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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不嫁王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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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昊极倏地住嘴,乖乖的在床上坐好,乖乖的让她卷起袖子,好让护士小姐打退烧针。
";这样就可以了吗?";晓夏怯怯的睇向医生。
医生如释重负,拿出口袋里的听诊器,轻按在病人的胸口、背部,聆听肺部呼吸有无杂音。";不要紧张,先让我看看……滕先生,麻烦你吸气……呼气……好,再来一次……";
听了几回,医生收回听诊器。
";情况如何吗?";丁天宇也凑过来问道。
";目前还好,只要明天早上之前能退烧就没事,不然最好马上送到医院挂急诊。";和身旁的护士小姐交谈几句,开了几样药物交给他。";药一天吃四次,我还放了安眠药,现在先让他吃一颗,让病人的情绪安定下来。";
丁天宇脸上总算有了笑意。";谢谢,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说完,把药交给晓夏,跟著医生下楼去了。
倒了杯温开水,把几粒药丸放进滕昊极的掌心上,晓夏还是很生气。";你听见医生的话了,快把药吃了。";
他嘴巴张了又合,还是乖乖的把药一口吞了。
";我把药吃了,那你也要留下来陪我。";他像个耍赖的孩子跟她讨价还价。
晓夏原本想说不,可是看到他下巴新长出的短髭,和眼下的黑影,那狼狈的模样完全不像平时意气风发的他,让她的心都揪成一团,那个";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你睡醒之前,我不会走。";她咬了咬唇,许下承诺。";好了,先睡一会儿,我在这里陪你。";
滕昊极似乎也撑不下去了,乏力的躺平,大掌还紧握著她的小手不放。
";快睡吧。";晓夏的喉头梗住了。
他闭上彷佛有几斤重的眼皮,下一会儿却又张开,确定她还在身边,才安心的陷入昏睡。
看著他,晓夏不由得想起印度诗人";泰戈尔";的短诗──
我看见你,像那半醒的婴孩在微光中看见母亲,於是微笑而又睡去……
他的脆弱和依赖让她眼圈泛红。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纤白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眼、鼻、唇,嗓音微梗。";你不是一向都是无所不能,是个打不死的强人吗?你这样叫我怎么安心?";
也许是退烧针产生了效果,他身上不断渗出大量的汗水,晓夏拧了条湿毛巾帮他擦乾,最后连全身都湿透了,只好帮他换上乾爽的衣服,连续几个小时,她都在做重复的动作,直到自己筋疲力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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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耳温枪帮他量了下温度,三十七度八,已经明显的下降,不过还得再低一点才行。
算了算时间,又该吃药了。
";大总裁,起来吃药了。";晓夏努力抬高他的上半身,叫醒他后,才将水杯塞进他手中。";把药吞下去……慢慢喝,不要呛到了。";
顺利的将药丸吞了进去,安眠药让他很想睡,可是滕昊极还是费力的瞅著她,气若游丝的问:";你没有走?";
她拍松枕头,让他躺回去。";我答应过你不是吗?再睡一下,我会在这里等你醒来。";
大掌重新包住她的小手。";别走。";
晓夏撇开小脸,逼回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她将螓首转回,发现滕昊极又继续昏睡了。
在心中轻叹,强撑著恼人的睡意,每隔两个小时就帮滕昊极量一次体温,直到黑夜过去,白天到来,最后一次帮他量体温──三十七度一,终於退烧了!
";太好了,大总裁,";晓夏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得以归回原位。
心情一放松,浓浓的困意便漫天袭来,她忍不住也钻进被窝,蜷缩在滕昊极身畔沉沉睡去。
当丁天宇处理完公司的事,再度赶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画面,站在床头打量两人熟睡的脸孔,他居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女人比她更适合躺在这张床上了。
帮他们盖好被子,他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搀著滕昊极定出浴室,让他再躺回被窝中,见他虚弱的合眼,晓夏不太放心的又帮他量一次耳温,确定是三十七度,没有再发烧,才稍稍安了心。
";我用鸡汤熬了一锅粥,要不要吃?";要吃东西才有体力。
他紧闭眼皮。";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不然身体怎么会好?我去端一碗过来,你多少吃一点。";晓夏拿出强硬的态度要他配合。
待她下楼,滕昊极才掀开眼睑,不见方才孱弱的模样。谁教他是商人,所谓无奸不成商,要是不使点手腕,怎能留住心爱的女人?这次他要多用点脑筋,就不信她对他真的没有感情。
在晓夏半哄半强迫之下吃完粥,又皱著眉把药吞了,那表情活像被逼著喝毒药似的,让她好气又好笑。
";现在把眼睛闭上,再多睡一会儿养足精神。";说著,见他伸手要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被她给阻止了。";你要干什么?";
滕昊极吃力的坐正。";我要打电话到公司……";
";你就算几天没到公司,公司也不会倒。";啐!到底是公司重要还是命重要?人都病倒了,还有力气管其他事。";你给我好好躺著。";
他冷不防的咳了两声,晓夏果然紧张的挺直腰肢。
";不行,美国那边出了事,我得亲自处理。";
晓夏小心观察他的脸色。";怎么退了烧反而咳嗽了?";
";只是不小心呛到,不要紧。";滕昊极勉强挤出一抹笑安抚她。
她摸摸他的脸庞。";该不会是喉咙发炎了?吞口水会不会痛?";
";不会,我没事。";
";我看还是请医生再过来一趟。";说完,晓夏马上和丁天宇取得连络,问了医生的电话,立刻请他晚上过来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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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医生果然带著护士前来复诊,晓夏被请到房间外头等候,过了大约十五分钟才出来。
聆听著晓夏和医生的谈话,滕昊极小心的不让嘴角上扬得太高。
";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清了清喉咙。他实在不应当对病患的家属说谎,不过小小的善意谎言应该无妨。";病人的烧是退了,不过还是要防范他二度发烧,到时可能会导致严重的肺炎,会有生命危险。";
晓夏听得一颗心七上八下。";有这么严重?";
医生怕吓到她,赶忙缓了缓气氛。";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只要多注意,每天按时量体温的话,应该很快就会痊愈了。";
她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嗯,待会儿我会让护士把药和这次出诊的收据送来,有事再跟我连络。";唯恐露了馅,医生赶紧走人。
回到房内,瞥见滕昊极已经睡著,晓夏坐在床沿觑著他,满脑子只想著该怎么让他早点恢复健康……
对了!打电话问江妈,煮几样可以增强免疫力的菜给他吃,古人说药补不如食补,只要吃得对,相信不用多久他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喂!江妈,我是晓夏……嗯,我很好,我想问你生病的人吃什么比较好?";
拿著手机踱到落地窗旁,叽哩咕噜说了半天。
";我也听说山药很营养,可以提高免疫力,嗯、嗯,然后……还可以用糙米和排骨来煮粥……这样碍…熬鸡汤我最拿手了,没有问题,只是小Case……";
在电话里讨论大半天,搞清楚每道菜的材料和步骤,最后总算结束通话,才挂断,又有电话进来。
";我是纪晓夏……光头,是你呀,找我有事?";想到对方那颗大光头,足以媲美台北县长苏贞昌,她就想笑。";你们明天十几个人要一路辗到垦丁去浮潜?听起好像很好玩,我……我恐怕不能去……因为……还是等下次吧,我真的没办法去……嗯,拜拜。";
将手机插在臀后的口袋内,晓夏虽然有些惋惜,不过她现在的心思全在滕昊极身上,根本走不开。对了!趁他还在睡觉,她得赶紧去超市买菜回来煲汤。
晓夏拿了屋子的钥匙和钱包,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她前脚刚走,滕昊极后脚便跟著下床,原来他是在装睡。
他在手机上按了个键。";现在那边情况如何?";
丁天宇也不罗唆,直接切入主题。";已经找到几样证据,对我们极为有利,再过几天就有答案了。";
";很好……";

连著几天照顾病人,晓夏都没有睡好,终於体力不支的睡去,当她惊醒时,才发现病人不见了。
厚!生病的人居然还趴趴走。
晓夏绷著小脸踏出房门,就听见书房的方向传来刻意压低的对话。
";……已经确实掌握住证据,现在情势逆转,我们可以反过来告他们诬告。";总经理拉松领带,正色的作分析。
另一名陪同前来的副总经理点头附和。";我赞成总经理的建议,要不杀鸡儆猴,这种事难保不会重演。";
滕昊极掐了掐打了好几个结的眉心。";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全权交给律师去处理,你们也知道'永生'对我的意义,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对公司的形象伤害太大了。";
丁天宇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他。";总裁,这些请您过目。";
才翻开文件夹,就听见房门";砰!";的一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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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知道他生病了吗?";晓夏一脸杀气腾腾。";还拿这些无聊的公事来烦他,钱少赚一点会死吗?";
屋里其他男人被她凶悍的气势给吓住了。
滕昊极忍住想笑的冲动。";呃,晓夏,我……";
";闭嘴!";
他轻咳一声。";你们先回公司。";
丁天宇先回过神来,用眼神示意其他两个男人先溜为妙。";总裁,那我们先走了。";
";在他的病没好之前,你们都不准来吵他。";晓夏横眉竖眼的娇喝。
三人赶紧落荒而逃。
她气恼的瞪了滕昊极一眼,转身出去。
";晓夏!";
不理会身后的呼唤,晓夏打算拿了东西就走。
滕昊极在她抓了背包掉头要走之际,一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晓夏,对不起,不要生气了。";
";我那么担心你,你却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那我留下来干什么?";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任他抱著,扁著小嘴,忿忿的说。
他亲了亲她气鼓的两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攸关公司的营运和未来,要是打输官司,可能会被判赔偿好几千万,甚至上亿,所以他们才会急著来找我商量。";
";打官司?";晓夏张大小口。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永生'吗?那是滕家祖先的智慧结晶,没想到上市不到半个月,美国有几个民众吃了,产生心悸的副作用,结果告上法院。";见他眉头都郁结在一块,晓夏的态度也软化不少。";不过我们也调查出那些民众都是受托於M药厂,因为'永生'的销售情形太好,他们一时眼红,才故意栽赃给滕氏,现在有了证据,就可以反控回去。";
晓夏担心之情溢於言表。";有把握可以打赢吗?";
";当然,理字站在我们这边,绝对没问题。";
她的气全消了。";这样就好。";
";谢谢你来照顾我,晓夏,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我不能没有你。";他要用无尽的柔情将她绑住,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大总裁……";晓夏语塞。
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这样叫她怎么说出决绝的话?
滕昊极覆上她的唇,连同她的喟叹一并纳进口中,细细的摩搓吮吸,感觉到她的轻颤和沉醉,双手缓缓的卸去她的衣物,爱抚她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处敏感的部位,爱极了她的娇喘和战僳。
不行!她不能沉沦下去……
她想振作起来,想伸手推开他,可是浑身使不出力气。
";碍…";不知不觉的拱臀接纳他,结合的饱满和湿热让她晕眩;心里却好气,气他用这种小人步数来折磨她,让她左右为难。
男性的粗喘在晓夏耳畔萦绕,亢奋的欲望不疾不徐的在她湿润的体内滑动,彷佛故意在吊她胃口,迟迟不肯满足她。
晓夏张口咬住他的肩头,指尖在背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虽然不痛,却让滕昊极的自制为之崩溃了。


";啊碍…";她牢牢的攀住他,怕从高处掉落下来,却又渴望飞得更高更高,那儿只有他们两人……
许久之后,晓夏仍然绵软无力,还没从欢爱的激|情中平复过来。
";大总裁?";当她发觉倒在身旁的男人不太对劲,摸下额头,觉得有点烫,赶紧翻身起来,找到耳温枪一量──三七度九。";完了!好像又发烧了。";
滕昊极脸上挂著餍足的可恶笑意,一把将她搂回怀里,恨不得嵌在身上。";这个时候体温高是正常的,只是稍微累了点,睡一下就好。";
";你──";她一时气结。";谁叫你病才刚好就乱来,活该!";
他闭上眼皮,但笑不语。
晓夏舍不得再骂他,将棉被拉来盖住两人,不敢再乱动。
这个时候,她还是没办法离开他,等他完全痊愈之后再说吧。
第八章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人提起那天的分手,就像是个禁忌,谁也不敢去碰触,就当不曾发生过。每天除了吃饭、聊天、睡觉,就是疯狂的Zuo爱,一概不理会外面的一切,也不去想将来的事。
晓夏知道自己的行为像极了缩头乌龟,一味的把头缩在龟壳内,不肯出来面对现实,只想一天拖过一天,珍惜两人相聚的时光。
呼吸微喘的趴在滕昊极的胸口,她心里委实纳闷。";你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到公司了,真的没关系吗?";对一个工作狂来说,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温柔的拂开黏在她额上的湿发,脸上未褪的红晕让他又蠢蠢欲动了。";你不是常说我这个人可怜又歹命,眼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一点都不懂得享受人生?反正公司里还有总经理在,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倒,不如乘这机会好好休息。";
她一脸戏谵。";你倒是想开了。";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晓夏皱了皱小巧的鼻头。";喂!你不要赖到我头上,我可没有拿枪逼你喔,万一公司真的倒了,我可不负责。";
";是,你没有逼我,是我自己决定的。";他张口咬了下她的鼻子,在晓夏咯咯的娇笑声中,来一招泰山压顶,将她覆在身下,分开她光滑的大腿,再次准备攻城略地……
铃铃……手机响起高亢的铃声。
滕昊极从酥胸上抬起头颅低咒。";Shit!";
";快接。";她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捡起地毯上的睡衣穿上。
欲求不满的按了通话键。";什么事?";
";总裁,出事了,你快打开电视……";是丁天宇打来的,口气很急,让滕昊极眉峰不由得一拢。
晓夏狐疑的盯著他看。";是谁打来的?";
";等我一下。";他抓起睡裤胡乱套上,打著赤脚下楼,来到健身房旁边的视听室,里头有一台超大萤幕的电视,找到遥控器摁开,转到丁天宇要他看的频道,自己也怔住了。
跟在他后头的晓夏也看见正在播放的整点新闻内容,是桩社会逆伦案件。
";……据警方调查得知,死者是嫌犯的亲祖父,在昨天晚上十点多,有目击者看见两人发生严重的争吵,直至今天早上,死者的媳妇发现尸体倒卧在客厅,后脑勺明显遭到撞击,墙上也留下大量的血迹,警方已经展开追缉行动,积极寻找凶嫌的下落……";
在手机另一头的丁天宇仍在等候。";总裁?";
";我看见了。";滕昊极抹了把脸,无法形容心中的感受。";然后呢?";因为一时之仁帮陆家买回祖厝,却酿成这场祸事来,这是他当初始料末及的。
丁天宇事先已经评估过整个状况。";警方早晚会查出总裁和陆家的关系,也许这两天便会找上门来,不过两家已经多年没有往来,应该不会影响到滕氏,倒是那些媒体记者比较难缠,我会先让公关部出面处理,其他的就先按兵不动。";
";人已经确定是陆健仁杀的吗?";


";警方还不能确定,但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据说陆健仁私下欠了地下钱庄不少钱,有可能是在窃取房契时,被陆老先生撞见了,祖孙俩起了冲突,最后失手杀了他。";
滕昊极唇畔泛出冷冷的笑。";没想到陆家也有今天。";不必他来报复,自己便走上毁灭之路。
";总裁,现在陆健仁行踪不明,若人真是他杀的,我担心他会在走投无路之下狗急跳墙,你千万要小心。";
关上手机,电视上已经换成其他新闻。
晓夏跪坐在皮椅上,定定的注视他。";你认识那些人?";
";死者是我生母的父亲。";他简单的说。
她吃惊的看著他,没料到他们有血缘关系。";那他不就是你外公了?";
";名义上是这样没错。";滕昊极心底压根就不想承认和陆家有任何牵扯。";自从我母亲抛夫弃子,到她再嫁为止,滕、陆两家就恩断义绝了。";
";可是他毕竟是你外公,你不去他的灵堂吊唁,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
滕昊极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沉吟片刻。";目前我还不宜出面,那些记者就像鲨鱼,只要闻到血腥味,就会全部围过来把我啃得一乾二净,我可不希望成为社会版的头条新闻,等过些日子再说。";
";你一点都不伤心吗?";她望进他的眸底。
他沉默了许久。";我是恨陆家,但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死得这么凄惨。";想必外公到合眼的那一刹那,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宠溺了三十几年的长孙手中吧?
虽然他没说什么,不过晓夏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悲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抱住他,安安静静的陪伴他。
铃铃……这回响起的不是手机,而是家里的电话。
";喂?";他顺手接起来。
一片静默。
大概是打错了,因为他的电话没有登记,很少人晓得这个号码。
没隔几秒,电话又响了。
他又接了起来,对方依旧没有回应。
滕昊极狐疑的瞪著电话。
铃……才响了一声,晓夏抢在他之前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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