让。

“喂喂喂,我是你小叔子,你还真想把我灭了啊?”

他急急的叫:“等等,你在灭我之前,先跟我说说,紫珞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紫珞静默了一下,有点无语:“你这个,怎么就这么怪,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在那里关心别人如何如何?”

背上忽就一松,她竟放开了他,略微思量了一下:“算了,不杀你也成,但以后你得乖乖听我话,替我办事,我让你去朝东你便朝东,我让你朝西你便朝西,什么都得听我的,怎么样?”

金贤忽轻一笑,就知道她刚刚在耍他,他从不相信她会是一个坏人,只是背景可能有些复杂,用心有点耐人寻味罢了。

他从地上跳起来,去看她,眸子流光异彩,闪着奇异的柔光,这样的光芒令他隐约觉得很熟悉。

似乎很多年前,她就这么顽劣的和他玩闹成一团过。

脑海里浮现一幅奇怪的画面,一个清妍脱尘的少女,在青青的柳树下,娇娇的叫:小狸,小狸,快点变回原形,让我抱抱……

那笑弯的星眸,在阳光下映着漂亮的七色光华,晶透的脸孔就像初绽的清莲,不杂一丝尘瑕。

某个小小少年臭着一张小脸瞪她:堂堂雪狸族的少殿下,老是被一个小女子呼来喝去,太没骨气了。

可这个少年就是迷恋她的气息,甚至为了能陪她睡觉,每每将自己幻变成小可爱贪赖在她床上。

金贤神色变的极其古怪,那些画面那么不真实的在眼前虚晃而过,那么乱,那么的奇怪,心的深处隐隐约约就疼了起来。

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爱过一个女子,他珍视她更胜自己的性命,可他究终没能好好护着她,以致于令她活生生死在自己的眼前——死了还被人霸占,他连想抱她一抱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奇异的疼痛,会在每次月圆之夜袭上心头。

遥远的记忆,在心尖上打转。

“好,我一定都听你的!”

金贤精神恍惚了一下,这样的话,他曾在什么时候说过。

“光答应没用!”

“那你想怎样?”

某女笑语盈盈,晃若玄虚仙境中那令他痴迷了几千年的顽劣女子,她收回剑:“小左,你身边还没有断肠大补丸,送他一颗补补!”

***

最终,金贤被人喂了“毒药”。

人家说了,这毒药,每半月服一次解药,若不吃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死相惨烈。

“小贤子,以后你乖乖听话,嫂嫂一定准时让人给你奉上解药。”

这女人笑的可灿烂了。

他本该怒的,该恼的,可是看到人家那扑闪扑闪的眸,他恁是生不了气,发不了火,只能闷闷的抱怨:

“小贤子?这名字怎听上去像是内侍的称呼?而且,本王怎么看怎么比你大……呀……”

又挨打!

“记住了,以后不许在我跟前自称本王……”

奶奶的,金贤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在逗弄她!

无语问苍天。

为什么每个人都爱来逗弄他!

他可是堂堂王爷,以前,被师父使来唤去,他也认了,现在为嘛又跳出一个女人来整他,而且是如此的没大没小,没尊没卑。

他不怒,反有些迷恋——记忆深处,他朦胧的记得,曾经,自己就这么对一个女子千依百顺过,只为了看她如花般绽放的笑容。

****

后院,有个小楼,当然,楼已经不是当年的楼,烧掉了楼上曾经的闺房,楼下的厅室只剩半间,多少年的风雨,风化了这里曾经的精美与典雅,如今苔藓青青,墙草茂密,倒是周边的花坛里尚有当年的白芍药,长势的极盛。

紫珞找到这里的时候,被门口匾额的两字收住了所有目光。

情阁。

这里就是当云迟住的阁楼。

那一年,云迟带着满身伤,静养于此,在岁月的洗礼中,渐渐忘记所有的前曾旧欢,从此只为身边的男人而活,所以,她给自己住的地方取名叫情阁。

这份情,只为金旭,满怀少女的喜悦,她在这里为那个男子孕育孩儿!

她以为至此,她会与幸福为伴,可到底是她天真了——北沧的皇室容不下一个不干不净的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才会死了那快足月的孩儿,并“赔”上自己一命。

紫珞静静的看着,告诉自己:云迟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见证,在皇室,爱情见光死,所以,也不必去奢望那种虚幻的东西。

她推门进去,抖下厚厚的风尘。

房里亮堂堂的,也是空荡荡的,里面的物件,都被后来当上皇帝的秦王带进了宫,摆在自己的寝殿。

她记起了母亲临终时,那灰蒙蒙的眼眸里依约现出来的留恋,以及深深难以弥补的遗憾,她抓着她,用虚渺哀伤的语气对她说:

“小珞,若有机会,再去北沧,把我的骨灰带去……我想再去情阁……活到尽头,才发现只有那段日子才是我最最开心的……可惜太过匆匆,不曾去好好珍惜就这么走完了……等到再回首便再也找不到旧时的依恋……当他变了,当我也变了,如何才能走到一起……待失去后,才发现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只能在记忆里追寻……“

紫珞睇着,心里想起的是母亲那张丑陋的脸孔,想起的是她这一身的坎坷与悲凉。

她遇到过三个男人,她将自己少女的一切交给第一个男人,可这男人却将她彻底毁掉;她被第二个男人真心宠爱,却在皇族的争斗中伤的体无完肤,至死不休;第三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孩子,同时,也摧毁了再次去爱的勇气。

母亲!

她手揣着怀中绣着紫陌花的荷包,里面塞着母亲那一撮骨灰,淡笑的眸扫过这里的破败。

母亲,我带你来了,你看到没有!

可来了又如何,物是人非,情非当初之情,人非当初之人。您懂的。

您若不懂,当年您如何不肯重整容妆,而宁愿在江河上,在深山里独守寂寞,也不愿再得了那繁华似锦。

紫珞缓缓走过去,手指抚上那厚厚的尘,掩埋掉的是那些韶光青春,掩埋掉的是宫闱的无情与私密。

忽,一把暗箭来袭,亮闪闪扑空而来。

“小心……”

金贤大叫,本能的急扑过来,那快如闪电的暗箭在他头顶横飞而过:“你在想什么,都走了神!”

他的手抓着她单薄的腰背,他将自己当作了垫子,牢牢接住她。

紫珞自那个厚厚胸膛上爬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些窘。

这人身上有股很淡的皂角气息,总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另一个“金贤”。

她怔怔的又深看了一眼,他的眼底有关切。

“我死了,不是随了你的愿!为什么救我,我刚刚还给你吃过毒药呢!”

她疑惑的问。

“你不能死!”

一句话,不假思索的蹦出嘴来。

她一楞,他也一楞,才又忙道:“你若稀里糊涂死了,北沧与南诏必会乱!”

这理由够充份。

紫珞笑笑,点点头,原来,他想的是国家大事:“也是,要死,也得死得恰到好处。比如给你们北沧祭旗!”

“不会,父皇不会让你死的!以后,你可以活的好好的!”

她再次淡一笑,将人推开,翻身而起时,就见左丘几个纵身已急追那发暗镖的人而去。

胧月紧张的跟了几步,却见小姐一动不动,她疑惑了一下,目光随着紫珞的视线盯向那入木三分的暗镖:“小姐,来人的手法好生了得,快的骇人。”

“嗯!”

紫珞点头,去拔那只镖。

金贤跳出门去,正好看到几道黑影往南狂奔,身法就如鬼魅般飞快,左丘所展现的身法更是奇怪,一晃就截了他们的去路,

他啧啧赞了一声:“凌岚公主的人果然全是不露相的真人……小虞,上去帮忙……”

他跃跃欲试的想去参战,紫珞淡淡的叫住:“别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这房里有入地宫的机关,人家这是想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你知道那些人的意图?嫂嫂,他们是不是就是掳人的那些家伙!”

他顿住脚反问。

“不知道,若知道,我不必来这里查看!”

紫珞把玩着手心里那枚菱形的暗镖,这样的暗镖极是寻常,没什么稀奇之处——人家如此藏头匿尾,就是不想被她查出背后之人是谁,当然就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她直径往里面走去,厅堂的旁边是一间书房,按照图纸显示,这里有一个机关入口,但房舍破损的厉害,四面墙壁零碎松垮,残破的器什上皆长着多年生的植被,她已经看不出机关的具体位置。

“月儿,找找……看有没有机关暗座!小贤子,你也来……”

靠墙角处,尚有一个毁掉一大半的书柜,曾经罗天下奇书,如今,全成了空架子,偶尔有几个破碎的器皿零落在书架上,昔年雪白的墙壁,灰了,黑了,满是岁月斑驳的痕迹,地上是厚厚的泥尘。

她低头看着,伸手摸了摸,这泥尘透着古怪,似乎是人为的——

那些人熟知百机山庄的一切,甚至还知道这书房有一个通地下密宫的入口,那么,来找麻烦的人,一定是以前百机山庄的人,要不然怎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难道真是那个展苍?

金贤疑惑的跟了进去,左右看着,心头纳闷凌岚的行事作风,不像大家闺秀,更像老练的江湖客。

他随意的站在那里,忘了初衷,呆在那里研究起她来。

这个假小子,散发着一股别样的韵味,秀致的脸庞,发亮的眸子,充满的智契的光芒……很有味儿!

有味儿又如何,她可是自己的嫂嫂!

他古怪的一笑,转头把目光落到书架上,这上面,全是破烂东西,在当年,却皆是制作精美的极品饰物,足见父皇对云迟是如何的千万宠爱。

他一件件拿在手上看着,手压上了什么圆溜溜的东西,想拔,拔不起来,他一使力,就听得有什么东西发出“喀喀”的声音,他再用力……

紫珞听到了,回头看,脸色大变:“小心……别乱动。”

已经迟了。

无心之下,他已启动机关,脚下忽然一空,整个人滑了下去。

紫珞扑上前一把抓住那飘在半空的衣角,耳边只听得一记布帛的碎裂声,人还是落了下去。

紫珞心一沉,心头暗骂了一句,紧跟着飞快的跳下去。

“小姐!”

胧月惊叫一声,想都不想,往黑沉沉的洞里一跃而下。

待续!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14

他们成了阶下囚。

****

空气中满是腐蚀的气息,浓烈的扑鼻而来。

跌落的同时,上头的石板发着轰轰的声音,自动关闭。

紫珞知道书房底下的的密室并不深,只是一个平台,按照图纸上是这样的。累

此室延伸过开去,那便是一个按照奇门遁甲之术建成的地宫。

这百机山庄,据说是当年一神秘杀手组织的老巢,他们为了自保,才请了天下闻名的千机匠设计了那么一个图纸,造了这么一座机关重重的山庄。

而当年,正是这山庄里的杀手奉命害死了云迟的亲父,云迟一怒,联合金旭追查此事,最后还挑了他们的老巢,也因此才激怒了他们背后的主使之人——旃凤国内一奸佞之臣。那人记恨在心,后来便往云迟身上套下一个通敌叛国的大罪。

“啊!”

自上面滚下来,接手不见五指,一片乌七抹黑,紫珞在地上翻了个身,才爬起来,那边传来了胧月惊叫。

紫珞心中一凛,警戒的急问:“怎么了?”

陌生的声音冷冷的喝起来:“别动!一动,小心人头落地!”

显然是在威胁胧月。

“你们是什么人?”

金贤也在黑暗中发出一喝。

与此同时,刀剑皆出鞘:“安王殿下,麻烦你最好乖乖的站在那里别动,你要是敢反抗一下,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死祭。”闷

紫珞心下一紧,那些人果然藏身于此。

或则说,他们一直静候于此。

下一刻,暗室骤亮。

紫珞一时不能适应亮光,闭了一下眼。

再睁眸,见胧月和金贤皆被抵在亮铮铮的长剑底下,两个灰衣男子神情冷漠的将他们束缚在手,边上另外站了几个灰衣大汉,每个人手上皆一手持兵器,另一手举着火把。

胧月一脸的愤怒急切,金贤皱着眉,脸色沉沉,僵在那里。

紫珞目光直勾勾的扫视一圈,这几个人,她不认得。

但,自另一扇暗门外走进来的那个玄衣男人,她却记得深刻。

这人是晋北冥,一身冷硬,傲气凛凛的南诏十三剑暗杀门的三当家。

“凌岚公主,久违了,别来无恙!”

晋北冥手中持着一柄古剑,不疾不缓的走过来,站定在金贤和胧月面前,淡淡的一睇,很直接的叫出她的名字。

紫珞望望落在地上的那卷机关图,淡一笑,自己的准备果然都是多余的,这些守株待兔的人,根本就一直在等她乖乖送上门来——刚才外头那一镖,他们只是想引开她身边的人,想孤立她,一网成擒了她。

他们的目标一直一直就是她。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来百机山庄,多半是凶多吉少,但,禀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她依旧不顾一切的闯到了这里来,因为她直觉,这些人既然目标是她,就不可能伤害她。

紫珞轻轻一叹,弯腰将图张拾起来,噫叹一记:“晋先生,我还真是不想见到你,每次见到你,总没有好事!”

“在下却极想再见公主。公主其实早该来了,我家主子想见公主,已经等您多日!”

那男子是倨傲的,可说话的口气又是卑恭的。

“你家主公到底是谁?我想这人定是我认得的吧!”

忍不住还是问了。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她好奇自己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惹上了那么一个神秘莫测的主儿。

“公主去后就会知道!”

男子恭敬的回禀,深一笑,又续道:“那边,有您感兴趣的人,正等着见您!”

老狐狸!

紫珞在心头骂了一句。

***

兜兜转转不知绕了多少个弯。

虽然,头上蒙了黑布,套了黑袋,一层层的裹去了她的视线,但是,她知道,他们一直在地宫里绕。

后来,他们出了地宫,空气变的清新而温暖,有鸟叫声在耳边呼朋唤友,脆啼婉啭。

“到了!”

有人过来替她去了头袋,解了黑布。

睁开眼的时候,但见自己正身处于一处小山庄。

这小山庄,安静,幽雅,四处皆是茶树,绿茵茵一片。远近处皆是树林,密密麻麻似乎是按照什么阵形种植的。

晋北冥带着他们绕过一处小园,来到一个客房门口,门外,重重护卫把守,很肃静。

见他们来,有一个壮汉迎上来,禀道:“晋爷,里面那妞,好像又烧起来了。”

皱了一下眉,晋北冥回头看紫珞:“公主,你们且先进去候着,在下去回禀我家主公……”

回头叮咛那个壮汉:“好生侍候着,看好门,这几位是主公的贵客,万不能怠慢了。”

“是!”

壮汉应一声。

晋北冥转身离去。

紫珞睇而视,心里在想:这样一个人,完全像人上之人,怎就做了别人的打手?

他嘴里的主公会是怎样一个角色?

手下竟收拢了那么多厉害的角色,并且还那么清醒的知道她的底细。

也许迷题很快就可以浮出水面了。

她淡一笑,并不着急,推门进去,虽然受制于人,但情况未见得糟糕。

金贤闷闷的看着,心里在想他们嘴里的那个妞是谁?

屋子干净而简单,一桌四凳一屏风,有股浓浓的草药味道充斥其中。

紫珞想起刚才那个壮汉说过的一句话:“那个妞在发烧……”

她一思量,急步绕过那山水屏风,果见帐幔低垂的床榻上,有人正沉睡在里面,连屋外走进人来都不曾觉察,可见真是病的厉害着。

待到撩开帐子,凌岚那张惨白如石灰的脸孔,便立即映进眼来,削瘦的面颊沾着点点未洗净的血水以及污渍,惨淡的唇干裂的就像树皮,乱得不像话的发似干草一样结块在一起——本该娇美如花的人儿,此刻却若败落的枯叶。

紫珞看得心头一酸,忙上去扶凌岚的额头,果是烫的不得了。

金贤四下打量完,跟了过来,当他看清那张脸后,惊的大叫起来,一双分外好看的眸子瞪的滚圆滚圆:“啊,这怎么回来?你跟她……她跟你……”

他双手比划着,惊骇的直叫:“你们怎么……怎么一模一样……”

紫珞没空理会,眼神异常凝重,此刻的凌岚整个人已完全陷入了昏迷。

她掀开被子,去看她的左手,果然,那本完美无瑕的素手,可弹出绝妙曲子的素手,已少了一根手指……白纱抱着伤口,渗着血,这些人倒算有点人性,至少还给上点药。

他们之所以会对凌岚客气,大概还要拿她作文章吧!

“岚儿……岚儿……”

紫珞低低的叫着。

她的身上满带淤青,落着横七竖八的伤,也许,她凭着自己的小聪明曾逃脱过,不过,最后还是被人抓了回来,后来,一定是把这里的人给惹怒了,他们才把她的手指给掰了下来。

看着那残缺不全的手,紫珞差点落泪,十指连心呐!

这丫头自小娇生惯养,从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这番被掳为人质,不但受足了惊吓,而且也吃尽了苦头,如今连手也残了,她心里自是内疚的,终是她没护好了她。

是,她与她没什么交情,但是,总归是共着一个父亲,感情不深是一回事,见她平白得了这无妄之灾,她难免会自责。

“月儿,快看看岚儿伤的如何?”

紫珞把凌岚的手交给胧月。

胧月坐到边上细细探脉,一摸到那火一样的体温,她就心头一骇,这一听脉:

“不太妙!凌岚小姐既有内伤,又有外伤,这里面都伤的厉害,若不给吃药只怕到时医好了也会落下病根!”

“不对,他们怎么可能不给医……”

紫珞细细一思,明白了:“哼,看来他们根本就是想将她病坏着,故意让我来看的!这些人……这是想拿她来威胁我呢……“

“现在怎么办?”

胧月想想也是,不觉忧心忡忡的叫起来。

被制了穴位,一时间,他们根本没办法逃脱出去,再说,带上这么一个活死人,想逃也没办法逃。人家就是踩中了这一点,才这么大大方方的将他们带来这里。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先等着他们提条件再说,依我看,那些人,并不打算要我们的命……应该另有岂图!”

两个女人神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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