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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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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上你的姓名。”

“张福海。”

“年龄?”

“六十三。”

“职业?”

“卖货郎。”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

“你看看这些照片。”李云帆站起身,将照片递到张福海的手上。

张福海接过照片:“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看,一张一张地看——看仔细了,等你看完了以后,我们再谈。”李云帆不想再费太多的口舌。

大家密切地注视着张福海的眼神和表情。

李云帆则站在张福海的身边,视线落在那些照片上。

张福海在接照片的时候,手没有抖,但在看照片的时候,手开始抖了,如果张福海的心理有变化,那么,即使他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这就跟在大庭广众之下,拿着发言稿的人是一样的,正常情况下,人的双手是不会颤抖的,但在这时候,他不可能不颤抖,除非他是天天站在台子上发言,已经不存在心理上的障碍了。

一沓照片在张福海的手上走了两遍,在李云帆、卞一鸣看来,张福海的心理变化分两个阶段:照片走第一遍的时候,速度相对比较快,而在走第二遍的时候,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张福海之所以翻看两遍照片的目的,可能是在考虑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审讯。

“张福海,照片看完了吗?”李云帆一边问,一边回到座位上。

“看完了。”张福海前倾身体,将照片放在李云帆面前的桌子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既然事情到这个份上,我就不瞒你们了,案子是我们父子俩做下的。”

这就是证据的力量。在证据面前,张福海不得不低下罪恶的头颅。

“姚虹桥一家四口是谁杀害的?”

“姚虹桥一家四口是关老大他们弄死的。”

“关老大他们?一共是几个人?”

“三个人。”

“除了关老大,另外两个人姓甚名谁?”

“姓什么不知道,另外两个人,一个叫二得子,一个叫金柱。”

“这三个人是你们父子俩杀害的吗?”

“金柱是关老大和柴二得杀害的。”

“那么,关老大和柴二得是你们父子俩杀害的啰。”

“这两个人是我杀害的。”

此时,张福海并不知道儿子张东旭已经被捕。

同志们面面相觑。

李云帆再次站起身,拿起照片,走到张福海的跟前:“哪些随葬品是从关老大、柴二得手上得到的,你把相关的照片挑出来。”

张福海用很快的速度从一沓照片里面找出了六张照片,然后将六张照片递给了李云帆:“除了这六件东西,其它都是。”

六件东西就是张东旭所说的那六件传家宝。

“这六件东西是怎么回事情?”

“这六件东西是我们家的收藏,跟案子没有关系。”

第一百七十二章 原来另有隐情

“这些东西,你们是在从什么地方找到的呢?”

李云帆看了郑峰和卞一鸣一眼:“你当真不知道?”

“你们到张家堡以后,东旭背着我把东西转移到别处去了,我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

“这些东西是我们在你家厨房的灶膛下面找到的。”

“在灶膛下面找到的?”张福海的眼睛里面划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张福海,你当真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这六样东西原来是藏在另外一个地方的。”

“什么地方?”

“藏在我家的地窖里面。”

“就是东厢房下面的密室吗?”

“不错。”

“你儿子把东西转移到灶膛下面,你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谁会相信呢?”

“公安同志,我确实不知道。”

“你儿子在转移这些东西的东西,难道没有跟你说吗?这在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啊!”

“这些东西,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自从我把它们交给东旭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问了。这些东西迟早是他的,我也就没有再过问。”

“六件东西是什么来历?”

“金壶好玉壶是我爹传给我的,另外四件东西是我从走村串户,从乡亲们的手上淘换来的。”

“你从乡亲们的手上收购这些东西,目的是什么?”

“淘换钱呗。”

“这四件东西,你为什么不淘换钱,而要交给儿子呢?”

“其它东西,我全淘换成钱了,只留下了这四件东西。我把它们——连同他爷爷传下来的金壶和玉壶,全交给东旭了。”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把六件东西交给儿子张东旭呢?”

“东旭这娃很可怜。“

“张东旭很可怜?此话怎么讲?”

“他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在咱们这地界,男孩子一成年就讨媳妇了。”

“难道是他有癫痫病?”

“癫痫病倒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张福海的脸上阴云密布。

“最要命的是什么?”

“我跟你们实说了吧!东旭这孩子是我抱来的——我自己不能生养。”

“这我们已经知道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们知道东旭为什么到二十六岁还没有娶媳妇吗?”

“为什么?”

应该另有隐情。

“我把他养到两岁的时候才知道。”

“才知道什么?”

“东旭的父母之所以把孩子扔掉,是因为这孩子——和我一样——一辈子都不能生儿育女了。”

“一生下来就有残疾吗?”

“我儿子没有那方面的能力。”

“你是说张东旭没有生育能力吗?”

“对,东旭的下身只有一个——”张福海望了望王萍。

“你是说张东旭只有一个山药蛋吗?”

“不错,要不然,他爹娘是不会把他扔掉的。我老婆离开我,就是因为这个,当然也和我不能生养有关系。”

“你是说,张东旭一生下来,就被父母遗弃了?”

“我抱养东旭的时候,他已经一岁了,估计是父母发现他有这个毛病以后,才扔掉的。如果不把他抱回来,他早就冻死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主凶方寸大乱

“没有人给他他介绍过对象吗?”

“有人给他介绍过,可他说什么都不愿意谈,十二三岁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了。”

“张东旭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可能知道,但他从来没有问过我。”

“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怎么样?”

“东旭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我把六件东西交给他,就是指望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张福海把自己的儿子带上一条罪恶的道路,他的日子能好过吗。

张东旭确实很孝顺,可惜孝顺过了头。

“我养了他,也害了他。”

“此话怎么讲?”

“如果我不收养他,他就用不着遭这么多罪了。这都是命啊!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把我儿子抓起来了?”张福海已经从李云帆的话中听出了一点信息。

“不错,我们已经把你儿子张东旭抓起来了。”

“你们把他抓起来了?”

“他已经交代了所有犯罪事实。”

张福海低头沉默。

“你难道就不想跟我们说些什么吗?”

“我没有想到——一点都没有想到。是我害了他啊!”

“你儿子说关老大和柴二得是他杀的,你却说是你杀的。现在,我们只能认定是你们两人共同杀害了这两个人。”

“你们别听他的,人确实是我杀的。我请求你们对他从轻发落。”张福海涕泪俱下。在得知儿子也被捕的情况下,他方寸大乱,还能怎么说呢?

张东旭父子为什么要把杀人的罪行往自己身上揽呢?这有两种可能:

第一,张福海父子在被捕前就咬好了扣,警察查到谁,谁就把杀害关老大和柴二得的罪行承担下来。

第二,张福海和关老大、柴二得的死确实没有关系。

李云帆和卞一鸣更倾向于第一种假设。张东旭父子俩杀害了关老大和柴二得,主凶应该就是张福海。遗憾的是,张东旭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杀害关景儒和柴二得的凶手,而张福海也一口咬定自己是杀人凶手。

两个人的口供不一致,同志们显然不能结案。

案子的审讯再次陷入僵局。

吃过晚饭之后,大家回到住处。李云帆发现少了卞一鸣。问其他人,谭晓飞说卞一鸣好像到厕所去了。

大家喝了杯茶以后,还是不见卞一鸣的踪影。

这就是卞一鸣的特点,他一定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但一时又无法确定,在这种情况下,他就会单独行动。

“卞一鸣会到哪里去呢?”郑峰道。

李云帆放下茶杯:“他会不会到拘押室去了?”

“走,我们去看看。”

两个人来到拘押室,快走到关押张福海的地方的时候,从旁边的一间房子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卞处长有没有来过?”

“来过,他几分钟前就离开了。”

“他进去了吗?”李云帆指着关押张福海的房间道。

“进去了。”

“他进去做什么了?”

“他和我将床挪开,仔细检查了两边的墙。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李云帆和郑峰都知道卞一鸣在找什么。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鸣掏出一物

“卞一鸣估计那块怀表在张福海的身上,他被关进拘押室的时候,有可能将怀表藏在了墙缝里面。前面,笔者曾经交代过,拘押室墙上的石灰剥落的很厉害,墙砖是裸露在外的,有些砖块之间有缝隙。

“卞处长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没有。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

两个人回到住处,但仍然不见卞一鸣的踪影,其他人也没有看见卞一鸣。

正在两个人纳闷的时候,成副局长走进房间。

得知两个人正在找卞一鸣,成副局长转身朝外走。

“成局长,你这是?”

“我看看你们的汽车在不在。”

三个人走到前院,在一棵迎客松的下面,只停着一辆汽车,少了一辆汽车。而这辆汽车正是李云帆他们的汽车。

两个人终于明白卞一鸣到什么地方去了。

卞一鸣一定是到张家堡去了。

卞一鸣到张家堡去做什么呢?

十点钟左右,大家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李云帆走出房间,冲下楼去,谭晓飞和王萍跟在后面。

四个人走进前院,便看见一辆汽车慢慢地停在迎客松下,这两汽车正是李云帆他们的汽车。

车灯瞬间熄灭,从汽车上跳下来一个人,他就是卞一鸣。

“一鸣,你到哪里去了,害的我和郑峰心焦。”

“李局长,我去了的一趟张家堡。”卞一鸣说话的声音有些亢奋,他一边迎上来,一边从口袋里面掏东西。

“至少,你应该跟我说一声啊!”

“李局长,您看——?”

李云帆朝卞一鸣的手上看去,在卞一鸣的右手上,有一个圆形的亮闪闪的东西。虽然光线很暗,但凭直觉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当李云帆的右手接触到亮闪闪的东西的手,他就更加确信,卞一鸣的手中拿着的是一个怀表。在怀表的上面还有一截五六公分长的银链子。银链子的颜色和同志们从关景儒腰带上解下来的银链子一模一样。

“终于找到这坏怀表了,张福海太狡猾了。”王萍道。

“卞一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谭晓飞很是不解。

“走,回房间再说。”

七个人大步流星,上了楼梯。

四个人走到楼梯转弯处的时候,郑峰等人已经站在楼梯口了。

“郑峰,案子有重大突破。”李云帆非常激动。

大家簇拥着卞一鸣走进房间,卞一鸣将手里面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所有人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情了。

怀表的上边有一个孔洞,孔洞里面拴着一根红布带,这也就是说,张福海一直在用这块怀表。

“卞一鸣,你快告诉大家,这是怎么回事情?”郑峰也很激动。

“是怎么回事情——”

“喝口水再说。”王萍递上了一杯茶。

卞一鸣一口气把茶杯里面的水全喝完了,然后坐在床上。

“郑局长,这坏怀表是我在张福海装货的筐里面找到的。”卞一鸣用手摸抹掉了嘴角上的水。

“你是怎么想到的呢?”李云帆不得不佩服卞一鸣充满灵气的大脑。

“今天晚上,我先去了拘押室,我估计这个怀表可能在张福海的身上,如果在他身上的话,他肯定会把这个怀表藏在砖缝里面,可是,我没有找到,于是,我就去了一趟张家堡。”

第一百七十五章 终于找到怀表

“一定是我们抓捕张福海的时候,他乘天黑和我们不注意,把怀表藏在了装货物的筐里面。”王萍道。

“王姐说的对。”

“卞一鸣,你快跟我们说说。”谭晓飞道。

下面是卞一鸣的叙述:

同志们抓捕张福海的时候,张福海家是铁将军把门,受张福海委托的民兵是不可能将毛驴和毛驴身上的货物送到张福海家去的,所以,毛驴和毛驴身上的货物如果不在生产队,就一定在大队部——即祠堂。大队部每天都有人值班,放在大队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卞一鸣走到祠堂的时候,祠堂是铁将军把门。

于是,卞一鸣直接到张队长家去了。

卞一鸣算是找对人了,毛驴和毛驴身上的货物就是张队长安排的,因为大队部每天都有人值班,所以,张队长就将毛驴和货物暂时放在了祠堂里面,白天,请张福清给毛驴喂料,至于毛驴身上的货物,张队长和褚书记放在值班室里面了。

张队长听了卞一鸣的来意之后,当即派生产队会计张克勤去喊褚书记。张队长则和卞一鸣到祠堂的门口去等。

十几分钟以后,褚书记骑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来了。他打开门锁,带着张队长和卞一鸣冲进祠堂。

“褚书记,有没有人碰过张福海的东西?”卞一鸣一边走,一边问。

“东西在值班室里面,我吩咐过,没有人敢碰张福海的东西。这——你尽管放心,咱们这里民风淳朴,不是自己的东西,没有人会动。”

褚书记走到值班室的门口,从钥匙串上摸出一把钥匙,打开车门,然后划着火柴点着了桌子上的煤油灯。

褚书记蹲下身体,从一张大桌子下面下拖出两个藤条筐来。

两个藤条筐的是用两根三公分左右宽的帆布袋绑在一起的,在筐口和筐口之间,留出三十公分左右长的空挡,将两个藤条筐往毛驴的脊背上一放,筐口正好和毛驴的脊背平行。

筐口有一个盖子。

张队长打开藤条筐的盖子,藤条筐的外侧是可以活动,张队长拉起两边的铁丝搭扣,将外则放了下来,这时候,卞一鸣才看见藤条筐里面有八个格子,格子里面分别放着不同的商品。

张队长将格子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直到能看到筐的底部。

第一个藤条筐里面没有卞一鸣要找的东西。

张队长和褚书记又打开第二个藤条筐。

在将最下面一个格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的时候,张队长惊叫一声:“卞同志,下面有一个发亮的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张队长话还没有说完,东西已经拿在手上了。

张队长手上拿着的正是一块怀表。

卞一鸣从张队长的手上接过怀表,打开怀表的盖子,怀表上秒针还在走着。时间是就九点零五分二十五秒。

卞一鸣捋起衣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时间是九点零五分。

一定是张福海乘同志们不注意,在拿褡裢的时候,将怀表从藤条筐口和盖子之间的缝隙,塞进了藤条筐。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云帆再审福海

这也应该算是天意。一块怀表锁定了另一个杀人凶手。只要是在月亮和太阳下行走的人,都会在地上留下影子,即使没有月亮和太阳的话,也会留下脚印。怀表就是张福海父子在地上留下的影子——或者叫脚印。也许有人会说,如果卞一鸣找不到怀表的话,那么,同志们很难结案。话虽如此,但李云帆和卞一鸣坚信,即使卞一鸣找不到怀表,同志们也会找到其它东西,是蛛必有丝,是马必有迹,人在水边走,哪能不湿鞋,人有百密,也有一疏,更何况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而本性就是人的影子和脚印,张福海的本性,早就注定他不会将这块怀表扔掉,如果他想扔掉的话,就不会从关景儒的腰带上拽下来。怀表可是一件稀罕物啊!后来,张福海确实扔掉了这块怀表,可惜,已经迟了。

“立即提审张福海。”郑峰道。

十点半钟,张福海被带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面烟雾缭绕,除了王萍,每个人的手上都夹着一支香烟,一场决定性的战役即将打响。所有视线全部聚焦到张福海的身上,每一双眼睛里面都喷射着愤怒的火焰。

张福海的嘴上也叼着一支香烟,他脑袋微侧,双目微闭,好像在观察李云帆和同志们的表情。很显然,同志们看张福海的眼神,和前一次大不相同了,张福海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点。

审讯并没有马上开始,李云帆将张福海撂在椅子上凉了几分钟,王萍在忙着给大家泡茶,李云帆则和郑峰、卞一鸣小声嘀咕着什么。

张福海一边抽烟,一边观察着三个人的表情,一双三角眼聚精会神。所谓“聚精会神”,是张福海的眼神始终朝着一个方向,但他的脸却朝这另一个方向,身体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这也就是说,张福海是用眼睛的余光在观察李云帆、郑峰和卞一鸣的表情的。

张福海的眼睛除了在李云帆等人的脸上进行扫描之外,还不时驻足于同志们手中的茶杯,他大概是有点口渴了。

张福海的视线一直随王萍手中的热水瓶落了地,他以为王萍会——或者他希望王萍为他泡一杯茶,茶香味实在太诱惑人的嗅觉了,遗憾的是,王萍没有满足他的愿望。他应该能意识到自己的角色地位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大概是的嘴唇有点干燥,张福海吸烟的频率逐步变小,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郑峰打了一梭子香烟之后,李云帆的审讯开始了。

“张福海,把你的头抬起来子。”李云帆点着了香烟,望着张福海道。

在李云帆和郑峰、卞一鸣停止交流的时候,张福海有一个低头动作,这是一种下意识,他意识到审讯就要开始,这个低头的动作,多少年能反映出张福海心理上的胆怯。

张福海慢慢抬起头来。

“张福海,你和你的儿子张东旭都没有和我们说实话啊!”

“天地良心,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是你们父子俩共同杀害了关老大和柴二得。”

“关老大和二得子确实是我杀害的——他们的死确实和我儿子没有一点关系。”

第一百七十七章 云帆拿出物证

张福海在说话的时候,两个亮晶晶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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