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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星球-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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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伦不敢直视朱理亚斯亲王殿下的眼睛,她把流着汗的双手手心放在自己膝盖上,“当然……当然……她们当然是各自安好,另寻新欢,永远只在心中怀念奥尔齐了!不不,是过得非常幸福完全想不起奥尔齐是谁了!我、我这就给她们安排CP!”

朱理满意地点点头,再次露出高贵而温和的微笑,“谢谢坠落天使大大的剧透。”

萝伦又是尴尬,又有点想笑,又不敢真的在朱理面前笑出来,只好随口谈些曲元风物,她从小生活在曲元,后来又一直想要行商,船队虽然组成时间不长,可是主要成员都是大胆狡诈之辈,她跟着他们快速学会了不少新东西,对曲元各个地方的情况有了比之前更全面的了解。

朱理正要寻找这方面的情报,自然听得认真。艾丽这种对一切没去过的地方都好奇的人更是不断冒出许多问题,她对萝伦这一年多过得怎么样本来就很好奇,现在听了更是心生羡慕。

和萝伦比起来,她的这一年多有一多半是困在角斗场的高墙里度过的。但是——她摸摸腰间的双刀,又觉得自己也过得相当充实。

三人又谈了很久,萝伦对于朱理想要推行的由帝国派遣官员和军官督政,辅佐曲元土王重新建立行政政府的计划有些期待,但更多是顾虑,“曲元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行政机关名存实亡,政策朝令夕改,官员不管是谁委派的,想得都是赶快捞一笔,王室从来都最擅长当乌龟,许多星球上已经出现了割据势力——我们在这些地方行商时,拿了一个将军的许可证,遇到另一个司令的人,就要再买一次许可证,不然没准货物和性命都留不住。不仅花钱,还要找关系,这样的话,商品成本就会增高。”

她见朱理在细心倾听,就继续说,“如果有一个统一的政府,情况当然会好很多,可在统一实现之前,老百姓们照样要吃饭,买碘盐,有了余钱还想再喝点小酒,女儿长大要买漂亮衣服……走私不可能被禁止。”

朱理叹息,“希望五年之后曲元的情况会有大的改善。督政的事情我们还在和女王谈,没有她的支持,帝国想要再在曲元重建行政机关,也不容易。”

他说完沉默,思索着该在曲元哪里建立下一个空间折叠通道,以便从帝都直接派兵,一次性解决萝伦所说的某些星球上的武装割据。

大家各有所思,一起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畅谈。

和萝伦告别之前,朱理让人把思诺带进萝伦的房间,笑眯眯为两人做介绍。

萝伦没料到那个即将到她身边当眼线间谍的雇佣兵会长成这样子,她对苏芳角斗场的角斗士印象还停留在粗犷大汉的程度,看到思诺时不禁愣了一愣。

这……这莫非是……美人计?

她眼前这人,虽然不是美少年了,可是长身玉立,仪态潇洒,作为打手或者雇佣兵实在英俊得有些过分,可当作小白脸吧……他行动中又隐隐透着种彪悍的煞气,实在是……咳,非常符合怀春少女最不纯洁的妄想。

她先是不太确定地看着朱理,用目光疑问,亲王殿下,这就是你要派来监视我的人?

朱理一派光风霁月,用清澈的目光反问她,怎么?不行么?

萝伦又皱着小眉毛头偷偷给艾丽使眼色,艾丽对她比个大拇指,要笑不笑,似乎在说,“这人长得还不错吧?”

思诺也没想到朱理让他跟着的船队船长会长这样。他看到萝伦也是一愣。

他印象中的走私船船长应该长着一双鼠辈的贼溜溜的眼睛,惯于钻营,并且多半是个大肚子的肥佬。

而萝伦船长……

思诺看着秀发如云,黛眉如山,眸清如水,体态窈窕的萝伦,不由自主对她微微一笑。

在朱理的提醒下,艾丽又赶快和萝伦说了说思诺在苏芳角斗场的地位——

“苏芳最快的刀!”

“双刀能够碎雪!”

“是真的能够切碎雪花哦!有视频特写为证!”

“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

“黑葬队的队长!”

“同人本子和纪念册销量连续三年第一!”

这些荣誉每一个一说出来都唬得萝伦一愣。跟着我走私跑船切碎雪花干什么?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是什么鬼?还有什么同人本子?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于是她投向思诺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探究和好奇。

而好奇的神色,在一个年轻美貌的女郎脸上露出时,往往是十分动人的。在萝伦脸上也不例外。

朱理虽然情窦初开不久,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他很清楚同性在遇到心仪的异性时会是什么样子的。

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乐呵呵告辞,当即就吩咐思诺留在别院,不用回大营了,他的衣物用具会派人送来,然后带着艾丽走了。

艾丽在院门口和萝伦又挥了挥手,钻进礼车,忽然觉得有什么好像不对。

车队行进了一会儿,她小声问朱理,“那个……”

“什么?”朱理唇角微翘着,显然心情很不错。

艾丽摘掉龙骑士军帽,放在自己膝上,“你知道萝伦在世嘉这些日子一直是若瑟·古德温前辈在照顾她,对吧?”

朱理弯成月牙的双眼难以掩饰得意,“当然知道啊。不然我为什么要把思诺送去跟她跑船呢?”

艾丽皱眉看着他,“……”

朱理毫无理亏的自觉,不仅不羞愧,他还笑了,“我这也是物尽其用嘛。”

你不是不想当王家带路党么?不是不愿意配合么?不是不想分享你的情报关系网么?

好啊,那我就利用一下你的颜值吧。

而且,艾丽的好朋友身边怎么能放上庞倍的人。

呵呵。没错我就是看出来若瑟·古德温对萝伦有意思才想到把思诺放到她身边的。

可怜的若瑟·古德温上尉,直到第二天午后去为萝伦的船队送行时才发现萝伦身边出现了一个英挺的年轻男人,自称是萝伦船长雇佣的雇佣兵。

若瑟·古德温看着笑微微站在萝伦身后的思诺,气得差点没把自己手里的白手套给摔在地上。

摔!

什么雇佣兵?!

长成这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雇佣兵啊!

什么雇佣兵需要长这么一双桃花眼啊?!

还以为自己好不容易终于有机会了呢……

古德温上尉内心也许是各种惊涛骇浪,但贵族教养让他毫不费力地维持着端庄和礼貌,彬彬有礼向萝伦告别,还送给了她许多礼物。

萝伦握着他的手,大眼睛里泪光盈盈,含情脉脉,先说了几句大家都能听到的感谢的话,又拥抱骑士一下,在他耳边低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这是你第几次救我……”

这句子是问句,可是她说出时却是用一种哀怨悠长的陈述语气,动人心弦,像是她已经知道他曾奔去海拉的废村寻找她,又像是包含着许多未尽之意。

和艾丽告别时,萝伦和好朋友拥抱,轻声提醒她,“一定要小心。苏兰托的执政官是高值易耗品……”

艾丽长叹一声,“我知道。我会小心。”

她握住萝伦的手,“你也要小心。思诺……”

萝伦捏捏艾丽的手心,对她眨眼,“放心。我明白。”她说着,又意味深长地向古德温上尉的方向看了一眼,轻轻叹息,“每个人都不单纯,相比之下,骑士对我倒是有几分真心的。唉,可惜。”

艾丽也看看古德温上尉,再看看萝伦,和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思诺。

萝伦显然已经明白了朱理把思诺放在她身边的另一层用意,可是,她刚才还故意对古德温上尉示好,是想让思诺有危机感,还是想多留几丝遐思给古德温上尉呢?也许都有?

萝伦握紧艾丽的手,再次强调,“一切小心。”

艾丽深呼吸,“你也一样。”

虽然两人现在已经取得了联系,但是,谁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在何种情况下。

萝伦微笑,“至少,我们两人最初的奋斗目标仍和当初一样!”

艾丽苦笑一下,“是啊。”

萝伦仍要赚钱移民,最好是移民到帝都,而艾丽,还是要回去种球藻。

这还真算得上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当初一起奋斗的好友,现在各自有了新的方向。

艾丽远望着萝伦的大商船起飞,升空,心里不是不怅惘的,可是,她清楚地知道,萝伦现在要负责养活的不只是她的妈妈和妹妹,还有几十个人,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人在焦急地等待着萝伦船上的药品。

大家都肩负着自己的责任。

第155章 一颗又甜又辣的糖

送走萝伦,艾丽满怀忧伤。

她也明白萝伦现在担负着几十个人的生计,不能随心所欲,可是和好友久别重逢没多久就要再次分开,下次相会又不知是在什么时候了,难免心情低落。

说起来,似乎没有谁能随心所欲。

从前她和萝伦在自由市时,总觉得能随手拿出几十万买下一艘飞船的人应该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可事实是,即使贵为亲王的朱理,也不能随心所欲。

艾丽没见过朱理的哥哥,但从希礼薇露等人的闲聊中,她隐约察觉,皇帝陛下连自己的婚姻也要考虑到许多政治因素,不可能单纯因为倾慕某个女子而娶她。否则,就会像先皇那样被定位为任性的“昏君”——不管他在位时帝国的科技、经济、文化、艺术是否从凋敝恢复到了百年战争之前的繁荣程度,不管他是否积攒了实力为下一任皇帝做好了能启用龙骑机兵队和龙翼战舰的准备,人们提到这位皇帝,首先想到的,只会是他夺走弟弟的未婚妻,娶那个南方行省来的乡下姑娘为皇后的事儿。

艾丽胡思乱想,慢悠悠地走回停车场,去找自己驾来的那辆小车,却在停车场入口看到了穿着便装的加百利前辈。

他一看到艾丽就对她笑了,“艾丽,来这边。”

他领着艾丽走到一辆样子普通,装有黑色反光车窗的礼车边上,指指后门,“上车吧!”然后自己走向了前门。

艾丽正在迟疑,车门从里面打开了,朱理坐在里面,对她微笑招手,“快上车!”

“嗯。”艾丽愣一下,赶快上车,关好车门。她一上车,车子立刻开始行驶。

这辆外表普通的车子里面却和所有朱理用过的礼车一样,装潢舒适华美,前后座之间由一道黑色的不透明隔音玻璃隔开。

朱理递给艾丽一个印着精美印花的圆型小纸盒,“加百利在来的路上买的,说是世嘉最出色的糖,吃吧。”

“哦。”艾丽接过纸盒打开,里面是排成梅花形状的六块糖果,每个只有拇指头大小,样子各不相同,有的包着巧克力,有的在白巧克力外壳上洒着彩色的糖霜粉。

她默默拿起一粒黑色的放在嘴里,巧克力略带苦涩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开后,她才问,“你怎么来了?”

朱理端着一杯加了冰块的饮料慢慢啜吸,他放下高脚杯对她笑,“怕你难过,就来接你了。”

艾丽鼻子忽然一酸,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个圈又退回去,她又拿起一块上面洒着粉红色糖霜的白巧克力糖,捏在手指尖半天却没吃。

朱理低声问,“糖不好吃么?”

“好吃。”

“那怎么不吃了?”

艾丽吸吸鼻子,“这就吃。”

巧克力在她手指上融化了,她把糖丢进口中,轻轻咬一下,一股甘冽的酒香在口中野火般快速蔓延——

“唔——”艾丽猛地吞咽,想要把糖块整个囫囵吞下去,可是晚了——那股入口清冽甘甜,但立刻就像流动的小火苗的甜酒已经在口腔和喉咙间蔓延开了!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丢开糖盒,张开嘴巴,拼命挥动着手,好像用力挥手能把这跳跃的无形火苗给扇灭——

但显然这只是徒劳。

在高纯度的酒精刺激下,艾丽和昨天一样两眼流泪,吐着舌头,瞪向朱理,你是故意的么?

朱理一脸被吓到的样子,俊美的脸上依次闪现“你中毒了?”“糖里有什么?”“不就是普通酒心巧克力么至于么?”“哈哈,你这样子有点好笑哦~”“哎哟我要笑出来了!”的表情。

艾丽涕泪齐流,嘶嘶哈哈吐着气,揉着胸口毫无形象大喊,“辣死我了!还有冰水么?我要冰水!”。

“嘻嘻……”朱理在这时候真的笑出声了。

他晃晃手里的高脚杯,里面的饮料刚好被喝完,只剩下几块碎冰块。

“这是什么糖啊!”艾丽喷着泪大喊。

朱理赶快抽了几张面纸,给她擦擦鼻涕眼泪,他的指尖碰到艾丽的嘴唇,那张肉嘟嘟的红唇因为酒精的刺激充血肿胀,比平常还要红一点,仿佛半透明的果冻。

他的食指像是要测试这两片红唇的弹性似的轻轻压在她的唇角,声音低低的,“没有冰水了,冰块可以么?”

艾丽怔住,她看向朱理的双眼,那对蓝紫色的眼睛,此刻瞳孔的颜色正在变深,她心悸似的猛地心跳几下,鬼使神差点点头,然后,她看到他俯下头,一寸一寸向她靠近。

你要干什么?

我——

我还没想好——

我——

她猛然警醒,想要后退,但他像是早就预料到她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双手揽到了她背后,用力把她向他怀里拥去。

春夜宴那天晚上,朱理对艾丽再无保留地展现出的迷恋和珍爱,还有他近日以来对她的迁就态度,给了她一种错觉,那错觉就是:朱理在她面前,会是温柔而无害的。

而此刻,他肢体动作中所流露出的强烈侵略性和极为男性化的征服性动作,让她震惊地如梦初醒,是啊,他怎么可能是温柔而无害的?

她想起来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两人刀剑互斫火花乱溅的情形,如果朱理……如果他在这方面也和那时候在斗场相斗时一样,毫不退让,她该怎么办?

仓促之间,艾丽只来得及短促地吸一口气,她吸气时喉间发出的细碎声响,像是惊喘,又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时的呻~吟,给朱理听起来更像是一个提示:你终于要这样做了么?你终于要这样了么?

他本能地闭上眼睛之前看到的是艾丽略带迷惘的眼,她的眼角和腮边还有因为酒精刺激而辣出的眼泪。

然后,他的嘴唇终于碰到了她的嘴唇。

那张总是像是有点肿的唇。

每次他和她同行,对话,微笑,对视时总是会突然想要俯首亲吻又不敢贸然行动的唇。

柔软,肉感,丰满一如包含果汁的樱桃。带着甘蔗酒的芳冽,比他的唇温度略高。

他的嘴唇辗转轻吻这张唇几次,又退后一点,凝视她。

艾丽的双眼半阖半眯,她的眼皮颤了几下,张开,看着朱理,他在展现了无比的攻击性之后又突然后退了,他还带着冰冷果汁薄唇也一起退开了。

她的心跳狂乱无序,她不解地看着他,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你……”她只刚说出一个字,他又紧紧抓住她的双肩,压制她,俯首用力吻在她唇上。

原来刚才的亲吻只是礼貌的、象征性的征询,现在,才真的开始。

艾丽心慌意乱。

她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狂热的亲吻,可是,她是第一次面对朱理这样的对手。

他骄纵,高傲,强悍,偶尔无意间会流露出几乎是浸透在他血液中的遗传性的残忍,可是——他同时又天真,顽皮,狡黠,充满幻想,天马行空。

这样的他让她无从招架。

艾丽心底有种类似焦急的情绪,这情绪里还隐隐包含一丝不安,她几度想要挣扎,或者说,她心中那丝类似焦急的情绪想要挣扎,但每次挣扎,都被朱理毫不留余地的镇压下去,到了后来,她只能被迫完全地、顺从地和他共舞。

那块酒心巧克力里所含的火热酒精蔓延开之后,渐渐温驯,艾丽恍惚间明白了为什么朱理的嘴唇冰冰的,原来,他口中还含了两粒冰块。

他不熟练、莽撞、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粗暴,纠缠住她,好奇而大胆地探索,强硬中又带着明显的亲昵和讨好。

那两块碎冰块起初还带着点不规则的棱角,很快在朱理的动作下变得越来越圆润。

他也许缺乏经验,但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本能,无师自通。

或者说,有些人,在这些事情上,拥有天赋。

而朱理,就是这样的人。

带着点果香的冰块化为涓滴细流之时,艾丽已经放弃了也忘记了抵抗。

当她的身体终于不再呈现推拒的姿态之后,艾丽发现自己的双臂缠在朱理肩臂之间,他穿了件象牙色的上衣,衣袖被她抓住的地方给揪起了几个褶皱,还沾染上了化在她手上的粉红色糖霜,印上一块小而圆的斑点。

她从自己半眯着的眼帘看到他手臂上那片被她揪得变形了的布料,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安然了。或许把这种情形称为安然也不完全正确,因为她一边觉得安全而自在,一边,心又在狂乱跳动。

深吻,也许是两个人之间能够做出的最为亲密的行为。

唇齿相依,气息相接,关于对方的基因的一切秘密都毫无遁形,自己的也一样毫无保留展现给对方。

在这种亲密的时刻,朱理觉得自己能够感知到艾丽此时所感知到的一切细微的感受,从她最初的惊慌,犹豫,焦虑,不安,到随着进攻而被掠夺的甜蜜,甘冽,冰凉,火热,颤抖,再到惊悸,彷徨,直至这一刻的安然,欢喜。

这个吻包含了诸多难以言述的感触,就像那颗让艾丽辣得流眼泪的酒芯糖,甜,辣之余又加上了冰块的冰凉,还混有一丝眼泪的咸味。

当他感到艾丽的全心顺从时,他抚摸着她的发丝,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滑到了她的颈项,又顺着她的衣领滑到她的锁骨上,像抚琴一样轻轻拨弄。

艾丽带点疑问的轻咦一声之后,朱理稍微清醒,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真是无师自通——他本来是抱着艾丽,但不知何时已经把她压倒在了后座上。

艾丽稍微清醒,她用手肘撑起身体,半张着唇急促呼吸,她的手指抚摸到车座上的淡青色丝绒罩面,上面是羽毛状的花纹。

她现在已经知道朱理喜欢用的那种熏衣的香料是一种名叫“兰藤”的复方香丸,可是车厢之中此时弥散的气味除了幽雅的兰麝香气,还有他身上特有的气息,这种气味带着他身体上散发出的热气,再加上他凝视她的目光,让她如微醺般四肢软软的。

朱理俯身,半压在她身上,他俯首去亲吻她的锁骨,他光滑柔顺的发丝蹭在她颈间,让她痒得轻轻嗯嗯呜呜。

艾丽穿的是平时穿在军服里的白衬衫,意乱神迷时脑子里想到的居然是朱理果然是练习过给人宽衣解带吧?怎么解衬衫扣子也这么快?这扣子可比制服外套上的铜纽扣小多了呀……

然后她猛然一惊,这是哪里?

这是在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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