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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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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袖子被一扯,是乳母。

郭氏心中一凛,勉强笑了笑:“是我失态了,徽哥儿斓姐儿从不吃这些的。”

没人说话。

金夫人和身边人可是知道,上次分别时,分明是自家少爷小姐缠着人家给带的。他们不吃,做什么要张口要?分明是想吃却有人不让吃呗。

金夫人很生气,自家孩子吃口东西还要可怜巴巴求了别人。人家好心巴巴送了来,这儿媳还当众呵斥孩子落人家脸面。

岂有此理。

淡淡开口:“你去看看厨下准备的如何了,莫要出了岔子。”

郭氏深吸一口气,福了福,看了金诚一眼,掀帘子出去了。

金诚没看她,他在想,渁竞天骂自己俩孩子是没牙的兔子,这是嘲笑自家孩子没脾气比不得急了还会咬人的兔子呢,还是骂自己是兔崽子的爹呢?

屋里有些僵,渁竞天忽而笑道:“趁热吃。”又揽过金徽和金斓儿,捏捏他们惶惶小脸:“没事的,俊妞儿和小泽经常背着人吃东西呢,咱也没真打了他们。来来来,按你们说的,多放了小菜,来尝尝。”

金夫人也道:“莫怕,你们娘那里祖母去说,好日子不兴拘着孩子的。去吧。”

又对渁竞天道:“竟买了这么些,早说放到一边厅里去,把我屋子熏得这么臭,待会儿客人来可怎么坐。”

听着是埋怨,可脸上一直在笑。

黎小泽和渁朝儿忙拉了金徽金斓儿去,拿出十二生肖的糖人来,讨好的对他们笑。俩孩子是自责了,觉得是因为自己才连累了新朋友被他们娘发火。

渁竞天笑:“开窗子吹一吹就好,今个儿天气不错。”

说完,往外望了眼。

金夫人忽而道:“窗外的月季才长叶,等花开了你们来看,团团簇簇可漂亮。”

渁竞天点头。

杜仪娘也凑上来说了几句,方才的事情便过去了。

姜妈妈按着金夫人指示,将臭豆腐都分了,再留着屋里可真不能闻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认女

金诚也端了一碗,见儿子女儿吃的眯眼挤眉毛,还与渁朝儿黎小泽对看着笑个不停,吃了一碗还要,微微失落,原来两个孩子喜欢吃这个的,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

郭氏爱洁,自从她进门,金诚也是多年没吃过这个了。

以前,金汐儿还在的时候…

金诚心一动:“渁大人,你不来一碗?”

说是碗,其实并不多,里头只有小小的四块。

渁竞天摇头:“我不吃。”

她不喜欢?

“才出锅的才好吃,我已经吃过了。”

好吧,我们吃的都是人家剩的。

等宾客上门恭贺,几十碗臭豆腐已被毁尸灭迹荡然无存。

来的女客们诧异金夫人突然要收义女,更惊讶传说中的渁竞天竟如此相似于金汐儿。一个个望着渁竞天不知该喊什么,更有长辈对着渁朝儿也是讶然。

吃惊归吃惊,碍于渁竞天的名声,也没人与她多说什么。

倒是杜仪娘混了个如鱼得水。今日的她穿了蜜色小袄,深藕色的长裙,浓翠的腰带紧缚蛮腰。颜色搭配有些沉,但配上她的长眼丰唇,却是别样的风情诱人。成熟不失俏丽,美艳透着端庄。她谈吐爽利大方,风趣诙谐知进退。没一会儿就与大家女眷熟起来,招呼这个,接话那个,竟八面玲珑游刃有余。

同样招呼宾客的郭氏气堵,没想到水匪窝儿里也能出这样人物,若是生在大户人家,必然是个交际高明的当家夫人。

再看渁竞天,气更堵。

渁竞天只静静坐着,吃两口点心喝两口茶,偶尔孩子们跑过来,她就说笑几句。悠闲自得。

这一对比,仿佛她是女主子,自己是管家婆子似的。

一边呕着气,一边笑脸相迎,别提那个难受了。

渁竞天扫了郭氏一眼,这才哪儿到哪儿。

到了吉时,桃子出来认义父义母。

珠帘一晃,满室生华,晃了人眼去。

桃子换了一身粉色华服,只在领口袖口绣了朵朵粉色桃花,乌黑长发盘只在头顶梳了一个圆髻,一件首饰也无,甚至脸上脂粉未施。

但众人不觉她黯淡,反而只觉她如此才好看。

十六七的姑娘,肌肤如水般嫩如丝绸般滑,嫩白的面颊透出一层红晕,两只桃花眼水汪汪,轻轻一眨,便似洒了一阵春雨。两道青黛弯弯,让人无端想起才长出的桃叶,美好青翠。

金夫人请了手帕交来主持,桃子深吸一口气,想起寨主说的淡定从容,按着指示一步一步来,最后跪在了金大人金夫人面前。

渁竞天忽然道了声:“桃子的大名,叫新其华。”

之前一直都桃子桃子的叫,金夫人听渁竞天说桃子父母亲缘薄,还以为她是孤儿,因此没问过大名的,怕她想起伤心事。此时听了这个大名,很是满意。

金大人微微一愣:“新其华?是…七品副尉?我还以为…”

当初渁竞天递上来的淦州水兵营的请封折子,要吏部过目,他把上头的人名全背了下来。新其华,正是排在前头的,七品副尉。一百来人,多是八九品的武职,仅有几个七品,朝廷也没在意,只当是哄渁竞天的。不想,原来桃子就是其中之一。

众人一愣,这义女还是个官?

虽然是武职,国朝重文轻武,七品武官在京实算不得什么,但她是女子啊,竟是朝廷官员。在场的众位夫人,也不过是诰命,夫君给的荣光。

众人心里滋味儿复杂,莫名觉得桃子光辉起来。

不由看向渁竞天身边的杏子。

这个也是?

渁竞天笑了笑:“这位是新其繁,与桃子同样官职,以后大家多多照应。”

金大人不由失笑,新其华,新其繁,竟是两个女子。

金夫人笑道:“好名字,好名字。正衬人。”

主持的夫人也笑,高声道:“请义父义母为新女赐福。”

送红包了。

金大人送的很有文人特色,一套笔墨纸砚,均是古物。

众人艳羡,郭氏的心在滴血,她知道那端砚,还有那套紫毫笔,原以为公公会给了徽哥儿。

桃子对这些不感兴趣,但虔诚接过,恭恭敬敬又磕了头。

金夫人送的是一只簪子。

一只做成桃花枝样式的大簪子。粉色玉石打磨的桃花瓣,绿玉雕的桃花叶,如香雪堆积,暗香浮动。

亲手为桃子簪上,人簪相映,直如春入屋来,满室花香。

不知谁赞了声:“当真是个桃花仙子啊。”

桃子长得并不惊艳,但精致,丽而不俗,清而不寡,真正清丽到了极致。此刻桃花眼水汪汪,水蜜桃般的小脸蛋红扑扑,内心激动,本就娇媚的声音带了颤,更勾人心。

“义母,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

金夫人笑不拢嘴,拉她起来就不放手。

金大人心里一乐,这新女儿性子分明,只说孝顺义母,才收了礼就把义父给抛一边了。可见这娘俩儿真投缘,而且这孩子心里有谱,觉得你真心对她好了,她才会真心接纳你。

扪心自问,金大人不过是为了老妻为了渁竞天才认了这干亲,他对桃子确实没什么父女之情。

罢罢罢,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许是父女俩缘分还在后头呢。

便是没有,他也不强求。

金大人望了眼渁竞天,兀笑不语,她能回来,自己就满足了。

金诚除了再添心事也很开心。

郭氏却是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原以为不过是个下人婢女,原来人家竟还是个官儿。看那什么桃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和称赞,郭氏抬起手,装着抿发,指尖划过脸颊。细,软,滑,可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这肌肤远比不上对面那少女。

终于操劳完一天,郭氏洗漱完对镜黯然。

“妈妈,我是不是老了?”

乳母给她擦着头发,笑了声,道:“姑娘仍和未出阁一般漂亮。”

郭氏不禁一笑,又黯然:“在妈妈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

抬手摸了摸眼角。

知道她一天都没好心情,乳母先道了声:“咱家爷不是重颜色的人,不然府里早乌烟瘴气了。老爷夫人也不是为难儿媳的。”顿了顿又道:“不过是个代替品,老爷和大爷就是为了哄夫人开心的,太太又何必在意,给个好脸给几样子东西没几年就嫁出去见不了几回了。”

这是劝郭氏对桃子要做好面上功夫,不能让金夫人生了嫌隙。

郭氏一叹,抱怨道:“你看那个桃子,颜色太过,天生狐媚,不知夫人怎么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家里领。”

乳母忙道:“低声。要我说,认义女才好。大爷与她就是兄妹的名分了。”

郭氏不满,看了眼乳母:“咱家爷不是那样的人。”

“那太太烦闷什么?”

“我——”郭氏抬手按住胸口:“当年那事,没人知道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心里的鬼

乳母吓了一跳,忙出去看左右,见丫鬟在下头守着并无人在屋外,才回来,警示郭氏一眼。

“当年什么事也没发生,太太莫要再提。”

郭氏不语,她对着那张脸,总是莫名心慌。

乳母提醒:“太太最近已经失态几次,可不能再如此。”

半晌,郭氏幽幽一叹:“我…是不是错了?”

乳母老眼一厉:“这关太太什么事?她出京出意外,是太太能预料的?太太还亲自去找了呢。不过是个乞儿胡言乱语,蒙骗几两银子,太太心善怎的还放在心上?太太一心为婆家,谁能说您半点儿不是。您只管好好过日子,她出了事,找谁也找不到您头上。”

“当然找不到我头上。”郭氏眼里辨不清情绪:“我巴结她都来不及…”

乳母放下布巾,拿起梳子给她通头发:“什么人什么命。太太如今过的好,是您命里该有的,也是您自己经营的,谁也抢不了夺不走。看家里那几位,个个鸡飞狗跳的。听妈妈的,别想以前,伺候好大爷,教好俩孩子,更好的日子还在后头。”

郭氏点头,被乳母扶着坐到床边。

“着人去问问大爷,怎的还不回来?”

乳母便出去,吩咐了丫鬟去问。

丫鬟回转来报:“老爷和大爷还在书房议事,夫人身边的人也去问,说是有什么折子要商议,都宿在书房了。”

郭氏点头,又有正院的丫鬟来报:“夫人说太太累着了,免了明日的请安,让太太好生歇一日,并给太太带了上等官燕来。”

乳母忙笑着塞了荷包送出院去。

回来对郭氏笑道:“就说夫人最心软。要我说,太太今日是太失态了,若是换了别的婆母,见媳妇呵斥大孙子,太太可讨不了好。如今又是免请安,又是赏东西的,分明是咱家夫人后悔给太太脸色瞧呢。”

说着不由暗暗感慨郭氏实在命好,婆婆难得给个脸色事后还过意不去找补的。京里多的是婆婆鸡蛋里挑刺磋磨媳妇的。

说到日间的事,郭氏又是懊恼又是生气:“我说我儿子我女儿怎么了?她渁竞天——”

瞧见乳母一脸的不赞同,郭氏喉间一堵,烦道:“不说就不说,我睡了。”

乳母伺候她躺下,不厌烦的叨叨:“太太怎么又犯姑娘脾气了?管什么天什么地的,不过是瞧夫人的面。真是被大爷惯的,脾气见长。”

郭氏羞恼:“妈妈。”面上带出笑,轻声道:“你自去睡,让她们守夜,明个儿也别一大早就过来了。”

乳母退去,郭氏闭上眼,想,是啊,自己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只要大爷敬重疼宠,儿子女儿乖巧听话上进。

想着,又想到金夫人与她提的,将斓姐儿的乳母赏了打发出去。原她是不愿意的,想着以后陪嫁过去,但现在想来,还是听婆母的吧。她自己也觉得那乳母太管着斓姐儿了。

她什么心思,自己不是不知道,也曾敲打过,可婆婆都提了,可见是没收敛,既然如此,那就打发出去吧。自己的斓姐儿只需要一个娘。

郭氏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书房,因着今年科考,还没歇过年前累来的父子俩更是秉烛办公,商谈朝政。

金大人将笔置在笔山,转转酸涩的脖子:“歇了吧。”

吏部尚书大人年老体弱,如今大部分事务都分摊给左右侍郎,金大人接的更多更重一些。

金诚忙道:“我给爹揉揉。”

金大人便靠在椅背上,金诚绕到后头,用胳膊在金大人肩颈间慢慢捻。

金大人吸吸呼呼,还是儿子力道拿捏的好,老妻用不上这把子力。

金诚打了个哈欠,不无抱怨:“严大人简直是吹毛求疵。”

金大人哼了声:“他就是这死板性子。”

金诚又道:“若是张伯伯做了这届主考官,六部都来的轻松。没得严大人折腾,恨不得满朝文武只他一人忠心只他一人做事。”

金大人笑了声,想起老友张大人,不无担心:“盐务可不好好查,也不知你张伯伯去了这么久查得如何?”

“还能如何?”金诚苦笑:“当初爹就该劝着点儿,谁不知道,那几位在盐道上皆插了手,不过是谁多谁少,皇上未必心里不知。张伯伯就不该去蹚这浑水,少不了惹一身骚,就怕…”

金大人叹了声:“你以为他是想自己去的,他也是被推出去的。芦县县令是当今的人,竟也被下黑手。皇上不会放手,自然要选个忠心又有能力的。纵观朝廷,你张伯伯素有谋略,又未站队,他是必要去的。”

只要皇帝让他去,做臣子的又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如今几位皇子不是以前…希望张伯伯能过了这一关,哪怕平平交了差。”

金大人一声冷笑,糊弄过去?皇帝钦点,便意味着老友和不了稀泥。一方是皇帝,一方是逐渐势大的皇子,不求功成只愿身退。

唉,老友去之前透漏出归隐之心,这一行…

金诚换了另一边,良久无言,许久才犹豫道:“爹,我…心不安。”

金大人以为他担忧老友,反手拍拍他的手:“放心,你张伯伯是成精的狐狸,一定能全身而退。”

金诚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闭上。

他想的是,渁竞天对郭氏的态度,他很不安。

金大人忽然开了口:“徽哥儿大了,该搬到外院来了。”

“爹——”

金大人不悦:“便是你小时候再惹祸,也没你娘喊一嗓子就怂包的。”

怂包?

果然,爹生了郭氏的气。

“日后徽哥儿要入仕要撑起门户,如此无胆量无主见,岂能成大器?”

“郭氏是管得严了些。”

金大人气呼呼:“不过一碗臭豆腐,值当她大呼小叫。想当年——”

想当年,他是带着儿子女儿去街上,巴巴等着人家出锅。

如今,吃个臭豆腐还要看儿媳脸色?

岂有此理!

金诚有心说,咱家爱吃,可人家不爱吃啊,您也不能强制人家改了性子吧。

金大人哼哼:“没用的东西,被个妇人把持了。孙子我亲自教,没得再养一个你出来。”

金诚:“。。。”

反正最后落不是的总是我。

“还有斓姐儿,多跟你娘呆着。”

儿子也就算了,能用规矩责任解释,可女儿也搬了,郭氏不得哭死。

“爹,郭氏不过是习惯与咱家有不同,怎么就被您说的一无是处似的。”

“哼。”当他眼瞎呢,她嚎孙子孙女,不还是冲着渁竞天去的?

嚎渁竞天就是不行。哪怕她什么也不知道,冲着那张脸,她就得憋着。

金诚又道:“不待您这样的,这不是闹得家宅不宁吗?”

想耍赖皮?

金大人深深看他眼:“家宅不宁?我闹的?”

金诚被盯的莫名心虚。

“反正我儿子我女儿,我都教好了。你儿子你女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起身进了内室。

金诚苦笑,无声叹气,进了另一边内室。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后顾无忧

认亲第二天,渁竞天去了卫国公府。

临出门时,还听桃子在请教杜仪娘,给金夫人做衣裳该怎么裁剪才好看。

想,便是自己还是金汐儿,也没给母亲做过衣裳的。唯一做过一次抹额,还被金诚取笑线是歪的。她在针线上却无天赋,便是韩谦也没得过她的绣活。

没办法,对一个能把鸳鸯绣成调色板的人不能强求。

渁竞天去卫国公府,是想把与卫同的事情说清。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卫同越来越不同,却是不能再放任了。

她不想欠别人的。

到了国公府,卫同惊喜:“你怎么来了?”

渁竞天淡淡看他一眼,疏离冷漠的眼神,卫同心一沉。

“我来找老太君。”

“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行。”卫同伸手跳到她身前,黑亮眸子直视她心底。

渁竞天别过脸:“女人家的事你别打听。”

借口。什么女人家的事,分明是又想逃呢。

卫同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带了她进去。

卫老太君心情很好,问:“桃子认了义母,算是补偿了。”

她说补偿,不是说桃子得了期盼的亲情,而是渁竞天补偿了金夫人。

渁竞天笑了笑:“老太君,我有话要单独与您说。”

卫同跺脚,瞪着她。

渁竞天不看她。

卫老太君看看她,再看看他,叹了声,让人都退出去。

卫同不走,卫老太君骂:“没用的东西,滚。”

这话里有话的,让渁竞天脸青了白,白了红。

屋里静下来,渁竞天再三思索,还是直接道:“我不会与卫同在一起。”

卫老太君显然心里有准备,端起茶喝了口,稳稳放下:“关老婆子什么事?”

渁竞天一噎:“卫同可是卫家唯一子嗣,老太君不能由着他胡闹。”

卫老太君一笑:“你也说,我就这个孙儿,可宝贝的很,他做什么老婆子当然由着他。”

渁竞天不由扫了眼静静搁在一旁的鹿头拐,那玩意儿打卫同可不是十几几十次。

渁竞天一咬牙,决定把话都说开,她没法做好卫同的妻子,卫老太君却抢先一步开口:“卫同这小子什么脾气,你也知道。当初你嫁了人,他闹绝食,还是我说,他娶不了你也能守护你一辈子,才活过来。后来你出事,我们一是不相信你真死了,二是觉得里头有内情还未查清,不然这小子早不知怎么随你去了。”

这也太…任性了。而且,老太君你这样劝他,不是更任性吗?

“您该让他忘了我,娶个好女孩过一生的。”渁竞天心绪复杂,错过就是错过。两人不该再纠缠一起。

卫老太君哼道:“他听得劝?”

“时间总会磨平一切。”

卫老太君摇头:“有的人,一眼就是一辈子,有的人,一辈子也是白活。卫同是哪种?”

渁竞天不语。

“这几年,他多在战场杀敌,愣是混了个小杀神的名号。往日那个无法无天嬉皮笑脸的卫同一去不返,老婆子眼见着他话越来越少,笑越来越少,能不心疼?”

渁竞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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