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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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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想办法造访一下一清住持的禅房。”左子健道。

“回去以后,我们就跟头说这件事情。”谭晓飞道。

半个小时左右,在大雄宝殿前面的平台上,出现了一个移动的阴影,这个移动的阴影由大变小,由长变短,紧接着,一个身影走出殿门。他就是一清住持。

一清住持缓步走下台阶,右拐,进入西耳房的长廊。他上了长廊以后,手扶着一根木柱,咳了几声,然后朝西院的大门走去。

三个人远远地跟在一清住持的后面,他们在西院的大门前停住了脚步。

一清禅师径直上了北边的长廊,然后右拐上了西长廊。

三个人走到北长廊和西长廊的交汇处,只有站在这里才能看见一清住持的禅房,其实,一清住持的禅房是在一个相对孤立的角落里,再加上一片竹林的遮挡,确实是一个比较隐蔽的所在。

莫非朝竹林指了指,然后穿过几个芭蕉树,钻进了竹林,只有在竹林里面才能看见一清住持禅房的窗户。

谭晓飞和左子健跟在莫非的后面进入了小竹林。竹林的面积虽然不大,但枝叶却非常茂密,这种竹子叫淡竹,分叉比较多,每一个分枝上长着一簇一簇的叶子。

仿佛是为了进一步验证莫非的说法,一清住持走进禅房以后,就关上了门窗,窗户是上下结构,下半部是固定的,上半部是活动的,开窗的时候,用一个竹竿——或者一根木棍支一下就行了,关窗户的时候,将竹竿——或者木棍拿掉就行了。

窗户是那种格子窗,里面糊了一层黄颜色的纸,人站在窗户的外面是看不见禅房里面的情况的。

不一会,禅房里面传来划火柴的声音,划了几下以后,灯亮了。

但灯只亮了一两分钟的时间就熄灭了。

之后,一切归于沉寂。

既然一清住持已经休息了,那么,跟踪监视的工作也可以告于段落了。

莫非将两个人送到院门口。准备回禅房睡觉去了。

“等一下。”谭晓飞叫住了莫非。

莫非走出院门。

“莫非,大雄宝殿的西门是什么时候才有的呢?”

谭晓飞已经学会了**思考问题。

“这我得问问年长的师傅们。”

“大雄宝殿里面的观世音是什么时候才有的呢?”

“建寺的时候就有了,智觉寺建于元朝。”

“静悟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没有,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静悟是不是一个人住一间禅房?”谭晓飞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他想进一步证实自己的判断。

“静悟一个人住一间禅房——他住在北院,就在你们禅房的旁边。”

这潭晓飞和左子健已经知道了。

“你明天记着找老师傅问一问,看看大雄宝殿的西门是什么时候才有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鸣惊人

“明天早晨,我就问一诚师傅,他在智觉寺的时间比一清住持还要长一些。我怎么跟你们联系呢?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和你们在一起。”

“塔林,你能去吗?”

“行,明天早上该随缘去扫塔,我替他去扫塔。”

“什么时候?”

“天一亮我就去。五点钟,我们就起床了,起床后,我就问一诚师傅。”

一夜无事。

一夜确实无事,但卞一鸣有事,时间大概是十一点钟的样子。

卞一鸣躺在床上睡不着,他在琢磨这两天——特别是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把李云帆叫醒了,李云帆刚刚睡着。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毛书记也被惊醒了。

李云帆一个鲤鱼打挺,立马坐了起来,卞一鸣突然在这时候叫醒他,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怎么啦!”毛书记在睡梦中被惊醒,他还没有缓过神来,他跟着大家忙了一整天,既累又困,再加上喝了一点酒,所以睡得比较沉。

李云帆走到禅房的门口,先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然后轻轻打开一扇门,伸出半个身子朝两边和院子里面看了看。

李云帆关上门,走到卞一鸣的跟前,压低了声音:“快说,你想到了什么?”

卞一鸣让李云帆把笔记本拿出来。

李云帆从大衣口到里面掏出笔记本。

“李局长,让我看看您画的那张草图。大家都知道,在刑侦工作中,李云帆有画草图的习惯,前面,笔者已经做了交代,今天,下午,李云帆确实在笔记本上高画了一张草图。当然,前面,笔者只是叙述了一下,既然卞一鸣提出要看那张草图,那我们就跟着看一看吧!

李云帆打开笔记本,翻到画有草图的那一页:

因为条件的限制,笔者只能用文字进行说明:

在纸的上方并排写着:黑熊寨,智觉寺在两者之间标注的距离是三里;在智觉寺的下方是石鼓寨括号内写着三;在黑熊寨的下方,石鼓寨的西边,是黑熊沟黑熊寨和黑熊沟之间标注的距离是三,黑熊寨和石鼓寨之间标注的距离也是三;在黑熊狗的下方是邢家村的墓地两者之间的距离是二:在黑熊狗的西边,是房家洼两者之间的距离也在三;在房家洼的西边是房村两者之间的距离是一点五;在房家洼和黑熊沟的中间是房村的墓地。

在纸的最下面是学校,学校的西边是一条上山的路,这条山路由西南而东北,一直通到智觉寺,在这条山路的西边,分别是邢家村的墓地,黑熊沟和黑熊寨;在这条山路的东边是石鼓寨。

在草图上还有一条线,这条线从邢家村的墓地开始,连接房家洼、房村的墓地、黑熊沟,经过黑熊沟以后,分成两条路,一条是智觉寺,一条是石鼓寨。

我们都知道,这条线是凶手离开张有贵的墓地之后的行走路线,这条路线从张有贵的墓地到黑熊沟是非常明确的,分出来的两条线路是凶手可能去的两个地方。

第一百五十章 一座新坟

笔者这样表述,很难还原草图的真实情况,如果大家用笔根据笔者的说明,画一张草图,就能看的非常清楚了。

卞一鸣从大衣的口袋里面掏出自己的笔记本和钢笔,将李云帆草图上的一部分画在了自己的笔记本上:

卞一鸣的草图简单而明了,一条直线将三个地方串联在一起,这三个地方分别是房家洼、房村墓地、黑熊沟。

李云帆和毛书记聚精会神琢磨着卞一鸣在笔记本上勾勒的草图。

最后,卞一鸣在房村墓地上画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圆圈。

“卞一鸣,你想说什么?”李云帆对卞一鸣的草图非常感兴趣。

“李局长,在房家洼和房村墓地之间是不是有一个松树林?”

“不错,确实有一个松树林。”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在松树林的东边——在房村墓地,有一座新坟,是一座刚堆起来的新坟。”

“我注意到了,那里确实有一座新坟。”

“我也看到了。”毛书记道。

“卞一鸣,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

“啥意思,你们俩快跟我说说。”毛书记道。

“卞一鸣,你快说。”

“李局长,还是您来说,看看我们俩是不是想到一起来了。”

这就是卞一鸣的优点,明明是他琢磨出来的东西,他总是要想方设法让别人和自己一起分享。

“郑福田在房家洼看到的是两个人,可到黑熊沟,季为国只看到了一个人。你的意思是说在季为国看到神秘男人之前,邢惠开就已经遇害了。你甚至认为凶手将邢惠开的尸体藏在了房村墓地的那座新坟里面。”

“李局长,您和我想到一起来了。”

“这也太邪乎了吧!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毛书记莫名惊诧。

“如果凶手不想杀人灭口,那他就用不着绕这么大一个弯子,他们应该迅速离开现场;凶手和邢惠开走这条路就是在寻找机会杀害邢惠开,房村墓地正好有一座新坟,挖开新坟,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黑熊沟正好有一个藏匿铁锹和钢钎的石缝,凶手在和邢惠开上山挖坟消灭罪证之前,可能就已经想好了杀人的计划。至少是在挖坟计划失败之后,凶手产生了杀人灭口的念头。

“照这么讲,我们还要挖坟开棺了。”毛书记道。

“明天上午,我们到房村去。”

“李处长,你可不是闹着玩的,挖坟掘墓,主家会同意吗?”毛书记面露难色。

“可能要费点口舌,毛书记,这——还得你出面。”卞一鸣道。

“在和主家接触之前,先让主家看看坟墓有没有异样,如果坟被挖过,应该是能看出来的。”李云帆道。

“让那些抬重的人看一看,坟是他们堆的,他们应该能看出来。”毛书记也在做积极的思考。

“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办事。”

于是,三个人熄灯睡觉。

三个人兴奋了很长时间才睡着。

第二天早晨五点半钟,李云帆第一个醒来。他穿好衣服,下了床。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望子成龙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面传来了扫树叶的声音,应该是静悟在扫树叶,北院有不少香樟树和冬青树,这种树四季常青,但每天都会有落叶。

李云帆起床的声音惊动了卞一鸣和毛书记,两个人也起床了。

三个人走出禅房的时候,静悟的树叶已经扫到内院来了。

在禅房的门口,放着一桶水。这个静悟还是蛮能起早的。

三个人刚洗涮完毕,谭晓飞走进了瓶形门。

此时静悟已经离开了内院。

“谭科长,你见到莫非了吗?”

做条晚上,谭晓飞和左子健回到住处就将当天晚上的情况向李云帆和卞一鸣做了汇报。

“见到了。”

“他怎么说?”

“大雄宝殿的西门在建庙的时候就有了,大雄宝殿的东边,原来也有一扇门,后来被堵起来了。”

“什么时候堵的呢?”

“一清当上住持以后。一清当主持之前,大雄宝殿的西门也是开着的,他当上住持之后,便将西门锁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大雄宝殿的东边确实有一个门,一清住持为什么要将大雄宝殿的东门堵起来呢?”毛书记一脸疑惑。

“这恐怕只有一清住持自己知道。”卞一鸣道。

六点半钟,大家走出智觉寺的后门,去了三里寨。

在甄先生家吃过早饭以后,一行七人去了房村。

大家刚走出寨口,就听到有人在喊:“阿第,等一下。”

大家停住脚步。

来人是甄先生,他疾步走了过来。

大家迎了上去。

“甄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昨天夜里,我和老伴想起了一件事情,本来想等了你们来了以后跟你们说的,一个岔子,我把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跟。”

“您快说。”

“那大鹏在出家之前,曾经和翠珍谈过对象。”

所有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对同志们来讲,这个信息太重要了,本来,同志们一直心存疑惑,张有贵的离奇死亡,可能和静悟有关系,那么,怎么样才能将静悟和缪智文的遇害联系在一起呢?

甄先生提供的信息,终于将静悟和缪智文的案子联系在了一起。

大家明显地感觉到,很多原来互不相关的信息,有往一块凑的意思。至于静悟和一清禅师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现在还不好说,但李云帆和卞一鸣有理由相信,他们之间一定有某种内在的联系。

“甄先生,你这个情况太重要了。”

“是吗?”

“我们终于把静悟和缪智文联系在一起了,静悟的年龄和张翠珍的年纪应该差不多。”

“翠珍比静悟小一岁。”

“甄先生,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说来话长。”

“您跟我们说说。”

李云帆干脆钻进了路边的小树林,山路上有人,树林里面比较适合谈话。

“那田大帮是一个喝过墨水的人,他也希望儿子读点书,好光宗耀祖,这从儿子的小名上就能看出来,大鹏展翅,大鹏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不怕你们笑话,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性大变

“他的大名是什么?”

“大名叫田鹏程。他爹叫田大帮,怕把辈分弄错了,所以只把大鹏作为他的小名。但叫着叫着,就把大名丢在了一边。”

难怪甄先生对静悟这么了解呢。

甄先生继续道:“夫妻俩省吃俭用,从小就让大鹏读书,小学就是在南山小学上的——就是黑熊寨下面的那所小学,翠珍也在那里念书,两个人在一个班,上学放学,形影不离。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她娘还时不时地带大鹏到三里寨来找我,让我点拨点拨。那孩子确实聪明,教过的东西一学就会,让他背什么东西,他会背的滚瓜烂熟。”

“既然这样,家里人为什么要把他送到智觉寺出家呢?”

“这件事情,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说来很奇怪。”

“怎么奇怪?”

“那大鹏长到十五六岁,就心性大变,不但不想读书,人也变得乖张和邪性。”

“邪性怎么讲?”

“到镇上读书的时候,经常旷课,在学校和家里,不管见到谁,从不开口说话。过去,他可是一个很爱说话的孩子。在不经意间,突然不说话了,就跟哑巴一样。”

在同志们的印象中,静悟的话确实不多。

“这——会不会和他的出生有关呢?”

“可能还和田大帮的死有关。”毛书记道。

“甄先生,田大帮是怎么死的呢?”

“说来很惨,田大帮是绝食而死的。”

“绝食而死?”

“对,他不想让老婆和孩子跟着他受累。最后活活饿死了。”

“他老婆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活活饿死吗?”

“他乘老婆不注意的时候,把饭食倒进了马桶,等到老婆发现马桶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已经迟了。”

“这是谁说的呢?”

“石鼓寨的人都看见了。”

“这会不会是田大帮的老婆故意释放的烟幕弹呢?”

“如果田大帮的老婆与别的男人有染的话,那么,田大帮的死很可能有问题。”

“大鹏心性大变极有可能和母亲不守妇道有关系,十五六岁正是男孩子生理和心理发生变化的时期。性格的变化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那大鹏和翠珍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他们俩从小在一起长大,玩耍,又一块读书,就互相喜欢上了呗。可翠珍他爹不让他们在一起,后来。就干脆不让翠珍读书了,所以,翠珍读到小学毕业就不再往下读了。大鹏心性大变,可能也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后来,大鹏她娘到三里寨来找我。”

“找你做什么?”

“请我出面找翠珍他爹说媒。我知道成不了,可又不好薄了人家的面子,就让老太婆去了。”

“结果怎么样?”

“结果,你们不是知道了吗?老滕头把翠珍嫁给了缪志文。”

“之后,田大鹏就出家当了和尚,是不是这样?”

“不错,翠珍嫁到三里寨后不久,大鹏就进了智觉寺。一清接纳了他,一清当时是智觉寺的监事,是怀真住持给大鹏剃的度,起名为静悟。”

第一百五十三章 定有名堂

“大鹏的母亲如何舍得?”

“舍不得也不行啊!”

“此话怎么讲?”

“大鹏他娘的身体一直不好,经常发病,也没有能力管大鹏了,她找我到滕家去提亲,就是想找一个女人拴住大鹏,可天不随人愿啦。那大鹏从小就娇生惯养,生性乖张,老话常说,儿大不由娘啊!”

“静悟的母亲得的什么病?”

“是一种非常邪乎的病?说不清道不明,连医生郎中看了都摇头。平时看着好好的,可一旦发病,吓人啦!乡亲们说这是鬼魂附体,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大鹏出家当和尚,跟他娘的病也有那么一点关系。”

“医生郎中都摇头?发病时,是什么情形呢?”

“胡说八道,疯疯癫癫,不知到自己是谁?也不认识家里人。总说有鬼魂来找她,并且附在她的身上,要索她的命——要带她到阴曹地府去。”

“这是什么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王萍道。

“有鬼魂来找他?谁的鬼魂?”李云帆道。

“都是已经过世的人,自己的父母,田大帮的父母,还有田大帮。”

“找她最多的人是谁呢?”

“找他最多的人是田大帮。有时候,她还模仿田大帮的腔调和自己说话。”

“他们都说些什么?”

“你们要是觉得必要的话,就去找她家的邻居问一问,每次发病的时候,都会有邻居在跟前。”

“李局长,您听说过这种病吗?”

“略知一二,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邻居曾大嫂就曾经得过这种病,情形和甄先生描述的差不多。婆婆活着的时候,她虐待过老人,这应该是一种心病,心里面想的东西太多,长期淤积在脑子里面,就会产生一些幻觉,当然,有可能是受了某种刺激,所以就会胡思乱想,失去正常的理智,我母亲说,这是由于得病的人火性太低,压不住邪性的东西。”

“李处长说的对,就是这个样子。”甄先生道。

“难道田大帮不是正常死亡?”谭晓飞道,“难道是大鹏的母亲做了亏心事,所以——”

“对啊,难道田大帮的死有问题?难道是因为田大帮的死,精神上受到了刺激?所以,才落下了心病?”

“李局长,我们有必要到石鼓寨去看看。”卞一鸣道。

“无论是大鹏出家,还是他娘的病,包括田大帮的死,其中定有文章。”严小格道。

李云帆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和钢笔,在笔记本上做了备忘。

李云帆、卞一鸣都希望田大帮的死和田大鹏的出家与案子有关联。

谈话结束之后,甄先生回山寨去了:同志们去了房村。

从智觉寺的山门前到房村有两条路,大家想一想,李云帆一行会走哪一条路呢?

对了,李云帆和卞一鸣选择走黑熊沟这条路,他们想到房村的墓地去看一看那座新坟。现在,大家满脑袋瓜子都是那座新坟。

大家在第一个岔路口右拐。

岔路的东边有一条路,是通向石鼓寨的,岔路的西边也有一条仄仄的山路,是通向黑熊沟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有人动过

大家穿过黑熊沟,眼前有一片杂树林、

穿过杂树林,就是房村的墓地。

在墓地的西边有一个松树林,这就是卞一鸣所说的那个松树林。

大家走到那座新坟的跟前。

新坟没有墓碑,在坟墓的南边有一块用铁锹铲过的地,上面残留着一些纸灰,在纸灰上,有的地方覆盖这一些黑土。

卞一鸣想到一样东西:“李局长,那把铁锹上好像也有一点黑土。”

李云帆点点头:“亲人烧纸钱应该是在坟墓堆好之后进行的,这也是安葬最后一道程序,烧完纸钱,整个安葬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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