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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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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觉得她像小老鼠偷吃到了灯油,黎铁华想到的却是难道寨主又打探到一窝肥土匪?

那眼亮的,能当灯笼了。

渁竞天带着两人进去指着大桌子,得意道:“看,我们做的。”

酸枣木的大桌子四平八稳,边上乱七八糟堆着大大小小的毛笔,十几样颜料,还有刻刀木槌别的什么东西,中间铺着一张羊皮纸,有锅盖那么大,边角参差不齐狗咬似的。

两人上前看,不明所以。

黎铁华两根指头呈八字摩挲着下巴,转来转去的看,不解问:“看着挺大挺复杂,怎么玩?”

张大人却是一屁股差点儿坐地下,扒拉着桌子角,颤颤不成语:“这,这,天王,吴吴吴,怎么回事?”

吴天王在上,谁敢肖想,身首异处全家死光光。

张大人指着下头一行小字,吹胡子瞪眼。

渁竞天反问他:“你不是说吴天王是强盗土匪吗?这不正是强盗土匪的语气?咱淦州水匪窝里这种话最常见,不突兀呀。”

张大人手颤的不行。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你,你这是弄的什么?”

“什么?”渁竞天低腰朝羊皮纸上吹了口:“藏宝图啊,这不是标出来了?”

张大人很想卒一卒,那三大字他看得真真的。

“我怎么瞧着像是济州呢?”

卫同不满了:“什么瞧着像啊,分明就是。幸好我有随身带地图的习惯,就是比着济州画的。”

渁竞天哼了声:“说的好像我没有似的。想当年,不少人给咱孝敬了官版地图呢。”

“是是是,我就锦上添花做个参谋。”

张大人深深吸一口气,现在是秀恩爱的时候嘛?

重重拍着桌子角,一边拍着一边问:“给我好好说话。拿济州来做藏宝图,别蒙我说你要带兵去济州练兵,你到底想干啥?”

渁竞天笑了,抓起地图团巴团巴,又扔地下踩啊踩,再捡起来抖了抖。

“咱这里都是粗人,张文书才是内里行家,喏,拿去做旧吧,比着吴天王死的年岁做。”

张大人一拍额头:“你要干啥?”

黎铁华眼睛一亮:“寨主有想法!”

渁竞天嘿嘿直乐:“闲着也是闲着,玩一把呗。”又对张大人道:“张文书可别推辞,想当年净扇真人的赏雪图——”

“停。”张大人深深觉得自己交友不慎,当年跟金大人一时心血来潮玩了件风雅的事——作假,蒙过了京里所有行家去。两人只是玩玩,事后,一把火烧了再不提此事。没有害人破财,不过是偷摸炫技罢了。

这个金堑,怎么什么都跟女儿说的,有没有原则?有没有立场?

张大人木着脸;“一个月。”

“这么久?”

“三天也成,但过不了集宝斋的眼。”

渁竞天点头:“一个月就一个月,张伯伯,能做到皇帝也分不出来的程度吗?”

张大人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按在狂跳的两只眼皮子上。皇帝?你这图谋不要太明显。

苦口婆心劝道:“你不是不知道,有时候上头一句话,受苦受累的就是下边的人,他们——总有几分无辜吧?”

渁竞天耸肩:“我有法子让他们说不得话不就得了?张伯伯尽管去做。”

张大人还能说什么,况且旁边黎铁华一直对着他挤眉弄眼,那意思,他明白:早上了贼船的人了,放下你的矜持吧。

生无可恋的张大人走了,带走了吴天王的藏宝图,还有桌上的瓶瓶罐罐,身为一个一辈子都精益求精的人,他表示,渁竞天和卫同的手法太糙,作为两人在兖城的唯一长辈,他得找补着些。

兖城的事情都交待给黎铁华,西炎因为炎杲要收服军心,一时半会儿不会大动作,而且兖城民众跟着几次防守劫掠,尝到了做狼的甜头,渁竞天和卫同很放心的回了淦州。

黎铁华等人再三叮嘱,定下正日子一定给来个信,兄弟们回去参加婚礼。

进了淦州,换了水道,速度飞快,轻舟随着渁水顺势而下,眨眼已是万重山。

日夜不停不过几天功夫,便到了苍牙山。

卫同真正见识到了他媳妇在淦州的崇高地位,想想,每走一步都有人问声好,每到一家铺子前都有人抱着吃喝献殷勤,他媳妇前头稳稳走着,他在后头一身荣光。

这风头,想跪啊。

不用人跟随,两人跳上柳叶船,渁竞天亲自撑杆摇桨,钻进四通八达水道中。打磨光滑的船底在水皮上飞速滑行,像水鸟般自由自在,两边水草过人高,看不到尽头和岸边,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望见两边模样差不多的大小山头。

初始还努力辨认一座座牙状山的卫同,很快放弃努力,揉揉眼:“我听皇上那意思,上次董其成来苍牙山摸清了地形,怕是假的吧。”

论辩路记路,他这个做过前哨的老兵绝对比董其成能耐,以他的能耐都弄不清这些蛛网一般的水路呢,况且,尽管有山有水,但这里说是迷宫也不为过。他不信,就董其成那个草包能弄清他媳妇的大本营。

渁竞天咯咯笑,顺手捞起一只嫩菱看两眼又扔回去,还有些小,寨里湾上的大。

“他来这只是显威风,再就是跟小寡妇花天酒地,能记得什么。况且,他见的那水寨不过是个废弃的老水匪窝,便是记得又怎样。若是老皇帝信了他的鬼话,呵呵,真能气死见先皇去了。”

卫同竖起大拇指:“厉害。”

渁竞天哈哈道:“多少皇帝都想剿灭了淦州水匪,可不成啊,淦州民就是匪,匪就是民。若是皇帝贤明还好,可惜啊,不管龙椅上的人姓什么,只有开朝两代帝君真正有心施行仁政,别的,全在争皇位夺皇权上,便是有个中兴之君,也撑不过下一代去。”

卫同点头,若有所思:“正是如此,盛世莫过于开朝,民生富足的也多在开朝后的几十年里。”

渁竞天冲着芦苇墙冲过去,密密麻麻芦苇丛看着没路,却是在后头又出现一条水路。

“能享几十年太平盛世都是上辈子积德了,其实,淦州还好了,持莅傩詹攀强唷!

卫同不说话了,持莸目啵兰易钣刑寤帷1晃餮谆⑹禹耥裾铰也欢希⒍猿州却也没别的举措使其繁华富庶,是怕持莞涣耍餮赘蚬窗伞

“到了,上岸。翻上这片山坡,后头就是家了。”

渁竞天跳上岸,回头看卫同,不解;“还不上来?”

卫同紧张站着,抹头发拉衣裳;“你看我这模样还成不?”

渁竞天无语:“在我爹娘跟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战千夫

卫同苦巴巴道:“我不能不紧张啊,黎大哥说了,早给兄弟们来了信,我要是过不了他们那一关,怎么有脸求娶你。”

渁竞天不客气翻白眼:“哟,过不了他们的关,你就不娶了?”

卫同跳脚,激得柳叶船摇晃不已:“怎么能不娶。可他们说了,管不了你娶我,但他们能闹得了洞房。我过不了关,就别想上你的床。气死我了,有这样的吗,你得好好管管他们。”

渁竞天好笑:“我堂堂寨主还是要顾忌兄弟们脸面的,他们话都说出口了,我也不好拆台啊。”

卫同嗷一嗓子,控诉:“你就不心疼我?”

渁竞天更笑:“你这么厉害,他们怎么可能难住你。”

卫同才高兴起来,可随即又苦了脸:“我倒不是怕他们,而是黎大哥给我透了信儿,说嫂子带领寨里女人孩子专等着我呢。老说话女人心海底针啊,还不知道她们出什么难题。看你面上,我又不能冲她们挥拳头。”

打不得,骂不得,这才是他紧张的原因。他若是能了解女人心思轻松应付一群女人,也不至于那么不可挽回的关头才发现自己真实心思。

渁竞天愣住了,这些事她怎么都不知道呢?还真有一种只管准备嫁衣等着坐花轿的晕晕感觉。

“应当不会很难,这边娶亲与京城不一样,订亲成亲女方的姐妹闺蜜都会设关卡为难男方,不过绝不会让你做催妆诗就是了。”

卫同脸色一垮。

渁竞天惊讶笑道:“你作了?不可能。”

他没那个才气,打油诗估计能编出几句来。

卫同没好气白她:“我就不能让人写了背下来?”

渁竞天无语:“不然,我让她们考你作诗?可千万别费了你一颗苦心。”

卫同忙摆手:“别别别,还是留给我心神应付她们别的难关吧。”又惴惴问:“她们会怎么为难我?”

渁竞天耸肩:“常见的就是对歌。”

卫同暗暗松口气,想,营地里也是学了行伍歌同袍歌还有各地歌谣小调什么的,唱一两句没问题。

深呼一口山野间带着泥土青草野花芳香的新鲜空气,卫同牵住了渁竞天的手,青山碧水,只有二人身影,深爱的人正在身边,卫同棱角分明的五官仿若染了淡绿色的柔光变得生动又柔和起来。

十指交缠,肩头相依,渁竞天此刻没了在外的凌厉与强势,做不出小鸟依人,却也柔软下来,时不时对视一眼,两双深眸里满满的情谊,那么满那么满,羞得野花都背过脸去。

伊人在侧,风景独好。

这是没到山顶时,卫同的好心情。

站到小山顶上往下往望,卫同立时想跪。

那边风景静美,这边气势难挡。

脚下一丈远处的石阶穿过树林越过竹林跨过小河延伸到山脚上的竹楼丛中,曲径幽幽…个屁!

从第一级台阶起,就有俩汉子执着大刀立在两边冲他瞪眼呢。隔三步,是拿剑的,后头是棍,然后是枪,戟,钺,斧…

卫同泪流满面,这一路不得小一千人?

“媳妇,你给我交个底儿,你到底有多少兄弟?”

不止是守着路两边的一对对的汉子,汉子身后是抄着胳膊看热闹的汉子们,粗略一扫,好几千呢,亏得这山没被踩塌了。

渁竞天笑笑:“谁知道呢,反正振臂一呼应者云集。”

卫同默默咽了口血,特么谁家大小舅子有他这么多?站出来,比比。

“怎么,你怕了?”

渁竞天斜眼:“怕了就说。”

卫同也斜眼:“我要是说怕,你立马得削我。”

算你识相。

卫同搓搓两手,看眼天色,大喝一声:“来吧!”

头前俩汉子赞赏一眼:“看寨主份上,咱不群殴。”

卫同感激一笑,就见俩汉子一左一右攻上来。

两对一,当然算不得群殴。

卫同迎战,哈哈一声:“媳妇,不等俩时辰,我就把他们全打趴下。”

“狂妄。”下头拿剑的哼了声:“寨主,您先回去歇着,咱家里功夫最好的都在这了,怎么也是您第一次娶夫,这身子骨咱给您过一过。没那个腰休想占这个位。您先回去,俊妞儿在下头等着呢。”

卫同那个气啊,还腰?你咋不直接说腰子呢?男人尊严岂容亵渎!一个发力,俩拿刀的被震到小路外头去了。

喝,还真有两下子。

两人对视一眼,服了,一拱手:“请。”

卫同惊喜,看眼后头人的脚下,原来,只要把他们逼到小路外头去,就算自己赢了。

“媳妇,回家等为夫归来。不到一个时辰,我就来。”

“哼哼。”拿剑的两人战了上去,眼里已满意了五分。

渁竞天摆摆手:“你们先忙。”

说完头也不回往下跑,她着急看女儿呢。

卫同心那个凉啊,你好歹嘱咐我小心点儿也好啊。

渁竞天嘱咐了。

“别打脸。”

水匪们齐齐笑应:“晓得。”

卫同:“。。。”

渁竞天在夹道欢迎中飞奔到那抹黄色身上驮着的豆绿身影上。

“俊妞儿,娘亲好想你。”

渁朝儿骑在大黄身上,就着渁竞天抱她的双手扑进她怀里。

“娘亲,我也好想你。”

渁竞天鼻子埋在豆绿色小衫里,敏感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是以往从不曾有过的,心里一酸,女儿受苦了。

所有人都在激动的等着,等着为难卫同,连杜仪娘也只是道了声回去歇着,渁竞天抱着渁朝儿,尾随着大黄,悠悠然回了自家竹楼。

而卫同还在山路上挑战千夫。

一个水匪气急败坏呸了口:“要不要脸,拿脸往前凑,信不信咱不管寨主乐不乐意,非得划破你的小白脸。”

没错,卫同这个不要脸的吃准了水匪不会伤他的面皮,硬是靠着一张脸把人逼到石路外头去。

“你才小白脸,”卫同抽空拍拍自己脸:“我这可是健康的小麦色,你家寨主最喜欢那一款,你们可都小心了。”

众人齐齐翻白眼,心里却想,要是个太正直不会拐弯儿的,咱还真要劝寨主莫要他。

竹楼里。

渁朝儿坐在竹椅上,两只小脚丫一荡一荡,嫣红小嘴唇开开合合,给竹帘后头冲凉的渁竞天讲别后的事情。大概都是哪天跟哪家孩子玩了什么游戏,又哪天哪家婶子送来什么好吃的。

渁竞天在里头嗯嗯啊啊,冷不丁问:“那你在乌婆婆那里玩什么了?”

渁朝儿想也不想道:“婆婆不让我跟你说。”

渁竞天动作一顿,就想摔,那个死老婆子,保个屁的密!

深吸一口气,渁竞天换了问法:“那娘亲的俊妞儿有没有觉得疼?”

渁朝儿摇了摇头,想到娘亲看不到,才又说道:“不疼,就是酸得慌,骨头里发酸,软软的,泡完要睡觉,娘亲,我睡得可香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娘子关

里头渁竞天嘴角勾起,原来是泡澡啊,呃,应该是药浴,那还是可以接受的。

渁朝儿却又嘟了嘴:“我给婆婆说凉一凉,婆婆不同意,哼。”

不同意,那就是凉了药效不好。

可怜的乖乖女儿,不得烫坏了去。

渁竞天穿上干净衣裳,走出来,将渁朝儿抱到床上,三两下除了衣裳,仔细查看,恩,白白嫩嫩滑溜溜,浑身上下一点儿褶子都没有,别说疤了。

想也是,乌婆婆的药膏能把自己身上的刀伤剑伤都消去,以她疼爱女儿的心和龟毛的性格,是绝不会让女儿身上有瑕疵的。

“是不是太烫了?”渁竞天挠着小人儿的脚底心,让她放松警惕。

渁朝儿歪着脑袋咯咯笑,用力蹬着腿:“呵呵,呵呵呵,娘亲,穿衣裳,露屁屁好丑。”

怎么丑了?多漂亮的小屁屁,软软弹弹。渁竞天摸了把,从床边翻出一套粉红小衫小裤来,给她穿上,又问:“烫不烫?”

“没有,坐一会儿就好了。”

渁竞天心疼闺女,不能反驳了乌婆婆,也要出口气才行。

扶她起来,背对着扎小辫,看到大黄盘在方才渁朝儿坐的竹椅上,坏坏一笑。

“恩,听你乌婆婆的话。你一个人闷,让大黄陪你一起泡。”

哼哼,最好把大黄煮熟了才好。

渁朝儿不乐意了:“娘亲,大黄怕热。”

还强硬回头给了她个白眼。

气得渁竞天想拔刀断蛇,你跟谁亲?

“我不闷,婆婆和大黄都在边上陪着我呢。婆婆还放好些玩具给我玩。”

“哦?”渁竞天真稀奇,那老婆子不像那么细腻的人啊。

“什么玩具?好玩吗?”

“好玩啊,”渁朝儿比划着手:“这么长的天龙呢,有红的黑的黄的,还有蝎子,尾巴透亮,可漂亮了,还有大蜘蛛,漂在水上像开花一样,好漂亮。”

渁竞天绷着脸,给梳了两个羊角辫,缀上粉红的绒花,把小人儿扳过来。

“真的很好玩?”

渁朝儿重重点头:“可好玩啦,还有长着长刺的大蚕,绿绿的。”

渁竞天内心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法喜欢,继续问:“你不怕?”

渁朝儿莫名其妙:“不怕啊,娘亲,真的好好看,我跟婆婆要了给你玩啊,还有红色小青蛙,大嘴巴一鼓一鼓的。”

忽然想起乌婆婆曾经说的,女儿天赋异禀,老天赐给她接她衣钵的,命中注定吃她那碗饭。

看来,老婆子没骗她。

这喜好,娘亲接受无能啊,越鲜艳的小东西毒越重啊。

心里一沉,乌婆婆是在以毒攻毒吗?

不是,她女儿又没中毒,难道是用毒给女儿重塑筋骨?

真的对她以后的生活没影响吗?

渁竞天决定,要找乌婆婆好好谈一谈。

然后,娘俩儿抱着去睡了。

去、睡、了!

此时的卫同已经过五关斩六将将水匪汉子们全逼下了石路,不到一个时辰。

水匪们表示,小伙功夫好,咱放心了。剩下的事,就是女人那边了。

卫同兴冲冲站在姹紫嫣红女人们面前,方才的志得意满对上杜仪娘笑微微的细长眼,硬生生一个哆嗦。

舔舔唇,干巴巴笑道:“嫂嫂嫂子,在京里我可是对您尊敬的很,您高抬贵手,弟弟永记您恩德。”

杜仪娘似笑非笑:“我还真记得清清的,世子爷您是怎么对我儿子的。”

卫同想哭:“以后我把小泽当亲儿子疼行不行?”

杜仪娘甩了个白眼:“嫂子我不缺男人,省省吧。”

一扬手,红橙黄绿青蓝紫。

七队如花女子站出来,整整齐齐,露着小白牙对卫同笑,有羞涩有好奇有估量也有贼亮贼亮不怀好意的。

卫同头皮就是一炸,心里迅速扒拉自己会多少歌能应付过这队娘子军去。

杜仪娘叉着腰,豪气万丈。

“一个一个的看,仔细看。”

卫同干笑:“我不看。我是有媳妇的人。”

杜仪娘白了眼:“寨主是最好的女子。”

卫同点头:“那当然。”

“咱姐妹们也不差。”

“必须的。”

“那——你就一个一个来说说,咱姐妹们哪一点儿比寨主强吧。”

卫同傻眼,这是圈套啊!

“不,不是,嫂子,你都说寨主是最好的了。”

杜仪娘细眼一横:“你这意思,咱姐妹们都没啥能入你眼?”

卫同慌忙赔笑:“不是不是,俗话说,各花入各眼。要黎大哥说,嫂子就是最好的。这没法比,不能比。”

杜仪娘哼笑:“那你就是说不出来喽?”

卫同弯腰赔礼:“嫂子,放我一马。”

你对人家儿子那么糙,人家当娘的能放过你?

玩不死你。

杜仪娘挥挥手:“既然世子爷看不上咱娘家姐妹,想来婚后也不会把寨主放在眼里,世子爷,请回吧。”

七彩姑娘们应声,七嘴八舌让卫同滚,不知从哪横起一节节竹棍接起来,上前几步推着卫同往寨子外退。

卫同哭都没法哭,举着双手硬是靠下盘功夫丝毫不退。

淦州民风开放,姑娘们可不像京城女子裹得只露脸和手,天气凉爽,里头只一件没袖子的小衣,用绳吊着,外头罩一件大领窝的小薄褂,还是半袖的,露着一圈脖子和半截胳膊。下头过膝百褶裙,踩着草编鞋,露着小巧脚趾头。

这要放在京城,是伤风败俗。可在当地,方便上山下河做农活。

卫同再浑,也没调戏小姑娘的毛病,尤其都是娘家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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