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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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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结束之后,李云帆一行到湛玉曼的房间试了试门闩和销门闩的铁钉,戴老师说的完全正确。

“不错,门闩的下面确实有一块铁皮。”

铁钉系在布条上,放下来的时候,肯定要晃几下,在晃的过程中,很可能会触碰到铁皮,可不就得发出“咣里咣当”的声音吗?

李云帆和郑峰都觉得这里有问题:四月十一号的晚上,如果湛老师没有销门闩的话,那么,这个门闩一定是凶手销上的。凶手的目的非常明显,凶手想制造湛玉曼自杀的假象,以假掩真。既然湛玉曼是自杀,那就要像那么回事,门闩是从里面销上的,别人就没有办法进入室内;更深一层的问题是,如果湛玉曼死于他杀,那么,凶手是如果离开犯罪现场的呢?因为门是销上的吗——彭师傅用刀尖都没有拨开。

李云帆和郑峰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玄机。很快,一个想法立刻在李云帆的大脑里面生成:他掏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两个字:“窗户”。

大家应该明白李云帆写这两个字的意思:李云帆想对湛玉曼房间里面的四扇窗户进行仔细的检查,在湛玉曼的房间里面,除了门以外,一定还有另外一个出口。从表面上看,湛玉曼房间是非常安全的,这也许只是一个假象。

既然戴老师来了,李云帆又提了另外几个问题:

“戴老师,你原来是和湛玉曼住在一个房间里面的,为什么要搬出呢?”

第十五章 深度挖掘

“刚开始,我不知道秦老师死的事情,后来,其他老师在聊天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情,我这个人胆子从小就不大,听说了秦老师的事情以后,我夜里面睡觉就不踏实了,经常做噩梦。后来,我就搬去和段老师一起住了,我也劝湛玉曼搬出去,她没有当回事——她胆子特别大,夜里面,觉照样睡得很香,她要是听我的,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戴老师眼圈湿润,“也怪我,我要是不搬去和段老师住的话,湛玉曼也许就不会——”

“关于秦老师的死,你怎么看?”

“秦老师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到这个学校来呢?”

难怪戴老师会和湛玉曼住在一个房间里面。

戴老师紧接着道:“不过——”戴老师望了望应大爷。

应大爷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他站起身:“你们谈,我去把大门关起来。”

“应师傅,您坐下来,我不是要回避您,这件事情,您应该最清楚。”

戴老师并不知道应师傅跟同志们提到秦老师的案子——我们姑且把秦老师的死当成一起谋杀案吧!

应大爷并没有坐下来,他走出传达室,将两扇大门关了起来,插上插销,然后返回房间。

“戴老师,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我听他们几个老师私下里说——”

“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秦老师死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你说的‘他们’是谁?”

“是赵老师他们。”

李云帆终于从戴老师的嘴巴里面挖出一个人来。

“赵老师私下里也跟我说过这件事情。”应大爷道。

“除了赵老师,还有谁?”

李云帆穷追不舍。

“还有陶老师和邬老师。他们是在宿舍里面喝酒的时候说的——是我无意中听到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私下里说的,被你无意之中撞到了,是这样的吗?”

“不错,赵老师的宿舍就在我们宿舍的旁边,有一天晚上,他们在镇上买了一瓶酒和两斤猪头肉,我去找赵老师请教教学上的问题——我刚到学校不久,学校安排他带我,我在推门的时候,听他们提到了秦老师,看到我以后,邬老师就把话题岔开了。”

应大爷的怀疑不无道理。

“你和湛玉曼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现她和谁关系不正常呢?”

“没有,湛玉曼很单纯,也很清高。”

“也很清高?她的清高表现在什么方面呢?”

“她不可能和学校的老师有关系,也不可能和镇上的什么男人有关系?”

“为什么?”

“她在个人问题上,眼光很高,一般的男人,很难入她的法眼。记得我跟她住在一起的时候,她姐姐托人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此人在县物资局工作,是一个转业军人,还是一个干部,出生干部家庭。此人的年龄比她大三岁,人长得有板有眼,看上去很端正,可她只见了一面,就把人家回了。咱们学校的老师,在年龄上,适合于她的只有两个人。”

“哪两个人?”

第十六章 一袋旱烟

“一个是蒲老师,一个是我刚才提到的邬老师。论长相,他们很一般,论家庭条件,那就更一般了,关键是他们都来自农村,这些都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湛玉曼除了模样漂亮出众以外,气质,他们也没法相比。”

这一点,李云帆和郑峰在检查湛玉曼的尸体的时候,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湛玉曼在穿着上,就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她身上的衣服除了款式特别以外,还很时尚,这在那个温饱还没有解决的时代,确实有些另类。

总之,湛玉曼是一个外表可人,气质高雅的女孩子,她既超凡脱俗,又没有半点娇艳之气。这样的女孩子,一般的男人看了都会有一些想法。

“湛老师和你刚才提到的这两位老师——一个姓蒲,一个姓——”

“一个姓邬。”

“对,一个姓邬,湛玉曼和这两个人关系怎么样?”

“湛玉曼和他们的关系都很好,怎么说呢?湛玉曼为人单纯,待人热情,与人相处,心里面无半点芥蒂,所以,她和大家的关系都很好。”

应大爷抽了一口烟,同时点点头——他赞同戴老师的说法。

“应大爷,前两天,湛玉曼的姐姐来看她的时候,蒲老师是不是领她们姐妹俩到智觉寺去了?”戴老师话中有话,她先说一个引子,想让应大爷把她心里面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不错,在湛老师出事前一天——就是前天,蒲老师确实陪俩们姐妹俩到智觉寺去了,回学校的时候,还到镇上转了一圈。戴老师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这个蒲老师好像对湛老师有点意思。”

戴老师果然聪明,应大爷说的话,应该就是她心里面想说的话。话谈到这里,李云帆和郑峰才觉出一点味道来。

“那么,湛玉曼有什么反应呢?”

“她对所有人都很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们俩有没有单独外出过呢?”

“两个人单独外出,倒是有过,但两个人不是一道外出的。”

“是白天,还是晚上?”

“晚上?”

“晚上?是在同一天的晚上吗?”

“不错。”

“是在什么时候?”

“就在前几天,不是七号的晚上,就是八号的晚上。湛老师吃过晚饭以后就出去了,约摸一袋旱烟的功夫,蒲老师也出去了。”

“一袋旱烟的工夫是多长时间?”

这个时间是一个非常模糊的说法,不同的人,时间的长与短都不一样。

“在七八分钟的样子,抽慢一点,在七八分钟的样子,抽快一点,在五六分钟的样子。”应大爷好像是要用事实来印证自己的说法似的,他将烟锅里面的烟灰在鞋底上磕干净,重新装了一锅烟,用火柴点着了,“吧嗒——吧嗒”地吸了两口。

其实,这只是我们的想象罢了,应大爷烟锅里面的烟也到该换的时候了。

李云帆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十点三十一分。

“这个季节,学校的老师一般在什么时候吃饭呢?”

第十七章 问问海子

“这个季节,五点一刻,天就上黑影子了,吃饭也多半是在这个时辰。”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回学校的呢?”

“八点钟二十的样子。”

“两个人是一起回来的吗?”

“不是,也是一前一后。”

“谁在前,谁在后?”

“还是湛老师在前,蒲老师在后。”

“中间相隔多长时间呢?”

“也是一袋旱烟的工夫。”

鼓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思维的触角如同树根一样,只要想往深处延伸,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阻碍,都能到达它想要去的地方。

两个人出门和进门的时间这么紧,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湛玉曼家住在县城,她晚上会到哪里去呢?”

“她有时候会到学生家去走走。”

“不错,湛玉曼经常到学生家去,但一般都是在白天,我们学校的学生,有相当一分是山里的孩子,所以,她晚上很少出去家访,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或者特别的事情。”

“蒲老师是哪里的人呢?”

“他是石头寨人,南山的北坡有一个采石场——就在智觉寺的后面,石头寨在采石场的下面。”

在上一个故事里面,我们曾经提到过这个采石场,田大帮就是在这个采石场受伤的。

应大爷又开始换烟丝了,李云帆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十点三十八分,应大爷一锅旱烟抽了七分钟,他说的没错。

“那么,在出事之前一天——或者前两天里,湛玉曼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没有——我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她这个整天介乐哈哈的,这么说吧!除了吃饭,她平时总要哼几句。应师傅,我说的对不对?”戴老师道。

“没错。十一号的晚上,湛老师在办公室里面改作业,我在学校里面转的时候,还听到她哼歌来着。”

“可不是吗?我在井上洗衣服的时候,也听见了。昨天晚上,我们俩一起到伙房打热水,和平时一样,她怎么会突然寻短见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湛老师是教什么的?”

“教语文和音乐课。公安同志,”应大爷好像想起了什么,“那天晚上,湛老师可能是到学生家去家访了,你们可以问问海子,湛老师家访的时候,海子一般都跟着,湛老师家访的大多是山里的孩子,这一带,海子熟悉啊!”

于是,第三个被请进传达室的人是海子。

孩子今年十四岁,现在读五年级,他读书比较迟,中间也曾中断过学业,所以落在了湛老师的班上。

海子的身高在一米六零左右,头上戴着一顶漏了一点花的棉帽,上身穿一件明显偏小偏瘦的棉袄,,右下摆处打着一个巴掌大的补丁,下身穿着一件黄军裤,军裤比较长,下面卷了几道,他的脚上穿着一双比较新的东北棉鞋。

海子的眼眶红肿,眼眶下方还有一些泪痕。

“海子,公安同志找你了解情况,你不要害怕,好好说话。”应大爷道。

王萍将海子拉到床边坐下。

“海子,你姓什么?”

“俺姓房,俺叫房海子。”

第十八章 重要细节

“今年多大了?”

“十四岁。”

看上去,海子比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

“海子,你以前是不是经常陪湛老师到同学家去家访?”

海子点了两下头。

“前几天——七号——或者八号的晚上,你有没有陪湛老师出去家访啊?”

“陪了,是七号的晚上。”

应大爷释然地松了一口气,他的判断果然没有错。

“除了我,陪湛老师家访的还有大松。”

“大松也是湛老师班上的学生,姓李,叫李松林。”戴老师道。

“湛老师到哪位同学家去家访了?”

“到刘阿勤家。阿勤她娘病了,阿勤请了一天假照顾她娘,可到第二天,阿勤还是没有来上课。湛老师就让我们陪他到阿勤家去一趟。”

照这么说,湛玉曼还是比较谨慎的。

“刘阿勤家住在哪里?”

“住在石头寨。”

从学校到石头寨,一个来回还真得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应大爷提到过这个石头寨,学校蒲老师的家就在这个石头寨。

“那天晚上,你们是在什么地方等湛老师的呢?”

“在黑松林。”

“黑松林在什么地方?”

“黑松林就是山脚下那片树林。”应大爷道。

“海子,是你们把湛老师送回学校的吗?”

“是我把湛老师送回学校的,我们回来——走到黑熊寨的时候,湛老师让李松林回去了。”

“你把湛老师送到什么地方?”

“我看着湛老师走进学校的大门才回去。”

“你和李松林在路上有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呢?”

“有人跟踪?没有啊?”

“你在回房村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呢?”

“也没有啊!”

按照应大爷和海子提供的情况分析,四月七号的晚上,应该有一个人跟踪湛老师他们——或者呆在什么地方守候湛玉曼,这个人可能是蒲老师。由于海子和李松林陪在湛玉曼的身边,他一直没有机会接近湛玉曼;蒲老师的家也在石头寨,蒲老师极有可能主动提出陪湛玉曼走一趟,但湛玉曼却找了海子和李松林。

“应大爷,这个蒲老师是什么时候到南山小学来工作的呢?”

“有两年多了。”

这也就是说秦老师出事的时候,蒲老师已经在南山小学工作了。

如果秦老师确实死于非命的话,那么,秦老师的香消和湛玉曼的玉殒可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如果这个判断能够成立的话,那么,凶手也一定是在南山工作了一年以上的男人——准确地说,秦老师出事的的时候,这个男人也在南山小学。

“应大爷,你您是根据什么说蒲老师有意于湛老师的呢?”

“湛老师生病,他会主动帮湛老师上课,蒲老师也是教语文的。有时候,他还会主动帮湛老师到伙房打饭菜。我没有见过他给其他女教师打过饭菜。”

“他对秦老师怎么样?”

“你这么问,我倒是想起来了,她也帮秦老师打过饭,还从家里带花生和板栗送给秦老师。”

“蒲老师曾经给我们湛老师写过东西。”海子突然道。

“写过什么东西?”

第十九章 可疑人物

“我也说不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又一次,我到老师办公室,湛老师打开书准备备课,她打开书的时候,看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纸条是折起来的。湛老师就打开来看了看,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很生气的样子,把纸条撕碎了以后,扔进了撮簸。”

“是蒲老师写给湛老师的纸条吗?”

“是的。”

“你看到纸条上的内容了?”

“纸条上写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看见了纸条下面的字。”

“纸条下面是什么字?”

“一个‘蒲’字”

“纸条上有多少字呢?”

“写了满满两张纸。”

海子所说的东西应该是蒲老师写给湛玉曼的情书。湛老师脸色突变,撕碎纸条,表明她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蒲老师的要求。

“海子,你还能记得是在什么时候吗?”

“在上个月,自从那次以后,湛老师就不让蒲老师帮她上课了,湛老师也很少跟蒲老师说话了。”海子的观察还是很细的。

“自从那次以后,蒲老师到自己班上课的时候,都走走廊下面。”

“在此之前,他是怎么走的呢?”

“在此以前,他都走走廊,他从办公室到自己班上课要经过我们班级。”

海子越说越具体,越细致。

蒲老师曾经追求过湛老师,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至少是有那方面的想法。

“应大爷,学校就四间宿舍吗?”

“对,学校就四间宿舍。”

“伙房的彭师傅住在什么地方呢?”

“彭师傅就是大梁村人,靠学校近的很,来去也就一袋旱烟的工夫。遇到下雨下雪天,他就和我凑乎一个晚上。”

“四间宿舍,从东向西,第一间宿舍是湛玉曼,第二间呢?”

“第二间是段老师和戴老师。第三间是赵老师、邬老师和陶老师,最西边一间是付主任和蒲老师。赵老师、邬老师和陶老师不常住,赵老师有老婆孩子,家住的比较远,遇到雨雪天,就在学校住一两天,陶老师老婆死了多少年,两个儿子已经成家立业,心里面不痛快了,就在学校住几天,儿子来喊他,他就回家住几天,邬老师比他们俩住得天数多一些,他家在前进公社,离这里有十里地。”

李云帆送走了戴老师和海子以后,和应大爷的谈话继续进行。

“应大爷,请您把刚才这几位老师的基本情况跟我们说一下。他们的名字,婚姻状况,以及您想跟我们说的情况。包括副主任和达校长。”

“还有伙房的彭师傅。”郑峰补充道。

眼下,一定要弄清楚这些人的基本情况,调查工作肯定要从他们的身上开始。

过去,人们常说: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话不假,但这并不是说,在教师队伍里面没有几个败类,如今,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社会的文明程度在不断提高,就是在这样一种大背景下,在教师队伍里面,仍然会出现一些披着人皮的魔鬼,如同在我们的干部队伍里面出现出现一个又一个腐化堕落的盗男娼女一样。

第二十章 并非闲扯

当然,教师队伍里面出现的败类,和干部队伍中腐化堕落的盗男娼女的示范作用有很大的关系。曾经说过:“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确定之后,干部就将起决定的作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有了二奶,还想有三奶和四奶,只要兴趣来了,连“红霞”“玫瑰”那样的娼妓都能上。他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呢?其实,不是他们有能耐,是他们手中的权利有能耐,教师手上没有权利,但教师的手上有一根魔杖,又披着一件金光闪闪的外衣,在他们的面前,是涉世不深、天真幼稚的学生。领导干部的示范效应是全方位的,大家可以看看眼下乱象纷呈的娱乐圈,结婚,离婚,再结婚,表面上看是婚姻自由,实际上是道德的沦丧;超生,超生,再超生,表面上看是超生,实际上是下流浪荡,遗毒人间,祸害子孙;绯闻,丑闻,潜规则,越丑越红,越潜越火,娱乐圈很像一个正处在发情期的猪圈——或者牛棚,充满了骚臭味。

请海涵,笔者离题了。

应大爷在南山小学看大门,已经有九个年头了,他对学校的情况非常熟悉,李云帆和郑峰除了了解基本情况以外,也想从中寻觅到一点有价值的信息。应大爷除了对各位老师的基本情况非常熟悉之外,对他们的秉性,包括他们的历史和生活轨迹也应该有所了解。任何一个物体都有自己的运动轨迹,人尤其如此,在上一个故事里面,一清住持之所以成为魔鬼,和他的人生轨迹不无关系。

笔者将应大爷叙述的情况整理概括如下:

达校长:年龄四十八岁,教政治,已婚,老婆是公社广播站的播音员,名字叫冯梦兰。年龄三十五岁,这是第二个老婆,第一个老婆在五年前病逝了,达校长有一男两女三个孩子,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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