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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商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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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这种感觉一下子变得真切起来。他惊奇地发现,手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他慢慢地站起来,室友们纷纷后退,并发出惊叫。

陈飞扬大着胆子说:“小航,我们还是兄弟,对不对?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是吗?你们真的知道错了?”

室友们连忙点头。

而王小航却摇了摇头。

“可惜已经晚了!你们知不知道,当初我给过你们机会,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兄弟?哥们儿?狗屁!哈哈哈——”

寝室里乱成了一团,狂笑声、尖叫声、喝骂声、哀求声、惨叫声此起彼伏,连成了一片……

夜,深了。

(8)

医院里,一间病房外站着好几个人,他们的脸上无不充满了忧色。他们正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户观察里面的情形。

病房里,被皮带绑在病床上的王小航正在发狂地尖叫着,挣扎着,很显然,他是真的疯了。

“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没疯,真的没疯!我只是想自杀而已,可那个该死的神却告诉我,我拥有不死之身!妈的,我居然是一个拥有不死之身的失败品!妈的!我居然是个失败品!哈哈哈——”

“求求你们,让我去死吧!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么我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你们知道吗?那个叫韩烟的女生,和那个叫梁健的男生,他们都是因为我才自杀的啊!因为我才死的!”

“我的室友们,他们躲着我,孤立我,对我的劳动视而不见。后来又骂我、打我,所以我将他们统统都杀掉了!我不想活了,真的不想活了,恋人没了,朋友也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渐渐的,王小航的叫声消失了。在镇静剂的作用下,他终于睡着了。

在场的人无不摇头叹息,尤其是王小航的父母,更是伤透了心,他们怎么也无法想象,好端端的孩子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警察说:“关于韩烟和梁健的死,我们已经查清了。王小航暗恋韩烟,却发现韩烟和梁健产生了恋情。梁健受伤住院后,他以为自己有了机会,但韩烟不为所动,反而每晚十二点都到天台上为梁健祈福。王小航由妒生恨,起了杀心。那晚,他算准时问从女生宿舍一楼的厕所窗户翻进去,将天台上的韩烟击晕,扔了下来。至于梁健,他经受不了女朋友突然死亡的打击,所以跳楼自杀了。”

这时,陈飞扬疑惑地问:“那么,他为什么说把我和室友统统都杀掉了?我们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

医生解释道:“经诊断发现,王小航有着很强的自卑心理,敏感、脆弱,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怀疑,以至于整天生活在恐惧和猜疑之中。他之所以说他杀死了你们,是因为他觉得你们看不起他,排斥他,而产生的一系列的幻觉。其实,当初韩烟只是打水的时候好心帮他打了一次卡,便令他产生了错觉,一相情愿地爱上了她。综合上述情况,他患的是典型的偏执型精神病,而且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

病房内,王小航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大叫起来:“我是神!神就是我!我是神!神就是我!我制造了一个不死的怪物……”

影像

会不会是被害者想告诉我什么呢?突然这个念头闪过佟菲的脑海。有关死前影像以及凶杀的一切,纠缠着她,相当烦乱,她暗自下了决定,明晚,要再走一趟木屋……

(1)

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令佟菲猝不及防,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便彻底地掉入到恐惧的深渊,不能自拔。

她两手紧拉着被子,不断地往上提盖过下巴。她的牙齿紧咬着被角,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窗外,盯着那团令她全身发抖,遍体生寒的东西。

与床铺平行的对面墙上一道通往小阳台的门,门边是一扇窗,斜对着床脚边的房门。此时此刻,窗帘是往两边收拢,清冷的月光从窗外透入,形成视线中幽暗的微亮。

那多像魔鬼的眼神?佟菲想。

在这个小小的方形房间内,压迫感格外显著。

为了避免9月的闷热,驱散那散不尽的暑气,窗户是敞开着的,但透气用的纱窗紧闭,这就会使人在感觉上产生阻隔。而就在纱窗后,那张让人心寒的“脸”,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说“脸”不是很恰当。因为整张脸都被黑色的长发给覆盖住了,只露出一只闪闪发亮的眼眸,如同日本恐怖片中的长发女鬼似的。那张脸静止在窗外,默然地看着她。

她发不出尖叫,只能僵硬地继续躺着,用忘记了眨眼的双眸回盯着那张“脸”。不知过了多久,“脸”突然从窗外消失了,留下寂静的延续。

佟菲仍僵挺在床上,惊魂未定,脑海中浮现出上礼拜凌晨时的画面。

当时,她也是被不知名的诡异声响所弄醒,接着,她便发现窗口盯着她看的这张“脸”。

而这一切,全要追溯到两个礼拜前那个令人发毛的夜晚,那张可怕的“脸”的第一次出现……

(2)

从X市某大学毕业后,她终于接受了毕业等于失业的事实,徘徊、迷惘于求职的巨大迷宫中,度过了昏暗的两年。

由于父母离婚,家庭变得破碎,再加上两年前的那场变故,家里已经无法给她提供任何资助了,她只好自力更生,断断续续换了许多工作,辛苦的过活。

好不容易在今年初,她在X市某区新建的百货商店内找到了一份工作,销售化妆品。

X市是座南方小城,夜生活很丰富,所以商店一般都开到很晚。佟菲上的是晚班,下班都已经是十点多了,回家后洗过澡便立即上床。因为隔天还有在餐厅做服务员的工作等着她,不能熬夜。

她租的房子离市区不远,属于郊区农民房,房租便宜,整栋楼的房间都是租给外来打工人员,男女不限。她花了不少时间与力气才找到这栋离上班地点近、价格又不太离谱的房子,便也顾不得里头的房客龙蛇混杂了。

之前为了付房租,她把心爱的“小木兰”给卖了。反正住的地方离市区近,只要步行就可以了。不过严格说来,所谓近,是指直线距离而言,若沿着马路走的话,必须绕一圈才能到达市区,没有交通工具的话十分费时。

但佟菲看中的就是这栋房子的背面,那是一片荒芜的田埂与林地,只要穿越这片荒地,便可以从小路插到市区,也算是便利。

这便是她每天往返的路线。

那是一个相当闷热的夜晚,佟菲一个人提着包包,走在空旷的小路上。

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昏暗的小路上行走。不知为什么,她的头十分疼痛,而且,这疼痛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她的心中不免涌生一股酸楚。

说实在的,她很不喜欢这条路线。荒芜人迹,黑暗,让人感到恐惧,易发生危险,别说是女孩子,就算是个大男人也会尽量避免走这样的路。每次她都是提心吊胆,用最快的速度穿越这片犹如死城般的荒地。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不由自主埋怨起自己的人生为何过得如此辛苦,就跟黑夜一般漫长,了无光泽。

眼前除了黑压压的林木与荒地,偶尔还会出现几间东倒西歪的木屋,若隐若现在林间。但她从来不会多看上一眼,总是快步疾行,片刻不敢停留。

借着月色与远处的灯光,她勉强能辨认小路和树林的轮廓。在她的提包里随时都放着一支手电筒,万一没有光源,便可以拿出来应急。

如此“黑暗”的生活,竟也持续了半年之久。

对于黑暗的返家路线所产生出的恐惧,佟菲已经渐渐的麻痹了,甚至已经学会了苦中作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眼角忽然捕捉到前方某个黑暗中的角落,竟然闪现出游丝般的光晕。

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光?据她所知,这片荒地几乎无人出没。

她揉了揉眼睛,继续往前走,同时眼睛朝光的方向望去。刹那间,遏止不住的恐惧自心底迅速上升。

右边的林地间,隐藏在枝叶茂密的树丛中的一间木板房那面对佟菲的那扇窗上,透出一个长发女子的身形。

女子侧身面对窗户,微微低着头,并散发着一缕哀凄之感。或许是光线不强的缘故,整个侧影轻飘飘的,就如同……

鬼魂!

佟菲倒吸了口凉气。

也不知道是太有勇气,还是因惊吓过度而全身僵硬,她竟然没有拔腿狂奔,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盯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佟菲忽然回过神来,发疯似的奔跑着离开了现场。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连澡都没洗,直接躲入了被窝中,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着长发女子的影像。她的头愈发疼了起来,久久难以入睡。

(3)

第二天,佟菲边吃早饭,边思忖着今天该走哪条路去上班。

我知道自己不是胆小的人,应该趁着白天太阳照耀大地的时候,到木屋去看看。

她打定主意,拿了提包,从房子后门出发。踏上泥土小路,心头竟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在跃动。

路上仍是杳无人迹,虽然是白天,却充满着阴森和空寂。

来到木屋处,她放轻脚步,朝昨晚出现人影的那扇窗户慢慢逼近,逼近,逼近……她很快便走到了窗户跟前。

从空的窗格子望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一片,连件家具也没有,地上落满了脏污的灰尘和从窗外飘进来的落叶,没有人待过的迹象。她瞥了几眼便立刻离开了。

昨晚会不会是我的幻觉?近来头痛加剧,应该是太劳累的缘故吧?她心想。

努力说服自己没有什么事后,佟菲踩着轻快的步子上班去了。

不过,长发女子的影像,始终无法从她的心头磨灭,成了她心底的一个阴影。

经过了同样疲累的一天,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佟菲踏上返家的路途。在百货商店前踌躇了半晌,最后,她还是决定走原本的小路。

今晚的心情,似乎与过往不太一样,虽然已经说服了自己,但终究有种怪怪的感觉。她战战兢兢地走着每一步。

黑暗中,草木皆兵的恐惧感深深弥漫开来。月亮被云团遮掩了。她打开提包,取出手电筒时,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

来到木屋所在处,她缓缓地将头往右转……

空窗格子透出昏黄的光,窗框深深地框起长发女人低头的侧影,就像剪影一般……她的头又疼了起来。

佟菲鼓起勇气,拿起手电筒往窗口照去,电筒的光芒与屋内透出的光合而为一。窗后的女人似乎意识到了灯光,缓慢地转过头来。

被长发覆满的脸上,只露出一只眼睛,一只满含着幽怨的眼睛!

“啊!”

佟菲惊叫了一声,拔腿狂奔,没有再回头。

(4)

“真的……有这种事吗?你上次说在木屋窗户上……看到长发女人,我还以为是逗我玩呢!”小曼啃了一口汉堡,含糊不清地说道。

小曼有着一张清秀的脸庞,身材略显丰满,穿着白色无袖上衣,颇有几分姿色。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扎起俏丽的小马尾,随着头部转动而晃动不已。

小曼就住在佟菲的隔壁,她在新华书店工作,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两人白天在公寓不常遇到,但偶尔中午会在一起吃饭。

此刻两人坐在X市中心路的快餐厅一楼,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车流与人群。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佟菲叹了口气,回答道。她抓起可乐杯喝了一大口。

她跟小曼算不上太熟,不过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也只有向她倾诉了。

“遇上那女人的第三天晚上,我走大路回家,绕一圈走得腿脚酸得要死。隔天早上,我走那条荒地小路,经过木屋时,便再次鼓起勇气来到窗边探查。不过,那次我什么都没发现……真是想不通。”

“后来呢?”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接下来的几天晚上,我都是选择走那条小路,可是却再也没有遇上那个可怕的女人。”

“她消失了?”

“嗯,也许吧,不知道……我后来曾拿着手电筒,走到窗边往屋内照,结果什么也没照到。”

“在晚上这么做?天啊,你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小曼惊呼了起来。“那……那女人的事还有后续吗?”

佟菲点了点头,声音竟有些发抖:“接下去的两个礼拜内,在凌晨发生了三次同样奇怪的事件。几乎在同一时间我被莫名其妙的声音吵醒,然后便发现窗口贴着一张可怕的脸,就是那长发女人的脸。那女人窥探一会儿就消失了,隔天我打开阳台的门查看,什么都没发现,连脚印也没有。”

“也就是说,你总共目击了那个女人五次?”

“嗯,每次看到她我头都疼得直钻心。这件事给我造成了好大的压力。唉,我现在真的好烦啊。”佟菲右手托着腮,手肘抵着桌面,神色十分黯淡。

小曼喝了一口可乐,盯视着外头的景物,说:“小菲,我记得你上次提到过,你以前曾经做过一个手术,是眼角膜移植之类的,对吧?”

佟菲抬起头来,惊讶地说:“咦?是啊,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做完手术后,我当即便和医院签了死后捐献角膜的协议……那又怎么了?”

小曼神秘兮兮地说:“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种说法,说是即将死亡的人最后看到的影像会残留在视网膜上。因此,接受角膜移植的人,便有机会目睹捐赠眼角膜者最后所看到的画面。”

“我知道,可是,这不可能吧?难道你的意思是,我看到的长发女人是……”佟菲知道小曼喜欢看一些杂七杂八的小说,不过她竟然试图用里头的情节来解释自己的遭遇,这太过头了吧!

“你怎么知道这不可能?”小曼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太多了,人类所知又那么少,这世界上那么多灵异古怪的事情不是到现在都还没有解答吗?”

佟菲默然。

“小菲,你知道捐赠角膜给你的人是怎么死的吗?”

“我……当然不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查查看,我的直觉告诉我,你遇到的事应该跟角膜移植有关,如果你确定自己不是因病产生幻觉的话。”

因为小曼下午上班时间将至,两人的谈话到此为止。她们在路口分了手。

(5)

当天晚上,佟菲绕大路回到住处,途中在超市买了份当天的报纸。

下午下了场大雨,鞋子湿透了,需要些报纸塞进鞋中吸干水分。平时,报纸、新闻她是一律不看的,这可以说是她半年来第一次买报纸。

撕报纸时,她瞄到社会版新闻,“分尸狂魔惊现X市”几个字眼儿掠过眼前。她好像听同事说过,最近城北出现一个变态杀人狂,已有两人遇害,弄得人心惶惶。不过,她不关心这种事,反正每天都在发生嘛。

她关上床对面的窗户,上了床铺,心中不免又酸楚起来。

其实,要不是房租与地点合适,她早就会搬走了。这里的房客男男女女相当混乱,流动率也大,她常常搞不清楚自己的邻居是谁,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不过,她真正不想搬走的原因,是因为她那天早上碰到的帅气男人。那人似乎就住在自己的隔壁,也许有一天……

佟菲怀着无奈、恐惧而又甜蜜等复杂的情绪,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过,她很快又睁开了,她死死盯着对面的窗户,怕那令人背脊发冷的面孔再度出现。

她突然开始相信小曼的话了——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捐赠角膜给她的人死前所看到的影像。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长发女人,会是谁呢?

她在极度的不安中,沉入了梦乡。

(6)

日子像流水一样淌过,转眼就是假期了。

佟菲利用休假的时间,对角膜捐赠的事进行了调查。

忙碌了大半天,总算在下午的时候有了一些收获,她打听到捐赠角膜给她的人是一名二十七岁的女子,名叫杨柳。

令佟菲震惊的是,杨柳居然是死于谋杀!

她立刻前往X市图书馆调阅微缩资料。很快,她便有了结果,两年前的一篇长篇报道中,清楚地说明了当年凶杀案的经过。

就在三年前,X市出现了一名变态杀人狂,根据目击者所描述,杀人狂是一名长发女性,专挑长发年轻女子下手,杨柳是第四名受害者。

杨柳死后凶手忽然销声匿迹,并在案发现场的电脑上打上了一段文字。宣称她对长发女子怀有极度的厌恶,为了惩罚她们,自己刻意留起了长发,并杀害其他留长发的女人,也就是让自己成为自身厌恶的模样,再去毁灭同样模样的人,以此得到虐待的快感。

最为诡异的是,杨柳被杀的现场,就是佟菲每天经过的那间木屋!

离开图书馆,佟菲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想:如果按照小曼所说的,那么在木屋所看到的,应该就是当年的杀人狂,也就是杨柳死前所看到的凶手的影像。

那么,木屋的女人影像一再出现……会不会是被害者想告诉我什么呢?

于是她暗自下了决定,明晚,她要再走一趟那木屋……

(7)

第二天晚上下班后,佟菲带着手电筒走入那条阴森的小路。她的头再一次疼痛起来,视线也变得有点模糊了,她开始怀疑触目所及是否都是幻影。

今晚没有月光,她早已打开了手电筒,照着前方不可预知的黑暗。

木屋外四周一片漆黑,她将手电筒的灯光打入屋内,从窗户望进去,一如往常,什么都没有。

佟菲打算离开了。

但是,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跳得十分厉害,好像要挣脱出胸腔似的。她觉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正支配着她,向摇摇欲坠的木门走去。

穿过木门,借着手电筒光线的导引,佟菲慢慢步入屋内。

她提着手电筒往另一侧墙壁上照去,那个部分从窗户是看不到的。

等等,这股气味是……

手电筒的光线持续往右移动,突然间,光线扫过地板上的一团物体,她看到那是一张人脸!

佟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上,身体也僵住了。她缓慢、颤抖地将手电筒的光线往左照回去,直到那团物体完全呈现在光圈中。

只见地板上铺着一张地毯,一颗长发女人的头颅静静地躺在地毯上,脸部表情诡异而恐怖,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旁边是一截手臂,一截小腿……

佟菲急忙掩住口鼻,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疯狂袭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慌乱之时,晃动的手将手电筒的光源打入房间的更深处,她赫然发现,被阴影笼罩的墙前,站立着另一名长发女子的身影。

她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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