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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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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也都凝固了,现在想起来疼痛的感觉才上头了。

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在虚弱之下有气无力的,却不松开,“我当然要管,从今往后,我都会照顾你。”

“照顾我?因为杨琳么……”我撇着嘴,恼恨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当然,虽然你不一定是我们黄河会的会长。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兄长。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会选择照顾你,你可以直白的理解为我照顾你,你管不着。”

一向温和有礼的阿赞艾,居然耍无赖了。

我忽然心无一物,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我不愿搭理你这个渣男,混蛋。”

在心里面,我还补充了一句狗东西,在恶毒的骂他。

不过他和我有过命的交情,救了我好多次,这样难听的话就是杀了我也不会说出口。而且有些说出口的骂他的话,都是一时之间的气话,在心头也许慢慢的已经谅解他的难处了。

就见阿赞艾从那个PLU一直背的双肩背,现在轮到他自己背的背包里,取出了三张符箓。

三张符箓依旧是具有泰国特色的符纸,被他抬手也不沾浆糊,直接摁在了虎口之上的几个位置。

三张符纸都粘贴的十分牢靠,没有从手背上掉下来。

他问了我一句,“你相信我吗?”

“鬼才信你呢。”得知他伤害杨琳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呢,虽然似乎已经能够理解他的难处,依旧对他没有好脸色。

他很执着,“你相信我吗?”

“不相信咋的啦。”我皱眉有些不耐烦,心头却猛然一惊,隐约反应过来什么。

是祝由术吗?

需要被施术者无条件,完完全全的相信施术者。

所谓信则医,不信则疾,还是瑾瑜教我的。

他还是很有耐心:“顾星,请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又不是完全不识好歹的人,经过他这三次耐心诚恳的问我,心早就被软化下来,“相信,艾牧寒我相信你。”

为了让自己的伤口没那么疼,我努力说服自己,告诉自己我最相信的人就是阿赞艾了。也相信他这一手好符箓,一定能治好我虎口上的伤。

反正就跟自我催眠一样,感觉上怪怪的。

阿赞艾竖起了食指,单手打了个圈,低声说道:“疾去。”

声音淡淡却十分的有力,做完之后只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还隐约间有些疼痛。裂口还和刚才一样,就见他从茶几上又抽出了一张湿纸巾,帮我把虎口上的血渍擦去。

整个擦去的过程,伤口触碰到纸巾已经不会疼了。

血迹没有了,裂口也小了。

仿若他所施展的祝由之术,并不是什么夺造化之能,能够愈合一切妙手回春的能力。更像是伤口在一段时间保养之后,慢慢的享受过痊愈的过程。

盯着伤口,甚至觉得视线还有点模糊。

只觉得它好似没有任何彻底愈合的征兆,却好像每过去的一秒都比上一秒要好的多。蹙眉观察了一会儿,就产生了视觉疲劳移开了视线。

我问阿赞艾,“瑾瑜的祝由术是你教的?”

“我只和他说过原理,从来没教过他祝由术。如果他会的话,兴许还是从我这里偷学过去的。”阿赞艾依旧是平和的笑着,是一种长辈看待小辈一般的亲和的笑意。

被这么一个面貌如同少年的整容脸这么慈爱的看着,我有些浑身不自在,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会的东西……可真多啊,你所在的黄河会应该没那么简单吧?居然要你隐姓埋名,出国去做整容才能生存下去……”

“黄河会的确有些特殊,它在地下有自己的其他职能……”阿赞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愿意跟我说黄河会的一些事情,偏偏是这个时候,佘姿曼搂着佘小宝从厨房里走出来。

厨房里的阳气大,又开了炉灶煮秤砣,佘小宝的一张白嫩的小脸都熏的通红了。

佘小宝似乎是吃了点苦头,所以看阿赞艾的时候都有些畏惧了。

阿赞艾的话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的走过去,伸手触摸了一下佘小宝绑着红绳的脚踝。佘小宝的那一块地方伤痕累累,被这么一触摸剧烈颤抖的抽回自己的小脚。

它小小的眉头皱着,有些紧张的看阿赞艾,“你……你要干嘛?”

“我……我要帮你啊,至阴童子。”阿赞艾笑得有些诡异,冷的好像要结成冰渣子的眼神阴柔的看了一眼佘小宝。

然后主动推开那间卧室的房门,兀自就走进去,指尖触摸到银色的黑龙匕首上。

他观察了几眼,又拿出自己的那只匕首作对比,“看来是出自同一位龙婆之手,大千世界,果然是充满了玄机和巧合。”

“大师,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至阴童子?”佘姿曼低声的问阿赞艾,她虽然胆子很大,却对阿赞艾还是留有几分的敬畏之心。

佘小宝是至阴童子的事情我没告诉过阿赞艾,阿赞艾应该是看到这把用来压制至阴童子尸身当中阴气的黑龙匕首,最终才能 彻底确定佘小宝是至阴童子。

而佘姿曼不可能不知道,只能说眼下,她在装傻。

这么做的目的,也许是为了保护佘小宝吧。

“佘小姐,我给你一个忠告,它是至阴童子不仅戾气很重。而且会被各类的妖魔鬼怪垂涎,如果一直绑着秤砣,可以压制它成长。反之,则会招来很多事端。”阿赞艾看了一眼佘姿曼,嘴边柔和诡异的笑意真是容易让人感到害怕。

顿了顿之后,他继续说道:“将来的事情变幻莫测波云诡谲,若绑着秤砣,让它不牵扯其中,兴许还能留住它的一条小命。”

“我……我怕它痛苦!被秤砣绑着,它根本就没法自由行动,就好像被囚禁住了一样。难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让它既能平安,又可以不承受这些痛苦。”佘姿曼很犹豫,却好像已经把阿赞艾的话听进去了。

阿赞艾眯起长长的睫毛,轻笑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比起失去之痛,这点自由又算得了什么?”

“妈妈,我真的好痛啊,妈妈,我不会害人的。如果我强大了,一定会保护你的,你为了付出了这么多。”佘小宝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立刻消减下去,泪眼汪汪的看着佘姿曼的眼睛。

佘姿曼满脸左右为难的样子,似乎下定不了决心。

今天阿赞艾回来到这里,全都是因为佘小宝提出来的要求,凌轩也说过可以让借此机会让佘小宝除去脚脖子上的桎梏。

既然是凌轩首肯的事情,那必然有它的合理之处。

我插嘴道:“小宝这样真的很辛苦,姿曼,连我都觉得心痛。我想……我想它只要一心向善。应该不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至于饱受觊觎,从它出生的那天开始不就是这样吗?既然命运如此,何不试试和命运作斗争呢?”

佘姿曼触摸了一下佘小宝鲜血直流的脚脖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压抑。

她好像还是做不了决定,也许比起让佘小宝痛苦,她更想留住佘小宝的一条性命。阿赞艾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没想到我会提出让佘小宝解除桎梏。

我要不是凌轩同意这么做,才懒得谈这点浑水。

阿赞艾沉眉想了一会儿,说道:“顾星说的也有道理,难道为了躲避命运,要把它永生困住吗?秤砣上的戾气已经洗濯而去了,我可以尝试着解开它。”

他的十根手指头,就跟十根剥从根似的。

溜光水滑的仿若冰肌玉骨一般,骨骼又十分的细小,看上去比女孩子的手指头还要纤细。伸手纤巧的就解开着绑了很多死结的红绳,每打开一个死结,他都会提前念好多的咒语。

看到阿赞艾兀自给佘小宝松绑,佘姿曼也没有加以阻止。

而是颓然的坐在满是灰尘的床上,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死扣被解开,解到最后我似乎也看出了端倪。

这些死结当中,应该是下了某种特殊的咒法,需要阿赞艾一个一个解开。

没多久,他的额头上就全都是汗液。

不过很快这几个死结儿,全都被一一打开了,红绳彻底跟秤砣分开。

佘小宝如释重负,哇一声哭出来,脆弱的扑到了佘姿曼的怀中。佘姿曼爱惨了这个小鬼头,狠狠的搂住了佘小宝,通红的双眼当中终于默默的流下了泪水。

母子之间好似相依为命到了极致,佘小宝就是佘姿曼的命根,为了佘小宝别说是什么狗屁的星途了。

就算是要她的命,那也根本不在话下。

我看佘姿曼是彻底没救了,换做是我也没救了,转身离开了房间。

阿赞艾跟在我身后,似乎很在意我一样,“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把它解绑的,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我未必能制得住全盛时期的至阴童子。”

“是凌轩希望能解开它脚上的秤砣,要是到时候要出了事,只好让他来负责了。”我十分不负责任的,把事情都推给了凌轩。

弄得阿赞忍俊不禁,又是艾莞尔一笑,从书包里拿出了两只一红一绿的熏香。

又用打火机点燃了绿色的那只,放到了PLU的鼻息下让他闻了闻。

PLU立刻睁开了眼睛,只是双眼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缺水的双唇依旧是紧紧的抿着。好像除了眼睛,身体其他地方都瘫痪了。

阿赞艾说道:“PLU起身吧,跟我一起回去。”

PLU脸上依旧没表情,幽魂一样的从沙发床上起身,立正姿势站在阿赞艾的身边。

我问他:“PLU这是怎么了?”

“那个……什么……恩……土皮子还没离开他的身体,在它自愿肯离开之前。眼下只好这样把他带回去,相信你也不想再费尽一次,把PLU弄下楼吧?”阿赞艾冲我眨了一下洋娃娃一样的眼睛,睫毛颤动之时,如同挂着黑色珍珠的帘子一般的熠熠生辉。

我一惊,完全没有阿赞艾那样的轻松,反而很紧张,“那怎么办?土皮子要是一直不肯走,那PLU岂不是一直都被蛇控制了身体。它附身久了,PLU会死吧?”

“它附身不了多久的。”阿赞艾走到厨房,PLU就跟机器人一样的跟过去,一个尾随在阿赞艾的身后。

就见到厨房有一张红色的,好像写着某种祭祀牌位的纸张从墙面上脱落。

阿赞艾用手敲了敲还留着不干胶的墙面,有些讥讽的说道:“从进来这间公寓,我就知道,你朋友一直供奉着这条蛇。满屋子的土腥味,这可是我最讨厌的味道。”

我张大了嘴,惊得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你是故意让她在这里烹煮秤砣的,实际上是……”

“实际上,是为了让她亲手,把这张纸给熏下来。这张家仙牌位只有家主亲自弄下来,才具有和家仙接触关系的效力。”阿赞艾摸着下巴,似乎早就把一切的真相都看清了。

不得不说,相比阿赞艾,我真的是差太远了。

那头土皮子它本来就是阴间看护尸香魔芋的,除非魔花到了阳间,否则是不能离开阴间的。

到了一定的时间,它必须自己回去。

刚在心头叹了一口气,就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竟然是佘姿曼双膝跪着。

我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她。

她推开了我的手,低声说道:“别扶我起来,都是……都是我的错!那只蛇家仙是我……我供奉的,大师进来的时候。说……说PLU是蛇附身的,我就想到会不会是我惹的祸。可是我怕你生气,不帮我的小宝,才一直不敢说出来!”

“你……你怎么招惹到蛇了?”我有些无奈。

佘姿曼颤颤巍巍的解释道:“我之前做了个梦,梦见一个蛇,问我愿不愿让它做我的家仙。它可以帮我大红大紫,又……又说能帮到找回小宝,我才……我才会这在梦里答应的。而且我也没想过,在梦里遇到的事情会变成真实的……”

听她这么一通解释,我才知道土皮子之所以能留在阳间这么久。

还要多亏了佘姿曼把它供奉在了厨房,还好阿赞艾聪明,把它的牌位给破去了。至于佘姿曼是怎么受到蛊惑的,她说的一面之词可不可信,我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阿赞艾都把它破去了,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我硬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又回头问阿赞艾,“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很晚了呢。”

冲他我是一阵乱七八糟的挤眉弄眼,阿赞艾自从知道我和杨琳的关系以后,凡是都是向着我的。

连看我的目光,都如同兄长一般,似乎把对杨琳的亏欠都还给我了。

他说:“恩,是啊,该回去了。”

走到了客厅,阿赞艾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和那只小婴灵见面,非常顺理成章的就喊道:“宝宝,跟爸爸走好吗?”

“昂,阿爸,要跟阿爸永远在一起。”小东西根本就不恨阿赞艾,屁颠颠儿的没有骨气的就爬过来。

双手紧紧的抱住了阿赞艾的小腿肚子,还撒娇似的狠狠咬了他一口,小腿肚子的位置登时就是更加深的颜色浸透了黑色的裤子。

那裤子应该是被刚要破,流出来的鲜血染红的。

它不是喜欢阿赞艾,叫他阿爸么,还这么咬真是绝了。

要是老子,早就有多远给它踹多远了。

阿赞艾可是这小东西的亲爹,溺爱水平可见一斑,被咬了个半死。

还十分疼爱的低身,摸了摸小东西的脑袋。

就这么带着它,开门走出佘姿曼家。

道别了佘姿曼,我和他一起坐电梯下去,PLU也真是可怜。

行尸走肉一般的跟在后面,阿赞艾到了车里,说道:“一会儿我会把PLU彻底唤醒,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得和大蛇商量商量。希望它不要伤害PLU的性命,从我一直到泰国,躲藏在小小的罗勇市杂乱的集市里,他就一直跟着我。”

虽然我从来没出国旅游过,但是总是有些耳闻的。

罗勇市的集市生活环境如何我并不清楚,但似乎有点理解阿赞艾这些年漂泊在外的心情。

我点了点头,“那就试试看问它吧,希望它别再乱来了。”

“应该不会吧,供奉的牌位都没了,想来不会继续像之前那么狂了。”阿赞艾若有所思,表情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确定。

看着车外面,阿赞艾发着呆。

好像是情不自禁的,轻叹了一声:“琳儿,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终究……是我负了你,只盼你不要牵扯到这些事情中。一切……安好……”

提起杨琳,我也是心里泛酸。

只觉得这辈子我见不到她并不算遭,只要她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安好就行了。

大家心里头都有心事,车子开到门口,时间好像也只是一恍然就过去了。

敲开了古宅的大门,阿赞艾特地让开门的女佣,去里面把BIE给叫出来。自己有点燃了红色的那块香,让PLU去嗅。

PLU嗅过之后,身子一激灵,涣散的眼瞳便阴沉下来。

阿赞艾伸手在他眼前一晃,白皙的皓腕就被PLU的那只黄黑色的手给死死扼住了,阿赞艾眉头一皱:“PLU,我和BIE要回去了,你愿意跟我们回去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马仔,哪儿那么对废话,我是不会离开顾星身边的。我这次来是有使命的……”PLU是用那种桀骜到了极致,用生硬的普通话,十分不屑的口吻和阿赞艾说话。

阿赞艾眸光狡黠,依旧是用商量的口吻和它说话,“那你的使命是什么呢?完成了你的使命,你能否放过PLU一条命?”

“我的使命,你这个黑衣行者还没资格问吧,还有,我要这个黑猴子的命干什么?你放心,只要你不乱来,我不会无聊到去杀一只黑猴子给自己制造罪业。”PLU的语气很冷漠,看向了我,“顾星,我的使命,就是和你在一起,保证你平安。如果你不同意,或者这个什么黑衣行者不答应,这个马仔的命就没有了。”

这特么的就是拿阿Plu的性命要挟我们,不能对它来硬的。

否则,它宁可玉石俱焚。

我摇头,“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和易凌轩冥婚了。不可能脚踩两只船,和别人在一起,不,是和任何生灵在一起。你拿PLU的性命做要挟有意思吗?”

“没让你脚踩两只船,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孩子的父亲是我。”他走进了一步,逼近了我的身边,“你就那么反感,和我冥婚吗?”

我垂眸没去看他,“对,不仅反感,还恶心。”

“我不想再勉强你了,你这种宁折不弯的个性,真让人头疼,姓艾的黑衣行者你先回去。等我完成了使命,你的马仔自己会回去的。”PLU说道。

我咕哝一声,看着自己的鞋面,有些故意气他的低声咕哝:“你是人么?居然自称人……”

下巴忽然就被一只冷冰的手扼住了,他强行抬起,冷漠的看着我,“我虽然不是人,估计也会被你看不起。顾星,你不肯和我冥婚也就算了。但至少要从对食做起,知道吗?”

我本来想回答不知道的,可是看他附身在PLU身上,幽冥一样诡异的眼睛。

话到了嘴边,犯怂的改口了:“知道了。”

“顾星,我就要走了。你告诉我,你愿意让我做你的兄长吗?”阿赞艾突然没头没脑的问我,柔和的目光好似清波荡漾。

我怕土皮子伤害PLU,可不怕阿赞艾啊,压根就不给他半分面子,“你要当我兄长,无非……无非就是想替杨琳那件事恕罪。你大可不必,我和杨琳也不是特别好的朋友……”

声音提高了八度,跟阿赞艾说这件事。

“妹妹,看的出来你很关心PLU,又很烦它缠着你。别怕,这只蛇很快就会自己滚回阴间的。”阿赞艾忽然捞住了我的后脑勺,唇边朝我的额头贴过来,不过在距离半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在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鼻尖又被他身上独有的香料的味道缠绕住。

我有些不自在,“谁……”是你妹了。

还不等我反驳阿赞艾,那条蛇就先按捺不住了,“我滚回阴间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凭什么喊我的女人妹妹。”

“就凭我是她的兄长,你要跟她在一起,还要得到我的同意。”阿赞艾为人处世十分的平和,此刻平和中多了一丝霸道,却丝毫不显突兀。

被附身的PLU,大概真实的脑子,就是蛇脑袋那么大。

被阿赞艾这么一唬,就彻底的给唬住了,阴沉着面孔睨着阿赞艾。看他的样子,似乎是默默认定了阿赞艾是我兄长的身份。

阿赞艾柔和的双眼继续看着我,“不管你认不认我当兄长,我都要提醒你一句,先暂时不要和易先生说让他纳妾的事情。否则……哥怕你吃亏。”

“哦。”我淡淡的应了了一声。

他语气变得更轻了,“我先回黄河会一趟,也许我们的代会长会有办法,他会印度巫医的刀法。应该有另一种办法,可以帮易先生的忙。”

我蹙了蹙眉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哥哥怎么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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