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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货-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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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术一愣,马菲也有些诧异他为什么突然情绪这么激动。

刑术起身也用同样的嗓音回应道:“傅警官,你恐吓我傲世无双!?”

傅茗伟径直上前,刑术也顶了上去,此时门又被推开,董国衔带着两名警察出现在门口,见此场景,抬手指着刑术吼道:“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想袭警啊?”

刑术瞪着眼前的傅茗伟:“董警官,我可不敢袭警,罪名太大了,我担心你会把我就地枪决的!”

董国衔上前一把推开刑术:“刑术,你给我老实点!”

傅茗伟左右四下看了一眼,目光从马菲面部扫过,随后道:“刑术,你从现在开始,没我的同意,不允许离开这间屋子。”

说完,傅茗伟上前又补充道:“刑术,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随后,傅茗伟转身离开,董国衔瞪了一会儿刑术也转身离开,出门之后将门关上,留下一名警察看着门。

傅茗伟落座在录音设备前,董国衔上前,递给他一支烟。

傅茗伟拿过烟,但拒绝了董国衔伸来握有打火机的手:“我现在抽的比以前少了。”

董国衔点头:“那是好事,怎么?你也觉得刑术不对劲?”

傅茗伟没回答,只是问:“有陈泰东的消息吗?”

董国衔摇头:“大海捞针,那个连九棋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茗伟微微摇头,并不说话。

屋内,马菲贴门听了一会儿外面,转身走到刑术跟前,低声道:“看来傅茗伟无计可施,只能让你走了?”

刑术道:“对,所以他刚才故意演了一出戏,没想到他还挺了解我,知道我要想办法从这里跑,如果我不是选择的这间屋子,我可以马上找借口从这里离开,他就会派人去旁边的屋子守着。”

马菲道:“这个傅茗伟,对你倒是不错。”

刑术摇头:“他是想早点把案子破了,相比从前,现在的他真的是灵活太多了,他算是明白,一板一眼的办案,什么事也做不了,好了,我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了,现在,你把衣服脱了进仓房里面的床上去,那应该是佘采香临时睡觉的地方。”

“啊?脱衣服上床?”马菲一愣,随即明白刑术的意思,“你就没点别的招?”

刑术道:“只有这招才能较好掩饰我已经走了的这件事,万一警察进来,你就叫,故意裸露个后背坐在床上,警察肯定会转身,第一反应就是以为咱俩在嗯嗯。”

马菲乐了:“嗯嗯是什么意思?上厕所便秘?”

刑术往屋内有墙缝的地方走去:“别磨叽了,赶紧吧,我抓紧时间走了,还得回一趟宾馆取点东西。”

马菲一边背对着刑术脱衣服,一边问:“房卡带了吗?”

刑术下意识抬头:“带了。”

刚一抬头,刑术正巧看到转身来,脱得只剩下内衣的马菲,他愣了两秒,立即扭头过去:“对不起。”

马菲直接坐到床上:“有什么对不起的,我穿泳装的时候还不是差不多,别这么虚伪了,快走吧,唯一不喜欢的就是睡在那个女人的床上,总觉得有一股骗子味儿。”

刑术点头,挤进去之后,找到佘采香凿出来的那些孔,然后顺着封火墙朝着上面爬去。

马菲一直忐忑不安地等着,等了许久,听到墙面里面彻底没动静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闻了闻被子,露出厌恶的表情,然后从包里拿了卫生纸,塞进鼻孔中,可还是不得劲,最终只得叹着气,无可奈何地坐在床上我的左手里有一个帝国。

刑术上房离开的同时,隔壁屋内的佘采香贴墙听着,随后站在一侧,目光随着响动慢慢上移,等声响消失在屋顶之后,她才摸出电话来,寻思了一下,拨了出去。

“嘟——”电话先是传来了忙音,隔了一会儿才接通,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着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相对来说比较顺利。”佘采香站在角落打着电话,警惕地看着门口,“如您所料,《九子图》果然不在钱修业手中,应该在刑术手中。”

电话那头的人干笑了两声:“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佘采香道:“刑术先前等于是说出了这件事,现在我就需要找个机会确定一下。”

那人问:“你怎么确定?”

佘采香皱眉道:“我自然有办法,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你放心,只要你办好我交代的事情,我自然也会完成承诺。”那人的声音再次变得低沉,“只不过,如果那个人知道你现在在做这种事情,他恐怕会很痛心吧?”

佘采香压低声音,狠狠道:“你要是敢把这些事情告诉给他,我保证……”

“你保证什么?”那声音变得比之前还要阴沉,“你能做什么?你有资格做什么?你现在就是被我拴住的狗,而我正攥着那个链子,这根链子除了能拴住你之外,还能勒死他!”

佘采香气得捏紧了衣领,咬紧牙,许久才松开,一字字道:“我一定会帮你拿回《九子图》的,请你一定要善待他。”

那人笑道:“很好,再凶的狗也应该懂得尊重主人。”

说罢,电话挂断,佘采香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然后捂着嘴,无声地哭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外面凉亭中坐着的董国衔和傅茗伟各怀心事,傅茗伟算着刑术现在应该是已经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离开,毕竟他的出现,让董国衔除了尴尬之外,还有许多的不安。

“国衔。”傅茗伟开口打破沉默,“不要畏手畏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董国衔扭头看着他,想了想,在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后,笑道:“我记得小时候,我参加学校的演讲比赛,头几次彩排我表现都很好,最后一次彩排的时候,我父母来了,结果呢,我就开始变得口齿不清,我爸告诉我,让我不要畏手畏脚,但我很清楚,我状态不好,完全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但我不能告诉他们真实的原因,对吧?”

傅茗伟也笑了:“你等于是已经摆明了告诉我,你现在办案觉得被绑住手脚,完全是因为我来了,你放心,我只是在这等着命令,等上级的下一步指令,接到命令后,我就走,我办我的,你查你的,互不干预。”

董国衔点头:“那样最好。”

傅茗伟也道:“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又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之中。

……

从屋顶落下的刑术,仔细拍打完灰尘之后,从窄巷之中走出,四下观望了一下,朝着快捷酒店中径直走去。

等刑术回到酒店后,他往自己平时所背的斜挎包中装了些必须要用的物件,然后出门,就在他出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一个背影走向楼梯间的方向,而他认得这个背影——连九棋都市修真庄园主。

刑术立即追了上去,刚走到楼梯间,就看到一个黑影闪出,随即他立即抬手避开袭来的一拳,然后侧身躲过对方踢来的一脚。

连九棋那一脚在快要踢到门上的时候瞬间收了力道,侧身连续击出数拳,都被刑术化解开来,紧接着连九棋的身形一边,姿态一换,换了个套路再次攻来。

两人斗了两回合之后,连九棋抬手制住刑术,笑道:“蚩尤拳?你有个苗族师父?难得,你还会其他的吗?”

刑术突然间身子一扭,让自己的胳膊脱臼,挣脱开连九棋之后,一脚将其踹开,然后将手臂撑在旁边的门上将其复位,活动胳膊的同时,冷冷道:“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只要能打赢你,就是好拳。”

连九棋摇头:“那可未必。”

刑术此时想起什么,抬眼去看角落中的监控。

连九棋道:“不用看了,我已经做了手脚,放心好了。”

说罢,连九棋脱下西服外套,吹去楼梯上的灰尘,整整齐齐地放在那,在将衣服放下的刹那,突然又朝着刑术攻来。

刑术连续后退,同时道:“开始用的是搏击术,然后是洪拳,现在是南拳蔡李佛!”

刚说完,连九棋退后,身体放松,活动着颈部道:“那我就不用招式套路。”

刑术也笑了:“自由搏击?”

连九棋道:“就像你说的,能打赢,就是好拳!”

说罢,两人都斗在一起,不过五个回合之后,两人同时分开,刑术则是直接搭住连九棋的肩膀,笑道:“黄爷,好久不见了。”

连九棋也故作微怒状,推开他:“什么黄爷?叫叔叔,没大没小的!”

此时,一个保洁提着工具走了上来,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两人,随后要上楼的时候,差点踩到了连九棋放在那的西服。

保洁员愣了下,下意识回头看着刑术和连九棋:“干什么呀?怎么把衣服放在这?”

连九棋冲她笑了笑:“不好意思呀,有点热。”

保洁员摇头上楼,等着她的脚步声远去,同时又传来楼上楼梯间关门的声音后,连九棋突然出拳,刑术避过,转身就是一个回旋踢,被连九棋一把将脚踝锁死。

就在连九棋准备再次下手的时候,又听到楼上传来动静,连九棋立即将双手换了个姿势抓住刑术的脚踝,问:“哎哟,肿得厉害呀?在哪儿崴的呀?”

刑术也配合着:“不小心绊着狗了。”

连九棋乐了:“狗也能让你把脚崴了?”

刑术故意挤出笑脸:“那条狗太凶!”

保洁员提着从楼上拿下来的拖把,边走边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两人,随后加快步伐,一溜烟就跑了。

连九棋松开刑术的脚,抬手示意他不要再打了:“行了,人家肯定以为咱们俩有病。”

刑术整理着裤腿:“我没病,你有病。”

连九棋笑道:“也许咱们俩都有病。”

刑术靠在一侧,看着连九棋整理西装,重新穿上,问:“为什么?”

连九棋一愣,转身看着他:“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要回来?”刑术问完,自己也愣了下,因为这个问题是他脑子中突然冒出来的,而他也没有思考直接问了出来,同时,先前在他搭上连九棋肩头的那一刻,他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穿越到大秦的武器大亨。

连九棋笑了,掏出烟来:“抽?”

刑术摇头:“我很少碰这个。”

连九棋点头:“不抽好,这是个坏习惯,我是戒不了啦。”

就在连九棋要点烟的时候,刑术上前拿过他的打火机,同时挨着他坐下,将打火机放回他的衣兜中:“北京全面戒烟,在室内抽烟被发现是要被拘留的。”

连九棋笑着点头:“我把这个忘了,太久没回来了,物是人非,不过终归是好事。”

刑术问:“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连九棋道:“复仇,就这么简单。”

刑术道:“复仇是什么滋味?”

连九棋摇头:“我还没有成功呢,等成功了再告诉你吧。”

刑术道:“我以前也问过其他人相同的问题,他们说复仇其实没什么感觉,不,应该说只有一瞬间的快感,但转瞬即逝。”

“你是在劝说我吗?哈哈。”连九棋笑了,“那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说服我自己不要复仇?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有些事你不懂。”

“也许吧。”刑术道,“可是,你当初为什么要将《九子图》的副本交出去?另外,你为什么现在又要交给我?为什么你要找上我?”

连九棋看着刑术:“你真的不知道?”

刑术显得很疑惑:“什么?”

连九棋目光移开:“你师父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

刑术追问:“我师父应该告诉我什么?”

“真相。”连九棋起身道,“可能因为他很后悔,也很害怕,不过,晚了,当年他就应该弥补的!”

刑术也起身来:“我不知道当年那件事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我只知道,如果你要动我师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连九棋转身看着刑术:“你师父对你很好吗?”

刑术道:“他是我的家人,就像我爷爷,我的养父也对我很好,所以,我发过誓,如果谁要是动我的家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会拼上这条命。”

“如果谁要是动你的家人,你一定不会放过他。”连九棋重复着刑术的话,脸上多了些奇怪的笑容,“这句话很好,你一定不要忘记这句话。”

刑术点头:“绝对不会忘。”

连九棋抬手看表:“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有机会……算了,说不定下次咱们再见面,打得比这次还凶。”

连九棋说完,慢慢走了,走着走着,他还停下来揉了揉先前被刑术踢中的大腿,步伐也变得有点阑珊。

刑术看着背对着他,边走还边朝着他挥手的连九棋,忽然笑了,笑容出现在脸上的瞬间,他猛然意识到,先前自己认为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竟是温暖。

可是,为什么呢?

第十七章重聚

电话拨通,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电话这头的刑术站在天台等待着,许久,电话自动挂断,他又再次拨过去,重复五次之后,那头终于有人接起来,却没有人说话。

刑术抓着电话,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城市,轻声道:“我是刑术。”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人说话,许久后,终于传出一个男声:“一个半小时后,石景山路公交车站,会有一辆白色的2015年款天籁来接你。”

两小时后,站在公交站等待的刑术,终于看到了那辆轿车驶来,车挺稳之后,一个男子下车,帮他打开右后车门,刑术俯身的时候,看到坐在后座的钱修业。

刑术上车,落座后,叹气道:“钱师叔,这么折腾有意思吗?”

“命,只有一条。”钱修业淡淡道,“寿终就寝当然最好,否则的话,你师父为什么会突然间失踪?你以为他去做什么了?我故意让阿九装作绑匪,在电话中那样告诉小黑,实际上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在自导自演,也知道你会打那个电话号码。”

钱修业说完,坐在前方副驾驶的阿九回过头,对刑术点头示意,刑术也微微点头,算是做了回应。

汽车发动,朝着前方驶去,刑术看着车窗外:“其实我差一点点就忘记,你们当年每个人都留有一个应急号码,若不是阿九的电话,我也意识不到这是自导自演,一直还以为是连九棋干的。”

钱修业道:“世道凶险,以防不测,什么时候都得留一手,你师父应该教过你。”

刑术并不接钱修业的话:“连九棋就真的这么可怕?我看未必。”

“未必?”钱修业皱眉看着刑术,“你又见过他吧?看来他是来北京了。”

“是。”刑术也不掩饰这一点,“直觉告诉我,他不应该是一个极恶之人。”

“直觉?”钱修业摇头,“不要过于相信自己的自觉,他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刑术问:“就因为《九子图》的副本?”

钱修业道:“你应该知道《九子图》里面都记载了什么,他买给英国人,那就是出卖国宝,那叛国有什么区别?”

刑术道:“叛国?你们还给他扣上这么一顶帽子?这不是荒谬吗?如果他真的叛国,也轮不到你们来裁定他的生死重生宅神。”

钱修业显得有些不满:“刑术,说话小心点,别忘了,当初提出要清理门户的人,可是你师父郑苍穹。”

刑术将话题岔开:“钱师叔,您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钱修业道:“什么时候警察抓住了连九棋,我就什么时候现身。”

刑术道:“要知道,你现在这样做,也是个罪犯。”

钱修业显得很激动:“哪怕是坐牢,哪怕是死在牢里,也比被连九棋害死好。刑术,你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可怕。也许你看到的是一个和善可亲的连九棋,但那仅仅只是他的其中一面,要知道,当初他不仅是卖了《九子图》的副本,还直接害死了我的两徒弟,间接害死了佛山雀!”

刑术很是诧异:“直接害死了你的两个徒弟?”

钱修业叹气道:“连九棋不会告诉你这件事,你师父也不会说,包括我。的确,我当年那两个弟子是不争气,一个误入邪道,伙同一群盗墓贼去了陕西,结果被活埋了,二徒弟太笨,脑子不好使,被师兄拿着当枪耍,帮他卖过贼赃,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罪不至死呀!”

刑术听到这,却是回了一句:“我们这一行,盗墓损阴德,是大忌,而且很多盗墓贼挖出东西来,也是卖过外国人,也就是出卖国宝,和师叔您所说的所谓叛国是一样,所以,你们能决定钱修业的生死,钱修业为什么不能决定他们的?”

钱修业捏紧自己的手杖,怒道:“刑术,我不是在和你耍嘴皮子!好,就如你所说,他们犯了禁忌,该死,也轮不到连九棋来做!”

刑术点头:“是呀,靠的是辈分对吧?辈分大,就能压人,辈分大,就能决定人家的生死。”

钱修业已经气得不行,此时车转进一条背街之中,靠边停下,副驾驶座上的阿九解下了安全带,准备开车门下车。

刑术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依然稳坐泰山。

就在阿九打开刑术那边的车门时,钱修业开口道:“阿九,别这么没规矩。”

阿九的手停住,在停下的那一刹那,突然间看到街口一辆出租车慢慢减速停在那里,随后又缓缓开走。

阿九俯身看着钱修业道:“东家,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说着,阿九斜眼看着刑术,那意思是,不是刑术的人,就是刑术不小心被人咬了尾巴。

刑术摇头:“我不知道,我不可能故意带尾巴来。”

刑术说着,转身透过后挡风玻璃看去,看到一个戴着棒球帽,低着头的人朝着这边走来,阿九立即敲了敲车窗,示意司机随时准备开车,自己则走向车尾。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从酒店开始就一直在跟踪刑术的陈泰东。

钱修业坐在车内,并未侧头,因为他相信刑术不会蠢到带警察来,如果你是连九棋的人,仅仅只是一个人的前提下,阿九和刑术两人完全可以应付。

“干什么的?”阿九上前拦住走来的陈泰东。

陈泰东抬头,阿九这才发现是个老人,为之一愣,就在他认为也许自己太紧张的时候,陈泰东却开口道:“我找钱修业大漫画。”

阿九拳头攥紧:“我不知道在你说什么。”

陈泰东指着汽车:“我知道他在里边坐着,要不让他下来,要不让我上车,或者是你先躺下,我踩着你过去。”

阿九咽了口唾沫,因为陈泰东全身散发出的那股气势带来的压迫感,让他浑身不自在,很不舒服,可以说还有些害怕。

车内的连九棋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回头从车窗中看去,这一眼看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陈泰东迅速出手制住了阿九,将其按在了车尾箱盖上。

“泰东!?”钱修业诧异道,随后立即开车门下车,刑术听他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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