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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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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更是郑重的对老头抱了抱拳,道:拜托了!

老头点了点头,道:去吧,记得答应我的事。

说完,老头整个人立于八卦图之,丢了拐杖,整个人的气势瞬间飙升,一脸决绝,这才是在传说才能听闻的陆地神仙!

老头抬手丢起龟壳,撒落六枚铜钱,抬头对着我二哥叫道

“木行,巽,偏西北左三步,二十!”

说完,老头仰面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二哥抬脚踏下,对着我们叫,跟上!

老头拾起他随身带的占卜之物,丢下,吼道:

“兑,金,西南,偏两步,十五!”

二哥毫不犹豫踏出,这时候,我回头看那个老头,一只眼睛已经挂在了外面,满脸的鲜血,无比狰狞可怖。

“土,震,东南,正东,九!”

二哥跨出,我们回头看那个刘姓老头,另一只眼睛也挂在了脸上,拧成一朵麻花状!

二哥大吼了一声,老先生,下一步!

那个老头双目已经全部废掉,用双手蹲在八阵图上摸索,随即叫道

“金,乾,正南,偏一步,十一又半!”

我们四人踏下,老头一条手臂断掉,喷出一股血剑,身子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却是爬起来,继续卜卦

“火,艮,东北正,三!”

“下一步!”

“水,离,正西偏右两步,十七!”。。。。。。。。。。。。。。。。。。。。。。。。。。。。。。。

走到第九步的时候,那个刘姓老人只剩下一只手臂加上整个上半身躯干,我一把拉住二哥,这时候不只是我,朱开华,张凯旋,包括大哥,都满脸泪痕。

“不要走了,我求。。。”

话没说完,我二哥就是一巴掌抽了过来,对着那老人叫,声音哽咽,老先生,下一步!

刘姓老头全身都在一片血泊之,无比艰难的移动着手臂,丢出。占的最后一卦。

“木,坤,北偏右三步,二十三!”

二哥一步踏下。前面是冰冷的大雷音寺牌匾。

阶梯下,是一具七零八落的尸体,还有一张染尽鲜血的太极图。

看着刘姓老头的整个上身不倒,立于地上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抱着头蹲在地上大声了哭了出来。

我们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时候,我二哥对着散落刘天禹尸体的地方跪了下来。口喃喃道:

十步入雷音,一步一天机。

我头皮一炸!这就是天谴!?电视剧风云里有泥菩萨为雄霸占卜,泄露天机,而我本人的印象里,所谓的算命,十有七八为江湖骗子,口也常挂着天机不可泄露的说法。

可是谁又不知,他们的不可泄露,指的是钱不够?钱一够,去他娘的天机不可泄,党的口号不都是以经济建设为心?

可是眼前的这个七零八落的尸体碎片又算是怎么回事?

二哥口的,十步入雷音,一步一天机。刘天禹每一卦所报的晦涩难懂的八卦走位。

二哥的慎重,二哥的每一步所踏步子的精准。

再加上之前我们亲眼所见被皈依的白毛山魈。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这么想。

如果没有刘天禹的占卜,我们就这样走上台阶,就会如同那只山魈一般的一步三叩首?二哥的话的真正解释可是增加为

十步入雷音,一步一卦,一卜一天机。

一泄一天谴?!

这就是为什么我二哥对刘天禹那么的敬重,在我调笑他之后甚至抽我,因为这个刘天禹来,他已经知道他必死。

二哥知道,刘天禹知道不知道,他所要卜的,会让自己陷入死地?

他在占卜时候的表情,他的反应,都说明他知道。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必死而为之?

我们在上台阶之前,刘天禹对我二哥说,要记得答应他的事儿。

二哥又答应了他什么,让他心甘情愿的去死?这一种感觉,让我浑身冰冷,似乎我所接触的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癫狂之。

一个可以抛弃妻子二十年的赵建国,一个可以在鸣沙山雷音寺等我二十年的道士,一个心甘情愿慷慨赴死的刘天禹。

我看过很多的红色的战争大片,知道董存瑞,知道邱少云,知道黄继光,更知道他们所做的,是因为他们有他们的坚持,他们坚信着他们为之奋斗的那个党,不会如当时政权一般剥削压榨欺骗他们的同胞,我不能说他们傻,因为他们看不到现在的国。

可是,赵建国不是一个爱国的人,更不是一个可以慷慨激昂的为了民族大义而去死的人,甚至于,他只是个盗墓贼,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去掘别人坟墓的人。

支撑他的,是什么?

支撑他们的,是什么?

二哥口的,不让我知道更多的事情是为了我好,我一直当成推脱,当成他隐瞒我的借口,可是真正的设身处地去想的时候。

如果我真的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如同他们那般疯狂?

会不会像刘天禹那样,大笑着看着自己一步步崩碎的身体?

我如坠冰窟。

正在我神游天外的时候,朱开华拉着我二哥,面色全所未有的凝重,道:赵家老二,我姓朱的很少佩服人,但是刘老前辈我佩服,我自认为做不到他一样,我也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说实话,我跟到这里,说是为了小三两的那点钱,我姓朱的没有你们老赵家那么厚的底蕴,但是也绝对不会放在心上,你不是凡人,我看的出来,哥们儿跟到这里,也心甘情愿,怨不了谁也拐不了谁,但是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他几乎是咆哮了起来,刘天禹的死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叫道:

老子可以死!但是你要让老子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雷音寺又是怎么回事!

我二哥平静的看着他,道:我不知道。

对于我二哥这样的态度,朱开华也无能为力,犯着是我,也火起来了,更何况他那个火爆脾气,直接气的指着我二哥说了三个你字,然后一咬牙,对我道:小三两,那些钱我不要了,你是实在人,哥们儿认你这个朋友,但是这事我真搀和不了了,玩不起,老子还不玩了。说完,转身就走。

我二哥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道:

你不走,不一定会死,你现在走,绝对会死。

一句话就把朱开华的身影死死的钉在了那里,他看着刘天禹那四分五裂的尸体,踏起的的步子终究没有落下,转身回来,恨恨的站在张凯旋身边,也不说话,隔着老远,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火气,他还由自骂咧着:真他娘的闲着蛋疼,非要搀和这事儿,倒斗倒到这份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二哥抬头看了看雷音寺的牌匾,我也跟着看了看,这本是佛家最庄严神圣的地方,几个字却给了我阎罗殿的阴森感觉,甚至于,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在牌匾后面的大殿里,有东西在注视着我们。面带冷笑,如同看死人。

如同那个冷眼笑世人的地藏王菩萨。

等我们跟着二哥的脚步走近了那个大殿,近距离的看,才能感觉到它的古朴与沉重,二哥的手放在门上,轻轻一推,却荡起了普天的尘土,可是就是这样的脏乱,才让我回复了下来,主要还是宫殿的阶梯上是在太过诡异,加上刘天禹凄惨的死法,让我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当,却忘记了,眼前的,虽然它的名字叫大雷音寺。名字再怎么霸气,他也是个斗,是个古墓,而且已经被我父亲他们一行人探索过的古墓。

前面只发现了一张赵建国的人皮,那说明其他的人都没死不是?你把它当成一个寺庙形状的斗,他就没那么可怕,真正神仙住的地方,会有这么多尘土?等到门全部推开的时候,更是有一股腐朽的气味传了出来,我甚至放松的对朱开华道:看老朱你吓的,这不过是个斗吗?

朱开华生我二哥的气,蔓延到了我身上,听到我对他说话,理都没理我,我讨了个没趣,自知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了,也就闭嘴不在说话。

这个雷音寺的面积比起鸣沙山的那个,已经小了太多,等我们进入大殿,几把大型号的探灯照的人眼花缭乱的,可是如此,还是看出了里面的大概。

这里面没有供奉什么佛,菩萨,罗汉之类的,该有的神位钱,全是一个个的石棺,透着冰冷的气息。里面佛家的清静无为显现的淋漓尽致,根本就没有什么陪葬品,除了棺材就全是棺材,只不过正的那个石棺的体积要显的大很多,古代的尊卑观念是很深的,能在一群棺材里面鹤立鸡群,肯定就是个BOSS级别的存在,所以我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那个棺材上。

用探灯一照,棺材的两边,放了两个大号的青铜香炉,棺材的后面,还有一个硕大的屏风,仔细一看,屏风上还有画。

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对这个墓一无所知,所以一切字,画像之类可以找出线索的东西都显的难能可贵,我一指那个屏风道:我们先去看那个,看上面画的啥,也好知道这到底是谁的墓不是?

他们几个也没反对,这样一来,大家的注意力都集到了那个屏风上,刚才是我一把灯照在上面,现在是五把的灯光全部聚焦在一个点,照的屏风都有点发亮。

就是这样,才看到,那个屏风的边缘,扣着一只白色的手,手的上面,还有半张模糊的脸。

正在偷窥我们。

第四十章水渍

一个人真正恐惧的东西,并不是黑夜,鬼怪,而是孤单。试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一个人躲在一个四面透风的小屋,外面响着呜呜的风声,再加上几个飘忽不定的鬼火,那是什么概念?

可是在同样的环境里,你有四个人,四个好朋友在一起,亮一个一百瓦的灯泡,拿上一幅扑克牌打上斗地主,顺便喝俩小酒,谈论下谁家的姑娘初长成,胸挺屁股翘之类的话题,那管它阴风怒吼,量它四周是乱葬岗又如何?哥几个岿然不动心若磐石的。

眼下的情况正是如此,前面那个偷窥的人影,不知道是因为五个灯光聚焦的原因,还是它本身就是那样。

那个扣在屏风上的手,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甚至给人一种比尸体更冰冷的感觉,而那张脸,任凭五个灯光全部打上去,也看不清楚。

一片的朦胧,或者可以换一句话说。我们的一张脸,会有崛起的嘴巴,凸起的鼻子,黑黑的眼睛,而它,似乎只是一个平面。

只有头上的长发,才能让人觉得,那是一张脸。

不是我们看不出清楚它的长相,而是它根本就没有五官!

大哥的反应飞快,我一声大叫,“谁!”字刚出口,他已经像一个离弦的剑一样冲了出去,接着就是朱开华。

可是等我也紧跟着冲过去的时候,发现他们俩都在原地站着,我用手电扫了扫四周,问道:那个东西呢?

大哥摇了摇头,道,跑了,跑的真他娘的快。

朱开华更是不可思议的直摇头,道:这不可能!几步路的距离,它能跑到哪里去?!

是的,不只朱开华一个人这么觉得,连我都感觉身上有点冷飕飕的,在一层时候我被那只老鼠王以那样的度拖着跑,那时候离朱开华还有一定的距离,他都能暴起来跟上,现在一个他,再加上一个反应度似乎更高一筹的大哥,两个人竟然这样的把那玩意儿给追丢了?

这时候,二哥却蹲在了地上,我们把手电照向他,发现他蹲的那个地方,面前有一滩的水渍,他身手手用指在水渍上沾了沾,眉头紧皱,我叫了他一声,他都没有抬头。

我们几个对他的操蛋脾气已经渐渐的免疫了,你不回头,我们也来学着样子成了吧,分别蹲下身子,围着那滩水渍,沾了点在手指上,凑到了鼻子下面。

张凯旋一闻,眉头也皱了起来,低声道:这是什么味道?

朱开华使劲儿的嗅了嗅手指,挠了挠头,不确定的伸长脖子对我们说:我想我闻出来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赶紧眼巴巴的看着他,不只是我,连我二哥都盯着他,眼睛都不带眨的,朱开华被我们这么一看,有点不好意思的在那边扭捏,我就对他说道:草,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行不行?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

朱开华压低声音,讪讪的道,我也就是一嘀咕,你们这么隆重的看着我干嘛?我说,你们难道就没感觉这玩意儿。

是六神花露水的味道?

我骂了一声***,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关键时刻你能别这么扯淡行吗?我大哥也是被弄的扑哧一笑,看了一眼朱开华,可是我看着他的笑,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妩媚,配上他粗狂的五官,弄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而且有了这种感觉之后,甚至我看他看朱开华的眼神,都有一点嗔怪的味道。

我使劲儿摇了摇头,打了个哆嗦,心道我他娘的肯定是看错了外加想多了,大哥对村里的张寡妇痴缠的紧,应该不会好那口吧?

不过下一刻我却感觉,说不定俩人的身手都不错,而且都迷恋倒斗,或许是因为这个惺惺相惜,产生了那么丁点的,感情?

正在我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的时候,张凯旋皱着眉头,没有看我们,而是看着我二哥问道:这香味,闻着是檀香,可是你有没有感觉,这里面有股特别的,说不出来的味道,说腥味谈不上,说臭味也谈不上。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继续嗅着手指,因为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去形容了。

可是我却琢磨出了点东西,刚才我也只是沾了闻了下,感觉挺香的就被朱开华给打断了,现在听张凯旋说谈不上腥算不上臭的,那肯定就是腥臭都有点了。

液体状的,腥臭的。我在雨林山里见过,那就是尸油。

想到这里,我又低下身子去沾了沾地上都的水渍,触手之后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不是尸油,没有尸油那种触感上的滑腻,尸体的油嘛,其实跟其他动物的油是一样的,摸在手上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可是这个,从手感上来感觉,似乎就是单纯的水,地下的水渍,更像是在晾衣架上衣服低落的水一样,而且,其除了香味,那种香还不是单纯的檀香,更夹杂了张凯旋所说的淡淡的,极淡的腥臭味,没有张凯旋的提示,我是绝对闻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我刚才回想的地方,很不对劲儿,却又想不出在哪。

低头看了下那个水渍的形状,忽然打了个激灵!

水渍的形状不对!

刚才我想象这个水渍类似于晾衣架上衣服的水滴落在地上形成的感觉,可是这一点却要去注意。

衣服在晾衣架上,距离地面有一定的距离。

水滴滴在地上,会成溅射状分布,也就是说,水滴滴在地上,会从地面弹开,裂成更小的水珠散落成一个水点,而且,那样形成的水渍,形状很不规则。

地面上的水渍也是这样的情况,我几乎是趴在地面上去看,是的,下面的痕迹,绝对是由一定的距离滴到地上的,形成了一圈溅射的痕迹。

而如果是晾衣架上的衣服,是紧贴着地面呢?

衣服上的水,没有经历低落的过程,直接流到了地面上。

那样在地上形成的水渍,就不是溅射状,而是很规则的水流状。

问题就在这里。

这摊水渍是那个偷窥我们的“人”留下的,而它留下的水渍却是溅射状的。想到这里,我哆嗦着问我大哥道:大哥,粽子的脚,是站在地上的吧?

大哥白了我一眼,像看一个傻逼,没好气的道:不是站在地上的,难道还是飘在天上的?飘天上的那是鬼就是神仙,不是粽子!

听他这么一说,我他娘的都快哭出来了。大叫道:

“我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神仙还是鬼!但是我知道,它不是站在地面上的!”

在听完我的推理之后,他们几个都静静的看着我,我一愣,道:咋了?我说的不对?

大哥朝我伸了伸大拇指道: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是哪个鸟人说的来着,还真说对了,咱这半个战斗力的小三,现在是越来越强大了。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脸色便凝重了起来,同样的表情,也出现在另外三个人身上,我略一思索,就知道了他们这样反应的原因。

因为我的推测,让事情越发的诡异了起来,倒斗的,最怕的是粽子,最不怕的也是粽子,因为粽子这玩意儿已经被祖宗们想尽办法去克制了。

可是祖宗们却没有留下来办法,去克制鬼魂,甚至,鬼魂这个概念,一直被刻意的回避着这个概念,而真正做这一行的,却知道,苦苦回避的,并不是不存在,而是无法去解,盗墓是一种生活方式,而不是电影小说里一把桃木剑就可以打杀四方小鬼,全部瞬间灰飞烟灭。

五个人,或许各有心思,就这么安静着。最终,还是二哥打开了这种令人压抑的平静,他站起身道:没什么可怕的,该来的自然会来,躲不过去。

我心道你说话别这么神神叨叨的会死啊,你这是宽慰人的还是吓人的,什么该来的总会来,搞的跟必死一样的,我这边在纳闷,他却打着手电,去看那副屏风。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最初的注意力,实际上是在屏风上的。

佛家求的是平和,这个地方却处处阴森,或许,唯一让人有暖意的,就是这幅屏风。

这是一副海日图,在天空,有一个慈眉善目的佛陀,跟二层菩提树下棺材上的佛陀一样的长相,如果上一个是释迦牟尼,那这一个也是他。这个佛陀的长相,是让人心暖的地方。可是海里,却让人脊背发冷。

屏风上的画不是三维立体,但是画这个屏风上的画的人,技术却是十分的高超,你可以从图像想象这么一个画面。

一个海里,海底,全是各种姿势的尸体,堆满了辽阔的视野。

海面上,还是一群挣扎的人。表情凄惨,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死人,马上要死的人,有小孩,有妇孺,有老人,满目疮痍。

佛陀慈眉善目,却是冷眼对将死的众生!甚至挣扎求生的人的表情,对比上佛陀的脸,那就不再是慈悲像,而是冷淡。

能对这么多人的死,依旧保持一幅表情的佛,还谈什么慈悲?

这个屏风要表达什么?

是说佛陀的无情,还是在描述人间的苦难?

思量了一会儿,我却忽然发现自己很2逼,因为除了我,他们都已经去研究那几口棺材了,只有我还在琢磨壁画,我心道是啊,我管他是说佛陀的,还是说人间众生的,哥们儿是来找人的,不是来考古的,我这是替谁操心啊。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到我大哥旁边,问道:发现啥了?

他摇了摇头道:小三,说白了,我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好的风水,想不通谁在这里建这么大一个墓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且这里面的棺材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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