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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罪8-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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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被一阵上课铃声惊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8点了。她翻身起床,早晨的太阳从窗户里透进来,照到了床边。

窗户外面的操场上,听到上课铃声召唤的孩子们,一边打闹着一边奔向教室。

给孩子们上课的时候,乔雨萍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不时地望向教室窗外,好像昨晚那个让她做噩梦的村长孔春山会随时闯进来一样。

光天化日之下,她倒不是怕这个流氓村长再次来欺侮她,她是怕村长报复她,到学校来找她的麻烦,就像他说的那样,逼她离开学校,离开这些可爱的孩子们,让她再也不能当老师。

幸好直到傍晚放学,孔春山也没有再到学校来骚扰她。

不过想起孔春山那句威胁她的话,她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就好像心上悬着一块石头,始终无法放下一样。

第三天,是星期六,校园里没有了孩子们的喧闹声和读书声,显得静悄悄的。乔雨萍本不想出门,但自己班上有一个学生家里最近出了一点事,影响了孩子的学习成绩,她想到学生家里去了解一下情况,所以上午8点多的时候,她还是离开学校,走进了碾子湾村。

等她家访完毕,起身离开学生家时,已经是上午9点半。

这天是一个云淡天高的大晴天,太阳温和地照着村前的水泥路,秋风摇动树梢,一些黄叶缓缓飘落下来。

几个孩子在村道上玩游戏,两条老黄狗趴在路边,悠闲地望着从村道上走过的每一个人。一阵打麻将的喧闹声,从路边房子里传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村里的广播打开了,先是播放了两首流行歌曲,接着又从喇叭里传出村长孔春山讲话的声音。

村里的广播站设在孔春山家里,一般不定期向全村村民开播,村里有事的时候,孔春山就会在广播里喊两嗓子。

乔雨萍听见孔春山先是在广播里咳嗽了两声,然后操着当地方言说:「各位村民,每年农忙之后,都是村里年轻人外出打工的旺季,今天我要重点讲一下外出打工的注意事项。俗话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外出打工,人生地不熟,总会有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比如说自己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血汗钱被骗、被抢、被盗,造成经济损失。其实只要我们时刻提高警惕,就可以防止这些不幸降临到自己头上。根据本村长走南闯北的经验,在此提醒大家,外出打工,只要做到以下『四防』,即可平安无事。说到这『四防』嘛,就是防骗、防诈、防抢、防盗……」

乔雨萍在路边的广播里听到孔春山的声音,心下稍安。她进村的时候,还在担心怕在路上碰见这个流氓村长,给自己带来麻烦。既然他正在广播里讲话,说明他现在还在家里,不会在村道上出现,她也就放心了。

「乔老师好!」几个在村道上玩耍的孩子虽然不是她教过的学生,但看见她,都礼貌地跟她打招呼。

乔雨萍面带笑意,点头应着,还特意叮嘱几个男孩不要到小河里戏水,小心溺水。

再往前走不远,就到了孔春山的家门口。秋天的阳光下,那幢四层小楼的白色外墙上闪动着银光,分外耀眼。一些电缆线从二楼窗户里伸出来,与外面的广播线连接在一起,孔春山坐在家里说话的声音,就是从话筒里通过这些线路传送到村里各处喇叭中的。

广播里还在直播孔春山讲解的「外出打工防骗宝典」:「第三是防抢。这类案件大多发生在火车站、汽车站周围,值得注意的是,现在不法之徒抢劫的手段有所变化,他们先是跟你套近乎,请你抽烟喝饮料,只要你一抽他的烟,或是喝了他递过来的饮料,立即就会——」

说到这里,广播里突然传出「吱」的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然后全村的广播都哑了一般,再也没有传出半点声音。

乔雨萍吓了一跳,心想:会不会是孔春山在窗户里看见我了,连广播也不播了,就要下来找我的麻烦?

她立即加快脚步,想要从他门前跑过。就在这时,忽然从孔春山家旁边的小路上冲出来一个人,差点与乔雨萍撞在一起。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以为是孔春山来了,惊恐失色,吓得大叫了一声,定睛看时,才发现从小路上快步走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

对方看见她,也停住脚步,有点意外地叫了一声:「乔老师?」

乔雨萍定神看看对方,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想了一下,忽然记起来,这女人名叫金玉红,是自己的学生杜娟的妈妈。她平时在广东打工,回来得少,自己也只见过一两次,所以也不是很熟识。

她缓过神来,说:「原来是金大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玉红的呼吸显得有点急促,喘了口气说:「我、我是坐火车回来的,昨天下午才到家。」

乔雨萍想起前天晚上杜娟她们借自己的手机给家长打电话的事,忽然明白过来:「是杜娟打电话叫你回来的吧?」

金玉红怔了一下说:「是的,孩子说想我们了,一定要我们回家看看,所以我们就一起回来了。」

「一起回来?」乔雨萍问,「是不是金小秋的爸爸、妈妈也回来了?」

「是的,我弟弟、弟妹也回来了,还有宫敏和陈燕子的爸妈,他们接到电话后,也跟我们一起回来了。」

「这次回来,准备在家里待多久呢?」乔雨萍说,「孩子现在都还小,正是需要爸爸、妈妈在身边陪伴和教育的时候,如果你们时间允许的话,最好……」

「多谢乔老师关心!」金玉红脸色微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我对孩子关心得太少了,我跟我弟弟、弟妹,也就是金小秋的爸妈商量过了,这次回来,以后不会再出去打工了,待在家里种田养鸡,看管好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乔雨萍点头应道:「那就好。」

「我们家有一块菜地,就在这条小路后面,很久没有人打理,都快荒废了,今天早上我特意过来把地平整一下,准备种点蔬菜。」金玉红搓着手说,「乔老师又进村家访啊?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不了,我还得回学校批改作业,改天有空再到你们家去跟你说说杜娟的学习情况。」

乔雨萍别过金玉红,沿着村道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后来,经过乔雨萍一段时间的观察,杜娟、金小秋、宫敏和陈燕子这四个女生,自从父母亲从外面打工回家之后,脸上的笑容明显比以前多了,性格也都变得开朗起来,上课的时候也更加认真和专心了,学习成绩正在稳步提高。

看来父母亲在孩子心目中的位置,是谁也不能替代的啊!

大约有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因为教学工作繁忙,乔雨萍一直没有到村子里走动。中秋节假期结束后的第二天,她决定到杜娟等四个女生家里进行家访,顺便把孩子们在学校的进步表现告诉家长,让家长好好表扬一下孩子。这四个孩子的成绩已经挤进了全班前几名,如果继续努力下去,小学毕业的时候,考进镇上的重点初中完全没有问题。

这天傍晚,孩子们放学后,乔雨萍略作收拾,就独自一人往村子里走去。刚一进村,她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不但隐隐听到了警笛鸣响的声音,还看见村民们都从家里跑出来,沿着村道往同一个方向奔去。

她觉得有些奇怪,问村民发生什么事了,大伙儿摇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好奇地跟着人流向前跑出不远,就看见村长孔春山家的小楼门口停着两辆警车,警车上还闪着警灯,四周拉起了警戒线,外面围着许多村民,个个都伸长脖子往屋里瞧着。可是乔雨萍挤过去一看,孔春山家的大门是关上的,里面什么也瞧不见。

乔雨萍找了个熟识的村民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村民说:「是村长死了。」

「村长死了?」

乔雨萍大吃一惊,「怎么死的?」

村民摇头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到底出了啥事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看来了这么多警察,连镇派出所侯所长都亲自来了,估计肯定是发生大案子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小楼大门打开,两名戴着口罩的警察从屋里抬出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着一块白布,死者是谁,也看不清楚。后面跟着走出一个阴沉着脸的瘦个子中年警察,乔雨萍在学校搞普法教育时见过他,认得他是镇派出所的侯所长。

侯所长站在门口打了个电话,听起来像是在向市局汇报情况,然后招手叫来一个年轻警察,叫他带几个人留下来,再把现场好好勘察一遍。他自己跳上一辆警车,一溜烟走了。

乔雨萍看看那个年轻警察,觉得有点眼熟,想了一下,忽然记了起来,「李鸣!」她冲着那个年轻警察喊了一声。

李鸣是她大学时的同学,听说他大学毕业后通过招聘考试,到市公安局当了一名警察。

年轻警察听见叫声,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迈着大步朝她走过来:「乔雨萍?真的是你啊,你不是在城里当老师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还真是你啊!」乔雨萍忍不住笑着在他肩上擂了一拳,「我早就申请调到碾子湾小学来了。」

「弄了半天,我是到你的地盘来了。」

「你不是在市里当警察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唉,别说了,我在市局刑侦大队当刑警,最近这边镇上事多,所以局里暂时把我抽调到这边给侯所长当副手。」

乔雨萍往小楼大门里边指了指,问:「这儿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说是村长出事了?」

李鸣点头说:「是的,他死了。」

「怎么死的?自杀还是他杀?」

李鸣摇头说:「目前还不能确定,案子仍在调查之中。」

今天下午4点半左右,镇派出所接到电话报警,说碾子湾村村长孔春山家里发生了命案。

侯所长急忙带着李鸣等人赶过来,发现案发现场在孔春山家的二楼。

二楼靠近楼梯口的旁边,有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摆放着调音台、扩音机和话筒等一些广播设备,房门上贴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广播室」三个字。广播室的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死者脚踝处缠着一根破了皮的电线,尸体已经有些烧焦。一个放置设备的木柜倾斜在墙边,一些广播设备掉落下来,正好砸在死者头上。尸体已经腐败发臭,死亡时间看起来至少已经有十天半月了。

一个胖女人正坐在广播室门口号啕大哭。她叫姜兰,是屋主孔春山的老婆。打电话报警的人正是她。

孔春山的儿子在市里工作,小两口今年刚生了孩子,从年初开始姜兰就进了城,一直在儿子家里照顾孙子,家里就只剩下了孔春山一个人。

前几天中秋节,姜兰打电话回家,一直没有人接电话。今天上午,她打电话回来,因为天气马上就要转凉了,想叫丈夫给自己送几件衣服到城里去,但是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她知道丈夫的禀性,以为他又出去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心里很恼火,气冲冲地搭车回家,不想却在家里发现了一具烧焦发臭的尸体。

仔细辨认,死者正是她丈夫孔春山,她差点吓晕过去,慌忙打电话报警。

李鸣把案发经过简单地跟乔雨萍说了,乔雨萍还想问些什么,屋里忽然有民警喊李鸣,说:「报案人已经缓过神来了,要不要对她进行问询?」

李鸣说:「行,把她叫出来,我来问她。」

那个民警就把还在抹眼泪的姜兰带了出来。

李鸣把她叫到一边,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去你儿子家住的?期间有回来过吗?」

姜兰说:「今年2月份,我孙子刚一出生,我就去了我儿子那里,家里只有我老公一个人住。我5月份回来过一次,这是第二次回家。」

「那你平时有打电话回家吗?」

姜兰说:「我在城里带孙子,整天忙得晕头转向,而且平时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又怕浪费电话费,所以平时很少打电话回家。记得中秋节的时候好像打过一次,家里没有人接电话。我带到城里的衣服不够穿了,今天本想叫我老公给我送几件衣服到城里,可是给他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我只好自己坐车回来拿,谁知……」

「你回家的时候,大门是锁上的吗?」

「是的,门是锁上了的,是我自己拿钥匙开的门。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臭味,当时就觉得有点不正常,结果上楼就看见我老公他……」姜兰说到这里,情绪又激动起来,拖住李鸣的手说,「警察同志,我老公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啊?他死得那么惨,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你们可要早点抓到凶手,还我们一个公道啊!」

李鸣一边做着询问笔录一边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还不知道你丈夫到底是不是死于他杀。不过你放心,警方一定会把这个案子彻底调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乔雨萍忍不住心中好奇,慢慢挤过来,隐隐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也没有一点头绪。

她心里想,孔春山的尸体都已经腐烂发臭,死亡时间至少有十天半月了,可是我那天还听到他在广播里给村民们讲解「打工防骗宝典」来着,怎么就……记得当时广播里传出一声尖锐刺耳的电流声,然后就再没有声音了,难道孔春山就是在那个时候……

那天是什么日子呢?她掰着手指头推算了一下,今天是9月26日,那天……应该是9月13日吧。

她看着李鸣在现场忙碌的背影,心里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情况告诉他。

3

也不知道为什么,孔春山一家跟乔雨萍并没有任何关系,但孔春山之死,却总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她很关心这个案子的进展情况,也很想知道这个流氓村长到底是怎么死的。

两天后,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李鸣打个电话,向他打听一下案情,自己的手机却响了,一接听,打电话给她的人,居然正是李鸣。

李鸣在电话里说:「老同学,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个忙。」

乔雨萍说:「白天我要给孩子们上课,下午放学后就没有什么事了。」

李鸣说:「那行,我下午去学校找你。」

傍晚的时候,孩子们刚刚放学,乔雨萍就听到学校门口传来一阵「突突突」的摩托车响声,出门一看,正是李鸣来了。

乔雨萍一面请他到简陋的教师办公室坐下,一面问他:「孔春山的案子,调查清楚了吗?」

李鸣喝了口水说:「基本调查清楚了。」

「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

「既不是自杀,也不是他杀。目前的调查结论是,死于意外。」

「意外?」乔雨萍愣了一下。

李鸣告诉她说,孔春山脚上缠绕着一根破了皮的电线,尸体上有被电火烧焦的痕迹,很明显,他是被电击身亡。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他临死前应该正在进行广播播音,桌子上的播音仪器都打开着,播音话筒也处于开启状态,但因为突然断电,所以广播里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警方仔细勘察过现场,没有发现有其他人进入过播音室的痕迹。案发时楼房大门是锁上的,经警方痕检人员检查,前后门锁并没有被人撬动过的痕迹。

派出所的侯所长推断,孔春山应该是死于意外触电事故。

案发之时,孔春山正在自家的广播室里进行广播播音,脚下不小心被一根破了皮的电线缠到,当即触电身亡,并且浑身上下被电火烧焦。临死前,在其最后挣扎的过程中,打翻了身后的一个小木柜,导致柜子里的一些电器设备掉落下来,正好砸到他头上。因其是独居在家,所以直到死后多日,才被人发现。

法医对死者进行了尸检,推断出的死亡时间,是在尸体被发现前的半个月左右,大致时间是在这个月也即9月10日至12日之间。

因为这段时间气温较高,尸体已经高度腐烂,所以法医暂时还没有办法推断出更加精确的死亡时间。

乔雨萍听他说完后,摇头说:「你们警方推断出的死亡时间不对啊!」

李鸣一怔,问:「哪里不对?」

乔雨萍想了一下,还是把9月13日那天上午她家访回校途中,听到孔春山在广播里讲话,然后又突然中断的事,跟李鸣说了。

李鸣立即把这条线索在笔记本上记下来,说:「如果你反映的情况是真的,那么至少把我们警方推断的孔春山的死亡时间整整推后了一天。而且从现场情况来看,当时的播音话筒处于开启状态,这个跟你说他当时正在广播里播音的证言是相吻合的。他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出了意外,触电身亡的。」

乔雨萍怕他不相信自己,又补充说:「当时听到广播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你们可以去村里向其他村民调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作为我个人来说,咱们是老同学,我当然相信你说的话。但是作为一名警察,我一般不会轻易相信孤立的证据,所以你提供的这条线索,我们还是会向其他人核实的。」

李鸣又问她:「你还能记起当日广播突然停止,具体是在上午什么时间吗?」

乔雨萍回忆了一下,说:「大约是在当日上午9点45分左右吧。我记得当天上午,我从那个学生家走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他家里的挂钟,正好是上午9点30分。当时我走得并不快,从学生家走到村长家附近,大概需要15分钟左右。所以我估计事发当时,应该是9点45分左右吧。」

「你提供的这条线索太重要了,这样一来,孔春山精确的死亡时间,基本就确定下来了,就是在9月13日上午9点45分左右。当然,这个时间点我们会再去核实的。」

「这么说来,孔春山真的就是在那个时候意外触电身亡的?」

李鸣点一下头,说:「是的,目前来说,咱们派出所的侯所长就是这么认定的,他准备把这个案子定性为意外事故。」

乔雨萍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问他道:「你一直说这只是你们侯所长的推断,难道你自己对这个案子有不同的看法?」

李鸣喝了口茶,抬头看着她,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对她讲出来。他放下茶杯,放慢语速斟词酌句地说:「是的,首先我必须得承认,从案发现场的情况及目前警方所掌握的线索来看,咱们侯所长的推理,无疑是最符合常理的。可是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我,很多时候罪犯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所以有些案子你如果按常理去推断,你就输了。我仔细梳理了一下案情,总觉得这个案子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比如说孔春山这个村长,兼着村里的广播员已经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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