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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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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淫妇,我要你们下地狱!”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那只手爪子猛然这么一抽出来。

它已然变得丰满壮硕,就跟生前经常练打沙袋的它原本的那条手臂是一般无二。

五根粗短的手指里握着一只新鲜的心脏,心脏从后背上的血窟窿里出来。

目光邪恶狰狞的看着这颗心脏,“贱蹄子,你敢偷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只要这只厉鬼稍微一用力,这颗脆弱的心脏就会如同捏爆西红柿一样被捏爆。

血水从它的指缝中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

这一幕,看的人都要吐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鬼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那个女人被挖去了心脏,人其实还没死,双眼的瞳孔放大。捂着自己被刺了个对穿的胸口,不可思议的回过头去。

人之将死,似乎也能看到厉鬼凶魄。

她惊恐的看着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嘴角涌出血液,“鬼!救命啊……是鬼……”

显然,是看到了那个原本虚弱,却因为仇恨而暴走的魂魄。

“葛大哥?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小叔叔显然也看见了恨毒了葛子君他爸的鬼魂,眼中闪过了一丝惊骇莫名的表情。

“你……是你!你怎么有脸杀我,我是你买来的,我在你家从没抬起头做过人!”潘金莲命悬一线,却偏偏变得歇斯底里。

她似乎根本就不畏惧死亡,跟葛子君的爸爸亡魂争锋相对。

“你是我的,我为了你花了钱的。你偷了人,还不知悔改,我杀了你……”葛子君他爸依旧是盯着那张干尸一样的脸,眼珠子就在眼睛里瞪得都要炸开来了。

我心想,这回葛子君的妈妈多半怕是活不了了。

激怒这恶鬼的下场,那就是被捏爆心脏,最后也成为枉死的冤魂。

虽然我不喜欢她勾搭我小叔叔,可是人命关天,我岂能坐视不理。手中的桃木剑已然是猛然朝他刺过去,用不了几秒钟就能结果了它。

可是忽然穿堂一阵阴风袭来,就好像有一股湿冷的东西从身体里传过去。

身体里的脏器都好像,被突入的寒气冻结成冰。

当我有了反应定睛一看的时候,才注意到身前已经站了个宽袂大袖的背影。那背影的主人戴着白色的高帽子,加长版的白色鸡毛掸子架在葛子君他爸的肩膀上。

它动弹不得,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跳动的心脏。

那是一副和不能,立时就将它捏爆的表情,可是它却被穿着白衣的白无常控制住了。白无常来的十分突兀,背对我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它身上的阴气如刀。

阴冷的气流有千千万万股,全都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脸蛋就跟被好多刀片割伤了一样的疼,这他妈才是牛皮哄哄的鬼,身上的阴气都会刺破活人肌肤上的阳气。

让人感觉到疼!

它语气阴鸷高傲,“千年了,本官手里还没有犯人走丢呢。想跑?痴人说梦!还差点要多添一个冤魂,阎君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说着,就冷蔑的抓住葛子君把手中的心脏。

那滑腻的心脏,就被白无常用灰白的手指头抓着,抬脚就将葛子君他爸踹出去了。然后蹲下瘦长的身子,将心脏按回了那小寡妇带着血洞的胸腔。

它一边做,一边还喃喃自语,“希望别死吧,要是死了,我就活揭了你的皮。”

这话没有指名道姓,却能让人心脏猛然是咯噔了一下,差点就停止跳动了。

好在它白板一样脸转向了葛子君的爸爸,原来是对葛子君他爸的鬼魂说的。只见白无常的身子化成了一抹白影,风一般的到了葛子君他爸的面前。

手腕一抖,就从衣袖里抖出了一只黑铁做的手铐。

我就这么傻呆呆的看着白无常在我面前用铁锁锁住阴魂,那锁上还有一个插入手腕的钢条。

钢条插入葛子君他爸手腕上那个伤口之后,另一头用特殊的螺母固定。

眼下就一目了然了,难怪葛子君他爸手上有那样一道伤口,果然是被手铐上的刑具刺穿的。

我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道白无常又说:“跑啊,我让你跑,上十三阴钉给你尝尝味道,看你还怎么跑。”

十三阴钉是什么,我听着不明白。

可看它操作是特娘的最直观血腥的,我是出名的熊,可是这一回也禁不住用手捂住了唇。那白无常找了十三根依次变大的钢条。

硬是插过葛子君他爸的手臂,将钢条用螺母固定在手铐的铁链子上。

白无常自己抓着铁链的一头驱赶犯人,回过头之际,明明没有眼睛。却似乎是不经意看到了我手中的桃木剑,身形微微一抖,愣了半天,“阎君信物!”

“对,这是阎君信物。”我感觉老子怂了,上下牙齿都在打架。

它却对着我九十度鞠躬,“下官参见阎君。”

这般不卑不亢,倒是比起那个对着我磕头的黑无常,要有骨气的多了。

“我不是阎君,我……我只是有这个信物……”我看着它的高帽子,心底就有些发寒,额头上早就被它身上的阴气冲撞的都是汗。

手指头虚抓了几下,才成了拳头。

它直起身子,“我知道,见阴棺赐福桃木剑如见阎君。我是拜见阎君信物,并非拜见你,你……我知道!易夫人么,阴间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名头。”

这般的不屑,让老子心头有些不爽。

但老子不说话,白无常明显和黑无常不同,老子犯不着招惹它。

至于我这个易夫人在阴间有多大名头,根本就跟老子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要和他们打交道,至少要等七八十年后老子死了再说。

它见我抿唇不语,冷傲的转头。

黑色的发丝从我的眼前掠过,转向了我捂着胸口的小叔叔,小叔叔被这一抓是奄奄一息。好在葛子君他爸是先对那个女人下手的,所以没有伤及我小叔叔的要害。

只是他在痛苦难当之下,低着头嘴里依旧涌出少许血液。

白无常蹲下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一丝不安,就见它瘦骨嶙峋的手拂过了我小叔叔的眼前。

只可惜我小叔叔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还喘息的说道:“星儿,去……去叫人来,送我们挂急诊。”

“被穿胸而过还这么淡定,看来不是头一回见鬼了。”白无常忽然就扼住了我小叔叔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行抬起来。

他的眼睛里是一片的空洞,眼底深处是极致的恐慌和害怕。

白无常冷笑,“房间里阴气这么大,你肯定是看见我了,活人没有阴阳眼。却在特定的情况下,能看到阴差,你应该知道,看到阴差的下场。”

看到阴差是什么下场?

我不寒而栗,看到它的脸上突然浮现除了五官,那五官阴柔俊美。唇形更是薄如蝉翼,右眼之下有一颗十分娇妩的泪痣。

“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我小叔叔跟我一样都是十分爱惜生命的人,他第一时间对范无救保证。

希望范无救,能够饶过他。

白无常的唇冷漠的贴上了我小叔叔的唇,“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真相说出去,凡事看到阴差拘魂的都得跟着本官走。”

我小叔叔被白无常亲了,他身子猛的一挣扎。

却又如同被点穴了一样僵硬在原地,眼底是那种极致的恐惧,却大喊出声:“顾星星快走,永远别回来这间房子。见到阴差的人,必须死,别让它伤你……”

一时间在河边第一次见到白无常的诡异画面涌入到脑海中,我在电光火石之间就明了了。

葛子君他爸根本就不是被酷寒的天气冻死的,他刚从水下死里逃生。算是死过一回了,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应该会更加珍视生命。

所以,他有起码的理智求生。

是因为看见了白无常,所以……

才会死的!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桃木剑刺入白无常的后腰。

因为害怕整只手臂酸软僵硬,脑袋里更是嗡嗡作响,连说话都不连贯了:“范无救,把我小叔叔放了。”

它的身子一僵,显然是在猝不及防之下,才会被我这个活人伤到。

眼下,它还没下杀手,“凭什么?本官没收你的魂,已然是看在凌轩大人的面子上了!”

“我以……以阎君的名义,命令你把他放了。否则,我不清楚我下一个捅你的位置是哪里……”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都要不能呼吸了。

从范无救的伤口处,缓缓的上升起黑色的灰烬。

它伤口没有着火,却如同有着无形的至阳火焰一样,在一点点如同纸张烧着一样火光在往上蔓延。

它的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脖子凝成了麻花状,面向了我。

转过来的时候明明还能见到立体的五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脸上的五官又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张可怕的白板一样的面庞,面对着我。

一瞬间它身上的气流如同百米之上落下的瀑布一样,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那是阴冷彻骨到了极点的寒风,每一道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它从人的身上刺过去。

眼睛被风吹的真不开,眼泪也飚下。

身子就好像没有任何重量的风筝一样,被风吹的都好像要飘起来了一样!

它被激怒了!

今天,我和我小叔叔大概要命丧于此了。

风吹了一会儿,忽然就消失了。

周围一片安静,我还闭着眼睛发呆,就听小叔叔闷哼一声的声音响起。然后,就“咚”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随即一睁眼,窗外破晓,微弱的天光照在大地上。

风吹拂着窗帘,香炉里的香火断了,蜡烛也都熄灭干净了。

我小叔叔已经流血过多,休克之后晕倒在地上,因为我刚才没有及时睁开眼睛扶他。导致他后脑勺着地,硬是磕出一个大包来。

小寡妇背上有个大洞,从受伤的窟窿里看进去。

腔子里的内脏都有些若隐若现,看上去失血过多,生死不知。

但却看不到白无常范无救的踪影,它好像是离开了,刚想松一口气打电话让屯子里其他人过来帮忙。

忽然,空气中便传来了一声缓慢而又邪冷的声音,“易夫人,下官记住你了,希望夫人能一路这般好运。这样,才不会遇到我们兄弟俩……”

妈了个巴子的,是……

是白无常森冷嘶哑的声音,它这话算是威胁我吧?

意思是最好让我下次别遇到它和黑无常,不然到时候就把我的魂带走。阴差果然权势滔天,压根就惹不得。

眼下,小叔叔和小寡妇命在旦夕。

我硬着头皮,顶着额头上的虚汗,将桃木剑揣兜里。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屯里的干部,让他叫人过来帮忙,至于我家里。

说实话,我实在不敢报这个信。

我爸可是小叔叔的亲兄弟,他看到小叔叔这个样子,还不得活活背过气去。要不了十几分钟,屯子里的人就都赶到了。

在他们赶来之前,我已经分别用黑乾坤给小叔叔和小寡妇诊脉。

虽然他们都伤得很重,但是两人都有呼吸跟心跳。尤其是葛子君他妈,明明伤的那样严重,却硬是挺是含着一口气,介于生死的边缘。

想来应该是白无常怕误伤了活人性命,才会刻意留住这个女人的命。

否则换了任何一个人,早就该翘辫子了。

屯子里的人赶到,在外面敲了一会儿门,我就这样身上带着他们喷溅出来的血去开门。把外头的人都吓了一跳,又看到屋子里的惨况,接二连三的面色惨白。

俩人都这样了,谁也没敢挪去屯子里的卫生院。

直接抬到了屋里的床上,喊人过来急救,村里的老大夫和他老伴儿大概一辈子没接待过那么恐怖的病人。

站在床前都啥了,最终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治。

还叫来了屯子里几个返乡的外科医生跟护士,也一块过来帮忙。

反正我站在外边的灵堂,就是看他们不停的端出红色的血,弄得我都是一阵头晕恶心。屯里的干部到处托人找关系想救俩人,一上午就看他不断的引见人进来帮忙。

别说屯子里能帮得上手的,还是有几个。

等到了大中午,干部才缓了一口气,抽空问我情况,“到底咋回事,咋受这么严重的伤捏?”

其实大家都吓得昏头了,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来问过我。

我站在这里,其实就是等着人来问我。

如果是主动去解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眼下他问我,说辞我早都想好了,装作一脸茫然害怕的样子,“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在里屋的炕上睡觉,出来就……就见我叔叔躺下了。”

“难道是有人入室抢劫?可是看伤口,应该是仇杀才对,葛家大嫂一个妇道人家不太可能有仇家。会不会是你小叔叔惹来的对头,你清楚他最近惹了谁吗?”屯子里的干部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时候,就听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入耳畔,“有庆脾性憨实,也不大可能有仇人吧?会不会是……是葛子君他爸的鬼魂还在附近,刚好就把这俩人伤了说不定。我倒觉得这俩人似乎有私情,你们看看她平日里看有庆的那个眼神,那叫一个勾人……”

卧槽!

猜的这么准,我都吓出汗来了。

连忙望过去,居然是我们宿舍楼的宿管阿姨,我妈宋春华女士的小姐妹。她曾经还帮我一起整过杨琳,现在想想当时的做法是多么的幼稚。

宿管阿姨的话音才刚落下,卧室里的小寡妇就十分应景儿的尖叫出声:“鬼……有鬼!姓葛的,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你凭什么杀我……”

随之而来的,就是她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屋里屋外的可都是人,有些是来帮忙的,有些却是来看热闹的。反正什么心态的人都有,这个世界上的人本来就是人情冷暖,好坏都有。

大家议论纷纷,就连干部脸上也反映出了惊诧之情。

这事儿我本来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经过的,可是有了我妈这个小姐妹的推测,屯里的人包括干部都没再问我这个问题。

小叔叔伤的还行,我妈听到消息之后,就过来把我们接回家。

我妈得到消息的时候,小叔叔身上的伤口已经得到包扎了,只是穿着胸口靠近肩膀位置的伤口多半是要手术的。

回家之后,一开始是我家里人轮流的照顾小叔叔,侍奉在榻前。

在这一两天当中,并没有清朝鬼或者易凌轩的任何消息,反倒是传来了小寡妇在葛家伤口感染的噩耗。

屯子里医疗水平本来就弱,还伤成这样。

就是放在大医院里,也不一定能救活。

本来我小叔叔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偏生是打了一个电话就派直升机把他俩都接出去治疗。

要不了两三天,屯子里的风言风语就更加的厉害了。

大家都在传我小叔叔喜欢上了葛家的小寡妇的美貌,葛家小媳妇更是爱上我小叔叔家财万贯,否则也不会为了救人花大价钱请来直升机。

反正,屯里人淳朴了大半辈子,全托我小叔叔洪福第一次见着直升机。

那天晚上,正是俩人在灵堂里偷情,最后激怒了亡魂把他俩差点干死。说的好像有些嚼舌头根子,不过和事实倒是……

倒是挺像的。

这天晚上,我又来到屯子附近的河边查看。

我盯着地上被月影拉长的自己的影子,本来还在低头沉思着易凌轩和清朝鬼的去向。清朝鬼是最让人担心的,他是被阴司无常请去喝茶,也不知道放没放出来。

更不清楚,会不会遭受什么酷刑。

易凌轩是探查结界之后,突然消失的。

我也曾经在冰洞附近看过,那里实在太滑了,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几次寻找,都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我本来也想下潜下去再看看。可是眼下低头看着冰洞里流动的河水,我非常清楚这个冰洞的危险。

下面是阴司,在这个洞口晃悠,就有可能会遇到无常鬼索命。

我还没脑子坏到,跳下去自找麻烦,今天是我对自己说的最后一次过来探查。对着附近低声喊了几声,易凌轩的名字。

“阿轩,阿轩,你听到了吗?老子出来找你了,你到底特娘的上哪儿去了……快……快出来吧……”

四野空旷,月朗星稀。

对易凌轩的低喊,似乎沉入了夜晚的寂静当中。

忽然冰面上窜过一只红褐色的狐狸,它根本就不像是小说里的浑身白毛的大狐狸。看样子和动作,还有点像是一条大狗狗。

别看是头狐狸,可一点都不瘦,精壮之中孔武有力。

毛茸茸的经过,如同一个毛球滚过。

红毛之中还夹杂着些许的老白毛,白毛又粗又难看,就跟老年人头上长出的黑白相间的花白的头发。

操!

似乎是头老狐狸!

它嘴中叼了一只血淋淋的鱼,经过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睛里冒出了一丝绿油油的光芒,看的人是生生的唬了一跳,那种眼神诡异而又邪恶。飘忽不定之中,带着狡猾的阴毒。

这狐狸看着好生的眼熟啊,就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退后了小半步,总觉得有股诡异的气流正在逼近,当即是转过身去撒丫子跑路。

特娘的这种感觉老子简直是刻骨铭心,这是被狐仙上身的前兆。

这只破狐狸根本就小时候上过老子身的那一头,上次被上身,老子差点死翘翘了。眼下不逃跑,才是脑子有病呢。

偏生是在关键的时刻不中用,没跑了几步,脚下打滑摔了个半死。

好在我为不伤到肚子里的两只小崽子,我特意翻了个身着地,屁股墩儿痛的都要炸了。疼痛袭来,整个人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没两下,就感觉到有什么轻盈跃动的东西,跳到了背上。

那东西当跳上来,我后心就是一凉,那股它跳上来的重量消失了。而且这股重量似乎直接压在心房上,我清楚狐狸这是戳进老子的心窝窝里附身了!

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心里头已经开始呜呼哀哉了。

我顾大王英明一世,眼下居然摔在冰面上,让一头圆毛出声料理了。

身子不受控制的站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来越往前,越来越靠近那个下达阴司衙内的冰洞。

我心说:“狐仙爷爷,你别乱来。”

它附身在我的身上,应该能听见我的心声。

“姓顾的,终于他妈的让老子逮着你了,你妈当年对本座的那一顿惨骂。差点要了老子的一身修为,你以为今天还能逃得过吗?”

狐狸癫狂的报复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脑海内。

它是来报复的,前脚刚好就埋进了冰洞中,全身都好像上了傀儡线一样。不管脑子里下达什么命令,都没法动。

我怒不可遏,“臭狐狸,你特娘的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了再报复你。”

我的脸落在了月光下的水面上,那是一张满脸毛茸茸的面庞,五官也变得跟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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