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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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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看她神态气色如何?有什么看着与以前不一样的?”

金夫人木然:“比上次见更漂亮了。”

“…”她有不漂亮的时候?

“啊,总是一副含笑模样。”金夫人惊叫一声,恍觉自己之前总觉得不对的地方,此刻终于想明白了。她男人死了,她开心什么?

渁竞天垂眸深思,做娘的对女儿心思变化最为敏感。所谓相由心生,不爱显摆女儿美貌的金夫人能说出比上一次漂亮的话,八成不是眼花,而是金颖儿心情好,心情一好滋养了精气神,人看着自然更美了。

什么事情能让做了寡妇的金颖儿开心呢?

说到寡妇,渁竞天止不住就去想偷人。

偷谁?九皇子?呵呵,过个五年有可能,现在?那玩意长大没?

太监?金颖儿泡茶从来只用雪水和时令雨水,她会委屈自己?

侍卫?哪个有那么大胆子勾搭先帝的女人?况且,金颖儿看不上太监不代表她能屈就侍卫。

那偷了谁?

想不出来。

渁竞天摇摇脑袋,把这个猜测摇出脑海,或者是别的原因呢。

“她有没有与娘说的别的事?或者,娘有没有发现与以往不同的地方?她身边的人啊,或者屋里摆设什么的。”

金夫人回忆良久,缓缓摇头。

“你说,是不是娘想多了?”

渁竞天随口道:“娘你一向想的多。”

金夫人又瞪眼。

渁竞天忙笑:“放心吧,娘,不管她发生了什么,我都想办法让她平安。好了好了,快开心点。”

“娘知道你想什么,是想借卫家的力是吧?我告诉你,不行,你姐的事有爹和娘呢,嫁出去的女儿了,要为婆家想。”

渁竞天不服气道:“是卫同嫁到我苍牙山。”

“你真好意思,人家就独苗一棵。”

一说独苗,又想起别的:“你真——不能生了?”

渁竞天哀叹,果然和妇女坐在一起就是家长里短夫妻儿女的,就不能换个稍微高级点儿的话题。比如——

“郭氏的丧事如何办的?”转移这位妇女的话题,只能用她圈子里的话题。

金夫人心下一沉,果然真的了,提都不想提。

但,心思也顺利被转移了,因为说起郭氏的丧事,金夫人又是一肚子气。

“郭氏不是被你的人弄走了吗。没有尸身,你爹怕郭家人闹,开棺验尸什么的,就送信说郭氏是被乱兵给——那个了,自己撞了柱子——哼,还给她留了个颜面——又被乱刀砍,死状惨烈。咱家等着人家给女儿讨说法,可倒好,她娘家来人假惺惺掉几滴泪,就说到两个孩子,以为是给孩子要保证,哪知道——”

金夫人想到那天情景气忿忿:“就在灵堂上,说要再嫁进郭家女。我呸,一个郭氏就祸祸了我心肝,再来一个,不得把家拆散了。想得美。哼,在灵堂上说这话,一刻等不得的猴急模样,当初怎么就没看出郭家是如此不讲究的人家呢。”

渁竞天便道:“是郭家一日不如一日,父亲和大哥却蒸蒸日上。金龟婿嘛,谁不想抓在手里啊。”

为郭氏默哀,如此娘家,怪不得性子养得如此乖戾又惯会能装。

“诶?郭氏不是在你那吗?怎样了?”

渁竞天摸着鼻子道:“忘了这事儿了,等我回去就问。”

金夫人不由无语,笑叹:“这就是你爹说的登高望远,你走的足够高,脚下的石头也变成蝼蚁入不了眼了。”

“娘,您是哲人呀。”

“什么这人那人的,娘是欣慰,你有如今成就娘欣慰呀,娘就怕你被仇恨蒙蔽了眼,看不到这世上的美好。”

“娘,”渁竞天抱住金夫人:“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放弃的,不会放弃美好的生活和你们。不要为我担心。”

便是金汐儿落到水匪窝里听到郭氏传的恶语,也是担心家人被自己连累的多。即使后来查明自己遇害真相,渁竞天想报仇,但也没让报仇变成主旋律,她的心里有更加光明的事情和情感,那是乌云遮不住的阳光,照亮她的漫漫人生。

母女俩在贴心话时,孩子们也在联络略显生疏的感情。

主要是黎小泽和渁朝儿滔滔不绝的说,金徽和金斓儿听。可见渁朝儿身体确实好转,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竟没累。

“海浪可调皮,我们坐一排伸着脚,哗啦哗啦,挠脚心,痒痒的很。”

渁朝儿说的是海边小渔村的趣事,身为少寨主,她嘴巴很严的,机密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说。海岛的事情,她从没对外人提过一个字。

黎小泽接过去:“我是小童子队的头儿,虽然不能杀到瓦城去,可上次大人打边,咱分了几头羊,我们自己杀了自己烤的吃呢。”舔舔嘴角,那美味儿仿佛还在嘴边:“你们绝对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羊。”

渁朝儿说海,他更愿意说边关。兖城彻底被水匪们同化,对孩子也换了教养方式,一文钱仍是舍不得给,但抢来的战利品,孩子要怎样就怎样,分给他们几头羊任他们自己折腾是常事。美其名曰,锻炼孩子的血性。

“我已学会剥皮了。”黎小泽骄傲挺着小胸膛。

渁朝儿不好意思说,被他剥皮的羊没人能看出原模样。

金徽金斓儿俱听得羡慕不已,又心伤的不行。

“要是我娘还在,也带着我们去爬山玩呢。”金斓儿啪嗒掉了泪。

第三百零二章 后爹与前爹

两人对视傻眼,明明是想让小伙伴分心不去想他们的娘,怎么把人给惹哭了?不会被大人骂吧。

“不哭不哭,我带你们去。”黎小泽下着保证。

渁朝儿也安慰:“让你们爹带你们去也一样呀。”

金斓儿便道:“爹和娘怎么能一样?”

渁朝儿立即问:“爹和娘怎么就不一样?”

金斓儿一呆,金徽也惊讶看过来,就是不一样啊。

仔细想了想,金斓儿辩道:“娘会给我梳头发,给我做衣裳,喂我吃饭,还抱着我睡觉。”

渁朝儿:“那你爹呢?”

“爹要办差啊,要养家,教我们为人处世的道理。”

金徽附和点头,爹主外,娘主内,自然不一样。

“可是,”渁朝儿歪着脑袋:“我娘给我梳头发给我做衣裳喂我吃饭抱我睡觉,也一样办差养家呀,啊,我娘还带兵打仗呢。”

所以,你是在炫耀你娘比我们爹能干?

渁朝儿深深不解:“你爹就不能给你梳头发给你做衣裳喂你吃饭抱着你睡觉了?”

爹怎能做这些呢?金斓儿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这话来,幻想一下,若是爹陪着自己做这做那,突然好期待。

衙门里的金诚忽然觉得后背一凉,不妙的感觉。

金徽道:“爹忙着差事,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我们。”

渁朝儿更不解了:“我娘也很忙,但都带着我呢。”虽然有时也把自己扔下,但外人面前还是要给娘亲留几分面子的。

金徽闭嘴了,再说就只能说自己爹太没用了。

金斓儿却不甘休,既不想衬得自己爹无能,又要凸显她娘的重要性,憋了半天,憋红了脸,大声道:“你不懂,人家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渁朝儿真不懂,什么前啊后的,什么意思?但她还嘴快。

“那不要后娘呀。”

金斓儿这次真哭出来了:“我管不着,爹不会听我的。”

渁朝儿这次不知怎么劝了,悻悻道:“你爹怎能不听你的呢。”

金徽想说,只有子从父,哪有父从子,但看看渁朝儿个头,没开口。

黎小泽却道:“寨主娶夫君,还是先问的朝儿意思呢。你爹有寨主大吗?怎么能不问问你们的意见?这不是专制吗?你们得说出来啊,他这样不行,哪个兄弟会服他啊。等他回来,咱就帮着你们一起问,太不把人放眼里了。”

两孩子惊呆了,还能抗议的?

原是听着童言童语有趣看热闹的桃子终于觉得不对劲儿,说句没良心的话,因为郭氏,她见俩孩子如此光景说句可怜也就没了别的感想,可黎小泽这个爱挑事的若是教着俩孩子大闹金家,把她义母气着了怎么办?当即一把把人拉回来,虎着脸。

“能耐了你,这是京城,不是兖城,再胡闹,看我不叫你娘把你送回去。”

黎小泽要叫,被桃子瞪着一双桃花眼瞪瘪了气。这女人可心狠手辣,上次惹到她,屁股被打开了花,娘还说她打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先忍着,等他长大了,哼哼。

半天,渁朝儿想出一个好主意:“这样吧,你们让你爹娶个你们喜欢的不就行了?”

两人呆,他们不想要后娘好不好。

渁朝儿又建议:“娶个跟你们娘一模一样的。”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摇头,一模一样也不是自己亲娘。

渁朝儿双手一摊:“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哪天你爹对你们不好了,你们就来投奔我。我是苍牙山少寨主,给你们安排条路没问题。”

急公好义呀少寨主,这就打造你的班底了?

两孩子还真觉得这个可以,就这样说定了,万一金诚对他们不好,他们就去苍牙山。

桃子冷眼瞧着,心道,少寨主好大方,就不知道寨主对这俩孩子什么心思。

她可不会觉得什么孩子呀可怜呀要同情要怜悯要帮助呀,只想万一有什么不好的苗头,她不介意做点什么斩草除根。

可怜俩孩子此时笑得开心,却不知道自以为的一条后路也是危险重重的。

回去后,桃子就对渁竞天说了这事,还提醒渁竞天,不能轻敌,不能被他们幼小的外表给蒙蔽了。

渁竞天好笑,只道知道了。

卫同满头汗跑进来,瞪着渁竞天半天不说话。

渁竞天迷瞪半天,恍然,干笑:“搬家忘了给你说一声了。”

卫同发了飚:“有你这样的吗?我一个大男人不知道自己媳妇孩子住哪儿的,我都没脸去问人。”

“那你怎么找过来的?”

卫同脸色难看,怎么找过来的,让暗卫满城溜风呗。

卫家早准备好了娘俩儿的院子,卫同怕她们住着不舒服,指挥着人搬动添减,早上他还跑到花园子里去挑花插瓶。

童妈妈惦记着她们吃早饭的事情,就一大早赶过去了,一过去,吃了惊,怎么锁着门呢?绕到侧边一跳就翻了进去,傻了眼,人呢?连被褥都没有,这是晚上压根就没歇在这边啊,或者,压根就没来这。

卫家不知道这院子被洗劫过,他们也不会想到真有一群以为院里黑不隆冬是故布疑阵的二傻子真冲进去过,因为童妈妈看着屋里与走时没差,就以为人没进来过。

童妈妈翻出墙,左右看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走错地方,也没眼花,赶紧回去报信去。暗悔,昨日不该跟着开伯他们胡闹逼着卫同讲洞房花烛闹得晚了就没过来。

卫同一听人没在,也傻了眼。他们不可能去一刀堂,更不可能去一赌冲天。金家,现在不是回门的时机呀。

他没去问一刀堂的人,尽管知道他们肯定知道。笑话,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把媳妇闺女搞丢了,他没脸说,说出来,那些人非但不帮忙肯定还会扯后腿。

卫同一气之下就把暗卫全撒出去,找你们世子夫人去。

不准去问一刀堂!

其实这事不难打听,但他们瞧着卫同气急败坏的模样好玩,尤其老太君亲自出手调教世子爷,打的真带感。为了不让老太君火气撒一半闪到腰,硬是等到渁竞天等人吃过午饭回了家才报信。

卫同心里全是泪,捂着屁股。

“你还是不是当人媳妇的,还有没有一点儿责任心了?有本事把我扔下别让我找着你啊。”

渁竞天逗他:“你真想试,我这就下令,谁也不准告诉你去海岛的路。看你找不找的着我。”

“你——”

渁朝儿跑进来:“卫叔叔,你是不是我后爹?”

两人一惊,没了调情的心思。

“你说什么?!”

渁朝儿对“爹”这种生物还是不了解,按字索义,又问了句。

“那我前爹是谁?”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天都塌了。

第三百零三章 处理郭氏

两人蹲在渁朝儿面前。

卫同坚定道:“我就是你的爹。”

渁竞天也道:“你只有一个爹。”

渁朝儿看着卫同:“你是我后爹?”

渁竞天:“你只有一个爹,没有前后。”

渁朝儿仍只是看卫同:“你是叔叔。”

渁竞天:“叔叔是观察期喊的,叔叔合格了,现在就是爹了。”

渁朝儿迷茫了。

渁竞天打比方:“海岛上那些袋鼠,俊妞儿不是说是好朋友吗?”

渁朝儿点头。

“就像你和袋鼠一样呀,一开始你们不认识,它们不敢找你玩,后来你们慢慢靠近慢慢接触,就变成老朋友了呀。对不对?”

“所以呀,一开始你不认识卫叔叔呀,慢慢熟了呀,你也喜欢卫叔叔陪你玩,就变成爹了呀。”

卫同黑线,你这个解释很危险的说。

果然,渁朝儿问:“那我还喜欢别的叔叔们陪我玩呀。”

渁竞天黑线,但你娘亲我只能娶这一个!

不能让她开口了,卫同抱起渁朝儿远离渁竞天三步。

“你娘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渁竞天脖子烧了。

“只有天下最厉害的男人配的上她。”

恩,这话听着小羞涩。

“卫叔叔我,就是你爹,你爹我打败了你们寨里所有的叔叔伯伯,爹就是最厉害的男人,最厉害的你爹我,就是你爹。别人不配。”

渁朝儿有点儿绕的晕:“要是有人比你厉害呢?”

“不可能。”卫同相当自信:“你让他来呀,看爹不打得他满地找牙。乖女儿呀,一日为爹,终身为父。我就是你爹,你就是爹的女儿,你只记着这个就好。”

“那——”渁朝儿对对手指头:“你要是死了呢?”

卫同身子一僵,爹才过门,你盼点儿好吧。

“斓姐姐的亲娘死了,他爹要娶后娘呢。”

原来是郭氏的事引出来的。

渁竞天没好气道:“她娘是死得其所,你跟她比什么呀。”

渁朝儿就去想死得其所啥意思。

“你爹死了你也只这一个爹,娘不会再找。放心了吗?”

渁朝儿想想,点头,她不会有后爹,娘也就不会变成后娘。

“快去看看你的大黄,娘瞧着它掉了好几片鳞了。是不是水土不服啊。”

大黄出事了?

渁朝儿顿时把爹抛到脑后,小身子一扭滑下来往后跑去。

卫同还张着胳膊保持抱的姿势,失落问渁竞天:“我怎么觉得爹对俊妞儿啥也不是呢?”

渁竞天耸耸肩,反正远比不上娘就是了。

“继续努力吧。”

之后,渁竞天终于记得问郭氏下落。在西城一处不起眼的民宅里的地窖里,见到了郭氏与她的奶娘。

两人待遇也不差,地窖收拾的干干净净也不潮,被褥不是锦缎,也是八成新的棉被。吃喝不用自己动手,擎等着,不用管家,不用做事,若是能想得开,或许还能长两斤肉呢。

可两人明显想不开,所以是一副形销骨立的憔悴模样。

地窖不怎么大,用一道栏杆墙一分为二。渁竞天上前敲了敲,哟,竟然还是铁的,根根两指粗的铁棍子。这待遇,比得上重刑犯了。

听到动静,低头呆坐的两人缓缓看过来,看清外头立着的人时,瞳孔一缩。

“渁竞天!不,金汐儿!”郭氏喊着,有些疯狂。

渁竞天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看着郭氏。

“你,你是不是来杀我的?”郭氏猛的缩到墙角,紧紧抱着自己。

渁竞天不说话。

“啊,啊——是你逼我的,你是逼我那样做的!你抢了我的夫婿,你抢了我的东西,是你抢了我的!我才,我才——”

见她仍不说话,郭氏猛的跑到铁栏前,双手紧紧抓着铁栏,一条条青筋暴起,像毒蛇在扭曲。

“哈哈哈,你杀我啊,你杀我啊,我才不信你敢。我是你哥的妻子,我是你哥儿子的娘,你敢杀我?你杀了我,你哥记恨你一辈子!”

渁竞天只看着。

“啊哈哈哈,你杀了我吧,我化成厉鬼也要跟着你,跟着你,睁大眼看着,看着我夫君为我报仇,看着我儿子为我报仇!”

“啊哈哈啊——明月当窗蟋蟀儿鸣,柳梢晃,人儿到…”竟是唱起了小曲儿。

渁竞天叹了一声:“你装疯没用。疯不疯,不都是死吗?难道你奢望我放个疯子出去?”别做梦了。

郭氏身子一僵。

黎小河从后头上前来,看眼呆坐在里头满眼恐惧的婆子。

点点头:“就是她,那婆子说话难听,耳朵下头有颗黑痣。寨主,那婆子能不能交给我处置?”

郭妈妈一个激灵,眯着眼仔细去看黎小河,看到嘻嘻笑着的少年细长眼睛精光闪烁,不由惊叫一声,是那个小乞儿,是那个传话的小乞儿!

不由伸手捂住右耳,灰白的白披散一头,不可能让人看到她耳下的黑痣。原来,自己早就暴露了?不由痛悔,当年她扮成姜妈妈的模样,应该把右边脸遮住的。

黎小河一眼看出她心思,笑嘻嘻道:“别懊恼了,小爷我过目不忘,记人的样貌尤其强。当年你把我骂跑了,我与寨主一说,就把人给画出来了。喏,我可把你记得牢牢的,画纸我都带来了呢。你看看,是不是你?”

黎小河取出一张叠起来的白纸,劣等的白纸已然泛黄,但上头渁竞天素描出的人像仍清晰分明。

郭妈妈不由站起来往前走,郭氏也不禁看过去,两人同时一震。

那纸上黑色线条勾勒出来的模样,分明就是郭妈妈。

郭妈妈更是心惊,那日她的穿戴,她自己都记不清,看到这张图,记忆一下涌了出来,竟是一毫不差。

两人心头又苦又恼,原以为天衣无缝,谁知道那时就被人戳穿了。

“你为何不说!你明明知道了,为何不说!你还改名换姓,还渁竞天?你明明就是金汐儿!你根本没有失去记忆,你为何不承认!金汐儿,你这是欺君!”

渁竞天淡淡道:“你的君早就死了。”

郭氏一怔,外头的事情,她并不知道。

“那些与你无关,其实,若不是看到我大哥的孩子,我也早忘了你这个人。”渁竞天嘀咕:“特么谁都忘了你,你竟然还活着。”

郭氏听清楚了,一股热血夹杂着恨意与羞怒直冲脑顶。她无数次想过再见金汐儿她会如何对自己,是怒骂?是嘲笑?是讥讽?还是二话不说狠狠打她?她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渁竞天此刻看她的眼神是如此的无所谓如此的不在乎,让她想起夏日里飞进屋来的苍蝇。恶心,嫌恶,又微不足道的不想沾手。

她凭什么这样看着她?

她凭什么能站在那里拿捏她的性命?

她凭什么落入水匪窝污了名节还能风风光光回京甚至做了女将军?

她凭什么高高在上而自己却是阶下囚?

她凭什么还活在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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