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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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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说道这里,似乎有些失魂落魄,匆匆的告辞之后,关上门,走了。

留下我跟秦培在屋里,消化今天所遇到的事儿,不过也没什么可想的,一切都是那个活了八百多岁的老道人有意为之,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个老道士的徒弟的话,他的意思,我当然能听懂,其实这跟当代少林寺方丈一样,都是把曾经纯净的信仰,宗教圣地商业化,利益化。

这些东西似乎无可厚非,可是跟宗教本身的思想违背的,我们这些常人根本无法去判断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谁也不能否认,少林寺在释永信的操作下,影响力扩大了多少倍。

经济价值和那种或许不存在的理念,谁来的更加珍贵?这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我也不方便去评判。只是因为老道士的悔恨让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再怎么来说,也是个老人了,一大把年纪了哭成那样,还真的性情人。

也不知道释永信有朝一日,见到佛祖,该如何面对?

天黑之后,老道士甚至还亲自派人送来了斋菜,他们也不问下我跟秦培是不是夫妻,就直接把我们分到了一个房间,不过好在没闹出乌龙,爬山是个体力活,可是想起我们跟老道士的约定,我跟秦培都没什么睡意,可是这虽然算是贵宾房,没有络没有电视,等待的漫长让我们俩不想睡却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下。

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一声鹤鸣传来,我拉起秦培就出了门,看到门口,一只仙鹤站立,对我点头示意。

第十一章前世今生

老神仙可能真是一个执拗的性格,这也难怪,不执着谁能在当今的社会修仙成功?他的徒弟可是说了,如今的世界已经变了,这句话或许跟很多人猜测的一样,地球已经进入了末法时代,灵气稀薄到不能支持修行。

或许这个已久龙盘虎踞的龙虎山,如今也只剩下了山势,却没有了气。

所以,当初可能起誓不踏入天师府半步的老神仙,如今也只是派了一只仙鹤来接引我们,不过这估计已经算是天大的优待了,绝对比做专供直升飞机来的拉风,可惜不能拿出去显摆。

天师府里住了很多道士,仙鹤却没有惊扰到他们,这应该是跟白天老神仙的元神出窍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一样,这神仙的本领,谁能猜得透?

我们俩踏上仙鹤,仙鹤振翅而飞,凌厉的风刺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秦培可能有轻微的恐高症,抓的我的手臂生疼,我干脆把她揽入怀,在仙鹤上俯瞰群山,真是一种别样的美。这多少填补了我白天没有心情看风景的遗憾。

群山眨眼过,如同人生白云过隙,一梦已千年。

这是突如其来的感悟,让人心淡然闲适,一瞬间让我对医治秦培的病,少掉了那种近乎病态的执着。

八个月也可以是人生,若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又何必在乎它时间的长短?

用这有限的时间里去留下一生的回忆,总比在这八个月里让我们俩都生活在忐忑不安苦苦追寻好的多吧?

我搂紧了秦培,下了一个决定,如果出了龙虎山,还是一筹莫展,旅游的路线就要让她去更改。

她想去哪,那便去哪,这余下的八个月时光里,她是最璀璨的主角。

等我渐渐的适应了这种在风驰骋的感觉,仙鹤却已经要落地了,也不知道龙虎山残存的灵气开启了我的智脑,还是即将要面对的老神仙给我特别的感悟,就单单的一个仙鹤落地,就让我添了一层感悟,甚至忧伤了起来。

没有什么东西是一直等着你,陪伴着你的,或许在你适应的时候,他就要离你而去了。

我看着小脸通红的秦培,抓紧了她的手,我会陪着你,一直。

仙鹤下地是在龙虎山的另一座主峰,没有带旅游手册的我叫不出它的名字,但是这座山头是远离尘世的宁静,香火少了,游客少了,更显的有仙气。

我们的下地,甚至惊扰了几只野兔,这是一个野兔家庭,一只大的带着几只小的,也不怕人,跑了几步,就停下来观望着我们。

秦培道:好美的地方,好可爱的兔子。

我调戏她道:捉到烤了吃了更可爱。

她跺了我一脚,嗔道:讨厌!

我们降落在一个小院,院子里一洼菜畦,月光下翠绿幽幽煞是好看,还能听到几声蛙鸣,而那个老道人,却在茅屋前,一桌一椅一人一琴。

他闭着眼睛,无视天地万物,似乎这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人,手指轻轻的拨动着琴弦,时而紧凑,时而舒缓,身边聚集了数十只的动物,有温良的松鼠,白兔,仙鹤,更有平时我们眼的凶兽野猪,色彩斑斓的毒蛇,他们似乎都在聆听。

这场面,说的雅一点,那就是与天地齐鸣,说的通俗一点,那绝对是牛逼XX拉风至极,哥们儿要是有这本事儿,何愁做不成全球巨星?

一曲终了,各种动物都缓缓的退去,老道人不想惊扰他们,他们似乎也投桃报李的不想去打扰老道士,这时候还闭着眼睛的老道人轻轻的道:来了?

我赶紧行礼道:是的仙长,刚来。

老道士没有像电视里神仙那样挥手变出一套茶具出来,而是抱着琴,回了木屋,不久,提了一坛子酒回来,拍开封土泥,酒香立马传来,他给我和秦培一人倒了一杯,继而看着秦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老道士第一次把注意力转移到秦培身上。

他轻轻的道了一声:梅花开时情动,梅花落时人亡,或许你们也见到了那个小家伙儿,他是不是对你们表示了悔改,希望见我一面道歉?

他喝了一口酒,道:其实他没必要这样,或许我根本就没有怪过他,有时候我在想,到底是我错了,还他错了?

到底是我失去了道法自然的本心,还是他弄丢了本质?

我想要的是道,一心求道,这就是我的自然,可是他想要的是名利,这也是他的道,他的自然,我强求他去求道,走我的道,这就自然了么?

我能问长生,却失去了凡尘的乐趣,我高兴么?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我在追求什么?

我想,他或许是对的,他是有大智慧的,想要什么便去得到,去争取,名利也好,财色也罢,凭心去问,这便是自然大道。

所以我不见他,或许是因为我错了?

我听懂了老道士的话,心想笑,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辩证的话题,看来这些人简直都是闲着蛋疼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想一下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

老道人发完感慨,这才把话题扯到正途上,对我道:我在十几年前,说不上对这个梅花无能为力,只是我一直在想,是否该出手,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另人纠结的问题。因为救了她,我不知道到底是对是错,人呐,执念太深已入魔,三生三世情来之不易。

老道人这句话我就听不大明白了,问道:什么是该不该出手?难道见死不救就应该?

老道人看着我的眼睛,道:有些东西,你不懂。或许当你真正懂的时候,你就明白,事情也许不是你看到的样子,鬼婴虽然是一个类似的诅咒,但是他却没有对你横刀夺爱。

你要救她,可以,因为老朽五百年前欠你一个人情。我可以满足你其他的东西,比如权势,比富贵,我想你应该相信我有给你这些的能力。

我摆手道:别说了,能救你就赶紧救。要是没了她,你给我那些东西有毛用,对了,神仙,我知道你说五百年前欠我人情是啥意思,是不是我的前世特别牛逼叉叉?救了你一命?

老道人笑道:你很快就会知道。

说完,他看着秦培的眼睛道:假如鬼婴是一个对你痴迷不离不弃三生三世的人,你真的无法接受他此生不人不鬼不仙不佛?

秦培在瞬间脸色煞白!颤抖的道:道长,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老道人笑着转身,忽而叹气道:何谓情?

他走进茅屋,大叫了一声,请三两小友入门。

我安慰了下脸色惨白的秦培,道:别信他的话,我感觉这人有点神经病,你放心,就算我死,也会救你。

我走进屋子,看到老道人端坐在蒲团上,手持浮尘道:想要救她,在这个世界已经不行,我能送你回去,回到过去,你愿意吗?

我心里一惊,看多了玄幻小说的不是小白,对这些话都听的明白,就问道:回到过去?那你说,我还能回的来么?

道人道:可以。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你也可以选择不回来。一切全凭本心。

我坐在了老道人对面的蒲团上,道:那来吧,能救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老道士一招手,一枚太极印记急在我头顶旋转,发出刺目的光芒。

我一阵头晕目眩,再一回首,就是千年。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梅花。

我叫赵三两,正在阵厮杀,长枪白马血染盔甲。

身后只剩下几名白马邑从,同样满身鲜血。

我提枪,身后袍泽声嘶力竭大吼:

为将军死战!

第十二章兄弟,女人

敌人如同潮水一般的围了上来,身边袍泽一个个的倒下。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次情节的再现,或许类似我看过的很多小说一样穿越了,可是这个穿越,不一样,我知道这个白衣白马长枪的儒将就是我,可是我却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无法左右他。

对,就是这样,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在看着另外一个我自己。

直到身后袍泽战死至最后一人,他在身体被洞穿之后长吼一声道:将军,我们被军师骗了!

身下战马嘶鸣,他死不瞑目。

敌军停滞不前,万人齐吼:

投降免死!

白衣将军提枪,舔尽脸上混杂的鲜血,夹紧战马,最后一次冲锋。

我似乎能听到他心底的声音,赵三两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纵有万夫不当之勇又如何?长枪已折,白马已亡,血染盔甲长发披洒,左臂已经被一弓箭洞穿。

本来像猫戏鼠一样的敌军忽然大乱,战鼓震天,尘土飞扬。

白衣将军卸甲,缠上左臂,提起断枪,再次俯冲,无一回合之将!

援军到,当头一人,坐战车,羽扇纶巾,风采绝伦。

藩王孟泽渊作乱,兵犯长安,赵三两率赵家军千里来援,孟泽渊等援军来闭守不出。

徐北上设计,赵三两深夜袭营,暗派一小卒诈降孟泽渊,通风报信。

当夜袭营的赵三两了埋伏,身陷重围,且战且退,当下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孟泽渊引兵追击,却被徐北上引大军抄了巢穴,来了一个反包围,长安城守军也再此时来了一个前后夹击。

这一战,藩王孟泽渊战死,降卒十万,皆坑杀。

这很简单嘛?听起来也就这么回事儿,但是这却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赌局。

赵三两在赌,徐北上也在赌。

赵三两赌徐北上是否能救他,而不是图赵家军的统帅权。

徐北上在赌,赌的更多,他在赌赵三两能否以五千兵力对敌一漏沙时间,赌孟泽渊会引兵追击,赌赵三两是否信他,赌赵三两能否在救援来之前还活着。

这是一个棋盘,一步错,步步皆输。

——出征前。赵三两已经少年闻名,武力值无双,偏好白衣白马,有白马将军之称,赵家军,罕逢敌手。

徐北上,赵家一书童而已,一个与赵三两一起长大的兄弟,十八岁那年,被赵家军统帅赵驰骋收为义子。从军之后,很快展示了非凡的军事才能,每每出奇兵,步步料敌先机,连赵驰骋都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军事鬼才。

赵家一一武,绝代双骄。

——出征前一天,徐北上献计,军帐寂静无声,此计可否?绝对可行,别人想的到否?绝对可以。

可是除了徐北上之外,谁敢提出来?

两军交战,谁敢让主将为饵?

更何况,主将还是一字并肩王赵驰骋膝下唯一子嗣?

这是一场豪赌,谁能赌的起?

赵三两稳坐军账,面带微笑,死死的盯着徐北上,问道:把握几成?

徐北上摇动羽扇,轻笑道:三成。

再也稳不住的谋士集体下跪,长呼道:万万不可,我等看徐北上狼子野心,分明是想要谋害主上,这是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其心可诛!

赵三两依旧微笑,这个年轻人,如果你认为他只是一介武夫,那就错了,一字并肩王韬武略,虎父焉有犬子?

他盯着军帐唯一不跪的徐北上,道:你敢赌?

身材修长的军师笑道:你若死,义父还有我,那是只有赵北上。

满屋谋士怒指徐北上,咬牙切齿。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赵三两狂笑,盯着徐北上道:你敢赌,我有何不敢?

两人对视,无言,一切尽在不言。

十世人,两兄弟。

赵三两出军帐点兵,身后的徐北上说了一句话:活着回来。

没有回头的赵三两道:姓赵姓徐,都无妨。

当夜,十名谋士撞死在军帐前,以死相谏。赵三两下令厚葬之,只对徐北上说了一句话:如果我看错了你,我宁愿死。

这是什么朝代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场漂亮的伏击战,成功,白衣小将赵三两一战成名。

长安城。燕子楼新来了一个姑娘,江南人氏,只要见过的人,都说宁愿挥斥千金但求**一度,可是这小娘子性子清洌,为什么古时候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因为女人有才了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的想法就不好控制了,这不,这小娘子无视众多高官商贾,只钟情那一战成名的白衣小将赵三两。

这个女人,叫秦双双。

一战过后的赵三两被赏了一套宅院,这已经算是长安城顶级的住所,之后挂上了一个焕然一新的赵字牌匾。

这就是现实,赵三两赌了,赢了,赢得了天下赞誉。

徐北上赌的何尝小了,他也赢了,赢了什么?

因为孟泽渊的死,他的旗下死士,一批接一批的涌入长安城,这是战争,抛却成王败寇,没有谁是正面谁是反面。

孟泽渊是不该反,几乎陷天下于水深火热之,可是谁有能知道,如果孟泽渊不反,对藩王势力太过庞大坐立不安的皇帝早就拿他开刀?

相对来说,孟泽渊算的上是一个贤王,洛阳城被他经营的水泄不通,他治军严谨,更是爱民如子,不管是在军还是百姓之,威望都极高。

他死了,有的是人帮他报仇,杀不了皇帝,可以杀赵三两,这也叫血债血还。

如同飞蛾扑火,却生生不息,每一批潜入赵府的刺客都被砍成了肉泥,且不说赵三两武力值无双,刺杀他已经是天大的难事儿,整个赵府,更是被徐北上设计的滴水不漏,管你是强袭还是混入,保证你横着进来,却被砍成一堆烂泥丢出。

这场刺杀的风波,远比战争还要可怕,赵驰骋也心疼这个唯一的儿子,派出家族内部高手前来保护。

这就是这个时候,思慕已久的秦双双,夜登赵府,却被卫士当成刺客拦下,刀横玉颈,已见血。

也就是这个时候,秦双双第一次看到了徐北上,她认为这个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就是自己思慕已久的情郎。

刀削斧劈的英俊面容,迷人而深邃的双眸。

锦绣的前程,无双的武艺。

只一眼,她就被深深的吸引,这才是她想要的,追求的,迷恋的,值得她托付终身的情郎。

而他,救下了就要做刀下亡魂的她。

她留下贴身香囊。

他站在赵府门外,看着她远去的倩影,久久不能平静。

三日后,燕子楼金牌花魁放言,只要赵三两肯娶,她甘愿为妾为婢,仅此一生,非赵三两不嫁。

七日后,她坐上了花轿,迎亲的人,白衣儒将赵三两。

这是一场热闹的婚礼,这是真正的英雄配佳人,赵驰骋亲自赶来,见一见这个闻名已久的当红花魁,一字并肩王本身就是打铁出身,无门第之见,更何况,天下谁人不知秦双双卖艺不卖身?

甚至当年曾以死相拒接她入宫的大内总管?

这一天,她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

新郎却在拜堂之时接到圣旨,踏平龙虎山,只因为龙虎山的道士曾经在藩王孟泽渊的作乱之暗相助。

白衣将军未入洞房出征。

当时喝的叮咛大醉的徐北上第一次没有从军,而是进入了洞房,见到了曾经遗留给他香囊的她。

她才知她认错了郎。(好吧,这种风格的东西真的不是三两擅长的,写的非常蛋疼,下面恢复扯淡风)

怎么办?怎么办?这是非常纠结蛋疼的东西,她要嫁的本就不是他,但是她第一面见的却是他,她在燕子楼朝思暮想的也是他的容颜,她在洞房忐忑等待的也是他的脸。

可是问题是她爱的是那个无双的白衣少年。

可是问题是她想到发狂的却是有一双迷人深邃眼睛的他。

求求你,告诉我,她到底爱的是谁?这一切,就是因为一个阴差阳错送出去的香囊?

那一夜徐北上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如同癫狂,一直在问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姓赵,就因为他老爹是一字并肩王?

我徐北上一辈子就要输给他?什么都可以是他的,我深爱的女人也是他的?

最后摔门而出的徐北上,碰倒了丫鬟的茶杯,惊倒了赵府。

一夜之间,谁都知道,新婚当天出征的赵三两带了一个天大的绿帽子,而给他带绿帽子的,正是曾经跟他一起赌命的兄弟徐北上。

谣言总是风传的,各种版本,飞扬长安城。

有说赵三两倚仗身份横刀夺爱的,有说徐北上本身就跟秦双双订了娃娃亲的,有说徐北上醉酒闯错房间将错就错,见色起意的。

——赵三两没有马踏龙虎山,因为骄傲如他,不想对一群手无寸铁的道士出手,而当夜,龙虎山一个骑白鹤的年长道人,飞临皇宫,与皇帝秉烛夜谈,保下龙虎山上下千条人命。

赵三两班师回长安,谣言进耳。

一袭白衣的他站在赵府门前,一夜未尽家门。

十三波刺客,被他一人一枪,绞成肉泥。

第十三章总会无题的

赵府内三人各怀心思,没有人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在想什么。

白衣将军在那一夜的发泄后似乎甘愿带一个天大的绿帽子,这份对男人来说的奇耻大辱,他忍了,但是何止是天妒英才?一个少年得志前途无量,又只在乎建功立业并不结党营私的少年儒将,在满朝武之得多少怨恨?

多少想要拉拢他的重臣认为他太过孤傲不识抬举?

五斗小民只知道当初那一仗全靠少年将军英勇无双,但是真正有眉目的,上点分量的,谁不知道少年将军虽然一举定乾坤,而设下这一场赌局的其实是军事徐北上?

一介武夫不可怕,能拉拢了便拉拢了,真不能翻不成什么风浪,自古王朝皆是如此,乱世当用武夫,治国之时则必定狡兔死狐狗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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