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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敉挥手放下了床帷,踢掉鞋子上了床,他跪在床上,将缠在他身上的毛小鱼放在了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跪坐在床上看着毛小鱼,然后抬手一件一件褪下了他的衣衫。
夏敉俯身在毛小鱼的额头上轻吻,然后到眉间,眼睛,鼻头,最后才流连到嘴唇。
夏敉的吻轻柔的不像样子,而此时本就心里一把火烧的慌的毛小鱼,有些急切地仰头送上自己的粉唇,十分配合地勾住夏敉的脖子,腿也不自觉地往夏敉身上缠去,袜子也早已被她蹬没了一只,还有一只松散地挂在脚上。
两人唇齿相依间,夏敉感觉到毛小鱼的腿绕上他的腰间,小脚还在他的背上流连,夏敉脑中‘轰’地一下炸开了,他的舌探进毛小鱼的口中,探寻着她的芬芳。
捧着毛小鱼脸的手滑过她的脖子,锁骨,继续一路往下滑去。
“嗯……”毛小鱼脖子微仰,发出一声轻哼。
夏敉的手在那儿流连许久,然后又向下滑过她的腰来到背部,手指捏住那绑在腰后的带子,轻轻一扯,便开了,他的手从腰侧又一路向上,停到了让他流连不已的那里。
毛小鱼体内的那片空虚此时却是如潮水一般猛烈席卷而来,她不由地抬起了腰,想更加地贴近夏敉,似乎只有夏敉才能添满她的体内的那种无助的空虚感。
夏敉感受到毛小鱼的贴近,双手下滑揽住她的腰,两人相贴之时,一个滚烫如火,一个冰冷如冰,但在此时,却刚刚好,刚刚适合对方。
夏敉的放开毛小鱼的唇,一路向下吻去,下巴,脖子,锁骨……一直到肚脐,然后又一路向上,重新吻上毛小鱼的唇。
他本在腰间的手微微向下,褪去毛小鱼裙子下面的裤子。
夏敉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握住毛小鱼的腿,渐渐向上一路游走而去。
毛小鱼背部不由一阵紧绷,手死死地抓住夏敉的肩。
夏敉一顿。
“嗯……”毛小鱼见夏敉手下不动,她又难受的厉害,便不由地自己蹭了蹭。
“小妖精!”夏敉眼中火苗点点,单手支着床,轻吻了毛小鱼的额头,沙哑着声音道,“小鱼儿,等下会有点疼……”
毛小鱼也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无意识的,双眼迷离地轻嗯了声。
床帐内,**高唐,帷帐轻晃,身影成双。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慢慢的旖旎气息。
------题外话------
某谷子,“素衣啊,你真是神助攻啊!我想了那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让虾米将小鱼给吃了呢!你一出手,就搞定了!”
素衣(哭丧着脸),“都怪你,这下夏敉等下还不杀了我!呜呜呜……你果然是我后妈!”
某谷子(嬉皮笑脸),“本来就时后妈。不过为了补偿你,我给你一个美男吧!”
素衣,“亲妈!亲妈!”
“……”
☆、第五十四章 药,专治撕裂(二更)
夏敉侧身单手支着头,柔情似水地看着脸颊微红,睡得气息平稳的毛小鱼,伸手理了理毛小鱼粘在脸上的发丝,心里有些自责,他似乎有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用力过猛了……
不知过了多久,毛小鱼才悠悠转醒,睁眼就看见夏敉一如往常般支着头看着她,她大脑糊里糊涂的,就往夏敉跟前凑了凑,“夏敉……”话刚出口才觉得声音干哑的厉害。
而且凑经夏敉时,猛然觉得触感有些不一样,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的,再一抬眼,夏敉也是一样。
毛小鱼脸一下子就红了,如同天边的晚霞。
“……我……我们……”毛小鱼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只是脑子中闪过之前的场景,这是才觉得身下有些疼痛,腰也酸的厉害。
想着她之前的样子,顿时觉得没脸见人了,她闷着声音道,“我……我之前是怎么了?怎么那个样子……”
夏敉将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毛小鱼听。
毛小鱼声音闷闷的,“我就说那茶喝着有些怪怪的,只当你是换茶了……”毛小鱼想着自己的模样,后怕道,“还好你来了,不然……”
不然?夏敉眸中冷光一闪,于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对小鱼儿动了那种心思,还好他赶去的及时!
“小鱼儿……我……”夏敉刚想张口。
毛小鱼知道他想说什么,她抬手堵住夏敉的嘴,“夏敉,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事的……我本来就做好打算给你的,这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夏敉拉开毛小鱼的手,眉头微皱,“我……”他知道,毛小鱼说的他知道,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总觉得不是大丈夫所谓,总觉得有些乘人之危。
“你……难道不想要我吗?”毛小鱼咬着唇问道。
“不是的,不是。”夏敉见毛小鱼误会,连连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乘人之危了,实在是小人之举。”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怎么会不想要你,我发疯似的想你。”
毛小鱼娇羞一笑,“那就不要再想这些了,你是在救我不是吗?即便说不上救,你也是在帮我不是吗?”
毛小鱼说完这话,忽然觉得,本该别扭的是她,怎么现在夏敉倒是先别扭上了呢?不过想想古人讲这看的很重,尤其的是女子,看的尤为重,但是作为一个有着成年人思想的毛小鱼,她觉得男欢女爱,只要是自己爱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可以?
因此,毛小鱼虽觉得对于这身子着实是有些早了,但是已经发生了,她也倒不至于回去责怪夏敉。
夏敉听毛小鱼这么说,悬在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轻轻拥住毛小鱼,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绝不会让毛小鱼受一丝丝的委屈。
夏敉叫人准备了热水,两人此时都是黏糊糊的,该洗个澡了。
热水备好好,夏敉抱着毛小鱼去了浴桶。
毛小鱼红着脸不好意思道,“你是要和我一起……”
夏敉点了点头,笑道,“你都被我看光,摸光了,一起洗个澡怎么了……”
毛小鱼低着头不在说话。
洗完澡后,毛小鱼才觉得身子轻松了一些,只是腰还是酸的很,而且那里也还有些疼。
一切折腾完,天都已经黑了。
素衣见两人完事,拿着药来负荆请罪,虽说是来请罪的,但是确实满脸坏笑地看着毛小鱼,然后又转眼看向夏敉,“不是都给你说了要悠着点吗?一点都不心疼我家小鱼儿是吗?折腾了这么久!”
毛小鱼被素衣的话顿时说的满脸通红,低声道,“素衣……还不是你的药惹的事……人不靠谱也就算了,配的药竟也是这种药性……”
素衣听着毛小鱼话里嫌弃她的药,便有些不乐意道,“果然是一家人,夏敉这般折腾你,我帮你打抱不平,你还向着夏敉说话……果然一夜夫妻百日恩呢!”
“你闭嘴,药放下,人走。”夏敉简单明了地说道。
素衣白了夏敉一眼,“你小子还不感谢我!没有我的药,你哪能这么快的吃了我家小鱼儿!”
夏敉抬眼淡淡地看了素衣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谢谢你?”
素衣看着夏敉吃人的眼神,连连干笑道,“不敢不敢!”她说着将药放在桌上,“这药是专门治……撕裂的……你涂在那里就可以了。”素衣说完转身就跑,跑到门便还对毛小鱼做鬼脸道,“看我想的多周到!”
撕裂……
毛小鱼和夏敉的脸上同时闪过调调黑线……
☆、第五十五章 上药(一更)
在夏府简单的吃过了一点后,夏敉便送毛小鱼回毛宅了。
今夜的天空格外的明朗,天上繁星点点,夏敉和毛小鱼就这么并肩走在街上,虽说时不时的有凉风袭来,但是觉得很难得两人能这么安静地走在街上,倒也不觉得冷。
“夏敉。”
“嗯?”
夏敉牵着毛小鱼的手,一脸的幸福感简直要溢出来……
“我打算开一家火锅店。店已经看好了,就在状元街。刚好有一家店之前是开酒楼的,开不住了,所以转卖,我觉得价格还可以,便买下了。”毛小鱼说的店是早就看好的,只不过这段时间和夏敉各种事情,便一直没来得及和夏敉说。
“我有那么多店面,你随便挑一个不就好了,还跑去买别人的。”
毛小鱼笑,“你店多,我知道,但是我总不能一直依靠你?”
“怎么不能?你就放心大胆的靠着我。”夏敉觉得毛小鱼有些见外,跟他还分的这么清。
毛小鱼柔声道,“夏敉,我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事,镇子上悅衣阁的店其实是你从那妇人手里买下的吧?然后为了让我安心,又请那妇人每月按时来收房租。”
夏敉摸了摸鼻头,“你知道了。”
“我又不傻,五十两银子怎么可能租到那么大的两层屋子。”
其实毛小鱼之前觉得房子是便宜了一些,却没想到是夏敉将这房子给买下了。还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听邻居家的花猫说那妇人每次都会将收下来的房租又转交给夏敉。她这才想清楚了其中的前因后果,但是想着夏敉既然不想她知道,便装作不知道。
“我倒是希望你傻一点。”夏敉笑道。
毛小鱼瞪了夏敉一眼,“我又不会和你抢生意,你怕什么呀。”
夏敉失笑不已,“怕?我怕什么,我的全是你的,连我都是你的,怎么还会怕你抢。只是你为何总要和我分的这么清?”
“油嘴滑舌。”毛小鱼嗔怪,随即又解释道,“我要是和你分的清,镇子上买房的钱我早还你了,这京城的悅衣阁我也早就给你付房费了……我们之间我早就没有分过你我了。”
夏敉纳闷,“那既然是这样,你为何还要买房子开火锅店,不用我的?”
“夏敉,我只想以自己的能力换得与你比肩而立,而不是如同别人眼里那般一直依附着你。我不愿做那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更愿意能够有能力与你比肩而立,共同分担生活的风雪雷雨。”
毛小鱼说的深情,夏敉听的感慨。
在当下,没有哪个女子的爱情观念是和她这般,自古以来,女人依附男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个女人不是妻凭夫贵,母凭子贵?但是他的小鱼儿就是这般的惊世骇俗,就是这般的与众不同,她不愿依附他,不单单愿意与他分享生活的美好,而更愿意与他一同分担生活的一切苦难。
这样的女子,他是修了几世的善行?今世才能遇见这么一个她。
夏敉牵着毛小鱼的手紧又紧,紧紧地握着毛小鱼的手,“小鱼儿,我只想与你分享美好,我哪里舍得你有半分的委屈。”
毛小鱼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夏敉,“夏敉,我从来不信什么岁月静好,哪有那么多的静好和美,我眼里的岁月平静不过是因为有你替我遮挡的风雪而已。夏敉,我的悅衣阁在京城开的这么安稳,你私下默默定是做了不少吧。”
毛小鱼知道,从悅衣阁在京城开起,除了那次霓裳阁弄的那个打折牌事情,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这一切都离不开夏敉的罩笼。
“知道就行了,何必说出来。”夏敉笑意浓浓道,两步走到毛小鱼前面,蹲下身子,“来,我背你。”
刚才出门时,夏敉想着毛小鱼腰酸腿酸的,便打算坐马车送毛小鱼回去的。接过毛小鱼说想走走,两人就这么走了出来。此时夏敉怕毛小鱼累着,便蹲了下去要背毛小鱼。
毛小鱼笑眯眯地上去趴到夏敉背上,这是她记忆里第一次有人背她。
夏敉背着毛小鱼继续往前走去。
毛小鱼趴在夏敉肩上,轻声道,“夏敉,这次我开火锅店,你就不要再帮我扫清障碍了,我想自己磨练一番。”
夏敉不语,她是不知道这京城商业争斗是有多厉害,一着不慎,人财尽毁,不让他帮,他怎么放心。
毛小鱼见夏敉不语,便继续道,“大不了出了事,我解决不了,你再来帮我不就好了!好不好嘛?这么被你一直罩着,我一直只是一个菜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的!”毛小鱼摇着夏敉的胳膊撒娇。
夏敉被毛小鱼摇的无可奈何,这才松口,“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了。反正就是不让人知道这店和你我有关系就是了。”
“就知道你最好了。”毛小鱼笑嘻嘻道。
“打算什么时候开业呢?”夏敉问的是火锅店。
毛小鱼想了想,“得年后了吧,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后菜的种类也就多一些了。”
夏敉一算,这才发现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时间真是匆匆,一晃一年。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毛小鱼家的大门口。
毛小鱼见夏敉停了脚,便问道,“你不进去吗?”
“不了。”夏敉淡淡道。
“哦。那我这就进去了。”毛小鱼说着笑了笑,转身就往大门走去。
夏敉却是淡淡道,“我翻墙进。”
“……”毛小鱼心想,她这是找了个男朋友还是找了个飞贼呀,一天正门不走,总是翻墙而入。
毛小鱼进了屋子,和刘氏闲谈了几句,就回房了。这是毛小鱼的习惯,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会去刘氏跟前报个到,看看刘氏,这才能安心。
当毛小鱼回到她屋子的时候,夏敉已经在床上给毛小鱼暖床了。毛小鱼视线不知怎么一扫,就看到了床头的矮桌上放着素衣那会儿留下来的药瓶子……
想着素衣的话,毛小鱼不由一阵尴尬。
“快上来吧。”夏敉在床上笑容暖暖。
“嗯。”
毛小鱼慢慢往床跟前走去,但是夏敉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生生止住了脚步。
夏敉说,“我给你上药。”
上药……那么私密的地方,要上也是她自己上,他倒是这么自然地说出这话,毛小鱼干咳了两声,强做镇定道,“还是我自己上比较好……”
“好好好,你自己来。”夏敉看着毛小鱼尴尬的样子有些好笑。
毛小鱼别扭地上前拿过药瓶子,往屏风后面走去。
毛小鱼不知道的是,她此时站在屏风后面,由于烛光的照射,她的身影跟皮影戏一般已经映在了屏风上,她的一举一动夏敉看的甚是清楚。
夏敉看到屏风上毛小鱼侧着身的剪影玲珑有致,好看极了。这一年里,毛小鱼不光长了个头,胸也起来了,屁股也翘起来了,少女之姿倾人心神。
“小鱼儿……”夏敉想提醒毛小鱼她的身形映在了屏风上。
毛小鱼以为夏敉又要胡闹了,便说道,“你别闹了,我马上就好。”
夏敉看着屏风上毛小鱼的影子,她拿起瓶子轻挑了一点药膏,然后放下药瓶子,一手拉着裙子,沾着药的手就去上药了。
那剪影,那动作,一下子让夏敉血脉喷张,明明是上药,但是看起来却像是挑逗,诱惑。
毛小鱼从里边走了出来,浑然不知她上药过程已经被夏敉看光光了的她,将药瓶放在柜子上,洗了洗手,这才往床上走去。
上了药,下面凉丝丝的,感觉走路都带着风,让毛小鱼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抬眼就看见夏敉满脸通红,眉头微蹙,“你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
夏敉有些尴尬地侧了侧身子,“可能是太热了,太热了……”
“没发烧吧?”毛小鱼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夏敉的额头。
夏敉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到了床上,伸手一挥灭了灯烛,然后放下床上的薄荷绿纱帐,“我没发烧,只是热,快睡吧。”
夏敉熄灯的原因是怕他看着毛小鱼的模样,忍不住……
她毕竟初经人事,哪还经得起此时再折腾,于是夏敉心疼地拥着毛小鱼,在她耳边轻轻道,“你也累了,腿还酸吗?”
毛小鱼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腿,抿着唇点了点头,“酸。”
“那里……还疼吗?”
“不太疼了。”
“那就好,睡吧,明天就好了。”
“嗯。”
毛小鱼和小猫儿一样乖巧地蜷缩在夏敉的怀抱里,她真是累了,到这会儿腰还酸着呢。
☆、第五十六章 酒壮怂人胆(二更)
第二日,毛小鱼一早就去了店里。
已近年尾,店里的事情就特别多,结算,年终奖金什么的,毛小鱼都是要在账房核算过以后,她在重新过一遍的,而且镇子那边的账本也已经送来了,她还要一一过目核查,所以特别忙。
夏敉最近也是忙得很,所以他们白天都是各忙各的,晚上才在一起见见面。
毛小鱼对完了帐本,懒懒地伸了个腰,抬眼就看见彩霞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毛小鱼也不知怎么的,眼睛不经意地就扫在了彩霞的肚子上。
“姑娘,喝口茶歇歇吧。醒醒神儿。”彩霞端起茶杯递给毛小鱼。
毛小鱼接过茶杯,看着彩霞打趣道,“瞧你这肚子鼓鼓的,跟怀孕了似的。饮食还是要适度控制的,不然会影响体型的。”
毛小鱼就是开个玩笑,彩霞却是忽地脸都白了,神情也变得有些怪怪的。
毛小鱼忽觉的自己玩笑是开过头了,彩霞也才十六的姑娘,哪经得起她这般玩笑,于是解释道,“彩霞,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啊。”
“姑娘说笑了,彩霞怎会生姑娘的气。”彩霞将头埋的地地的。
毛小鱼笑的有些讪讪的,“那……那你就去忙吧。”
“是。”
毛小鱼看着彩霞失魂落魄地出了屋子,不由自责,她怎能和彩霞开这种玩笑呢,这事说大了就是毁人家的清白……在这么封建的时代,是很严重的。
毛小鱼喝完茶后,又拿起一本账本核对了起来,还好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院长有个喜欢教人打算盘的怪癖,她是当时学的最好的。以至于现在她熟悉了一下后,算起帐来就毫无障碍了。
所以说啊,学的什么东西都不会白学,总有一天会用上的。
过了两天后,彩霞忽然红着眼眶来找毛小鱼,一进门就‘扑通’一下跪下了。
“姑娘……”
“怎么了?有话起来好好说。”毛小鱼最受不了别人跪她了。
彩霞却是跪着不起,一个劲儿的在那哭。
毛小鱼起身将她扶了起来,“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彩霞抽噎道,“我……我怀孕了!”她说完哭的更厉害了。
“怀孕了,这是好事啊。”毛小鱼不假思索道,有一个小生命要诞生,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是他不要我们母子。”
毛小鱼眉头紧皱,他?是指那个让她怀孕的男子?这可就是个问题了,在这个时代,未婚女子怀了孕,男的却不要她,这种事情光是唾沫星子都会将她给淹死的。
“是谁的?”毛小鱼问。
“小会的……”
小会是毛小鱼悅衣阁赶马车的小厮,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怎会做出这种弃子的事情?
毛小鱼问道,“既是他的,为何不要你们呢?”
彩霞哭的眼睛红肿,“我们之前就互相喜欢了,两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