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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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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范无救的泪痣,是长在左脸上的,这家伙却是长在右脸上。

但是这双要灭一半微微狭长的凤目也是没谁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说老子三番五次的坏他好事。

这家伙难道是所有事的幕后操纵着。

心里一片冰凉,他忽然就从后面,捏住了我的下巴,“七爷不过是借用在下的脸而已,要知道七爷天生无面,乃是天授的阴官之相。”

“你放开我,不然……不然我可喊人了。”我浑身都不自在,被他抱着好似整个人都沉入了冰冷的井中一样。

刺骨的寒意,顺着骨头缝里,就扎进去了。

我额上冷汗不断,他却轻柔的用衣袖子擦去我额头上的汗液,“你喊啊,易夫人,难道瑾瑜没告诉你吗?易凌轩已经死了!”

“他说他只是猜测,猜测事情,我怎么会信。你少造谣了,等我老公回来了,还不把你这杂鱼碎尸万段。”我遇到邪祟之物,本来极为害怕,可是当提到凌轩的生死的时候。

心突然就定下来了,我坚信他不会有事的。

“紫瑾瑜当然能靠猜的,你想想他都失踪这么久了。又得罪了阴司,阴间当然容不得他。”那个男人将我的下巴越捏越紧,眼中的表情更加的恶毒,“杂鱼,我是杂鱼?那易凌轩算什么,杂鱼的手下败将吗?他是我亲手杀的!我可以对着阎君发誓,我可没工夫骗你。啧啧,可怜咯,易夫人才新婚没多久,就变成了小寡妇。”

不会的,他骗人!

我脑中轰隆一声巨响,好像整个天都塌了,耳朵上更是像蒙上了一层薄膜。听什么声音都变得模糊了,我甚至都忘了要呼救自保了。

模糊糊中,就听到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又继续自以为是的说着话,“王金花是纯阴之体,本来拿她来修炼,必定功力大增。可是现在……被你搞黄了,你说该怎么办……你总得补偿我什么!”

妈的,要杀金花的幕后始作俑者也是他。

我不把这事搞黄了,难道还要看着他杀害金花不成。此时此刻,我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反正……

反正易凌轩,在他的口中已经死了。

“补偿你个驴蛋子,你特娘的放开我,放开我……”我猛然一个机灵,整个人已经不知道害怕是何物了。

从口袋里掏出桃木剑,硬了心肠就朝他刺去。既然他杀我老公,那本大王今儿拼了一死,也要把这东西碎尸万段。

这东西似乎也怕阎君的这个信物,身子敏捷的向后一跳,和我保持了一段的距离,“啧啧,你坏了我的好事,还不想补偿我,易夫人。天下有那么好的事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就不信了,凌轩会被你这种不阴不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东西给暗算了。”我心头是一种切齿拊心的恨意,早就失去了理智,只想把这个狗逼玩意儿给活剐了。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今儿犯了爷口忌。

反正杀鬼也不犯法!

我是彻底起了杀心,双眼都变得嗜血了,只想把他宰了。

他眼底带着一丝戏虐和凌厉,“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被阎君的信物威胁,易夫人,谁说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

缓缓的,他的手放到了脸上的金属面具上。

随手就将脸上面具给摘下来了,那是一张让人无法形容的脸,肤色上带着些许的青蓝之色。

柳叶细眉显给人一种羸弱之感,眸光却是充盈这一种阴鸷和歹毒。

那颗泪痣更是显得妖冶无比,浅浅的没有颜色,却让人恍惚之间好像被吸引。就好像梨花上多了一颗晶莹的露水,叫人有一种心驰神往的感觉。

这张脸几乎和白无常的那张脸一般无二,可偏偏移开视线的时候,让人重新想起他的面貌却是模糊不清的一团浓雾。

我真的没想到,他的面目竟然是长成这样的。

“至于我的名字,说了你也不知道,他们都叫我无心道人。”这男的明明是以灵体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却说自己是道人。

自古道士,可都是以捉鬼为己任的。

我蹙眉,“无心道人?就是你到处夺人心脏,用来自身修炼吗?”

“对,是我。”他眯笑着,想靠近我。

那只五指修长的手指头,刚要靠到我的脸旁边,我手中的桃木剑便猛然一抬刺入他的指尖。

我双目冰冷,“退后,否则刀剑无眼。”

“我今天可以为了这把桃木剑退后,不过,你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我修行所使用的材料。为什么还要做垂死的挣扎呢?”他将手放在唇边,一脸可惜看着我,上下唇瓣轻轻的触碰在一起,“你还不知道吧?从此没人能再护着你了,易凌轩已经被我打下万丈冥渊了。”

万丈冥渊?

那又是什么东西?

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着实想不通这个古怪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双眸一眯,我把心一横冲上前去,朝着他心口刺去。

不是说叫无心道人吗?

今儿我倒要隔开他的胸腔看看,里头到底有没有心。

那把剑在平日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周围多了一道白色的阳火围绕着,顺着这柄剑的剑锋就迸发出去了。

剑锋锐利无比,到了他的胸口,衣服都被割破了。

我咬着牙,只觉得浑身的力量,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却还要坚持着,将桃木剑握紧。

这是我身边,最后一个能够自保的东西了!

这时候,这个什么无心道人才感觉到害怕,眸光一冷用手去抓那剑锋的去势。那势头凌厉无比,把他的掌心生生是割出了一道大的口子。

却被他抓住了,没有刺到他的胸口里,“果然是上好的鼎炉,难怪姓易的想收藏,连阎君信物都能操纵到这个水平。看来我来之前,是小瞧你了!”

“总说我是鼎炉,你他大爷的怎么不去当鼎炉。今天老子就把你宰了,给我当鼎炉,让你也试试被别人当成材料的滋味。”我心头大概只剩下仇恨和怒火了,整个人都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一味的牟足劲儿,将手中的桃木剑往死里捅。

今儿我要给凌轩报仇了!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断断是不能饶他性命的!

“你还真下狠手!”他有些吃力的从嘴角溢出一丝血液,眼中闪过了一丝骇然。

我丝毫不肯松懈,手中的力道愈发的咄咄逼人,“我不下狠手,难道还留着你吗?”

“易夫人还跟传闻中的一样泼辣,在下惹不起还躲得起!反正你是万年难得一遇的鼎炉,除了我看好你之外,可还有别的旁门左道也会垂涎三尺的。”他眸光一冷,脚下用力的一点,直接遁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

剑尖刺在了墙壁上,上边迸发出的光芒忽然就收敛住了。

我的力量仿佛被这把剑给生生的掏空了,双腿都站在原地打颤,仿佛诺动不了半步路。整个人也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一拳头已经砸在了墙上。

大概是痛感麻木了,所以拳头上是一点都不疼。

只是有鲜红的液体从拳头砸的位置流出来,我对着墙壁,唇边在颤抖,“阿轩,阿轩……你不会有事的,对吗?”

易凌轩那张沉默时,微微有些冷峻,微笑时清俊如梨花的面容出现字脑海中。

那是一种疼入骨髓的不舍,我有些无助,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片黑暗,除非,他现在就出现在我眼前。

告诉我,他平安无事。

就刚才的那个什么无心道人,根本就不够他一根手指玩的。那道人连我都打不过,怎么能伤害的到易凌轩呢。

闭上眼睛,额头靠在墙上。

仿佛整个身子的力量,都依托在了墙面,口角似乎有液体流出。伸手摸了摸,似乎还有点粘稠,带着一股腥味。

这下,我心头才觉得怕了。

是血!

额头离开墙面,又有些摇摇欲坠,耳边模模糊糊之间似乎传来了某个人的声音,“顾星,你在这里干什么?都怎么久了,怎么还站在手术室门口。”

是瑾瑜的声音,他来的凑巧极了。

刚好是在我对易凌轩生死,妄加揣测的时候。

我这个人不喜欢把软弱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非常好强的用袖子随便擦去了脸上和唇边的液体,“我……我没干什么,就是有点累。”

“有点累?”他一脸的奇怪,伸手扣住了我的脉搏,感受了一下,脸色立刻就拉成了马脸,“浑身精气亏损几乎枯竭,要不是你腹中鬼胎不离不弃护着你的心脉,早就是一个死人了。你到底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刚才遇到一个坏人,我用桃木剑对付完他就这样了!”我对那个无心道人说什么易凌轩被他打下什么冥渊的事情绝口不提,谁知道那个道人到底是不是骗我的呢。

只是心口好似多了无数个豁口,有千万只小虫在啃咬。

每一下都让人心口一疼,却是如同雨打芭蕉一样,一下又一下没有停歇的。倒是此刻,愈发想把心挖出来,这样心口就不会觉得疼了。

瑾瑜不明所以,冰冷的手还扣在我的手腕上,似乎有点逼问的意思,“坏人?”

“自……称称是无心道人,鬼知道是什么人。”我气力不如他,只要稍加反抗,必然是人仰马翻。

被他冷淡的双目,又看的心虚,说话都结巴了。

他极少显露表情的眼睛里,突然就爆发出一丝残酷的寒意,扣在我手腕上的手更用力了,“你……你怎么样了?为什么脉象这么虚弱!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顾星,难道是他吸收了你精气?”

“不是这样的。”我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有些尴尬,脸上滚烫一片,“刚才我手中的桃木剑忽然发光,把他给逼退了,他没吸收走我的精气,只是身体的力量似乎被桃木剑抽走了……”

“什么?你……你居然催动桃木剑了,你可知道道法十分高深的道人都未必能驾驭它!你太胡来了,我。”他的手指头尖儿忽然就和我的双手都接触到了一起,桃木剑被膈在了右手的掌心。

指尖都麻木了,好像有电流穿过一样。

让人禁不住的就想把手指头移开,却听瑾瑜提醒道:“顾星,别反抗我,我在帮你。”

犹豫了一下,虽然手指头感觉有些不古怪,却还是忍了下来。

然后,又感觉似乎有一股力道从他的掌心传到了我的掌心,再由掌心进入身体内部。

那力道不温不火,如同流水一般的从十根手指上的经络,传遍了整个身体。本来身体还因为虚弱,出现了无法控制的震颤,可是被这股暖流经的地方慢慢的好转了。

我的脑子也渐渐恢复清明了,正眼看了一眼瑾瑜。

他双目轻轻闭着,睫毛又浓又密。

脸上平静如水一般的宁静,薄唇轻轻的抿着,好像全心全意都在专注着将我的身体恢复过来这件事中。

那个样子让人舍不得打断,却不得不打断。

他的唇色,已经在平静中越来越苍白,就好像医院周围的墙面一样。

“你……你把你的精气给我了?”我的手颤动了一下,打算快速的缩回来,可是一瞬间却被他十指紧扣住了。

瑾瑜紧紧握住我的手,缓缓的睁开冷冽的眼睛,“顾星,我除了要保你性命无虞之外。还要保护你和孩子的命,我……觉容不得你出任何事!”

那一刻,我彻底被他说的话震住了。

脑子里居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其实我并不是瑾瑜的任何人,他没必要为我付出这么多。但一想到腹中的小崽子可能会受到牵连,也就候着脸皮接受了他的好意。

但他的那股力量,却源源不断好似不要钱一样的传输而来。

再这样下去,就是大海也有枯竭的时候。

“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你……你够了,给自己留条活路吧。别……别把全部的精气都给我,你自己怎么活?”我是又气又心疼,他的掌心变得更加的凉,一看就是精气给我体力不支了。

我手上生有黑乾坤此物,能够感知到灵体中掌握一切命脉的命灯情况,他体内的其中一盏命灯已经因此变得暗淡无光。

此刻,更是残灯如豆,好似要熄灭了一样。

我心慌不已,他却镇定异常,唇角清冽的扬起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一只手已经收起来,却是轻轻捏住我的下巴,眸光认真的凝视着我的双眼,“顾星,我还要留着这条命去杀无心道人呢,怎么可能为了救你而死。”

啊?

他要去杀无心道人!

这几个字几乎是在我耳边炸响的,无心道人自说自话的说自己杀了易凌轩。如果是瑾瑜过去的话,万一中了什么奸计,其实不是有去无回。

“你别去,他……他可厉害了。”我怕瑾瑜也命丧他手。

瑾瑜冷笑:“厉害?不过是个会灵体出窍的道士,当年阴间叛乱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会灵魂出窍的道士。凤翼在我眼中,就是草包一个。”

无心道人的名字叫凤翼?

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却没想到是个夺人心脏的妖道。

“就算是草包,你也不能冲动,我们从长计议。”

我想要拦住他,他和我紧扣的那只手,突然如同飞花般的虚无。

瞬间从我的指尖花了出去,白大褂上的衣袂轻轻的一甩,便朝走廊的一头走过去了。我连忙撒开丫子追过去,嘴里还大喊着:“你给我回来,你先不要去找他,他……”

他厉害的很!

可是瑾瑜的白大褂,无风自起的飘扬着,他背对着我摆手,“没人能伤害你,顾星,谁敢伤你就得死。”

特娘,老子真相一头撞死。

有时候红颜祸水这个词,好像用在我身上也正合适。

眼看着他的背影逐渐的却变得模糊了,让我更是心急如焚,越是想跑快却是变得无能。本来行动灵活我的,两只脚却如同打结了一般,将自己绊倒在地上。

手心和膝盖着地,摔的很疼,却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就心灰意冷的爬起来,我站起了身子。感觉整件事情越来越超乎人的预料了,在郭静的背后操纵的那个人,今天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相貌还和白无常一模一样,想来和阴间的关系匪浅。

难道是阴间官官相护,相互在人间谋夺活人的生命!

不会吧……

阴间不至于糜烂成这样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阎君是否有察觉呢,还是那个秉公无私的阎君也出现问题了。可阎君乃是阴司集大权者,她没必要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吧。

我一路下楼都是胡思乱想的,来到住院部,问了金花所在的床位。浑浑噩噩的就走到了里面去,金花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看到我走进来,挣扎着就想要坐起来,“学姐……学姐……你终于来了,我还怕你不来陪我……那我就只剩下一个人,在病房里了。”

“金花,你刚手术完,别……”我急忙过去,扶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她身子冰凉异常。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声音便放低了,“别做剧烈的运动,你的性命,是大家拼尽全力才救回来的。”

她靠在床头上,单手捂着胸口缝合的地方,眉头微微蹙着,“还要多谢你……从郭静手里救了我,不然我就死定了。我不会不爱惜生命,经历了这些,我才知道原来人的生命是……是如此的玄妙。”

“这都是应该的,金花,你不也保护过我?”我给金花理了理被子,整个人颓然一片,低头坐在床边。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学姐?”她似乎注视着我,但我没回头看她。

我不想把心里难受的事情被人发现,却没法打起精神来来故作无事,依旧低头茫然的说着,“没有,你别多想了,好好养好身子吧。”

“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学姐你个性开朗乐观,如果不是遇到严重的事情。是……是不会这样无精打采的,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金花认真的说道。

只是她跟我说话,我根本就听不进脑子里,只能凭借本能反应。

愣神之间,一只毛茸茸的东西爬到了我的手心,它黑豆一样的双眼看着我。那样的无辜,却好似在安慰我,安慰我一切都会过去。

至于这中间,牵扯大诸多,我无法理解的事件也都会过去。

直接告诉我那个道人,还会继续的杀人夺心,这个城市里的人也会一个接着一个的失去人身体里最重要的器官……心脏,而一一死去。

连个将他绳之以法的人都没有,易凌轩都被他消灭了。

至于瑾瑜,我想拦着他。

可我连他去哪儿都不知道,更别提阻止他去找无心道人的晦气了。

心中失落之下,我随手摸了摸小豆豆发着淡淡蓝色光泽的耗子毛,回应了一下金花,“你问吧。”

“我……我肚子里的鬼,是不是……是不是没了?”她说话带着颤音。

是不是没了?

她也发现他走了吗……

我虽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金花的声音,也免不住抬头去看她。她的双眼中带着一种怯懦一样的害怕,红彤彤一片之下,透明的眼泪漱潄而流。

每一滴眼泪,都好像落在了我的心头。

我愣住没说话,她的眼泪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垂目之间哭的肩膀都是一颤一颤的,“我能感觉到,他已经离开我的身体了!”

“你不是挺讨厌他的吗?他走了,也许对你来说是好事,毕竟怀着鬼胎和怀普通的孩子不一样。”我在病床前抽了两张纸巾,低头给她擦眼泪。

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同情金花,是在故意讽刺她。

眼中对她的,都是一种可怜的怜悯之意,怜悯她曾经的无知和偏激。

以前向这样的软刀子,我顾大王直来直去的个性根本就不屑用,可是那个生命的逝去。总让人有种痛心疾首,却无力拯救的感觉。

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头忽然有了不同的感念。

易凌轩不管是生是死,老子都要活下去。尽自己所能,把肚子里的这两个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对我来说,这都已经够了。

希望瑾瑜能把无心道人宰了,这样我和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她显然不知道我心头的复杂,抬头看我的时候满脸泪痕,表情却是一脸干净,“我是他的妈妈,我能感觉到,他在手术中不惜一切的救我。学姐……他在救我,我简直就是疯了……疯了才会要他的命。”

她带哭腔,摸着自己的肚子。

那种后悔惋惜以及遗憾,让人无比的动容。

孩子对她所有的付出和回馈,她终于是能够感受到了,好像那一瞬间我自己假象的和金花之间的隔阂就这样被打碎了。

我一把将她紧紧的抱住,深深的将她溢满泪水的面庞压在自己的胸口,“孩子和妈妈有一条脐带相连,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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