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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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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明启抽了一口香烟:“我大胆猜测,这个人不是智觉里的僧人就是黑熊寨和房村的村民,深更半夜,从邢家村往学校走,只会到这三个地方去。如果我在邢惠开的床上摸到的钮扣是僧人衣服上的钮扣的话,那么,这个就一定是智觉寺的僧人。在咱们这地界,人人都知道——人人都说,那智觉寺的送子观音最灵验,所以,经常有一些结过婚但一时还没有孩子的女人到智觉寺去拜观音,我看这里面大有文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烧香拜佛

李云帆在想另一个问题:缪智文的遇害和张有贵的遇害如出一辙,难道缪智文的死也和智觉寺的僧人有关?从原始材料看,缪智文的老婆张翠珍也经常到智觉寺去烧香拜佛,难道这里面也有问题吗?

我们都知道,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怀疑过缪智文的老婆张翠珍,案发当晚,张翠珍在娘家。

“小严,你问他,邢惠开是不是经常到智觉寺去烧香拜佛。”

“贡明启,我问你,邢惠开也信佛吗?”

“怎么不信佛,她家的东厢房里面还有一个佛龛呢?”

“邢惠开家也有佛龛?”谭科长道。

“对啊!”

“昨天夜里,我和左子健到所有屋子里面去过,我们怎么没有看见佛龛呢?”

“佛龛是用一块布蒙起来的,邢惠开只有在烧香拜佛的时候,才会把布拿开。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我再问你,邢惠开经常到智觉寺去烧香吗?”

“不错,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隔一段时间就到到智觉寺去拜一次佛。”

邢惠开到底是去拜佛,还是去与和尚私通呢?

李云帆和严小格低语了几句。

“这样吧!贡明启,你上午几点下班?”严小格道。

“这里没有什么事情,我随时都有空,我跟其他人说一声就行了。”

“今天中午,我们在智觉寺等你,十二点钟左右,你看怎么样?”

“行,就十二点钟。”

“你可以骑自行车过去,把自行车停在学校,你跟看大门的应师傅说一声就行了。”

大家起身告辞。

时间是十点零五分。

李云帆和卞一鸣决定去见一见赵癞子。

李云帆一行六人走到社场的时候,任大爷正在往一盆草料里面加豆饼子,他将豆饼子捏碎,和铡好的草搅拌在一起。

牛棚里面还有一个人,此人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剃着一个小分头,头发乱的很,头顶上翘着一小撮毛,他的头发有很久没有理了。他的上身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棉袄,棉袄的外面没有罩褂,下身穿一条黄军裤,脚上穿一双翻毛皮鞋。此人左手抓着棉袄的一角,棉袄里面兜着一些豆饼子,他的右手上拿着一块豆饼,嘴里面在嚼着豆饼子。

看到李云帆和卞一鸣走进牛棚以后,此人便迅速走出了牛棚。

任大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李处长,你们找我有事?”任大爷一只脚站在牛棚的门外,看着那人走远了。

“任大爷,麻烦您把赵癞子请到这里来。”

“赵癞子,刚在走出去的就是赵癞子,你们找他作甚,他是一个最不靠谱,最不着调的人。”

“请您把他叫回来,我们有话问他。”

“行,我这就去叫。”任大爷走到牛棚的东山头,大声喊道:“癞子,你快回来。”

“二爷,你喊我?”

“对,你快回来。”

“甚事啊!”

“你别走啊!快回来。癞子,我有话跟你说。”

“二爷,你莫不是又反悔了。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给人的东西,可不兴要回去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人如其名

这段对话,六个人都没有听懂,不过大家倒是知道此人为什么叫赵癞子了。

李云帆和卞一鸣走出牛棚,站在任大爷的旁边,李云帆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了任大爷。

任大爷接过香烟,对着赵癞子大声道:“癞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啥东西,我看不见。”

“香烟,看见了吗?”

赵癞子不再回答任大爷的话,他一溜小跑,冲到任大爷的跟前,一把抓住了任大爷的手,然后慢慢从任大爷的食指间取下香烟——他怕把香烟弄坏了。

赵癞子人如其名啊!

赵癞子将香烟放在鼻子上认真的闻了一个来回:“好烟——真是好烟。”

还是任大爷有办法,一支香烟就把赵癞子的魂勾回来了。

李云帆如法炮制,他将一包香烟塞进了赵癞子棉衣右边的口袋里面。

“这——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给我一两只烟,我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赵癞子,公安同志想找你了解一点情况。”

“嗨,你咋不早说啊!我还以为你反悔了,想要回豆饼子呢?”

事后,大家才知道,这个赵癞子,平时好逸恶劳,好吃懒做,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今天他瞄上了任大爷喂牛的豆饼子,任大爷看他可怜,就给了他一些。有了这点豆饼子,赵癞子又可以抵挡一阵子了。大家有所不知,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豆饼子可是能帮助乡亲们度饥荒的好东西啊!

任大爷从库房里面拿出一个坏了的布口袋,递给赵癞子:“别用手捧着了,把豆饼子装在口袋里面,这样好说话。”

“还是二爷对我癞子好。”赵癞子从口袋里面摸出一盒火柴,抽出一根将香烟点着了。他吸了一口烟,憋在嘴里面老半天,才张开嘴,结果一点烟都没有吐出来,真是一个怪人,他把烟全吞到肚子里面去了。

“癞子,你和公安同志好好说话,可不行舌头上跑马——胡来。李处长,我有事回家去一趟。你们在这里好好谈,这时候,一般不会有人来。”

李云帆将任大爷送出牛棚。

我们都知道,任大爷是故意回避。

“你的大名叫什么?”李云帆不希望直呼赵癞子,这个名字有些不雅,也缺乏最起码的尊重。

“很久没有人问过我的大名了,村子里面的人都叫我赵癞子,我的大名叫赵乐宝。”

“很好,赵乐宝,我们想问你一些问题。”

“好久没有人叫我赵乐宝了,”赵癞子原本有些油滑的腔调一下子变了,“你们问吧!我一定不在舌头上跑马——胡说八道。”

李云帆只是在名字上做了这么一点小小的处理,就拉近了同志们和赵癞子之间的距离。

“邢惠开和别的男人有暧昧关系,这——你知道吗?”

“知道。”

“邢惠开和谁有暧昧关系?”

“粮库的贡副站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现在还有那种关系吗?”

“现在有没有,我不敢说。但我敢肯定,邢惠开一直有野男人。”

第一百一十四章 同一个人

“这是为什么?”

“过去,只要姓贡的在粮库值班,只要张有贵出差,他们俩就搞在一些,有时候,姓贡的到邢惠开家去,有时候,邢惠开到粮库去,后来,我就再也没有看到邢惠开到粮库去。”

“你所说的后来,是什么时候?”

“就是这两位同志找邢惠开了解情况的时候。”

“这两位同志”就是严小格和左子健。这我们在前面已经交代过了。

“那你是根据什么说,邢惠开一直有野男人的呢?”

“只要邢惠开在院门口戗一把铁锹,深更半夜的时候,就一准会有一个男人钻进邢惠开家。”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曾经跟踪过一个男人。”

赵癞子始终没有提他想占邢惠开便宜的事情。

“这个男人是贡副站长吗?”

“不太像姓贡的。”

“为什么?”

“你们见过姓贡的吗?”

“我们见过。”

“姓贡的不是有一点跛脚吗?虽然不是特别厉害,但还是能看出来的,再说,我曾经跟踪这个人,一直到学校。”

“难道此人住在学校?”

“不住在学校,他上了山,就突然不见了,如果是姓贡的,他干嘛要上山呢?姓贡的家住在东山镇,学校旁边的那条路不通东山镇,只能到黑熊寨和房村。对了,到智觉寺和石鼓寨,也得走那条山路。再说,姓贡的有一辆自行车,他为什么不骑自行车呢?”

卞一鸣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然后碰了一下李云帆。这行字的内容是:此人的身材如何,头上是不是扎一个头巾?

看到这行字,我们就知道卞一鸣已经有了更深入的思考。

“此人的身高和贡副站长相比,谁高谁矮呢?”

“这个人和姓贡的差不多高。”

“胖瘦呢?”

“这个人比姓贡的壮实些,从背后看,肩膀好像比姓贡的宽一些,走起路来脚底生风,我走路的速度就已经很快了,他比我走路的速度更快,姓贡的走路慢悠悠的。”

“此人的头上是不是扎着一个头巾?”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严小格和左子健不得佩服李云帆和卞一鸣,他们昨夜里看到的男人的头上就包着一块头巾,卞一鸣把赵癞子跟踪的男人和他们昨天晚上看到的男人联系在了一起。

笔者在这里要补充交代一下,昨天下半夜,大家在墓地蹲守的过程中,李云帆和卞一鸣详细了解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进入三个人视线,最后又从三个人的视线中消失的情况。卞一鸣尤其对两个人出现的时间和走向特别关心。我们都知道,女人是先到的,男人是后到的:女人由南向北,由山下而山上;男人由北向南。由山上而山下。

“你直接说是,还是不是。”

赵乐宝将一支烟抽到了极致,他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头,直到烟头烫到了他的手,才不得不将烟头扔在地上。

赵乐宝没有从烟盒里面拿第二支烟,而是把烟盒放在鼻子下面,不时闻几下。他把这包香烟当成了稀罕物。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有话要说

谭晓飞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赵乐宝,并帮他点着了。

抽上烟的赵乐宝一下子又亢奋了起来。

“首长,您说的一点都不错,那个男人的头上确实扎了一块头巾——是灰色的头巾。”

在李云帆和卞一鸣看来,赵乐宝看到的男人和谭晓飞、严小格、左子健昨天晚上看到的男人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

灰色是僧人专属的颜色。创造佛教的人在一开始就选择了这种颜色。

“你跟踪过此人几次呢?”

“两次。”

“此人每次到邢惠开家,头上都扎着一个头巾吗?”

“不错。”

“你为什么要跟踪他呢?”

“我想看一个究竟,可我又不能跟的太紧,只能远远地跟着,所以看不清他的脸。”

赵癞子还是没有说他跟踪神秘男人的真正原因。

“这就是你跟踪他的原因吗?”

赵乐宝一口气抽了两口烟:“我就不瞒你们了,我也想过邢惠开的心思。邢惠开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赵癞子也是一个七尺男人,我赵癞子再赖也是一个童男子啊!”

同志们从赵乐宝的口中掌握了比较重要的信息。

和赵癞子分手的时候,谭晓飞把自己的大半包香烟给了赵癞子。赵癞子表示,只要他想起什么就到智觉寺去找同志们。

同志们刚准备离开社场,任大爷突然出现了,看其神情,他好像有话要说。

“李处长,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们讲。”

任大爷将同志们让进了牛棚。

“初次见面,我就觉得你们是做事的人,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就更要高看你们了,我这个牛棚,平时,连乡亲们都不来,这味,恐怕只有我能闻得来,你们能跟我在这里说话,这说明你们不是一般人。”

任大爷要跟大家说的肯定不是这个。

“李处长,昨天下午,我领左同志去认张有贵坟墓回来的路上,碰见了邢惠开。”

“在什么地方?”

“在学校南边的路上,她是到山上去烧香的。”

“您遇到她的时候,她是上山,还是下山呢?”

“下山。”

任大爷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邢惠开到智觉寺去烧香,很可能是向同伙传递消息的,联系昨天夜里一女一男出现的时间和运动轨迹可知,邢惠开的同伙应该来自于智觉寺——或者智觉寺附近的村寨。

卞一鸣有更加大胆的猜测:“李局长,赵癞子跟踪的男人的头上扎着一个头巾,昨天晚上,谭科长他们三人看到的男人的头上也扎着头巾,这两个人很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为什么要扎头巾呢?答案只有一个。”

“什么答案?”左子健问。

“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和尚,扎头巾是为了掩盖他的真实身份。”

“李局长,我觉得卞一鸣说的很有道理。”王萍道。

“那我们就把重点放在智觉寺。”李云帆道。

告别了任大爷之后,大家去了东山镇。

六个人走到路口,谭科长到学校去开汽车,另外五个人在路口一边等汽车,一边继续讨论案子。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看见了

“两位领导,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严小格问。

“一鸣,你来说。”

“李局长,事发突然,我还没有来得及想下面的事情,我很想听听您的想法。”卞一鸣非常尊重李云帆,就像尊重郑峰一样,他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在他的刑侦生涯中遇到了两个好领导,正是在他们的影响和帮助下,自己才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刑侦工作者。虽然自己是刑侦处的第一把手,但在他的心中,第一把手是李云帆。卞一鸣不但从两位领导的身上学到了刑侦技术和办案经验,还学到了他们待人处事的作风和方法,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我只是粗略地想了一下,我们一边做一边调整,下一步,我们继续寻找邢惠开的下落,寻找范围主要放在智觉寺和智觉寺附近的两个村寨——即黑熊寨和房村,目前,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这个,邢惠开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她现在下落不明,下一步的工作,我们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往前淌了。一鸣,你看呢?”

“李局长,就按您说的办。”

中午,大家在公社食堂吃的早中饭。

十一点半,大家驱车返回学校,毛书记也随大家去了学校,他仍然骑着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

下车以后,大家在门房的窗户下面看到了一辆自行车,应大爷说,这辆自行车是粮库贡副站长的。贡明启提前上了山,真实一个性急的人。

等到毛书记以后,一行人告别应大爷,朝智觉寺而去。

在通往智觉寺的山路上,有三个岔道,毛书记说,第一条岔道通向房村,第二条岔道通黑向熊寨,第三条岔道通向石鼓寨。

山路若隐若现于茂密的树林之中,整个南山,苍苍茫茫,完全覆盖在一片繁盛的植被之下,人走在山路上,是看不见智觉寺的建筑的,只有在山脚下——或者山路比较突兀的拐弯处,才能看见智觉寺高跷的黄颜色的屋脊和飞檐。大雄宝殿的屋檐和屋脊是看不见的,看见的只是藏经阁的屋檐和屋脊。

十一点五十分,一行七人进入智觉寺的山门。

寺院里面的诵经声已经停止,这时候应该是僧人们吃斋饭的时候。

耳房的走廊上坐着一些歇息的香客,大雄宝殿里面还有几个香客在菩萨面前虔诚祈祷。

大家走到大雄宝殿前面的台阶上的时候,从大雄宝殿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他就是贡明启。

“我已经看见了。”

虽然贡明启的话比较突兀,但李云帆和同志们还是听懂了。

“快说。”

“我在邢惠开床上摸到的布纽扣就是僧人内衣上的纽扣。你们跟我走。”贡明启神秘兮兮道。

贡明启慢慢走下台阶,向西,朝西耳房走去,大家跟在他的后面。

在西耳房的尽头——北边,有两扇门,门是敞开的,门内是一个比较大的院子,院子周围是禅房。

“李处长,这里是普通僧人住的地方。”毛书记道。

“你们看——”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房村人氏

贡明启手指之处,几根很长的绳子上挂着一些长长短短的衣服,有僧袍,有内衣,还有长筒布袜子,全都是一个颜色——土灰色,就是我们在其它寺院见到的僧人所穿衣服的颜色。唯一的差别是新旧之分,有的衣服比较新,所以颜色深一些,有的衣服比较旧,所以颜色褪了不少。

院子里面没有一个人影。

“里面没有人,所有人都到斋堂吃饭去了。”贡明启一边说,一边朝院子里面走去。

大家跟在贡明启的后面走到一个绳子跟前,这根绳子上挂满了僧人的内衣。

大家都看清楚了,所有的衣服都是布纽扣,纽扣的颜色和衣服完全一样。

贡明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再次强调:“我看到纽扣就是这种纽扣。这种颜色的衣服,一般人是不穿的。”

大家转身准备离开院子的时候,从某一个角落传来水桶倒水的声音。

卞一鸣循声找过去,在几根晾衣绳的那一边,有一口水井,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和尚正将小木桶里面的水到进一个大木盆里,大木盆里面有一些还没有洗好的衣服。

小和尚看了卞一鸣一眼之后,继续倒他的水。

等木桶里面的水到晚之后,卞一鸣走上前去,从小和尚的手中接过小木桶,将小木桶慢慢放进水井之中。

“施主,你想净手吗?木盆里面的水是干净的。”小和尚以为卞一鸣想洗手。

李云帆和其他人也随后而至。

整个院子中,只有小和尚一个人。

卞一鸣将水桶从井里面拎上来,然后倒进木盆里,木盆很大,得十几桶水才能装满。卞一鸣连打了五六桶水。

小和尚愣愣地站在一边,愣愣地望着卞一鸣和站在他身后同志们。

“请问师傅,我怎么称呼你啊?”

“我叫莫非。”

“莫非,这是你的法号吗?”

对方点点头。

“别的僧人都去吃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洗衣服啊!”

“我洗完衣服才能去用斋饭。”

“你每天都干这个吗?”

“一个星期两次。”

“就你一个人洗衣服吗?

莫非点了一下头。

“每此都要洗这么多的衣服吗?”

莫非有点了一下头。

“你多大年纪啊?”

“十五岁。”

果然是一个小和尚。

“你是哪里的人啊?”毛书记问,他觉得莫非的口音和他的口音差不多。

“我是房村人。”

“房村人?莫非是黑熊寨西边的那个房村。”

“是的。”

“你才十五岁,是父母把你送到寺院来的吗?”

“是的。”莫非一边洗衣服,一边道。

王萍捋起衣袖,帮莫非洗了起来。

“这位施主,这使不得,我自己洗。”

“没事,我帮你洗,一会就洗好了。”

“使不得,如果让师傅看见了,是要责罚的。”莫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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