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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姐姐和姐夫,得知我和家里没有事先联系,便打起了我的主意。半夜里,一把斧头劈了过来。”
说着,女鬼沈蓉突然現出一丝不挂的本相,让丁二苗和劳士初来看自己身上的伤口。
只見她的额头、胸前,都是一片血肉模糊……
劳士初双拳紧握,咯嘣作响,骂道:“真没想到,贺兵夫妻俩如此禽兽!”
刚才丁二苗还让他別说话的,可是听到关键处,他又当成了耳边风。
“行了行了,把衣服穿好,剩下的我来替你说。”丁二苗一挥手,道:
“然后,你的禽兽姐姐和姐夫,把你埋在自家的堂屋里,在大梁下面砌了一个柱子,压住你的尸骨,拘禁你的魂魄。对不对?”
“就是这样,是贺兵和沈莲,是这对禽兽害死了我!”女鬼沈蓉伏地痛哭,道:
“二十多年来,我一直被压在大梁之下,寸步不能移动。直到最近两年,贺家生了白蚁,房屋結构有所变动,我才能跑出来。”
“难怪你怨念深重。”丁二苗点点头,道:
“可是……,你既然已经脱身,又因为怨念强大,所以鬼力也很厉害,完全可以托梦或者現身,去找你家里的其他人,让他们給你伸冤报仇。贺婷本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女鬼抬起头来,摇头说道:“贺婷不是我害死的,是她妈妈沈莲,亲自用斧头砍死的!”
699。第699章 一念之差
听女鬼沈蓉这么一说,劳士初忍不住又插口,道:“沈莲杀害自己的女儿,究竟是真的精神问题,还是为了其他原因?”
没办法,人家一个刑警队长,平时审问犯人,也已经习以为常了。面对这样的凶杀案件,让他闭嘴,实在是做不到。
“是……,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贺婷的确是死于她妈妈沈莲的手里。”女鬼沈蓉支支吾吾地说道。
丁二苗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就继续扯吧。等下我先把你发配到拔舌地狱,让小鬼们拔去你的舌头,看你能不能说点真话!”
女鬼沈蓉吓得直哆嗦,磕头说道:“大法师,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贺婷。我的仇人是贺兵和沈莲,这个我分的清楚……”
丁二苗想了想,道:“虎毒不食子,如果没有你的原因,沈莲会忍心,杀害自己的亲骨肉?你说不关你的事,骗鬼啊?”
其实,关于贺婷的死因,丁二苗也不知道。
但是丁二苗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就是女鬼沈蓉干的!
因为根据案情分析,沈蓉怨念强大,所以要报仇雪恨摧毁贺家,先从贺婷下手,逐步打击折磨贺兵夫妻,是非常有可能的。
反正自己是法师,冤枉了她沈蓉,她也不敢咋地。所以,先吓唬吓唬再说,万一蒙对了呢?
“大法师,这件事,或许我有责任,但是不能全部怪我。”沈蓉经不住丁二苗的攻心战,终于说道:
“其实,我的魂魄被拘禁在贺家,也是等于看着贺婷长大的。也许是血缘之间的关系,我对贺婷的感情,也很纠结。有时候痛恨贺家的每一个人,有时候,却又喜欢贺婷。那一段时间,贺婷生了病,三魂七魄都不牢固,所以我试着附体,竟然成功了……”
听到这里,劳士初看了看丁二苗,一脸的佩服。
案情到这里,已经基本明确。无非是沈蓉附体姨侄女贺婷,找沈莲算账,沈莲受惊吓,神经错乱,失手砍死了自己的女儿。
果然,沈蓉继续说道:“我附体贺婷之后,半夜里,沈莲来看贺婷。我一时没忍住,就厉声喝问沈莲,为什么恩将仇报狼心狗肺,当年要杀害我。
然后,沈莲受了惊吓,出门摸了一把斧头,对着贺婷砍了起来。想必是她杀害我以后,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心理压力也大,所以瞬间崩溃……
大法师,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原因。”
丁二苗语气冰冷,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在当时的情况下,你完全可以控制贺婷的身体,躲避沈莲的攻击。但是你没有这么做,所以导致了贺婷的惨死。”
实情被丁二苗一语道破,女鬼沈蓉痛哭不已,道:
“大法师饶命……。一开始我是想躲开的,或者,反击沈莲,杀了她报仇。但是后来心里一想,如果贺婷死了,沈莲夫妻会更加痛苦。其实……贺婷死了以后,我、我也很伤心,有时候心情难以平复,就来这树林里哭泣叫喊。”
“一念之差,就是天堂地狱的区别。”丁二苗叹了一口气,道:
“沈蓉,你附体生人,就是一条大罪。又借刀杀人,更是……罪无可赦。虽然你前世凄惨,但是这两条大罪,我不能轻饶于你!”
女鬼沈蓉伏地痛哭,哀哀不已。
丁二苗站起来,拔起地上的万人斩,围着女鬼缓缓走动,剑尖指着女鬼沈蓉,一言不发。
“丁老弟,我看……”劳士初看見丁二苗要动手的样子,心里不忍,想出言相劝。
“不必多说!”丁二苗挥手打断了劳士初,道:“这种恶鬼,只有让她魂飞魄散,才能告慰死者灵魂。沈蓉,你认命吧!”
一言未毕,丁二苗猛地一个转身,手中剑如长虹贯日,嗖地一声,射向了身后草丛里!
“趴下!”然后,丁二苗没有丝毫停滞,纵身扑向劳士初,口中大喝。
劳士初一惊,顺着丁二苗的来势往后倒去。只听见砰地一声枪响,震耳欲聋。呼啸而出的铁砂,打的远处的树叶沙沙作响。
几乎在同时,枪声响起的地方,也传来一声惨叫。很明显,偷袭者也被丁二苗的飞剑刺中。
而女鬼沈蓉,被枪声所惊吓,也是一声惨叫,飘出了老远。
这一刻几乎乱成一团。
但是只有丁二苗抢得先机,一点不乱。他扑到劳士初之后,在地上打了一个滚,随即跃起,朝着枪响的草丛里冲去,口中大喝:“贺兵,你别想逃!”
草丛中,一个黑影站了起来,摇晃着向前逃去。
贺兵?劳士初立刻醒悟过来!
原来这家伙察觉有情况,所以偷偷潜伏过来,想把自己和丁二苗,还有女鬼沈蓉一网打尽,继续掩盖自己的恶行!
“贺兵,你给我站住!”劳士初也是一声大叫,拔腿急追。
女鬼沈蓉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嗖地一声,后发先至,飘过丁二苗和劳士初的头顶,追着黑影而去。
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女鬼沈蓉已经拦在了黑影的身前。随后,丁二苗赶上,凌空一脚踹在黑影的后背上,将这家伙放倒在地。
倒地后的黑影,抽出扎在自己左肩的万人斩,一横手腕就要自刎。但是丁二苗随后一脚踢出,正中黑影的右手腕。
万人斩嗖嗖地翻滚着,飞出老远。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丁二苗踩住黑影的左肩伤口,一弯腰扯去他脸上的黑布。
月光下,来人的额头和脑门上,一片油亮,果然是那个秃头亮頂的贺兵。
贺兵的伤口,被丁二苗这么一踩,剧痛之下,惨叫了一声,竟然晕了过去。
劳士初最后赶到,蹲下来看了一眼贺兵,有些吃惊,问道:“这家伙不是死了吧?”
原本这贺兵,是他劳士初的表舅。现在表舅不留情,表外甥也不认亲,贺兵变成了他劳士初嘴里的“家伙”。
“伤口在左肩,没有伤到要害部位,死不了的。”
丁二苗走到远处,拾起了万人斩,又走回贺兵的身边,在贺兵身上擦干了血迹,还剑入鞘。
700。第700章 浇筑
“沈蓉,刚才吓着你了,向你道歉。你虽然犯有大罪,但是还不至于要你魂飞魄散。”丁二苗这才解释道:
“只是那时候,情况危急。我只有假借着向你动手,然后突袭贺兵。要不然,我和劳士初都要受伤。虽然说铁砂枪不容易打死人,但是被打成一张麻子脸,也不好看,是吧。”
女鬼沈蓉低头说道:“不敢……”
劳士初这下对丁二苗佩服的是五体投地,道:“丁老弟,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估计我已经做了枪下之鬼。对了,现在怎么办?”
“现在是你的事了。如何处理贺兵,我没有权利。至于什么救命之恩,就别扯淡了。上午你也帮我打跑了野猪,算是扯平吧。”丁二苗顿了下,又说道:
“等下你报警以后,就说贺兵的伤口,是你干的,别扯上我啊。我不想被人盘问。”
说罢,丁二苗又看着沈蓉,道:“沈蓉,现在,我真的该送你去地府投案了。唉……,是祸是福,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大法师,我就是在地府里千刀万剐,也不敢有怨言。”沈蓉跪倒在地,说道:“但是,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说吧。”丁二苗挥了挥手。
其实这女鬼也算可怜,所以丁二苗打算听听她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可以尽量满足。
女鬼沈蓉磕头谢恩,道:“我想亲眼看到我的尸骨被挖出来,还想看到……贺兵,被绳之以法。”
丁二苗和劳士初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同时开口道:“行,这个可以答应你。”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齐鸣也哀。女鬼沈蓉即将下地狱受审,最后的一点心愿,也是同样的凄凉。
“既然如此,劳队长,你就连夜处理这事吧。”丁二苗看着劳士初,说道:
“通知这里警局的人赶过来,挖开贺兵家的地面,起出沈蓉的尸骨,然后抓走贺兵,沈蓉也就能够安心上路了。好吧,其实这些事,不用我教你。现在,我该回去睡觉了。”
说着,丁二苗已经用一张纸符,把沈蓉的魂魄给收了起来,折叠好,递给了劳士初,让他贴心窝装好。
劳士初接过纸符,装进贴身衬衣的口袋,顿时就觉得,胸前那一块皮肤,都是冰凉的。
“为什么要这样?”劳士初问道。
丁二苗已经抬脚走向村庄,一边说道:
“等下你的兄弟们都到了,都穿着警服,威风浩荡,沈蓉的魂魄会承受不起的。收在纸符里,才可以抵抗你们警察的天威。放心吧,她虽然在纸符里,但是也能看到你们在贺兵家里开挖的场景。”
原来是这样。劳士初哦了一声,先打电话通知市局,再打电话到最近的派出所调兵。
然后,劳士初回过身来,把贺兵踢醒,解了他的鞋带,绑了他的双手。为了防止他咬舌自杀,又堵住了他的嘴巴。最后,劳士初又找到贺兵行凶的猎枪,押着贺兵回村。
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还有鬼证和尸骨证明,贺兵算是无可抵赖。
因为劳士初本身就是市分局的刑警队长,他的电话,附近的派出所自然不敢怠慢,警员很快赶到,一共开来三辆车子,看来该所是倾巢出动了。
警笛刺耳,警灯闪烁,这么大的阵仗,把全村子里的人都一起吵醒。大家互相询问着,猜测着,一起来到了贺兵家的门前观看。
而这时的贺兵,已经经过了简单的救护,由两个警员押在警车上,贴身看管。
应劳士初的要求,这些警员还带了专门切水泥混凝土的切割机。
开始施工之前,劳士初找了村里的两个瓦匠,做了拆毁立柱的“风险评估”,防止柱子拆掉以后,整栋楼房会突然坍塌。
两名瓦匠研究了一番,认为没事。为了保险起见,又用木头做了几个大头撑,撑在了大梁下面。反正山里面,松树杉树多的是,家家都有现成的木料。
随后,大梁下面的柱子,被小心翼翼第拆开顶层,离开了大梁,然后被一段一段地推倒。
放倒了柱子以后,切割机开动起来,呼呼作响。不大工夫,便切割出一个八仙桌那么大的面积。
众人用铁锤一番猛砸,再用铁锹和锄头一番撬动,掀开了那一块水泥地面,然后接着下挖。
谁知道下面还是水泥混凝土,看来,沈蓉的整个尸身,都被浇筑在了混凝土里面。
扩大外围之后,大家轮番上阵,各展神通,终于在天亮时分,将一个蛇皮袋子,从混泥土里剥离出来。
蛇皮袋子不止一层,所以,沈蓉的尸骨还装在内层的袋子里,没有露出来。
每个人都累得浑身大汗,不由自主地大骂贺兵这个杂碎。
劳士初知道,打开蛇皮袋子之后,必定是一副非常恐怖的画面,所以命令警员,把围观的乡亲们,全部劝离,只留下两个村干部在场,算是见证。
等到村民离开以后,劳士初才下令打开袋子。一些胆小的警员,已经转过了脑袋。
果然,割开袋子以后,一副血肉模糊的尸体,呈现在眼前!
因为沈蓉的尸体,被混泥土完全包围,密不透风,所以,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但是没有一点腐化的迹象。
甚至,那些血腥气,都还是新鲜的感觉……
沈蓉的致命伤,在脖子上和胸前。
根据贺兵的供述,半夜里,沈莲叫门,沈蓉开门以后,沈莲亲自用斧头劈来。第一斧,劈在胸前。然后沈蓉倒地,沈莲又在她的脖子上,补了几斧头。
现在的尸体,脖子和脑袋,只有一半还连着……
因为沈蓉的死相,太过恐怖。所以劳士初命令赶紧照几张照片,然后用尸袋装走遗体。
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在警员拍照取证的时候,躲在劳士初怀里的沈蓉魂魄,却出乎意料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哭泣!
“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那一声哭泣,就像呼啸的北风刮过,把屋子里的人,都吓得浑身冰冷,毛骨悚然!
701。第701章 线装书
“谁在哭?!”当地的一个所长大叫一声,拔出了手枪,对准了地上的沈蓉尸体。
所有警员,都是如临大敌。更有一个胆小的年轻警员,已经一声大叫,就要夺路而逃。但是这小伙子跑得急了,脚下一绊,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只有劳士初知道怎么回事,他愣了一下之后,急忙一把捂在胸口,按在那纸符的位置,同时对那些警员说道:“没有、没有人在哭,是错觉,是大家听错了吧?”
“怎么会听错?”那所长疑惑地看着劳士初,然后瞬间,他又反应过来,顺着劳士初的话,来安慰手下的兵,让大家不要大惊小怪。
在劳士初的按压之下,沈蓉的魂魄安静下来,现场又恢复了平静。
一番混乱之后,警员们带着沈蓉的尸骨撤离,而劳士初,则留了下来,安抚乡亲们。
劳士初在贺兵的房间里,还搜到了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书里面,写着一些奇怪的话语,和一些手绘的图案。
图案有人体,也有动物,可是劳士初看不懂。
知道这本书里面的内容,大概就是某些邪法的记载,所以劳士初留了个心眼,把这本书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打算让丁二苗鉴定一下。
从贺家挖出尸骨的消息,自然是瞒不住的。
整个三山尾村庄,议论纷纷。在乡亲们的眼里,贺兵夫妇,可是一对标准的好人,可是谁也没想到,好人的外衣下,却是一副丧尽天良的心肠。
又得知贺兵沈莲夫妻杀害的,竟然是自家的小姨子,乡亲们更是唏嘘不已,心惊肉跳。
折腾到太阳老高的时候,劳士初才回到自己家里。
这时候,丁二苗和季潇潇顾青蓝已经起床,正在喝茶。
季潇潇学过茶道,泡出来的功夫茶,竟然比当地人还地道。劳家老爷子一边品茶,一边赞不绝口。
“辛苦了,劳队长,来喝茶吧。”丁二苗斟了一杯茶,推到桌边。
在桌边坐了下来,劳士初端起茶杯苦笑,道:“丁老弟,服了你了,昨夜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你还能淡定喝茶,果然有定性。”
在劳士初的惯性思维里,丁二苗见到自己,应该首先关注案情,关注自己在贺家挖出了什么才对。
“昨夜里发生的事,与我不相干,我为什么不能淡定喝茶?就算和我切身相关,我也一样淡定喝茶。”丁二苗无所谓地一笑,道:
“有人说,你们做捕头的人淡定,因为你们见过了太多的阴暗面。因此,对于一切罪恶和残忍,都有抵抗能力。其实茅山弟子,比你们见过的阴暗面还多……,所以,我肯定比你更加淡定。”
劳士初一愣,竟然无言以对,实在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丁二苗,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深奥的话来。
丁二苗喝了一口茶,又道:“沈莲和贺兵,只是杀了妹妹。我还知道,有个女人,连杀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和姐姐以及外甥女……”
“这么毒辣的人,是谁?”劳士初吃了一惊,问道。
“大名鼎鼎的武则天啊,她毒死了大儿子李弘,逼死了二儿子李贤,鞭死了孙子李重润、孙女李仙蕙……”丁二苗耸了耸肩。
“……”劳士初一头黑线,再次无语。
丁二苗一笑,伸出手来,道:“纸符还我。”
劳士初把收着沈蓉魂魄的纸符,还给了丁二苗,又把沈蓉失声痛哭,惊吓了大家的事儿,说了一遍。
“怨念太大啊,那么多警员在场,都压不住她的怨念,唉……”丁二苗叹了一口气,收起了纸符。
“还有这个……”劳士初又把那本线装书,递给了丁二苗,道:“贺兵房间里搜出来的,按道理,这是呈堂证供,我就违反纪律,偷带了回来,送给你看看。”
丁二苗接过来翻了一遍,然后又还给了劳士初,道:“烧了它,省的邪法流传下去,会有更多的人受害,遗祸无穷。”
那里面记载的,大多是养蛊害人的方法,还有招魂的一些法术,还有一些驱邪舞的步骤。整本书的内容,非常凌乱,东一榔头西一耙子,杂乱无章,没有系统和逻辑,更没有流派和师承,一看就是后人搜集的大杂烩。
对于丁二苗来说,这些东西看一看,不过是多了解几种邪法,捉鬼降妖,却用不上这些。
劳士初想了想,到底还是当着丁二苗的面,将那本破书付之一炬。
上午的时候,劳士初补觉。丁二苗和顾青蓝,准备捕捉野猪僵的******。
劳士初是开着越野车回来的,油厢里有的是汽油。顾青蓝也不客气,用半斤装的盐水瓶,足足装了十几瓶,这叫有备无患。
饭后,劳士初驾车,带着丁二苗三人出发,直奔第五峰。
大约两个多小时以后,四人达到山脚下,汽车再也无法前进。大家各自收拾东西,徒步上山。
山路极为难走,山形险峻,地势陡峭,脚下碎石滚滚。
劳士初扛着猎枪带路。丁二苗紧跟其后,手中雨伞伸在后面,牵着季潇潇。而顾青蓝则在最后,照应着季潇潇。
越往上走,越加偏僻,林木也渐渐葱郁密集起来。在半山腰歇了一口气,四人再次出发,终于在黄昏前,来到了一片原始树林里。树林里,以榕树和松树居多。
虽然这时候还没到黄昏,但是因为植被茂密,古树遮天,所以看起来光线很差。
劳士初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