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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商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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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小张的话,米红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他宁可相信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不相信叶儿会杀人,而且还是藏在了……那只铁箱中!

“张警官,那只铁箱里,除了那男孩子的尸体外,还发现其他什么东西了吗?比如人的脊椎骨、手骨什么的?”米红旗紧张地追问。

小张皱了下眉,说:“除此之外,在铁箱的底部,还发现了一些婴儿的碎骨,不过……没有你所说的脊椎骨。”

“没有脊椎骨?”

米红旗失魂落魄地走向长条椅。

四、不堪回首的恐怖往事

1

米红旗问米丁:“儿子,你……你真的看到……看到妈妈杀人了?你答应爸爸要诚实的回答好不好?”

米丁眨巴着眼睛说:“爸爸,我没说妈妈杀人啊!打电话的不是我。”

米红旗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打电话的不是你?”

“是的,经过声波比对,并不是你儿子报的案。不过,的确是在你家里发现了尸体……这件事还真是有点奇怪。经过调查,那个电话是在你家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打的。”小张走过来一脸疑惑地说道。

“我没杀人!你们在冤枉我!我真的没杀人!”

叶儿那尖锐凄厉的叫声忽然响了起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只见她站起身,用颤抖的手指着米丁,眼睛里写满了怨恨。

米丁则低下了头,默默地掉下了眼泪。

“一定是你报的案,一定是你!你就是想——让——我——死!”叶儿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米红旗只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仿佛塞满了泥巴,闷得不得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

2

叶儿被扣压了。

米红旗整晚都没有睡着觉,直到凌晨五点,才渐渐有了些困意。正当他刚刚进入睡眠状态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急忙拿起电话……

两分钟后,米红旗抱着儿子跑出了家门。

案件有了重大转折。

经过法医的鉴定,那个叫复明的男孩是被人用手活活掐死的。他的脖子上还留有深深的掐痕,只是痕迹的大小和叶儿的手掌不符,而且在叶儿车后备箱里也没找到有关死者的任何遗物,所以叶儿杀人证据不足。不过,令警方头痛的是,在男孩身上根本采集不到凶手的指纹,那人应该是戴着手套行凶的。也就是说,案件进入了死胡同。

听了小张的解释,米红旗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然而小张接下来的话,却令他的心又一次悬在了嗓子眼上。

“那只铁箱里的碎骨,还想请你解释一下。”

小张紧紧盯着米红旗的眼睛,看得他心里一阵阵发怵。

虽然不太情愿,但在警察的逼视下,米红旗只好如实地交代。

问讯室里,米红旗抱着睡着的儿子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后脑勺,那儿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臀部。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四年前,我爱人好不容易怀了孕,在三个月例行检查时,医生说是双胞胎,那时我们夫妻俩高兴得要死。可是后来却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米红旗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窗外,手指一遍遍抚摸着儿子脑后的疤痕:“随着我爱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到医院例行检查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然而有一次,医生忽然对我说,其中的一个孩子消失了!”

叶儿低着头听着丈夫的陈述,当听到这里的时候,脸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等到米丁生下来,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米丁的后脑勺上突起了一块尖尖的东西。经过医生检查,发现那竟是一截脊椎骨!米丁的身上竟长着两根脊椎!医生告诉我们,这样的畸形不是没有,却非常罕见,如果不取出其中一根的话,孩子一定会夭折的。”

问讯室里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之后,医生在我爱人子宫的残余物内发现了一些细碎的手足骨,医生认为双胞胎其中的一个在母体内就已死亡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碎块。不幸的是,他的脊椎骨依附在了另一个小孩子的身上。”

“手术相当成功,米丁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后来我们把那条取出来的脊椎骨放入了一只铁箱中,并贴上符咒——这都是因为我的一位叫徐明的老同学说,这根脊椎骨是另一个孩子的灵魂居所,他没来得及成形便死了,所以怀着很大的怨恨,它会不停地长大,所以要用大铁箱锁住,再用符咒镇住。”

“我们夫妻俩都是知识分子,当然不相信这一套了,但是我那位老同学却一定要我们这么做,并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做的话,将来很可能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没法子,碍于我同学的面子,就按照他说的做了。本想埋上一段时间再挖出来火化掉,却因为忙于工作,便一直搁到了现在。事情就是这样。”

隔了好一会儿,小张忽然问:“也就是说,知道铁箱埋藏地点的就只有你们夫妻俩呢?”

“是的。”

“不是!”

叶儿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令在场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紧,目光统统集中在了她身上。

“他也知道!”叶儿指着米丁:“老公,难道你忘了吗?每年的十一月十二日,那早夭的孩子生日当晚,我们都会去花坛前祭拜。而今年的十一月十二日那晚,我看到他在二楼他的房间里偷看!”

五、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1

刑警队事件后,叶儿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了,经常无缘无故地发脾气。米红旗好说歹说、连哄带骗地把叶儿领到了精神病院,请刚刚升任为主任医师的老同学李小云检查。所得出的结论是:叶儿患上了间歇性躁狂症,也就是俗称的精神病。

叶儿疯了!

得知这个事实后,米红旗一度陷入了绝望。

好在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没有任何恐怖的事再发生。叶儿辞去了校长的职务,专心在家养病、操持家务。米红旗也把米丁送到了一所贵族学校上学前班。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叶儿,精神上看起来好了不少。

这天晚饭过后,米红旗帮叶儿收拾完碗筷,然后便挽着叶儿走上二楼。不知为什么,米红旗最近忽然性欲大增,不仅每晚都要和叶儿做爱,有时大白天公司午休的时候,他都会兴致勃勃地赶回来跟叶儿缠绵一番。

两人似乎又找回了当年新婚时的感觉。

米红旗拉着妻子朝卧室走去,经过儿子的房间时,忽然听到房间里传出小孩子的说话声。他心里一抖:儿子在和谁说话?他趴在门板上听了听,房间里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正当二人准备离开时,房间里再次传出了小孩子的说话声。米红旗连忙推开房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米丁表情木然的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窗外,似乎被窗外的什么东西所吸引着。

米红旗把目光投向窗外,什么都没有。

“儿子,告诉爸爸,你在和谁说话?”

米丁回过头,看到是爸爸妈妈,便说:“爸爸,我在跟机器人说悄悄话呢,你们不可以偷听哦!”说着,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米红旗笑了笑,拉着叶儿朝外走去。

“爸爸妈妈晚安。”

“晚安,记得早点睡觉,乖啊。”

米丁看着父母出了房间,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重新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2

第二天是周末。傍晚时分,米红旗出去应酬。玩了一天的米丁在房间正呼呼大睡,叶儿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此刻,窗外阴沉沉的,云头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看样子,一场大雨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了。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连串诡异的事,叶儿忽然感到一阵恐惧。那一幕一幕在她的内心深处聚积成了巨大的阴影,就如同此时窗外的那翻滚的阴云,令她感到窒息。

米丁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好像……是从那晚花坛前祭拜米丁那未及出世的双胞胎兄弟之后开始的。

叶儿非常清楚地记得,当时她们夫妻俩站在院子里的花坛前低头祈祷时,忽然一阵风吹迷了她的眼睛,她急忙侧过脸。而就在这一瞬间,她瞥见二楼的一扇窗户里,映出一张苍臼的小孩脸,那张脸上有一双充满了怨恨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像要洞穿她……

“妈妈……”

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唤声忽然自窗外传来,叶儿感到脑袋晕了一下,便不受控制地站起身,走到窗前。她看到花坛上方聚集了一大团磷光,它们正变换着各种形状,有时是花朵,有时是小鸟,有时是轮船……

“妈妈,妈妈!”

从二楼传来儿子的呼唤声。

“这么快就醒了?”叶儿自言自语道。

她踮着脚尖走上二楼,来到儿子的房间门口,悄悄地推开了一条缝。刹那间,她竟看到一团磷光从门里迸射了出来。

3

此时此刻,米丁正坐在床上,把玩着一根残缺不全的脊椎骨,他的嘴角诡异地向上弯曲着,嘴唇微动,像在小声说着什么。

那根脊椎骨不是不见了吗?什么时候到了儿子的手里?叶儿浑身颤抖了一下,她慢慢地将耳朵凑近门缝。

“妈妈,我和你做游戏好不好?我来扮演你好吗?”

“咳!复明同学,我现在是校长了,你要听我的话,知道吗?你不是想和米丁交朋友吗?你不是老想到我家来玩吗?好啊,我家的花坛下面藏着好多好多玩具,它们就在一只大铁箱中,能挖到的话就全归你……”

“用力一点,你平时在学校不是很能干吗?再用力一点……”

“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久了还挖不到……对了,你快看啊!就是那只铁箱,快把它挖出来吧……”

忽然,米丁的嗓音变得尖利起来,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我掐死你,掐死你。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你不是要和米丁做朋友吗?那么你就得死!谁都别想跟他做朋友!乖啊,只要一会儿就好了,就像米丁在我的肚子里掐死我另外一个儿子那样……”

米丁的双手伸在半空,十分的用力,真的像在掐某人的脖子。

叶儿忽然发了疯似的冲进屋里,扑向米丁,双手狠狠地捏住他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你这个魔鬼,原来是你害死了我那未出世的儿子!看我不掐死你!掐死你……”

米丁被吓坏了,他恐惧地望着自己的母亲,望着母亲那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以及完全扭曲了的脸,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掐死你!看我不掐死你……”

米丁快要窒息了,他想要扳开母亲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就连母亲的一根手指都扳不开。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不过在和机器人说悄悄话而已。他想叫爸爸来救他,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觉得母亲的手指甲已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肉里……

4

不知过了多久,叶儿的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她看到儿子倒在床上,眼珠子死死地瞪视着她,但却毫无光泽,一条细细的、鲜红的舌头挂在嘴角。

“他……死了吗?”

叶儿恐惧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发红的手指一涨一涨的,说不出的难受。

忽然,一阵小孩子的哭声从窗外飘进来,似乎来自她家的庭院。那声音很小,但很逼真,很像米丁的哭声。

叶儿像接收到了某种指示,平静地抱起米丁的尸体,下了楼,出了门,来到花坛旁边。她用力地挖呀,挖呀,直到她看到了那只大铁箱。

叶儿轻轻地将米丁放进了铁箱中,口中发出慈爱的声音:“儿子,乖啊,妈妈现在就哄你睡……”

她忽然猛地抬起头,她看到有个小孩子正蹲在马路中央呜呜地哭着。她不禁皱了下眉头,心想:这是谁家的小孩子在马路上玩儿?大人也不出来管管,这多危险啊!

那小孩子也抬起头,收住了哭声,看着叶儿。

叶儿的身上顿时涌起了一阵寒意,那小孩子的表情十分的凄楚,脸上那双透着无限悲伤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妈妈,过来抱我啊,你为什么不过来抱我啊?”

小孩子竟然是米丁!

眼泪一瞬间模糊了叶儿的视线,她急忙奔出院子,朝儿子跑去。

尖锐的刹车声在她的耳膜上划出了一道重重的痕迹,她急忙扭过头,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像一座小山一样朝自己压过来……

六、尾声

一个星期后。

“发疯的母亲杀死儿子,然后跑到马路上,结果被丈夫的车撞死。丈夫承受不了失去妻儿的打击,精神崩溃住进精神病院……呵呵,这真是太有趣了!”

精神病院的一间坐北朝南的办公室里,主治医师李小云微笑着将手中的报纸扔回到桌上,然后拿起了电话:“喂,是王医生吗?我是李小云,请把203病区的病人米红旗带到我这里来,谢谢。”

放下电话,李小云点燃了一根中华烟,顺手又抛了一根给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徐明:“这下,你们保险公司可是赔大了。”

徐明没吱声,只是深沉地笑了笑。

不一会儿,一位女医生领着身穿病号服,一脸痴呆的米红旗走了进来。

“王医生辛苦了。”

李小云朝那位女医生点了点头,女医生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门刚一关上,米红旗的表情立即恢复了以往的生动:“你们这两个家伙在外面逍遥快活,害得我整天待在这个见鬼的地方,不疯也要被憋疯了。喂!你们什么时候能把我放出去?”

徐明站起身,走过来拍了拍米红旗的肩膀,压低了声音:“保险金一共是1800万,已经分别汇入了咱们三人的户头。另外,你的新身份证也拿到手了。”

米红旗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徐明接着又道:“红旗,我可真服了你了,你小子还真是有两下子!胎死腹中的婴儿、脊椎骨、被斩首的玩具、地上的血迹、铁箱中的尸体……这些都可以拍成恐怖电影了!”

米红旗苦笑了一下:“可是你们又哪里知道,为了这区区几百万,这些年来我吃了多少的苦?”说着,眼睛里竟闪过一丝不忍。

徐明若有所思道:“你不会……是在惋惜你儿子吧?”

米红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光是为了这个……我是觉得我活得挺冤的,毕竟快要四十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真正成家,要不是为了钱……不说这个了,下一个目标是谁?可不要每次都找有精神病史的人,我需要有难度的。”

徐明笑骂:“让你和美女过了这么多年夫妻生活,还觉得冤?”

李小云不动声色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米红旗:“这回的难度很大。”

照片上是个三十多岁、很有风韵的女人。

夜长?梦多

他那沾满血污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他明白了,彻底明白了,他其实是喜欢被人害怕的,只是当时他还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还奢望友谊,所以他不得不把那股冰冷的快感压下去……

(1)

王小航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陷入如此的境地——他竟想到了死。

寝室灯早就熄了,他蜷缩在床上,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他爱她。以前他从来都不承认这一点,但是今天,看到她带着无比幸福的表情和另外一个男生通电话,他的心就好像揉进了碎玻璃。每跳动一下,所引发的疼痛足以毁灭他一千次、一万次。

可他什么也没说,照样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陪她吃饭、散步、看电影,然后送她回女生寝室。他不断在心底对自己重复: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但黑黑的夜晚让人暴露了懦弱的本性,他真的想到了死。他已身心俱焚。

窗外狂风大作,黑洞洞的夜幕里似乎有某种诡异的东西在徘徊,久久不肯离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阳光刺目,天空蔚蓝,一扫前几天的阴冷和灰暗。金子般的阳光洒在王小航的脸上,温暖而且惬意,他看了看寝室里还在熟睡的其他哥们儿,感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庆幸。

生命其实很美好。

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想死的时候只觉得万念俱灰,世界一片灰暗。但一缕金黄色的阳光就可以把这些彻底击碎,给人新生的希望。昨晚他已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今早却发现那是个极其愚蠢的念头。他更加庆幸自己昨晚没有在绝望时大哭出来,要是哭出来了,那可真是糗大了。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不知谁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王小航哆嗦了一下,他觉得这首再熟悉不过的曲调,在这个早上竟然变得有些异样,似乎在向他暗示着什么。

班长陈飞扬懒懒地呻吟了一声,从枕头下面摸出电话接了起来,神色一下子变得紧张了。挂掉电话,他飞快地下了床,穿上衣服,嘴里还不住地嘟哝:“靠!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星期天都不让人家睡个好觉。”

王小航问:“怎么了?”

“系里好像出事了,要各班班长马上都过去。”陈飞扬说着,“砰”的一声带上寝室的门,出去了。

王小航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隐约觉得陈飞扬说的那件事好像和自己有关。他平时并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但是这一次,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感觉到,那件事一定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种感觉源自于他昨晚做的一个梦,一个恐怖的梦,那个梦真实得让他不敢回想。

(2)

梦里,王小航迷迷糊糊地下了床,光着脚出了寝室。宿舍一楼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但是在梦里,他却径直穿过了厚厚的玻璃门,然后穿过操场,穿过食堂,穿过教学楼,一直来到一栋女生宿舍的楼下。

他穿过紧锁的玻璃门,顺着楼梯往上爬,他要爬上天台,然后纵身跃下。他想死。这是他昨晚一直在想的事情,怎么可能忘掉呢?

可是天台上还有其他人。

一个穿着睡衣的女生背对着王小航,她的头发披散开来,纯白色的裙子在冰冷的夜风中摆动着,她一直向前走去……

那时候估计是半夜一两点。王小航站在楼梯口,看着面前那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他感到有些害怕,她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难道……是鬼?

他从小就很怕鬼,所以即使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但是“鬼”这个念头还是不可避免地从他的脑海里跳了出来。他感到双腿发软。那个女孩子穿着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走在空旷的天台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天哪!”他在心里惊呼了一声,想转过头,可视线怎么也收不回来。

那女孩终于走到了天台的边缘,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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