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回东北1970-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兄弟两个回到家,闫宝福跟院子里锁车,闫宝书先一步进了屋,而此时的金桂琴和闫玉芬正坐在外屋地的板凳上磨苞谷,“回来了,你二哥呢?”

闫宝书说:“跟外面锁车呢。”说完,闫宝书跑到水缸前面舀了半瓢凉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金桂琴笑的无奈:“这哥三都养成一个习惯了,进门就喝凉水,也不怕闹肚子。”

闫玉芬附和道:“他们啊都皮实着呢。”

“晚上的演出好看不?”金桂琴又问。

闫宝书喝完水把水瓢扔到缸盖上,“嗯,挺好看的。”话音落下,闫宝书转身进了小走廊,到了小屋门口,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哥进来了啊。”

屋里的两个丫头纷纷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三哥,啥事啊?”

闫宝书笑着从口袋里把毛嗑掏了出来,小声对她们姐两说:“偷偷的吃,知道了吗?”

闫玉芳和闫玉香刚才看上去还一脸的不高兴,现下已是笑弯了眼睛,“哎呀三哥,你从哪弄来的毛嗑啊?”

“别人给的。”

闫玉香接过毛嗑藏在了枕头底下,倒是闫玉芳一边笑一边冲闫宝书招了招手,待闫宝书好奇的凑过去时,她小声地在闫宝书的耳朵旁说道:“三哥,宝龙晚上出去玩,被人抢了两分钱,他吓的尿裤子了!”

闫宝书一愣:“咋回事?”

闫玉芳生气道:“谁知道呢,反正就是被人抢了,咱爸妈平时从来不给我玉香一分钱,如果不是宝龙被抢,我们哪里知道这些。”

闫宝书很明白这两个小丫头的心情,他抬起手在闫玉芳的头上揉了一把,“赶紧睡觉,我去那屋看看。”

闫宝书从小屋出来到了大屋,进门时闫永贵正披了件单衣坐在地上的板凳上抽烟,见闫宝书进门,他看了一眼后又低下了头,“你二哥呢?”

“外头呢。”闫宝书摘了狗皮帽子和棉手套,与此同时,他偷偷打量着躺在被窝里的闫宝龙,竟然被吓尿裤子了,看来还真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啊!

作者有话要说:  70年代的彩礼大多都想要个三转一响,但真正能拿出来的人家太少,至于替代品吗,大都是脸盆之类的。

三十六条腿就更难了,不过幻想一下还是可以的吗。另外,三转一响里的收音机在70年代初已经更替为半导体的了,比六十年代要先进了,哈哈哈。

自行车在那个时候很贵,一般工人要三月半年的工资,凤凰、飞鸽、永久,自行车三大名牌啊,一百来块加50张工业券,所以说当时能拥有一辆自行车是多么大的梦想啊。更重要的是,有了自行车方便泡妞,哈哈。

三响一转的牌子也有很多,冰城牌手表,哈尔滨产的,当时在东北也贼拉的流行。蝴蝶牌缝纫机、收音机有迪桑和华普,哈哈哈。

第八章

在父母的溺爱下,不少孩子都被养歪了,越大越回旋绝对不在少数,而这其中男孩子要占绝大部分。照眼前的情势来看,闫宝龙已经被闫永贵和金桂琴宠的偏离了正常孩子发育的轨道,在家里可以无法无天当个混世魔王,一旦出了这个门,立刻就怂了蔫了,从老虎到猫咪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再者说,能把闫宝龙当成下手目标的人,想来也只有同龄的孩子才能干的出来,从小看到大,年纪轻轻就知道拦路抢劫,这长大以后还得了!要说闫宝龙废物,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废物,被抢了两分钱不说,竟然连对方的一点体貌特征都没记住,一问三不知,想找人都没地儿找去。

闫宝书是等到闫玉芬忙完了手里的活才听她说的,闫宝龙回来的时候都快冻成冰棍了,二棉裤从里到外尿了个通透,这冰天雪地寒风大作的,二棉裤的两条裤腿全都结了冰,进门时冻的斯斯哈哈的,就是这样,闫宝龙一开始也没敢跟家里人吭声,最终还是被金桂琴发现了异常。

闫宝书坐在外屋地洗脚,闫玉芬则是在一旁坐着,“宝龙这孩子一天天的太不让人省心了。”

闫宝书低着头没接话,两只脚丫放在水盆里轻轻的换着位置。

闫玉芬没得到回应,慢慢地把目光移到了搭在灶台一旁的二棉裤上,“这条棉裤尿了,明儿我看他明儿穿啥去上学。”说完,闫玉芬便收回目光盯着闫宝书看了两眼,“你这脸上淤青也差不多都消了,啥时候回去上学?”

闫宝书这时才有了反应,抬起头看着闫玉芬说:“就这两天吧。”

闫玉芬笑了笑,“那行,哪天去上学提前跟姐说,咱妈可说了,你上学的头天晚上得给你做好吃的。”

“知道了。”

闫宝书洗完脚把水倒进了尿桶里,随后回到了大屋。

闫永贵这会还没歇着,披着衣服靠着火墙坐着,闫宝龙躺在一旁,脑袋蒙在被子里,俨然没有了往日嚣张的气焰,看来还是年纪太小,心理素质不够硬,今天的事情多多少少让他受到了点惊吓。

闫宝书没在多想,甩了脚上的棉乌龙上了炕,脱了棉袄棉裤穿着线衣钻进了被窝里。闫宝福就躺在身边,等到他躺下之后,闫宝福转了个身,小声对闫宝书说:“哥看你头发长了,明儿没事就去剪了吧。”

闫宝书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是有点长了,都挡眼睛了。”

闫宝福笑道:“也不怕看不见路。”

闫宝书眯眼笑着,同时转了个身和闫宝福面对面躺着,“哎哥,跟你打听个事儿呗。”

“啥事啊?”

闫宝书压低了声音,凑到闫宝福耳根说:“咱家这边哪有‘自由市场’啊。”闫宝书用了美化词来形容他要打听的地方,自由市场其实就是黑市的另一种说法。

闫宝福惊讶地看着他,“你问这干啥?”

“我就是好奇,想去瞅瞅。”

闫宝福打量着他,想了想说:“你到底要干啥。”

“我能干啥啊,我就是想去瞅瞅,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闫宝福自认为是了解闫宝书这个弟弟的,平时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过了铁道东顺着铁路一直走就能看到了。”说完,闫宝福还不忘了嘱咐闫宝书一句,“离远了看看就行,别过去。”

“嗯,知道了。”

夜里,火炕上的其他人都睡着了,闫宝书反而有了精神,他转过身面朝窗户往外看,半空中的月亮在乌云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闫宝书看了小一阵子后不禁叹了口气,他跟闫宝福打听自由市场的目的很简单,他要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做第一步打算了。

闫宝书不想去插队,更不想去当兵,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进入厂矿的队伍里去上班,以此来做掩护暗中做点什么。闫宝书需要钱,或者是粮票,这都是为了能够让将来过上更好的生活必须要打下的基础。

想法和现实总是有着莫大的差距,真要干起实事来,困难和坎坷是必须要去面对的。

闫宝书辗转难眠了一夜,直到凌晨见亮才沉睡过去。第二天一大早,闫宝福吃了早饭去上班了,闫宝书正坐在炕上穿衣服裤子,金桂琴从外屋地进来后从兜里掏出一块花布,里面裹着钱,她仔细的数了三毛钱出来,说道:“这三毛钱给你,去把头发剪了吧。”

“嗯。”闫宝书下炕穿了鞋,从金桂琴的手里接过三毛钱揣进兜里,随后去了外屋地洗脸刷牙。闫宝书到了外屋地,从碗架子上取了搪瓷缸,里面装着半管白玉牙膏,这种牙膏的售价在四毛六左右,算是非常昂贵的生活必需品了,有些用不起牙膏的人家,大都是用毛巾沾了面起子擦牙。

闫宝书一边刷牙一边朝碗架子上看了几眼,上面还摆放着两管已经用光了的牙膏皮,是了,在这个很少见到生活垃圾的年代,牙膏皮也是可以用来换钱的。

闫宝书刷完牙洗完脸后直接进了里屋,桌上摆了一碗大碴子粥和一块发糕,闫宝书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饭后就出门了,临出院子以前,金桂琴从屋里撵了出来,嘱咐闫宝书说:“绕着点走。”

闫宝书了然,他知道金桂琴在担心什么。

闫宝书回应了金桂琴之后便出门了,他顺着胡同到了大马路上,由于今儿没风,天气着实显的不错。闫宝书顺着马路慢悠悠的往前走,还没走出多远,身后就传来了巩小海的叫喊声,“宝书,闫宝书……你给我站那儿。”

闫宝书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扯个破锣嗓子喊啥呢,叫魂是咋地。”

巩小海依旧是农民端,贱兮兮的到了闫宝书跟前,“你这是要干啥去啊?”说着,他朝不远匣儿的地方瞄了一眼,“要去铁道东?”

闫宝书点点头说:“嗯呢,去铁道东剪头。”说完,闫宝书想起昨晚没有见到巩小海,这才问道:“你昨晚去看演出了吗?”

巩小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哀伤,叹气道:“甭提了,没去成。”

闫宝书心想,巩小海没看成演出,多半和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有关。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学校呢,今天起来晚了。”巩小海朝前跑了一段距离,似乎是想起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冲闫宝书吆喝道:“绕着点走。”

巩小海脖子上挎着包,跑起来就跟脚上踩了风火轮一般,那速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闫宝书觉得,巩小海说自己起来晚了不过是一种掩饰的说辞,他猜想,巩小海之所以这么晚才去学校,无非是因为昨晚没能看成演出和家里人怄气呢。另外,闫宝书非常的郁闷,是个人见了他都让他“绕着点走’,这铁道东果真成了他一个人的龙潭虎穴,进去了是否还有命出来都成问题了。

闫宝书为了不惹上麻烦,还真就按照金桂琴和巩小海说的那样,到了东边以后专挑人少的地方走,直到进了理发店,他才下意识的有所放松。闫宝书来的这家理发店是国营的,剪一次要二毛六分钱,也是为数不多不需要用到票券的地方。

虽然是上午,但理发店依旧聚集了不少人,闫宝书在队伍的最后面坐下,慢慢地等待着。差不多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了闫宝书,他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洗了头发,坐在镜子前,根本不需要告知对方他想要什么样的发型,对方已经操起剪刀咔哧咔哧的剪上了。

闫宝书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打脸上的淤青慢慢褪下去之后,真正的样貌才慢慢浮出水面,这还是闫宝书头一回这么认真的打量自己,眼睛不大单眼皮,鼻子还算高挺,嘴唇单薄,嘴角还有一颗若隐若现的黑痣,整体看下来,闫宝书给自己的评价就是——还不赖。什么叫男生女相,就他这德行的。

随波逐流,大环境下想要搞特立独行,那就是“小资产阶级臭美思想”,是不正经的一种表现。而眼下的审美实在是闫宝书无法接受的,由其是男人的发型,多半是“有缝”的,左偏右偏有的可以根据旋儿来决定,有的则是自己要求的。至于“菊花顶”和“无缝”,简直是想都不要想。

闫宝书坐在镜子前,看着理发师用梳子把他的头发摆弄来摆弄去,最终定格为“有缝”左。闫宝书从镜子看到自己的发型,最终无奈的长叹一声。老气横秋,他也只能这么来形容自己了。

很快地,闫宝书的发型搞定了,理发师没空搭理他,转身招呼下一位客人去了。闫宝书偷偷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情况,在没人注意他的时候,他从桌上的布袋里摸了一把剪刀出来,手疾眼快地在刘海上剪了几下。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小受毕竟是小受,爱美是肯定的,就跟那个时候大姑娘想要个红头绳一样。

不过,70年对臭美思想还是非常……到了73年以后,逐渐放宽,中期就已经开始知道追逐流行了,什么喇叭裤爆炸头,就都不是问题了。由此可见,小受还有的熬呢。

那时候的牙膏牌子有中华和白玉,牙膏皮都是那种铝皮的,可以卖钱,或者把牙膏皮剪开以后用来补漏掉的茶缸饭盔什么的。

国营理发店现在几乎是见不到了,或许还有,但肯定不多是真的,那时候国营理发店旁边就是澡堂子,不过很多地方都是有职工浴池的。(额,剪头发不用票,但是洗澡要有澡票。)

第九章

闫宝书这几剪子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是非常精髓的,同时也是非常讨巧的。闫宝书用剪刀把刘海削平剪短,想不被人发现时就从发旋儿的位置朝左边梳,想自我陶醉的时候就把刘海放下来,这么做虽然与现代审美不能相比较,可要在一众撞衫又撞发型的年代,绝对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儿。

闫宝书偷用的剪刀不是花剪,而是最普通的削薄剪,效果虽然差了些,可耐不住他有一颗容易满足的心。闫宝书趁人不注意把剪刀塞回到布袋里,与此同时,他发现桌上还放着半瓶头油,是桂花牌的,价格非常地昂贵,在五毛六分钱左右。

闫宝书盯着那瓶头油心动了,对于这样“新鲜”的事物,他非常地想去尝试一下,毕竟之后的很多年里,这种东西渐渐地就要淡出人们的视线了。闫宝书实在忍不住想要从瓶子里子里倒出点来试试,可是……

“小同志?”

闫宝书一愣,连忙回身看去。站在身后的是一位看上去五十有余的中年男人,再看那外貌体态,虽说能见到一些年月的痕迹,但也不难从中看出他年轻时候的轮廓,往白了说,就是底子好,更何况此人的穿着打扮非常细致且干净整洁,留着的“有缝”发型用头油固定着,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头油的香味。

“小同志。”中年男人笑着和闫宝书说话,目光悄然的朝桌上的头油看了一眼后说道:“刚才我就坐在这个位置理发,走的时候着急,忘记把头油带走了。”说着,中年男人抬手朝桌上伸了过去。

闫宝书识相地让到一旁,转身正准备离开时,中年男人突然叫住了,“小同志,请等一下。”

闫宝书好奇的回过头,“咋了?”

中年男人笑道:“要不要试试?”中年男人把手里的头油送了过来,其实在他刚进门时就看到闫宝书在那儿摆弄头发了,而后就是盯着桌上的头油看。

闫宝书笑了笑,“不用了,我……”

“没关系的。”中年男人打断了闫宝书的话,十分热情地举着头油并没有收回去的打算。

闫宝书见状实在不好推辞,更何况他是真的想试一试,“谢谢。”闫宝书伸手接过头油,摊开掌心倒了点出来,之后很快的抹在了头发上,紧接着从桌上拿过梳子,对着镜子梳了起来。

闫宝书规规矩矩的把头发梳好,在头油的帮助下,他看“有缝”这个发型稍微顺眼了些。闫宝书放下梳子,回过身时中年男人还在,他冲男人微笑道:“那个……我是不是太眼皮下浅了?”

中年男人看上非常高兴,“小同志,你这么想是不对的,没有尝试何来进步。”

闫宝书笑嘻嘻道:“谢谢您。”

中年男人揣着头油走了,闫宝书则是跟着出了理发店。这里是风口,风大的实在是有点离谱,而闫宝书的头上又抹了头油,用飘香万里来形容一点都不邪乎。为了不破坏发型,闫宝书宁可挨冻也没有带上狗皮帽子。

一上午的时间都耗在了理发店里,等到闫宝书回到西边,正巧是吃中午饭的时间。闫宝书进了家门,照常去水缸旁舀了一瓢水,喝的时候闫宝书就在想,今儿怎么没看到金桂琴在外屋地忙活呢?

正想着呢,金桂琴推开大屋门走了出来,见到闫宝书又在喝凉水,训斥的话还不能出口,她灵敏的嗅觉就让她发现了闫宝书哪里不一样了。金桂琴略显好奇的看着闫宝书,努了努鼻子说:“宝书,你身上这是啥味啊?”

闫宝书笑道:“头油的味道。”

“头油?”金桂琴莫名的心慌,“你从哪弄的头油啊?那玩应可老贵了,一般人可买不起。”

闫宝书放下水瓢,苦笑着来到金桂琴身旁,“妈,我又没偷没抢,看把你给吓的。”

金桂琴知道自己是瞎担心了,笑道:“倒也是,你这孩子向来老实。”说着,金桂琴微仰起头打量闫宝书,美滋滋地说:“剪完头精神多了。”金桂琴见闫宝书右脸上还有一小块淤青,心疼的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你回来的正巧,你二叔来了,正跟屋里头和你爸吃饭呢,赶紧洗洗手进去吧。”

“嗯。”闫宝书在外屋地的洗脸盆里洗了手,随后进了大屋。

屋里,闫永贵和闫永兴中间摆了炕桌,两人正面对面唠的热络,见闫宝书进门,闫永兴顶着一张通红的脸,醉眼马哈的大笑:“宝书回来了,快上炕吃饭,今儿你二叔我可带来不少好吃的。”

闫宝书应声脱鞋上炕,挑了四方桌靠着门口的位置坐下。

“呵,身上咋这个香。”闫永兴边说边歪着脑袋往闫宝书身上嗅了嗅。

闫永贵受不了这个味,眉头深锁,但碍于闫永兴在场,也不好过重的批评闫宝书,“油头粉面像什么话。”

闫宝书低头拿筷子,压根就没把闫永贵的话放在心上,对于这样的批评,他一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毕竟将来的暴风雨刮的要比这个厉害的多,他可不是那种扛不起事儿的人。

闫永贵见闫宝书没回嘴,心里稍微舒坦了些,继而没在管他,转过头接着和闫永兴唠嗑。

闫宝书拿着筷子一时半会没下手,不得不说今天的伙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改善,酸菜炖血肠,里面还放了一小把的粉条,想来应该是土豆粉,不然也不会通体都是黑乎乎的。旁边的盘子里码放着切好的咸鸭蛋,一共四半儿。除此之外,连蘸酱菜都不在是一成不变的大萝卜,而是在此基础上又添加了呼土豆。

闫宝书不怎么喜欢吃血肠,反而更喜欢呼土豆,他第一时间从盘子里拿了个土豆,蘸着炸好的大酱咬了一口。

好吃……真香……一口两口三口,一个土豆就被闫宝书给造了。

闫永兴见闫宝书吃的香,满脸笑意道:“这都是你二婶娘家人从农村带来的,这不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吗,村里人口多,啥啥都得提前预备着,这不,前个儿你二婶她妹子从村里来过看她,就带了点过来,都是自家弄出来的,不花啥钱。”

闫宝书有种解了馋的感觉,脸上洋溢着难掩的微笑说:“谢谢二叔。”

闫永贵心情极好,招呼闫永兴说:“孩子家家的跟他解释啥,咱喝咱的。”说着,闫永贵往闫永兴的碗里倒了点白酒,这是一种散装的白酒,从食杂站打来的,五分钱二两。

闫永兴没听闫永贵的,醉眼迷离的把面前的碗推到了闫宝书面前,“宝书啊,喝过酒没?尝口?”

闫宝书一愣,再看闫永贵那边,也挺意外的。

“都是大人了,喝点酒不怕啥的,这样吧,就陪二叔喝一口。”闫永兴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