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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画骨香-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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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愣。

他刚盘算着日后如何让英王去接那西北的军权,这丫头就提出来要解除婚约。

“哦?皇后有提及此事?”他看了皇后一眼,目光隐隐带着不满。

皇后垂下眼睛,“臣妾也是过于担心英王,所以才提了提。”叶芷蔚若能跟英王解除婚约,对她来说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皇上又将目光转向丽妃,“爱妃是如何看待此事?”

丽妃的心里就像开了锅似的,七上八下的。

开始的时候,她觉着叶芷蔚已经没了依仗,这门亲事不如解了的好,可是转眼间,皇上竟封了叶芷蔚女公爷的称号,这不是明摆着要想将以后西北的军权交于叶芷蔚的夫婿么。

“臣……臣妾觉得……蔚儿打小便喜欢亲近英王,这门亲事怎么能说解就解了呢……”

叶芷蔚心中暗笑,刚才你怎么不提这事,现在见有利可图,又想反悔?

“臣女正是因为喜欢亲近英王殿下,故此才提出此事。”叶芷蔚恭敬道,“自小英王殿下便待臣女如同妹妹一般,臣女断不想因为自己的名声而连累了英王殿下。”

她故意将小时与英王亲近的事实说成是兄妹之情。

皇上沉吟片刻,虽然他希望英王能接下西北的军权,不过叶芷蔚现在的名声确实有些不妥。冬在名圾。

丽妃见皇上犹豫,紧张道:“皇上,此事还应该问问英王的意思……”

皇上突然摆了摆手,“此事先不急,待朕考虑考虑。”说着缓步走出凉亭。

众人见状连忙起身恭送。

一路出宫,李氏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指甲几乎全都嵌进了手掌的肉里。

内侍陪着笑将她们送出宫,又叮嘱着让她们回府去准备接旨。

李氏脸上挂着假笑,应着声,一路上只笑得面部僵硬,嘴角生疼。

临走时,皇后娘娘连看也没看她一眼,想来定是对她不满,就连丽妃娘娘的脸色都阴沉着。

想到这些,李氏不禁打了个冷战。

莫非丽妃娘娘也怨上了她不成?

阳光洒在宫门前长长的甬道上,李氏从这里走过,却觉得浑身冰凉。

待回去了,她该拿叶芷蔚怎么办?

原先设想着,赶她回庄上,可是现在看来,竟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这丫头敢当着皇上的面要求解除与英王的婚约,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现在她又得了女公爷的封号,更是如鱼得水。

她这么想着,突然间害怕起来。

叶芷蔚会不会早就觉察到了当初闵氏死的蹊跷?就像她一直不肯相信叶淮安的死……

两人正要出了二道宫门,突然轿子停了下来。

一名内侍从后面赶上来,道:“英王殿下想与叶小姐说几句话,还请夫人行个方便。”

☆、第100章 英王当面被拒,闫将军再次拦路

李氏听了外面内侍所言,心中不由得一动。

皇上刚在园中下了旨,她们才出宫就被英王拦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丽妃派人给英王捎去了消息。所以英王才赶过来。

只怕是为了叶芷蔚在皇上面前提出要解除婚约之事。

李氏道:“既是英王殿下有事,我不便打扰,先行一步……”说完,也不待叶芷蔚开口,直接坐了轿子出了二道宫门。

叶芷蔚坐在后面的轿子里,听得真真切切。

什么不便打扰,哪有家里的长辈会将一个尚未出闺的女子,单独留下来,陪同皇子说话的。

不过叶芷蔚也没对她的大伯母报什么期望,所以便让轿子停了。出来与那内侍搭话。

内侍道,“英王殿下正在偏殿内,请叶小姐过去说话。”

叶芷蔚动也不动,“我现在孤身一人,怎好私下与男子会面,劳烦你转告殿下。若有事可直接去镇国公府,我祖父定然是愿意招待殿下的。”说罢,转身就要上轿。

内侍没想到她竟会拒绝。一时间傻在哪里。不知该如何劝阻才好。

以英王的身份,不论哪家的女子都想多看两眼,别说是私下会面,就算英王殿下不予理会。还有那些主动扑上来的。

怎么眼下这位叶小姐却丝毫也不动心?要知道,英王殿下的正妃之位可是空着的。

叶芷蔚一只脚已经迈进了轿子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英王的声音:“蔚妹妹。”

叶芷蔚心里无声长叹,有道是该来的躲不掉。

她转过身来,盈盈施礼:“见过英王殿下。”动作优雅而恭敬,带着明显的疏离感。

英王身着一袭紫色宽袖锦袍,袖口金线绣大红蟠龙纹,衣袂飘飞,清澈的眼眸中月华潋滟,玉冠束发,英眉斜飞,意态潇洒。

耀目的阳光洒在英王的身上,迸出点点金光,就连等在轿边的几位宫女都被这光晃花了眼,害羞的垂了头。

叶芷蔚的目光只在英王身上停留了一瞬,很快便移开了。

英王脸上带着温润的微笑,“怎么,蔚儿妹妹竟跟本王生疏起来了?”

“英王殿下贵为皇子,臣女不敢高攀。”叶芷蔚正色道。

听了这话,英王不禁微微蹙眉,“难道本王还会害你不成?此地不是说话所在,还是到偏殿去吧。”

“不用麻烦了,殿下既然有事想问,那便在这里说好了。”叶芷蔚打定主意,绝对不跟英王走。

宫里的那些道道她可是清楚的很,若是被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她与英王的婚约可就真的再无解除的可能了。

英王无奈一笑,“既然蔚儿妹妹不肯随本王去,那便在这里说吧。”说着,他瞥了眼周围的宫女和内侍。

那些人全都乖巧的背过身去,眼睛紧盯着脚面,扮起了空气。

“听说刚才父皇封了你女公爷的称号?”

叶芷蔚淡淡一笑,“蒙圣上错爱。”

英王微笑着,“看来以后本王再也无需为你担心,有了这称号,那些人便不敢再欺负你。”

叶芷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心中小人却拍案而起:担心你妹啊!你早就知道我在镇国公府里是个什么样子,现在跑出来装什么深情,以前怎么不见你出来担心我!

英王说了半天,见叶芷蔚脸上并无感动的神色,不由愧疚道:“以前都是本王的疏忽,没有保护好你,以后本王定会好好改过,成为你的依仗,保持好你……”说着,他伸出手来,轻拂过她额际的碎发。

叶芷蔚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半步,刚好躲过英王的手。

“殿下无需自责,臣女从失去母亲那天起便已学会自保,臣女深知自己身份配不上英王殿下,故此才向皇上请求,解除与殿下的婚约,殿下乃大福大贵之人,臣女却是个不详之人,会连累殿下,还请殿下以后莫要再来找臣女了。”

英王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你……是在怪本王以前没有保护好你么?”英王哀伤的注视着她,那眼中灼灼的光华就算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也会为之融化。

不过叶芷蔚却不为所动。

前世她死于何人之手,她永世不忘。

纵然一切都是源于他的爱,但那份爱,却是她承受不起的。

他的爱,只是占有。冬序围号。

自闵氏死后到现在,已经九年了,就算她被送去南方,暗中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也只有风暮寒派去的暗卫,虽然那时风暮寒并未记起前世。

那时,英王殿下在哪里?

她回镇国公府后,叶淮安遭不测,英王殿下身为她的未婚夫,又在哪里?

现在听说她得了女公爷的封号,又向皇上提出解除婚约,才急急的现身?

叶芷蔚垂着头,隐住眼底深冷的不屑。

“臣女无权责怪任何人,殿下定会寻到逞心如意的佳人,臣女真心祝福殿下。”

“……蔚儿妹妹?”英王不可置信的看着叶芷蔚转身上了轿子。

他听见她吩咐起轿,看着轿子出了二道宫门。

站在他身后的内侍低着头,不敢去看英王殿下。

此刻,他恨不得自己生来就不长耳朵,堂堂英王殿下刚才竟然被镇国公府的三小姐拒绝了,这怎么可能!

像英王殿下这样优秀的男子,不是所有大家闺秀都梦寐以求的良配吗?为何叶小姐会拒绝……

内侍把头低的,几乎要扎进自己的衣裳领子里去……

叶芷蔚的轿子一直出了宫门。

镇国公府的马车等在宫门外,可是大夫人李氏的马车却已然不见踪影。

小莲跟米嬷嬷全都等在马车上,见她出来全都松了口气,上前道:“大夫人说您被英王殿下请去,自己先回府去了。”

叶芷蔚冷笑,自己的这位大伯母做事可真漂亮,把她扔在宫里,自己却跑了,回府后定是又要嚼舌头了。

米嬷嬷担忧道:“大夫人说英王殿下会送您回府,怎么没见英王殿下出来?”

叶芷蔚淡淡道,“我只是停轿与英王殿下说了几句话,当时内侍跟宫女都在眼前。”

听了这话,米嬷嬷才稍稍松了口气,上前扶着叶芷蔚上了马车。

就在这时,忽地从远处跑来一匹俊马,正停在叶芷蔚的马车前。

“叶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那人笑道,一双鹰目射出火热的视线,落在叶芷蔚的身上。

叶芷蔚一见此人,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闫将军。”

闫程鸣笑道:“叶小姐莫要客气,以后见面我还要向你行礼才是,女公爷。”

叶芷蔚秀眉挑起,皇上只不过在宫里口述了圣旨,内侍还没把圣旨送到镇国公府去,眼下就已经有这么多人都听到了风声。

“看来闫将军消息灵通的很。”叶芷蔚打趣道。

闫程鸣爽快的扬头大笑,“叶小姐好不容易出府一趟,正巧午门那里热闹的很,咱们一同前去。”说罢也不待她同意,直接上前,一把拉住了马车的头马。

马车猛地一晃,叶芷蔚在车上站立不稳,险些跌倒。

闫程鸣回头咧嘴一笑,“叶小姐坐稳些,不然掉下来伤了哪里,我可是会心疼的。”

☆、第101章 午门监刑官,逆臣?

闫程鸣强行拉着叶芷蔚的马车,向着午门方向而去。

因着大夫人李氏离开的时候,故意带走了所有镇国公府的随行侍卫,所以现在叶芷蔚的身边。除了马夫,便只剩小莲跟米嬷嬷两人。

一路上,叶芷蔚心里的小人将李氏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然后又顺便问候了下闫程鸣的生母。

午门外早已人山人海。

最外层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四周站满了手持兵刃的官兵。

闫程鸣下了马,来到马车前,道:“叶小姐请下车吧。”

叶芷蔚只好让小莲挑起车帘,下了马车。

抬头看,只见午门中央设置了一处高台,四面旌旗招展。上搭紫色绣麒麟遮阳伞盖,伞下摆着三把太师椅,左手边坐着一名内侍,一看便知是皇上身边的大内总管,衣着光鲜,单是那做派就带着几分傲慢。

右手边的太师椅上坐着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着大红织金飞鱼通袖罗。

叶芷蔚只觉自己的眼角跳了几跳。

那身衣裳再眼熟不过,在现代世界的电视上她不知见过多少回:头如龙,鱼身一角。那个纹饰……分明就是飞鱼服。

再看那名男子腰间悬着的绣春刀……

我去。这人是锦衣卫!

闫程鸣注意到叶芷蔚眼中露出的惊讶之色,不屑一笑,低声道:“随我来。”说着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拖进了人群里。

小莲跟米嬷嬷干着急却没有办法,只能等在马车上。t

闫程鸣拉着叶芷蔚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很快来至一处官兵把守的角落,闫程鸣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在那官兵面前一晃。

那官兵立即闪身让到一边,闫程鸣从容拽着她走了进去。

叶芷蔚发现,靠近高台附近,并没有其他百姓入内,这里站着的大多都是些身穿官服的朝臣,还有些则是官兵跟锦衣卫。

普通的锦衣卫身上是没有飞鱼服的,飞鱼服是一种荣宠与身份的象征,所以叶芷蔚多看了台上右侧的那名男子一眼。

闫程鸣忽地在她耳边轻笑,“没想到叶小姐也有这种英雄情节,严岐山,严指挥使年轻时,也算是风云人物,不过他手上无辜的血太多,不适合叶小姐……”

叶芷蔚听出他话里有话,就算一时不解,也不想开口去问他,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

闫程鸣也不恼,拉着她躲在旌旗底下的阴影里,看着周围的光景。

就在这时,自高台后走出十名手持朱漆廷杖的行刑狱吏。

人群里顿时骚动起来,不少胆小的百姓看到那朱漆廷杖时,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看这阵势,不用猜也知道,这定是要准备行刑了,只是她猜不透,为何闫程鸣要拉她来看这个。

闫程鸣注视着那十名行刑狱吏,唇边尽是不屑的冷笑,“叶小姐难道就不好奇,这是要对什么人行刑?”

叶芷蔚淡淡道,“不管是什么人,都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闫将军不觉得带我来看这种东西,有失风度么?”冬乐女号。

闫程鸣咧嘴一笑,“风度?我就是想让你看个清楚,那个人的真正嘴脸!”

那个人,他指的是谁?

叶芷蔚愣了愣,目光顺闫程鸣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高台一侧,官兵与锦衣卫突然闪列两旁,自中间走出一人,稳步上了高台。

那人身着紫色一品武官麒麟官服,头戴七梁冠,腰横玉带,坠云凤四色花锦绶,意态放荡不羁,桀骜不驯。

随着他迈步登上监刑高台,官袍衣袖随风扬起,似行云流水。

叶芷蔚只觉呼吸一滞,今天的监刑官……竟然是风暮寒?

风暮寒目光似无意间扫向台下,剑眉挑起,狭长凤眸斜睇而下,眼底光华如星辰流转,尽显妖冷睥睨之势。

闫程鸣冷笑出声,“叶小姐,你莫要被此人相貌所惑,今日我便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

叶芷蔚惊讶的看向闫程鸣,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好不容易才强忍住心里的笑。

他的真面目?我还需要看么……

不过闫程鸣此时并未注意到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投在风暮寒身上。

高台上,大内总管与锦衣卫指挥使严岐山同时站起身来,向风暮寒拱手行礼。

风暮寒回了礼,撩衣襟下摆,大马金刀的在中央的位子上坐定。

台下有朝臣议论纷纷,“威武将军不是带兵去了北边寒沙城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们没听说么,近日有御史上折弹劾南王世子,逆臣犯上,独断专行……”

“这么说他是逆旨回京?”

“好大的胆子,皇上居然也能容他?”

“听说他回来了便彻查右侍郎吴府的灭门惨案,依我看,他不过是利用此事排除异己罢了。”

叶芷蔚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面无表情。

风暮寒是怎么回的京城,她再清楚不过,可是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她的心里仍会觉得不舒服。

闫程鸣见叶芷蔚眼中掠过一丝灰暗,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两人站在台下,一会功夫,只见锦衣卫押着一列人来到台下,叶芷蔚粗略数了一下,大约足有一百多人。

锦衣卫指挥使严岐山站起身来,将手一摆,一旁走上来一名内侍,手中捧着诏书,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兵部刘长秀、宋详文、刘起才,结党营私……陷害忠良……不思报效朝廷,至右侍郎吴府一门惨案……”

台下跪着的数百人全都低着头,双手捆于身后,一个个浑身发抖。

直到小内侍宣读完诏书,十名行刑狱吏走上前来,将最前排几名犯人齐刷刷地按到在地,然后昂首望着台上。

严岐山这时已然坐回到位子上,与大内总管对视一眼,对风暮寒低声说了些什么。

风暮寒薄唇逸出一丝不屑,自唇间吐出两个字:“行刑。”

声音虽不大,但听在众人耳朵里却宛如惊雷一般。

十名行刑狱吏抡起朱漆廷杖,照着最前排那些人的屁股便挥了下去……

才打了五、六下,台下惨叫声连连。

“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那些人不断挣扎着,大声呼喊。

台下朝臣无不唏嘘感叹,大有兔死狐悲之态。

叶芷蔚正看得出神,忽听闫程鸣小声道:“叶小姐可知这些将死的人中,有多少屈死鬼?”

☆、第102章 清除异已,欲灭口?

这些一向清高孤傲的官员从来也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当街按倒在地,脱了裤子被羞辱不说,还要被廷杖责打。

风暮寒一声令下。行刑狱吏将朱漆廷杖高高举起,大喝一声。

朱漆廷杖呼呼带风,一棒子就抽了下来。

被打之人惨叫连连,不多时,被打之处全都显出青紫,朱漆廷杖每落下一次,旁边必有人吆喝着数目,而且每打五下便要换人行刑,以保证每次击打的力度完全一样。

五十杖后,当场十人全部毙命。冬央庄血。

行刑狱吏望向台上。

风暮寒面无表情。玩赏着手里的茶盏,幽幽道:“接着打……”

行刑狱吏又从人群里拖出十人来,按倒在地,重复之前的程序:脱光、开打、毙命。

没一会功夫,台下地面上已被血水浸透。

台下朝臣百官听着那些已变了调调的嘶嚎,开始还有人不屑的撇嘴。到后来,渐渐的,再也没有人敢开口议论。

行刑狱吏周而复始,不断将杖毙之人拖下去,把活人带上来,那些被拖走的尸体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之气。

观看行刑的官员里。不少人似支撑不住身体,直接站在原地呕吐不止,也有一些上了年纪的,直接翻了白眼,背过气去。

叶芷蔚屏住呼吸,其实这味道也让她极不舒服。

高台之上,就连大内总管脸色也有些发白,只有锦衣卫指挥使严岐山与风暮寒面不改色,淡漠的盯着台下。

被捆绑在地,活着的犯人越来越少,一旁堆起的尸体却越来越高。

等待死亡的滋味远远比死亡本身要可怕的多。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轮到自己。

“咯咯咯……”不知是谁的牙齿开始打颤,这声音在此时听来,竟显得格外清晰可辨。

尽管他们跪在太阳底下,但绝望的寒意却是透骨的冰冷。

闫程鸣眼中带着不屑的冷意,这些人因何会被杖刑。他知道的比谁都要清楚。

他们根本不是什么策划右侍郎府一门惨案的凶手,他们不过是太子党的成员,没想到风暮寒竟敢公然借查案之机向兵部下手,将所有与太子有关的人全都挖了出来。

朱漆廷杖仍在不断上下挥舞,血雨纷飞,高台一侧的帷幕上尽是溅起的血点,朝臣们的牙齿也开始跟着打颤,此时,再也无人敢提“逆臣”二字。

逆臣又如何?若是没有皇上的维护,他怎么敢一下处置了兵部这么多的官员。

就在行刑狱吏再次将一批尸体拖下去的时候,从下面跪着的人群里突然扑出一人,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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