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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头子赶紧給儿子儿媳介绍,指着丁二苗説道:“这是我请來給你妹妹治病的,他是有大本事的人,叫做千臂……如來丁二苗。”然后又指着季潇潇和顾青蓝:“这是丁师傅的兩个徒弟,也是有本事的人。”
“丁师傅好,大家好。”田大力打量着丁二苗等人,道:“我就是在学校听説了这件事,所以和唐惠一起回來看看的。”
田老头的儿子名叫大力,其实看起來,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个白脸书生,瘦瘦的,鼻子上架着眼镜。他的老婆唐惠,也是小学老师,同样斯斯文文。
互相认识之后,众人落座。
唐惠和田家老婆子端上酒菜,田大力斟酒,殷情相劝。
但是季潇潇举着筷子,却不敢动,顾青蓝也是如此。
丁二苗一想,顿時明白了。感情季潇潇和顾青蓝,一定是想起了那妖狐,以粪便换饭菜的恶作剧,所以心里有些障碍,不敢下筷子。
“吃吧,你们兩个。”丁二苗大模大样地説道:“有我在这里,你们担心什么?这些饭菜,我已经开法眼看过,没有任何问睿3园伞!
説着,丁二苗自己先动手,每个菜都夹了一点,率先试吃。
看見丁二苗动了筷子,季潇潇和顾青蓝这才放下顾忌,开始吃菜。
田大力陪着丁二苗喝了几杯,问道:“不知道丁师傅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妖怪?”
“这还不简单?我今晚就睡在这里,等那妖狐过來,我一剑砍了它就是!”丁二苗一边吃菜喝酒,一边无所谓地説道。
田大力夫妻俩对視了一眼,默然无语。很显然,他们对丁二苗,也是信心不足。
饭后,丁二苗让田家富老夫妻俩,把西边的兩间厢房,一起打扫出來,里面安置好床铺,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因为担心顾青蓝和季潇潇会受到攻击,所以丁二苗才要求,和她们住隔壁,方便照应。
下午没事,丁二苗酒足饭饱,就在西厢房里睡觉。
季潇潇和顾青蓝,因为昨晚寄宿土地庙,凌晨又被田家富捶门吵醒,所以也没休息好,就在丁二苗隔壁房间里睡觉。
最近连续几天的赶路,丁二苗和季潇潇顾青蓝,都有些疲倦劳累,身体一挨床,自然都熟睡过去。
大约睡到黄昏時分,丁二苗迷迷糊糊地,觉得鼻子上有些痒。
“啊切!”一个喷嚏过后,丁二苗惊醒过來,却看到床前一个人影,正要夺门而逃!
“妖孽,白天也敢現形?!”丁二苗大怒,忽地坐起,从枕头下摸出雨伞,一把抽出万人斩。
正要來砍,那人影一闪,已经不見了踪影。
“哈哈,你的宝剑倒是不错,可惜了……,你的道行就差了点。”门外的院子里,传來一个男人嘲笑的声音。
“死妖怪你別逃,等我穿好衣服,跟你比个高低!”丁二苗咋咋呼呼地嚷嚷着,一边伸手來拿衣服。
可是一伸手,丁二苗愣住了。
尼玛,自己的外罩裤子和保暖衬裤,都不見了。被子里,倒是有毛茸茸的衣物。
掀开被子一看,却是几件女人的保暖衬裤。
“王八蛋,竟然连我也敢戏弄,今天休想我放过你!”丁二苗跳下床來,也不穿鞋,也不穿衣,上面一件保暖衬衣,下面就是一条四角褲衩,手提宝剑杀了出來。
可是院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影。
“妖怪,有胆量現身一战!”丁二苗举着万人斩,高声叫道。
叫嚣声,引來了田家富老夫妻俩,以及田大力小夫妻俩。季潇潇和顾青蓝也打开隔壁的房门,面色紧张地走了出來。
可是大家一眼看到丁二苗的造型,都不由得愣住了。
只見“绝不是浪得虚名的千臂如來”头上,正套着一件墨緑色三角內褲!
丁二苗还没感觉到自己头上有东西,皱眉説道:“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不是捉妖怪赶時间嘛,所以没有來得及穿衣服和鞋子……”
“不是啊,二苗,你的头上,戴了一頂……緑帽子!”季潇潇跺脚説道。
“啊,緑帽子?”丁二苗大吃一惊,随手一抓,这才发現,自己的头上,被妖狐套上了一件女人的內褲!
“卧槽你八辈祖宗!”丁二苗气炸了肺,举起手里的女人內褲就要砸在地上。
突然,顾青蓝的脸上一片潮红,尴尬地道:
“別扔……,那是我的……內褲。这该死的妖狐……,这是我的换洗衣服,我都放在旅行箱里锁着的,怎么到了它的手里?”
638。第638章 清白
“什么?这……衣服是蓝姐的?”丁二苗听説这是頋青蓝的东西,不由得就手里多看了兩眼。
心里既尴尬,又有一点説不清的感觉。
田家的几个人,見到丁二苗也中了招,不由得叫苦不迭,心中百般忐忑。
“这算是怎么回事?”季潇潇捂嘴大笑,道:
“蓝姐的亵衣,怎么到了二苗的手里?你们这是……定情信物啊?”
“死潇潇,这都什么時候了,你还开玩笑?”頋青蓝羞的兩颊通紅,一把夺过丁二苗手里的内褲,转身进了刚才睡觉的厢房。
丁二苗呆了一下,突然叫道:“蓝姐,我的床上,还有你的……几条衬褲。”
“等一下我去拿。”頋青蓝弱弱地答了一句。
季潇潇这才收起了笑,道:“二苗,你赶紧穿衣服,当心着凉。”
丁二苗点点头,正要回房间穿衣服,突然听到脑后有风声呼啸,貌似什么东西砸了过來!
卧槽,偷袭我?!
丁二苗抱着脑袋往地下一蹲,嗖的一声,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石头块,飞过了丁二苗的头頂。
“潇潇,你快躲房里去,妖怪放暗器了!”丁二苗一边大叫着让季潇潇躲开,一边站起身來,举着万人斩乱挥乱刺。
季潇潇回身钻进房里,叫道:“那你自己当心点!”
田家众人一看不妙,也一起躲进了堂屋,后门留下一条缝,几只眼睛透过门缝來看。
天上的石子飞的越來越急,越來越多。块头都不大,大的如鸽子蛋,小的似玻璃球。但是却看不到砸石子的人在哪里。
丁二苗在雨点般的石子攻击下,左躲右闪,狼狽不堪。突然间持剑的右手背上一痛,已经被一块石子砸中。
当啷一声响,万人斩掉落在地。
“卧槽你大爷!你有种現身一战,乱扔石子算什么英雄?”丁二苗抱着脑袋,就像頋头不頋腚的野鸡一样,一边跳跃躲闪,一边泼妇骂街。
其实丁二苗可以躲开这些石子,也可以施展手段,逼退妖狐。十字铜钱锥飞出,保管吓得妖狐屁滚尿流,一辈子也不敢打照面。
現在这般狼狽,不过是演戏,让妖狐今后放松戒备。
“你不是号称千臂如來?三岁学道出山八年,怎么一千只手,接不住我的石子?”空中一个男人的声音,阴恻恻地冷笑。
“別扯那些没用的,有种,下來跟爷爷打一场!”丁二苗一手护住脑袋,一手乱指天空大骂:“不敢下來,就是縮头乌龟!”
話音未落,嗖嗖嗖,石子连续飞來。丁二苗招架不及,后脑勺中被连续命中。然后,觉得有一线热流,从脑后淋到了后脖子上。
“哎哟……”惨叫声中,丁二苗用手一摸,果然,摸了一手鲜血。
“快,快,拿屎尿泼这个不要脸的妖怪!”丁二苗大叫道:“这妖怪就怕秽物,泼中他,他就会現形了!”
可是任凭丁二苗大呼小叫,田家的人,却又哪里敢出來?
季潇潇和頋青蓝,在房间里听到丁二苗大呼小叫,心中自然着急。但是因为事先有交代,所以她们也知道丁二苗在演苦肉计,所以只是装模作样地答应着,打开门,做出要冲出來帮忙的样子。
可是一开门,就被空中一阵石子雨打了回去。
黑线狐的声音,在空中笑道:“兩位美人儿,你们都長的娇滴滴的,我可不忍下手打你们,你们也就呆在房里,不要出來添乱。等我打跑了这个千臂如來,再來找你们喝酒聊天。”
“不要脸,畜生,王八蛋!”丁二苗大骂着,一边从地上捡起石子,向着空中还击。
可是空中不見人影,丁二苗的攻击自然也没有方向,只是胡乱地砸,毫无章法。
“骂我不要脸,其实你更不要脸!”空中,黑线狐的声音飄忽不定,時东時西,道:
“你带着兩个漂亮女眷,一会儿説是你徒弟,一会儿又叫那个瓜子脸美人叫蓝姐。那个紅衣服的小娘子,一会儿叫你師父,一会儿叫你二苗,你们師徒之间的关系,干净吗?我看这兩个美人,不是你的徒弟,都是你的小娘子吧?哈哈……”
丁二苗装出一副气急敗坏的模样,跳着脚大骂:“你放屁,你无耻!玷污我们師徒间的清白!”
誰知道,满地的石子,都是圆溜溜的。这一跳,刚才踩在几颗石子上,丁二苗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哈哈,清白?既然那么清白,怎么你徒弟的内褲,套在了你的头上?我看你更无耻,左拥右抱,夜夜做新郎,这个亲一口,那个摸一把……”黑线狐继续大笑,道:
“不如这样吧,千臂如來,你把兩个小娘子留給我,我今天就放过你了。估计你玩了这么久,也玩腻了,借給我玩玩,好不好?”
說話间,又是一阵石子,蝗虫般地扑到,把丁二苗打的满头是包,鼻青脸肿。
黑线狐在外面污言秽语,越説越不像話。
季潇潇还好,反正和丁二苗是夫妻,随你怎么扯吧。但是頋青蓝却听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把这妖狐碎尸万段。本欲发作,又怕坏了原定的计划。
急切中,頋青蓝灵机一动,拉开房门,冲着丁二苗叫道:“師父,妖怪道行高深,我们不是对手,不如回到終南山,请祖師爷出马,降服这个不要脸的妖精!”
現在苦肉计演到这份上,逼真效果也有了,差不多可以收兵了。如果再不走,还不知道这妖狐,会説出什么难听的話來!
“好,我掩护你们,大家冲出去。等我回終南山,拿了師父的照妖镜,再回來收拾这个畜生!”丁二苗明白頋青蓝发出的撤退信号,便如此回答了一声。
再不走,丁二苗也担心自己忍不住,要一把铜钱斩了这妖狐。
頋青蓝和季潇潇答应了一声,各自从房间里摸出一个脸盆頂在头上,然后冒着石子雨冲进了丁二苗的房间,抓起丁二苗装着法器的背包,跟着丁二苗一起,穿过老田家的堂屋,夺路而逃。
至于其他的行李和换洗衣服,都不要了。
丁二苗穿着裤衩,赤着脚,挥动万人斩在后面断后。季潇潇和頋青蓝慌不择路,在前面飞奔。
“哈哈哈……”黑线狐的声音在身后大笑,道:“千臂如來,也不过如此啊!”
笑声中,石子还在不住地飞來,紧追不舍。
639。第639章 相安无事
丁二苗护着季潇潇和頋青蓝,冲出田家富所在的村寨白水冲,向着东南方荒凉地带,狼奔豸突,慌不择路。
黑线狐也不現身,就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一边不住地飞出石子袭击丁二苗,一边奸笑不止,眨澢嗬逗图句熹臁
丁二苗心里那个郁闷啊,要不是頋忌着田小荷身上的猫尾斑,恐怕早就祭出十字铜钱锥,給这狐妖來个斩立决了!
脚下奔走不停,不知不觉间,已經离开白水冲三五里地,天色也渐渐黑透。前方一片松树林,虽是冬天,但依旧郁郁葱葱,看起來黑咕隆咚的一大片。
身后的石子,还在不住飞來。虽然打不死人,但是砸在身上,丁二苗也痛的龇牙咧嘴。
恼羞成怒,丁二苗猛地一转身,冲着來路叫道:“妖狐,难道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來來來,爷爷我今天就拼了一条命,跟你見个死活!”
这番話,可是丁二苗的真心話。如果那妖怪不知死活,那么,丁二苗只好下狠手。要不,这要逃到什么時候,才是个結局?
“哈哈哈,你有手段,尽管使出來就是了!”黑线狐嚣張的大笑着,一边继续飞出石子,攻击丁二苗。
好在这黑线狐有些怜香惜玉,石子专门对付丁二苗,不对付季潇潇和頋青蓝。要不,丁二苗真要忙的首尾难頋了。
“我行走江湖,只是混一口饭吃而已。你一再苦苦相逼,当真以为,我连保命的本事都没有吗?”
丁二苗大怒,忍着石子砸來的疼痛,从頋青蓝手里接过背包,摸出了一枚铜钱!于此同時,丁二苗的舌尖也已经咬破,手里的铜钱在嘴上一抹,貼着剑身,仓啷啷地飞了出去!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破——!”
怒吼声中,铜钱向着來路飞去,于几丈之外轰然炸开,火光爆闪,声势惊人。
石子的攻击,骤然停止。四周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丁二苗又摸出一枚铜钱捏在手中,一手举剑,打量着四周。
良久,黑线狐的声音,在空中説道:
“丁二苗,虽然你的道法不怎么样,但是看你的宝剑和你的手法,也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今天的事,我们就此結束。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你看如何?”
看來这妖狐也知道厉害,不敢过分相逼。
呼……
丁二苗長長地出了一口气,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以手加额,道:“好好好,就此結束,各自相安无事吧。”
季潇潇看着丁二苗,可怜巴巴地説道:“可是師父,我们在田老头家里。一分钱没赚到,还丢了行李,这次亏本亏大了……”
“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还想着赚钱和那些行李?潇潇,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頋青蓝接过説來,説道。
不得不説,季潇潇和頋青蓝,都有做演员的天赋,这番表情和台词,都非常到位。
“哈哈哈,那我就不送了,千臂如來,慢走吧!”黑线狐在空中的笑声渐渐远去,随后寂然无声。
天色已經黑透,晚风刮过,赤着双腿的丁二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二苗,我们現在怎么办?去哪里?”季潇潇问道。
丁二苗正要回答,忽然空中掉下几个黑乎乎的东西,扑通扑通落在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三人遗落在田老头家中的行李。
这妖怪,把自己的行李送出來,是在表示友好?丁二苗心里冷笑着,找出自己的衣服鞋子,一一穿上。
頋青蓝也打开旅行箱,拿出电筒和纱布,先給丁二苗包扎伤口。
包好了丁二苗后脑上的伤口,頋青蓝打量着四周,道:“这儿离开白水冲,已经有好几里路了,天色已黑,得找个地方休息啊。”
話音未落,一个瘦长的黑影,一摇一晃地走了过來。待要細看,那人已经站在了丁二苗三人的面前。
“頋子轩?”丁二苗一把揪住土地神頋子轩的衣服,压低声音喝道:“这次被你害惨了,出了大洋相,还被打得满头包。你説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吧?”
“嘘……”頋子轩急忙低声説道:“丁道友,这里不是説話的地方,跟我來!”
丁二苗三人收拾好行李,手拉着手,等待頋子轩作法。
只見一阵黑雾刮來,瞬间昏天黑地,脚下一晃,丁二苗三人再次睁开眼的時候,发現又回到了頋子轩的土地庙前。
庙里有微弱的灯光闪烁。頋子轩伸手相请,道:“几位请进,昨晚怠慢了贵客,今晚容我设宴赔罪。”
“这还差不多!”丁二苗哼了一声,当先走进了庙门。季潇潇和頋青蓝,随后跟上。
一进庙里,发現里面灯火通明,四壁生辉。满桌酒菜已经摆好,早上見过的青衣童子,正垂手而立,站在桌边。
这一脚,又跨过了阴阳界,來到了頋子轩的阴宅。
众人落座,童子斟酒。
季潇潇好奇,问道:“頋大神,这些酒菜,是从哪里來的?”
頋子轩一笑,道:“这都是一些虔诚的香客,供奉在城隍庙里,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倒也干净。大家別客气,尝尝味道。”
丁二苗揉了揉被打肿的嘴角,开始吃饭。
“丁道友,虽然这次是辛苦了点,但是如果能够斩杀妖狐,造福于一方百姓,也是天大功德。來來來,我敬你一杯。”頋子轩看着鼻青脸肿的丁二苗,举起酒杯,皮笑肉不笑地説道。
丁二苗一口干了杯中酒,把酒杯在桌上重重一放,郁闷地説道:
“頋大神,实不相瞒,我捉鬼降妖,从來没有这般窝囊过!今天面对那黑线狐,竟然不能还手,真是气死我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頋子轩亲自給丁二苗斟酒,陪着笑道:
“丁道友息怒。我估计此刻,那妖狐已经和田家富达成协议。等到晚饭以后,我们再去打探打探,如果田小荷的封印已经解开,那么就可以立刻动手。擒住妖狐,杀剐存留,都由你便。”
“怎么个打探法?谁去打探?”丁二苗问道。
頋子轩嘿嘿一笑,道:“素闻茅山有千里眼的法门,丁道友何不一试,也让我开开眼界?”
640。第640章 死期
丁二苗斜了土地神頋子轩一眼,就知道这傢伙会这么説!
“現在时间还早,丁道友不用着急,酒足饭饱以后再开始施法。一旦时机成熟,我便送你过去。”頋子轩亲自执壶,殷勤相劝。
丁二苗也不客气,酒到杯干。
被那黑线狐折辱了一下午,現在算是借酒浇愁。等下再杀回去,借着酒性动手,也好一出胸中之恶气!
一个小时以后,几人吃过晚饭。
丁二苗打了一个饱嗝,起身道:“要动手就趁早吧,收拾了妖狐,才能睡个安稳的觉。”
頋子轩点点头,站起身,带着丁二苗等人出了庙门。
庙里面抓不到蝙蝠,没办法作法。
“小老弟,麻煩你去給我捉几只蝙蝠过來。”丁二苗老气横秋地拍着那青衣童子的脑袋,説道。
那个青衣童子点点头,转到庙后。不大一会儿,再转回來,手里已经抓了三只蝙蝠。
“干的不错!”丁二苗点点头,就在庙前,找了一块干净的地面,盘腿坐下,开坛作法。
五根线香点燃,呈梅花形插在地上,丁二苗接过一只最大的蝙蝠,捧在手中,于香头之上绕來绕去。
那蝙蝠本來是吱吱乱叫的,但是被香气一熏,便逐渐安静下來。
等到蝙蝠彻底不动以后,丁二苗拿出一张紙符,迎风一抖,紙符已经燃起。待紙符化为灰烬之后,丁二苗取出金针刺破右手中指,用血水蘸着紙灰,在已经昏迷的蝙蝠兩眼上各自一点。
接下來,丁二苗抓起事先准备的矿泉水,含了一口水,噴在蝙蝠的身上。
蝙蝠被冷水一刺激,兩翅扇动欲飞。
“开我天目照肝胆,上穷碧落下黄泉。急急如律令,去——!”
丁二苗用力地把蝙蝠抛向天空,同时左手掐决向上一指,口中咒语急急念出。那蝙蝠在空一闪,已然不見踪影。
随后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