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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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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将军计上心头,立即醉的不省人事。

被搬回自己的营房,他听到张猛吩咐了声:“你们将军若是醒了,立即来报。”

桂将军冷笑,报什么?好让你们知道我醒了,你们好把狐狸尾巴都收起来?

幸好自己酒量海大,喝了那么多他们应当不会怀疑。

换了夜行衣的桂将军用被子枕头在床上堆出人形,从窗户悄无声息翻出去,丝毫没惊动守在门口的卫兵。

他先后去了几人的营房,贴在后边小窗下听了许久,很肯定,屋里没人,站起身望向卫国公房间的方向,心下犹豫,卫国公不可小觑,他不能保证去偷听不会被他觉察。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回去?

眼角黑影一闪,桂将军立即跟上去,往大营外而去。他跟踪锁迹是一把好手,在北边时,多少次发现齐军异动。他有自信能跟上去而不被发现。

出了大营,在一处背人的凹地,桂将军似融化在阴影里一般,听到下头有声音传来。

“那厮睡死了去吧?”

“睡死了,放心,那亲卫早被我拿住了,只要他醒来,立即会有人给咱送信。”

桂将军咬牙暗恨,他们竟然收买了自己带来的亲卫。又恨那亲卫竟然敢出卖自己,想着等回去就结果了他。

“今晚咱的线人就把东西带过来吧?”

“是,早前传信就说东西得了,只是出不来,今晚就能送过来。”

“呵呵,等东西拿到手,咱再把那醉猫的手指头一按,呵呵…”

“看那姓钟的还敢嚣张。”

“不把他抄家灭族。”

桂将军出了一身冷汗,好毒的心思。他们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好了,好了,快去吧。咱可得给国公爷好好出一口恶气。”

“成,那我去了。”

说要去的这个,正是张猛的声音。

“快去,快去,兄弟们带人后头接应,保管东西安全拿回来。”

漆黑的夜幕只有零星几颗星,桂将军远远跟着张猛到了离着大营不远的镇子上。

小镇并不大,几十户人家的模样,桂将军来过这里,这几十户都是生意人,做大营里将士的生意,战事激烈的时候包袱一裹后撤,过了战事再回来,并不是安定的住户。也因此,这小小的镇子也算繁华,卖吃卖喝卖玩,依附着大营倒也盈利。

张猛并没有直接进镇子,而是继续前行兜了好几个圈,桂将军跟着绕了一圈后沉吟,直接埋伏在小镇口等,果然张猛又回来了,确定身后无人跟着,才进了主街。

桂将军心里冷笑,贴在墙角旮旯追上去。

一直追到一家铺子后头,张猛身形一闪进了去。

桂将军更是肯定有鬼,那门竟是虚掩的,张猛都不叫门自己进去的,可见里头是约好的。

在院墙下站了会儿,桂将军才从墙头翻进去,幸好夜色黑,他动作飞速不会被人发现。才一落脚,脚下有些软,桂将军慌忙扶住墙僵住了。

并没动静,桂将军才放开呼吸,鼻端被一股怪怪的味道钻入,像是草木半干半湿的那股怪味。脚底轻轻踩了踩,俯身抓了把,凑在鼻端一闻,恍然,是草药。放在墙角,想来是需要阴干。

正在此时,屋里有豆大火光摇曳,桂将军借着那一丝光亮,绕过院里晾晒草药的木架挂帘草席来到窗下。

里头有两个人的声音。

“我的爷,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您还嫌我慢呐。”

是个陌生的声音,想来就是他们嘴里所说的线人。

接着是张猛的声音,很是不虞:“老子早不想受那只乌龟的鸟气了,西部边关是卫家的天下,他姓钟的想插一手就插一手啊,哼,看老子不废了他们的爪子。”

桂将军静静听着,心头冷笑,看你骂爷爷,等大将军收拾了你们一群莽夫。

“哎哟,越气越急不得,您几位爷这么催,小人差点儿就暴露了,伺候了您们这些年,就不能为小的着想着想?”

“行了行了,你这不是安全过来了。放心,我那几位哥哥带着人打掩护,绝对不会让你被发现喽。”

“那多谢几位爷了。唉,咱这样的身份不好混呢,不是大密人也不是西炎人的,走哪儿都被人瞧不起。”

桂将军心里了然,这是两边百姓结合的后代了。

“别废话了,单老子给你的好处就少了?快把东西拿出来。”

接下来,没了话,悉悉索索的声音。

桂将军心里猫抓一样,到底什么东西?

屋里把东西拿了出来,张猛一把抓过去。

线人急得低声叫道:“哎哟张爷,您那手劲儿可大,这几张纸小的得来不易,您轻着点儿。”

纸?

桂将军闭眼根据声音判断了下屋里两人的位置,壁虎一般贴在墙上一寸一寸爬上去,爬上小高窗一角张着眼睛看。

屋里并不很昏暗,正是张猛,和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果然长得大密人一般瘦削的身材,五官却像西炎人一样分明。

张猛手里拿着几页纸,光线不够光明,正调整角度细看。

桂将军眯着眼睛,上头有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看不清,但那纸却有些特别。两个巴掌大小,白色纸面,上头和下头却各有一条黑边两指宽。

桂将军皱了皱眉,难道这是西炎那边的纸?怪模怪样。

这时,线人指着那黑边道:“张爷您可看清了,这花纹可是守将才能用的。”

张猛点头:“谅你小子不敢糊弄我。”

“哪敢啊。”线人谄笑道:“我糊弄谁也不敢糊弄国公爷啊。咱念国公爷的恩,有人欺负到国公爷头上,张爷不说小的也得尽份力。”

张猛满意,笑呵呵一张一张仔细看:“写的不错,字迹没问题吧。”

线人撇嘴:“张爷您可真敢想,小的再本事也不敢让西炎守将给写这个啊。”

张猛猛的放下纸,怒道:“那有个屁用!”

“哎,您着什么急啊。”线人无奈,指着给他看:“您看这纸上,每一张左下角这印,正是仪贺的私章。”

第三百五十六章 通敌叛国(二更)

仪贺?桂将军心头一跳,仪贺正是西炎有名的大将之一。张猛他们弄到仪贺的私章想干什么?

张猛去看,果然,每一张上头有个怪模怪样的印章样儿。

笑道:“你小子,厉害啊。这个都能搞到。”

线人笑的得意又谦虚:“这个不难。那仪贺对女人可是宽松的很。再说,他们那里不像大密一样讲究,私章就是个玩意儿,到处扔,没什么用。可大密不一样啊,只要能代表身份有些事啊就说不清了。”

“正是。”张猛点头:“等我回去,把那醉猫的手指头往上头一按,这通敌的罪名可就跑不了了。”

桂将军恨得直咬牙,竟是打的这般主意,难怪要把自己灌得醉死过去。

呸,还以为卫国公多正直,不过如此,哼,如此不堪的卫国公早该给大将军让道。

不行,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把那“罪证”给毁了。

“什么人?”张猛猛的站起来。

是前头店里,似乎是什么被碰倒的声音。

“我去看看,把信收起来。”

张猛把纸放在桌上,立即往前头去了。

线人一慌,下意识要把信往怀里塞,随即停下,眼珠子乱转,在屋里四处打量,显然,他是熟人,拉开一个柜子,手伸进去哗啦啦的纸张翻动声,把信塞了进去。

才关上柜子,张猛进来,沉着脸。

线人大惊:“被发现了?”

“没。对面西炎人不安分,想偷袭,兄弟来报信。”

线人跺脚:“我可怎么办?天亮发现我不在,一定会有人举报。最近那头查得严。”

张猛笑道:“你怕什么,我这就送你过去。”

线人苦着脸:“您送我去死呢。”

“我带兵过去打一架,你趁黑摸过去,神不知鬼不觉。”

线人再一跺脚:“快些快些,我媳妇孩子还在那头呢。”

线人推着张猛往外走,桂将军忙翻到了屋顶上。

“小的把东西放柜子里了,张爷回来自己找吧。”

随之是张猛应声。

两人出了院子,传来脚步声远去的声音,周围一片静谧。

桂将军翻下进了屋,两人走的急,屋里灯台未灭,倒省得他费眼了。

迅速来到那处柜子前,拉开,桂将军想骂娘。

怪不得藏这里头呢,这里头全是一沓沓的尺高的纸,有药方子也有账本子,满柜子的纸,这可怎么找。

桂将军没立即翻找,略一思索,先搬了一沓看着不怎么整齐的出来,放在桌上,取了一扎厚,一手捏着一侧,另一手掰着另一侧一拱一松,纸张唰唰唰的绷直,孔雀开屏般。

时间太紧,他不能一张一张找,那几张纸上下两头黑,这些药方子却是全白的边,只找有黑边的就好。

这一扎没有,桂将军将药方倒扣在桌子上,又拿起一扎,唰唰唰,还是没有。

找了好几沓,全没有。桂将军不由着急,万一张猛回来可怎么办?

又搬出一沓出来,一扎一扎又一扎,找到了!

桂将军捏着几张黑边的纸险些要吐血,特么竟然藏在最里边角上的药方子的最底下!早知道就从里往外找了。

迅速将药方子原样放回去,桂将军侧耳听了听,并未听到外头有任何动静。

拿起桌上几张纸,一张一张看过去,黑脸,全是曲里拐弯的西炎字,他鸟都不识得一个。

倒是那仪贺的私章,他认真看了看,虽然不认识,但每张上都有。

是带回去还是现在就毁了?

桂将军望着油灯捉摸不定,现在烧了保险,可若是大将军拿着有用呢?

“娘的,西炎人就是找死。”

隐隐骂声传来,是张猛回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桂将军急忙一扫屋里,没留下痕迹,忙出了屋子,进了后院。

张猛这次是从前头进来的,桂将军能听到他骂骂咧咧拉开柜子的动静。

“娘的,这要老子翻到啥时候?”气急败坏的声音。

桂将军冷笑,慢慢找吧,老子不奉陪了,小人。

屋里是哗啦啦翻纸张的动静,桂将军翻出墙,要跑。

忽然,火光大放,从角落里突然钻出许多人来。

桂将军下意识举起胳膊挡着刺目的光,大惊,什么时候来的人?他怎么没发现?

“有探子,拿下。”

什么?

桂将军大惊,这个声音,分明是常有福的,这是——他们串通好的!

不好!中计了!

桂将军要逃,但被密密麻麻的兵围住了。

只一瞬间,他便有了决断,伸手到怀里要将那几张纸毁掉。既然是陷阱,显然那几张纸也是他们为自己设计的。

可惜,晚了。

嗖嗖两声,桂将军左右肩膀中了两箭,手臂无力垂下。目眦尽裂,他们果然是要保住那几张纸!

大意了啊!

“捆了,带回营!”

是张猛,这厮从院子里出来,一脸冷嘲。

什么玩意儿,也敢打国公爷的主意。

桂将军面如死灰。

卫国公端坐上首,仍是那副温和波澜不惊的模样。

“桂将军?你这是在玩什么?”

桂将军咬牙不发一言。

箭已拔了,伤口也包扎过,双臂被缚在身后,直挺挺跪在地上。只要他敢起身,就有人上来踹他的膝盖窝儿。

那几张纸被搜出来,正放在卫国公面前的桌上。

“桂将军,知道这上头写的什么?”

桂将军冷笑:“还不是你们想写的东西。”

卫国公点点头,清浅笑道:“给他翻译。”

常有福上前,逐字逐句翻译来给他听。

桂将军双眼瞪大,那上头竟是写给他的回信,仪贺的回信!或者说,是仪贺写来的同盟书!

上头内容说,仪贺同意桂将军带来的钟大将军的提议,钟大将军愿联合西炎里应外合除掉卫国公,收编西部边军,从此两方和睦相处。

通敌!叛国!

原来,他们是冲着大将军去的!

“你们!无耻!我是不会认的!朝廷不是你们说什么就信什么的。”

常有福抖着几张纸冷笑:“证据确凿。”

桂将军冷笑:“那只是你们偷的仪贺的私章,作不得数。”

常有福笑了,桂将军本能觉得不好。

“只要朝廷觉得作数就好。何况,这上头还有桂将军你的手印。”

什么?不可能!

桂将军震惊看着常有福将那纸上的黑边慢慢撕下来。原来,那黑边是贴上去的,他竟没发现。上头的黑边撕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道奇怪的花纹,想来是西炎人的装饰。下头的黑边,常有福撕的很慢,从右向左,是同样的花纹,没什么——不!有什么!

一条完整的黑边撕下来,只见左边鲜红的私章下头,原本应当也只是花纹的地方,赫然一枚鲜红的指纹印,指纹清晰,相映成趣。

桂将军眼前一黑:“你们,你们算计我!”

那是他的指纹,毋庸置疑。他此时才想起,张猛拿着纸看时,是捏着左右两边,而他的习惯,是右手捏着右上角,左手捏着左下角,而那枚指纹的位置,正是他左手拇指的位置。

彩虹鱼说

二更的周末,大家玩的愉快哟~

第三百五十七章 这个奸夫(一更)

他们,原来早就在算计他了。一般人看信习惯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因为他早年是左撇子,后来虽然改了,但这一小习惯却留了下来。那黑边应当是背后涂了红色印泥虚贴在上头,且只有那一处有印泥,别的地方却是干净的。因此,取下黑边,只有他的指印在上头!

好算计!他们是从他来了之后就想算计他的?还是——从得知他要来就想除掉他了?

常有福将几张纸上黑边全撕掉,看着那鲜红的指纹,吹了口气,点评:“完美。”

桂将军险些要吐血,瞪视卫国公:“卫国公,你如此陷害我,亏不亏心!枉我以为你是大英雄真豪杰,你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卫国公神色不变:“对敌人只求取胜。”

这是承认他们诬陷他,可恨这里都是卫国公的人,说出来也不会洗刷他的冤屈。

“我们是同袍,都是守护一方的将士啊!”桂将军悲愤。

卫国公微微一笑:“损毁国朝根基者,都为敌人。”

桂将军一怔。

常有福冷笑:“信虽然是假,但内容却不见得不是真。你们钟大将军不是心心念念害了国公爷把西边军权也握在手里吗?呵呵,当个国丈就拎不清自己的斤两了?”

另一个冷脸将军接着道:“你们莫不是以为对抗得了北齐就能对抗了西炎?想拿钟家班底把北边和西边都能守住了?呵呵,该说你们夜郎自大吗?”

桂将军莫名羞愧,他自然知道大将军想法正如他们所说,可凭良心说,见识到西炎人的悍勇后,他不是不为此担忧的。

但——这也不是他们随便给钟大将军泼脏水的理由。若是罪名坐实,大将军会落得如何下场?

“卫国公,您真要与我们大将军势不两立?”

卫国公看着他,目光没有一丝波动:“个人的野心不该让百姓遭殃。钟琨他,抗不过西炎。”

没有炫耀,没有贬低,不带一丝火气与蔑视,只是实事求是的实话实说。

桂将军一时无语,半天才道:“大将军并未做什么,卫国公何必撕破脸皮?”

没做什么?

卫国公终于有了变化,眉峰一扬,带着浓重血腥的厚重杀意压向桂将军。

“他敢动我亲孙女,罪该万死!”

桂将军软瘫在地,浑身冷汗,仿佛才捞出的死鱼一样。

完了,他心里只有这个念头。不止是他完了,卫国公气势一放,他就有了预感,大将军真的比不得卫国公,完了。

桂将军被拉下去了,卫国公还黑着脸。

几个将领大气不敢喘,果然,那小女娃才是国公爷的亲血脉啊,想当年世子爷来边关历练,差点儿被箭射死,国公爷都没这么生气的。

啧啧,可怜的世子爷。

“国公爷,咱接下去咋办?”

“咋办?”卫国公冷笑:“你不是自称军师,自称京里谁也辩不过你?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事你做不好,就滚去伙夫营吧。”

常有福紧紧闭上了嘴,他是武将,文也厉害,跟京里那些老油子打交道都是他负责的,此时恨不得自打嘴巴,以前嘚瑟几句国公爷没说什么,报应来了吧。这事自己接下是应当的,但听国公爷意思,不让他满意了,自己真的要滚蛋啊。

常有福出了来,几个兄弟纷纷拍他的肩,似安慰又似幸灾乐祸。

“兄弟有用的着的就说。”

常有福问:“国公爷怎样才能满意?”

“这还用问?”张猛耸肩:“把钟大将军弄死。”

有难度啊,常有福心里叹息,毕竟这事经不得推敲,钟大将军是死不了的,不过——常有福眼底狠戾——死不了也要他掉块肉!

钟大将军旧部桂将军与西炎守将勾结欲加害卫国公的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立即掀起轩然大波。

要说钟大将军谋反,没人信。毕竟当初皇子内斗差点儿死绝,只有钟大将军进了京掌握全盘,便是钟大将军当时要改朝换代也不是无法做到的。但人家只做国丈,显然,是没有谋逆之心的。

可是,若说钟大将军想除去卫国公这一点,没人会说不可能。在此基础上,能联盟东厦退兵北齐的钟大将军,若是联合西炎除去卫国公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能。

朝堂按惯例分了三派,一派是钟系,坚持卫国公是别有用心泼脏水。一派是不管出于何等目的与钟家对立的,包括皇帝党太后党还有韩谦找的人,咬死了钟大将军才是居心叵测,为了他的权势野心,不惜与死敌联手与虎谋皮引狼入室。剩下的,就是所谓的中立派,有不想说话的,有坐山观虎斗的,还有说不上话的。

南方水患的消息捂不住已经报了上去,还未想出应对法子,又闹出武将争权的事情来,小皇帝嘴角起了泡,一边一条,才纳进来的妃子们也没兴趣去临幸了,夜夜睡不好,时不时就翻身起来摔个茶杯什么的。

皇帝的日子未必就最好。

这里头自有韩谦的煽风点火,只要钟家不好过,他什么都愿意做。

这些消息,韩谦立时传给了渁竞天,渁竞天在淦州看着传信眉开眼笑,又酸的卫同不要不要的。

渁竞天也就笑了那么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金颖儿的消息,韩谦也一块传了来。

查到了,跟金颖儿身边宫女清梨暗中联络的人,是瑞安王的人。

瑞安王!

渁竞天脸色又黑又冰,啪啦一下,手里的竹筒杯子碎一地。

卫同惊叫:“金颖儿与瑞安王相识?”

“这、个、奸、夫!”

卫同不可置信:“他们真认识?”

渁竞天点头又摇头:“我觉得是,但我家那时候也确实未曾与瑞安王来往过。”说完仔细回忆,幼时的一幕幕,从金家进京开始,一直到她到了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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