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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东北1970-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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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哪怕闫宝书多么爱陆向北,他也做不到用自我的感情去束缚住陆向北的梦想,更何况陆向北对他还没有表现出“爱”的成分,于是闫宝书更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了,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了不舍。

陆建军的作风向来是雷厉风行,今天陆向北回家大闹一通,第二天陆建军就联系了曾经的关系较好的几个老朋友,征兵原本限制就不多,所以很快的陆向北就收到了入伍通知。他果真被分配到辽宁那边,距离黑龙江要有半天的火车路程,虽然距离不算太远,但总归是到了分别的时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官们看完这章千万别觉着我会虐,虽然我很想写出一本虐文,但我却没有勇气尝试,哈哈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现在这个年代,两个人相爱的人也不是时常在一起啊,当然……我没说同居了又或者结婚了,就是说谈恋爱阶段对吧,你工作我工作,没有那么多时间要挤在一起。其实陆向北当兵去了,也就两三年的时间,期间可以通过电报信件和闫宝书进行感情交流,另外,在陆向北临走之前,我会送给看他以及看官们两样丰厚大礼,就在明晚的章节中,盯……猜猜看是啥,哈哈。

题外话,我曾经想写虐文的,我个人是非常爱看虐文的,哭的稀里哗啦然后哭完了心情特别敞亮。我曾经想过一个梗,就是小攻小受在一起好多年,最终小攻被他的家人一通搅合,分开了,然后小受疯了,当街乞讨,有一天小攻看到他了,想要去寻找,但是跟丢了。小攻寻找了好多年,得了重病,最终嗝屁!

这个结局你们想不想给我寄刀片,哈哈

第96章

陆向北美梦成真,这些日子也逐渐忙碌了起来,他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去享受部队里的生活,或许艰苦或许遭罪,这都是他义无反顾要去选择的未来。半月有余,闫宝书和陆向北都陷入了紧张忙碌的境地,也只有顾军闲散人一个,没了陆向北陪伴左右,厮混的日子是显得那么的无聊。

厂矿大院的招新工作进展的非常顺利,各个岗位上来了一批批的新人,热闹的场面正符合这当下季节,万物复苏就连人们也都跟着走动的多了起来。闫宝书有生以来第一次当幕后工作者,虽谈不上得心应手,但工作做起来也算中规中矩了。迎新文艺汇演是在四月下旬开幕的,当天夜里来了不老少的人坐在台下,最后就连座位都不够了。于是,没有座儿的同志纷纷爬上了厂矿大院的几颗大杨树上,他们笑容满面,一边欣赏着歌舞表演一边磕着瓜子。

闫宝书在后台忙了有一阵子了,趁着歇息的空档探头往外面瞄了几眼,感叹道:“果真是天气暖和了,全都跑出来演出了。”

“就是啊。”文工团的同志听到了闫宝书的话接茬儿道:“大冬天的谁愿意出门,都想跟家里头的热炕头上待着。”

闫宝书放下幕布,笑道:“若真是这样,这个冬天估摸着是熬不过去了,容易饿死在家里。”

“哎别说,还真有这样的人。”同事兴致盎然的和闫宝书分享了一个真是例子,“就我们家那嘎达吧,有一三无户,两口子都不是啥正经人,好吃懒惰也不出去工作,天天就知道躺炕上……啧啧,我都说不出口。”

“真假?”闫宝书诧异道:“人家被窝里的事情你是咋知道的?”

“还不得感谢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好事儿妇女吗。”他小声的和闫宝书说:“有人去他们家串门看到了,两个人大白天也不锁门就跟被窝里躺着,虽然啥也没干吧,但……哈哈哈哈。”

闫宝书翻了个白眼,“别人的事儿咱们就别说三道四了,干活吧。”

“哎,我这也不是说三道四,就是觉着两个大活人,天天就想不劳而获,三无户咋地了,三无户也有过的贼拉好的,就是这两口子太懒了。”

闫宝书理解他的意思,“有情食水饱吗。”

“啥玩应?”

“没啥,我去干活了。”闫宝书没有和那个人继续闲聊下去,毕竟讲究别人的生活这种方式不可取,他们都不怕懒惰而饿死,外人又能说什么呢。相反的是,闫宝书从这个例子中得到了不小的领悟,那就是人应该追求自己的梦想,一切事情都是要建立在自己活得好过的好的基础下,换句话说,陆向北的离开对他来说虽然难受,但他还是打心底想让陆向北去完成自我的梦想的。

闫宝书今天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调度,这项工作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说不定某个时间段演员就消失了,他还得满后台的找人并且都是在厕所里找到的。这男厕所好进啊,一推门就可以,倒是这女厕所吗……

闫宝书站在女厕所的门口,“吴珊珊同志,请问你在里面吗?”闫宝书是站在女厕所门口喊的,这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来姑娘们的笑声,而后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这是女厕所,你一个大男人站女厕所门口喊什么,想耍流氓是怎么地。”

闫宝书无语,清了清嗓子后说:“我没当流氓的嗜好,我就想问问吴珊珊在没在厕所里,她的节目马上开……”正说着,女厕所的门开了,一个眉眼清秀的姑娘走了出来,她身着一身黄蓝调的衣裤,走起路来腰板挺的溜直,颇有些英姿飒爽的姿态。

闫宝书和那姑娘对视看了一眼,继而那姑娘到了洗手池前洗手,“里面统共就仨人,没有你要找的吴珊珊。”

“哦,那我再去找找。”闫宝书转身要走,这才刚转过半个身,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闫宝书倒退一步,张口便要道歉,结果一抬头看到了嬉皮笑脸的人竟然是陆向北。闫宝书无论心情如何,但凡见到陆向北的那一刻都会变的非常高兴,“来看演出啊?”

陆向北笑道:“啊,来看演出,你今晚有节目没?”

闫宝书摇头,“没有,我这次是负责幕后工作。”

“可惜了,我还想听你唱那么两嗓子呢。”

“粗俗”闫宝书调侃他,“你就不能说‘我想听你唱歌’如此之类的话吗。”

陆向北哈哈大笑,“我就这德行,话说你跟这儿嘎哈呢?刚撒完尿?”

闫宝书啧了一声,“这还有人呢,说话婉转点。”

陆向北笑嘻嘻的朝旁边看去,礼貌性的冲站在洗手池前的妹子笑了笑,可就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那姑娘主动开了口,“陆向北?”

陆向北一愣,看着她说:“你谁啊?”

“我你都忘了啊。”那姑娘正气凌然的往前迈上一大步,“好好瞅瞅,我是谁。”

“妈呀……这不是……你是……石翠吗?”

石翠显得很高兴,“答对了,我就是石翠。”

陆向北兴奋道:“你啥时候来的啊?”说完,陆向北和闫宝书介绍道:“这是我舅舅家邻居的闺女,我去我舅舅家的时候认识的,叫石翠。”陆向北紧接着又和石翠介绍闫宝书:“我最好最好最最好的兄弟,闫宝书。”

石翠抿嘴微笑,“陆向北,这么多年不见了,你咋还这德行啊。”

“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陆向北开了句玩笑,随后问石翠,“不你咋到我们这嘎达来了?从向阳村到这边可有一天的路呢。”

石翠清了清嗓子,“从今儿起,本姑娘就要在厂矿大院上班了,住集体宿舍,往后还得请你和……你和宝书同志多多照顾了。”

陆向北叹了口气,“时光荏苒啊,当年的假小子也能女大十八变了。”

“陆向北你找揍呢吧。”石翠抡起拳头笑着。

陆向北双手腾空,“我可不敢。”陆向北笑眼看着闫宝书,“宝书我跟你说,石翠这姑娘贼厉害,向阳村就没人敢跟她得瑟的,可谓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闫宝书乐津津的说:“没你这么形容人姑娘的。”

“我说咱们能不在厕所门口唠嗑吗,忒味了。”石翠提出了强烈抗议。

“那咱们换个地儿?”

闫宝书焦急的说:“我不行,我还得找人呢,你带着石翠去台前看节目吧,完了我找你们。”

“嗯,顾军还跟外头呢,你完了来找我们啊。”

闫宝书看着陆向北和石翠离开后,焦急忙慌的去寻找表演者了。陆向北拉着石翠去了台前,和顾军介绍了一通后两个人找了个犄角旮旯看着台上,“向北,宝书是在文工团工作吗?”

“嗯,刚进入文工团差不多一个月了。”

“他爸妈是干嘛的啊?”

陆向北为人比较直,回答说:“普通本分的老实人。”

“哦,我还以为他的父亲会和你父亲一样呢,那么厉害。”

陆向北笑道:“石翠,你这么说是啥意思啊?该不会看上我宝书大兄弟了吧?”

“嗯呢,不行吗?”

陆向北一愣,再想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笑不出来了,就好像是面部肌肉僵硬掉了,他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微笑,“这才头回见面你就相中我宝书兄弟了?”

“开玩笑的,也没说相中,就是觉着人不错,感觉懂吗?”

陆向北不懂,“我都不知道该咋回答你了。”

“那咱们换一话题,你现在跟哪儿工作?厂矿哪个单位?”

陆向北的好心情好像长了翅膀飞走了,他假笑着摇了摇头,“我打算当兵去了。”

“啊?什么时候走啊?”

“五月一。”

“这不是没几天了吗!”

“嗯。”

石翠感叹道:“才刚刚见面你就要走了,真是……哎对了,去哪里当兵?”

“辽宁。”

石翠点点头,“还行,不算远。有空常回来看看。”

“这还用你说啊,哈哈。”

台前是陆向北和石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台后是闫宝书忙碌的焦头烂额,直到夜里十点半,文艺汇演终于宣告落幕,闫宝书这会儿才感觉着自己还是个人,轻松感从脚底板蔓延到了头顶。夜里,闫宝书找到了陆向北他们,奇怪的是石翠竟然没走,于是小三人的队伍又添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气氛也和以前变的而不同了。当然了,这里面最兴奋的当属顾军,围着石翠左来右去的不停的说着那些不好笑的笑话。

石翠也不讨厌顾军,没事儿还能和顾军动上两手,姑娘算是个性子比较直接的。四个人这会儿都有点饿了,可这个点去哪吃饭呢,最终的解决办法仍旧是老样子,四个人去了陆向北家。石翠的到来让陆向北母亲很高兴,特地下厨做了夜宵,吃完饭后,闫宝书被陆向北送回了家,顾军则是当起了护花使者送了石翠。

转眼五月一就要到了,四月三十号这天晚上,陆向北接了闫宝书下班,说是他就要走了,怎么说都是要聚一聚的。闫宝书坐在陆向北的自行车上,一路上也没怎么讲话,等到了陆家,顾军和石翠已经入座,“你们回来的也太晚了,饭菜都要凉了。”

闫宝书扔了挎包坐在桌前,看着排满的白酒瓶子说:“这是要喝死啊?”

“向北远征,咱们得高兴高兴,替他践行。”顾军拿着酒瓶子倒酒时特意和坐在身边的石翠说:“你酒量咋样?不行就少喝。”

“瞧不起人是吧,倒满,本姑娘酒量好着呢。”

“女中豪杰。”

这一晚过后陆向北将远行,闫宝书和他至少有阵子要见不上了,虽说小三人的组织中多了石翠,但她最近却和顾军打的火热,于是也就没怎么干扰到闫宝书和陆向北的心情。四个人喝酒的过程中,陆向北的几个哥哥都过来参合了一脚,喝了几杯后就离开了,于是这顿酒就此拉开了阵仗,似乎永远都不想结束这场宴席似得。

“不行了,我要吐了。”石翠是真的喝醉了,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我要去吐。”

“我扶你去吧。”顾军扶着石翠出了屋门,留下闫宝书和陆向北继续喝。

“来吧,再来一杯。”闫宝书喝的双眼通红,吸了吸鼻子后举起酒杯,“向北,我祝你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陆向北鼻子一酸,“宝书,我……”

“啥也别说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能梦想成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我会经常给你写信的。”

“嗯,谢谢你宝书。”

闫宝书猛劲儿的灌酒,陆向北也不含糊奉陪到底,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顾军和石翠竟然就这样消失在了呕吐的道路上。

一瓶瓶的白酒见底,闫宝书和陆向北最终撑不住了,闫宝书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头晕沉沉的说:“我不走了,我想在这里睡。”

陆向北喝的里倒歪斜站不住脚,“那就睡啊,兄弟高兴还来不及呢。”

闫宝书撒起酒疯,“我想和你一被窝。”

“行,咱一被窝。”

陆向北扶着墙到了床上,往上一扑,“宝书,我……今天喝的真高兴。”

闫宝书往他身边躺了下来,“我也高兴。”闫宝书叹了口气,能闻到浓重的酒味,他转过头,鬼使神差的竟然主动抱住了陆向北,而后探头在陆向北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陆向北咯咯傻笑,“耍流氓啊。”

“嗯。”

“那我本大爷可不答应,我得耍回来。”说完,陆向北翻身压住了闫宝书,低头咬住了闫宝书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其实就是要撒狗血,喝个烂醉,我就给他们来个全垒打。至于后面吗,明天你们继续看。

哈哈哈哈!这可不是我强行的,是设身处地的考虑过的,既然要分别,那就来次深刻的记忆吧。

当然后,过后两个人谁能记得谁不记得都是后话,总之,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对吧!哈哈哈

第97章

有时候这酒喝的太多容易伤身体,可有时候喝的多了,却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就比如现在,闫宝书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就能够看出来,浑身是胆。陆向北那边就更不用提了,压根就忘记了还有难为情这么一说。热情相拥剧烈亲吻之后,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踢开被子的同时,闫宝书一翻身顺手就拉了灯绳,当他再次挤到陆向北身前的时候,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仿佛星星之火一般,彻底燎着了陆向北这片大草原。

陆向北是毫无经验可谈的,闫宝书也只能顶着晕沉沉的脑袋引导着……其实这种事情无需多教,找到规律了自然而然就可以了。漆黑的屋子里,依旧滚烫的火炕,被子搭落在炕沿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陆向北四仰八叉睡的毫无形象,闫宝书脑袋沉的厉害,但他仍旧扶着墙下了炕。

从开始到结束,闫宝书自己都没能记清楚全部的过程,不过说真的,在没有任何辅助的过程下做这种事儿,原本是应该疼的。事实上闫宝书也疼了,但仅限于刚开始那一分多钟里,而后是舒服?还是……闫宝书实在是头脑沉的厉害,由于陆向北最后是释放在里面的,他不得不用仅存的一点清醒到了门口,蹲下来之后用力的放了个屁。

整个过程算不上长,但也没多块,陆向北沉重的身体在闫宝书的引导下进行着有规则的运动。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陆向北是真正意义上了解到了“这件事”的精髓,过程中两个人毫无交谈,似乎是顾不上,又或者根本没机会说话,除了暧昧热情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之外,能够听到的也只剩下陆向北沉重的喘息声以及闫宝书微弱而又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闫宝书利用着所剩无几的干完了该干的事儿,回到屋里经过墙边儿时顺手拉了一下灯绳,随后便一头扎进了被窝里,眼皮子一合上就沉睡了过去。沉睡的时间总是会过的非常快,似乎是刚躺下去就听到了鸡鸣声。

一九七一年五月一号,陆向北正式踏入了梦想的旅程,虽然他现在还在沉睡当中,但已经有人为他准备好了他即将踏上梦想之旅的一切东西。然而这一次,陆向北醒来要比闫宝书早上那么一步,似乎是听到了陆向南下夜班回来的开门声才醒的,也有可能是他自身就对今天存在着强烈的时间观念。

陆向南累了一整夜,回到屋里坐在桌前吃着苞谷面粥,“你小子睡觉咋还不穿件衣裳啊。”

虽说这天是暖和了,但此时的东北依旧是需要点火炕的,所以他哪怕是光着睡着的,依旧在肚子上搭了个被角。当然,这是闫宝书帮他完成的。

陆向北扑楞从炕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的时候,他一柱擎天的德行让陆向南看了个彻底。陆向南比陆向北大不了多少,可也算是过来人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开了句玩笑,“你小子也真是男子汉大丈夫了,瞅着不小吗。”

陆向北脸上一红,连忙拽过被子挡在身前。换做平时陆向北是要和陆向南呛上两句找回一下颜面的,然而今天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傻愣愣的坐在炕上,脑袋歪着看着熟睡中的闫宝书。

昨晚……陆向北的脑壳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些让人脸红的片段,他和闫宝书在梦里不顾一起的吻在了一起,而后他在闫宝书的帮助下脱了衣服,那时候的自己和现在一样,都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后来……陆向北实在是想不起细节了,他只记得闫宝书伸手帮他,再后来,他委身下去,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陆向北很想回忆起那种感觉,可他无能为力,因为酒喝的太多了。当时的他是什么都没顾得上,然而现在清醒了,仔细回想的同时,却幻想着这一刻一定是到了天堂的,不过后来发生的让他意识到了“错误”,真正的天堂留在了最后,虽然累了一点,也稍微快了一点。

“陆向北?”陆向南和陆向北说了好半天的话也没见他给个反应,忍无可忍甩过一只筷子砸到了陆向北的肩膀上,“你不起来看宝书干啥?”

陆向北的幻想活生生被打断,他黑着一张脸狠狠瞪了陆向南一眼,“用你管,我爱看你管得着吗。”

陆向南嬉笑道:“咋地,真把宝书当大姑娘了?哈哈哈哈哈。”

“陆向南,你找揍是吧。”

“揍啥揍,我是说真的。”陆向南拎着一只筷子乐津津的说:“咱妈都说了,宝书这孩子长的俊,虽然咱家人都不丑,但和宝书一比就差点了。”

“咱妈啥时候说的啊?”陆向北一边问一边穿衣服。

“老早说的了。”陆向南起身端着碗筷说:“赶紧收拾吧,中午的火车别迟到。”

“嗯。”陆向北在陆向南出门之后想把睡梦中的闫宝书叫醒,可就在他琢磨该不该叫的时候,闫宝书自己醒了过来。闫宝书和陆向北差不多,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只记得个大概,如果不是疼痛感在提醒他,说成是做了一个梦他都愿意相信。

闫宝书打了个呵欠坐了起来,紧接着挠了挠鸡窝似的头,“几点了,咱们是不是准备去火车站了。”

“还有时间呢。”陆向北坐了下来,吱吱呜呜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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