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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赶尸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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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怕,我们赶路赶的渴了,别人不打紧,这孩子想喝口水,你们给些水,我拿粮食和你换。”银霜子和其他山刺不一样,和颜悦色跟打柴的商量。

“多给点水,我也要喝。”老狐狸额头上贴着符,蔫蔫的没有精神,吐着舌头要水喝,但刚一抬头,就被人一鞭子给抽了下去。

“不敢要粮食,水给你们”年纪大一些的打柴人本来就怕,一看见老狐狸说话,魂都吓飞了,哭丧着大长脸,老老实实把水袋递到容心面前。容心接过水袋,转身又递给银霜子。

就在容心转身的一瞬间,打柴人的眼睛里,骤然闪过一道犀利的精光。我尚未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砰的一声,打柴人的身躯四周一下子升腾起一股淡淡的黑烟,与此同时,一股足以把人给熏死的臭气,顺着黑烟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被这股黑烟和臭气给逼退了,蔫蔫的老狐狸猛然一抖身子,年纪小点的打柴人快的像是一道闪电,风驰电掣般的冲过来,一手揭掉老狐狸额头上的符。

“跑”老狐狸头上的符被揭掉,顿时精神抖擞,撒开脚丫子就跑。那帮山刺虽然又凶又壮,但被黑烟和臭的出奇的臭气给熏的近不了身,只有容心老道士勉强顶住这股臭气,飞身扑向身前的老打柴人。

形势突变,我也来不及想那么多,转身就逃。银霜子离我最近,我一跑,她马上就追。我被追的急了,慌不择路,一口气冲到峡谷边儿。银霜子显然不想让我逃走,追的很急。我心神慌乱,眼瞅着银霜子已经追到背后,脚下突然一滑,峡谷边的土层哗啦塌了一片。

奔跑的速度那么快,土层一塌,立即就收不住脚,一头冲着峡谷下面栽下去,银霜子匆忙中伸手拉着我衣领子,但惯力太大,她一下子也被我带的失去平衡,两个人抱成一团,顺着峡谷的坡面滚下去。

坡面还算平缓,但一路滚下去,身子脑袋被磕碰了无数次,峡谷不深,顺着坡面滚了六七丈就到底了。银霜子身上有功夫,而且把式比我硬的多,刚一落地,她就骑在我身上,唰的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子,架在我脖颈上。

“我对你不薄,你竟然勾结外人来害我”

“我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心里什么都不顾想了,只觉得自己被银霜子威胁着,其实我很冤,压根就不认识那个打柴的大长脸,何谈勾结

刀子就架在脖子上,寒芒逼的我喘不过气,我抬手抓着银霜子的手腕,身子用力一翻,把她压在身下,用力按住她拿刀的手。银霜子打斗的经验比我丰富,一下又占据了先机,我斗不过她,双手一阵乱抓。

刺啦

双手这么一抓,把银霜子的衣服撕烂了,那个装着兽首扳指的小包顿时露了出来,我拼死抓着包,把它塞进怀里。银霜子的眼睛里闪出了杀气,我这样胡打蛮缠,可能真把她弄急了。拿刀的手灵巧的一翻,从我手里挣脱出来,刀刃直接又逼到了眼前。

“别逼我”我不想跟银霜子斗的两败俱伤,手上一用力,从银霜子手腕上滑脱,手掌结结实实的按到她的胸口上。

“你”银霜的脸色顿时一变,收回两只手,想护着胸膛。

我就觉得手掌按住一团软软的东西,随即一怔,银霜子雪白的脸庞顿时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恨恨望着我。

第五十一章两条路

这一刻,我也呆了,从小跟着五叔长大,极少接触女人,又年少无知,模模糊糊察觉自己犯了忌讳,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间手足无措,和银霜子大眼瞪小眼的凝望起来。峡谷上面闹的天翻地覆一团混乱,可我们两个人,都像是石化了般,足足楞了有两分钟的功夫。

“你还要按多久”银霜子脸上的绯红淡淡如同胭脂,在如玉的脸庞上绽放的花儿一样,她依然咬着嘴唇,似乎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了,只不过眼睛里的目光好像复杂起来,用力推了我一把:“还没摸够”

我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被银霜子这么一说,立即回过神,赶紧收回手,翻身爬到一边儿,一张脸羞的火辣辣的烫。我的身子还没站稳,银霜子突然又翻了脸,用力揪着我的衣领,把刀子重新架到我脖子上。

“陆家的我告诉你”银霜子微微喘了口气,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眼睛里本就复杂的眼神,此刻变的更加让人无法琢磨,峡谷下面空无一人,可银霜子却像是怕被人听见我们的谈话一样,抬头朝上面看了看,压着自己的声音,一字一顿对我道:“从小到大,没有男人碰过我的身子你是第一个”

“我”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好像尿急却进错了女茅房,一肚子冤屈苦水,可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敢还口。

与此同时,我也对银霜子隐隐中有了新的认识。在一般人眼里看来,银霜子这种年轻又带着几分娇俏的女人,天天和那么多男人混在一起,会是什么好货色可是这时候我才知道,她做事估计很有分寸,一个女人家,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清楚的紧。

“你既然碰了我的身子,那就只有两条路走”银霜子看见我惊慌尴尬的神色,接下来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那么一点点,但依然非常犀利,她直接把刀子贴到我脖颈的皮肉上,道:“第一条路,你跟我走,我信命信因果,既然出了这个事,那就是命里注定的,我不跟命抗,也不计较你是什么人,跟我回大蛮山,你要愿意,山把子让给你做,我就安心做个压寨夫人。”

“这”我顿时一脑袋冷汗,山里穷,多少汉子望三十了都没娶上老婆,我却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一转眼间就将要多出个媳妇。可这个事情太过扯淡,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何况,我是民,银霜子是匪,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第二条路,我把你这双脏手剁下来,再杀了你”银霜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许是又想起刚才的一幕,脸蛋顿时一红,随即拔高声音,想把这阵娇羞遮挡过去。我越听心里越是翻江倒海,因为银霜子明显不是说笑,我如果这边敢不如她的意,她那边刀子很可能随时都会捅死我。

“咱们”

“不用废话两条路任你选”

“那个”我真的慌神了,结结巴巴的跟银霜子道:“我选第三条路行不行你好好回大蛮山,我好好走自己的路,这个事情,我就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跟人说起来”

“敢摸不敢认账你算什么男人”银霜子一听我的话就恼了,觉得我在抵赖,又在推卸责任,山刺是江湖草莽,有很多规矩,再加上银霜子本身又是女人,遇见某些事情,拼死都要计较个黑白分明,也不管我冤不冤,反手就是重重一巴掌。她动了怒气,而且事情关乎名节,那年头女人的名节和现在不同,是和命一样重要的东西,银霜子恨的咬牙切齿,所以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抽的一趔趄,我总觉得理亏,被她打了,忍着没有还手,晃晃身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转身逃跑,还是好好再和她解释解释。



峡谷上面斗的尤为激烈,老狐狸惯用的大多是惑心障眼之类的偏法,但那一老一小两个砍柴人却有真本事,否则不可能连容心道士和银霜子这样的角色都蒙蔽过去。我和银霜子在峡谷下面对峙,冷不防上头一声闷响,像是一大团火光骤然炸开了,有人高声惨叫,中间还夹杂着容心道士的怒喝。银霜子不由的分了心,就在她转头朝上面张望的时候,一道影子打着滚从峡谷上面顺斜坡滚下来,滚的无比之快,落地以后神出鬼没般的闪动身子,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走”影子到了跟前,我才看清楚是年纪小一些的砍柴人,他看上去约莫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一张黑黑的大长脸,之前闷头不做声,此刻却敏捷矫健的像是一头豹子,拉着我的手,转身就跑。

“站住”银霜子当然不会善罢甘休,提刀就追。

我们跑的快,银霜子追的也快,双方始终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小砍柴人皱皱眉头,可能不想在这里纠缠,回身一望银霜子,屁股后面砰的炸起一团淡淡的黑气。风起烟散,我压根不知道小砍柴人会突然发难,一个不留神,吸进去一丝飘散开来的黑气,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好像有人拿着一大团臭狗屎硬塞进自己嘴巴里,恶心的只想吐。

我尚且如此,迎风追来的银霜子自然可想而知,那黑气是足能熏死活人的,银霜子被迫停下脚步。我和小砍柴人抓住机会,兜头猛跑。等到身后的黑气完全被风吹散,我们已经跑的远了,银霜子再也追不上来。我在奔跑中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银霜子知道追不上我们,渐渐放慢了脚步。

我本以为银霜子这时候可能气的要吐血,但没想到她的脚步停下来的同时,突然就笑了起来。

“陆家的小男人,太行虽大,可我信缘,既然命中注定,咱们迟早还会再见的”

那一刻,我的心突突一跳,涌动着一种从未有过且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我和小砍柴人一通狂奔,从峡谷底找路上去,接着,他带我动绕西绕的跑,拐了至少十几个弯,在一处小山脚下驻足等待。那个容心道士是五仙观的人,相当厉害,老砍柴人还有老狐狸估计得甩脱容心,才能跟我们汇合。

银霜子毕竟人多,我怕老狐狸有闪失,小砍柴人也惦记自己的父亲,所以等待之中我们也来不及交谈什么,都伸长了脖子朝远处张望。

“来了。”小砍柴人望了许久,道:“他们回来了。”

小砍柴人的眼神比我要好,过了一会儿,我才看见远处出现了老狐狸还有老砍柴人的身影,我们迎了几步,跟他们碰头,老狐狸被人拿鞭子抽了一路,这会儿脱身,跑的那叫一个欢实,老货天性使然,那么宽敞的野地不呆,专找洞钻,带着我们一头扎进一个很小的小山洞里。

“老黄真没想到会是你个老王八”老狐狸重重喘了口气,望着老砍柴人,满脸都是欣喜,围着对方滴溜溜转了几圈,直起身子,对我道:“陆家小爷,这个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东山的黄三郎。”

其实老狐狸一嗓子喊出来,我已经隐约猜到老砍柴人的身份,只不过觉得奇怪,因为东山离这里很远,不知道黄三郎怎么会好好的跑到这边来。没有了追兵,几个人心里一阵轻松,在洞里坐着说话,我暗中打量了一下黄三郎。他要比老狐狸本事的多,连同他儿子都能化形了。黄三郎坐的端端正正,就和人里面的学究先生一样,方正呆板,不苟言笑,木着一张长脸,微微跟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再没有那么巧的事了走到这里还能遇见”老狐狸和我在困境中突然获救,而且还是相熟的老朋友,兴奋的不得了,上蹿下跳,喋喋不休,当着我的面,它自然想把老朋友夸的高一点,这样自己脸上也有光,但老狐狸平时沾光沾惯了,而且嘴巴很损,本来诚心诚意的想夸黄三郎,可话一出口,就全然不是那个味儿:“陆家小爷,不是我吹整个太行山,老黄算是顶厉害的了,长的虽然磕碜,本事却是有的,心眼儿也好,提起黄三郎,谁不翘大拇指当年前清的时候闹捻子,一队捻子进山要抢粮食,毁了黄三郎的庙,老黄二话不说,就放了一个屁,退敌三十里,熏的捻子溃不成军,保住了咱这里一方水土,在太行山提起别人儿,可能没人知道,你要出去打听打听,当年放屁熏走捻军的东山驴脸黄三郎,那准保是妇孺皆知”

黄三郎斜了老狐狸一眼,从没听过这样夸人的,他的脸当时就绿了,一脑门子黑线,但不善言辞,说不过老狐狸,只能干瞪眼听着。

“老黄,这是你儿子你家二儿子我见过的,记得以前,老二总是尿炕被你罚跪,这个是老大”

“是。”黄三郎巴不得赶紧转移话题,指着身边的小砍柴人道:“这是大儿子,打小开始心性就有些高,自己跑到山西那边呆了几十年,才回家不久。”

“好好看你儿子这张脸,就知道是老黄你亲生的。”老狐狸热热乎乎的拍拍小砍柴人的肩膀,伸着爪子夸:“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长,老黄,不是我说,你这个儿子将来是要成大气候的,绝不会和你年轻时候那样,偷人家的鸡,让狗撵出二里地”

“咱们说点别的成不成”黄三郎面对容心那样的强敌都从容不迫,但这时候被老狐狸一通胡扯,额头就见汗了。

“成啊,怎么不成。”老狐狸终于晃累了,卧在黄三郎旁边,道:“老黄,你一向都不出门的,总是窝在东山,怕你老婆跟人跑了,这次怎么这么心宽,跑到这儿来了”

第五十二章交流

“我这次从东山出来,是想办点事。”黄三郎跟老狐狸交往那么多年,知道它的嘴损,所以不和老狐狸计较,赶忙岔开话题,目光转向我,道:“这位陆家小爷,是石嘴沟陆家的人”

“是。”老狐狸道:“老黄,陆家小爷可不是一般人,这次你能救他,也算是你的造化,老黄,赶紧谢谢陆家小爷让你搭救之恩。”

黄三郎听的直皱眉头,什么话到了老狐狸嘴里就黑白颠倒了,但他没接话,跟我攀谈了几句。说实话,黄三郎样子是丑陋些,却很有涵养,说话不温不火,彬彬有礼,而且言语谈吐之间很有几分不俗的气质。在所有的山精野怪里,猫,黄皮子,狐狸,是最有妖风和灵气的东西。

在交谈中得知,黄三郎和老狐狸这样的山精不一样,他在年轻的时候就天天到大村子里的私塾去偷听先生讲书,由此认得了字,然后自己看书。看的书越多,懂得的道理越多,等到读书万卷之后,渐渐开始接触方外典籍。读不读书,结果显然是不同的,在修行上的差异也显而易见,他和老狐狸差不多一样的岁数,如今却已经可以化形为人。

黄三郎实诚,但并非是傻,很会察言观色,交谈了一会儿,他就知道了我和老狐狸的关系。黄三郎,老狐狸,这是过命的交情,所以黄三郎同样信得过我,说着说着,话题又猛然一转。

“陆家小爷,我跟你打听点事成吗”黄三郎考虑了一下,道:“陆家五爷陆毅夫的名头,我听说过,那该是你的长辈吧”

“那是我五叔。”我想着,老狐狸当初得知我们陆家的祸事,它和黄三郎是老熟人,估计会把消息泄露给黄三郎,所以我也没必要隐瞒,直言说了。但是没想到,老狐狸当时获悉陆家的事情之后,心里打小算盘,暂时没告诉黄三郎,直到我说了,他才知道陆毅夫是我五叔。

“老黄。”老狐狸卧在旁边,道:“陆家小爷现在落了难,能帮衬的,你别犹豫,咱们一起光腚长大,我不会坑你,陆家小爷绝对不是一般人,你现在出点小力,将来会有大造化。”

“我知道。”黄三郎一听老狐狸说话,头就发晕,连老狐狸的话都不敢多接,马上扭头继续对我道:“陆家小爷,这个事,其实问起来很冒昧,但既然有缘遇见,我不拿你当外人,有什么就直说了。”

“你说。”我喜欢黄三郎这种坦诚的性格,而且,我能预感到,黄三郎将要说的话,或许我同样也很感兴趣。

“陆家小爷,你在陆家长大,有没有听五爷说过,你们陆家,有一个扳指”黄三郎用手跟我比划道:“黑色的扳指,好像石头做的一样。”

“扳指”黄三郎一开口,就证明了我的预料没错,但兽首扳指并非我们陆家的祖物,而是五叔从黄有良那儿弄来的:“黑扳指,我有一个,不过不是祖传的东西,辗转到手而已,你知道这扳指”

“老黄,你怎么知道的你老货是不是半夜偷偷趴到我窗户跟前听我说梦话了”老狐狸很不自在,这个事它一直瞒着黄三郎,如今对方却直接说了出来,让老狐狸很尴尬,不过它脸皮很厚,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扳指,是共同话题,一扯起来,双方都很用心。黄三郎是个值得信任的,我也乐于跟他交流,交换一些彼此掌握的信息。

事实上,黄三郎接触到这个事情,要比老狐狸还要早,只不过他的性格沉闷内敛,知道些事情也不会马上出去张扬。关于不死扳指,黄三郎最早是从一些道门的稗史古籍中看到的,看到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到处寻找相关的佐证。他听人说,石嘴沟的陆家有一枚不死扳指,为此,黄三郎还想亲自到陆家去问问,不过当时我五叔还在,陆家五爷的名声响亮,一来,黄三郎没有十足能对付五叔的把握,二来,传闻不一定就是真的。黄三郎生性谨慎,所以暂时隐忍着,没到陆家去,只想把事情彻底搞清楚以后再做打算。

我一听就觉得有门,黄三郎接触事件比我早的多,而且比我用心的多,知道的隐情自然也多。

“据说,不死扳指是阴灵玉做的,是进入阴间的一个凭证,是这样吗”我觉得黄三郎既然知道很多相关的事情,交谈就不必拐弯抹角,直切主题。

“是,这件事说起来,很深。陆家小爷,能不能借扳指看看我只看看,不会染指。”

我看看老狐狸,对黄三郎的“妖品”,老狐狸相当放心,暗中对我点头,我取出刚从银霜子身上抢回来的扳指,递给黄三郎。他道了谢,接在手里看,看的很仔细。

片刻之后,黄三郎把扳指还给我,想了想,道:“你知道前几年日本人在太行挖山的事情吗”

日本人当年挖山,动静很大,他们能阻止普通人靠近施工地点,但是防不住黄三郎这样的山精。可黄三郎也不敢靠的太近,因为负责施工的工兵部队附近,总有大批的作战部队在守护。黄三郎怕的不是日本人手里的枪,怕的是他们身上的气。

在一般人眼里,老狐狸,黄三郎,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山精野怪是歪门邪道,最怕的就是山杠爷那种阳气盛,又生性刚烈的人,的确,山杠爷本身就有退邪的本事,其实说起来,黄三郎和老狐狸,和当年的老百姓一样,也怕日本人。

从古至今,军队行军打仗,在沙场拼死相搏,一场仗打下来,尸山血海,幸存下来的人身上,就凝聚着极其强劲的血气和隐隐的杀气。山精最怕这样的气息,避之不及,只要有几十个上过战场,手上沾血带着人命的士兵集结成队,老狐狸他们就不敢造次。所以当年日本军队每每路过麒麟峡,捕杀老狐狸的子孙,老狐狸也只能忍气吞声。

黄三郎以前逼退捻军,是因为他的庙下面,是自家的祖坟,捻军拆庙,等于是挖了黄三郎的祖坟,被逼的没办法,黄三郎才冒险动手,而且不敢跟大队的捻军正面为敌,只能放屁熏退敌人。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年日本人挖山,黄三郎知道一些端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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