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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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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可以帮你,也许可以事倍功半……”

她微笑,笑的迷人,目光熠熠生辉。

不,金晟觉得这笑容有点阴谋的味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觉得高兴,反而有点忐忑不安。

“哦,是吗?有王妃相帮,自是为夫替的荣幸,不过,为夫的瞧你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的样子,似乎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说说吧,你想跟我做什么交易!”

唉,这人开始是了解她了的。

紫珞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觉得心里这话说出去,他可能会翻脸。

想了想后,她轻轻笑着抬头看着他,没有犹豫的还是说了出来:

“是,我是条件的……金晟,我为你打天下,哪天,你要是得了储君之位,放我走可好,别再霸着我不放了……

“你懂的,将来待当今皇上百年之后,你自会有和你相衬的皇后为你统领后宫,至于我,不喜欢皇宫,那种地方太闷,会憋死人的……放掉我吧,好吗?”

“你……”

果然没有好事,果然很有惹人生气的本事,一句话就足让人翻起千层怒。

自有了夫妻之实的第二天起始,她就想要拿到他手上的休书,想要明正眼顺的离开这里,便开始拼命的拒抗他,到如今,她的心里还是存着这样的念头。

对,她是当年的那个丫头,是他一直以来想念的那个人,他牵挂了她这么多年,她呢,似乎从没有把他放心上过,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笑容一点点在金晟脸上散去,他忽就脸色一变的豁然站起来,刚才才兴起来的一点点开心劲儿一下散尽,心头是一阵阵的难受:

“事到今日,都怀了我的孩子了,你还想着离开?”

口气是难以置信的。

紫珞垂下了眼,不愿看他受伤的脸孔,咬着下唇,低低而连络的接下去:“嗯,那好,我把孩子生下来给你,到时再放我走!”

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一般,金晟的心,终于深深的被抽疼了,前一刻,他们还处的好好的,这一刻,她又执拗起来——如此凉薄的话,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正想说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就这个时候,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推门跑了进来。

“义父,姑姑……爹爹让熙儿过来请你们过去吃饭呢!”

小君熙蹦蹦跳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说话,小脸孔红通通的,蹭到了金晟的怀里。

金晟的注意力被打了岔,蹲下身子去,阴沉难看的脸孔上,强扯出一抹笑,将娃娃抱起来,满是细胡髭的脸沾上去亲了一下:

“嗯,义父知道了,熙儿真是乖,义父这就跟你的姑姑过去吃……”

小娃娃的反应是立即捂着自己的小脸,埋怨的直叫:“呀呀呀,痒,痒,痒死了,义父,不要亲呀!不要了,又痒又疼的……熙儿不要义父抱了,还是姑姑香……姑姑救我!”

之前凝重的气氛围顷刻间被打散。

紫珞看着,不再记想之前说过的话,也弯嘴浅笑起来,瞧着这娃娃一脸嫌恶的样儿,起着拍拍手想去抱说:

“男人都是臭臭的,当然还是姑姑香了……来,姑姑抱……”

“不给抱!”

金晟避开,瞟她:“怀着身子,少给我使了力气活儿,弄不好,你有心折腾一下,孩子就……”

就什么,他没有说完,但紫珞可以听明白他的言下这意。

紫珞立即瞪他,气闷的道:“我没你想的这么坏心眼!”

“你把自己的心包的紧紧的,谁知道你心头想的是什么呢!”

他淡淡的接一句,这话题真的很让人起气儿,他想着就闹心,随即便不再理她,而是笑着再次去亲君熙,只道:

“来来来,熙儿,义父让你做飞人!看着……来了……飞起来了……”

金晟将小娃娃往半空中抛,孩子咯咯的笑声里带着尖叫声,欢快的打破了山庄的宁静。

紫珞怔怔的看着,和君熙玩在一起的金晟,是多么的有血有肉,这个时候的他,只是寻寻常常的男人,有着寻常男人的喜怒哀乐。

可是,他注定不是普通男人,而她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小女人……

离开他是正确的!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娃娃已经被胧月牵了手一蹦一跳的离去。

金晟的目光一直睇在孩子身上,眼里全是一个为人义父的疼爱之色,半天,才低低的说:

“这么可爱的孩子,要是自己亲生的,你就真舍得把它丢下不管,而一走了之吗?何况你本就那么喜欢孩子,一张嘴怎么就能说出那么让人伤心的话来……”

他皱了皱眉,想来真是被她的话给刺疼了,没有上来缠她,便闷闷的走开了。

*****

吃膳的时候,金晟自顾自喝酒,并没有多说什么,冒牌的君墨问,瞧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不太明白他们这又是怎么了——

前一刻如漆似胶,后一刻又冰冻三尺的。

膳后,紫珞去书房挑书看。

金晟看着她不吭一声的离开,心里很恼怒,这女人,根本就不会软下脾气来哄人,也是,她完全不在意他,也不想要他,自然就什么都放得开了。

他看在眼,气的鼻子里直哼哼,追出来后,却没有叫住那绝然而去的身影,等人走没了,才闷闷转头吩咐:

“景侃,却把景如叫过来。查今天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完全一反常态!”

很快景侃折而复返,只道王妃让人去把王府里的门卫给召来见过,还说另外刚得了消息,城里城外有不少人马皆在找那个丑八怪,金晟立即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果然因为那个女人还活着,她心头就不能平静了。

当下,他二话没问,便寻了过来,推门,她正看书看得津津有味。

他看着,上去一把抽掉她手上的书:“跟我回去!我们把事儿好好说透了!”

紫珞瞄了一眼,一副被扰到的神色,秀眉微皱后,把书要回来,安安静静的摇头:

“没啥好说的,你又不肯放我走……其实我不必问你愿不愿意放,等我想走的时候,你拦不住我!”

这话说的是如此的肯定,令金晟一下黑了脸。

先头进来的时候,他还跟自己说要好好的跟这女人说话,先稳住她再说,这刻,被她的话一挑,心有那个凉呀啊,那个憋气的呀,没法说了。

她这脾性就完全跟墨问一个样儿,全顾着自己痛快,就爱折腾她!

当下,他哪还能说得了好话,粗了喉咙直说:

“那好,你留着,我一个人回!”

转头就走,头也不回的,出去时将门甩的响响的。

以她对他的了解,这表明白,他很生气,非常非常之生气。

紫珞低头怔怔的看着书,发起呆,纤手摸上平平的小腹,里面这个小小意外,会是另一个君熙吗?

她舍得丢下他吗?

金晟最终是想要成就大业的,成大业的人,不可能做到身边只有一个女人。

他终究是给不起她想要的日子,怎么可能留下,凌岚这层身份,她不会顶太久的!

何况,凌岚还活着,她就要回来了。

一旦回来,她将情何以堪,一旦她恢复了“紫珞”这一层身份,一切就该回位正位,无论如何,她总不该去跟自己的妹妹争男人吧!

可是,凌岚若回来,金晟这边还肯让做她的侧妃吗?

紫珞明白,金晟心里早已清楚她并非是真正的凌岚,只不过现在,他还找不到机会捅破这层纸罢了。

所以,凌岚归位,一定会再掀风云,真不知到时还会发生什么事!

唉,头痛呀!

*****

金晟这番可能真是生气了,竟一连五天没有到悠然山庄来。

待续!

今日更毕!

中秋节了,大家过节好!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3

紫珞起初没在意,反正,一如往常的吃饭睡觉,为了找凌岚,她频繁出入山庄,白天时候忙的没空去想别的。

承东和左朋一直在命各自的下属在查探凌岚的事,但,并没有什么好的消息传来。

紫珞终于明白在茫茫人海寻一个人,是何等的困难,哪怕就算知道这人就在康城附近。累

于是,一个念头反反复复的出现在她大脑里:会不会是这丫头又出了什么意外?

凌岚既已知道她在悠然山庄,就算她在康城人地生疏,摸了这么六七天时间也总归摸到了。

虽说悠然山庄之前名气是不响,但自从君墨问向外称这是他的园子后,这地方已成了所有人聚焦的焦点,随便打听打听就能找到这里来,她怎么可能迟迟没有找来呢?

****

最终,金晟的冷落还是影响到了她——

这段日子以来,金晟隔天岔日的会忙到深更半夜,待她睡着了才回来。

每次回来,他都会在楼下洗完澡才来上,然后直接钻进她的被窝,将她拢在怀。虽然时日不短,但她已经有点习惯在他怀里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睡下,也习惯了他满身的薄荷味,清清凉凉的将她包围。

第一夜,紫珞出去找了一天人,一无所获的回来后,睡下去时很沉,什么也没有想,第二天,回来的早,独自躺着,心头又烦又觉得冷清,第三天,开始失眠……闷

她的心里,忍不住在想,这个人这几天在官衙里干嘛来了?

****

四月十八,明月亮如昼,清辉皎皎,给整个山庄披上一层洁白的光华。

山庄寂静,有夜虫在叽叽唧唧,远处的林间,偶有夜归的山雀,扑着翅膀叫着回巢。

夜渐深,紫珞显得魂不守色,情绪难宁。

睡不着啊!

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似的,无论是侧睡还是卧睡,就是睡不得。

胧月就睡在边上小榻上,陪着君熙一起睡。

听到她起床的声间,翘首低问:“小姐,怎么了?在想什么?”

“嗯!没什么,你且睡吧,我起来坐一会儿,可能晚上吃的多了,有些胃不舒服……”

她随意谄了一个理由,到桌案前倒了一杯水,捧着,坐到窗前。

不一会儿,身上便披上了一件衣裳。

“谢谢!”

紫珞微笑的回头:“你睡吧!不必管我!”

“我陪小姐坐!”

“不用!乖,睡去!”

小榻上忽传来君熙的梦呓:“娘……娘亲……爹爹,娘亲什么时候回来!”

两个女人一起侧目,今夜君墨问没有回庄,小熙便跑到了他们的房里睡,胧月忙过去拍拍儿子睡。

君熙身上的蛊毒尚没解掉,这也是紫珞现在另外揪心的一件事。

“月儿,做回玲珑吧!熙儿想娘了!”

“不要!我这样照看着,也挺好!”

胧月侧躺下去,将娃娃拢到了自己的怀里,留夜的小灯照亮了她眼中母性的光辉。

母亲!

她也要做母亲了!

会有一个遗传着她和他基因的娃娃降临到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

那天,金晟的质问又在耳边响起来:生下它,然后遗弃它,你如何舍得!

是舍不得!

那就偷偷带它离开吧!

等凌岚回来,就走,不留了!

不去想他如何如何用心待她,不去管他如何如何爱惜着她!

他要儿子,将来有的是女人给他生养。

丢下娃娃认别人作娘,心里一定难受,怎么可能把娃娃离弃——那天,是气话。

夜风一阵阵吹过来,带着夜的微凉,拂过她的脸膀,她阖目,脑袋里是乱糟糟的闹腾着这些个事儿,左思右想,没一个结局。

庄内忽起了一番嘈杂声,似乎有什么人闯了进来。

阁楼下,承东还守在那里依旧未去歇下,听得声音,已经和左朋从荫落里跳了出来,低身吩咐边上守着的庄丁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紫珞站了起来,把衣裳穿上,将发随意的挽起,开门下楼去看。

身后,胧月也穿衣跟了下来。

“小姐,吵到你了?”

承东笑着跳过来,打招呼,一双招子亮如星子。

紫珞微一笑:“本就睡不着!去看看,谁敢乱闯山庄!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她领头往小园外走去,身后,胧月、承东和左朋紧紧相随,自不怕来人有如何了得,他们本身就强中强手,再加上紫珞身子好了七八成,寻常的毛贼根本就伤不了她。

但胆敢跑来夜闯的,又岂会是寻常货色?

紫珞想最近自己把某人大人物给惹了,身边若太安静反而是怪事。

绕过一小丛竹林,出得拱门,但见花园内的庄丁们手举火把,一层层的将来犯的两个黑衣人围在当中。

那两人也着实了得,居然可以以一敌十,并且……

紫珞细细的看着,发现这人似乎无意伤人性命,打出来的招式都有保留着余力。

承东一直守在边上,没有参战,左朋最爱打架,眼见这么多人拿不下他们,叫上随后赶来的左丘一起拔剑跳了过去。

四个人交手几招,身形魁梧的刺客似乎看到了紫珞,丢下左朋,往紫珞冲过去。

承东见状,想到小姐身子终究没有好全,怎能让她动上手,忙挡在前面,拔剑正打算将来人打退,那人却突然扯下了脸上的黑巾,将手中的剑,“铮”的一下,深深插~进地面,冲着紫珞双膝跪倒:

“夫人,北冥有事求见,无意来生事作乱,请夫人容禀!”

一听那声音,紫珞知道他是何人。

自边上的庄丁手上要过一个火把,她照着细细的看,果然是那个几次逃脱朝廷追捕的晋北冥。

没想到呀,这个硬汉会居然会冲她下跪!

紫珞眯眼看着,很不喜欢听到她嘴里喊“夫人”,淡淡的喝了一声:“闭嘴,谁是你家夫人,我是萧王侧妃,姓晋的,你睁亮眼睛好好看明白了!”

晋北冥抬头,张口欲辩,见紫珞目光冷利,很无奈的把话重新咽下,随即招呼身后犹在和左丘打斗的同伴,道:“谷叔,别打了,先来见夫人吧!”

那人这才摆脱了左丘的纠缠,几步飞跨到晋北冥身侧,同时扯下脸上的黑巾,看到他跪倒在地,撇了撇嘴,也跪下去,不过,感觉这个大礼跪得有些不甘愿。

“在下谷方,拜见夫人!”

紫珞也瞄了一眼,是个四五十岁的瘦汉,双目炯炯有神,又高又瘦,身手又快又准——这人要是想大开杀戒的话,估计这里已经早就见血了。

不用说,这两人肯定是为了凤尔玺而来的。

宫里已传出来话来,皇帝已下令秋后问斩。

“原为是旃凤七杀客里的七先生谷方,失敬了,不过,你们这一声‘夫人’却是叫错对象了!”

晋北冥立即接道:“不管夫人承不承认,北冥曾亲眼见证主公婚娶夫人,主公一朝未给您休书,您一朝便是我们的夫人!”

唉,古代的男人,观念就是俗。

紫珞挑眉,满脸不驯,淡笑转了身:

“好呀,你们且再叫我一声‘夫人’试试,再叫的话,承东,拿下他们两人送去官衙。今日本王妃难得有兴致听听风赏赏月的,雅兴全叫他们给败光了!”

身上一袭月色的长裙拖地,婷婷袅袅便如天上的仙女下凡,可惜这仙女儿,很不给情面,手下那么强大,一句话,足让来人困死在庄中。

晋北冥苦笑迭迭,就知这女人不好对付,心头尚记着当初主公对她的算计,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全是主公无关,全是他们的主子爷的主意。自然,主子爷是好心,不想好事弄拙,反而闹得他们夫妻离心。

“没见过这么无情无义不知羞耻的女人!”

谷方大怒难平,蹦出一句辱骂。

这谷方素来也高傲,也从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眼见他如此对她低声下气,这女人却还如此不识抬举,早就恼上了,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如何的了得,一切关乎这女人的事,谷方只是听说,眼里难免会含进几分轻蔑之色,此刻听得她如此嚣张,心头的急怒又冒了上来。

“无情无义,不知羞耻?哈,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如此叫骂,本王妃若让你完好无损的走出山庄,那也太灭自家威风了!承东,将人拿了,给咱们王爷送个功劳去!”

不待承东答应,晋北冥先一边按住谷方,让他少说两句,一边抢先一步叫道:

“王妃息怒,无论如何,还请您听北冥一句。”

紫珞这才缓缓转身,逼着他们改口,只是想折辱,更是因为讨厌“夫人”两字,“王妃”两字,她也讨厌,但当下这种情况,后两字比前两字,让人容易接受。

“晋北冥,我跟你好像不熟吧!不但不熟,而且还怀着深仇大恨来了!那天晚上,若不是你吹哨子,马也不可以发疯,我好好的妹妹,也就不可能断送了一条人命。坦白说,我对你这人真的全无好感,非常非常想把你大卸八块,你是明白人,实在不该再出现在我跟前,我们之间,无话可说……你们走吧,不在这里闹事,我自不会为难你们,要不然,今儿夜里,我便让你们下天牢去陪你家主子!”

说着,正想拂袖而去。

晋北冥叫了起来:

“王妃的确有恨北冥的理由。当时的事,只是意外,北冥也不想出这样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王妃若想报仇,便冲北冥来,北冥愿意受死以偿性命。但是,在王妃将北冥大卸八块之前,还请王妃看一下这个!”

紫珞停了脚步。

晋北冥见状,没有迟疑的自怀中取出一封信函递上:“王妃,请您过目……”

承东上前将其取来,检查有无不妥后,方递给紫珞。

紫珞将火把交给身边的胧月,疑狐的惦了惦份量,觉得挺沉,不像是信笺,倒在手掌心一看,脸色赫然一变,惊叫出声:“你们把他怎么了?”

地上的男人抬头看看围在身边虎视眈眈的庄丁,恭敬的道:“夫人,可否禀退左右再说事!”

“杨承,让他们退下!”

紫珞没有二话的吩咐。

承东应声,在悠然山庄,他统管着所有庄丁,但见他手一扬,所有人散开远远守着,独留承东、胧月在身侧。

“晋北冥,这是哪来的?”

紫珞摸着手中的玉片,沉沉的问。

信封里取出来的是一片浑圆的透着幽幽莲香的莲玉——通体雪色晶透,只有雕着花瓣的地方,隐约泛着丝丝红韵,就像少女白里透红的脸。

这玉是紫珞自小带在身上的,后来在旃凤结识了席逸枫,相谈甚欢,临别之时,送了一片玉,权当是相识一场的纪念,那时没想到后来会频频再见。

回答她的是一个沉沉的叩头:“夫人,请您救一救主公吧!不光看在旃凤的百姓面上,更看在主公待夫人至诚至真至性的份上!您懂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凤家最后一脉骨血身首异处!”

紫珞是何等的聪明,听得这话,不觉两耳嗡嗡作响,心思急转之下,已经把事情全联想在了一起来,不觉惊呆的叫起来: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展苍——他,他是席大哥?”

这话一落地,边上的胧月和承东他皆瞪直眼——

温文如美玉的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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