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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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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强,在宋健和童志强的一再挽留下,三个人在南京停留了一天,宋健和童志强的意思是,既然关景荣和武氏兄弟的案子是卞一鸣三人经手的,最好还是由他们三个完成对关景荣的审问,他们可以从旁协助,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当然,宋健和童志强也想在协助办案的过程中从卞一鸣的身上学到一点东西,我们都知道,郑峰和他的团队全省公安队伍中声名鹊起,在几年是时间里面,他们侦破了一个又一个历史遗案。卞一鸣作为刑侦战线的新秀,倍受省厅的重视,能和卞一鸣在一起办案子,应该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既然机缘巧合,那就应该好还珍惜这次机会,宋健和童志强也想看看卞一鸣到底是怎么办案子的。

卞一鸣同意了宋健和童志强的请求。

五月一号上午,在卞一鸣、王萍和曹云清的配合下,宋健和童志强带人对关景荣实施了抓捕。

上午十点钟,査一静带人亲自将武氏俩兄弟押送至南京。

下午一点半钟,审讯关景荣的工作开始。

审讯由卞一鸣负责,童志强记录。宋健和王萍、曹云清也参加了审讯。

第八十八章 扩大调查范围

关景荣被带进审讯室的时候,耷拉着脑袋,用关景荣自己的话说:今天这个结果,他昨天晚上打过电话之后,就意识到了。

关景荣的手上也没有香烟,在卞一鸣的印象中,关景荣烟不离手。

“关老板,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关景荣表情木然。

“关老板,你要抽烟吗?”

“上午,我走的匆忙,身上没有带香烟。”

卞一鸣站起身,从口袋里面掏出半包牡丹牌香烟,递到关景荣的手上。

关景荣欠身接过香烟,然后慢慢坐下,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香烟,手在口袋里面摸了一下——他是在摸打火机,上午走的太匆忙,打火机也没有带。

卞一鸣将打火机按着了,帮关景荣点着了香烟,然后将打火机放在了关景荣的手上。

“关老板,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宋健和童志强互相对视片刻:这种审讯,他们可能还是第一次见识。在审讯过程中,适当添加一点人性化的东西,有时候,对审讯是有好处的。

关景荣点点头。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吗?”

“知道。”

“那就好好跟我们谈谈吧!希望你也能像武氏两兄弟一样,积极主动地交代自己的问题。争取宽大处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岸就在你的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脱离苦海。”

“我和武氏兄弟合谋设计坑了彭老板,我是主谋,我愿意认罪伏法。”

“昨天晚上,我们分手以后,你打电话到扬州去了?”

“不错。我打了好几遍,接电话的人说武长才不在家,武长仁也不在家,我就知道是怎么一会事情了。”

这次审讯,卞一鸣没有费多少力气,关景荣就交代了与武氏兄弟合谋坑害彭老板的全过程,包括所有的细节。

案子的处理结果是:关景荣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武氏两兄弟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

案子的处理还包括一些民事赔偿:关景荣将“文宝斎”——包括“文宝斎”后面的房子全部归还给彭老板,彭老板的儿子接手了“文宝斎”的生意,同时将父亲送到青龙山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彭老板康复之后,又回到了“文宝斎”。

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笔者提前在这里做一点必要的补充。

虽然卞一鸣一行几天的外调一无所获,但并不是对案子毫无帮助,既然排除了同伙作案的可能性,同志们就可以把全部精力投放到本地人的身上。只要方向正确,目标明确,就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寻找凶手的工作从寻找黄军帽开始。

五月二号的晚上,李云帆把褚振华褚书记请到了张氏祠堂,李云帆跟褚书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是卞一鸣的想法,在这次外调之前,同志们把调查的范围局限在文俊大队,既然文俊大队查无头绪,那就把调查的范围扩大到玉皇山和黑风岭周边几个大队,包括我们在前面多次提到的马桥驿。

褚书记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还打算陪同志们一个大队一个大队地跑。

第八十九章 哑巴耳聪心明

在玉皇山和黑风岭的周围,一共有五个大队,除了文俊大队,他们分别是文俊大队东边的周庄大队,玉皇山东边的王敦大队,子母河和马桥驿之间的后营大队,黑风岭北边的前营大队,还有一个是黑风岭西边的高岗大队。

当天晚上,李云帆一行随彭书记走访了高岗大队和后营大队。调查有两个重点:一个重点是寻找有没有从事过盗墓营生的人家,另一个重点是谁曾经——或者现在仍然戴这一顶黄军帽,特别是谁戴过一顶掉了五角星的黄军帽。

十一点钟左右,同志们才回到祠堂,遗憾的是,这两个大队没有同志们要找的人。

哑巴张福清一直呆在豆腐坊等大家,看大家从豆腐坊门前走过,张福清拎着一桶热水跟了上来。

王萍走在最后,她看到张福清非常吃力地跟在后面,就主动帮他拎水桶。

回到祠堂,大家一边洗涮,一边谈案子的事情。

大家洗脚的时候,张福清突然走到李云帆的跟前“依依呀呀”地说起话来。

张福清又是比划,又是“依依呀呀”。

但谁也听不懂他的话。

王萍从皮包里面拿出笔记本,撕了一张纸,连同钢笔一起递给张福清。

张福清趴在桌子上写了一行字:“后营有一户人家,祖上是盗墓的。”

后营就是后营大队。

大概是同志们在讨论案子的时候,被张福清听到耳朵里面去了。刚才,大家讨论的话题一直没有离开过盗墓贼。

同志们看过纸条上的内容之后,面面相觑。惊愕不已。这个情况太重要了。哑巴张福清是怎么知道的呢?我们都知道,在此之前,同志们也曾调查过,可没有一个人提供过这方面的信息。连张队长和褚书记都不知道。

李云帆看过纸条上的内容之后,也在纸上写了一句话:“这户人家姓什么?”

“管。”张福清在纸条山只写了一个字。这个姓是不多见的。

“叫管什么?”

“不知道。”

“在哪一个生产队?”

“在后标营。”

范围是明确的,虽然没有名字,但有姓。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吃过早饭以后,褚书记又领着同志们去了后营大队。果然在后标营生产队查到了一点线索。

后营大队的后标村有一个叫管立秋的人,据后标村的生产队长孟长根回忆,管立秋曾经戴过一顶黄军帽,此人高中毕业以后,回乡务农,当了半年的代课教师之后,又回到生产队。

“孟队长,这个管立秋多大年龄?”

“现在二十六岁。”

“此人哪一年高中毕业?”

“一九六九年。”

“在什么地方读的高中?”

“在马桥中学。”

“在您的记忆中,管立秋戴黄军帽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在读高中的时候。这小子在马桥读书的时候,是一个活跃分子。”

“活跃分子?什么意思?”

“他是红卫兵,还是一个小头目,学校里面几个老教师都被他挂过牌子游过街。”

“他的黄军帽上有五角星吗?”

“有。”

“现在,他的黄军帽还在吗?”

“一直在戴着。”

“现在,他的帽檐上还有五角星吗?”

“没有了。”

第九十章 立秋疑点颇多

“什么时候没有的呢?”

“这就得问管立秋自己了,一般人是不会特别在意这件事情的。”

让李云帆和卞一鸣对管立秋特别感兴趣的不仅仅是他的黄军帽和五角星,而是管立秋特殊的家庭背景。张福清还真没有说错。管立秋的爷爷曾经干过挖坟掘墓的营生。

“那么,管家人有没有再干盗墓营生呢?”

“管立秋的父亲长年在外,到底在外面干什么?谁都不知道。”

“管家的经济情况怎么样?”

“从表面上看,管家的经济情况一般,但饺子里面有没有肉,不能只看褶子多少。乡亲们都知道,管家的家底还是比较厚实的。管家的成分是地主。解放前,管立秋的爷爷买了不少土地。管立秋他爹之所以长年在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刚解放那会儿,是怕工作队分他家的土地,所以,他一直在外面闯荡,很少回家,这些年是怕乡亲们斗地主,虽然管家的土地在解放初期就分给了乡亲们,但还是落下了一个地主的成分,这几年,地主富农的日子都不好过,大队民兵隔三差四把他们绑起来游村。”

“什么叫游村?”

“就是把他们带到各个生产队去批斗,现在不是兴这个吗?”

笔者在插队的时候,也干过这种事情,把地富反坏右集中到一起,戴上高帽子,挂上木牌子,拖着他们到各个生产队去宣传教育群众。喊几句革命的口号,让一两个知识青年念上一段似是而非的批判文章,再让地富反坏右说几句“我有罪,我罪该万死。”众人在哄笑声中散去。

“管立秋家里花了不少钱,才在公社中心小学为他谋了一个代课教师的差事,可就是因为家庭成分,只干了一个学期,就回乡务农了。”

李云帆和卞一鸣感兴趣的远不止这些,孟队长还提到了一件事情,他说管立秋家曾经有过一些老古董,解放以后,工作队带着乡亲们的管家抄家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些老古董,孟队长的意思是,那些老古董很可能盗墓所得。

“那么,管立秋一直在生产队务农吗?”

“不错,管立秋一直在生产队务农,有时也到山上去打猎。”

“是到玉皇山和黑风岭、凤凰岭去打猎吗?”

“对。管立秋的两个叔叔是猎户,他们经常到山上去打猎,打到的东西集中在一起,拿到镇上和县城去卖。”

李云帆和卞一鸣觉得这个信息比较重要,如果管立秋的两个叔叔,包括管立秋本人,经常到凤凰岭去打猎,就有可能碰到姚虹桥和关景儒他们——就可能发现姚虹桥和关景儒等盗墓贼的秘密。

盗墓作为一种谋生手段,带有一定的历史传承性,如果不是时代和家族内部一些特殊的原因,这种谋生的手段是会作为衣钵被后代继承下来的,当然,盗墓毕竟是一个不体面的营生,所以,它的隐秘性很强,除了家族内部,外人是无从知晓的。

第九十一章 大爷并未睡觉

李云帆和卞一鸣认为,管立秋的两个叔叔——特别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完全有可能继承了父亲的衣钵,以此类推,管立秋也有可能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饺子里面有没有肉,不在于褶子的多少。”这句话,孟队长不是随便说的。一九七零年的夏天,管立秋订婚了,女孩子姓邹,叫邹胜美,是马桥驿人,号称马桥驿一支花,管立秋在读书马桥中学读书的时候,管家就请媒人到邹家去提亲,邹家人也答应了,但后来因为管家的成分,邹家人又反悔了。

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九七零年的秋天,邹家人又同意了,村子里面的人私下里说,管家又追加了一份很重的财礼,其中有一只金簪子,一个金耳环,还有一只金手镯。不但如此,管家人还给邹胜美买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耳环和手镯都应该成对,为什么只送一只呢?”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管家如果没有雄厚的家底,如何给得起这么重的财礼呢?李云帆和卞一鸣对自行车不怎么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三个金首饰,在民生凋敝的年代,金银饰品是不怎么流通的,笔者的意思是,即使有钱,在市面上是买不到金银饰品的——我们都知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革”掉了很多东西,金银饰品在这个时候,处于断档期,红卫兵和造反派在抄家的时候,金银首饰都被当做四旧来处理的,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敢挂金戴银呢,由此看来,管家送给邹胜美的金首饰,应该是管家的东西。这些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五月三号的晚上,同志们从后标村回张家堡的时候,照常把汽车停在了辜大爷的院门外面,汽车还没有停下,就见两条狗钻出了院门,朝汽车扑了过来。

辜大爷家的院门没有门闩。

李云帆和同志们一直记挂着辜大爷,路过马桥驿的时候,李云帆让王萍卖了两包点心。

因为天太晚了,辜大爷的屋子里面黑灯瞎火,估计老人家已经睡下了,李云帆就让谭晓飞将点心挂在了房门的门鼻子上。

谭晓飞拎着点心,推开院门,走到房门跟前,刚要将点心挂在门鼻子上,屋子里面亮起了灯光,紧接着房门开了。大概是汽车的声音吵醒了辜大爷。

“你们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李云帆走进院门:“辜大爷,我们从马桥驿来,路过您这里,顺便给您带来了两包点心。”

“天都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外面忙着呢?可得注意身体啊!饭要一口一口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同志们到屋子里面来坐坐。我把火盆点上。”

“不用了,您休息吧!”

“同志们进屋坐坐,我有话跟你们说,我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

敢情辜大爷一直在等候大家。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辜大爷根本就没有脱衣服。

“如果等不到你们,明天一早我就到祠堂去找你们。

辜大爷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同志们说。

第九十二章 时间非常吻合

辜大爷将同志们让进屋子,三间房子是敞开的,中间没有隔断,右手——靠东墙的地方铺着一张老式木床,床很大,床头、床尾,床里有边框,四个角上各有一根方柱,上边有一个顶,顶上吊了一顶蚊帐,蚊帐上有很多补丁。

床上铺着两床被子,被子上也打了很多补丁,屋子里面充满了老人味,床上面的被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洗了。

床前放着一个小方桌,桌子一角高,一角底,李云帆看了看桌腿下面,其中一根桌腿的下面垫着一块青砖。

屋子里面放着一些老式家具,但这些老式家具已经东倒西歪,残破不堪。

辜大爷搬了几张椅子,放到方桌跟前,从床上拿起一件衣服在椅子上来回擦了几下:“我这里又乱又脏,同志们将就点吧!”

李云帆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其他人也坐了下来,生活中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李云帆也是一个苦出身,平时就很随意。

卞一鸣和王萍则坐在了床上,辜大爷赶忙将被子掀了起来:“被子太脏,千万不要把你们的衣服弄脏了。”辜大爷又用衣服在芦席上来回擦了好几下。这才让卞一鸣和王萍坐下。

“李局长,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头戴黄军帽的人?”

“不错,我是在找一个头戴黄军帽的人。”

“我想起一个人来。”

“你想起了谁?”

“后营村——管老大的儿子秋儿。”

“管立秋的小名就叫秋儿。”褚书记道。

“大爷,莫非你在山上见过管立秋。”

“有一段时间,我在山上采药草的时候,遇见他好几次。”

“有一段时间?大概是在什么时候?”

“也就是姚家人出事前后。”

“是一九六九年冬天至一九七零的春天吗?”

“不错,是一九七零年的春天,好像是在三月尾,四月初——在清明前后。”

姚虹桥一家四口失踪的时间也在这个时间段,时间非常吻合。

“你遇到他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他在打猎。”

“他会打猎吗?”

“他的枪法很准,管老二和管老三在咱们这一带是有名的猎户。我在山上经常遇到管老二兄弟俩——有时候,他们也会到我这里来喝口水,歇歇脚,见到最多的是秋儿。我说的是那段时间。”

“以前,包括后来,您经常见到他吗?”

“很少见到。”

“那么,管立秋的两个叔叔呢?您平时也经常见到吗?”

“不错,这兄弟俩,隔几天就会到山上来转转。”

管老二兄弟俩像是真打猎,管立秋像是把打猎当做幌子。

“您有没有在山上同时遇到这三个人呢?”

“没有,我每次遇到秋儿,都是他一个人,老二和老三倒是经常在一起打猎。”

“您每次遇到他们是什么地方?”

“我遇到秋儿的时候,大部分在凤凰岭,我遇到老二,老三的时候,有时候在凤凰岭,有时候在黑风岭,有时候在玉皇山。在玉皇山和黑风岭遇到他们的次数最多。”

辜大爷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

第九十三章 金钗耳环手镯

如果听了辜大爷下面的话,大家也会把关注的焦点投放到管立秋的身上。

“我记的很清楚,刚开始,我在山上遇到秋儿的时候,他的黄军帽上有一个红颜色的五角星,但后来就见不到五角星了。

柴二得口中的五角星是不是管立秋帽子上的呢?

于是,同志们对管家人,特别是管立秋展开了全面的调查。

调查从管老三开始,一九七五年五月四号早晨八点半钟,管老三被请进了马桥派出所。

管老三的大名叫管正叔,年龄四十三岁,过去以打猎为生,现在以务农为主,闲暇之余,就扛着枪到山上去打猎。

孟队长说,管正叔成家之后,弟兄三人就分家了,因为老大管正伯长年不在家,所以,管正仲和管正叔兄弟俩对管立秋这一支非常照顾,管立秋的婚事就是兄弟俩张罗的。这大概就是李云帆和卞一鸣先找管正叔了解情况的主要原因。

询问从黄军帽和金首饰开始。

“管正叔,你的侄子管立秋是不是有一顶黄军帽?”

“不错,秋儿是有一顶黄军帽。”

“黄军帽上是不是有一颗五角星?”

“不错,是有一颗五角星。”

“那顶帽子,管立秋现在还戴吗?”

“秋儿成亲以后就没有再戴那顶帽子了。”

“他是什么时候成亲的呢?”

“一九七零年底。”

李云帆问一句,管正叔答一句,所有的话都局限在问题的框架内,管正叔从不多说一句话。

“黄军帽还在吗?”

“不知道。”

“他在成亲之前,帽子上的五角星还在吗?”

“没有在意。”

管正叔消极被动的态度越来越明显。他甚至连一点疑问都没有,在一般情况下,被调查人对调查者的问题,至少有那么一点好奇吧!管正叔连这点好奇心都没有。不仅如此,管正叔表情平静,语速平缓,说话不温不火。像是事先准备好了台词。

“管立秋的黄军帽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呢?”

“在马桥读书的时候,他跟着十几个同学到省城去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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