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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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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文物,欧阳父子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同时撒手,他们得一点一点地慢慢脱手。

现在,卞一鸣就想尽快见到欧阳正华,欧阳正华一定会有一些说道。

最后,郑君没有把欧阳正华在老家的地址告诉卞一鸣,但他答应跟三个人走一趟,郑君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在他打算陪同志们走一趟之前,向卞一鸣提出了一个要求:“我可以陪你们走一趟,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卞一鸣已经无从选择。

“到地方以后,你们的听我的,我先和表哥见一次面,看看他的态度,他如果愿意见面,我就领你么去见他,否则——”

“行,就按你说的办。”

现在,卞一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们看——什么时候动身?”

“吃过中饭以后,我们就动身,郑先生,这次的皖南之行,我们还得仰仗你的帮助,希望你尽力促成这件事情,你们毕竟是表兄弟,我们从苏北来一趟,很不容易,这个案子关系到七条人命,我们全指望你了。”

“卞同志,我会尽力的,既然我愿意陪你们走一趟,一定想办法让你们见到我表哥,至于我表哥是怎么想的,我不好说,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他的近况如何。”

三个人带着郑君走进朝天宫附近一家饭馆,要了六个菜,一瓶酒,热情招待了郑君,卞一鸣虽然不擅长人际交往,但最基本的人情世故还是知晓的。卞一鸣还卖了五包牡丹牌香烟,并将两包香烟硬塞进了郑君的口袋。谭晓飞酒量比较大,卞一鸣从不喝酒,待会儿,他还要开汽车。他让谭晓飞陪郑君喝干了一瓶酒,郑君是在场面上混的人,既抽烟,又喝酒。酒确实是一个好东西,有了它,两个不相识的人能在很短的时间建立起一种非常亲密的关系,尽管这种关系不很牢固,但维持一段时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半斤酒下肚之后,郑君就已经和谭晓飞称兄道弟了。我们的老祖宗真是了不起,他们发明了动人心魄、无所不能的酒。

第四十六章 一鸣舍命陪君

两点钟左右,汽车经过长江大桥。往合肥方向驶去。

天要黑未黑的时候,汽车驶进了一个古镇。

三个人都不知道这个古镇叫什么名字,郑君也只字未提,这个古镇的特点是牌坊多,白墙黑瓦,属于典型的徽派建筑。建筑物参差不齐,或高或低,整个古镇好像坐落在一个丘陵山区。远处是一团团黑漆漆的,连接在一起的,高低起伏的影像,那应该是山峦。

十几分钟以后,郑君招呼卞一鸣将汽车开进一扇大门——这是一家旅社,旅社的名字叫“顺风旅社”,院子里面停着一些马车和驴车。不远处的马棚里面拴着几匹马和几头毛驴,它们一边吃草,一边打着响鼻。

汽车刚停下,卞一个伙计迎了上来:“同志,你们要几个房间?”

卞一鸣拔掉钥匙,跳下汽车:“三个房间。”

“好勒,请随我来。”

伙计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四个人跟在伙计的后面走进一扇圆门,上了二楼。

伙计推开三扇门,门上面插着钥匙:“同志,这就是你们的房间,请保管好自己的东西,钱和贵重的东西,请交给柜台照看。”

“同志,有饭吃吗?”

“你们锁好门,拿好钥匙,随我下楼。”

王萍睡一个房间,郑君睡一个房间,卞一鸣和曹云清睡一个房间。

伙计将四个人带到一楼的柜台,一个服务员小姐站了起来。

“娟子,他们要吃饭,你开一个票。”

“什么标准?”女服务员道。

“最高标准是多少?”

“两荤三素一汤,一个人十块钱。”

“行,就按这个标准。”

王萍打开包,拿出一沓钱,抽出四十块钱,递到服务员的手上。

“有酒吗?”

“酒,你们可以到对面的烟酒店去买。”

“卞同志,酒,我看——就免了吧!”郑君道。

“喝一点,解解乏,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也陪你喝一点。”

我们都应该知道卞一鸣的目的,这此的皖南之行,能不能见到欧阳正华,全指望这个郑君了。今天中午刚刚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或者叫“革命友谊”,是要巩固一下的——酒就是一个很好的媒介。

伙计将四个人带进后院,走进一个饭厅:“你们在这里稍坐片刻,先喝一点茶,菜一会就上,我去给你们拿一瓶酒来。”

王萍从包里面拿出五块钱,递给伙计。

两分钟以后,伙计回来了,他将一瓶二锅头和找零的两块多钱放在桌子上就走开了,在两块多钱里面,还有一张发票,上面写着酒的名称和价钱:二锅头;两元三角六分。这种价位的酒,放到现在,根本就不叫酒,但在那时候,已经算是不错的酒了。

酒足饭饱之后,郑君打着饱嗝道:“卞同志,你们到房间去休息,我去去就来。”

“路远不远?要不要我们用车子送你?”

“不用,你们耐心等待,我去去就回。”

三个人目送着郑君走出旅社的门,然后回到房间,王萍先泡了三杯茶,然后倒水伺候卞一鸣和曹云清洗脸泡脚,曹云清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点发飘;卞一鸣平时从不喝酒,今天硬着头皮陪郑君和曹云清喝了两三杯酒,眼圈有点发红。

第四十七章 一鸣随机应变

三个人一直等到十一点钟,郑君还没有回来。

难道欧阳正华的老家地处偏远地区?要么就是郑君遇到了非常特殊的情况。

卞一鸣决定等到十二点钟,如果郑君十二点钟还不回来,大家就上床睡觉。

一点钟左右,旅社的门突然响了:“咚——咚——咚,咚——咚——咚!”

“谁啊?”是值班人的声音。

“快开门,我是203号房客。”

敲门的人是郑君,他就住在203号房间。

卞一鸣一个鲤鱼打挺,掀开被子,穿上鞋子,冲出房间,此时,曹云清已经鼾声如雷,他喝了不少酒,头一靠枕头就开始打呼噜了。

卞一鸣在楼梯口撞上了急匆匆的郑君。

“郑先生,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表哥家有事,我被耽搁了,我怕你们着急,就赶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欧阳正华家出什么事情了?”

“我姑母去世了,她刚从精神病院回来不几天,今天中午午睡的时候,她偷服了过量的药,没有抢救过来。表哥家正在办丧事,真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法提你们的事情。”

“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找欧阳正华谈,确实不合适,走,天不早了,快上床休息吧!”

“不行啊!我还的赶回去,我是到镇上来买东西的,顺便来跟你们说一声。”

卞一鸣这时候才注意到,郑君的搜上拎着一个包。

“郑先生,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呢?”

“你们不要着急,虽然表哥家出了意外的状况,但你们的事情也很重要,我会在合适的时候,跟表哥提这件事情,后天早上出殡,我们肯定不能等到出殡以后。你们不要担心,我表哥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现在,虽然有点消沉颓废,但他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我这次来,正好可以帮他一把。”

“郑先生,我们暂时可以不和欧阳正华谈,但作为客人,既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就应该出一个份子。”

“你们是来办案子的,这合适吗?”

“不知道此地有什么风俗?让我看看你买了什么东西,照你买的,我们也来一份。我现在就跟你过去。”

“可我怎么跟表哥介绍您呢?”

“你就说我是你的一个朋友,知道了欧阳家的事情,就跟着你去了。这应该是合规矩的。到适当的时候,我们再提案子的事情。什么时候提——怎么提——我们听你的。”

“我看行。”

“你表哥家离此地有多远?”

“有十几里地。”

“我们的汽车能走吗?”

“能是里地,剩下的几里地要步行才行。”

于是,卞一鸣返回房间,从曹云清棉衣的口到里面掏车钥匙,带上房门。刚到下楼梯,王萍推门而出:“郑先生,你回来了。卞一鸣,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卞一鸣就把情况和自己的想法跟王萍说了。

“一鸣,我跟你们一起去,有一个女同志么在身边,会比较好说话。”

卞一鸣看了看郑君。

“我看行。”

第四十八章 一鸣积极主动

于是三个人来到旅社的后院。

卞一鸣发动汽车。

郑君叫醒了看院门的师傅。

看院门的师傅披着一件衣服,手上拿着一个手电筒,他打开铁门上的链条锁,打开了院门。

王萍和郑君上了汽车后,汽车缓缓驶出旅社的大门。

汽车右拐行驶了几分钟以后,郑君让卞一鸣将汽车停在了一个挂着“寿”字霓虹灯的小店前面停了下来。

卞一鸣和王萍跳下汽车。

一分钟以后,郑君敲开了寿衣店的门。

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伸着懒腰:“你们要买什么?唉,你不是刚来过吗?”寿衣店的老板认出了郑君。

“大爷,再给我们来一份。”

“还是最贵的吗?”

“对。”

老板从架子上拿了一张绸缎被面:“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不用看了,装起来吧!”

“多少钱?”王萍问。

“原价四十八块,便宜你们两块钱——你们给四十六块吧!”老板一边回答王萍的问题,一边将绸缎被面装进一个精致的纸盒子,然后在纸盒上放了四沓草纸。最后用红布带子系了两个十字。

也许诸位看客以为四十六块钱的礼太便宜,拿不出手,但在月工资只有二三十块的年代,四十六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听了卞一鸣和郑君的话以后,诸位就知道四十六块钱的分量了。

“郑先生,在你们这里面,一般人出这种分子,会买什么样的被面呢?”

“一般人买五块钱的被面,稍微讲究一点的买十几块钱的被面,四十六块钱,算着非常厚重的礼了。

汽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上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庙宇跟前停了下来。

三个下车步行了十几分钟的山路之后,走进了又一个古镇,穿过两个牌坊之后,郑君走进了一条比较窄的街道。

卞一鸣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四月二十九日凌晨一点三十五分。

步行两三分钟以后,三个人来到一个丁字路口。

郑君右拐向西,远远便看见一户人家的院门前挂着两个灯,灯罩上蒙着白布。

郑君走到大门跟前停止了脚步:“卞同志,就是这一家。”

卞一鸣仰头看了看,几级石阶之上,有一个很大的红木大门,门上面有十几个铜铆钉,还有两个大铜环,在门的上方横着一块很大的匾额,但匾额里面的字已经没有了,上面留下了一些刀砍斧凿的痕迹。

郑君走上台阶,敲了几下门环。

不一会,门开了:“表兄弟,你回来了。”

和郑君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望着卞一鸣和王萍道;“表兄弟,这两位是?”

“他们是我的朋友,听说我姑母过世的消息——特地赶来吊唁,表姐夫,正华睡下了吗?”

“你表哥还在灵堂守灵呢?”

郑君带着两个人穿过一个长廊,走进一件正屋。

正屋里面灯火通明,屋子中央摆放着一个口棺材,棺材被架在两条长板凳上,在棺材的下面点着一盏长明灯。

第四十九章 欧阳心细如发

在棺材的两边铺着一些稻草,稻草上放着几床被子,被子下面盖着几个酣睡的人,在棺材的右边靠着一个男人,身上搭着被子的一角。

郑君走到这个男人的跟前,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案后轻声道:“表哥——表哥。”

此人就是欧阳正华。

欧阳正华慢慢睁开眼睛:“老表,你回来了。”欧阳正华坐起身,望了望卞一鸣和王萍,“表弟,这两位是——”欧阳正华一边问,一边双膝着地,两手扶地,头贴在地上,卞一鸣知道,这是一种丧葬习俗,家中人过世,只要有奔丧的人前来吊唁,死者的直系亲属都要行这种礼。

卞一鸣和王萍跪在蒲垫上,从旁边拿起一沓纸,捻开了,在蜡烛上点着,然后放进火盆里面——这也是一种规矩,吊唁的人要下跪还礼,烧纸向死者致哀。

郑君同时将欧阳正华和卞一鸣扶了起来。

郑君将一床被子铺开,示意三个人坐在被子上——被子上总比草上要干净一些,他好像有话要说,按照常理,此时,主人应该安排奔丧的人去休息。

“表弟,你这次来的很巧,也很突然,依我看,你这次来,一定有事——可能还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欧阳正华是一个很有眼力劲、心思非常细密的人。母亲过世,他并没有派人通知郑君,郑君突然出现也就罢了,突然出现的还有卞一鸣和王萍两个人。

“这——”郑君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要这啊——那的,有什么事情,现在正好闲着,赶快说,现在不说,天亮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表哥,那我就说了。”

“郑君,你原本是一个爽快人,怎么半年不见,你就变成娘们了。”

“这两位同志是勤将地区公安局的同志。”

“勤将地区公安局的?这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欧阳正华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表哥,你不要紧张,他们是为一个案子到南京去找你的。”

“什么案子?”

“卞处长,您说吧!”郑君道,“我表哥是一个爽快人,他喜欢直来直去。”

“欧阳先生。”

“卞同志,你千万不要叫我先生,你们就叫我欧阳正华吧!我比郑君大七岁。”

“这样叫着顺口,很不好意思,深夜造访,又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还请欧阳先生不要见怪。”

“卞处长,不必客气。不管什么事情,和案子比起来,那就得往后面挪一挪,请问您想问什么?”欧阳正华固然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情况是这样的,一九七零年春天,勤将地区连云县五里铺公社文俊大队的村民挖灌溉渠的时候,在一座废弃多年的古庙下面挖到了一个南朝古墓,古墓里面有一男三女四具尸体,他们原来是一户姚姓人家四口人。死亡时间也就是几个月,县公安局派人介入此案,前后查了将近两个月,查无头绪,最后不了了之。这是一个历史遗案。”

第五十章 欧阳毫无印象

卞一鸣接着道:“我们地区公安局介入此案以后,从一个村民的口中了解到,在姚家人失踪之前一年的冬天,曾经有三个外地人找过姚家人,后来,我们又在山上发现了两个盗洞,我们在两个墓室里面又发现了三具尸体,死亡的时间在五年左右,我们估计这三个人就是找过姚家的那三个外地人。”

“不知道我能帮你们什么忙?”欧阳正华从卞一鸣的话没有听出一句和他相关的内容。

“我们在一个人的身上发现了这张香烟纸,欧阳先生,你看看。”

王萍从包里面拿出香烟纸。

欧阳正华接过香烟纸,看了好一会:“此人的身上怎么会有我们‘昌和古玩店’的地址?”

“根据我们的分析,此人应该是盗墓贼。”卞一鸣的话略带一点提示。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我和父亲在南京开古玩店,确实和一些盗墓贼打过交道,实不相瞒,单做大路货,我们这个行当赚头很小,所以,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做一些小路货。这是行话,大路货就是从一些加工产批发货品——当然也有一部分赝品,小路货就是盗墓贼从古墓里面挖来的随葬品。但和我们打交道的盗墓贼从不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不问来路,也不问去处,这也是规矩。”欧阳正华的言外之意是:恐怕我不能为你们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们估计这三个人可能和你们父子接触过。”

“这完全有可能,但我们在交易的时候,只认东西不认人,讲好价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和你们父子打交道的盗墓贼是不是很多呢?”

“那倒不是,做这种生意,也是有风险的,弄不好会倾家荡产,所以,我们只做熟人的生意。”

“我们带来了三张画像,请你看一看,有没有印象?”

王萍从包里面拿出三张卷起来的画像,递给了欧阳正华。

欧阳正华接过画像,一张一张看——他看的很仔细。

“怎么样?”

欧阳正华摇摇头——模拟画像和真人之间毕竟是有区别的。

“一号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模拟画像的右上角标着阿拉伯数字。“二号的身高在一米七四左右,三号的身高在一米六零左右。”

“我还是想不起来,也许我父亲能认出来,遗憾的是,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按照您说的这个时间,应该是一九六九年的冬天,那时候,我父亲还没有完全撒手古玩店的生意,所以,从盗墓贼手上收货,都是我父亲经手的。”

“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有和盗墓贼打过交道。”

“那倒不是,后几年,我父亲和盗墓贼接触的时候都带着我,他让我坐在一旁看。”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一九六八年开始。”

“从一九六八年到一九六九年底,你父亲领着你见过几个这样的卖主?”

“见过两个人。”

“每次交易,都是这两个人吗?”

“不,每次只有一个人。”

第五十一章 两个重要物件

“这两个人不是一伙人吗?”

“不是一伙人。”

“你的根据是什么?”

“他们说话的口音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一个人是四川人,一个人是河南人。”

“他们的长相,你还能记得吗?”

“能记得,但不是这三张画像中的人。”这个答案让卞一鸣非常失望。

“这两个人穿什么衣服,你还能记得吗?”卞一鸣心有不甘。

“记得,一个人穿一件羊皮大氅,一个人穿一件风衣。”

卞一鸣眼前一亮:“是不是有帽子的风衣?”

“不错,帽子和衣服是连在一起的。”

”是什么颜色的风衣?”

“灰色——深灰色。”

“我们带来了一件衣服,请您仔细看一看——”

王萍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件叠得很整体的衣服。

“欧阳先生,请你看清楚了,是不是这种颜色?”

“是这种颜色。不错,就是这种颜色。”

王萍将衣服完全打开。

欧阳正华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从王萍的手上接过衣服,走到灯下面,同时大声道:“不错,就是这件风衣——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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