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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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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我的血,它就会变得虚弱和痛苦,阿赞,我不希望它痛苦,顾星应该告诉过你它是我的亲生儿子。舐犊爱子之心,人皆有之,阿赞您一定会理解的吧。”佘姿曼在孩子面前是那样的柔软细腻,看着有些软弱可欺,可是眼底有说不出的坚韧。

我脸上一红,在车上的时候我实在是脑袋空空。

所以佘姿曼和佘小宝基本的情况,我还没有跟阿赞艾提过,可能阿赞艾到现在都以为佘小宝是佘姿曼为了发财赚钱养的一只小鬼。

阿赞艾明白了这些,没有继续责怪她,点了点头,从茶几上抽了两张餐巾纸递给佘姿曼。他什么话都没说,佘姿曼就很聪明的先把满是胃部粘液的秤砣擦干净。

等到秤砣擦的看起来差不多了,阿赞缓缓的伸出柔荑一般的手指头,触摸了一下秤砣。秤砣顷刻间就发出了一道红光,红光之后,黑色的秤砣上多了很多红色的深浅都有的痕迹,浓浓的血腥味从秤砣身上散发出来。

就好像这个秤砣,原先就是一直泡在血里的。

阿赞接触到秤砣的一瞬间,手就跟触电一样缩回来,脸色阴沉到了极致,“这个秤砣沾染了人命,上面一道道血迹出了称重时沾染的牲畜的血迹,还有人用它杀过人。血煞之气很重,你既然这样养着它,用自己的生命作为饵料,又何必动用这样的东西控制它?”

“不是我下的手,有人将它夺走过一次,想炼成……炼成……”佘姿曼看了我一眼,没把话说完。

我就补充了一下,“就是炼成炼化过的,那种有攻击力的小鬼。姿曼姐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疏忽,小鬼就被人拐走了。这不是她的错……”

“既然是这样,那可就难办了。炼化小鬼可是阴邪之术,早就被当今社会不齿,想不到当今还有人会使用。”阿赞艾严厉的说了一声,指尖再次滑过秤砣。

指尖所划过的血块的位置,暗沉的血块都会亮那么一下。

看起来很神奇,好像加了什么5毛特效一样。

“把这个加上水,还有几道符箓烹煮一下,也许能把血腥煞气洗去吧。”阿赞艾全程都是蹙着眉头的,递了几张符,就吩咐佘姿曼去做事。

佘姿曼很爱护自己的孩子佘小宝,连问都没问为什么要洗去血腥气,就把佘小宝抱去厨房。

大概是准备要用锅子,真的煮一下秤砣。

我在客厅无聊等待,稍微问了一下烹煮秤砣的原理,阿赞艾只是说秤砣大概是有两百年的历史。上面浸染了很多无辜生灵的血液,戾气很重,应该是后来被会道术的人偶然得到。

后世炼小鬼的人,又在秤砣上用线刻的方式,画了一些道家的符咒,给这些戾气助威。

眼下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先破去上面的戾气,把血液用沸腾的水吸取。他用来画符的笔墨当中,有朱砂还有艾叶以及寺庙后院的泥土之类的驱邪之物。

应该对这种浸染过冤魂之血的秤砣,有着奇效。

这话刚说,厨房的位置就传来了一阵恶臭连连,我都快要熏晕了。

阿赞提醒我:“你嗅一嗅手腕上的星月菩提吧,上面有我加的香料,没事闻闻也能镇定心神。”

“哦,对了你……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啊。”我闻了一下星月菩提的味道,竟然有和阿赞艾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

受难的鼻子,顿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忽然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就好像给我受礼一般,眼中充满了温和,“我不在的时候,它可以代替我保护你。”

“我……我有我先生保护,他……他很厉害,阿赞艾不用太多的为我担心。”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他眼中没有一丝异样的表情,收回了手,理所应当的轻声道:“顾星,那意义不同,你不明白吗?”

哼。

你不说,老子当然不懂。

虽然不知道他给我的星月菩提大代表了什么意义,上面也没有挂任何的佛牌,只有一股和他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的气息而已。

既然他送我了,那就领受这个好意吧,反正老子这日子过的天天三灾五难的。

正想到这里,就听到厨房传来了一阵哭声。

一个稚嫩的童声一边哭,一边大喊:“好辣的……空气,好辣的空气,辣的人都流眼泪了。呜呜呜……哭死我了……顾星妈妈,我不要呆在这里了,把我带回家吧。”

抬眼望过去,我差点笑出来了。

是那只杨琳生的小婴灵,它看上去大概有快要一岁的样子了,步履蹒跚的像个小不倒翁一样的爬过来。

粉嘟嘟的双颊,看起来吹弹可破的。

眼睛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熏的通红,不停的流着泪,它一路疯爬。

这小子估么着,是被厨房里煮秤砣发出的味道,熏了个半死才会逃出来的。

直到双目接触到什么东西之后,步伐突然就停下来了,呆愣愣的看着前方。一开始我以为这小家伙是看我看愣了,最近这几天把它忘在佘姿曼家里,所以想我了也可能。

毕竟佘姿曼家里,还有一只善妒的至阴童子。

没把这个小可怜赶出家门就不错了,随即,我就发现不对。小东西死死的盯着我的旁边,阿赞艾也都不说话了,我侧眸看了一眼阿赞艾。

他平静的站着,眼波看似波澜不惊,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暗流汹涌惊涛骇浪的情愫。他们两个大概是第一次见面吧,就这样深情的对视。

眼睁睁的就看着,小婴灵的眼泪卡在了眼眶外面,硬是没有滴落下来。

脸上是娇憨呆滞的表情,眼中即是疑惑,又是复杂。

“顾星,你认识这只婴灵吗?它……它也是佘小姐的孩子吗?”阿赞艾突然开口了,原本温润的嗓音里,居然有一丝丝的嘶哑。

我下意识回答:“不是姿曼的孩子,是我一同学的。”

说到这里,我不禁捂住了唇,杨琳这个妹子最看重的就是名节。当初就是因为误以为是我传了这件事,才闹到不可开交,最后仿佛彻底失去了这个朋友。

把这个告诉阿赞艾,也许对杨琳的名声,已经造不成影响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依旧不太好。

“我能知道……你的那个同学是谁吗?”阿赞艾又问我。

我唇角哆嗦了一下,差点就告诉他了,最后还是保留了一下,“您问这个干吗?这个婴灵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哦……”他尴尬的一笑,说道,“我就是随口提了一下,没有什么特殊的。”

说完笑容又僵硬住了,他的手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一样,朝那只婴灵招了招手。小婴灵也不知道是见了人就撒欢,还是很喜欢阿赞艾,屁颠屁颠的就爬过去了。

阿赞艾低下身,满脸慈爱的就把它搂在怀里了,“多大了?”

“我不告诉你,你猜我多大了。”小婴灵倒不像有所隐瞒,很像是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小手搂住了他消瘦的胸膛,侧脸居然是那种毫无防备的贴着他的胸口。

阿赞有些尴尬,“你不是普通的孩子,是婴灵,年岁多大我可看不出来。小东西,你不知道我是黑衣阿赞吗?你怎么敢这么靠着我?”

“黑衣阿赞是什么啊?”小婴灵十分好奇的问道。

它在杨琳肚子里的时候,就死在了人流仪器之下,死后变成婴灵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在学校里面度过的。

它不懂黑衣阿赞的职业,也很正常。

阿赞笑了,似乎故意吓它,“寺庙里有黑衣阿赞和白衣阿赞,黑衣的专门用黑巫术,教人用养小鬼。用邪法保护自己,或者伤害别人,或者去解开别人的邪法。”

“哇哦,好厉害啊,那你要不要养我这个小鬼呢?”杨琳家的婴灵简直是疯了,居然要给黑衣阿赞当小鬼。

它也许不知道,这会让它永远的失去自由。

不过这大概是我主观的想法,阿赞艾也换了一个人一样,满脸的温和慈祥。身上好像会发光,那种光似是晨曦一般光辉,照亮了整个房间。

就好像凌轩抚摸我小腹的时候,身上的光芒一样,是……

是父爱的光芒。

我对自己这个想法彻底的愣住了,脑洞也开的太大了,阿赞艾是泰国寺庙里的阿赞。也就是传说中的大和尚,佛门当中的修行者,一直都呆在泰国。

怎么可能和杨琳有一腿?

一定是我脑洞太大,才会这么胡思乱想。

我看阿赞抱着小婴灵,就问阿赞,“你是第一次来这座城市吗?”

“我半个月前才来过一次的,你忘了吗?瑾瑜手上的那些东西,都是找我要的。”阿赞回眸看了我一样,又将全部的视线和注意力都停在了小婴灵身上。

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指尖沁出一丝血液。

小婴灵看见了,有些心疼的说:“阿爸,你流血了。”

“你喊我什么?”阿赞流血的那只时候的手指头握成了拳头,他认认真真的盯着那只婴灵的小脸去看。

尽管这两个人的脸,没有一丝相同的地方。

可是那种眼神几乎是如出一辙,好似有着千丝万缕割舍不掉的联系。

小婴灵憨头憨脑的喊道:“我叫你阿爸啊。”

“你……你怎么叫我阿爸了?”阿赞艾眼眶似乎湿了。

然后我懵逼了,这婴灵一开始叫我妈也就算了吼,它现在为了巴结人。开始喊一个黑衣阿赞叫爸,更恐怖的是,专治婴灵的黑衣阿赞居然感动哭了。

我真是活久见了。

小婴灵答案出人意料,也很任性。

小手搂了一下阿赞艾,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侧颜贴着他的胸膛,“阿爸就是阿爸,那有为什么,你就是我的阿爸。”

“也许……也许骨血之前天生的直觉,比所谓的血脉测试更加灵验吧。”阿赞艾眼中流转的清透的液体,缓缓的从脸颊上落下来了一滴。

这一滴泪顺着他仿佛打了柔光一般柔和的侧脸,流到了尖尖的下巴上。

他单手紧紧楼婴灵小小的身体,握成拳头的那只手的下部逸散出了血雾,血雾落在婴灵的身上。

恍然间,形成了一只圆形的血色阴阳鱼。

我在那一刻,脑袋嗡的一下失去理智,也不管用他的血凝结出来的阴阳鱼代表的是什么。反正我就是冲动型选手,只觉得他很可能就是辜负杨琳的渣男。

眼下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狠狠的抓住了阿赞艾的领子,大声的质问他:“是不是你辜负的她,你这个渣男,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她当初眼睛真是瞎了,才会选择跟你好了,她怀孕了你怎么不承担责任。你这个王八蛋……”

脑子一热,都忘了阿赞艾对我的全部的好。

一拳头狠狠的,就为了我的好朋友杨琳,砸在了阿赞艾的左眼上。出拳头的那一刻很爽,拳头粘在他眼睛上的时候,整个人都石化开裂了。

也很后悔,万一打错人了,可怎么办?

阿赞艾看起来就十几岁的样子,可是眼神应该有四十多岁吧,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是多少岁。

所以分不清楚,他是不是就是伤害杨琳的渣男。

结果,他另一只眼睛就这么平静的看着我,抓住了我的腕子,又把拳头放在另一只眼睛上,“顾星,我喜欢对称,我……是处女座。”

“你是的意思是让我再打你一拳,我没理解错吧?”我虽然有点后悔刚才打了阿赞艾一拳,可是心头的气还没消。

此刻更是在气头上,气焰嚣张的就问他。

阿赞艾唇瓣微微一颤抖,忽然就咧开了一个笑脸,认真的和我说:“对,你没有理解错,我请求你再打我一拳。”

看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自己找虐求心安,还是觉得老子不敢打他。

既然别人都把脸伸过来给我打了,那就没有不打的道理,我又不是小家碧玉的江南女子。我这样的霸气儿女,就要出其不意,立起拳头就打人。

狠狠的帮阿赞艾,凑齐了一个对称,把他的右眼也打青了。

那一刻紧握成拳头的手骨有些疼,僵硬的缓缓的收回,他挨了我两顿揍痛苦的皱眉。

唇边却是笑得愈发的清冽动人,把怀中的婴灵紧紧的抱住了,“看来佛牌真的不会骗人,它之所以发凉,大概就是指引我找到它吧。佛,谢谢你,弟子艾感谢您。顾星,也……非常谢谢你。”

“阿爸,顾星妈妈为什么要打你啊。”小婴灵看起来笨笨的,居然一点都没责怪阿赞艾从来没尽过父亲的责任。

居然还问我为什么要打这个可恶的渣男,这孩子要是懂事的话,就该张大了血盆大口把艾牧寒的脖子给老子咬断了。

不过小东西似乎彻底把杨琳忘记了,居然在阿赞艾面前依旧喊我顾星妈妈。

我没好气的说道:“不用谢,你要是还需要这种服务,随时都能来找老子。”

“杨琳她现在过得还好吗?”阿赞艾双手搂着小婴灵,双眼之中都很迷离,修长到了逆天的睫毛轻轻的交叠在一起。

让他眼底的那丝沉痛,被悄然埋藏起来。

一时间我看着他那双轻颤的睫羽,有些动容,却又立马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说:“不好!我真是想不明白了,这只小东西最需要缠着的,应该是你艾牧寒。为什么……为什么要纠缠杨琳,她差点儿就送命了。”

我还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明明打定主意要好好痛骂阿赞艾一顿。

唇角一哆嗦,骂人的话说了一半,哭腔和鼻音就全都不争气的自己绷不住,跑出来了。我捂着唇,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我被液体浸湿的双眼。

“顾星,婴灵一般都是男跟母,女跟父。”阿赞说话还是一样的理智,理智的让人生气,可是他接下来的语调,却让人怨恨他的一颗心,如同奶油一样的融化了,“宝宝你是蓝孩子,我曾经有过一个儿子,那样的可爱……”

我绷不住,眼泪决堤一般的下来,想到杨琳的屈辱和痛苦。

只感觉整个灵魂都在颤动,我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

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这本来她是我一个结痂的伤口,如今碰到一个破卖佛牌的家伙,居然莫名其妙的被揭开了。

他抽了两张纸巾,居然没心没肺的递给了我,“擦擦眼泪吧。”

“我没流泪。”我明明满嘴的哭腔,却特别的嘴硬。

想骂死他,却害怕哭腔暴露的太多,让他看到内心全部的脆弱。

阿赞艾为人是那种少见的温柔,他双膝都跪在我面前,像是在恕罪。但是双手当中拿着湿巾,轻轻的左手和右手一起帮我擦着眼泪。

他有些叹息一般的说着:“顾星,你怎么这么倔呢,错的人是我。你不用折磨自己,也不用伪装自己的情绪。”

“人活一世,不争馒头争口气,我不能在你这种渣男面前哭。她当年还那么年轻,你怎么忍心对一个……对一个少不更事的女孩下手,你也太渣了吧你。”我明明哭腔越来越重,心就好像破碎了一地一样的难受。

却非要挣扎的,想要强迫自己不能哭。

他跪了一会儿,安静的等我脸上的泪水都流干,才轻轻的抬首去看我,“我的确是渣男,不过当初,我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也是被迫出国,这其中牵扯到黄河会的秘密。”

“你别以为你说这些,我就能原谅你,你觉得你做什么才能弥补她?她已经被你伤成那样了……”我现在估计和路边的疯狗没什么两样,脑子里没智商。

对于什么黄河会,红河会的秘密根本不在意,也不关心阿赞亲自和我提起的原因。倔强固执的就像头妞一样,我就要知道这个该死的黑衣阿赞,要怎么弥补杨琳心灵上的创伤。

不过,哪怕是再不理智。

隐隐约约之中,似乎也明白他当初和杨琳应该有别的隐情,才会成就他如今成为泰国的黑衣阿赞。

并且在圈内功成名就,成为一个比较有名的大师。

阿赞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我:“你不觉得我现在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闯入她的生活,才是对她最大的弥补吗?你看我这张脸,她……哪怕在电视上看到,还会认得我吗?”

一想到阿赞那张美白针过量的整容脸,我就想笑,却是那种自嘲伤感的笑。

阿赞艾整容,未必是为了好看,也许更是为了隐姓埋名。

我弄的自己好像杨琳的娘家人一样盘问阿赞艾,“你多大了,我要知道真实的年龄,你不要骗我……”

“二十八了。”阿赞艾好像松了一口气,很平静的回答我。

阿赞艾那张脸,顶多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居然已经有二十八岁那么成熟了。我也是觉得够够的,整容还把自己整的那么年轻。

我又开始后悔,一开始,原谅他太早了。

但是既然开始问了,就是给他一个台阶下,总不能反悔吧。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原来都那么老了。”我咕哝了一句,故意让他难堪,然后继续干巴巴的问他:“本名?什么来历?”

“来历现在告诉你还不是时候,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真实的姓氏,我姓蒋。”阿赞艾给人的感觉就是温和的温泉一样,表面上清澈温润,清波柔和。

实际上可以炙热翻滚,狠狠的灼伤人的心灵,内心是真的有一把火存在的。

他对杨琳的感情分毫不外泄,让我对他气不打一处来,可细思之下又发现他似乎又爱的那么的炙热。

刚才他说过,弥补就是不打扰,似乎并不是在逃避责任。

而是爱的深沉和隐忍……

我心头微微动容了一下,还是没好气的问道:“你该不会是逃犯吧?”

第183章供奉家仙

他说他姓蒋,我怎么就觉得那么的奇怪呢,蒋字有个草头。

“艾”字却是草头下面有个大叉叉,那不是否定自己姓蒋么。

虽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不过第六感告诉我阿赞艾,似乎不那么喜欢自己原本的姓氏。

“算是逃犯吧,不过是阴间通缉的逃犯。顾星,你也被阴间通缉过,应该知道,若不改头换面的话可是会死的硬硬的。”阿赞艾忽然就提起阴间的事情,把我个唬了一跳。

他也和阴间有关联?

居然还是被阴间通缉,逃到泰国去了……

只是逃到泰国,就能躲避阴间的追杀么?

没这么好的事情吧!

不对!

我真是笨啊,和阴间没关联的人,会知道那本《死鬼经》吗?

况且连瑾瑜都破不了冥渊方圆十里附近高度浓度腐蚀的鬼气,这个家伙随便几张符箓,就彻底的搞定了。

破解了这些,不被阴间追杀,才是没道理呢。

蓦地,他抓住我的手腕,看着盯着手掌虎口的位置,问我:“什么时候受伤的?”

“不用你管。”我其实还没发现自己虎口受伤了,他一说我才觉得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裂开了一个口子。

血液也都凝固了,现在想起来疼痛的感觉才上头了。

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在虚弱之下有气无力的,却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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