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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黄河会内部的一切,是那样的神秘。
就好似九曲十八弯的河道一样,一眼让人无法洞穿其中的变化。这个总部似乎掺杂了更多的秘密,那个代会长非要见我们,到底……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就因为我身上有龙火,还有断魂刀才会这样么?
我在驴车上,腿都睡麻了。
爬了几下狗刨,居然是站不起来了。
凌轩伸手轻轻一捞,就将我笨重的身子抱了起来,“累了一天了,让老公来抱你吧,要知道黄河会这么偏远。我是绝对不会带你来的……”
夜晚有些冷,他的胸膛温暖无比。
我为了汲取这一点温暖,我整个人都跟树袋熊一样,死死的贴着他。
他似乎很喜欢我主动靠的这么近,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唇边不自觉的扬起一丝温和清朗的笑意。
“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我眉毛有点轻佻的抬了一下,心里面有些讽刺的想着,那个代会长该不会是这矿上的工友吧?
这四下里一片漆黑,用手电一照,也都是黄土高坡。
根本容不下任何的建筑,也就只有那几个临时搭建的工棚,可以呆人了。原本我是做好了被带进工棚的准备,却没想到阿赞居然领着我们一行人沿着小道,往高坡之上的小道步行而上。
好在凌轩抱着我,否则我再下来走这些路,肯定会从上头掉下去的。
顾彬湘和封初念跟着我们走在比较后面的位置,他的样子我已经看不见了,只能从黑夜里听到他的声音,“既然只有黄河会的核心成员能进入黄河会的总部,那我和封初念怎么办?现在已经知道黄河会的具体地址了,就不怕我们泄露出去吗?”
泄露黄河会地址的这种事情,顾彬湘我倒是极为的信任。
可换做是封初念这个没节操的小萝莉,我可是对她半分信任都没有,这家伙说不定给她块糖吃。
嘴一快,就把事情都说了。
阿赞艾笑了,“这个你们不用担心,一会儿到了地方,会让你们喝孟婆汤。你们来黄河会的所有一切事情,都会忘记。”
“来黄河会的外人都要喝吗?那万一是你们的合作者,必须要记得洽谈的内容,怎么办?”顾彬湘在黑夜里问道。
阿赞艾直接回答他,“并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喝孟婆汤,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办法,能让来者保密。那就是跟来者签订契约,一旦泄露,飞灰湮灭。”
这样的契约,那不就跟血煞誓咒一样了。
想到这里,我心头隐隐有些不安,只觉得两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
也许……
也许凌轩就会有危险。
脑子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封初念在黑暗中的声音,就跑到了前面。
嗲嗲的跟阿赞艾求情,“求求你了,阿赞帅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忘记和道士哥哥在一起的时光。我真的很喜欢道士哥哥,你让我签订契约吧,我想永远记得和道士哥哥在一起的每一刻。”
“可是……小妹妹,只要你说出去了,黄河会的秘密。不管是以什么方式,都会受到契约的反噬,这样对我们双方都不好。”阿赞艾有些犹豫。
结果封初念那个小萝莉,就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缠人大法。
开始对阿赞艾展开了软磨硬泡的攻势,“阿赞哥哥,求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我绝对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我宁可死,也不想和……和道士哥哥分开。”
“你是中了降头吗?据我所知,你应该第一次和他见面吧?就死啊活的,小妹妹,你就不能淡定理智一点吗?”阿赞艾对于封初念的执着,都有些无奈了。
想要封初念这样脑子少根筋的小萝莉理智,还不如让母猪上树来的容易一些。
凌轩的脸上却露出了洋洋得意的表情,好像彻底摆脱了这个小拖油瓶。
我心头却微微一紧,封初念是脑袋一热喜欢上了顾彬湘,还是真的对他爱的一发不可收拾呢。
眼下居然又做出了,这样极端的事情。
非要订立这种生死关头的契约,而且看样子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去。
封初念小声的咕哝了一声,“他……他要了我的初吻,还……救了我的。我……就要跟他在一起,他要是不喜欢我,我就永远缠着他。”
阿赞艾沉默了,没有说同意或者不同意。
整个氛围变得很奇怪,就连顾彬湘也都不说话了。
等走到了终点,居然是到了一个又黑又深的山洞,山洞里看起来都是黄土制造出来岩层。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像这样的山洞,一路上坐着驴车都看的腻歪了。
西北人民似乎就喜欢住这样的窑洞,难道黄河会在山洞里。
山洞里似乎是被打通的,居然有一股小阴风,从里面轻轻的吹出来。格外的阴冷刺寒,就跟从冥渊上吹来的阴风,是一个鬼德行。
这黄河会怎么越发的古怪了?
阿赞艾停住了脚步,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张符箓,让我们大家都佩戴在身上。佩戴好了符箓,才开着灯光,领着我们往里面走。
这一片的山洞,简直就跟阴间的枉死城差不多。
一路上走着,都会见到透明的手里举着灯笼的人,在里面进进出出的。身上还都是湿漉漉的,一看就是特么的淹死鬼。
沿路的地方,居然还有茶香供奉的龛位。
上供了水果煎饼腊肉之类的,还有一只香炉,每到一个龛位前。
阿赞艾都会驻足片刻,给龛位里的牌位上香。
并且让我们在铜盆里烧纸,这里面空气流通不错。
纸钱一烧起来,火势旺盛。
从旁边路过的淹死鬼,也都一个个的扑将上来,贪婪的吸收着燃烧的香火。
引开了淹死鬼,我们这一行人就丝毫不惊动打扰的进去,这里面大洞连着小洞就跟迷魂阵似的。
如果不是跟着阿赞艾,根本就分不清楚要往那条路走。
而且每到一个地方,都能见到一个养尸池,养尸池里绝对是放了福尔马林。那个味儿大的吓人,里面的河漂子也不在少数。
在养尸池里,还泡着一两个貌似活人的存在吧。
一开始仰面朝前的看报纸,看到我们过来了,居然还游过来打招呼,“阿赞艾,您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三天前才见您离开的。”
三天前,阿赞艾才离开的这里,就马不停蹄的去找我们。
“哪来的那么多话,别以为再有十天就出师了了,就可以在阿赞面前洋洋得意了。”BIE直接训斥水池里的那个人。
那个人应该是黄河会的捞尸人,听说捞尸人要出师门,必须在养尸池里浸泡两个月左右。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的这么变态的想法,把好好的活人,和尸体泡在一起。
泡久了,对身体不会有什么损伤吧?
不过捞尸人和尸体泡在一起的意义,应该就是让捞尸人克服恐惧。
想象到这里,养尸池里一动不动的都腐烂的只剩下烂肉挂着白骨的尸体,居然特娘的动了。
从水里蹿起,深处手臂去掐池里那人的脖子。
池水里的那人本来是要跟BIE争辩的,眼下只能瞪大了眼睛,双手去掰开尸体掐过来的手指。
那死河飘力道非常大,手指头都嵌进这人的脖子里了。
池子里的那个小哥儿刚开始还说着调侃的话,这下是翻了白眼,马上要命丧黄泉了。
顾彬湘比老子还乐于助人,否则我俩也不会蛇鼠一窝那么多年。
上去就掏出黄纸,打算从背后的剑鞘中拔出桃木剑,给那只死河飘来那么一下。
谁知道BIE却拉住了顾彬湘,严肃的说道:“顾先生,还请您不要插手黄河会成员的修行,在养尸池里面对的一切,都是对他的考验。”
“考验逼逼啊,老子要死了好吧?”那个人气的都要炸了,好容易才从水中捞起一根奇怪的东西。
好像是船老大白天用的打鬼鞭,狠狠的一抽。
那掐住他的河漂子,身子一僵,居然从脊背上飘出了一缕滴着水的残魂。那残魂像是硬生生被打鬼鞭给抽出来的,磕磕绊绊呆头呆脑的就朝我们的方向飘来。
泡在池子里的那个人,才浑身虚脱一般,把自己脖子上的死人的手拨开,“BIE,我好歹请你吃过一次饭。你怎么就这么绝情呢,我要是真被掐死了怎么办?”
BIE的脸色微微一变,低下了头。
阿赞艾拍了拍BIE的肩膀,安慰了他一句,“就算你刚才不阻止,以后他捞尸的时候,也要一个人面对河漂。如果养尸池里这些尸体他都对付不了,日后死的会更难看吧。”
BIE本来还有些愧疚,或者不自信的。
听到了阿赞艾这句话之后,才微微释然,“阿赞说得对,弟子受教了。”
离开这一座养尸池,在洞里面拐了很多道弯。
越往深处越潮湿,从顶部还会掉下水珠之类的东西在头上,本来以为越往深处就会越黑暗。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眼前的隧道里居然越来越明亮。
脚下的地板也从黄土变成了汉白玉,慢慢的延伸到里面,居然出现了一间装修豪华的会客厅。
会客厅里主要色调是白色,金色点缀。
屋顶上是水晶吊灯,里面摆放的都是刷了白漆的家具,家具上基本用线刻描金的花纹图样。
看起来诡异异常,让人进去虽然觉得豪华,可是心头却产生了不安。
“大家坐下休息一会儿吧,先吃点东西。”阿赞艾招呼这众人在洞穴深处的会客厅坐下,会客厅后面,还连着蜂窝一般的房间。
顾彬湘和BIE两个提着行李的人,刚坐下,手上的行李就被从旁边洞穴房间里出来的侍女接过拿在手里。
侍女盈盈一拜,“这些东西就交给我们吧,等两位离开了,就会把东西都归还二位。在会客厅里休息,带着这么多的行李,难免不便。”
看侍女的样子动作纤柔,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原本应是极为漂亮的美人儿。却带着金色的金属面罩,不以真面示人。
身上穿着古典的旗袍,脚上着绣花鞋一对。
双手更是发黑干瘦,绝非活人的手。
顾彬湘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让侍女把行李帮忙先收起来,“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洗澡的地方。”
顾彬湘和封初念身上虽然看起来都比较干净,不过俩人都掉进黄河水里,确实需要好好洗个澡了。
只是不知道缺水干旱的黄土高坡之上的窑洞里,会不会有水给大家洗澡。
“当然有,如果需要沐浴,可以跟着我一起过来。”侍女看了一眼顾彬湘,低头说道。
顾彬湘蹙了眉头,看了一眼封初念,“你想洗澡吗?”
“当然,我也要洗澡,浑身都是泥浆难受死了。哎,一路上在洞穴子里乱走,都不知道小乖有没有跟上来。”封初念这么忧心愁愁的一念叨,我才想到她还养了一只小行尸,也不知道此刻有没有迷路。
顾彬湘问她:“你召唤行尸的阴铃呢?”
“掉进黄河里了,真是倒霉死了,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小乖找到。”封初念叹了口气,拉住顾彬湘的手,小声说道,“小乖很听话的,以后可以慢慢找。我们……我们先让这个姐姐,带我们去洗澡吧,人家身上泡了泥水。真的很脏啦……”
“好。”顾彬湘好似很宠爱封初念,语气平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和侍女说话,“这位姑娘,那就……烦请带我们去沐浴吧。”
俩人跟去洗澡,我们就坐在会客厅里吃瓜子儿。
我肚子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看到那些侍女已经开始上菜了,无聊问道:“阿赞,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代会长啊?”
“当然是越快越好,只是……妹妹,你都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还是吃了晚饭再去见代会长吧。”他温和的眼神中带了一丝宠溺,抓了一把酥糖,放在我面前,“你应该会喜欢这种味道。”
他给我的是一种菠萝味的酥糖,上面写着泰文。
随手剥开了两个,还挺好吃的。
饭菜之类的吃食都上齐了之后,大家在和客厅内胡吃海塞起来,BIE干的都是体力活吃的最多。
等顾彬湘回来,那已经只剩下残羹剩菜了。
可没想到封初念战斗力更猛,把剩下那么一点吃的全都霸占了,怀里抱着窝窝头谁也不让抢,“这是我道士哥哥的,他都没吃饱。”
她家的道士哥哥,穿了一身印了黄河会几个红字的青色长衫,那个样子居然有几分的儒雅和书生气。
看侧影,还和清朝鬼有点点气质上的雷同。
只是他肤色要更加健康,靠近小麦色一点,这俩天太阳一晒更是黝黑。
酒足饭饱之后,两个侍女端来了两杯茶递给封初念和顾彬湘,“两位虽然不用下去总部,不过,依照惯例,还是要饮下孟婆汤。”
我不知道这个孟婆汤,和阴间轮回的孟婆汤有什么不同,只知道这俩人一旦喝了恐怕来过这里的事情都会忘记。
我问道:“不是说可以订立契约吗?”
“可是契约太过严厉了……不论出任何迫不得已的原因,只要背叛黄河会,就会……收到惩罚,阿赞……您说呢?”那个侍女听完我说的话,急忙转头去问阿赞的意见。
看来这个侍女虽然看起来不像是活人,却心地善良,格外替封初念和顾彬湘着想。
但见阿赞点了头,侍女才下去拿来了竹简过来。
竹简上用血色篆刻了一些文字,文字古老而富有内涵,但是我一个字儿也不认识。紧紧就只是让封初念,和顾彬湘在上面签字画押。
画押的时候,要把手指割破了,用自己的血液摁手印儿。
摁完了手印儿,侍女居然说要带他们两个下去别的房间睡觉,让他们跟着一块下去。因为他们不是黄河会的核心成员,所以并不能跟着进真正的地下总部,而他们的地下总部建成了地下要塞的样子。
以前有人来总部洽谈事情,也都是在这上面洽谈的。
整个黄河会的命脉都掌握在地下要塞的秘密当中,地下要塞听说连卫星都探测不到。鬼神也十分难以进入,根本就是人世间当中属于绝地的地方。
所以尽管有契约书或者孟婆汤在,千百年来都怕难保万一。
非真正要员,是绝不可能下去的。
封初念听说立了契约之后,还不能去真正的总部,登时就不干了,“不嘛,不嘛,我要下去看看。人家要下去看看,道士哥哥,我们签了契约了,怎么就不能看看呢?”
顾彬湘被封初念摇晃的眉头紧皱,他看了一眼阿赞艾,说道:“黄河会的契约书我们都签了,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下去看看吗?”
说实话,到了此时此刻。
我都已经无比的好奇,在这座洞穴的地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黄河会居然把总部设计在如此秘密的地方,说明他们的确在躲避着什么,只是在阳间躲避起来真的能逃过阴间的法网吗?
阿赞脸上一片肃然,眼中是一片的深邃。
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是赞同还是不赞同这个事。
“请你们不要为难我们阿赞,黄河会的地下总部,连我都不能进。更何况是你们这些外人……”BIE有些生气。
“BIE,别胡说,他们不是外人。”阿赞呵斥了一句,然后看向BIE,长者一般语重心长的说,“阿BIE,你一直跟着我,我当然信任你。不让你下去,是出于对你安全的考虑,你要是进入了黄河会内部……总有一天会变成他们的目标的。”
阿赞艾的话,我大概听懂了一半。
似乎知道黄河会太多秘密的人,都会成为被迫害的目标。
像BIE这样的普通人,根本没办法承受那些迫害,所以阿赞不让他知道一些事情。大概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只是不知道BIE能不能理解阿赞的苦心。
BIE垂头,“那您要带他们下去?代会长生气了怎么办……”
“生气了,只好领罚呗。”阿赞艾俏皮的笑了一下,低身挽起了自己的裤腿,在小腿肚子上挠了挠,“出来吧,小野。”
“叫人家干嘛啊,人家还没睡够。”从他的小腿的腿肚子里,居然撕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这个口深可见骨头,就见一只白生生的小嫩手从里面伸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被活生生吓一跳的。
还以为小野是什么鬼魅一样的存在,可是仔细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小野不就是杨琳的婴灵儿子吗?
想不到阿赞艾是把它随时都带在身边,以血肉之躯养育。
“阿赞,你……你受伤了。”BIE有些不忍心。
阿赞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光十分柔和,又低下头看着自己滴血的伤口,“没事,都是小伤,很快就会愈合的。”
说着从黑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录。
用两指之间的夹着,对着黄纸符箓,唇瓣轻触,“疾去!”
那伤口并未有大的愈合,只是血流如注的情势似乎变缓慢了许多,他颤抖了几下。咬牙从侍女递过来的托盘中,抓下来一把纱布,胡乱的缠了上去。
鲜血瞬间红了纱布,他额头上满是细汗,身子也在战栗。
但是很快这种痛苦在他身上就平息了,随手就把爬到自己脊背上的调皮多动的小家伙一把抓住。
丢进了BIE的怀中,说道:“这小家伙也不能下去,你帮我带着它吧。”
“你这样太伤身体了。”BIE皱眉说道。
阿赞虚弱一笑,“这是我欠他们母子的,这孩子……被炼化过,永世不得投胎。我……我想给它一个极好的前程,若有一天我为黄河会捐躯了,那可以在九泉瞑目了。”
这话说得那般凄然,在BIE怀中的婴灵也不是木头。
它回过头去,泪眼汪汪的看着阿赞,“阿爸……阿爸,我不想和你分开。”
“没有,阿爸就只是去看看代会长,传达他的命令。”阿赞很柔和的和那孩子说话,悉心的解释着来龙去脉。
那婴灵眨了眨大眼睛,嘟着嘴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你去见会长我不阻拦你。可是阿爸,小野求你了,永远不要离开小野,小野不要前程。”
“好。”阿赞轻柔的,充满诱惑性的笑了。
然后却是悄然做了一个暗示的动作,让BIE把小野给抱下去。
BIE很听话,转头就领着小野走了。
小野在离开的一路上,一直都在盯着阿赞那张柔美的容颜看,眼角不断的流出眼泪。婴灵看似凶狠,可他们的内心似乎却是最柔软脆弱的。
还未生下,就被抛弃而死,满心的怨念。
可若只要得到一丝的关爱,却好似奢侈的如同做梦。
它们……
其实很容易满足!
因为原本就得到的很少……
随着阿赞艾一摆手,会客厅的正中央,居然启动了一个机关。
机关下面是一个直径硕大的大洞,大洞看下去黑漆漆的一片,就跟那种无底洞差不多。这下边该不会就是总部吧,可是要怎么下去呢?
脑子里刚一回不过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