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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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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格没有听明白老人的话。

老人朝路口走了几步,然后指着一排房子道:“这排人家的后面,从西往东数,第二家就是惠开家。”

“请问,邢惠开在家吗?”

“在家。”

大家朝着老人手指的方向,穿过第一排人家——第一排人家笼罩在一片树林之中,人站在社场是看不见第二排人家的。第一排人家的后面果然有一排人家。

在村口的几棵老槐树下,坐着几个老太太,他们一边捻线,一边唠嗑,看到李云帆一行之后,立刻交头接耳,神秘兮兮起来。

一行人从一户人家旁边的树林里面拐向后村的时候,身后有一段对话引起了同志们的注意。

李云帆故意放慢了脚步。

“他们好像是到邢家去的?”

“是不是有人报案了?”

“张有贵死的不明不白,是该好好查一查了。”

“谁会报案呢?张有贵既无父母,又无兄弟姐妹。”

“一定是咱们村上人报的案,路不平,有人踩啊!”

老太太们所说的邢家可能就是刑惠开家,张有贵是什么人呢?他难道是邢惠开的男人吗?老太太们所说的案子和同志们正在侦办的案子好像不是一回事情。

“李局长,刚才,喂牛老大爷说的话也有点怪。”严小格道。

“老人是怎么说的呢?”

“‘你们是为邢家的事情来的?’这是大爷的原话。”

“走,我们去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重新折回头。

严小格走到几位老太太跟前:“老人家,你们刚才说的张有贵是不是邢惠开的男人呢?”

“是啊!”一位老太太站起身,“你们不是为她家的事情来的吗?”

“你们能跟我们说说她家的事情吗?”

几个刚才还嘀嘀咕咕的老太太,突然哑然失语,面面相觑,然后站起身各自散去了。

人们对邢家的事情非常关注,当李云帆想向他们了解情况的时候,他们又选择了沉默和回避。

同志们还没有和邢惠开照面,就感到一股诡异之气。

李云帆知道,要想了解到真实的情况,谈话必须私下里进行。在大庭广众之下,人们是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的。张家长李家短,可以信口开河,人命关天的事情,那就的谨慎小心了。

第六十四章 蹊跷之事

“走,我们到社场去。”李云帆大手一挥,然后朝社场走去,大家都知道,李云帆要去找刚才和严小格说话的的喂牛大爷。

大爷正坐在牛棚的门口抽烟,他的手上托着一根五十公分左右长的烟枪,靠近烟嘴的地方挂着一个装烟叶的布袋子。

“你们怎么回来了?惠开不在家吗?”大爷站起身。

“大爷,我们想跟您打听一点事情?”李云帆走上前去。

“你们想问什么?”老人走出牛棚的大门朝两边看了看。

“老人家——”

“你们等一下,我进屋拿几个笆斗出来,我们坐在外面谈。”

坐在外面可以一览无遗。

老人走进牛棚,走出牛棚的时候,手上拿着三个卡在一起的笆斗,他将笆斗一一反扣在地上,示意大家坐在笆斗上,牛棚旁边有一个独轮车,老人一屁股坐在独轮车上。

“问吧!”老人将烟锅头伸进布袋子,装满了烟叶,用力摁了摁,然后用火柴点着了。

“老人家,您贵姓啊?”

“免贵姓任。”

“任大爷,邢惠开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不是奔她家的事情来的吗?”

“我们是来找邢惠开了解一个案子的。”

“了解一个案子?不就是张有贵的案子吗?”

老人所说的案子和同志们调查的案子不是同一个案子。这也就是说,同志们在介入“11。7谋杀案”的时候无意之中遇到了另外一个案子。

“张有贵的案子?张有贵怎么了?”

“张有贵没来由的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村子里面的人都觉得蹊跷——蹊跷啊!”

“有什么蹊跷之处呢?”

“那邢惠开不是一个好女人。”

“是吗?这——总要有一些根据吧!”

“她在外面有人。”

“什么人?”

“在那儿——”老人朝粮库指了指。

“是什么人?”

“就是这粮库的贡副站长。只要张有贵不在家,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在邢惠开家的院子门口就会戗一把铁锹。”

“这有什么说道吗?”

“天一黑,一准有一个男人钻进邢家的院门,此人就是粮库的贡副站长。如果张有贵不在家,邢惠开就会到粮库和姓贡的鬼混——姓贡的一准在粮库值班。”

“大爷,您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按照贡明启的说法,在他和萧莉莉和好如初以后,他就很少和邢惠开在一起了——就是那一次——十一月六号晚上那一次。

“我说的就是眼前的事情啊!”

按照老人的说法,贡明启没有和严小格说实话,贡明启没有说实话,也就意味着邢惠开没有说实话。

贡明启的工作粮库和邢惠开的家近在咫尺,站在龚明启办公室的窗户里面就能看见邢惠开家的院门和屋脊。想断掉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很难。

“邢惠开的男人知不知道老婆和贡明启之间的关系呢?”

“刚开始可能不知道,时间一长,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俗话说的好‘纸抱不住火,墙挡不住风。”

第六十五章 立马打住

“那张有贵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嘴上不说,憋在肚子里面,自然要拿老婆出气,他又爱喝酒,一喝就醉,一喝醉就打老婆,打还不出声,那邢惠开也不出声,有时候,深更半夜,邻居都能听到张有贵用皮带抽老婆的声音,那邢惠开除了脸上和手膀上没有伤以后,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有人看见邢惠开身上的伤了?”

“用不着看。”

“怎么讲?”

“每年一到天热,女人们都到大塘去抹澡,独有惠开从不抹澡,她这是怕别人看到他身上的伤。”

“邢惠开为什么不离婚呢?”

“离婚?咋离婚?那张有贵是入赘到邢家的,张有贵不提出离婚,邢惠开半点法子都没有。再说,邢惠开也不想离婚,她怕被村子里面的人笑话。”

老人家十分健谈,但经常会游离在话题之外。

“老人家,您刚才说张有贵死的很蹊跷,除了您刚才提到的,还有哪些蹊跷之处呢?”

“蹊跷之处多了去了。”

“请您跟我们说说,好吗?”

从南边走过来一个人,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他的手上牵着一头水牛,右肩膀上扛着一张犁。

老人立马打住了话头:“公安同志,就说到这里吧!”

“老人家,刚才不是谈的好好的吗?”

“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这样,你们晚上到我家去,第一排东头第二家便是——院门口有一个大石碾子。还有一棵老槐树。老二啊!田犁完了?”老人和来人搭上了茬。

“犁完了,这——几位同志们是——”

“他们跟我问路,同志,邢惠开家在村后第二排,一问就知道。”老人分明是要把李云帆一行支开。

“你们找邢惠开有什么事情吗?”来人道。

“同志,他是邢惠开的家门兄弟,老二,你领他们去吧!”

李云帆终于知道老人为什么要把话题岔开了。

“行啊!跟我走吧!”邢老二将犁头轻轻放在墙根,将犁把戗在墙上,然后将牵水牛的绳子交给了任大爷。

李云帆一行带着诸多疑虑跟在邢老二的后面去了邢惠开的家。

站在邢惠开家的院门前,一眼就能看见粮库的围墙,还能看到贡明启办公室的玻璃窗户。

院门是敞开着的,邢老二走进院门大声道:“妹子,有人找你。”

厨房里面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来:“谁找我啊?”

紧接着,女人走到厨房的门口:“二哥,谁找我啊?”

当邢惠开看到李云帆和卞一鸣的时候,脸色突变,原本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笼上了一层土灰色:“同志,快进来坐——快进来坐。”邢惠开希望同志们到厨房坐。

说话的女人应该就是邢惠开。

邢老二没有理会邢惠开,径直将同志们领进了堂屋。

堂屋靠北墙的地方放着一个长条几,长条几上放着一个相片框,相片框里面是一个男人的遗像,相片框的上面放着一块黑布。

“妹子,我走了。”

“行,你慢走。”邢惠开疾步走进堂屋,她的腰上系着一个围裙,穿着一身素衣,她的右手臂上戴着黑纱。由此可知,邢惠开的男人刚过世不久。

第六十六章 十岁女孩

“这位同志们有点面熟。”邢惠开一眼认出了严小格。

严小格和左子健曾经和邢惠开接触过。

当邢惠开认出严小格以后,先前灰暗的脸,又开始明朗红润起来。

李云帆只能将节外之枝暂时放在一边,这次,大家是冲“11。7谋杀案”来的。每个人都觉得,把接触邢惠开作为侦破“11。7谋杀案”的第一步,应该是非常明智的,意义也非常重大,张有贵没来由的死亡和贡明启有没有关系呢?这样一想,如论是老案子,还是新案子,极有可能是相互联系的两个案子。

双方刚坐下,院门被推开了,跑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子,年龄大概在十岁左右,梳着两个羊角小辫子,肩膀上背着一个书包:“娘,我饿了。”小女孩子朝厨房伸伸脑袋,又朝堂屋里面伸伸脑袋。

“妞,大锅里面有馒头,你先吃,慢慢拿,别烫着了。”

“知道了。”

“妞,你多拿两个馒头给大狗和二狗吃,你在隔壁玩一会,娘和客人说一会话。”

邢惠开是想把女儿支走,十岁大的女孩子,应该能听懂大人的谈话了。

“知道了。”

不一会,小女孩拿着三个白面馒头跑出了院门。

邢惠开站起身,走出堂屋,重新将院门关上。

“大嫂,孩子几岁了?”拉点家常,做些铺垫是必要的。

“十岁,虚十一岁。”邢惠开坐在门口的竹椅子上。她一边说,一边解下腰上的围裙。

“读几年级了?”

“上学晚一年,读四年级了。敢问公安同志,你们莫不是为以前那个案子来的?”邢惠开并不回避。

“不错,我们是为缪智文的案子来的,地区公安局已经组成了专案组,这两位就是专案组的领导。这位是李处长,这位是卞处长。”

“同志,不知道你们还想问什么?”

时隔一年多,现在再来了解贡明启在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七号凌晨的活动情况,李云帆和卞一鸣并不抱什么希望,当听到邢家村人——特别是任大爷的话之后,他们对调查有了一定的信心。

卞一鸣正在笔记本上写了两行字,这是跟李云帆学的,现在,现在的卞一鸣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卞一鸣了,他重任在肩,做事已经不能像过去那样随意了。过去,他就很认真,现在,他将更加认真。大家应该能看出来,他虽然是正职,但他仍按像一个小学生,对李云帆小现出应有的尊敬。

“我们还想详细调查一下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七号凌晨,你和贡明启在一起的情况。”李云帆一边提问题,一边看卞一鸣写字。

李云帆看到的内容是:“找邢惠开的邻人了解情况。”在这句话的后面有两个破折号,破折号后面的内容分别是:

了解十一月七号凌晨的情况,按照贡明启的说法,他十一月七号凌晨回到家的时间是五点半钟左右,根据邢家村和赵家染坊的路程计算,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第六十七章 时间问题

由此可知,贡明启离开邢家的时间是五点钟左右,乡下人,大部分人在五点钟左右就已经起床了。在这个时间里面,邢家村有没有人看到贡明启呢?

邢惠开在棉纺厂当纺织工,至少要查清楚邢惠开上的什么班,棉纺厂的纺织女工上的是三班倒。贡明启说过,自从萧莉莉下决心和贡明启好好过日子的那一天起,贡明启就和邢惠开一刀两段了。十一月七号的凌晨是偶一为之。到底断没有断,邢家村的人——特别是邢惠开家左邻右舍,应该是知道的,根据任大爷的说法,邢惠开和贡明启一直没有断过,这说明贡明启和邢惠开的话有许多不实之处。

卞一鸣思考问题的角度就是与众不同。他思维的触角比一般人要深一些,细一些。更重要的是,卞一鸣在思考“11。7谋杀案”的同时,也在考虑另一个案子——就是邢家村的乡亲们所说的“邢家的事情”。

“我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当年找我谈话的人就是这两位公安同志。”

“请你再想一想,那天凌晨,贡明启是什么时候离开你家的呢?”

“天要亮没亮的时候,五点钟左右吧!”

“你在棉纺厂具体做什么工作?”

“挡车工。”

“你十一月六号上的什么班?是正常白班吗?”

在纺织厂,只要是挡车工,上的都是三班倒。

“这——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你们容我想一想。”邢惠开眉头紧锁,眼睛在眼眶里面转了几圈。

邢惠开在认出严小格和左子健以后神情放松了许多,面对李云帆的问题,她的神情有变得凝重起来。

这似乎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邢惠开思考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

“你想好了吗?”

“时间太长,在我的印象中,那天,我上的好像是二班。”

“二班?从什么时候上到什么时候呢?”

“从下午一点上到晚上九点。”

严小和左子健已经听出一点东西来了。邢惠开在回答李云帆问题的时候,只考虑到了他和贡明启在一起的时间,忽略了另外一个重要的时间,贡明启曾经说过,邢惠开十一月六号下午在路口等他的时间是下班之后,下班之后应该是在五点以后,五点以后,邢惠开应该在棉纺厂上班,她怎么会在粮库和邢家村交叉的路口等贡明启呢?

如此看来,李云帆的问题确实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如果邢惠开说十一月六号上头班的话,那么,;凌晨五点钟,她就不可能和贡明启在一起鬼混,贡明启和邢惠开异口同声说贡明启是凌晨五点钟离开邢家村的,因为,如果邢惠开十一月六号上的是头班——按照八小时工作制,头班的时间是早晨五点到下午一点。按照常理,邢惠开下一个班应该还是头班,至少要隔两个班——即二班和三班,凌晨五点钟,邢惠开不应该在自己的家里,二应该在单位。邢惠开更不能说是上三班,因为三班是晚上九点到第二天早晨五点。

第六十八章 三个时间

李云帆在三个时间上找到了关键点,一个是十一月六号下午五点钟以后,这是贡明启自己说的,另外两个时间是十一月七号凌晨三四点钟和五点,这两个时间是贡明启和邢惠开说的。

“邢惠开,你没有说实话啊!”

“公安同志,我说的全是实话。”

“小严,你来说。”李云帆望着严小格道。

“邢惠开,你听清楚了,贡明启在谈话记录里面是这么说的,十一月六号的下午五点多钟,你在粮库前面的路口等贡明启,说自己的丈夫出差去了,约他到你家去。你刚才说十一月六号你上的是二班,既然是在单位上班,你怎么会出现在粮库前面的路口呢?”

“贡明启真是这么说的吗?”

“王萍,你把那份谈话记录翻给她看。”

王萍放下手中的钢笔,从档案袋里面拿出几分谈话记录,抽出其中一份。翻到其中一页,然后递给了李云帆。

李云帆站起身,走到邢惠开跟前,将谈话记录递给邢惠开。

邢惠开目转其睛,接过谈话记录,在上面扫了一下——“扫”只是一种形式,然后将谈话记录还给了李云帆。

“对此,你将作何解释?”

邢惠开望了一眼放在长条几上的丈夫的遗像,理了理头发,然后慢条斯理道:“八成是贡明启记错了时间,要么就是他没有说清楚,再就是你们理解错了,我不是当天下午跟他说那件事情的,应该是前一天,要么就是再前一天。”

邢惠开的回答还是非常有水平的,这些台词一定是她临时准备的。李云帆和卞一鸣互相对视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不可小觑啊!

“记错了?这份谈话记录的时间是十一月十二号,距离案发时间只有五天,贡明启不会健忘到如此地步,男人可能会记错一些事情,但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记错。”

“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从不说谎。”

李云帆用钢笔在邢惠开还给他的谈话记录上画起了波浪线。所画的内容是:“她在一家棉纺厂工作,家就住在我们粮库的附近。十一月六号的夜里,我到她家去了。其实,自从萧莉莉跟我好好过日子以后,我就跟她断了。那天,莉莉回娘家去了,正好邢惠开的男人到外地出差,六号下午,我走的比较迟,我刚走到三叉路口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是特地在路口等我的。”李云帆还在‘十一月六号’、‘那天’、‘六号下午’下面画了几个圆圈。

“贡明启没有记错,我们也没有理解错,贡明启说的非常清楚。你在路口等贡明启就是在十一月六号下午——贡明启下班以后——五点多钟。我们希望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法解释,也许是我记错了上班的时间。”邢惠开的思维显然有些混乱。遗憾的是,根据我们刚才的分析,邢惠开无论上什么班都无法自圆其说。

第六十九章 资料丢失

卞一鸣又开始在笔记本上写东西了。

“到棉纺厂查一九七二年十一月的考勤记录。”李云帆看到了笔记本上的内容,他朝卞一鸣点点头,眼神之中充满了赞许。

“邢惠开,十一月六号的夜里,你们在一起厮混的时间为什么要放在凌晨三四点钟呢?”

男女偷情,其心情都比较急切,把时间安排在凌晨三四点钟,似乎有违常理常情。

“公安同志,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那天上的是二班,夜里面十一点钟下班,交完班,换好衣服就是十一点半了,我家离县城又比较远,再怎么快都要一个小时;当时,贡明启不是在朋友家打麻将吗?打麻将的时间哪有准的呢?”

“邢惠开,我们正在调查的是一起谋杀案。”李云帆朝卞一鸣看了一眼。

卞一鸣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是有个长条形的纸包。

李云帆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根棺材钉:“邢惠开,你看看这是什么?”

邢惠开朝桌子上扫了一眼:“这是什么?”邢惠开说话比较从容,但眼神和表情所表现出来的是紧张。邢惠开应该是明知故问,我们都知道,棺材钉和一般的铁钉都不同,现在的人没有见过,但在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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