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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夏衍看向文哲，“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半点也不知情。”文哲冷着脸，回答道。
“可若是你知情，那么你就有罪了呀！”夏衍轻笑一声，“据说审判大会，从来没有审判过各族的首领，甚至对纯血种的审判都寥寥无几，不过今天，会不会开一个先例呢！”
这话一出，全场轰然大惊。
“这小子，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亚撒不敢置信，“他……他竟然想对文哲发出审判，这家伙压根就是疯子，彻底疯了。”
对一个势力的首领审判，那会导致什么结果？
其一，这位势力的首领死在这里，而且后续事件处理的很快，避免最混乱的情况。
而其二，那便是导致战争的发生。
可这样的战争，甚至显得很滑稽，难道要以自由区对夏衍一人发动战争嘛！要知道，夏衍可不属于任何势力呢！
一名首领有多少尊贵，只要看他麾下的人马就知道，整个自由区都归他统治，而夏衍，却想要杀了他。
“从杀死里斯特开始，我就知道，这个夏衍压根就不正常。”科克深呼了一口气，忌惮地看了夏衍一眼。
举行一个审判大会，根本目的就不是为了审判某个变异种有罪，而是为了杀死文哲。
这到底有多么疯狂，从史无前例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毫无疑问，无论这场审判结果会如何，夏衍的名声，会永远记载在史册上。
“这小子，有意思，很有意思！”安斯艾尔大笑着，他可不像那些势力的首领如此小家子气，身为一名绝对开发者，他不会觉得夏衍是疯子，甚至还很欣赏夏衍。
即便成功率，人家敢做，这就是强于众人的地方。尽管你们都不看好，可若人家成色了呢！
林顿和艾米莉亚自不用说，他们是一如既往的支持夏衍的。
而宫葵的神态，就有些阴沉了，既然她阻止了自由区的毁灭，那么这场审判大会，她也不可能一直坐着看戏。
至少文哲，绝对绝对要保住。
“你想说什么？”文哲勉强让自己平静，可语气中的暴怒之意，怎么也掩饰不了。
“我想说，事情如果和你文哲相关，那么你可以去死嘛！”夏衍眯着眼睛，看向文哲。
让他文哲去死，已经是第三次了。拍卖会那一次，他文哲没有办法，只能接受。可那次他依然高高在上。
夏衍和林顿前往自由区，压迫文哲那次，他依然只是当个笑话。
可这一次，文哲却笑不出来，夏衍的确将他逼迫的呼吸紧促，生命遭受威胁。
这个蝼蚁，真的要翻身了嘛！
文哲保持沉默，他绝对不会回答夏衍的回答，无论点头还是摇头，都会让他陷入更大的被动。
“不说话，是代表默认了吧。”夏衍冷笑着，“那么文哲，我可以这样理解嘛，一旦你有罪，那么就请你去死。”
“闭嘴，夏衍。”文哲怒吼道，“我不知道这件事，也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夏衍如他所说，干脆闭上了嘴，多余的压迫已经没有意义了，那么进行下一个阶段吧。
他看了艾米莉亚一眼，艾米莉亚轻轻点了点头。
“在狼人族的袭击者之中，动手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夏衍藐视全场，“出来吧，另外一个动手的人。”
没有人出来，巴克也不愿意中这么粗浅的算计。
“巴克先生，我让你出来，你是耳朵不好使嘛！”夏衍的语气，已经带着一股杀孽的味道，刚才他几乎宰了一头9级变异种，如今在所有人眼中，夏衍都很可怕。
巴克的身体，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他的脸色阴沉，但依然没有动作。
“你们自由区，难道全部都是这种货色嘛！”夏衍藐视，“如果你没有做，那么就给我上来对峙，而不是在台下表示沉默。”
巴克咬着牙，还是走了上来，这时候越是心虚，越会被看出破绽所在。
“数天之前的那场袭击之中，除了我之外，在场所有人，都被更改了记忆。”夏衍缓缓说道，“或许这样说有些难以理解，那么就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证明，狼人族的纯血种，十六岁杰理先生，大家应该熟知一二。”
众人自然知道杰理，以他们的身份而言，若不知道任何一名纯血种，才是个笑话吧。
“杰理先生我们已经带过来了。”夏衍看着坐在林顿身旁的杰理，“那么也请你上台来吧。”
杰理神色惶恐，但在林顿的鼓励下，还是咬牙走上台来。
“你看到了吧。”夏衍看着杰理。
“我……我……的确看到了。”杰理也不知如何去肯定。
“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夏衍有道。
“是……夏衍……先生，杀死的尼尔。”杰理抓了抓头发，有些痛苦，“可是族长却说，那是假的，我明明看到了啊！”
“杰理先生，你被篡改了记忆。”夏衍直视他的瞳孔，“而且还是永久性的篡改记忆。”
“这……不可能。”杰理更加恐惧。
“事实就是如此。”夏衍摇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自由区之中的九星能力者，拥有这类能力的人只有一鞥，便是巴克先生。杰理先生，很遗憾的是，杀死尼尔先生的不是我，也不仅仅是景忌，还有一个人也占了很重要的地位，他就是篡改你的记忆，并且给哈尔沉重一击的人。”
第二十章 步步为营
“你……是说他？”杰理双眼血红，死死看着巴克。
“无稽之谈。”巴克冷哼一声，“夏衍，你真是卑鄙无耻到极点的人，污蔑别人的事，做的如此顺心应手，连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夏衍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手中的万芒剑这么一斩。
所有人瞳孔收缩，这个疯子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他要攻击一名九星能力者。毫不夸张地说，这一瞬间，几乎所有自由区的人，都接近疯狂，连文哲也不例外。
这是彻底的挑衅整个自由区吧。
巴克面对夏衍的这一剑，也面露疯癫之色，他竭尽全力施展出自己的实力，甚至他有着杀死夏衍的打算。
如果一击能够做到，他一定那么做。
可就在这时候，巴克的身体这么一滞，竟然停在了原地，他想要挣扎，却什么也做不到。
很明显，有人在暗中出手了。
夏衍的剑，斩过巴克的左手，一只手臂顿时抛向了半空之中。
若巴克是一头9级变异种，夏衍这一剑还未必伤的了他，但可惜的是，他不是变异种，只是一个人类。
他怎么可能抵挡的住夏衍的一剑呢！
惨叫声传来，巴克跪倒在地上，那凄惨的面容让人怜悯。
夏衍再度伸出手，又是一剑斩了出去。
巴克情急之下，还想反抗，可惜又有人暗中出手，他的身体停滞住，被夏衍一剑斩过，右臂抛飞开来。
失去了两只手臂的巴克，整个人气息哀弱，连挣扎声都显得无力。
一名九星能力者，就这么被夏衍2剑给彻底废掉。
自由区的人都已经发狂，可是文哲没有动，他们也不敢动。文哲不能动的缘故，是他清楚，巴克也是这次事件的凶手，他没有理由，在这一点上去和夏衍争辩。
一旦夏衍揭露出巴克是凶手，那么他文哲的行动会显得更加可疑。
本来事情泄露，巴克和景忌就成了弃子。
可夏衍还是太狠毒了一些，他没有丝毫停手的念头，继续挥剑，斩向巴克的左腿。
可怜巴克痛不欲身，几乎没有余力反抗，所以巴克的左腿，也被夏衍给削落了下来。
然后是右腿……
巴克彻底和景忌一样，变成了一个人棍。只是景忌比巴克更惨一些，他此时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绝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可以肯定，巴克承受不了那样的伤痛，一旦夏衍给予他那种攻击，巴克就会直接死亡。
所以夏衍没有那么做，他只是踩着巴克的头，开始询问了起来，“现在……巴克我问问你，那天你到底参与了没有。”
“唔唔，我……我没什么都没做。”人在失去一切的情况下，不可能乖乖认命，就算是死，巴克也不会让夏衍称心如意。
可是巴克却没有想到，人一旦失去一切，仅剩下最后的生命，他会比平时，更珍惜自己的余生，所有夏衍就做了一件让人头皮发麻的事。
“如果你不说，你的左眼，我就帮你挖下来。”夏衍笑的平淡，语气却狠毒无比，“我很清楚，你的身体不能经受太大的伤势了，那么只是挖出左眼，还不至于死掉吧。”
夏衍所做的一切，绝对不是为了泄恨，是为了最终的计划，给文哲致命一击。
但如今在所有人眼中，夏衍这个疯子，只是为了泄恨罢了。
世界上，没有比他更疯狂的人了。
“你……你不能这么做！”巴克已经被吓的彻底失禁了，痛苦让他完全绝望。
这也难怪，哪怕高高在上的强大能力者，一旦失去了一切，整个人就彻底崩溃了。巴克是一个狂妄的人，除了文哲外，他谁也不服气，对待景忌的态度也一样狂妄。
所以他遇到了一个比自己更狂妄的人，会崩溃的很快。
“我就是要这么做。”夏衍剑光一闪，他的左眼，就直接被泄露。
这个男人，痛苦的吼叫着，他似乎是想要双手来捂着双眼，可是他的双手早已经没有了。
这一举动让人毛骨悚然，哪怕自由区的众人都不例外，他们完全认同夏衍已经疯掉的说法，明明巴克什么都没有承认，他什么证据都没有，可他依然对巴克下手了。
还这么的可怕。
“巴克，你觉得我无法挖出情报？”夏衍不屑，“你觉得，在场众人，没有任何一名能力者，能够破掉你的篡改记忆，想多了吧，只是我懒得这么做罢了。”
“巴克，难道你不觉得，直接从你嘴中挖出情报来，岂不是更有意思嘛！”夏衍挥了挥剑，血液从剑身上甩开，地上还滚落着一只眼珠，“下面，会是右眼。”
“不……不……不要啊！”巴克看到夏衍挥剑，彻底崩溃，连最后的抵抗都失去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我来替你说吧！”夏衍淡淡道，“巴克，你参与了前几天的那次行动，并且是杀死尼尔先生的罪魁祸首，你甚至篡改了所有人的记忆，包括这位可怜的狼人族纯血种杰理。”
“是……是……是这样的。”巴克再也没办法隐瞒，他的泪水簌簌而下，“全都是我做的，我承认，是我做的，请不要挖我的眼睛，不要，不要啊！”
夏衍舞了舞手中的万芒剑，“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就饶了你。现在告诉我，谁下的命令，是谁指使你的！”
“是……是……”已经崩溃的巴克，连脑内的思绪都无法理清，他依照本能的习性，准备将文哲的名字给说出来。
不少人微微色变，也算是明白了夏衍的算计了，让一个人崩溃掉，从而说出事实。
本来想要达成这个目的，十分困难，可夏衍配合艾米莉亚的动作，很轻易的达成了目标。
“如果让巴克说出文哲的名字，后果会怎么样？”亚撒已经明白了，那么就可以证明一点，想要杀死杰理的，根本不是景忌，也不是巴克，而是文哲。
杰理是什么人，他是狼人族的未来，他是狼人族只剩下两名的纯血种之一，他的身份很高贵，毫不夸张地说，他一定是狼人族未来的王。
而文哲，却想要杀了他。
不死不休，绝对是不死不休。甚至于，审判文哲有罪，他必定会死在这里。
艾米莉亚不会放过他的，即便他达到了绝对开发，他也跑不掉。利用某些科技手段达到的绝对开发，始终是伪绝对开发。
很多人都期盼自由区毁灭，那么文哲的死亡是一个很好的导火索。以这样的前提去思考的话，安斯艾尔也许都会出手。
供出文哲的名字，那么夏衍就赢了，文哲彻底输掉，哪怕能逃命，他也不可能担任自由区的首领了，甚至自由区也差不多该被灭亡了。
“夏衍，你真是狠！”科克叹息，敢这么玩的，没有几个人，哪怕是他们这类首领级人物，都不可能玩到这种程度，也只有夏衍这个疯子才敢这么做。
而现在，他的确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
大家都看着巴克，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文哲最紧张，他害怕死亡。甚至于没有人敢用精神能力去提醒巴克，特别是他文哲。现在之中，这么多强者，他贸然动作，一定会被看出来。
文哲冒出一丝冷汗，他扫了夏衍一眼，万万未曾想到，这个可怕的家伙，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当初没有杀了他，是人生中最大的错误。
甚至文哲觉得，哪怕自由区背负很大的坏名声，也不应该和夏衍谈判了，理应在拍卖会那次，强行杀了他。
可谁又能想到，当初那个服用了‘疯狂地狱’，都差点死在6级变异种手下的蝼蚁，时至今日，能够成长到如此地步呢！
巴克咬着牙，就要脱口而出的那瞬间，他浑浊的眼神明亮了一些，似乎是某些思绪，已经返了回来。
“是我和景忌做的……是我们两人做的。”巴克疯狂吼道，“是我们两人做的，是我们两人做的啊，是我们两人背叛了自由区，是我们两人的错啊！”
他嘴中喃喃自语，对外界浑然不觉，此时即便和他说话，也得不到回应了。
“真的是这样嘛！”夏衍淡淡道，可惜巴克没有丝毫回应，依然喃喃着那些话。
夏衍手中的万芒剑挥出，刺向了巴克的眼睛。
“住手！”文哲大喝一声，眼镜都有些不稳，“够了，夏衍，你已经对他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你想要怎么样！”
场面十分寂静。
文哲强忍自己坐了下来，心中喃喃道，“夏衍，一切都结束了，你是不可能捉到我的把柄的，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到此为止，你还想要框我，不可能，我没有那么傻的。”
他表面平静，可内心，却疯狂无比。
自己何时被逼迫到这种程度。不过最终，自己还是有惊无险。
景忌和巴克两人，再也不会多说半个字。
文哲至少还是确定这一点的，无论怎么说，他可是自由区的首领！
第二十一章 末路
文哲坚信，他们也绝对不可能说——哪怕这两人对他文哲不怎么忠诚，可别忘记了，自由区是他们的家，有他们的兄弟和朋友。一旦自己出了变故，很可能自由区都会毁灭的。
所以这两人，哪怕是死，也会紧咬牙关。
“到底为止了嘛！”宫葵眯着眼睛，“不过如此呢，夏衍。你觉得只是自己运气不好，所以巴克没有开口嘛，可我觉得，巴克不会说的，哪怕精神再崩溃，他也一样不会说。”
“看似那些是凑巧，可实际上必然。这场“战斗”，夏衍你从来就没有占据半点上风呢！”
宫葵冷冷一笑，结束了，夏衍再也无计可施了。目前的局面，再也不可能被打开了。
可艾米莉亚依然坚信，夏衍的底牌不止是如此，他信誓旦旦地说过，一定会将文哲给拖下水。而且夏衍的保证很有效，他的问题实际只有一个。
假如文哲达到了绝对开发，该怎么样杀了他。
是的，不是能不能对他出手，而是该怎么样杀了他。
一定有办法，因为这个人是夏衍嘛！
“呵呵……”夏衍冷笑一声，“文哲，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可以侥幸逃得一命了。”
文哲冷哼，没有回话。
“抱歉啊，那是不可能的。”夏衍摇摇头，“我从来都未想过，可以从巴克手中直接套出这些话。何况……即便巴克说是你指派的，那你也可以说他是个叛徒，他是污蔑你罢了。”
“呵呵……可是一个人能污蔑你，两个人，却不可能吧。”夏衍闭上眼睛，“一次意外能被称为巧合，两次意外则成了必然。下面我会让他们两人都开口，指证你文哲的罪行。”
这本是不可能的事才对，因为巴克绝对不会泄露文哲的情报，至于景忌，他一直都很冷静，即便死，他也不可能透露。
所以众人都纷纷想着，恐怕夏衍又是玩手段刻意来压迫对方吧，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这两名自由区的9星强者，都是很忠诚的，绝对不可能挖开他们的嘴。
到了这个时候，其实众人也算是心知肚明了，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文哲指派的，只是没有证据，就不可能指证他的罪责，文哲也不可能被判以有罪。
想要做到这一点，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夏衍依然有办法。
夏衍继续说道，“根据我的情报网，在场之中，某一个人，拥有一项能力……控心术！”
随着夏衍的这句话开口，众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控心术，说实话夏衍很熟悉，因为陶露便拥有这项能力。夏衍的目的好似是让两人服下‘吐真剂’，将实话给说出来。
当然吐真剂这种药物注射是不可能的，强大的能力者，这类药物不可能对其有效果。
可是说到控心术，实际有很大的缺陷，比如陶露的控心术，面对同等级强者，别说控制对方，即便让对方多定身一会，都十分困难。
想要彻底操控对方，并让对方神智迷失，恐怕要低于三四个阶级才有可能。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控心术逼迫景忌和巴克吐出真言的可能性，就几乎为零了。首先巴克和景忌都是9星级强者，那么即便绝对开发者，都未必能够做到这一点。
至于9星级能力者，最多也只能让他们定住吧，不可能让他们口吐真言。
做一个假设，假如真的能在做到这一点，用控心术让对方口吐真言，可是谁又敢站出来做一只出头鸟呢！
指责文哲有罪，那么站出来的这个人，麻烦定然不小，甚至于和和自由区不死不休了。
各大势力的首领，虽然迫切的希望自由区毁灭，可他们不会主动站出来当出头鸟，当自由区要同归于尽的那个人。
与其那样，他们宁愿什么都不做。
这其中的两个难度，其一，怎么用控心术逼迫对方吐出真言。而其二，就算能做到第一点，有哪一个人会站出来这么做。
很遗憾的是，艾米莉亚，至少是不会控心术的。
可实际上，夏衍已经解决了这两个难点，所以这是他最终的底牌，这次底牌打出，文哲将无可遁形。
致命一击了！
根据恶魔族和狼人族提供的情报，夏衍手中有很多有利的条件，比如对翼人族的某个情报。
打开局面的人，将会是翼人族的威廉。
这位实力达到9星能力者的纯血种，这次审判大会也依然过来了，只不过他和亚撒并没有坐在一起。
“威廉，我说的人就是你。”夏衍看向威廉，“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