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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画骨香-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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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又如何?若是没有皇上的维护,他怎么敢一下处置了兵部这么多的官员。

就在行刑狱吏再次将一批尸体拖下去的时候,从下面跪着的人群里突然扑出一人,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我招……我都招!”

风暮寒凤眸斜睇,冷冷道:“带上来。”

马上有锦衣卫将那人推上了高台。

那人跪在地上,全身抖成一团,但眼中尽是对生的渴望。

风暮寒看了那人一眼,薄唇勾起,只吐出一个字,“赦。”

下面其余的犯人全都惊住了,只见锦衣卫将那人直接拖了下去,带到高台后,再也看不到了。

锦衣卫指挥使严岐山朗声道:“还有人想招供的,便趁现在,若是没有,继续行刑!”

闻听此言,下面的那些犯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间全都匍匐向前,拼命嘶吼着,“我招!我招!”

“大人!我全招!”

闫程鸣鹰目射出寒光,右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腰间……

叶芷蔚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他想杀人灭口!

这些犯人若真像闫程鸣所言,与吴府惨案无关,那么必是有其他原因,风暮寒才要置于他们于死地。

除了太子党一系,她想不出他会对谁下手如此之狠,所以这时见闫程鸣想动手,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

她悄悄向后退了半步,一眼瞥见身边立着的旌旗,眼珠一转,将整个身子都用力靠上去。

那旗子不过是依靠着地上的几块石头才立起来的,哪经得住她全身的力量,一下子,旗子就倒了。

几名站在附近的官员没有注意到身后,还被倒下的旗杆砸到。

这不过是小小的骚乱,但却被台上的风暮寒尽收眼底,他的目光落向这边,在看到闫程鸣的时候,凤眸微眯,眼底迸出凌厉杀气。

闫程鸣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意外,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笑着对叶芷蔚道,“这里血气太重,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说着他拉了她转身便走。

临离开的一刹那,他扭头向台上露出得意一笑。

风暮寒看着闫程鸣拉着那个熟悉而娇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宽袖内,修长的手指握了起来。

“世子?”严岐山提高了声音。

风暮寒缓缓转过头来,眼中带着丝茫然之色,“严大人何事?”

严岐山叹了口气,显然刚才他说的那些话,风暮寒一字也没听进去。

“世子不要太过操劳。”他劝慰道,“审问犯人之事还是交由我们锦衣卫便是,待审出结果后自然会派人通知世子。”

风暮寒闻听此言,站起身来,“既然这样,此处便有劳严大人。”

严岐山一愣,刚才的话不过是些场面的客套话,没想到风暮寒竟真的要先行离开,按照南王世子的性子,就算他真的累了,也从没见过他主动开口在关键时候退场的。

严岐山看了一眼台下剩余的犯人,除了刚才主动求饶招供的那些,余下的不过十几人。

大内总管也乐得送人情,在旁附和道:“有严指挥使在,必然不会有事,风将军连日操劳审案,稍后皇上必然还要召见您,不如趁现在去歇息会。”

风暮寒微微颔首,卷起宽袖,负手下了高台。

行刑狱吏继续行刑,重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风暮寒刚刚来到台下便叫来青衣,低声吩咐了几句,青衣点头悄然离开刑场……

与此同时。

闫程鸣拉着叶芷蔚挤出人群,重新回到马车上。

小莲跟米嬷嬷见叶芷蔚平安回来,全都松了口气。

闫程鸣道:“叶小姐可有受到惊吓?”

叶芷蔚懒得跟他说话,索性装出惧怕的模样直接躲进了车厢。

闫程鸣并未觉查出她的异样,只当女子看过这种场面后都会被吓到,于是吩咐车夫,调转车头,往镇国公府方向而去。

☆、第103章 当街对峙

闫程鸣护着镇国公府的马车离了午门。

还没走出多远,叶芷蔚忽觉马车骤然停下。

小莲警觉地挑起车帘,向外窥探,然后回来在叶芷蔚耳边低声道:“小姐。有人拦车,好像是南王世子身边的人……”

叶芷蔚并未觉得吃惊,刚才在监刑台上,想必风暮寒已经看到了她,若说他就这么容闫程鸣送她回去,这才叫奇怪呢。

“叶小姐,南王妃有请,请您入府一叙。”马车外,传来青衣的声音。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便听外面闫程鸣道:“实在不巧。我现在正送叶小姐回府去,你且回复南王妃,让她改日再来请叶小姐好了。”

叶芷蔚不禁黑了脸色,闫程鸣这人,实在是……太自以为是,现在就开始管起她的事来了。

青衣骑着战马。拦在马车前,拱手道:“南王妃请的是叶小姐,去与不去,都在叶小姐自身,无需闫将军拿主意。”冬央帅才。

闫程鸣不屑一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南王世子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也配跟我说话?”

青衣眸中带了冰冷的光芒,态度从容,话里却暗藏了凌厉的杀机,“闫将军若对属下不满,尽管明言,莫要扯上世子爷。”

闫程鸣骑在马上,上下打量着青衣,“我就算连你的主子一起骂了,你又敢怎样?”

青衣伸手便去摸腰间的配剑,就在这时,忽听马车里响起一个清脆的女音:“既是王妃有请。我自然要去,闫将军的好意我已然心领,还是请回吧。”

这话叶芷蔚已经说的够明白了,我去哪都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跟总是跟着。厌烦得很!

可是闫程鸣听了这话,并不气恼,鹰目快速掠过青衣腰间的配剑,“我们又不是外人,叶小姐不必客气,再说那南王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我怎能放心让你跟这种人在一起。”

马车里,叶芷蔚以手扶额,真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她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可是没想到这位闫程鸣却比她更胜一筹。

马车外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青衣与闫程鸣谁都不肯退让半步,双方一触即发。

就在叶芷蔚担心他们二人会当街动手之际,突然自街对面过来数十匹战马,为首一人,身穿紫色麒麟武官官服,正是南王世子风暮寒。

“闫将军。”风暮寒语气幽幽,听着好似与往常无异,但叶芷蔚却能觉察出此时他心中的不快。

“哦?午门行刑应该尚未结束吧,监刑官便可擅离职守?”闫程鸣故作姿态的回头向午门方向望了一眼,“世子就不怕那些犯人被人劫持了?”

这话已是满带着赤果果的威胁。

风暮寒凤眸微眯,唇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闫将军多虑了,那些人既然已经落到本世子的手里,就万万没有再逃出生天的可能,就算是死,也是要死在本世子的手里。”

这一次,不管太子如何暗中挑唆,他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的,先是拔除了兵部的太子党人,接下来他便准备着手清理户部,皇上给他的时间并不充裕,所以他要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出异已。

“世子真是好大的手笔。”闫程鸣冷笑一声,“手上沾了这么多无辜者的血,难道就不怕晚上做噩梦?”

风暮寒无声轻笑,“为将者手上还有没沾过血的么?”

“那可不一样。”闫程鸣轻拉缰绳,故意来到马车窗外,“上阵杀敌,沾的是敌军之血,朝堂之上,世子你沾的可是无辜者的血,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他这话是故意说给车里的叶芷蔚听得。

他相信,不论哪个女子都会本能的惧怕鲜血。

之前叶芷蔚会拒绝他而选择了南王世子,是因为她看中他的样貌,被他所迷,可是当她看清他嗜血无情的一面后,定会有所动摇。

其实这会功夫,叶芷蔚在车里确实有所动摇,她正在车里搜寻着趁手的东西。

小莲紧张道:“小姐,您这是想做甚?”

叶芷蔚抓起一只茶壶,咬牙切齿道:“用这个……能把他打昏么?”

吓得小莲跟米嬷嬷同时上前将她手里的茶壶夺了下来。

对于闫程鸣的冷讽,风暮寒意外的,竟然没有反驳。

他是什么样的人,马车里的那个女人想必早就一清二楚,他从来也没有在她的面前隐藏过自己的真实。

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沾上鲜血,也绝不后悔。

一切只因他不想再让这一世,重蹈覆辙!

他不想再错过她,不想再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种将心生生割裂的疼痛,他已经尝过一次了。

这一世,他要扫清所有暗藏的隐患,将她保护在血腥杀戮之外,他要将她捧在手心里,等她长大。

可是……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让她看到刚才那一幕。

虽然他自信她的心里还是装着他的,但仍不免在看到她与闫程鸣离去的背影时,内心狂跳不止。

她会因此而厌恶自己么?

闫程鸣见他目光落在马车上,微有迟疑,于是笑道:“许是因为刚才我带叶小姐去看了行刑,她这会有些不舒服,南王妃那边改日再去,告辞了。”

说罢强行命令赶车的马夫,继续前进。

风暮寒一语不发,拉马挡住马车前方的路。

闫程鸣鹰目掠过得意的笑,“怎么?世子还想来硬得不成?”

他自认武功不输于任何人,早就想见识一下世子皆赞的南王世子的真本事。

“让开。”风暮寒薄唇轻启,吐出二字。

淡淡的杀意自他身上迸发出来,衣衫无风自动,袍角袖口逆风扬起,跟随在他身后的众侍卫,纷纷拉马向后退去。

除了踢云乌骓,其他马儿都敏锐的觉察到了这股不详的冷意,烦躁的不断撩着蹄子,刨着地面。

“有意思。”闫程鸣安抚住躁动的座骑,拉开架势站定,“能得与世子切磋的机会,真是三生有幸。”

当街两位武将僵持不下,早就引起了不少过路人的注意,特别是风暮寒那一身的官服,显得尤为醒目。

“那人是南王世子?”

“气氛不对劲啊……莫非是想要当街动手不成?”

“快离得远些……”

青衣注意到,眨眼间,他们所在的这条街上,一切行人商贩全都走得干干净净,就连附近的商铺都关上了门板。

那情形……简直如临大敌。

☆、第104章 世子的忌讳,质问

街道上,行人与商贩全都避开,略显空荡的路上唯有叶芷蔚所在的那辆马车尤为醒目。

叶芷蔚挑起车帘一角,微微蹙眉。

风暮寒一身官服。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如此情形要是双方动手,难免会被外人抓到把柄,好好的监刑官不做,跑到大街上跟人动手?

叶芷蔚想到这里,立即吩咐外面马夫道:“还愣着做甚,回镇国公府!”

那马夫是大夫人李氏特意挑选的人,自然暗中得了李氏的吩咐,有意要坏她的名声,所以搪塞道:“三小姐。不妥吧,闫将军和南王世子两位爷都在这,咱们怎么好直接回了……”

叶芷蔚一听眉毛就立起来了,她说服不了外面的两个疯子,但是要是连这么个马夫都搞不定,也太窝囊了。

叶芷蔚一把操起桌几上的茶壶,姐不发威,你当姐是哈啰kitty么?她挑起车帘,一茶壶便招呼到那马夫的后脑勺上去了。

马夫被打的晕头转向。叶芷蔚上前顺势一脚将他踢下马车。

“世子爷,您先慢动手,借我个赶车的马夫可好?”

风暮寒与闫程鸣双方正一触即发,没想到叶芷蔚却突然搞出这么一出。

风暮寒瞥了一眼身后的青衣,低声道:“你去吧。”

“是。”青衣下了战马,上前将叶芷蔚马车拉住。

躲在远处看热闹的百姓全都露出惊讶的表情,马车里这位小姐好生厉害,竟然敢对南王世子这么说话。

而且南王世子竟然还真的肯借人给她。

虽然他们不知道青衣是什么人,但看他的衣着打扮,定然不是普通之辈,没想到他也心甘情愿的给那个女子做马夫……

别人心里怎么想青衣不知道,但青衣自己心里却是清楚的很。这位叶三小姐对于他们主子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存在,绝对不能得罪。

“青衣大人,麻烦你了。”叶芷蔚用茶壶招呼过马夫后心情好了很多,重新放下车帘。“今日我有些不舒服,改日再向南王妃请罪。”

青衣将叶芷蔚要走,犹豫的看向他的主子。

风暮寒薄唇紧抿,略一点头。

青衣二话不说,挥鞭子抽在马背上,也不管那名被茶壶打破了脑袋的马夫在地上不断哀嚎,直接将马车驶离了众人身边。

闫程鸣这时仍想上前阻止,他刚催动座骑,忽觉对面袭来一股凌厉的杀气,他转过头来。正对上风暮寒那双蒙霜的凤眸。

风暮寒缓慢催动战马行至他身侧,目光如剑般自他身上掠过。

“闫将军……”风暮寒语气幽幽,就连周围的温度也仿佛骤然下降,“闫将军知道本世子最忌讳什么吗?”

闫程鸣自认身手在军中也算是属一、属二,可是他却从没有遇到过像风暮寒这样的对手,看他慢慢带马靠过来,竟让他的背后生出一种莫名的寒意。

风暮寒目若利刃,如同万年古井深寂而冷冽,摄寒入骨,“本世子最忌讳别人动本世子的东西。”

“你的东西?”双方虽未正式交手,但闫程鸣却渐渐被他身上迸出的真气逼迫得冒出冷汗。

“闫将军记得就好。”风暮寒冷笑一声,明明是笑声,但此时在闫程鸣的耳朵里听来,却显得森然无情。

风暮寒并未停下,而是与他擦肩而过,催动踢云乌骓继续前行。

留在后面的十几名侍卫面面相觑,心里全都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最后世子爷没有动手,不然他们还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侍卫催动战马,纷纷跟在风暮寒身后离开。

闫程鸣坐在马背上,直愣愣的呆立在那里,微风吹过,背后有些发凉。

他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的衣裳全都被冷汗湿透了。

“南王世子……”闫程鸣脸上渐渐浮上一丝玩味的笑意,“果然是个人物。”

此人不除,太子大业难成!

想到这里,他不由回过头来,望向刚才风暮寒离去的方向。

突然,他觉得肩头一凉,扭头一看,顿时脸上神色大变。

他的肩头不知什么时候被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直透肌肤。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闫程鸣以手捏着自己的肩头,吓得冷汗连连。

若说刚才的他还带着一丝不屑与侥幸,那么现在他才终于意识到南王世子的可怕之处。夹名厅圾。

他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的手都没有注意到,这要是真的对峙起来,只怕他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另一边,青衣驾着马车往镇国公府的方向而去。

叶芷蔚坐在车里气愤难平。

闫程鸣这种人实在难缠,他不像英王,只要略加提点便会退让,他狂妄而又自大,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存在,不管什么样的冷言冷语,都会被他忽视。

她又想起今天午门的那一幕血腥的杖刑,以及听到的那些关于风暮寒的流言蜚语,心里难免有些不安。

如今的风暮寒似与上一世不同,前世他更多的将精力投在军队上,而今他则深入了朝堂纷争之中,她知他并非是喜好玩弄权势之人,但如今他却身陷这种纷争的漩涡。

这种情况,是她所料未及的。

她正在胡思乱想,马车忽地停了一下。

她刚想开口询问外面青衣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车帘突然被人从外面挑开,南王世子飘然而入,麒麟官服扬起一阵微风,还带着些许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不知为何,叶芷蔚突然就有些恼了,她有种被别人算计的感觉。

先是闫程鸣,故意带她看什么行刑,为的是让她发现风暮寒嗜血无情的一面,而后又是风暮寒让青衣帮她驾车,然后却光明正大的偷偷跑进她的车厢。

他们……还真是当她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世子爷莫不是上错了车?”叶芷蔚恼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静一静,她需要时间好好将发生的这一切理顺。

风暮寒没有开口,凤眸却是冷冷掠过车厢里小莲与米嬷嬷的身上。

她们两人早就见识过了南王世子的霸道,知道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她们想拦,也是无用的,所以全都挑帘出去了。

叶芷蔚苦笑不得,笑骂道:“你们倒底是向着谁!”

小莲离开之前扭头向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叶芷蔚恨的磨牙。

风暮寒在她对面坐定,面沉似水。

“世子?”她觉出风暮寒神色似有些不对劲。

“那姓闫的,都跟你说了什么?”风暮寒薄唇轻启,一字一顿道,他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似想一直看到她的内心里去。

☆、第105章 此世,亲手为你打造太平盛世

风暮寒凝视着她,眼底掠过一丝焦虑,“闫程鸣都跟你说了什么?”

叶芷蔚平静的回望着他,反问道:“你为何会做了监刑官?”

风暮寒薄唇抿成一道细线。脸上多了迟疑之色。

“你不想说便算了。”叶芷蔚无所谓道,她故作轻松的摆了摆手,“反正我也不想知道,那是你的事。”

“闫程鸣……”

“那是我的事,与世子无关。”叶芷蔚没好气道,她累了一整天,先是进宫,然后又被闫程鸣拉着去看什么劳子杀人,现在又被这醋坛子质问,她很想安静的一个人待一会。

风暮寒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正像闫程鸣所言……本世子在借刀杀人。”他一字一句道。

叶芷蔚秀眉微微扬起,欲言又止,“你是在替皇上……”

“我便是那把暗刀。”风暮寒直言道,“我借他之势除异已,他借我之手杀人。”

叶芷蔚禁不住屏住呼吸。

前世风暮寒就曾说过,他替皇上杀人,不过那时他杀的是外敌。

风暮寒注意到她目光中流露出的惊讶,幽幽道,“这一世。本世子杀的是朝臣。”

叶芷蔚愣在那,半天没回过神来。

虽然都是暗刀,但两者却截然不同。

杀外敌之刀手上沾的是敌军之血,纵然得了无情冷血的名声,却与声望无损,杀朝臣之刀,手上却会沾上无辜者的鲜血,说到底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久而久之。t就会出现类似这种“逆臣”的流言。

“为什么……”叶芷蔚不解的眨着眼睛,他有多强大,她比谁都清楚,为何今世他会选择如此难行的一条路,而折损了他的名声。

她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风暮寒的回答。

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凝结,唯闻他们彼此间的呼吸之声。

“薇儿……”终于,还是风暮寒最先打破了沉默,他轻声唤着她,声音带着丝暗哑。“你可信我?”

叶芷蔚只觉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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