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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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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觉醒来,嫁妆换了姓了。

渁竞天尴尬:“其实,其实,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黄尚善望着她,慢慢凝了眉:“你竟为他说话?”

姐姐,我其实是为自己说话。

“咳,那个,有内情的。”

赶紧把包袱打开,露出里头紫檀长匣子来。

黄尚善眼睛都直了,感动落泪:“你帮我把嫁妆追回来了?”

噗嗤,是杜仪娘忍不住了。这黄家妹子真是单纯,她咋就没想想眼前坐着的这位可是水匪头子呢。

渁竞天磨牙扭头:“嫂子,窗前那花开得挺好的,您先去赏赏?”

杜仪娘从善如流:“那小叶子尖儿,是挺不错,你们先说话。”

连花苞都没打出来,欣赏个鸟!

啾啾——,还真有只麻雀。

杜仪娘一抬手,吓飞了去,看老娘笑话。

黄尚善问渁竞天:“你去赌坊抢回来的?别给你惹了麻烦?输了就输了,也是我活该。”

豁朗得很,看来她生病只是因为韦二,再者动了胎气。

“你先把这药吃了,我再跟你细说。”

黄尚善望着那碗药,叹气:“我不想再跟他过了。”

事情搞大了。

“可这个孩子你得要啊。”渁竞天大急。

黄尚善苦笑:“来的真不巧…”

渁竞天慌了:“不关韦二的事,这只是个局。”

“我知道这是个局,可他偏偏就陷进去几年出不来,越陷越深,越赌越迷。这次输了的是嫁妆,下次呢,难道真要等着我们娘俩儿也被卖出去?”

“不会到那等——”

“会!”黄尚善坚定道:“多少人沾了赌家破人亡。我管不了他,但不能把儿子搭进去。我,我…只能顾得儿子了。”

渁竞天默了默:“你不要韦二了?”

黄尚善心痛不已:“可儿子更无辜啊。”

“若我说…韦二只是故意的,也是做局,为了引来背后之人呢?”

黄尚善一愣,下意识回了句:“他没那个脑子。”

窗前背着身的杜仪娘肩膀抖啊抖。

渁竞天长叹一声:“你不是最了解韦二的吗?应当知道他不会拿着身家来置口气才对。”

黄尚善接着道:“是啊,所以他是入了别人的局了。”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好赌的人,只是争那口气罢了。”

“所以,他再为了争口气,把儿子押上怎么办?”

渁竞天抚额:“所以,韦二他做了个大局,要把给他设局的人找出来,破了局,以后不就没局可入了吗?”

黄尚善怔住,眼睛越来越亮,却又狐疑:“他怎的没跟我说?”

“你先吃药。”

第一百七十六章 帮你出气

黄尚善端起药碗,咕嘟咕嘟一口灌下,一擦嘴角:“说。”

渁竞天嘴角抽抽,自己不过是为了整韦二一把,到头来竟还要帮他圆场,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可说。”

黄尚善瞪眼。

“反正他不跟你说,就是怕你知道了做戏做不真,惊动了幕后之人。如今局也做了,东西也没失了,你就好生养胎等着报仇吧。不过,要是知道你有身孕,韦二哪敢这时候行事啊。可不得吓死了,你娘可千万别把他打死了。”

黄尚善犹自有些不信:“那你怎么知道?”

渁竞天睁眼瞎话:“我当然知道。你以为你家韦二多厉害呐,也没个朋友势力的,他找了嫂子的男人,黎大哥帮忙。不是我那些兄弟帮着,你以为他能从赌坊全身而退还不失嫁妆的?当然,用我的人也是以防打草惊蛇。”

黄尚善恍然:“竟是如此,多谢你们了。”又问:“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啊?”

渁竞天耸肩:“谁知道啊,得看赌坊那边动静了。”

见黄尚善出了神,劝道:“你可放心了?现在重中之重要保好肚里的孩子。”

黄尚善羞赧一笑:“让你们担心了。”

渁竞天拍拍胸口:“早知道你不经吓,早提前跟你说了。”

“提前说了,我真不会这样决绝,那岂不是露了馅儿?放心,我是动了胎气,但不严重,好好养两日便好。”

母体无恙,胎儿自然无恙。若不解开心结,肚里的孩子可就难说了。

渁竞天笑:“既然说清了,那你不出去看看,别真让你娘把人打坏了,你再心疼,你娘也懊恼。”

黄尚善苍白的脸泛了红,呸了口:“活该,这几年我受的气也该他受受。”

渁竞天心里了然,这说的定是韦家那几个女人。

嘱咐道:“后头的事,你全不用管。记着,你要端住了,不管韦二怎样倒霉,你都不要露面。”

黄尚善又担忧起来。

怕她真做出什么事,便宜了幕后之人,渁竞天再说明:“这事已经闹出来了,韦二是讨不了好,据说已经有御史盯上了。”

黄尚善果然焦急。

“不必担心,只要将坏人揪出来,韦二受的苦自然会还回去,该他的自然仍是他的。”

说完,深深看她眼:“一时委屈总要忍的,你也要准备好,怎么给你们一家四口报仇雪恨,挣个平安稳定的将来。”

黄尚善似懂非懂,但仍旧点头。

安抚住了人,杜仪娘就靠过来,笑眯眯:“妹子,你有今天这一劫,可以说还是你那男人不靠谱。怎样?嫁来咱苍牙山,保准一辈子不受委屈。”

黄尚善:“。。。真的不用了。”

死心吧,嫂子。

药也吃了,人也想开了,黄尚善大悲又喜,心神一松,眼皮子发粘。

渁竞天和杜仪娘便告辞离去,回到正院,见韦参也吃了不少,三个孩子玩的正开心。

黄老夫人听得黄尚善吃了药,不住感谢二人,还要请她们留下吃饭,两人推辞了去,抱着孩子告辞。

来到大门外,就见着黄尚善的娘三夫人,对着韦二骂。

韦二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下巴一层青色胡子渣,显得人苍老十岁不止。

“善儿一心为你,你岂可辜负她!”

渁竞天不禁摇头,黄家都是文绉绉的人儿,黄尚善的爹在书院当先生,娘也是文官家小姐,骂人都没挠痒痒有力度。

看韦二那模样,渁竞天就来气,分明自己都觉察到是掉进陷阱,还不悬崖勒马。更害的自己险些害了黄尚善和一条小性命。

走过去,对三夫人道:“婶子,你歇着,我帮你教训他。”

一脚踹去,还没反应来的韦二飞出去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捂着肚子动弹不得。

同样没反应来的三夫人吓了一跳,俗话说丈母娘疼女婿,虽然女儿被气的不行,但终究还是夫妻,她为着黄尚善也不会现在就如何韦二。

谁知,这渁竞天一脚就把人踹的生死不知了?

三夫人吞了吞口水,看渁竞天,是不是太重了?

渁竞天低声道:“想想黄姐姐,孩子都差点儿没保住。”

三夫人的心立即又硬了。

随后才想到:“呀,渁大人来了?是来看我家善儿的?她心情不好——”

渁竞天拍拍她的手:“我和嫂子去看过了,现在黄姐姐喝了药已经睡了,参哥儿也用过饭睡下了。”

渁竞天进了黄家,然后韦二来跪地认罪。三夫人去找韦二算账,渁竞天才从正院出来,两拨人错过,三夫人还不知道人已经是要走了。

话说,三夫人出来了大半天,还才骂成这样,怎么可能给韦二留下深刻教训让他幡然悔悟?

“婶子,我代你教训他。”渁竞天道。

杜仪娘翩翩飞过来,挽住了三夫人另一边,笑眯眯:“婶子,黄家妹子一等一的好人才,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只要您点个头,我就把咱那的汉子给您带来,您一个一个仔细相看,看到满意为止。”

啊?什么?

三夫人茫然。

地上韦二听得清楚,光天化日翘墙角的,他还没死呢。

立即又骨碌回来,跪好了。

“岳母大人,晨真心知错。”

杜仪娘身子一斜,挡在前头,热情无比:“婶子,不是我跟你夸,咱苍牙山的汉子一等一的好。身子壮,人朴实,不嫖不赌,听媳妇的话,有钱全上交。家里啥活都能包,除了喂奶,绝对劳动不着媳妇。要是黄妹妹嫁过去,我保管她享一辈子的清福,夫妻美满,儿女孝顺…”

三夫人听清楚了,这是媒婆啊。可她女儿还没单呢。这还当着前姑爷的面呢。啊,不,姑爷,现任姑爷。

诗书传家的三夫人不知所措。

韦二又恨又急,冲渁竞天怒吼:“渁竞天,你落井下石!”

“有本事起来打我啊。”渁竞天很嚣张。

韦二死盯着她,就要起身。

谁知渁竞天飞快又是一脚,韦二再次飞出摔在地上骨碌着,停下来抬头,哇一口鲜血吐出。

吓坏了三夫人:“别打坏了他。”

万一女儿不想和离呢?

渁竞天笑道:“没事,婶子,我有分寸,就是让他疼得没法来烦你。”

说完,韦二应景的垂下头,昏死过去。

这得多大的力。这得多疼啊。

三夫人不知该夸她还是该说她,只好让人将韦二送回去。

再说,于氏的冒表哥,被于氏身边婆子找到家里,还睡在床上,满屋脂粉味儿。

等出来,一听说韦二昨晚将媳妇嫁妆全输给了赌坊,一蹦三尺高,立即要去赌坊拿回来。

于氏也心急将那笔钱赶紧弄到手,婆子便在冒表哥家里等着,丝毫不在意人家媳妇的冷脸和冷语。

冒表哥一路跑到大发赌坊,笑得牙床外露看不见眼,搓着两手:“兄弟来拿钱了。”

“来的好,给我绑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悔之晚矣

冲上来几个汉子,有紧紧按着他的,也有拿了粗大绳索捆了他的,顺手往脸上扇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汉子散去,冒表哥跪在地上,抬着红肿的脸,满是不解:“胡爷,您是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大发赌坊镇场子的胡爷面目狰狞,抽手啪啪两个大巴掌,冒表哥吐着血水和牙倒在地上。又被人提溜起来。

“你们才特么几个意思!老子问你,昨晚那个与韦二赌的,是不是你找来的?你特么不想活了,敢跟咱对着干!”

说起这事,他就要疯。本来是要宰肥羊,赌师和两个打手跟着那外地佬去了青楼,怎么也该最迟天亮回转。可人却迟迟未归。

派人出去寻,才发现三人被抹了脖子死在小巷里,都死了半天了。

这是一出了赌坊就被人下了黑手啊。

终年打雁却被雁啄啊。

不但外地佬不见踪影,三人身上带的财物全没了啊。

也就是说,除了外地佬的大笔钱财,韦二的大笔钱财,他们赌坊没能要的一点不说,还搭上了三条命和三人身上的钱啊,尤其,那赌师身上还带了赌坊的几百两呢。

亏大了呀。

冒表哥听得旁人说话,惊悚了。

胡爷阴测测道:“正好去找你,你偏偏自己来了,这事一定是你们做的,空手套白狼啊,好样的,我胡爷不发威,你特么就想不起老子怎么混上来的。”

冒表哥一激灵,他可是听说过的,这位胡爷以前是混黑的,手上没少沾人命,人家有后台,弄死个把人跟玩儿似的。

当即扯着嗓子喊冤:“冤枉啊,冤枉啊胡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昨晚在翠芳楼什么也不知道啊,啊啊,对了,那谁,邓小子还去问我来着。我只说老规矩…我连韦二竟不是跟赌坊赌的都不知道啊…冤枉啊。”

邓小子与死去赌师交情莫逆,此时红着眼上前狠狠一踹,恶狠狠骂道:“又不用你亲来,不是你请的人,谁还非缠着韦二赌的?特么几年也没人敢跟韦二对上的,还说不是你。胃口不小,还想两边通吃,还杀了我们的人,活腻歪了你。”

一脚又一脚,冒表哥凄惨叫声不绝。

“我真的冤枉啊——”

冤枉死了他。特么谁黑吃黑呢,把老子给栽进来,丧尽天良。

邓小子红着眼对胡爷道:“胡爷,甭跟他废话,让他给奎哥偿命。”

冒表哥惊叫起来:“真的不是我——”

胡爷勾起嘴角,阴冷又狠戾:“哪能这么便宜他。”

一个眼神,冒表哥被架起来,撤了绳子,左手摊在了桌子上。

这架势,冒表哥熟啊,浑身血都凉透了,杀猪一般嚎叫:“饶了我,饶了我,胡爷饶了我——啊——”

一根手指被胡爷捏在手里把玩,冒出的血染红了胡爷的手。

“老规矩,你说老规矩是吧?好,昨个儿韦二的赌资就按五万两算。赌坊两万五,你分两万五。既然这事是你做的套,坏了规矩,你那两万五就是赌坊的了。还有,三条人命,拿五万出来。总共十万,把十万拿出来,给你条活路。若是不给,呵呵,我让你姓冒的全死在京城。你那两儿一女还有媳妇,都给你还债。”

冒表哥仿佛掉进了地狱里:“胡爷,你你,我,我没有啊——”

说着,嚎啕大哭。

胡爷摆摆手:“去拿银子吧。你没有?但你有门路啊。不管你怎么弄,没十万,别想活。”

示意手下:“扔下去,半天剁一根手指,手指剁完再还不上,拉他儿子去卖。”

惨嚎的冒表哥被丢了出去,还被泼了一桶水。

赌坊里胡爷骂道:“马蛋,敢耍老子。给道上发信,画了那外地佬去,谁能把人押过来,老子赏一万。”

他也知道这事不是冒表哥能做出的,那抹脖子的利落劲儿,摆明就是道上的。

但给赌坊造成这么大损失,不找补些回来,他颜面往哪里放。姓冒的又不全然无辜,总得有人割肉慰藉慰藉他受伤的心。

冒表哥狼狈而回,婆子见了他少了一根手指的伤口大惊:“那赌坊要黑吃黑?”

冒娘子一边冷笑,按捺住上去包扎的心思,暗骂,蠢货,还看不清,人家眼里从来只有钱。

冒表哥慌乱求救:“赌坊要十万两,不然我就没命了。快去求表妹,让她救我。”

婆子脸一冷,心里也慌,莫不是惹了事,别牵连到自家才好,道了声“与夫人商议”,狗撵似的跑了。

冒娘子才上前,端来清水给他洗伤口,淡淡道:“你别想了,你那好表妹是不会顾你的。”

冒表哥怔怔,望着对他越来越冷漠的妻子,忽然泪如雨下:“你走吧,带上孩子们走。”

冒娘子冷笑一声:“早从你与于氏勾搭,要做那等缺德事,我早料到这一天。走?你以为,如今我们还能走得?”

冒表哥大急:“你带孩子走,我,留下稳住他们。”

冒娘子深深看他一眼,将帕子扔在水盆里,冷笑:“还不死心。好。”

说完,站起身离开,又抱着小女儿回转。看了冒表哥一眼,什么也没带,就出了家门。

冒表哥发了会儿呆,胡乱裹住伤口,想,娘子怎么不带上儿子呢?

“呵呵,冒爷,早提醒过您,姓冒的谁也跑不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冒表哥身子一僵,只见冒娘子抱着小女儿又回了来,身后跟着的正是大发赌坊的人。

完了,真的没活路了。

冒娘子从容走着,并不反抗,因此倒没惹得那些人动手,此时进了屋,对赌坊的人淡淡道:“放心,我家作孽自然要偿,一个都不会跑。”

赌坊的人诧异,见她淡漠竟是不在乎生死似的,倒下不了手,只提醒冒表哥:“晚上,兄弟们再来。”

再来干什么?拿银子。

没银子?剁手指。

手指剁没了呢?卖儿子卖女儿卖媳妇。

冒表哥埋头大哭,似受伤的落水狗。

冒娘子不管他,径直抱女儿到后头,安置好了,才出来,坐在圈椅里静静不发一言。

哭了半天,冒表哥抬起头:“你放心,我再不是玩意儿,也要保你们无虞。便是我死,也要让你们逃出去。”

冒娘子笑笑,薄凉道:“你死?不过是个开始,我们的恶梦还在后头。小倌儿,雏妓,窑姐儿,矿山,盐场,左右就是我们娘仨的出路了。”

冒表哥呆呆半天,复又嚎啕大哭。

“畜生!”冒娘子突然失控,吓住了冒表哥。

冒娘子疯了一般扑到他身上厮打,尖叫:“若是你一人惹了祸,全家都给你陪葬,我无话可说。可你鬼迷心窍,为着于氏那个贱人,把全家都害了。你是我的夫君,我夫君!儿子女儿是我生的,我养的,全被于贱人害了去。你对的起孩子吗?你对的起孩子吗!”

冒表哥痛悔,却已晚。

第一百七十八章 证据何在

冒表哥突然站起来:“我去求表妹,表妹一定不会不管我。”

冒娘子一顿,又恢复那副冷漠模样,坐回椅中不看他。

“那你去吧,看她见不见你。”

想到妻儿的下场,冒表哥一咬牙,湿透了的衣裳都没换,抱着伤手匆匆而去。

屋顶轻轻一响,出神的冒娘子并未注意。

“后来呢。”杜仪娘剥着瓜子,问打扮干净了来的小祥子。

小祥子也剥着瓜子,不只他,屋里屋外二十多人都剥着吃着听着。

“后来啊,姓冒的去清海伯府找于氏。可于氏早得了婆子的信儿,哪敢沾啊。得,他去叫门,人家说不认识他。他说自己是于氏表哥,直接被打出来,说是他家大奶奶哪有什么表哥堂哥的,分明是不知哪里冒出来乱攀亲戚的穷鬼。”

“啧啧,被他媳妇全说中了吧。”杜仪娘趁机教导众汉子:“所以说,娶了媳妇儿就得听媳妇儿的话,什么表妹表姐老相好的,都不是玩意儿。”

黎铁华当即点头:“媳妇说的对。”狗腿的给杜仪娘续水。

众人鄙夷,二当家这辈子翻不了身了,寨里上头有寨主,回到家有嫂子,这辈子,就是被人压的命。

黎小泽又被爹娘扎了眼,问他娘:“那我以后也听我媳妇的?”

杜仪娘心一堵,养个只听媳妇话的儿子,她不得呕死。一时,竟只瞪着黎小泽不知该说什么好。

众人哈哈笑,这小子,鬼机灵,还坏心眼儿。是咱水匪的后人。

渁朝儿也凑趣:“那我不用听别人的。”

渁竞天笑:“你听娘的。”

“恩。”

杜仪娘立时眼红:“就该生个女儿,儿子都是讨债鬼。”

众男人…啊,以后一定要生个女儿啊。

渁竞天问小祥子:“后来呢?”

小祥子摊手:“姓冒的只能回去了呗,我亲眼瞧着赌坊的人去了,又斩了根手指头。唉,作孽哟,他家仨孩子,我也瞟了眼,都长得挺不错的,被赌坊拉去,也只有那一条去处。”

杜仪娘叹气:“倒霉了仨孩子。”

桃子就问:“他就不能拉于氏给他还债?”

杏子撇嘴:“门都进不去,人也见不着,他能怎么的?”

“就让于氏逃了去?分明她才是最坏的。”

渁竞天笑:“怎么能少了她?”对小祥子吩咐:“你去跟姓冒的透个信儿,只要他把于氏攀扯出来,保他仨孩子无事。”

杜仪娘拍拍小心肝:“咱就是见不得孩子受苦。”

渁竞天问她:“姓冒的供出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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