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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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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密一疏,事后,我才意识到我在这里犯了一个错误,当时,心里面非常紧张,隔壁宿舍里面传来撒尿的声音,我将湛玉曼的鞋子脱下来,在椅面上按了两个鞋印,把椅子放倒以后,迅速爬出了窗户。”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幸金莲

“除了椅子上的鞋印有问题,椅子倒地也有问题。”

“当时——太紧张,这——我——我当时没有来得及多想。”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椅背朝下,而不是椅背朝上。仔细揣摩一番,就不难看出椅子不是自然倒地,而是在人力的作用下倒在地上的。”

“这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是你趁乱将椅子放到桌子下面去的吗?”

“是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湛玉曼的宿舍,就发现椅子倒的不是地方,椅背朝上,还不是朝下,我没有多想。我乘其他人手忙脚乱——将湛玉曼放到床上的机会,将椅子放到桌子底下去了,但我没有想到你们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我更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能将椅子倒在地上的摸样还原出来。”

“湛玉曼那本蓝色的日记本呢?”

“被我拿走了。”

“日记在什么地方?”

“和内裤一起扔到黑松林下面的水塘里面去了。”

“为什么要把湛玉曼的日记拿走?”

“湛玉曼在日记里面提到了我。”

“你在杀害湛玉曼之后,翻看了湛玉曼的日记,是这样的吗?”

“不错,我看了——在此之前,我也偷看过湛玉曼的日记。”

“你为什么要偷看她的日记?”

“我想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湛玉曼的日记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她在日记里面多次提到我,其中有两次反复强调和我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她还说从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可怕的东西。她还要提防我。她想尽早离开南山小学。”

“可在湛玉曼遇害之前,她还请你陪她们姐妹俩到智觉寺去了一趟,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是她姐姐请我陪她们姐妹俩到智觉寺去的,当我的面,湛玉曼不便反对,湛玉曼虽然在心里面对我心存芥蒂,但大面子上,还和以前一样——不露一点声色。”

“你已经占有了湛玉曼,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呢?湛玉曼没有必死之理啊!”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如果湛玉曼还活着,她还会和达明远苟合,我受不了。再说,湛玉曼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担心她跟达明远说,我虽然对姓达的恨之入骨,但我还指望达明远帮我转正呢?他是我唯一的指望。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既然她已经看清了我,那我就不能让她活在这个世上。”

蒲云海想的东西还真不少。

“你在秦老师宿舍的后窗上做手脚,这是你杀人计划的一部分吗?”

“是的,我想方设法和秦老师亲近,可她始终拒我以千里之外。秦金莲太折磨人啦。”

“此话怎么讲?”

“她用得着我的时候,就请我帮忙——亲切的很,热情的很,可平时,她总不让我接近她,除了到智觉寺去,她在我家吃了一顿中饭以外,秦金莲没有给我任何机会。有一天夜里,我起来解手,看到一个男人钻进了秦金莲的宿舍。”

第一百一十八章 欲令智昏

蒲云海抽了几口烟以后,接着道:“我就躲在花坛里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凌晨四点钟左右,这个男人走了出来,秦金莲和这个男人低语了几句之后,男人便朝厕所走去。”

“我当时不知道此人是谁,因为天太黑,我和此人隔得距离太远。我就跟了上去,我在厕所外面等了一会,不一会,我听到了自行车链条转动的声音,这才知道此人就是达明远——因为达明远有一辆自行车,我们学校只有他有自行车,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秦金莲会和达明远搞在一起。”

“本来我是准备在适当的适当的时候向秦金莲表明心迹的,可经过这件事情以后,我彻底改变了想法,不但想法改变了,连我整个人都改变了。”

“整个人都改变了?什么意思?”

“主要是心理上的变化,我产生了报复的心理。”

“报复秦金莲吗?”

“对,在当时的情况下,我没法报复达明远,我刚调到南山小学不久,转正的事情,我还指望他呢?我父母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说心里话,我最恨的还是秦金莲。”

“秦金莲只是请你帮了一些忙,她有没有欺骗你的感情,她和达明远在一起,充其量也只是道德上的问题,又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你报复她是没有什么道理的。”

“我还是受不了。”

恐怕是动物对异性的占有欲在作怪吧!

对异性的占有欲包含两个层面的含义,第一层含义:占有;第二层的含义:如果不能占有,那就毁灭它。

“从你在秦老师宿舍的窗户上做手脚那一天开始,你就想好要杀害秦金莲吗?”

“是的,我刚才说我整个人都改变了,主要是指我在心理和精神上出了一些问题,虽然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但我已经不能自控,我的心始终静不下来,整天都焦虑躁动不安,吃睡不宁。除了上课之外,时刻都沉浸在狂想之中——有时候上课都会走神。”

“你把杀害秦金莲的过程交代一下。”

“前年春天,付主任帮女教师宿舍修理窗户,我给付主任打下手——”

“你就决定在窗户上动手脚了?”

“是的,秦金莲和湛玉曼一样,为人十分谨慎,她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将门栓用铁钉销起来,要想进屋,必须在窗户上打主意。那一年的夏天,我寻了一个机会,将那扇窗户下面的木条换成了两根,这你们已经知道了,结果被房海子撞见了。这也是天意,如果我没有被海子撞见,你们是无法找到我的。”

蒲云海说的是事实,至少,同志们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找到蒲云海。

“你是怎么杀害秦金莲的呢?”

“秦金莲的宿舍里面不是有一个烤火炉吗?”

我们都知道,那个烤火炉至今还在,但已经锈迹斑斑了。

“秦金莲生性怕冷,她每天夜里睡觉的时候,都要用烤火炉取暖。秋末冬初,他就开始用烤火炉,一直用到第二年春天天气转暖以后。那个烤火炉的盖子不怎么严实——”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制造假象

“如果排烟不畅的话,煤气就会倒灌到屋子里面。我曾经帮她捣鼓过好几次。”

“你在排烟管子上做了手脚,是不是这样?”

“是的,那天夜里——凌晨两点多钟的样子,我看着达明远从自己的宿舍摸进了秦金莲的房间里,当天夜里,达明远住在学校的宿舍,秦金莲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三点多钟的样子,达明远走出房间,在走出房间之前,往烤火炉里面加了一些煤炭。秦金莲将达明远送出门之后,插上门闩,销上铁钉,然后熄灯睡觉。”

“你当时在什么地方?”

“我在后窗外面,秦金莲的屋子里面亮着灯——两个人做过那种事情以后,就把电灯拽亮了。”

“我用一块布将排烟管的出口堵上了。几分钟以后,我将窗户打开一道缝,屋子里面的煤气味越来越重。五分钟以后,我打开窗户,拧下螺丝,下掉铁栏杆,爬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窗户。”

“你难道就不怕煤气中毒吗?”

“我——我戴了口罩——戴了两个口罩。”

蒲云海把所有细节都想到了。

照理说,蒲云海只需在天亮之前,将堵在排烟管出口的布拿掉就万事大吉了,他这时候爬进房间,另有目的。这时候,主导蒲云海的应该是荷尔蒙——或者叫占有欲。

“蒲云海,你爬进窗户,意欲何为?”

“这——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蒲云海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猥琐的神情。

“你强奸秦金莲,也是在体外处理秽物的吗?”

“是的。我不得不小心谨慎,虽然人们不会怀疑秦金莲自杀的原因,但我不能图一时的痛快,坏了大事。”

“秦金莲当时是什么状态?”

“她有一点知觉,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眼睛微闭——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已经动弹不得了。”

蒲云海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机——这个家伙的心机很深啊。

“当我发现秦金莲已经怀孕以后,就不再担心什么了。”

“为什么?”

“她和丈夫分居了很长时间——有一年之久,这个孩子肯定是达明远的,纸是包不住火的,事情眼看就要露馅了,秦金莲在这时候选择自杀,在情理上是说的通的。老师们一定会把她的自杀和她失败的婚姻和肚子里面的孩子联系在一起。”

“你是怎么知道她怀孕的呢?”

“她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穿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但不穿衣服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来。”

“完事之后,我帮秦金莲穿好衣服,离开房间之前,我还往炉子里面加了一点煤,并将炉盖留出一个比较大的缝。这样,就更像是自杀了。”

“在天亮之前,我将堵排烟管的布拿掉了。”

蒲云海说的没有错,学校的老师确实把秦金莲的死当成了自杀。于是早早埋葬了秦金莲。

四月十五号早晨八点半钟,同志们押着蒲云海去了黑松林下面的水塘。

水塘在黑松林是我西南角上,水塘的面积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第一百二十章 沉入水底

水塘的周围长着一些树和灌木,在树与树、灌木与灌木、树与灌木之间躺着一些石头。

在水塘西岸的树林里面站着十几个人,其中三个人是古其山父子和彭师傅。大家应该记得,古其山是石鼓寨人,在上一个案子里面,古其山父子俩曾经帮助同志们在石家大塘打捞过田大帮的头颅。

四月十四号的晚上,同志们回到南山小学以后,李云帆特地让彭师傅到石鼓寨去请古其山父子。李云帆还让谭晓飞在镇上买了两瓶酒和一条香烟让彭师傅带着。

水塘的西岸,横生倒长着一些杂树,有好几棵树的树干横在水面上,打鱼人是不会到这里来打渔的,即使是钓鱼的人到这里来垂钓,也会格外小心,因为水下面也有一些树枝,鱼钩碰到树枝,麻烦就大了。

蒲云海走到一棵大树跟前,指着水面道:“我是从这里扔下去的。”

“两样东西都是从这里扔下去的吗?”

“是的。”

蒲云海手指之处,是一个平方的水面,这个平方的水面是由几根比较粗的树干圈成的,在这个平方的水下面,隐约能看见一些横七竖八的树枝。

水面上浮着一些水草,水草上面还有一些枯树叶。

“老二,你下去以后,小心水下面的石头——这下面的石头比较多,上来的时候,小心树枝刮到身子。”这次下水的是古其山的儿子,老人跟儿子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帮儿子脱衣服,天气已经转暖,阳光照射在水面上,给人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即使是站在树荫下,也照样能感受到春天温暖的气息。

山里人的脱衣服很简单,上身只有一件棉袄,里面是一件粗布衬衣,下身只有一条大腰棉裤,里面是一件平角裤衩。

老二走到一根树干上,弯下腰,用手抓了一把水往胸口上拍了拍,然后慢慢下到水中,他先将树叶和水草往边上挪了挪,又将水下面的树枝一根一根地拽了上来,水下面的树枝太多,人潜下去比较容易,浮上来的时候,这些树枝会比较碍事。

蒲云海真会找地方,这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只有钓鱼的人回到这里来,即使是钓鱼的人,也只会在树枝——或者水草前面无遮无挡的地方打窝子。

在老二入水之前,李云帆对标的物的特征进行了再次的确认:“蒲云海,黄衣服是装在布袋子里面的吗?”

“是的。”

“布袋子和石头是用什么东西捆的呢?”

“布袋子上面不是有带子吗,我用布带子将布包和石头绑在了一起。我不放心,又加了几根树藤。”

李云帆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树木,几乎每一棵树的树干上都缠绕着树藤。

“日记是包在内裤里面的吗?”

“是的。”

“那么,内裤和石头是用什么东西绑的呢?”

“是用树藤绑的。”

老二深吸一口气,迅速沉入水下。很快,老二的身影不见了。

水原来是很清澈的,随着老二的消失,水渐渐变得混浊起来。偶尔还有会浮上来一两根小树枝和水草。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最后故事

李云帆、郑峰蹲在岸边一块石头上,古其山站在两根比较粗的树干上,他的手上拿着一瓶高沟大曲。

老二上来喘了四次气,喝了四次酒,这时候,虽然已经过了清明,但水下面的温度还是比较低的。

老二的酒不是白喝的,第四次浮出水面的时候,他向同志们报告了一个好消息,他已经看到东西了,因为蒲云海在东西上绑了太大的石头,所以,要想把东西捞上来,必须把东西和石头分开。

卞一鸣从钥匙链上取下电工刀,打开来,递给了古其山。古其山将刀递给了儿子。

老二将刀柄含在嘴里,慢慢潜入水中。

一分多钟的样子,随着一阵浑水的泛起,老二的脑袋浮出了水面,他的嘴巴里面仍然含着那把电工刀,紧接着,大家看到老二左手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灰颜色的布袋子,是山里人用来装粮食的布包——是那种只能装十几斤粮食的小号布袋子——是用手拎的布袋子。布袋子的颜色还比较新。

古其山蹲下身体,从儿子的手中接过布袋子。

李云帆从古其山的手中接过布袋子,布袋子鼓鼓的,水直往下滴,布袋子上粘着一些黑色的淤泥,还挂着几根水草。

李云帆打开袋口,从里面掏出一件黄颜色的衣服来。衣服半成新,这就是蒲云海送给海子的那间黄军装。衣服的颜色虽然褪了一点,但上面一个补丁都没有,几棵铜纽扣上有“八一”两个字。

湛玉曼的案子,又增添了两样重要的证据。

二十分钟以后,老二又捞上来两件东西,一件东西是一条米色的平角裤衩,在这条米色的裤衩上,有一些说黄不黄,说褐不褐,说黑不黑的斑,这应该就是蒲云海排泄在上面的精液,精液在水的作用下,成了这种颜色,当李云帆将裤衩完全展开的时候,还有一点黏黏的感觉;另一件东西就是同志们苦苦寻觅的蓝颜色的日记本。日记本长二十公分左右,宽十五公分左右,厚度将近一点五公分;日记本的面子是用蓝颜色的丝绸加工而成的,封面上有一个非常醒目的梅花图案,看上去非常精美。日记里面的纸没有腐烂,但里面的字已经看不清楚了。李云帆试图找到能看清楚的字,他从第一页开始慢慢揭,一直揭到第二十几张,纸上面的字已经被水泡散了架了。日记已经写到十页,后面全是空白。

其实,能不能看清楚纸上面的字,对同志们来讲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日记本身就是一个重要的证据。

至此,湛玉曼的案子宣告终结。

四月十五日下午,蒲云海被押解到县公安局看守所。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一个月以后,经南山县人民法院判决——地区中级人民法院核准,蒲云海被判处死刑。宣判和执行死刑的地方就是东山镇的十字路口,那里有一个大戏台子,每年春节,戏台子上都会上演好戏。蒲云海在那里结束了人生最后一次表演。

湛玉曼案涉及到的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达明远,他因为糟蹋幼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另一个人——南山县教育局的温局长,因为作风问题被行政撤职,并受到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

还有一个人,笔者不能不提一下,他就是达明远的老婆冯梦兰,随着温局长和冯梦兰的关系浮出水面,那些曾经和冯梦兰有过暧昧关系的人都将脑袋缩到乌龟壳里面去了,在冯梦兰失去保护伞的时候,毛书记把冯梦兰从公社广播产调到传达室专管报纸收发的工作。从此以后,人们看到的是一个一脸憔悴,整天低头走路,低头做事的女人。

付主任做了南山小学的校长。

第一章 阴魂重见天日

李云帆和郑峰介入的另一个历史遗案是一起灭门惨案。

这起灭门惨案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一九七零年秋末冬初,连云县五里铺公社杏花大队组织村民挖一个灌溉渠的时候,在一个地下墓室里面发现了四具尸体,请注意,是尸体,不是骸骨,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有些部位,已经能看到骨头了,这四个人死亡的时间不会很长,墓室里面还有一副骸骨,这是一副散了架的,扔的到处都是的骸骨,而且骨头已经发黑。他应该是墓室的主人。

在墓室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棺椁,棺椁的盖子仰面朝上,斜躺在墓室的地上,请注意,棺椁的盖子一共有三个,这也就是说,是三个棺椁套在一起的。

棺椁的规格很高,可见墓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最里面一个棺椁的底部,也有几块骨头。

在墓室的地上,散落着一些陶器和漆器和玉器的残片。漆器残片上的油漆层已经斑驳,只能看到你一些颜色,但看不到一点图案。

墓室的四壁,底部和顶部,全是用青砖砌成的。

墓室分内外两个部分,内室正中放着棺椁,外室空无一物,内外室之间,有两扇石门。

既然是墓室,在墓室里面看见尸体,这也不足为奇,关键是村民们认出了那四具尸体,当然,他们是根据死者身上的衣服辨认出来的。

这四个尸体,一个是村民姚虹桥,失踪时的年龄是五十一岁;一个是姚虹桥的老婆李银杏,失踪时的年龄是四十三岁;第三个是他们的女儿姚冬妞,失踪时的年龄是十九岁;第四个是他们的小女儿姚春妞,失踪时的年龄是十六岁。

墓室所在的地方是张家堡,具体地说,墓室是在张家堡东北角上的山神庙,山神庙里面没有和尚,连菩萨都没有,有的只是三间摇摇欲坠的老屋和一片废墟——在村民们挖灌溉渠的时候,三间老屋也成了废墟,墓室就在这三间摇摇欲坠的老屋的下面,这也就是说,在山神庙出现之前,这里曾经是一块墓地。在张家堡人的记忆中,这个山神庙里面从来没有住过和尚,据上了年纪的人说,山神庙毁于一场大火,那些隐身于杂草和灌木丛之中的断墙残垣和发黑的石块和石基恐怕就是最好的说明吧!

也许有人要问,墓室里面的四个人和山神庙是什么关系呢?姚家四口人离奇失踪,张家堡的人为什么没有报案呢?

且听笔者慢慢道来:

姚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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