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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之灵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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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反复的仔细打量了好几遍眼前的老铜钟,上面的吊环根本不似被后期修补过,完全就是一体成型的老样子。

印阳琰抬头问黄头村掌事的儿子,是否还记得当初流言是由谁传出,又是谁挺身出面进行辟谣的?

黄头村掌事的儿子摇头说:“不记得了。当时一听便是谣言,这口铜钟若是金钟,哪可能一直悬挂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中,所以也没太在意。”

杂毛老道士看够之后,摇着头对印阳琰说:“我看也不像是一口金钟,若是金钟,悬在村口多年,还不早就被人给偷跑了。再说,若是一口金钟,黄头村先前祖辈的村民,也不会随便的将此钟悬在村口处。”

印阳琰虽然也觉得眼前摆在地上的老铜钟不是金钟,若是金钟,上面最起码以后铸造一些花纹,哪里会如此的朴素平凡。不过在他的心中,却有了一些别样的想法。他掏出脖子上面带着的龙纹银怀表,看了一下时间,现今距离午夜还有一些时间,他想到了一个计策,便是去村北路口近前守株待兔。

众人再次来到村北的老榆树附近,寻找了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躲避起来。杂毛老道士轻声问印阳琰说:“我们是要等鬼怪现身吗?”

“差不多。”

印阳琰回了这一句以后,便手摇青竹翠玉扇子,双眼如鹰隼一般紧盯前方的老榆树。

众人在蚊虫滋扰之中,很快便迎来了午夜整时。而就在此时,恐怖惊悚的钟声,忽然十分唐兀的从老榆树下响起,洪亮清脆的钟声,将夜晚的寂静驱赶得一干二净,将恐怖的气氛散布到黄头村各处的每一个角落。

印阳琰在钟声响起的同时,便一个飞身,好似一道闪电一般冲向老榆树,抬脚便将老榆树树下的两**踹到了一边,然后微微低头,厉声对着脚下大喊了一声“出来。”

刚才还同印阳琰在一处躲藏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印阳琰便已经在他们远处的老榆树下了,而且还不知对着什么东西大喝一声“出来”,声音气势如虹。而他们,完全没有看到老榆树下,除了印阳琰以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杂毛老道士,还有黄头村管事父子,同烟头村掌事,慌忙跑到印阳琰的近前,只见印阳琰悠哉的站在老榆树下,仔细一看,便发现在他的脚下踩着一角黑色的衣物,而黑色衣物的主人,便躲在被踢开的木板凉**下方的洞内。

原来,老榆树下的木板凉**下方,被人挖了一个深坑,可以躲进去一个人,印阳琰刚才大喝一声“出来”,便是对洞中人所说。这个身穿黑衣的人年约三十来岁,长得鱼鳃雕嘴,一看便不是良善之人。现今已经被黄头村掌事的儿子提着脖领子给拉了出来,手中还抱着一个小铜钟。

这个鱼鳃雕嘴的男子,身穿黑衣,一直躲在木板凉**下方的坑内,因为天黑不明,所以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其实,即使是白天,也很难发现躲在坑内的男子。

印阳琰五感异于常人,当午夜钟声响起时,他便听出钟声发闷,好似从地下发出一般,然后便发现了躲藏在木板凉**下的男人。

黄头村掌事和他的儿子,都认识这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是黄头村本村的村民,名叫黄三,是个无业游民,没有任何营生,整日游手好闲的在村内四处闲逛,净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听到黄头村掌事对黑衣男子黄三的描述,印阳琰心中的猜想便**不离十了,于是他朝杂毛老道士使了一个眼色,杂毛老道士立刻心领神会的对黄三说:“无量天尊,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是想要干什么,快点老实交代!”

黄三就是一个痞子,他立刻嬉皮笑脸的说他就是在这里睡一觉,没干什么坏事!

黄头村掌事的儿子,此时还拽着痞子黄三的衣领,见他不说老实话,便双眼一瞪,手上使劲,将痞子黄三拉到自己近前说:“快点老实说实话,要不然打折你的狗腿。”

痞子黄三,可不是从小吓大的,仍旧嬉皮笑脸的抵赖。这时,印阳琰手指间捏着一张“助燃符”,手腕一扬,助燃符便凭空化成一个大火球,将四周照得灯火通明,然后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还在地上燃烧了好一会儿,才开始逐渐的熄灭。熄灭以后,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水盆大小的烧焦痕迹。

印阳琰在痞子黄三的面前露了一手以后,便手腕一晃,指间便又出现了一张助燃符。他将助燃符在黄三的眼睛前一晃说道:“我被黄头村的掌事请到这里收鬼捉妖,既然,你出现这里,不管你是谁,我都会怀疑你是引发午夜钟响有关的鬼物。”说完,印阳琰手上的助燃符便忽的一下子蹿起一道火苗,直接把痞子黄三的眉毛给烧没了,吓得黄三一屁股便跌坐在了地上,双腿不停的发抖。

杂毛老道士立刻在旁威吓道:“我看你就是和半夜钟响有关的鬼物。琰老弟,快放火烧死他,以防他再继续作恶。”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一搭一唱,配合得十分默契,吓得痞子黄三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他绝对不是鬼怪,还抱住黄头村管事的大腿说:“黄叔,论起来我也是黄姓族人,五百年前我们可是一家,你得给我证明,可不能让他们烧死我!”

黄头村的管事,也不是糊涂人,他便趁此机会对痞子黄三说:“鬼物可以幻化人形,我不能给你做保证。不过你若是肯实话说出你藏在这里做什么,便可以摆脱你是午夜钟响鬼物的嫌疑。”

事到如今,本就不是什么铮铮铁骨硬汉的痞子黄三,被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他只好实话实说。

原来,之前黄头村传出老铜钟很有可能是金钟的时候,他便信以为真。不过,有些歪脑筋的他,当着议论纷纷的众人面前,立刻编造了一套瞎话,挺身证明铜钟便是铜钟,打消他人心中对老铜钟的怀疑。而他,便开始筹谋想要偷走老铜钟,然后事后还不会引起村中的怀疑。

若是老铜钟无缘无故被偷,在村中经常偷鸡摸狗,不务正业的他,很有可能便会引起众人的怀疑,成为头一号被怀疑的对象,到时很有可能会被黄头村的村民给赶出村子。于是,他为了以后还能在黄头村继续平安的待下去,便绞尽脑汁,想了一个闹鬼的主意,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疑是黄金钟的老铜钟偷走,事后再赖到鬼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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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老铜钟(三)

平时就偷鸡摸狗的黄三,怕村中的老铜钟在丢了以后,他会被怀疑,便想要将此事,赖到鬼物作祟的身上。于是,歪脑筋不知转了多少圈的黄三,最终拟定了一个他自认为十全十美的计策。首先,就是先要将老铜钟变成人们忌讳不敢靠近的东西,这样又便于他日后的偷盗行为。于是他先是找来一个小铜钟,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一个人在老榆树下面放着的木板凉**下面挖了一个坑,挖好以后便躲在坑内,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他计划的后期十分的简单,就是躲藏在木板凉**下面的坑洞内,摇动怀中的铜钟,令其在午夜整时,发出诡异突兀的声响。所以,才会在没有人敲钟的情况下,发生午夜钟响的诡异事件。而后来黄头村中村民在午夜结伙查看的时候,也是因为黄三躲在木板凉**下的深坑内。当时,村中老铜钟闹鬼的事件已经传开有一段时间了,没有人敢随便靠近老榆树,晚上前来勘察的人,也是结伙才敢前来。在午夜钟声无端响起,又没有看到有人影敲钟的情况下,有谁还敢去老榆树近前仔细的查看,全都一窝蜂的跑走了。

所以,痞子黄二拙劣的计谋,就这样在虚无的牛鬼蛇神帮助下,成功实施了。他打算今晚再来闹最后一次,然后前去黄头村管事的家中偷取老铜钟,再放出老铜钟闹鬼的谣言,在村中人的惶恐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此事。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黄头村的掌事在听闻烟头村来了两位能捉僵尸的高人以后,立刻动身前去邀请前来黄头村处理午夜钟声的事件。

现今,午夜钟声的闹鬼事件,算是圆满的解决了。黄头村的掌事,只是对黄三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因为他还并未实施最后窃钟的行为,而且黄三也是黄头村黄姓一脉的传人,也不能轻易的将他撵出村子,只能对他狠狠的教育一番,令其改过自新,从此重新做人,并勒令他改掉先前偷鸡摸狗,游手好闲等行为,若是再有下一次,便立刻将他逐出黄头村。

黄三感恩戴德的千恩万谢,对大人大量的黄头村管事再三保证,以后绝对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黄头村管事见黄三再三保证以后,便放他回去了。接下来他便挽留印阳琰等人在村中住一宿,明早吃一顿饭以后再走。

此时已经凌晨了,印阳琰等人便只好留下睡几个时辰,然后再回到烟头村。

印阳琰昏昏沉沉睡了几个时辰以后,便起来吃早饭。他不似先前在灵朽阁的时候,每天早上都要韩天一叫半天才肯从**上十分不情愿的爬起来。他与杂毛老道士,还有黄头村管事在烟头村管事家里吃过饭以后,便离开了黄头村。

临走之时,黄头村的管事对印阳琰说:“你们都是大忙人,老朽不便久留。往以后路过此处,能够再次前来喝一杯水酒。”说完,想要塞给印阳琰一些钱财,结果被印阳琰坚决的拒绝了。

回到烟头村,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便立刻躺在炕上进入睡眠状态。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吃午饭,吃饭的时候,二人闲聊。先前的几起闹鬼事件,完全都是一场闹剧,就连当时怀疑最有可能是灵异事件的午夜钟鸣,到最后也只是闹了一个乌龙而已。这样继续待下去,遇到的状况一定也是大致相同的乌龙事件,因为这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鬼物跑回来作祟。不如明早便立刻离开此处,今天也别再接受任何的灵异案件了。

二人商定以后,便招来烟头村的管事前来商谈,烟头村的管事因为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答应帮印阳琰去相邻较大的村子,雇一辆载客马车,送二人去兰陵镇。

终于再次来到阔别多日的兰陵镇,印阳琰觉得恍如隔世。不过,接下来他可以重新回到脱离的轨道上面,继续前往上海,寻找张宗冥去了。

杂毛老道士身着破烂老旧道袍,上面还布满各种污渍,而印阳琰身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大褂,二人走在一起,别提有多么的奇怪了,完全引人侧目。

印阳琰让杂毛老道士换掉身上的破道袍,既然要去上海,身上的行头也得对得起上海这个繁华都市才行。如果老道士舍不得花钱,他可以出钱帮杂毛老道士买新道袍。

杂毛老道士刚开始推说身上的道袍穿着十分舒适不想换,但在一听到袍印阳琰要出钱给他买新道袍以后,便立刻笑着点头同意,二人便再次前往兰陵县城,前往成衣铺。

兰陵县城内的成衣铺内,并没有道袍,像是道袍并非是寻常人普通的日常衣物,的得需要提前订做才行。不过,成衣铺内伙计充足,做衣服的人手够用,可以在今天中午测量以后,在明天晚上将新道袍赶制出来。

印阳琰付了定金,便同杂毛老道士找了一间客栈暂住,在等待新道袍的这一天半的时间,打算在兰陵县城内溜达闲逛一番。

二人无所事事,心情舒畅的在兰陵县城内四处闲逛了一天半的时间,买了一些准备在路上吃的特产,然后便迎来了取衣服的时间,二人便前去成衣店取新道袍,准备第二天清早便动身继续前往上海。

到了成衣铺以后,成衣铺的老板命人取出新道袍,印阳琰让杂毛老道士试穿一下,看看是否合身,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杂毛老道士试穿了新道袍以后,感到十分的满意,印阳琰便站起身掏出钱来递给成衣铺的老板。

但是,成衣铺的老板却迟迟没有接,反倒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杂毛老道士见此,伸手在成衣铺老板的面前一晃,问他道:“施主,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听到杂毛老道士的问话,成衣铺老板先是“唉”了一声,在长长的叹了一气以后,对二人道明他心中的难事。成衣铺的老板,说他最近遇到了一件烦心事情,很有可能是个灵异事件,他再见到杂毛老道士身穿道袍以后,便有心想要邀请老道士为他解决这间疑难事件。只要杂毛老道士同意帮忙,这件新道袍,他便一文不收的送给杂毛老道士。

杂毛老道士是个热心肠之人,他见成衣铺老板确实满面愁容,被难事缠身不得安宁,便有心帮助成衣铺的老板解决问题。而他并不贪图这件新道袍,而且购置新道袍的钱也不是由他出,而是由印阳琰来支付。

印阳琰见杂毛老道士丝毫不犹豫,便满口答应接办此事,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让成衣铺的老板,将最近所遭遇的,疑似灵异事件的为难之事,对他们详细讲述一下。

成衣铺的老板是老年得子,而且三代单传,他视这个老来独子为掌上明珠,同自己的眼珠子一样宝贵。

近来,这个年龄只有十九岁的男孩子,在夜晚睡觉的时候,老是做一个怪异恶梦。在梦中,他不知在何处,不过在他的面前不远处,有一口水井,一身穿白衣素服的女子,背对着他坐在井边,黑色的头发飘在腰间,双腿垂于井内,状似想不开要跳井一般。

成衣铺掌柜的儿子,见女子欲跳井轻生,便急忙向前迈步,伸手想要拉住女子,但是白衣女子已经投入井中,慢半拍的他,只抓住了女子身上的一条素带。

刚开始,第一晚,成衣铺掌柜的儿子,对于此怪异梦境,并不以为意。结果第二天夜里,他又坐了同样的梦境,而接下来第三天,第四日,他又都在夜晚睡觉的时候,同样做了这个诡异的怪梦。而且后来他发现,梦境中的自己,刚开始的时候,距离水井有一段距离。但是随着时间往后的推移,他距离水井越来越近,后来近到伸手便可触及到面前坐在高高井台上面的白衣女子。

当成衣铺掌柜儿子在梦境之中,伸手便能触及坐在井边的白衣女子的时候,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成衣铺掌柜儿子在伸手成功抓住欲跳井的白衣女子时,那名女子猛地回头,结果他看到女子凌乱黑发下的容貌,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面色过于惨白,根本不像是活人,吓得他慌忙松开手,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一下子便从恶梦中惊醒。

其母在听说此事以后,寓之此事不详,“素带”乃服丧用也。而成衣铺掌柜的儿子,也因为这个恐怖的梦境,不敢轻易安寝入睡,结果睁着眼睛挺了一两日以后,变得神情恍惚,貌似丢了魂一般,这可愁坏了成衣铺掌柜夫妇。

成衣铺掌柜的夫人,自从儿子那日告知她这个怪异梦境以后,便进寺庙内拜佛烧香,替他的儿子祈福,并带回一枚护身符,为儿子消灾。但是,他的儿子却是完全不见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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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梦中人(一)

印阳琰要给杂毛老道士定制一件新道袍,便来到了兰陵县城内的一家成衣铺,定制了一件新道袍,但是却听闻掌柜遇到了灵异事件,便答应会帮忙解决。

成衣铺掌柜昨日在见到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进来店铺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他儿子昨天晚上突然犯病了,好似疯了一般在庭院中赤着脚乱跑,还不停的撕扯自己身上衣服,口中嘟嘟囔囔的说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这可把他给吓坏了。心想着得请一位能人来给他的宝贝儿子看一下,忽然猛然的想起,白日在自己店铺内曾经来过一个老道,事情竟然这般的凑巧,说不定是上天的安排,于是便在今日,等到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前来取衣服的时候,恳请帮忙。

印阳琰自然是无心管这些陌生人的事情,毕竟他个性十分的怕麻烦,不是那种特别热心肠的人。不过,现在他的身边,却有一个异常热心肠的人,便是杂毛老道士。他将成衣铺掌柜给他新作的道袍穿在身上,对成衣铺掌柜说:“无量天尊,施主你请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们身上了。”

杂毛老道士说着豪言壮语,不过他的脸,实在同他身上的新道袍不配,同他所说的壮语豪言更是不相配。

既然杂毛老道士已经满口答应,印阳琰也只好无奈的点头,成衣铺的掌柜,便立刻带着他俩前往家中。

成衣铺掌柜的宅院,距离他店铺不是很远,是一件三间瓦房,前有院,后有园的宅子。成衣铺掌柜将二人带到会客厅内,通知下人去请少爷和夫人出来,并命人拿上一些茶水和点心。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喝着茶水,吃点心的时候,一位长相富态的妇人带着一位面色苍白,走路踉踉跄跄的青年男子从后院走进来。

青年男子走进来的时候,印阳琰立刻开始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青年男子。青年长相清秀,面色惨白,嘴唇同脸色一样惨白,眉宇之间,隐约有一丝丝的黑色鬼气。黑色鬼气十分的细小,颜色很淡,即使是五感异于常人,有着阴阳眼的灵童印阳琰,也是看了半天之后以后才勉强的发现,这点令印阳琰感到十分诧异。

之前,还在京城的时候,印阳琰接受了一个灵异委托,是李家的小姐,在夜晚的时候,梦见有一个书生想要同她共寝。刚开始的时候,印阳琰猜测李家小姐很有可能遇到了“魇”,也就是“梦妖”,一种似魔似要的东西。不过后来还好,搅扰李家小姐睡眠的只是栖身在青瓷瓶身上的书生鬼,也就是林泉灵,现今被印阳琰收在家中,成为了灵朽阁的住家鬼。

这一次,同样的灵异事件,让印阳琰再度怀疑,成衣铺掌柜的儿子,是不是遇到了“魇”。

不过,现在成衣铺掌柜儿子的样子,已经不能再进行自我阐述了,他自从进到前厅以后,便立刻瘫坐在太师椅上面,好似一滩烂泥一般。

魇的样貌形态为黑色烟气的迷雾形态,是由一下子同时死去的大量人们的怨气凝聚不散而形成,可以入人梦中,令其恶梦连连。魇也可化作人形,但大多为做梦者所畏惧的陌生鬼魂样貌,匍匐于做梦者身上,令其虽然清醒,全身却好似被千斤重担压着一样,肌肉僵硬无法动弹,便是人们口中耳熟能详的“鬼压**”。

不过成衣铺少东家在梦境所遇到的事情,有一些反常,印阳琰不禁看向杂毛老道士。

结果发现杂毛老道士竟然无念无想的在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似乎将此件事情,完全交给印阳琰独自来处理了。印阳琰不禁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要带着杂毛老道士一起去上海,到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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