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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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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一拍桌子:“大胆金氏,这小丫鬟已经把什么都交待了。为了妒心,竟敢污蔑亲表妹清白的,还不快快认罪!”

我认才是傻。

金悦儿梨花带雨,满脸茫然:“夫人,妾不知您说的什么。”

韩夫人越发恶心,招手大管家来说。

大管家便从小丫鬟口供说起,一直说到今天外头的流言蜚语。

今个儿的流言,还没人来得及与金悦儿回报,因此,金悦儿听了真正的一脸茫然。

“这这,妾,妾没有啊。”

天杀的,一夜之间,怎么就变了样?

难道是沈烟霞在捣鬼?

金悦儿只能想到老对头沈烟霞。若说是吕家,她不信吕家有这个扭转乾坤的能力。

“好个妒妇!毒妇!侯府岂容你这样的人!”

金悦儿大惊,果然是沈烟霞做的,不,或许就是韩夫人贼喊抓贼呢。这姑侄俩是想借机赶自己出去。

休想!

金悦儿狠狠咬唇,扑倒的韩谦脚下,仰起头,泛着泪光,攀着韩谦膝头,娇柔低唤:“谦哥哥,你信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

她生了一张细脸,下巴尖尖,眼睛却大,从上往下看去,点点泪光,更显楚楚可怜。

可这次,尽管她学了以前金汐儿的唤法,韩谦不止没有动容,反而眸色幽深,低头望向她眼里。

金悦儿只觉自己仿佛慢慢浸到冷水中。

“谦哥哥…”

韩谦面无表情,缓慢且清晰问道:“你说,汐儿当年出事,与你有无干系?”

什么?!

晴天霹雳,金悦儿努力运转大脑,才晓得自己失误了。自己只想证明不是自己弄坏了吕芙蓉的名声,怎么就忽略了大管家方才转述外面流言中最后一句:金汐儿身死与她金悦儿有关!

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有关!

她是凭着与金汐儿的闺蜜情才能到得韩谦身边并生下儿子,若是与金汐儿的死牵扯上半丝关系,想也不想韩谦会如何待他。

想到这里,金悦儿心中越发恨毒。她金汐儿到底有什么好,她死了!她死了!早被鱼虾吃到了肚子里!为什么韩谦心里只有她!为什么他就看不到她金悦儿的好?!

为了他,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杀人放火。

为什么他如今心心念念的还是金汐儿?

为什么还不忘了她?

“谦哥哥,你怎么会如此想?当初汐儿只是意外…那时,我在京里啊,后来听到消息才去了淦州…怎么可能是我?”

韩谦一个恍惚,是啊,当年,金悦儿的爹不过是个小芝麻官罢了,她有什么能力伸手到淦州?

韩谦神色缓和,金悦儿重重松了口气。

韩夫人冷眼瞧着,这时道:“吕芙蓉的闲话确实是你散布出去的。”

大管家适时亮出一个荷包来。

“金奶奶,可别说咱冤枉你。这荷包正是你院里的。”说完,从里头倒出两个银裸子来,在手心里掂了掂:“您瞧仔细了,这银裸子是中秋时府里新制的。两位小少爷要的花可不一样,我可是查过了,您那院里的,可没流到别人手里。”

所以说是个蠢货啊,雇人做坏事,怎么给出的东西能带着自己标志呢。

金悦儿脸色微白,暗恨心腹大意,竟拿了这些出去,才要辩驳。

大管家又道:“金奶奶可别说别人偷了去,这银裸子可是一直在您屋里柜子里锁着的,您要是说有人偷,那咱可得带人去翻翻,您还丢了什么了。”

搜她的屋?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在侯府立足?

韩夫人一甩袖子鄙夷道:“柴门出来的小家子,这种龌龊手段也敢用,当咱侯府都是死人吗?再敢不认,让你娘家来领人吧。”

金悦儿大惊。

“谦哥哥——”

韩谦看她一眼,却道:“到底是不是你传的话?”

看他神情,已然是生气了。活生生毁了一个美好少女,她怎么忍心?

金悦儿知道他是怜香惜玉了,又气又苦,可要紧的是眼前的事她怕是没法推诿过去了,心思急转。不经意间瞥见站在一边的大丫鬟梅香,心里一动。

“梅香,我的银钱可都是你保管的,我不记得自己有动用过,你可保管妥当了?”

梅香一惊,迎上金悦儿隐含凌厉告诫的目光,心不住的下沉。

主子这是要拿她顶缸。

梅香是金悦儿的陪嫁丫头,父母亲人都是金悦儿娘家的家生子,一家生死被牢牢握在吕氏手里呢。

一咬牙,梅香噗通跪倒地上。

“侯夫人,世子爷,是婢子让人传的话出去。”

弃卒保帅,韩夫人和大管家早想到了。因为那小丫鬟便是梅香去接触的,甚至那个荷包也是出自梅香之手,严格说来,金悦儿确实是没有直接露过面。

但,大家都是行家,能不懂这里头龌龊?

“大胆贱婢!”

梅香再次接受到金悦儿目光示意,再一咬牙:“侯夫人,奴婢有事要交待。我家奶奶是个善人,与外头流言之事全不相干。只是奴婢看不得吕芙蓉欺上瞒下要给世子爷戴绿帽子。”

“梅香!”金悦儿貌似警惕喊了声。

梅香说话更快了:“个中详情,侯夫人和世子爷必定是被欺骗了。她吕芙蓉早就有了意中人且私相授受,是奴婢亲耳听她自己说的。”

“哦?”韩夫人冷冷一笑,并不怎么感兴趣。

梅香额头冒出湿意,忽而对着金悦儿扣了一个头。

“奶奶,婢子该死。吕芙蓉来侯府那天与您说的话,婢子就在后头没及时出去,全听到了。”

“梅香,不可说。”金悦儿含着泪,万般无奈又隐忍的摇着头。

韩夫人心里骂,演吧。

“吕芙蓉亲自说的,她与一富商家的庶子有了情谊,只待明年春榜揭晓,便正式下定。奶奶心善,还说若那人真有才,自家也会帮衬一把。奶奶,你为何不说出来,为何甘愿受冤枉?”

金悦儿连连摇头:“我怎么忍心…”

韩夫人:继续演。

第八十四章 我得意的抽

梅香抬起袖子将眼里泪抹去,转而对着韩夫人和韩谦:“侯府要纳吕芙蓉,奶奶心知不妥,但顾忌姐妹情谊并未揭出此事,而是让娘家夫人与吕家好生言谈。怎能为了攀附富贵就让侯府蒙羞?谁知,吕家竟不识好人心,还要和金家断亲。侯夫人,世子爷,吕家是小人呢。”

韩夫人:说的她金悦儿好像不贪富贵似的。

“梅香,你别说了,你别说了。不管世人如何误解我,我只是不想世子受伤害。”

韩谦神色微动:“所以,你派人传了闲话出去?”

梅香急忙道:“不关奶奶的事,都是婢子自作主张。婢子也是忠心为主为侯府,请侯夫人责罚。”

韩夫人冷笑,这是说自己是个不知好歹的?

大管家似笑非笑:“故事,谁都会编。梅香姑娘,你得拿出证据来。”

然后,吕芙蓉手腕上那只三足青蛙便被供了出来。

韩谦微愣,想的竟是,原来那只青蛙也促成了一对有情人?

韩夫人可没这么浪漫的情怀,她原本也是怀疑吕芙蓉的,立即吩咐了婆子再去吕家问个清楚。

金悦儿还在惨惨戚戚哭在一旁,只是韩谦走了神没心思安慰她,害得她连停都不敢停了,只觉嗓子好似有些哑。

等婆子回来,不知何时退出去的大管家也归了位。

婆子看了金悦儿一眼,明显鄙夷,从袖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夫人,吕家小姐倒真有一只三足青蛙雕件。只是是从一家当铺里买的死当。”

说着打开盒子,里头蹲着一只系在红绳上的胖青蛙,三条腿。青蛙下头是一张薄纸,上头一个大大“当”字。

“老奴回来时,去了这家当铺一趟。确定这物件是他家卖出的,而且那伙计还记得买了这物件的人,跟吕小姐身边那个肖婆子对上了。”

能不记得吗?为了让他记住,肖妈妈可是一天三趟的跑,每次都一文一文的往下砍价。

“什么?怎么可能!”金悦儿瞪大了眼:“她分明说是——”

大管家开了口:“与吕家有来往的人家也都查清了,虽然有几家商户,但家里都没有什么未婚的读书庶子。吕小姐的平日行踪也查清了,除了父兄,从未与外男接触过的。”

以侯府的能力,查一个普通人家,不过是喝杯茶的功夫。

“不可能!”金悦儿再次大叫。

韩夫人一怒:“当然不可能,这都是你诬陷她的。”

韩谦满脸失望,问她:“你是反对我纳妾,还只是因为她是你表妹?”

“不,不,不可能,她明明亲口对我说的。怎么会没有?怎么是假的?”金悦儿不可置信疯狂摇头,一排兰花簪被摇得东倒西歪快要掉下来。

“我晓得了,我明白了,我中计了。”金悦儿想通什么,脸上微微扭曲:“谦哥哥,她是有心算计我的。从她进侯府,不,从她进侯府前,她就算计好了这一切。她是要你我离心,要我失去你,她好霸占你。谦哥哥,你信我,你信我。”

韩夫人冷笑:“她还算计到我儿会要纳妾,还是会纳她?”

韩谦纳妾之事绝对是个意外,毕竟过去几年韩谦一直表现的不想再有多的女人。

金悦儿呆住,这一点,她也想不明白。

“谦哥哥,你怎么就想纳妾了呢?”

金悦儿喃喃。

韩夫人大怒,拍着桌子吼:“你以为你什么东西,我儿纳妾还要跟你报备的?”

“不,不是,妾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这毒妇,关在心园不得外出,等侯爷回来再说怎么处置你。”

“妾,妾是冤枉的,妾没有做啊——”

梅香连连叩头:“不关奶奶的事,都是婢子一人所为。求夫人饶了奶奶。”

“哼,奴顶主罪的勾当,本侯夫人见得多了,就这点儿小心思也敢出手害人。果然是下等人出身,没脑子。来人,堵了嘴捆了押起来。”

主仆两人被分开拉了出去,远远还能听到金悦儿凄厉的叫喊。

过了许久,韩夫人揉着额头缓过神,疲惫叹了声,问向韩谦:“不管吕芙蓉是不是被冤枉,但她日后进门,可预见会与金悦儿闹到何等地步。娘哪舍得你被这些狐媚子连累了,不然,娘再给你找个有教养的好人家女儿?”

韩谦略微失神,目光不期然落到开着的小盒子里的那只三足蛙上,脑海中晃过那截雪白手腕,仿佛有个娇俏少女在咯咯笑。

摇了摇头:“母亲,此事皆是因我侯府而起,若是退了这门亲事,那吕家小姐真要孤苦一生了。”

这是说,他要对人家负责了。

韩夫人叹息:“你便是这般心软,才让金悦儿如此无法无天。”

韩谦愧疚道:“以后不会了,还要母亲多看着她们些。”

韩夫人满意笑了笑,暗想,她哪有那么些精力呢,还是要挑个厉害又孝顺的儿媳妇才行。

又确定一遍:“真要纳了吕芙蓉?”

韩谦拿起三足蛙,淡淡道:“谁都一样,只要母亲看着好。”

韩夫人心里却是觉得韩谦对吕芙蓉有那么几分意思的,不然拿着人家贴身物件算什么?

便吩咐那婆子再跑一趟,这次要直接定下入府日子。

这下吕芙蓉称心如意了,吕老爷和吕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破天荒亲自给肖妈妈封了个大红封。

肖妈妈背后拆开一看,五两。

嘴角直抽抽,五两也是不老少钱了,反正又不是主收入。

渁竞天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因为,燕平侯回到家发了一顿脾气,金悦儿的处罚就下来了,降平妻为良妾,这还是看在她生了韩谦唯二儿子之一的份上。

这个处罚,是侯府单方面下的,都没跟金悦儿娘家说一声的。可见金悦儿以后处境堪忧。

渁竞天哼着小调,执着鞭子在院子里对着木头人甩啊甩。

众汉子偶尔瞧一眼都缩着脖子抹着鼻子尖儿避开了。

谁知道他们寨主大人抽的什么风,好好一个原香原色的等身高木头人,被她拿了彩墨涂啊画,愣是变成一个有头发有脸的女木头人,格外显眼的是,胸前用红色彩墨涂得两坨又大又圆。

咳,金悦儿虽然脸细长,但胸前料足足的。

渁竞天的鞭子只往那两坨大红上落,没片刻,那两坨红就被抽的斑斑驳驳。

渁竞天哼着小调儿。

“妹子你那小脸蛋儿,剥壳的鸡蛋香喷喷,妹子你那小身段儿,扭得哥哥心头搔搔痒…让你骚,让你骚,再给大爷骚一个,哗啦啦赏钱往你肚兜里淌…躺平了举起手,一刀下去断你根…”

没救了,寨主也不是全能啊,这唱的要人命呐。而且,怎么这调儿还带色儿的?

第八十五章 这才是亲寨主

金悦儿与吕芙蓉一个起点了,且坏了以往所有好印象,吕芙蓉虽然稚嫩,但身边有个肖妈妈,渁竞天很放心她以后的“精彩”日子,更放心韩谦的生活不再“寂寞”,心情始终维持在美好一档。

直到面对终于赶来的一百汉子时,这种美好心情也没消散。

记在小祥子名下的僻静宅子里,打通的五间大屋百来把椅子摆的整整齐齐。

渁竞天坐在前头太师椅上。

小祥子私以为自己路子还是太窄了,连张像样的虎皮都找不着。

没错,这是小祥子的宅子。

虽然,小祥子明面上的身份是乞丐,但有时因为实际需要,也是需要不同的光鲜身份的。这宅子便是他其中之一身份所有,向其明,富有的乡绅之子。

跟桃子杏子一个辈儿。

这身份可是在衙门里有备案的,手里有钱,就是这么方便。

他在别处还有一处宅子,挂了另一个身份。那是他真正的老窝,得他信任的乞丐才能进去,一是拉拢人心,二是向手下展示自己本事,跟着他有肉吃有屋住。

小祥子晃了晃身子:“寨主,时间紧,我只寻了这处合适些。这地段不怎么热闹,宅子也够大。”

渁竞天点头:“不惹眼就好。”

跟着半夜摸过来的猴子竹竿冲小祥子竖大拇指,不愧是寨主看中的人,竟偷摸做这么大的事业了。

小祥子接受两人赞叹目光,得意挑挑眉,也竖起大拇指,点了点自己:“我可是要做天下第一乞丐的。”

两人更服气。

猴子吧嗒下嘴,叹了声:“咱还能做天下第一水匪吗?”

都成官兵了都。

渁竞天翻了翻眼睛:“当然,这是咱的理想。”

猴子眼睛瞪大:“还能?”

渁竞天没搭理他,问那一百汉子:“怎么今天才到?”

坐着离她最近的苟志,经常被喊成“狗子”的,黑脸皮上竟浮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畅快。

“路上…咳咳,碰见只羊。大家伙儿好久没做,手痒痒,就趁机干了一票。”

“不是在淦州吧?”

“不是,是在桐州,说是什么大官致仕,单装东西的就满满当当几十大车。”

“有没有把柄?”

苟志沉了脸,众人也是一脸气愤。

“一窝儿老少畜生,竟喜欢…幼童。上个地方买了小孩子,下个地方扔出来就是尸体…娘的,这种人也能当官,皇帝瞎了眼。呸!”

苟志知道渁竞天爱干净,寨里的人早不随地吐痰,他只是做做愤怒的样子。

渁竞天唰的变了脸:“没让他们得好吧?”

“哪能,不过咱们也怕事情闹太大,让人怀疑到苍牙山身上,只把他们一家子鸟割了。”

旁边粗壮的葛根,憋着嗓子:“他家五岁孩子都拿瓶子砸人头…人没死,若是没别的男丁,这家也断了。”

他说的还是好听的,当时那小男童下手的,是个被剥光了的同样五六岁的小丫鬟。

“那些买来的孩子,却不好安顿,最后送到庙里去了,那住持倒心善,说会安顿好。”

小祥子哎哟一声:“早知道给我带来呀。”

葛根白了他眼:“这上京路上,咱可没少看到乞丐,你啊,缺不了人。”

小祥子便叹了声,不是为自己,是为这世道。

“乞丐越来越多了…”

众人默了默。

苟志先打破这气氛,笑道:“那家狗东西没少捞财,咱都带进来了。”

说完,众人起身拖着几十个大麻袋放到渁竞天面前,敞开口袋。

金银珠宝,玉器首饰,古董字画,还有一沓沓银票。

“果然是个大官,捞得够多。”渁竞天嘴角微抽,那人官阶定然低不了,想到自己计划,倒是有启动资金了,搓着手指笑道:“可惜,我不在场,好久没砍人脑袋,手痒的很。”

大家哄笑起来。

“如今寨主可不能轻举妄动了。”

这可是京城,能人众多,他们得谨慎再谨慎。

就没人想到他们是官兵,哪能重操旧业的?

渁竞天一挑眉梢:“谁说的?不是喊你们来了吗?”

众人愣:“寨主是想…”

“苍牙山得开分号了。”

众人傻了:“皇帝愿意?”

天子脚下啊。

“所以,得换个名字。”渁竞天清清喉咙,眼睛贼亮:“京城大,居不易。寨主我手头颇紧。”

众人不由去看地上几十麻袋,自从渁竞天当家作主,还真没怎么紧过。当然,苍牙山的人也不是大手大脚花天酒地的。

虽然寨主睁眼说瞎话,但是——

“寨主,你想做什么?咱干!”

汉子们就是这么痛快。

渁竞天那股冲劲儿翻腾不已,伸开胳膊划拉着:“京城啊,最大的销金窟啊,最富的人都在这,寨主我眼红好久快不行了。”

要金大人听见这话,不得吐血。

“我想好了,赌坊来钱快,咱开赌坊。”

“寨主,你不是不让咱们堵吗?”

“当然,让别人堵,咱开场子收钱。”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叫钱串子的开了口,从腰带里翻出两粒泛着柔光的骰子来,差点儿哭出来:“寨主,我可有用武之地了吧?我这祖传绝活能拿钱耍了吧?”

自从渁竞天当了寨主,他的赌资就是米粒,一盘一粒的玩儿,就这出息,他真对不住祖宗啊。不过,家里媳妇还挺高兴的,他就忍了。

渁竞天笑:“你坐场子,谁敢出老千捣乱,剁手。”

剁手诶,虽然不是砍脑袋,但也爽啊。

“同意的举手。”

唰唰唰,一百多只手举到半空,钱串子举了两只,恨不能脚也抬起来。

小祥子伸着胳膊提醒:“寨主,京里赌坊可不是酒楼说开就开,哪家赌坊后头都有人撑着呢。”

钱串子不解:“寨主不是大官了?还不够大?”

小祥子没好气道:“你是生怕寨主丢不了官儿?要是让人知道寨主跟赌坊有关系,皇帝就能拿寨主下大牢。”

“这可怎么办?”

渁竞天微笑:“我早想好了,打造一个势力就好。不然,怎么叫你们一百人来京呢。”

众人恍然:“对啊,寨主怎么打算?”

渁竞天摩了摩手:“咱是黑道的,不能忘本。堂堂苍牙山怎么能在京城没地盘呢?我想好了,咱去挑个盘子,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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