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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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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一次,她干脆跟我说,用不着再把她迷倒了。她愿意跟我走。”

齐烟翠大概是想真真切切地感受一下“观音送子”的过程。

“这是何故?”

“齐烟翠和田大帮结婚以后,一直没有孩子,她一心想要一个孩子,在田家几个儿子当中,老两口最喜欢田大帮,可齐烟翠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老两口很着急,田大帮那方面不行,受伤之前就不行,受伤之后就更不行了,所以,齐烟翠很着急。如果再没有孩子,他在田家就无立足之地了。”

想要一个孩子,这是齐烟翠的主要目的,如果再联系田大帮身体原因的话,齐烟翠应该还有另外一种考虑,那就是生理上的需要。

“你们难道就不怕引起田家人的怀疑吗?田大帮瘫在床上,如何能和齐烟翠生出孩子来呢?”

“田大帮虽然瘫痪在床,但房事不受影响,相反,田大帮整天无所事事,房事反而比以前更勤了——他也想要一个孩子。”

“之后,你们就经常在一起了么?”

“是的。”

“是她到智觉寺去么?”

“是的。”

“这些画中,有哪些是根据齐烟翠身形画出来的呢?”

其它女施主都是在被动的情况下,被一清画下来的,按照一清的说法,齐烟翠应该是唯一一个主动参与者。所以,一清绝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一清突然愣住了,他的眼睛里面表现出惊愕的神情。

郑峰站起身,从卞一鸣的手上接过一捆画,走到一清的跟前,放在地上。“一清,你自己把画挑出来。”

一清展开画,一张一张地挑。

李云帆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他和郑峰发现有一些画中的女施主的身形和脸模都差不多,关键是画中的女主人公都是睁开眼睛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心生杀机

“就这些。”一清直起腰,抬起头,用手指了指挑出来的几幅画。

郑峰拿起画,一共是六张,他走到李云帆的跟前,将画一一铺在桌子上。

六幅画上的女主人公有以下几个共同的特点:

第一,下身一丝不挂,上身穿着一件衬衫,衬衫的扣子是解开的,衬衫的颜色和衬衫上的花,李云帆和同志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李局长,我好像在齐烟翠家床下的木箱里面见过这些衣服。”王萍低声道。女人对衣服的颜色和花型比较感兴趣,“这几件衣服,和我们在齐烟翠家见到的那几件衣服差不多。这样吧!我到石鼓寨走一趟,把那箱衣服拿回来。”

“行,这样最好。”李云帆道,“快去快回。”

“李局长,我和王同志去。”毛书记道。

李云帆点了一下头。

“李局长,王萍正在记录,我和毛书记走一趟吧!”老侯道。

李云帆望了望郑峰。

郑峰道:“行,老侯,你和毛书记跑一趟。上路不好走,路上务必小心。”

老侯站起身,和毛书记走出会议室。

这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李云帆没有想到画上女人所穿的衣服能和同志们在齐烟翠家看到的衣服扯上关系。

第二,六幅画上的女人脸模和胖瘦,大致相同。它们都和齐烟翠的脸型非常相像。

第三,女人的眼睛都是睁开的。

第四,这一点最重要,女人的右锁骨上方两公分处,有一个明显的黑痣——能看到锁骨的画有三幅,另外三幅因为体位比较特别,看不到女人的锁骨。

“一清,在齐烟翠的锁骨上是不是有一颗黑痣?”

“是的。”

一清的雅兴不小啊!既发泄了兽欲,又过了画画的瘾。

那齐烟翠一定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李云帆用右手的食指在王萍的笔记本上点了几下,示意她在此处做一个一个特别的记号,在审讯齐烟翠的时候,有必要核实一下一清的说法。

“一清,齐烟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是我的。”

“他就是现在的静悟吗?”

“是的。”

“静悟知道不知道呢?”

“他不知道——他不可能知道。”

“你为什么要让他当贴身侍僧呢?”

“怀真住持活着的时候,静悟就是贴身侍僧,我当住持以后,他自然就成为我的侍僧。所以,静悟和寺院中的僧人是不会有所怀疑的。”

“静悟到智觉寺出家,你为什么阻止呢?你自己与青灯黄卷相伴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要让齐烟翠的儿子也遁入空门呢?”

“一个人想出家,没有人能阻止的了,更何况佛门并不是地狱,没有什么不好的。”

“你让他出家当和尚,莫不是要让他成为你的帮凶?”

“静悟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凭什么阻止他上山呢?既然他一心向佛,这就说明他与佛有缘,我为什么要阻止他呢?连他的母亲齐烟翠都阻止不了他,我何德何能?”

“在你看来,是什么原因导致静悟下决心出家当和尚的呢?”

第二百五十八章 杀人动机

“这我说不好,可能是感情上受到了刺激。”

“你知道他和张翠珍之间的事情吗?”

“我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义无反顾,遁入空门,本身就说明了一切,佛门虽然是清静之地,但这种清静不是一般人消受得了的,如果没有非常特殊的原因,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出家当和尚。静悟和张翠珍的事情,齐烟翠也跟我说过。”

“你和齐烟翠是什么时候产生除掉田大帮的念头的呢?”

“田大帮一直希望齐烟翠能怀上孩子,可当齐烟翠真正有了孩子以后,他又开始疑神疑鬼,齐烟翠的日子很不好过。”

“此话怎么讲?”

“田大帮和齐烟翠结婚之后,齐烟翠一直没有怀孕,所以,他不相信在自己身受重伤、瘫痪在床的时候,齐烟翠能怀上孩子,自从田大帮瘫痪在床以后,他的性情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什么变化?”

“他变得非常暴躁和野蛮,他把憋在心里面的火全撒在齐烟翠的身上。齐烟翠只能忍声吞气。”

按照一清的说法,田大帮和张有贵差不多——张有贵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难道田大帮有暴力倾向吗?”

“不错,孩子长到七八岁,田大帮就打了她七八年,田大帮不打脸,不打头,凡是能看到的地方,他都不打。”

“那田大帮瘫痪在床,齐烟翠有手有脚,田大帮怎么能打到她呢?”

“他白天不打,都是晚上动手,我们刚才不是说了吗?田大帮的性情越来越坏,他打齐烟翠,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夜里面一觉醒来,他就开始打齐烟翠。”

“他难道不怕左邻右舍听见吗?”

“齐烟翠不吭声,邻居如何能听见?”

“他们难道就不怕吓着孩子吗?”

“动手都是在深更半夜,小孩子睡得沉,齐烟翠又不敢吭声,孩子如何能听见呢?”

“这就是你们合谋杀害田大帮的原因吗?”

“我们没有合谋,是我一心想除掉田大帮。”

“你的意思是说齐烟翠和田大帮的死没有关系吗?”

“我杀害田大帮的时候,她不知道,我是杀了田大帮以后,才跟她说的。”

“一清,你要对你所说的话负责,我再问你一遍,齐烟翠确实没有参与杀害田大帮吗?”

“我可以指天发誓,我之所以没有跟齐烟翠讲,是因为她这个人心比较软,田大帮那么折磨她,她都不说一句怨恨的话,如果我跟她说这件事情,她一定不会同意。”

“田大帮瘫痪在床,他对你和齐烟翠没有一点妨碍,你为什么还要置他于死地呢?”

“我是看齐烟翠过得太惨——你们要是看到齐烟翠身上的伤疤,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当然,我之所以下决心除掉田大帮,主要是田大帮太碍事了,齐烟翠和我只能在智觉寺见面。还不能让别人看见。偷偷摸摸的,实在难受。”

李云帆又用右手的食指在王萍的笔记本上点了一下。

王萍在两行字的旁边打了一个五角星。

第二百五十九章 岔开话题

“齐烟翠每次是怎么和你见面的呢?”

“刚开始,我先前不是说了吗,她到智觉寺烧香拜佛,乘大雄宝殿里面没有人的时候,她就从西门溜进我的禅房,后来,我就让她就从塔林进入密道,然后到内院禅房,必须是在白天,时间还不能长。“

“这是为什么?”

“时间太长,田大帮就会生疑心,晚上,齐烟翠就更不能出来了。田大帮死了以后,我就可以到石鼓寨去了。”

“齐烟翠没有参与谋杀田大帮,她一定帮助你想方设法掩盖事实的真相了。是不是?”

“李局长,您说的没错,我杀害田大帮的事情,齐烟翠确实不知道,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便和我一起想办法编造田大帮饿死的假象。木已成舟,她只能跟我一起扛这件事情了。”

“你把杀害田大帮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你不要忘记你对我们的承诺,千万不要有丝毫的隐瞒。”

“我一定老实交代。”

“说吧!”

“其实,当时,我一直在犹豫——我一直下不了手,那天下午——四点半钟左右,齐烟翠从塔林进入密道,进了内院禅房,她一见到我就眼泪汪汪。我知道她一定是被田大帮打了。再看看她的身上,刚被田大帮用烟头烫了还几个伤疤,有的地方肉已经焦了,这时候,我就准备下手了。当天晚上齐烟翠到石鼓寨一户人家去上份子、吃喜酒,我准备好两根棺材钉——”

“等一下,你为什么要准备两根棺材钉呢?”

“一根棺材钉只能摁到田大帮的耳朵里面去,但无法深入到耳膜的下方,棺材钉只有藏到耳膜的下方,才不会被人发现,田家人本来就怀疑齐烟翠,他们一定会验尸的。”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带两根棺材钉?”

“李局长,您容我慢慢说——我正要说这件事情,另一根棺材钉是用来将耳朵里面的棺材钉摁到耳膜下面去的。”

“怎么才能将耳朵里面的棺材钉摁到耳膜下面去呢?”

“头对头——就是方头对着方头。”

“那么,耳朵里面的血,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我带了一盒火柴和一些棉花。用火柴棒裹棉花,伸到耳朵里面,就能把耳朵里面的血清理干净了。”

“你接着说。”

“翻墙进入田家,家里面只有田大帮一个人,左邻右舍吃喜酒去了,田大帮因为行动不便,所有留在了家里。”

“左邻右舍一个人都没有吗?”

“山里人,只要遇到红白喜事,出一个份子,一家老小都去香香嘴,山里人,条件差,没有什么油水,所以只有是能动弹的,都会去的。”

“一清,你是不是会一点功夫啊!”

“李局长,您说的没错,我确实会一点功夫。”

“难道你以前是一个练家吗?”

“也就是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当时,那田大帮正坐在床上喝酒,”一清很快就把李云帆的话题岔开了。

李云帆想试着了解一下一清的过去,但一清非常敏感,很快就把脑袋缩的乌龟壳里面去了。

第二百六十章 一个头巾

一清接着道:“齐烟翠去吃酒之前,给田大帮做了两个菜,买了一瓶酒。我翻进院墙的时候,田大帮已经喝了大半瓶。李局长,您能不能给我一杯茶啊?”

王萍站起身,给一清到了一杯茶。

“一清,田鹏程跟齐烟翠去喝酒去了吗?”

“去了。”

一清接过茶杯喝了几口水,接着道:“我在外面等了一顿斋饭的功夫,田大帮把瓶底最后一点酒倒进了口中,然后靠在枕头上呼呼大睡,他的脸朝外,右耳朵正好朝上,我就推开堂屋的门,慢慢摸进东厢房。”到关键的时候,一清突然停了下来。

“一清,你不要停下来,接着说。”

“这时候,我听到院门响了一下,我以为是齐烟翠带着孩子回来了,我就闪出了堂屋,躲在厨房旁边的柴禾堆后面。”

“齐烟翠家的院门没有插上吗?”

“齐烟翠走的时候,用树棍从里面顶起来了。我刚蹲下,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蹭在我的身上,当时,把我下了一大跳。”

“什么东西?”

“是齐烟翠家的大黑狗。我一看是大黑,跳出去的心才回到肚子里面,大黑和我很熟,我每次到石鼓寨去都带吃的东西给它。”

“是大黑弄响了门吗?”

“是的,院门下面有一个比较大的空档,大黑是从门下面钻进来的。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点吃食扔给大黑,再次进入堂屋。”

一清从地上端起茶杯,将茶杯里面的水一饮而尽,他一边放下茶杯,一边望着王萍。

王萍站起身,拎起放下墙边的热水瓶,给一清的茶杯加满了水,同时将郑峰和李云帆茶杯里面也加满了水。

郑峰和李云帆换了一支烟,点着了。

“我慢慢走到田大帮的床前,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棺材钉,将棺材钉的头部对准了田大帮的耳朵眼,然后——”

“然后怎么样?”

“我用两只手将棺材钉用力——按了下去。”

“田大帮没有挣扎吗?”

“他——”

“他怎么样?”

“他突然睁开眼睛,挣扎着——想坐起来。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巾。”

“头巾被拽下来了吗?”

“拽下来了,抓在手上。”

“五六米亮着灯吗?”

“屋子里面点着一盏罩子灯。”

“别停下来啊!接下来,你做什么了?”

“我——我将整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

“他认出你来了吗?”

“认出来了。”

田大帮抓头巾大概就是想看看一清是不是和尚。

“他没有喊出声来吗?”

“他只说了一个字。”

“什么字?”

“他只说了一个‘你’。”

“后来呢?”

“后来——他就不动弹了。”

“田大帮的耳朵里面没有血流出来吗?”

“有血流出来。我用头巾——”

“什么颜色的头巾?”

“黑颜色的头巾。”

“你怕别人认出你来,所以在头上扎了一个头巾,是不是这样?”

“是的。”

“只要你到石鼓寨去,头上都扎着一个头巾,是不是这样?”

“是的。”

大家别忘了,隐藏在邢惠开背后的男人也扎着一个头巾。

第二百六十一章 所见略同

郑峰拿起茶杯在桌子上倒了一点水,然后用右手的食指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字:“缪智文。”

各位看客应该明白郑峰的意思了吧。

李云帆望着郑峰点了一下头。

其实,李云帆和郑峰想到一块了:田大帮的案子和缪智文的案子完全雷同,凶手作案的凶器都是棺材钉,位置都在死者的右耳朵里面,两个人在遇害之前都喝了很多酒。因为喝了太多的酒的缘故,死者丧失了人最基本的警觉性。更因为酒精的麻痹作用,当被害人发现祸事降临、深处险境的时候,已经丧失了反抗——甚至最起码的应急反应的能力。

“一清,你为什么要选择从田大帮的耳朵,将棺材钉植入他的脑壳里面去呢?”

“只有从他的耳朵里面放进去,田家人才不会发现,第二天早上,田家人得知田大帮死讯之后,特地请郎中给儿子验尸,如果不是我做的巧妙,郎中一定会看出古怪来。”

“你为什么不从田大帮的头顶上将棺材钉植入他的大脑呢?”

李云帆显然是想起了张有贵的案子,张有贵脑袋里面的棺材钉就是从天灵盖上植入大脑的。

“这很简单。”

“怎么讲?”

“田大帮的头顶上已经没有多少头发了,自从他腰椎受伤、瘫痪在床以后,他的头发掉得很厉害。”

“那么,如果田大帮的头发没有掉落的话,你会选择从他的头顶上下手吗?”

“我也不会。”

“为什么?”

“棺材钉从耳朵里面进行,不用费什么劲,如果从头顶上,单凭手的力量是不够的,得用铁锤。傻子都知道,人的头盖骨是很硬的。”

“你好像很有经验吗?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方法是跟谁学的?你以前是不是用这种极端残忍的手段杀过人?”

“我这么想,就这么做了。要想不让人发现,要想让田大帮的身上没有一点伤,只能从头上想办法——一般人都会这么想。”

李云帆一直在想另外两个案子,他希望能从一清的答案中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遗憾的是,一清的回答似乎滴水不漏。

“一清,你把后来的情况交代一下。”

“等田大帮断气之后,我用另一根棺材钉将第一根棺材钉顶到耳膜下面去以后,用火柴棒和棉花将田大帮耳朵里面的血擦干净,然后将田大帮的尸体放好。一顿饭的功夫,齐烟翠回来了。她关好院门,走进堂屋,然后走进东厢房。”

“此时,你在什么地方?”

“我坐在东厢房里面——等她。”

“齐烟翠的儿子田鹏程呢?”

“孩子睡着了,被他爷爷奶奶抱回家去了。”

“你难道就不怕被田鹏程看见吗?”

“他就是跟齐烟翠一起回来,也不用担心。”

“为什么?”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到晚上九十点钟,不睡觉才怪呢?”

“齐烟翠看到你坐在东厢房里面,有什么反应?”

“她当时吓了一大跳。我把事情跟她说了。”

“她怎么说。”

“她只是一个劲都掉眼泪。掉了一段时间的眼泪之后,我们俩就开始想办法了。”

“你们是如何遮掩这件事情的呢?”

第二百六十二章 耐心等待

“我让他做了一些饭菜,然后倒进放在床边的马桶里面,造成田大帮不想连累老婆孩子、绝食而亡的假象。第二天早上,田大帮的家人和寨子里面的人都看到了马桶里面的饭菜,虽然还有人怀疑田大帮的死因,但大部分人还是相信了。”

“你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古其山在给田大帮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了疑点。”

“是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也是天意啊!我们更没有想到:田大帮已经死了二十几年,你们竟然会查到这个案子上来。”

“你和齐烟翠暗通款曲二十几年,田鹏程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我到石鼓寨去,一般都是在下半夜,他正做着美梦呢?如何能知道?我在齐烟翠家耽搁不会太久——也就半个时辰左右,再说,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在寺院里面相会,所以,静悟是不会知道的,他在智觉寺生活了十年,在我身边当贴身侍僧已经有两三年了,如果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应该能看出来。”

“缪智文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我再强调一下,如果你有半点隐瞒,我们会新账老账一起算。”

“我明白,该交代的,我全交代。绝不会有半点隐瞒。”

“缪智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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