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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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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将各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一想,又淡一笑,好笑的瞟了那一盘嫁衣,饶有兴趣的去摸摸,手感很好:

“料子不错。”

完全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令晋北冥一楞,随即应道:“既是为姑娘备的嫁衣,自然得用绝好的料子!”

“嗯,有心了!”

紫珞浅一笑,语锋一转,走近晋北冥,静静的说:

“嫁衣我挺喜欢,可婚姻大事事关终身,绝非儿戏。我都不曾见过你家主公,都不知道长的是扁是圆,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怎能随随便便就答应嫁人!这样吧,就烦晋先生给我通传,谈婚论嫁的事,还是面对面的沟通比较妥当!”

“不好意思,主公说暂不见姑娘!”

紫珞笑意渐深:“哦,为什么不见?不是说要娶我么?难道见个面就这么的不方便?”

“在下只是奉命传话!”

这当中的道理,他不好明说,只笑笑打着圆场道:

“姑娘,古来姻缘,婚前多半不相识,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约成婚。姑娘身侧无父也母,姻缘自可自主,在下不才,愿暂代姻媒,与您传口信,故,现在您只要考虑愿还不愿便好。”

一停,似想了什么关键事,又续上一句:

“至于身世相貌,但请姑娘放心,我家主公,家世清白显赫,且正值盛年,家中并无妻房,若论相貌,足配姑娘,若论才智,也足配姑娘……姑娘若肯嫁,洞房花烛时,必能让姑娘见了他的人。到时,他自会向姑娘赔罪!”

紫珞失笑:“哪有这种道理的?就算要合媒,也该有八字,也该姓与名吧!”

她摇头,莲步轻移,重新坐回床头,摸摸凌岚已经不再滚烫的额头——

凌岚正静静的看紫珞,即耐心又焦急,不知道她的这位姐姐到底在想什么?

冥北冥想了想,不知要如何回她那话,半天,才道:“回姑娘,我家主公,姓凤!姑娘若能嫁我家主公,那是天作之合,绝世之配。我家主公还说,您若愿嫁,他此生再不另娶!姑娘,我家主公也是尊贵之人……”

言下之意,是说,这样的男人你不要,你还想找怎样的?

“姓凤?”

她心头一动,难道那人是——

“好,我嫁!”

晋北冥没想到她会答应的那么爽快,一楞,再看她表情,极是认真,绝非戏言,不觉欢喜的笑出声来:

“好,姑娘果然是痛快之人!我这就禀报主公这大喜!”

他是高兴了,有人可急怒了。

下一刻,金贤恼怒的将那红的刺眼的嫁衣拍翻在地,将那凤冠霞帔掷于地上踩烂——凤冠上的珠翠花叶散了一地,圆圆的明珠滴溜溜在地上打转。

吉服被尽毁,捧着衣裳的婢女吓的脸色大变。

“不许嫁!听到没,不许嫁!”

他冲到紫珞跟前,叫着,目光热烈而惊怒,拦到了紫珞跟前,跟晋北冥对峙。

晋北冥见状,脸孔一变,冷冷喝一声:“来人,安王殿下太过激动,请他到偏厢房去歇息。”

门外飞快的奔进两个大汉,金贤戒备的看着他们欺近,面对他们伸来的魔掌,他拎起边上的椅子,怒目横对的想抵抗,然而穴道被制,他浑身绵绵无劲,怎抵得过他们的强悍。三个回合,就被人按倒地上。

金贤挫败的涨红了脸,拼命挥舞的双手挣扎,将屏风一并掀翻:“放开我!你们这些人真是该死!”

躲在被窝中的凌岚看着愤怒的金贤,不觉又惊又骇又羡——这个俊逸出众的男人在拼命的维护紫珞,他们只不过见过一面而矣,他居然肯为她如此拼命。

“放开他!晋先生,不必为难他!看我薄面!”

紫珞及时出言相求。

晋北冥想想,很和悦的笑着,挥手叫人放手:“夫人的吩咐听到没,放开殿下!”

“是!”

两个大汉,恭身退下。

紫珞嘴角抽了一下,心叹这个晋北冥还真会见风使舵,生怕她反悔,立马就往她头上套了“夫人”之称。

“唉,我还没过门呢,夫人之称,就免了!你们下去吧!嫁衣也拿下去。明儿再拿过来……对了,顺便传句话给你家凤主子,就说我手上可能还有比我这个人更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如果他肯不娶我的话,也许我可以无条件把那些东西双手奉上。这比娶我,更有价值。”

凤亦玺——如果,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凤亦玺。

如果真是凤亦玺,如果人家要的仅仅只是夺回旃凤国的江山,她还有筹码跟他叫板。

紫珞淡淡一笑,上去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怒目相视的金贤,这孩子,真是太冲动了。

晋北冥笑笑,很欣赏这未来的当家主母这从容不惊的神色:“是,属下定当把话一字不变的传到!”

如果换作是他,就算更有价值的的东西,也不再改了娶她为妻的决定。

既得佳人,又可得江山,主公一定不会放手。

****

“紫珞……”

门掩上时,金贤怒腾腾的瞪着紫珞大叫。

“闭嘴!”

一句冷冷的利叱喝断了他的叫声:“金贤,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应该明白,我若不答应,凌岚就活不过明晚。现在答应了,大家相当无事,不是挺好!”

“不好……”

“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想看得凌岚生生被他们弄死了不成?”

紫珞扶着凌岚的削瘦的肩膀,目光在她无助的脸孔上掠过,这半个月,她已经吃足了苦头,紫珞现在唯一想做的是送她回王府去,至于其他事,她另外想法子慢慢解决。

金贤心痛的怔在那里,她舍不得凌岚,所以宁愿牺牲自己?

可是,她一定不知道,她这么牺牲自己,他却帮不了她一点点忙,他心里的是何等的难受——与其看着她陷在危险里,他更宁愿她好好待在萧王府里做她的替身王妃,这一刻,他竟那么希望这个凌岚死了拉倒。

他涩涩一笑,说:“紫珞,你就算把她安全的送回王府又如何?我大皇兄又不是个瞎子,你跟他做了半个月的夫妻,你是这么的特别,一定已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印像,这番,你想用你自己把她换出去,最后,或能换来两国邦交的和睦,可他心中早已认定了你这一个人,就算真凌岚去了王府,未不见得有好日子过,也许反而生不如死,反不如死了干净!”

这话一出口,凌岚浑身一颤。

他的话真是刺到要害上了。

是啊,她回去也不会有好事,桃代李僵的事,一旦被拆穿,萧王会就此罢休么?

紫珞沉默一下,这是件麻烦事,可她相信,金晟应该不会过份为难她的。

“姐姐,你跟萧王……”

凌岚哑着声音问,心头一片苦涩。

之前,她就怕紫珞得了自己未来夫婿的另眼相视,早早就想把她打发离开,不想,最后,她却替她与自己心爱的男子拜天地,入洞房。

紫珞温温一笑,柔声道:“别被安王吓到了,我跟他没什么!”

她想想,又犹疑一下,才凑到凌岚耳边低语:“我们,有名无实!没有那种纠缠不清的关系。你且放心!”

凌岚楞着,紫珞却低笑,用手指抚着她乱如稻草的发:“你是我妹妹,他呢,是我妹婿!就这样简单!只是,那人,并不好相处……明天,你若回去了,自己小心些!”

“哦,真的么?”

迟疑一问,又继问:“姐,你跟他是不是旧识……”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即便回去,她也会被摒弃,何必她现在还残了手。

凌岚看看自己的被包在白纱布里的手,只感觉前程茫茫,再无一点亮色。

“这些你就管了,反正,我与他只是过客。如果明天回去,你逼问你我去了哪里?你可以跟他如实说,就说我已嫁人便是。萧王那边已经猜出我是凌岚在外生养的女儿。回头,你告诉他,你是我亲妹妹,就算他会恼,过一阵子也会气消!”

紫珞和凌岚在那里低声细语的说了好一番话,尽是叮咛凌岚如何应对萧王的。

金贤被冷落在边上。

他忽然觉得紫珞和大皇兄之间,已生着一份不一样的感情,她竟会对凌岚说,只消告诉大皇兄凌岚是她亲妹妹,大皇兄便不会牵怒凌岚。

这可能么?

也许有可能。

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不同寻常的情谊在。

也许根本就是骗人的话。

可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紫珞很了解大皇兄。

他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紫珞答应嫁给掳住他们的那个神密男子,是不是因为她想要避开大皇兄?想让大皇兄彻底死了那份想得到她的心?

****

夜色浓浓。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声传出来,令守在门外的晋北冥惊怔住:主公打了主子爷。

其实这一切,并不是主公的意思。

“谁让你擅作主张如此胡闹的!”

竹舍内,灰衣男子利喝之声应声响起:“谁准你这么做的?谁准的!”

隔着一面疏松可见的竹帘,但见另有一个男人缓缓单膝跪下。

“可我以为,这法子最直接有效……

“大哥若觉得明日行礼太过草率,他朝,我们自还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最重要是,我们必须把她掌控在我们手上,得了她,我们得到的将是大半个旃国的兵力——五虎上将,以及五大家族,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凝聚起他们的那股力量,有她相助,我们可以以最小的伤亡得回朝堂上的掌控权。而且,你也说过,那颗传国玉玺,极有可能就在她手上。

“大哥,这样一个女人,就算你不喜欢,也该抓在手上,你若放跑她,若被金晟得到她,到时,紫珞要是有心帮金晟,她起而一呼,整个旃凤国会是金晟的囊中物。

“何况大哥喜欢她——既然喜欢,那就这样先将她娶不是很好。将她带去我们的地头上暂时扣押一段时日,我让人在她身上下药,她暂时会失去武功,哥哥且和她做实了夫妻,最好先让她怀上孩子,那样子,她有了牵绊,以后就……”

“你闭嘴……你这样威逼于她,你让我如何去面对她?”

做兄长的怒形于色。

做兄弟的静默一下,才又道:

“大哥,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成大业不拘小节!

“你若不忍逼她,那且先留她在身侧,慢慢得她倾心相待也未偿不可的。

“但是,她这个人,是再不可以放到外头去了,我们最好想法子让君墨问‘死掉’,再将玲珑和君熙给一并带去旃凤,如此,她就能安心留在旃凤,再不会念着北沧了。

“所以明天,大哥必须跟她行礼!”

然后,又是一番激烈的辩驳,最终,做兄长的不再吱声,似乎已经妥协,因为深爱。

晋北冥在外头望着天上的星月,听得他们的对话,心中不觉一笑,很是欣慰。

这样也好,美人配英雄,从来就是绝配,而旃凤国若由他们俩共同来执掌,前程似锦。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17

客房内,留着一个小灯。

房里睡着三个女子,凌岚睡在床上,紫珞和胧月睡在临时搭起的小榻上。

三个女子三种心思。

****

凌岚已经完全退烧,睡了一天一夜,此刻,她根本就睡不着,隔着帐子,她在榻上来来回回的转辗反侧,既在憧憬明天以后的日子,又在惧怕。累

她不知道殷殷期盼脱离险境内以后,等待她的会是怎样一种新的生活。

是幸福的开始,还是另一场可怕的风暴。

昨天,紫珞细细说了在王府里发生的事,她这才知道,原来半个多月以来,她的日子过的也是惊心动魄——紫珞的王府里的表现,已让很多人记住了“凌岚公主”这个名字。

凌岚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谢氏,本名叫谢玉,而非谢环,才知道母亲曾与萧王的母妃誓如水火。

听到这些事时,她不觉拧起了眉,问过紫珞:“你怎么知道我母亲是谢玉。”

紫珞回道:“是父亲说的——他有交代,要是在北沧真遇上什么麻烦,就把谢玉的名号报出来。这个名字,对于沧帝而言,多多少少是有些影响力的。”

这是借口。

紫珞没有说实话。

她知道的,但,没有点破——既然紫珞刻意瞒着,她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闷

临睡前,紫珞又对她说:

“当初我劝你别选萧王为婿,你母亲是其中一个重要方面。前一代的恩怨,是个死结,你和萧王最终会不会有好结果,能不能打开这个结,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我无能为力。”

凌岚听着记在心上,忧思忡忡,如何能入眠。

****

紫珞卧在临时支起的小榻上,眯着眼,似乎睡着了。

其实她哪里能睡,脑子乱糟糟的。

没一丝待嫁的心情,有的只是重重迷云。

胧月就睡在边上,她睁着眸子,望着那在半掩半闭的花窗。

山中的夜,很寂静,有一缕缕凉凉的风吹进来,小灯一明一暗。

隔壁传来一阵阵的声响,金贤还没有睡,正在那里来回的走动,那又急又促的脚步声,显示了他心里的浮躁。

胧月轻轻碰碰紫珞的香肩:“小姐!”

“嗯?”

“你真的要这么嫁人吗?”

“也许会嫁,也许不会……明天再说”

紫珞没有睁眼,轻轻吁了一口气。

如果是凤亦玺,江山对于他而言,比美人更为重要吧!

可她总觉得那个姓凤的身上,还藏着为她所不知道的大玄机。

****

天亮时,金晟已经把整个地宫翻了一个底朝天,除了找到一些粮食,一些水酒,表明这里曾住过人外,并没有多大的发现。

一夜未眠,查无所获,金晟的脸色看起来极度的阴沉。

昨天中午,当他们赶到这里时,就瞧见左丘和安王府的一个侍卫在废墟里寻找“凌岚”、胧月以及安王金贤。

据左丘描述,那个时候,有几个黑衣客跑出来偷袭,他去追他们,想逮住活口来问话。左丘把他们截住后,正和他们缠在一起,安王的侍卫小虞急急跑过来直嚷安王他们三人掉到机关里去了。

金晟听罢,就骂他们是废物,连这种最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都没有看穿。

接着他又问是在哪里掉入机关的。

左丘将他引到那个破阁。

破阁的地面上,有一大片面积甚是干净,金晟可以肯定这便是入口。

可是机关呢?

他在那个破书柜里找了好一会儿,有看见一个圆溜溜的嵌在柜子上的小底盘,满是灰尘的表面印有人手的印迹。

这是机关。

但是,这个机关,现已完全卡死——有人在底下做了手脚,上面的人已经无法打开它。

事实上,整人地宫机关都已被人人为破坏,并且还新布置了重重机关,当金晟从另一处入口进入地宫里,迎接他的是一波波防不胜防的暗箭来袭。

他带进来地宫的好些侍卫因此伤了七七八八。

一整晚,他们迷失在地宫里,直到天快亮的,他终于将整个地宫搜了一个遍,最终来到了“凌岚”落下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个地方,金晟找到了安王遗落在角落里的玉佩,以及“凌岚”随身戴的金指环。

出得地宫后,金晟下令搜山,同时画以凌岚的容貌,挨家挨户的去问。

近傍晚,有人回报,说是在康山附近有山民在山坳坳里见过这么一个女子,后来被一个壮汉给强行带进距百机山庄不到五里的山群里。

也就这时,中午被他派出去打探展苍行踪的人也已回来。

来人回禀:展先生昨日带人来过附近找过安王,至今未曾回城。

金晟听着眸子一深,顾不得休息,也没理会手臂上被暗箭擦破的伤,骑马,命山民引路,往那曲曲绕绕,极难行进的山群里飞奔而去。

****

当夕阳斜下,晋北冥再次出现,原以为他是来送嫁衣的,却不是,紫珞看到他手上空空如也。

“姑娘,我家主公想见你一面。”

“哦?”

紫珞正坐在桌前,捧着瓷盏吃茶,闻话很意外,笑着说:“不是说不见吗?怎么临时改了主意?”

凌岚今天的气色已好了很多,今早起来后,便和紫珞说了好一会儿,一整天,眼底渐露笑意,不再心生紧张惧怕之意,干净的脸孔再现了女孩子特有的娇嫩——

昨日,紫珞仗着“准夫人”的面子,向外头的人讨来热水和干净的衣裳,凌岚沐浴梳洗,去掉满身腥膻的怪味,精神劲也就渐渐恢复了过来。

这刻,她听到紫珞的话,又开始不安。

她怕自己不能平平安安的回去。

“不是,我家主公想跟姑娘说几句话!暂不见面!”

“哦,这倒是奇了,不是说要见我,怎么又说暂不见面?”

那人在玩什么?

晋北冥得体的笑笑,拍拍手,有一婢女自外头走进来,手上托着一个朱漆小盘,盘中放着一个白玉盆,装半盆清水,边上是一块叠得整齐的黑布。

“这又是什么意思?”

紫珞站起,看着问:“这黑布,应该是想蒙住我的脸,你家主子还是不想我瞧见他长什么样是不是?”

晋北冥笑笑,默认。

“那这盆水是用来干什么的?”

“回姑娘话,为防姑娘到时自行拉下黑巾,姑娘在前去见我家主公时,请在这放有软骨散的的清水里净一净手……姑娘但请放心,我家主公只是想和姑娘说会话……别无他意……”

“我呸,堂堂七尺男儿就这么怕人看吗?晋北冥,你家主公根本就是一个孬种……”

金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在边上冷笑。

被打断话的晋北冥顿时冷下脸,目光似刀,横去一眼,那深深一睇,凶悍之极,竟有勃勃杀气——这人的脸孔真是善变,而说出来的话更是凶狠异常。

“安王,看在姑娘面上,晋某不跟你计较,但若再出言不逊,待会儿,你大可不必回去,晋某立即让人带你入地窖,你可以留在这里慢慢等死!”

金贤听着,脸孔一下僵住。

他们是杀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紫珞连忙冲金贤摇摇头,示意他别再强出头,自己则转身往那婢女跟前一站,闭眼算了算时辰,双手便往那清水里浸去……

“小姐……”

胧月紧张的叫一声。

可她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她的,那好看的眉顿时锁起来。按捺了一天一夜后,她终于忍不住,恼怒的冲边上的罪魁祸首瞪去一眼:若不是她,小姐何至于总是受制于人。

凌岚被这婢女瞪的缩了缩肩:这个胧月对她全无好感。

紫珞未理,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泡在水里的手,一阵清凉入骨袭来,不一会儿,双手便酥软的再也动不了半分,连提起来的力道都丢失殆尽。

“可以了吗?”

她回头问。

晋北冥笑笑点头,非常欣赏她的冷静和胆识。

“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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