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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商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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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砸中沈平。

沈平向远处望去,全城竟一片漆黑,只有一些应急灯在忽闪着。他不禁大骂起来:“妈的!居然偏偏这个时候停电!”

话音刚落,四下突然传来呼喝声,同时十几束手电的光柱将他俩加上一具尸笼罩得严严实实,不远处传来急骤的脚步声。

“不好,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喂,笨蛋,还不快跑!”沈平尖叫了起来。

赵军撒腿就要跑,却被沈平一把拉住:“抬尸体!”

功败垂成,沈平充分地显示出了一个科学家的冷静。两个人抬起跌得不成人形的郭珍珍,朝着汽车奔去。

可惜的是,毕竟是两个知识分子,还抬着具尸体,刚刚跑到汽车跟前,十几名保安人员已经一窝蜂地冲了上来,把他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于是,便有了本故事开头的那一幕。

告诉你一个秘密

沈君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看到门外漆黑一团。忽然,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1

张宏走出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女人,女人的头发还是湿的,有些零乱,但比起刚才在床上时好多了。张宏说我走了,女人伸出手想拉住他,但始终没拉成。她的手僵了一下,又缩了回去,拉了拉起皱的衣角,说那你走好。

外面仍下着雨,是张宏最喜欢的那种,软软的,绵绵的,这样的雨总是让他认为女人是最妩媚也是最多情的,就如同送他出门的那个女人……他忽然觉得身体上某个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了一下,立刻转身去拼命扣响那扇依依不舍关上的门。

门露出一条缝,张宏像泥鳅一样滑了进去。

张宏用后背将门抵上,一把抱住女人,疯狂地吻着女人。女人仿佛整个被抱了起来,用纤细的脚尖儿掂着迎合他。

好一会儿,张宏放开女人,女人问你怎么回来了?张宏说外面雨下得很大。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有种异样的光在闪动。

女人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低下头,只顾看自己的脚尖儿。

张宏说我想留下来。

女人无言。

多年的情海生涯使张宏自信了解女人胜过了解自己。其实无言就是默许,所有的女人都一样,眼前的女人也不例外,他想。

张宏又一次抱住了女人,刚想把脸凑过去,却被女人轻轻推开。他有些纳闷儿地看着女人。女人忽然踮起脚尖儿,把嘴唇凑近张宏的耳畔,轻轻说,“七月初七,告诉你一个秘密……”张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2

午夜时分,伍月躺在被窝里想:张宏的人生使命似乎就是在外漂泊——至少,他喜欢漂泊。

一年之中,有大半年的时光,伍月都是一个人住在位于湖畔小区的公寓里,过着看似规律实则杂乱无章的生活。每天怀着杂乱无章的心情,起床、上班、下班、吃饭、上网、看DVD、洗澡、窝在被窝里给朋友发短信,然后睡觉,周而复始。

伍月生来胆小,怕黑,怕一切长毛的东西,甚至连毛绒玩具都怕。回到家她总要将所有的灯点亮,然后用杀虫剂喷遍房子的每个角落。睡觉前,再将灯一盏盏地关掉,心情也就跟着变得灰暗了。

黑暗中伍月的听觉特别灵敏,老是听到木制地板咯咯呀呀地响,好像有个隐形人在地板上来回走动,窗外似乎老是有人在窥视……这导致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躺在床上总会有这样的幻想:锁好门,检查过客厅、厨房、卫生间之后回卧室关上灯,缩进被子里,之后……

砰砰砰!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晚会是谁呢?伍月披衣下地,轻轻走到门前,问了声谁?门外静悄悄的,没有回音。她大着胆子把门打开一条缝。嗖的一声,一阵诡异的穿堂风从门缝里钻进来,伍月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越是害怕的时候,越是要将所有恐怖的东西都翻出来,然后,自己被吓着了,成功地失眠了,似乎目的也就达到了。

伍月有着严重的失眠症。

张宏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握着伍月的手入睡。虽然他有半夜磨牙的习惯,但这却同时让伍月觉得安宁而可靠。而如今在这绝对的寂静里,伍月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闭着眼睛,伍月搜寻着让人心安的声响。哧啦——隔壁的人家又开始炒菜了。真好,那声音让她觉得欣慰,她还生活在有人气的世界里,尽管在半夜一点钟炒菜是一种很古怪的行为。

铃铃铃铃……

正当伍月渐渐有了些睡意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最近常常这样,半夜总会有莫名其妙的电话打过来,每次只响一声就挂断。起初,伍月以为是某种欺诈电话。但奇怪的是,这个常常半夜响起的电话,用的都是同一个陌生的号码。

伍月想了想,按了回拨键。

电话通了,五声之后,有人接了起来。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只是喂了一声,那声音很清醒。

“你是谁?”

“你是伍月?”

“我是……你究竟是谁?你老半夜打电话,响一声就挂掉,你想干什么呀?”

对方忽然把声音压得很低,神秘地说,“七月初七?”

“什么?”

“告诉你一个秘密。”

“神经病!”

嘟——电话挂断了。

真是莫名其妙!伍月把电话丢到一边,蒙头便睡。

3

湖畔小区最近不太平。

湖畔小区是X市最古老的小区之一,房子年久失修,很多原本住在这里的人有钱后都在市内繁华地段买了房子,便把这里租给各式各样来这个城市讨生活的人,小区因而变得鱼龙混杂。倒是有一位看门大爷,不过既然是大爷,难免老眼昏花,再加上这里人口流动快,很难分得清哪些人是小区的住户,哪些不是。

沈君儿和柳成同是外地来的打工一族,他们对自己租的这套房子很满意。与其他的房子不同的是,他们的房子装修过,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房租也很便宜。他们为人处世很低调,与邻里碰面,只是稍微点头,说声你好,便擦身而过。他们混在这些外来人员之中,一点也不突出。

最近一段时间,小区里有好多户人家的大门锁莫名其妙地坏掉了,家里的东西却一样不少。他们不得不去附近找开锁匠换锁。这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大案,报案后,警察只是过问一下便不再理会了。

于是,门锁仍在不断地坏着,搞得小区里人心惶惶。

现在终于轮到沈君儿和柳成了。

——他们是第39个受害者。

这天,柳成到外地出差,沈君儿下班独自回到家,可该死的钥匙却无论如何都插不进锁眼。没办法她只好冲出小区找修锁匠。

从前光顾过的那家锁匠铺关门了,倒是在右边,又新开了一家。摊主是个女的,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有点清秀,但脸上不知抹了些什么东西,黑黑的一块一块,看起来有些诡异。

沈君儿走到女摊主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麻烦你,帮我开个锁,再换个新的。”

女摊主两只手插在兜里,看着沈君儿,脸上露着怪异的微笑,没吱声。

“请帮我换个锁!”

女摊主还是没吱声。

“换锁!”这次沈君儿几乎是在喊。

这时,女摊主忽然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七月初七?”

“什么?”

“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到底在说什么?”

沈君儿奇怪地看着女摊主,而女摊主却收敛了笑容,从耳朵里取出两只耳塞说,“哦,真是不好意思,我听歌听入了迷,没听见你说话……你是要换锁?”

4

伍月的手机响了,又是那个常常半夜里打过来的号码,又是只响一声。还是那个奇怪的女人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最近两天来这电话越来越猖狂,白天也开始打来了。不过伍月根本顾不上管电话的事,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就如同十五只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

十分钟前,他忽然接到张宏单位领导打来的电话。

“喂,是张宏的妻子伍月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张宏的领导,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请你叫他听电话。”

“张宏不是出差去了吗?”

“出差?”

“对呀,公司不是派他到H省出席营销会议吗?都走了快两个星期了!”

“营销会议?公司根本就没派他到外地去开会!”

……

公司根本就没派他到外地去开会,那么这期间他都干什么去了?难道他……伍月的脑海中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猜疑。

伍月知道张宏过去曾经当过兵,而且是特种兵,学过散打,一般的歹徒三五个根本进不了身。但是,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浪子,她不知道结婚之前,他曾有过多少个女朋友,她也不知道结婚之后,他有过多少个情人……

情人!

伍月的身子一僵,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慌乱地拿起手机,翻查着未接来电。未接来电一栏里有87条,都是同一个号码——这正是她要找的号码。

和上次一样,电话响了五声,有人接了起来。

“喂?”

……

“喂!有没有人在听啊?”

……

“七月初七?”对方忽然开口。

伍月怔住了。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一个秘密?”

啪的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接电话的竟是个嗓音很粗的男人!

5

很快,锁头换好了。

女摊主给了沈君儿两把钥匙。她有些奇怪地问,“现在一把锁不是配五把钥匙吗?”女摊主诡秘地笑了笑,“我卖的锁就只有两把钥匙,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拆下来找别人去装。”

沈君儿小声嘟哝了一句,很不情愿地把钱递了过去。

女摊主收过钱,数都不数,转身走了。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沈君儿看到女摊主不经意地回头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种未知的东西一闪即逝。

沈君儿叹了口气,进厨房煮了包方便面算是晚餐了。这么一折腾,早没有了看电视的心情,上网随便晃了晃,就关机缩进了被窝。

天,越来越冷了。

临睡前,沈君儿吃了颗感冒药——感冒药有帮助睡眠的功效。她与伍月一样,也患有很严重的失眠症,最近,不知哪位朋友告诉她,吃感冒药可很快入睡。

她真的很快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喀喀喀!

喀喀喀!

有某种奇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将沈君儿从睡梦中惊醒,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睁眼朝门口望去。

喀喀喀!

喀喀喀!

那是什么声音?沈君儿用力揉了揉眼睛,可是门口黑漆漆的一团,什么也看不清。她借着月光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23点25分。

喀喀喀!

喀喀喀!

这么晚了是谁在鼓捣门?沈君儿侧着头思索了起来,她觉得那声音像有人在用钥匙……开锁!

她整个人立刻变得警觉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心想:会不会是锁店的女摊主正试图打开门?她只给了两把钥匙……不对呀,要是这样的话,没有理由这么半天都打不开门。会不会是柳成回来了,因为换锁打不开门?也不对,他如果打不开锁,为什么不用手机联络我?难道是……

沈君儿顾不得穿鞋,赤着脚悄悄地走到门前,借着月光查看起来。她很快便知道了打不开门的原因——门在里面被反锁了。这下她真的慌了,一定是那个女摊主在搞鬼!她决定报警,可找遍了屋里的每个角落,该死的手机就是不见踪影。

那奇怪的响声仍在继续。

沈君儿再次回到门前,顺手抄起了门旁的扫帚——虽然那东西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握在手里总会使人感到踏实一些。她下意识地望向挂在墙壁上的包,随即摇了摇头,包里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

忽然,那响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怪异的呼噜呼噜声。沈君儿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倾听,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一个男人在抽鼻子。

难道……那个女摊主还有男同伙?

想到这,沈君儿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她忽然想起那家关门的锁店,摊主不正是个魁梧健壮的男人吗?莫非……她们是一伙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静了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吗?

又不知过了多久,沈君儿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身躯,壮着胆子轻轻唤了一声,谁在外面?回答她的是一片死寂。她再次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倾听,确定外面没有声音后,慢慢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儿……

一阵冷风嗖地钻进来,沈君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看到门外漆黑一团。

忽然,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七月初七……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沈君儿吓得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6

第二天早上,湖畔小区炸了窝。

某位早起晨练的老人在经过14栋的时候发现大门口有一条拖行的血迹,他禁不住好奇,便顺着血迹走。血迹一直向前延伸着,最后在一楼107室门前停住了。老人仔细看了看,忽然发出一声骇人的惊叫——他看到一个血淋淋的男人蜷缩在那里。

看门大爷赶来了。

警察赶来了。

就连报社的记者也都赶来了。

柳成那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道口,他提着旅行袋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日光森然,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尸体上。事实上,他的目光并不是落在尸体上,而是尸体旁边那行用血写就的字——告诉你一个秘密。

柳成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多疑起来。他飞也似地冲过人群,不顾围观群众惊异的眼神,不顾警察的大声喝止,也不顾地上酱紫色的血迹,站在107室门前用力地锤着门板。

107是他的家,他老婆还在里面。

好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脸苍白的沈君儿。她一把将柳成拉进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大门紧闭。警察上前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柳成走出来在警察耳边说了句什么,警察的神色立刻变了变,然后敬了个礼,转身走了。

7

这一夜,伍月睡得很沉,在她的记忆中,好像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伍月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环顾四周,随即表情凝滞了一下。不知怎的,她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绪不宁,她觉得昨天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绞尽了脑汁,始终也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喝了好多酒。

伍月飞快地摸出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并没有新的未接电话。她长出了口气,就在这时,手机却忽然响了,吓得她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

那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与这些天来一直骚扰她的电话有着很大的不同——这是一个坐机号码。

她接通了电话,一个浑厚的男声传了出来。

“你好,是张宏的妻子伍月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湖畔区公安分局刑警中队队长。”

伍月愣了愣,这才想起昨天接到张宏领导电话的事。难道……他真的出事了?还是他犯了什么事?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张宏他……怎么了?”

“今天早上发现了他的尸体。”

“他……死了?”

虽然伍月已经隐约猜到了这种结果,但还是无法接受,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就这样走了。

伍月的心逐渐地下沉。

“我们在你家那栋楼107室的门口发现了他的尸体。”

107?不就是隔壁……经常半夜炒菜的那家吗?伍月一下子懵了。

“那好,请你下午到我们分局来确认一下尸体,顺便录份口供。”

“你刚才说……他的尸体是早上发现的,而我就在隔壁。”

“那么……他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

然后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伍月关上手机,茫然地注视着前方,她觉得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怪,也越来越神秘了。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这些,此刻她的心正被一团妒火充斥着,她知道隔壁住着的是一个漂亮女人。良久,她猛地站起身直奔房门,她觉得张宏临死前没有找她,而是找隔壁的女人,这对于她这个当妻子的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另外,她还隐约觉得,张宏的死很可能与隔壁有关,她必须问个明白。

伍月猛地拉开门,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一个年轻女人站在门口,苍白的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

“你……你是谁?”

“你跟我来。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8

第二天,湖畔小区里游荡着一个女疯子,这个人就是伍月,她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见人就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伍月来到107室,拼命地敲着门,开门的是柳成,她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柳成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她又来到小区大门口,拉住看门大爷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大爷惊讶地看着她,问她家的门锁是不是坏了,她摇了摇头,之后又点了点头。大爷重新把目光投向电视,说门锁坏了,就得赶快修理,免得家里丢什么东西。

于是伍月来到了修锁铺。

女摊主坐在阴影里,脸上的表情有些模糊,但伍月还是看到她正用怪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女摊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像已经猜到了她来的目的。

伍月傻笑着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女摊主摘下耳机盯着她的脸,还是没有说话。

伍月急了,大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家锁坏了?”女摊主终于开口。

“坏了。”

“啥时坏的?”

“七月初七。”

“怎么会呢?现在刚六月初六。”

“我说七月初七就是七月初七,哪那么多废话!”

“哦,你之前跟我说什么?”

“我家锁坏了。”

“再之前呢?”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那你跟我来吧。”

伍月乖乖地跟着女摊主进了后屋。

9

警察封锁了湖畔小区一带,任何人都不能进出。女摊主和一个粗壮的男人被押上了警车,那个男人赫然便是之前关门的那家修锁铺的摊主。而另一边,湖畔小区看门大爷也被带走了,他被警察推搡着,腰板儿挺得很直,与之前老态龙钟的样子大不相同。

突然发生的这一切,惹得小区居民们议论纷纷。警察给出的解释是:看门大爷和修锁铺的两个摊主是一伙的,大爷为摊主提供目标,摊主等待时机破坏门锁。这样一来,换锁的生意自然滚滚而来,大爷从中分红。

警察的解释显得十分的牵强,甚至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说,发生在湖畔小区的怪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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