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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阿姐让你们搞好关系可不是让你们凡事都忍气吞声。作为男子汉,该出手时就要出手,决不能被人欺负!”毛小鱼怕他们被人欺负,但是又怕他们欺负别人,便又补充道,“但是,你们也不可以先动手去欺负别人,明白吗?”
夏敉在一旁含笑看着毛小鱼絮絮叨叨的样子,觉得好是可爱。
“可是阿姐,我之前的夫子教授过我,君子动口不动手。”贾涵忽闪着黑黑的眼睛看着毛小鱼。
夏敉忍住笑看着毛小鱼,看她如何说。
“那你们夫子有没有说过,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过。”
毛小鱼一拍小桌道,“这不就对了。我们不去欺负别人,但别人要是欺负我们,我们便礼尚往来!”
“知道了,阿姐。”
贾涵和毛小毛点头道。
夏敉见毛小鱼愁眉不展,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们又不是去上战场,瞧你这担心的。”
“这两孩子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能不担心吗?”毛小鱼说着更是担心了。
贾涵和毛小毛听着毛小鱼的话,垂下眼眸,“阿姐,你放心,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你放心,这书院的夫子与我是故交,我已委托他特别照顾我们小毛和小涵了。”夏敉对毛小鱼宽心道。
毛小鱼这才眉头舒展了一些,自我安慰道,“也就十天,你们就可以回来了。”
午时刚过,他们便到书院门口了。
果然是这范围内的上等书院啊,今天是上书院的第一天,学生们都今天来报到,马车从学院两边排了一长溜,夏敉的马车却直直到了学院门口,可见不同。
学院门口的管事一见夏敉下来,便拱手道,“夏公子。”
“李管事,今日好是热闹。”夏敉淡笑。
李管事笑道,“都赶今日来,所以甚是喧闹,夏公子里边请。”
“不了,院长今日恐是繁忙,我就不打扰了。这两孩子,就交给你了。”夏敉说着将毛小毛和贾涵从肩膀上揽到了前面。
这书院有规矩,家长不得送学生入内,因此夏敉也不想破了规矩,便没进去。
“来人,带这两位学生进去。”李管事话音刚落,就来了一青衣男子将贾涵,毛小毛领了进去。
毛小鱼强笑着看着他们两个走了进去,这才和夏敉离开了。
☆、第四章 敢问姑娘芳名
毛小毛和贾涵去书院了,夏敉也忙着处理他的事情没回来,毛小鱼突然觉得的家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好不习惯。
刘氏这几家天一直忙着赶制衣服,毛小鱼帮不上什么忙,顶多就是帮刘氏将布按照画好的线裁剪好。所以她承包了洗衣做饭这类事情,没事的时候就给她娘刘氏捶捶肩,捏捏脖子,缓解一下疲乏。
毛小鱼从张娉婷那里了解到,其实很多买衣服的铺子里的衣服都不是自己做的,是有人做好以后,他们买了去,然后再卖出去,这样省时又省力,赚个差价。
“这不就是服装批发吗?你们这里也有做这种生意的人?”毛小鱼惊奇道。
张娉婷并没觉得毛小鱼的话异样,点点头,“有啊,我二姨母的小姑子就是做这种生意的。招了好多女子赶制衣服呢。”张娉婷顿了顿,“只是那衣服去不甚出彩,就是寻常的样子。”
毛小鱼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后,笑道,“那你可有你二姨母小姑子的地址?”
张娉婷已经知道刘氏要开衣服铺子了,所以一听毛小鱼的话就皱起了眉头,“有是有,但是那衣服我都瞧不上,你买了进来,和大家都一样,没什么竞争力的,而且人们都会去熟店买。我看你自己设计的衣服就挺好,干嘛去买那些平常的衣服回来。”
“你倒是一心为我着想。”毛小鱼笑道,“不过我家那店铺四天后就要开门营业了,我娘也做不出来那么多衣服。我不如去先买点衣服回来,挂起来撑撑门面。”
张娉婷见毛小鱼胸有成竹的样子,虽是犹豫,但还是将那地址说与了毛小鱼。
毛小鱼和刘氏商量后,第二天,便去镇子上了。
正忙着看货物单子的夏敉听下人来报,说是毛小鱼来了,他眉头微拧,小鱼儿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正想着呢,毛小鱼就进来了,夏敉看到那精神的小脸,就知道没出什么事,“小鱼儿,几日不见,思之如狂。”
毛小鱼很嫌弃地翻了下眼睛,“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语的哄小姑娘。”
“要说哄,也就哄个你。”夏敉倒上一杯清茶,递给毛小鱼,“这么远的路,怎么一个人就来了?”
“我来呢,是想借你的马车一用。我去拿些衣服回来。”毛小鱼一口气将茶水就喝完了,走了一路是真渴了。
“衣服?去哪里拿衣服?”夏敉拿过小鱼手里的茶杯,又给倒了一杯。
毛小鱼接过茶杯,“张娉婷二姨母的小姑子是与衣服铺子的服装做买卖的。我想去买一些回来,我娘这几天才做了两套衣裙,三天后我这铺子就要开业了,总不能里边就挂三五件衣服吧?多寒碜。”
“这我倒是有所耳闻,只是可想那衣服的平凡,你拿来,卖起来也是个问题呀。”
毛小鱼笑颜如花道,“古人道,贵上极则反贱,贱上极则反贵。这道理,大阁主你定是比我明白吧。”
“你是想薄利多销。”夏敉一下子就明白了毛小鱼的意思。
毛小鱼打了个响指,“正是!司马迁说过,‘贪买三元,廉买五元’说的就是贪图重利的商人只能获利十分之三,而薄利多销的商人却可以获利十分之五。”
夏敉点头,赞同道,“贵出如粪土,贱卖如珠玉。目前,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小鱼儿,司马迁是谁?”
“是……是司马迁就是司马迁了……马车借我一用。”毛小鱼笑眯眯道。
夏敉宠溺地笑道,“吃了午饭再去。我陪你。”
毛小鱼看了眼夏敉案几上堆的一摞货物单子,“算了吧,你还是忙你的,我自己就可以。”
“这么替我着想。算你有良心,那我便让小灰陪你去吧。”夏敉拉着毛小鱼往出走。
毛小鱼瞪大眼睛,“小灰是谁?”
“就是那天陪你逛街的那个灰衣少年。你不会驾马车,他跟着你去方便些。”夏敉道,“现在,先去吃点东西。”
“可是时间……”
“没有可是,不吃就别去了。”夏敉难得地在毛小鱼面前这般强硬。
毛小鱼哭笑不得,“好好好,吃吃吃。”
夏敉这才笑了气来,“这才乖嘛。”
毛小鱼在夏敉的监视下吃完饭,这才出了碧海书阁,和小灰按照张娉婷说的地方找了去。
其实地方也不远,就在清水县的郊外,官道比较好走,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
小灰跳下马车去扣门。
毛小鱼挑开帘子走了下来,站在了小灰身后。
一下人开了门,“请问两位是?”
毛小鱼上前道,“我们是来买衣服的。”
“两位里边请。”
毛小鱼和小灰在这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库房,里边放着好多衣服。
“两位是想看什么样的衣服呢?什么价格的?”身后传来一阵欢悦的女声。
毛小鱼转头,见来人衣着艳丽,浓妆艳抹的,“我先挑挑看。”
“姑娘是头一次来我这里来挑衣服吧?”
毛小鱼点头,“是,我是苏云想介绍来的。”
苏云想就是张娉婷她二姨母。
“原来是大嫂介绍来的呀?那我就给你按熟人的价钱走吧。你先挑。”女子笑的更开了。
原来她就是张娉婷二姨母的小姑子,这里的老板。
毛小鱼连忙道谢,“那多谢了。”
“不客气。看上哪款就挑出来放到边上吧。”女子虽和毛小鱼说着话,眼睛却一直打量着小灰,“这位小哥倒是长的俊俏。身子看着就觉得结实呢。”女子说着娇笑连连。
笑的毛小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灰被她看得别扭,便去了毛小鱼身边,帮毛小鱼拿起货来,可是身后那炙热的目光还是烤的他的背难受的慌,此时他只想赶紧挑完衣服,快些出去。
毛小鱼终于挑好了她看着还能入眼的衣服。
那女子飞快地清点了一番,“你倒是识货,挑的都是我这里顶好的衣服。刚才给你说了走熟人的价,也不是随便说说,这一件就八十文吧。你这是四十件,就是三十二两银子。”
女子眼睛还是一个劲儿地瞄小灰,毛小鱼在一旁看得好笑,低声对小灰道,“帮我说说话,让少一点。”
小灰实在着急走,便说道,“少一点吧。”
毛小鱼实在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的说了这四个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么僵硬,人家怎么会少嘛……
“既然这位小哥都开口了,那人家就卖你个人情,三十两,不能再少了。”女子娇滴滴地,眉眼含春地看着小灰。
“多谢姑娘。”毛小鱼实在没想到一下子会少二两银子,倒是个爽快人,毛小鱼将银子递给那女子。
那女子接过银子,幽怨道,“这位小哥还没问人家名字呢。”
毛小鱼看着满脸通红的小灰,差点笑出声来,“我家这哥哥害羞,就由我来替他问吧,敢问姑娘芳名?”
“人家姓杜,名锦儿。不知小哥姓名是?”
毛小鱼捣了小灰一下,小灰抿抿嘴,“贺小灰。”
“好名字。小哥以后常走动哟。”杜锦儿娇媚道。
好名字?哪里好?
毛小鱼微微颔首,“那我们这便离开了。”
毛小鱼说着就要和小灰去抱这一堆衣服。
“来人,帮贺哥哥拿出去。”
贺哥哥?这哥哥叫的真是突然,也不知是谁大谁小呢……
毛小鱼干笑道,“那多谢杜姑娘。”
小灰的一张脸黑红黑红的,让毛小鱼想笑到了极致。
下人帮忙将货物装在了车厢内,寒暄几句后,小灰便迫不及待的驾着马车扬鞭而去。
“锦儿姑娘似是瞧上你了。”毛小鱼伸出去一个头,打趣小灰道。
小灰尴尬,“姑娘莫要乱说。”
毛小鱼笑笑,缩回头去,闭目养起神来。
马车到了后,停在毛小鱼店门口,毛小鱼一下车,就看见对面围着一圈人,指指点点的。
“小灰,给你钥匙,你将东西放进去。我过去看看。”
“是。”小灰接过钥匙,转身去开门了。
毛小鱼走近一看,结果看见一个十五六的姑娘跪在地上,哭的怪可怜的。
这种场景在电视里很常见,毛小鱼一看就知道是卖身的。
“还好意思哭,自己将亲爹给气死了,在这哭个什么劲儿。”一脸刻薄相的妇人说道。
跟前的一个妇人也跟着说道,“就是,听说她小小年纪,就勾引老爷,被夫人发现了才不要了,给送回家去,活生生的将她爹给气死了。真是造孽哟。”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那老不死的想欺负我,夫人碰见了,他却诬赖我……勾引他!你们看我胳膊,都是那老不死的拉扯时捏青的。”小姑娘哭着解释道。
“你一面之词,谁信呢。”
小姑娘哭道,“我也没想着你们信,我只想把自己卖了埋葬我爹,你们要买就买,不买就走开!”
“哟哟哟,发起火来了,瞧这牙尖嘴利的样子,我可不敢买。”
毛小鱼瞧这那小姑娘淤青的一块一块的胳膊,确实是拉扯所致,而且她嘴角也有着淤青,脸颊更是有些青肿。
她上前去,蹲下身来,“你要多少钱,就够埋葬你父亲了?”
小姑娘比毛小鱼大些,抬眼惊讶地看着比她小的毛小鱼,虽有些不相信她会买自己,但还是低声道,“四两银子。买棺材需要三两,剩下一两给抬棺材的人给。”
毛小鱼拿出四两银子,“给,这是四两,去把你爹埋了。这钱是给你的,不是买你的。埋了你爹,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小姑娘双手接过银子,“谢谢小姐,云深埋葬完父亲,便来找寻您,还请小姐留下住处。”
毛小鱼起身,“我没买你。你不用找我。”
毛小鱼说完转身见小灰已经将东西放到店铺里去了,接过钥匙后,本是想进书阁的,但毛小鱼心想,这叫云深的姑娘要是找来,她可养不起,还是避开的好。便专程从绕了个圈从后门进了碧海书阁。
夏敉留毛小鱼在碧海书阁用过晚饭,便让小灰送着回去了。
送完毛小鱼,夏敉站在门口看了看旁边毛小鱼的店上面空荡荡的,便寻思这给立块牌匾,只是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题外话------
有没有想我一样买卖部不分的?哈哈哈哈,写完这章,我多年买卖不分的病治好了!
☆、第五章 店铺开业了
三天后,也就是毛小鱼的店铺开业的这天。
毛小鱼和刘氏早早就起床,将贾钰和毛小鹤也一起叫了起来。等他们收拾好时,夏敉派来接他们的人也已经到了。
“夫人,姑娘。”贺小灰跳下马车拱手道。
毛小鱼笑道,“小灰,这么早就来,辛苦你了。”
“姑娘说笑了,主子在车上备好了小糕点,若是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吃的都准备好了?她还正想着小灰来这么早,她还没做早饭呢,她饿一下倒没事,但是却怕小鹤和小钰饿着了。现在一听吃的都准备好了,毛小鱼便道,“那你稍等,我这就去叫我娘走。”
不一会儿,刘氏就抱着毛小鹤出了屋子,贾钰跟在后面,毛小鱼仔细锁了房门和大门后便上了马车。
他们走的这会儿,天都还没有亮。
一路飞驰,到镇子上时天才麻麻亮,街上除了摆摊的人刚准备摆摊外,没什么人。
马车停在了毛小鱼店铺的门口。
毛小鱼还没下车,就听贺小灰在质问谁,“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这么早,谁坐在她家店门口?毛小鱼挑开帘子下了马车,只见三天前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坐在她家店门口的台阶上,此时被贺小灰这么一问,正有些紧张地缓缓站起。
她双手捏着衣襟,或许是因为冷,脸冻的有些发青。
“你在这做什么?”毛小鱼皱眉问道。
局促不安的云深看到毛小鱼,立马笑了起来,“小姐,我在这等了你两天了,今天总算把你等着了。”
“不是说了不要找我了吗?”毛小鱼声音平平静静的,听不出是喜事怒。
云深双手将衣襟捏的更紧了,抿着唇,不说话。
“小鱼,谁呀?”刘氏说着也下了马车,“这哪来的小姑娘?为何找小鱼啊?”
刘氏将毛小鹤抱了下来,贾钰在贺小灰的帮助下,也下了马车。
“娘,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三天前我给了她银两让她葬父的云深。”毛小鱼解释道。
刘氏点头,看向云深,“那你今天来又是为何?”
“小姐买下了云深,云深自是要到这里来找小姐的。”云深低头,似是要哭了。
毛小鱼无奈道,“我都和她说了银子是送她的,她就是不听。”
“小姐是不是也和旁人一样,不相信云深是清白的?怕云深在这里脏了小姐的地儿。”云深说着就低声哭了起来。
刘氏是听毛小鱼说了这云深的遭遇的,现在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些不忍,“清者自清,不需要旁人来相信。有什么话进屋说吧。外面怪冷的。”
毛小鱼见她娘这么说,就只好上前去开门。
“那我去放马车了,主子等下就过来。”贺小灰说着就驾着马车走了。
刘氏抱着毛小鹤进屋后,却见云深还站在门口,就招手道,“进来呀。站在门口做什么。”
“是,夫人。”云深看了眼毛小鱼,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刘氏将毛小鹤放到地上,让她去和贾钰玩儿。
“云深啊,不是我们嫌弃你,而是我们孤儿寡母的,实在再养不起一个你。”刘氏语重心长地跟云深讲着道理。
云深头低的更厉害了,“我知道小姐夫人都是心善之人,云深吃的少,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干,求夫人不要赶我走。”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刘氏长叹一口气,眉头拧成了一团。
毛小鱼此时正将那天买回来的衣服拿出来,挂到墙上去。
云深一看毛小鱼在挂衣服,“夫人,小姐对云深的大恩大德,云深无以为报,只愿能留在小姐身边,服侍小姐!云深曾是绣庄的绣女,夫人开的衣服铺子,云深能帮着做衣服,绣花样!求小姐让云深留下。”
“你会做衣服?”毛小鱼转身问道。
云深点头,“会。”
毛小鱼思量了许久,“娘,您觉得呢?”
刘氏也是思量了一会儿,她一个人做衣服确实是既慢又累,两个人的话,应该会快些,“那就留下吧。”
“那便留下吧。但是云深,我们留下你,并不是买了你,明白吗?只要你想走,随时可以离开。而且你做的东西我会付你工钱,不会让你白干的。”毛小鱼轻声道。
云深见她可以留下,欣喜道,“谢谢夫人,谢谢小姐。云深不会走的!小姐,我来帮你挂衣服。”她说着就快步走到毛小鱼跟前,帮毛小鱼挂起了衣服。
“叫我小鱼就好,不要叫小姐。”毛小鱼听着怪怪的,在她那个时代,这‘小姐’可不是个好称呼。
“云深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论年纪,我还比你小上一岁呢,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毛小鱼边挂衣服边说道。
“……云深还是叫你姑娘吧。”云深嗫嗫道。
封建思想真是根深蒂固啊,毛小鱼便也不和她争了,“随你吧。”
“是,姑娘。”云深笑道。
“小鱼儿,你这动作还真是快,才一会儿的功夫,你这墙上就挂满了。”夏敉一进来就看见墙上已经挂满了衣服,“外面的牌匾你可还满意?”
“什么牌匾?”她刚才也没注意看。
“是啊,什么牌匾,我们进来时都没抬头看。”刘氏笑道。
夏敉装作无奈的样子,“亏我还让匠人赶制了一块招牌出来,结果你们还都看不见……”
毛小鱼跑了出去,抬头一看,果然看见门上方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悅衣阁三个大字,“哇,还给我家小店起了个名字呀!”牌匾上海挂着红布,看起来很是喜庆。
刘氏也出了去,看见牌匾,“悅衣阁,悅衣阁,起的真好。”
“自作主张起了一个,喜欢吧,刘姨。”夏敉笑嘻嘻道,“就当是开业礼物了。祝你们生意红红火火!”
“喜欢,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托你吉言,生意定能红红火火。”刘氏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夏敉看了看屋里墙上的衣服,“怎么刘姨做的衣服没见挂上去呢?”
毛小鱼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竟给忘了。”
毛小鱼进屋从包袱里拿出了她自己设计的衣服,总共有五件,挂在了墙上最显眼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