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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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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云帆拿出物证

张福海在说话的时候,两个亮晶晶的眼珠停留在三角形眼眶的底部,一动也不动,说完之后,他用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将脑袋东边的头发朝西边梳了几下。

“张福海,我们让你看一样东西。”

张福海用眼睛回应了李云帆的问题——李云帆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张福海的眼睛就开始寻觅了。

卞一鸣打开黑色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然后递给了李云帆。

李云帆打开塑料袋的袋口,用手指从塑料袋里面拎出一截银链子——银链子上有一个挂在裤鼻子上的钩子,然后站起身走到张福海的跟前,将银链子在张福海的跟前晃了几下,然后道:“张福海,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在李云帆拎这银链子走到张福海跟前的时候,张福海的眼睛里面有了一些变化,本来,他的眼珠子是在三角形眼眶的底部的,现在,这两颗眼珠已经转移到眼眶的上方去了。

“张福海,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东西?”李云帆看张福海有些发愣,又问了第二遍。

张福海摇了一下头。

“你当真没有见过这根银链子吗?”

“没有见过——确实没有见过,我不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张福海的眼珠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眼眶的底部。

“我们再让你看一样东西。“李云帆走到卞一鸣面前,从他的手上接过另一个塑胶袋。

李云帆到张福海的面前,从塑料袋里面拎出那块怀表,“张福海,这个玩意,你应该见过吧!”

张福海回应李云帆的有三个动作——也可以说是三个细节:

第一,张福海一连吸了三口烟——在此之前,张福海从来没有一口气连抽三口烟,连两口烟都不曾有过。

第二,张福海的腰由直线变成了曲线,原来,他的后背是非常完整地靠在椅背上的,现在,腰的上半部分和椅背渐行渐远。

第三,由于脑袋位置的改变,原先支援西部的头发耷拉了下来——他慢慢地低下了头。

李云帆从事刑侦工作多少年,最痛快淋漓的就是这时候,当犯罪分子,面对铁一样的证据的时候,那种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的状态,正是大家孜孜以求的结果。

张福海现在的样子就属于这种状态。

大家都从张福海的身上看到了这种状态。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状态中又加进了一些新的内容:

第一,张福海的脑袋完全耷拉下去了,现在,同志们只能看到他的头顶。

第二,张福海的头顶上已经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第三,张福海的四肢开始朝身体的中心部位收缩,先收缩的是腰和脑袋,接着收缩的是两只手,虽然张福海两只手收缩的幅度有限——因为手铐的存在限制了两只手的活动范围,所以,张福海只能将两只手紧紧地抄在一起,最后收缩的是两条腿。大该是张福海嫌脚镣之间的铁链子过长,所以将两只脚并在一起。

李云帆将银链子和怀表的一截银链子接在一起:“张福海,这两根银链子,原本就是一根银链子,感谢你为我们保存了这块怀表和这截银链子。”

第一百七十八章 福海已无退路

张福海没有回答李云帆的话,他现在连说话的心气都没有了。

李云帆回到座位上。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然后厉声道:“张福海,你还不愿意彻底交代你们父子俩的罪行吗?”

张福海慢慢抬起头来:“我想喝水——我口渴的厉害。”

马子腾站起身,他大概是想给张福海倒水。

李云帆举起右手,手心向下,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

马子腾的屁股慢慢落在椅子上。

张福海眼睛吧嗒吧嗒地望着李云帆。

“张福海,你以为我们是在跟你闹着玩啊!我们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你敷衍欺骗了我们,同时敷衍欺骗了自己,你对自己采取了很不严肃的态度。”李云帆厉声道。

张福海望着李云帆,他的眼睛先眨了两下,紧接着眨个不停。

“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张福海,我从事刑侦工作多少年,像你这样的犯罪嫌疑人,还是第一次见识。”李云帆的目的非常明确,他想趁热打铁,完全摧毁张福海的心理防线。张福海的眼睛和表情向同志们发出了明显的信号,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松动。

香烟在张福海的手中燃烧着,张福海已经忘记抽香烟的事情了。

“你经不住贪念的诱惑,毁了自己,你还把儿子往火坑里面推。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这样的父亲了。”

“公安同志,你不要再说了,我愿意交代——我愿意坦白。”

李云帆要的就是这句话。

同志们期待的就是这句话。不打到蛇的七寸,是制服不了毒蛇的,在捏住蛇的七寸的时候,手是不能松开的。

李云帆朝马子腾点了点头。

马子腾站起身,打开茶杯的盖子,王萍走过去,打开茶叶罐,往茶杯里面放了一小撮茶叶。马子腾,拎起水瓶,将茶杯倒满了。

马子腾盖好茶杯盖,将茶杯放到张福海的椅子上,张福海将屁股朝旁边挪了挪。

张福海打开茶杯盖,端起茶杯,用嘴唇在茶杯口上浅浅地试了试,水太烫,便将茶杯放下。

我们都知道,既然案子是张福海父子俩做的,那么,张东旭提供给同志们的版本就得全部推翻。

“张福海,茶也给你泡好了,你可以交代问题了吧!”

“公安同志,我——我的脑子很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就从你发现姚虹桥是盗墓贼之后开始交代吧。”

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张福海的交代比较顺畅。虽然张东旭的交代已经不作数,但一部分内容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突破张东旭的防线,为突破张福海的防线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下面就是张福海的交代,请大家耐着性子往下看吧:

姚虹桥一家在张家堡落脚之后,因为张福海和姚虹桥都会下棋,所以两个人很快就熟络起来了。当然,让两个人熟络起来的主要原因,不是两个人都会下棋,而是因为张福海的眼睛瞄上了姚虹桥的大女儿冬妮,儿子张东旭身体上有缺陷,这一直是张福海的心病。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有意接近姚家

当时,姚虹桥一家四口落脚张家堡,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张福海想让姚冬妮做自己的儿媳妇,既然是逃难到此,东妮嫁到张家,至少能解决温饱和归宿的问题,人在衣食无着的时候,是不会有太多讲究的,等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设法领养一个孩子,儿子张东旭这辈子不就有着落了吗?此时,张东旭并不知道姚虹桥是冲山神庙下面的古墓来的。

张福海也曾对咬虹桥夫妻俩面前做过一些暗示,也许姚虹桥能看出张福海的意图,也听出了张福海的弦外之音,但他对张福海的暗示没有任何积极的响应。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姚虹桥才没有看出张福海后来的企图和险恶用心。

张福海经常请姚虹桥到他家去下棋,只要是下雨天,姚虹桥就会到张福海家切磋棋艺,有时候,张福海还会留姚虹桥喝点小酒。

有一年的春天——大概是姚虹桥一家在山神缪落脚后的第三年的春天,那是一个下雨天,当时,老天爷一连下了七八天的雨,有一天,姚虹桥到张福海家下棋。就是在这一天,张福海有两个重要的发现:

第一,在一盘棋下到难分难解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姚虹桥太过性急,抑或是天气有点燥热,姚红桥脱掉了身上的棉袄,姚虹桥脱衣服的方式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一般人脱衣服——特别是脱棉袄,先脱掉一只衣袖,然后,再脱掉另外一只衣袖,那么,姚虹桥是怎么脱的呢?他用右手拽住左手的衣袖,身子抖动了几下,衣服就从两只手臂上脱下来了。

“张福海,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姚虹桥会缩骨功。”

“缩骨功?”

“对,他的骨头很软,关节非常灵活。一般人是没法这么脱衣服的。”

“于是,你就认定姚虹桥是一个盗墓贼,是不是这样?”

“是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吗呢?”

“从小,我跟我爹干过这个。”

“你见识过这种缩骨功吗?”

“我爹就会缩骨功。”

难道盗墓贼一定要会缩骨功,或者说,会缩骨功的人一定是盗墓贼吗?

“盗墓贼一定要会缩骨功吗?”

“在死人身上找饭吃,最难的是挖盗洞,洞挖的太大,一费时费工,二容易被人发现,如果会缩骨功,那就不一样了。”

“你的意思是说,有些人为了吃挖坟掘墓这碗饭,从小就连这种功夫?”

“那倒不是,我父亲,从小家境贫寒,兄弟姐妹多,吃不饱肚子,就跟着一个跑江湖的一人出去闯荡,师傅让他练这种功夫,是为了走码头,卖艺为生,师傅死了以后,就跟了盗墓贼。你们知道此人是谁吗?”

“难道是后标营的?”

“不错,正是后标营管郑伯的父亲。”

管张两家果然缘分不浅啦。

“照这么讲,你和你的父亲表面上是卖货郎,实际上干的是挖坟掘墓的营生。”

“不错。”

“为什么管家后来发迹,而你家却如此败落呢?”

“我父亲嗜赌成性,又贪念女色,所以,没有攒下多少钱。”

第一百八十章 暗中跟踪虹桥

“我呢?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不能生养——我一生下来,就是病秧子——我出生之前,正是我爹大烟抽的昏天黑地的时候,抽大烟的人是生不出健康的娃的。这男人一旦不能生养,就是再有钱,家道也不会兴旺起来。”

“那姚虹桥就不怕你看出来吗?”

“他怎么会知道我懂这个呢?单凭姚虹桥会缩骨功,我还不敢确定他是盗墓贼。”

“你还发现了什么?”

“不是我发现了什么,还是我从他身上闻出了什么?”

下面就是张福海第二个重要的发现:

张福海从姚虹桥的身上闻出了墓室和棺椁的味道。而此时,姚虹桥可能已经完成了第一个古墓的挖掘工作。

“你就这么肯定?”

“我从小随父亲干过这个养生,别说姚虹桥身上的味道,就是那些小小的随葬品,我也能从它们的身上闻出死尸,棺材和墓室里面的味道。”

“于是,你就盯上了姚虹桥?”

“是的。”

敢情盯上姚虹桥的不仅仅是张东旭一个人,这也就是说,最早盯上姚虹桥的人是他张福海。

“你在暗中监视和跟踪姚虹桥了?”

“是的。”

“你发现了什么?”

“在张家堡人的眼睛里面,姚虹桥不是在生产队上工,就是呆在家里,谁都不知道他经常昼伏夜出。有两次,我跟踪他到县城。终于发现了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

“在县城,有一个叫‘文昌阁’的古董店,是专门收购古董文物的。过去,我从乡亲们家里淘换来的古董,都拿到‘文昌阁’去,姚虹桥经常往那里跑,呆子都能看出他是干什么的了。”

“你儿子张东旭监视和跟踪姚虹桥,是你指使的吗?”

“是的。”

“我发现姚虹桥的底细之后,就到山上去转了几回,因为姚虹桥已经在山上转了很多回了,最后,我终于发现凤凰岭上面两个山丘原来是土丘,玉皇山和黑风岭是石头山,而两个土丘上,竟然连一块石头都挖不到。”

“你挖过?”

“我试着在两个土丘上挖了几个套野猪和獐子的陷阱,结果一块石头都没有挖到。我就知道姚虹桥为什么要长期住下去,并到凤凰岭上转悠了。”

“但奇怪的是,姚虹桥迟迟没有动手,等三个外地人到姚家落脚以后,他们才动手。”

关景儒、柴二得和霍金柱难道是姚虹桥请来的吗?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如果姚虹桥不想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任何人,那么,关景儒等人是不会找到张家堡来的。

按照姚虹桥的本意,他大概是想独吞两个古墓里面的财宝,但由于工程太大,他和老婆恐怕完不成这么大的工程。所以,才把关景儒等人招来了。

当然,上面只是笔者的猜测,姚虹桥和关景儒等人已经不在了,真实的情况,已经无从知晓了。

张福海提到了一个细节,使同志们恍然大悟,原来关景儒等人在向张福清和张东旭打听姚虹桥家住处之前,还向另外一个人问过路,这个人就是张福海,在一九六九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张福海正在张集街上卖货,有三个人向张福海打听张家堡怎么走?这三个人就是关景儒、柴二得和霍金柱子。

第一百八十一章 锹把泄露天机

这三个人的出现,引起了张福海的高度重视,当然,引起张福海高度重视的,还包括三个人身上携带的工具,当时,在霍金柱的肩膀上扛着两根鸭蛋粗的树棍,这两根树棍很像是铁锹的把子,但又比铁锹的把子要长出六七十公分,在比较细的那一头,有安装铁锹后留下来的痕迹,别人也许看不出什么名堂,张福海就不一样了,他原本是一个盗墓贼,所以,他一眼就看出那两根树棍是洛阳铲的把柄,关景儒一行三人怕别人看出他们的身份,所以将铲头卸了下来装在包裹之中。

从这时候开始,张福海已经确认,姚虹桥就是盗墓贼,他同时还确认,关景儒一行三人来找姚虹桥,一定有一笔很大的买卖。

现在,同志们终于明白,从姚虹桥身上闻出墓室和棺椁味道来的不是张东旭,而是张东旭的父亲张福海。

“张福海,你的儿子是什么时候搅合到这个案子里面来的呢?”

“唉,这都怨我,是我把他带进火坑的。我有罪,我糊涂,我财迷心窍。”

“说。”

“那天傍晚回到家,我就把姚虹桥和关老大的事情跟东旭说了。人一旦沾上一个‘财’字,那他就不是自己了,我没有想到东旭比我还上心,他立马跑到豆腐坊去了。天黑要黑没黑的时候,关老大一行三人果然到豆腐坊打听姚虹桥家的住处。而我——”

“你怎么了?”

“我亲眼看见关老大他们三个走进了姚家的院门。”

“你亲眼看见,你当时在什么地方?”

“我在姚虹桥家的院墙外面。这以后,姚虹桥的老婆隔三差四跑到东旭的豆腐坊去买豆腐,而且一买就是三斤多,关键是关老大一行三人自从住进姚家以后,除了晚上,白天是从来不出屋子的。这时候,如果再看不出他们想干什么,那就是傻子了。”

“依你看,关老大一行三人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还是姚虹桥招呼他们来的呢?”

“我看是姚虹桥招呼他们来的,那天晚上,关老大敲开姚虹桥家院门以后,三个人一头扎进了屋子里,什么话都没有说。”

张福海的判断应该是对的。双方什么话都没有说,这说明他们心照不宣,姚虹桥对三个人的到来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有达到一定的默契度以后,才不需要语言的表达。

“那么,让哑巴张福清把关老大等三人的信息告诉我们,也是你的注意啰?”

“这是东旭的主意,他先斩后奏,事后才跟我说,事后,他也有点后悔,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巧成拙。这是一步臭棋。”

“把管立秋的爷爷干过盗墓营生的信息告诉我们,也是张东旭的主意吗?”

“这步棋走的更臭,我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心里面装不下事情,我再三叮嘱他,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就行了,可他就是爱耍小聪明。”

这叫以静制动,或者叫以不变应万变。

“张东旭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他当时怎么跟你说的呢?”

第一百八十二章 福海认出赃物

“他说等你们查无头绪的时候,就会跟前两个人一样,不了了之。他让张福清把关老大他们来找姚虹桥的事情告诉你们,这,我不怪他,你们后来不是在两座古墓里面找到关老大他们的尸体了吗?他千不该万不该,让张福清递话,把管家的事情告诉你们,结果惹火烧身,如果没有管家这条线,你们是查不到我们父子俩的头上来的。”

“未必,我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即使张东旭不指使张福清跟我们讲,也会有其他人跟我们讲,在哑巴把管家的事情告诉我们的同时,辜大爷向我们透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在一九七零年的春天,就是关老大三人遇害之后,辜大爷曾经在凤凰岭上多次遇到管立秋,所以,就是哑巴张福清不向我们提供管家的情况,我们也会顺着这根藤一直摸下去。”

“这是天意啊!我本以为,你们查到管立秋的头上,就会结案了,没有想到你们仍不肯罢休。”

“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张福海端起茶杯,一口气将茶杯里面的水全喝光了。他的嘴唇已经起皮子了,嘴角处已经开裂。

马子腾拎起水瓶,又给张福海到倒了一杯水,审讯刚开了一个小头,李云帆在弄清楚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之后,审讯将进入到最重要的阶段。

“我问你,管立秋第二次到邹家去送聘礼的时候,是你陪管立秋去的吗?”

“是的。”

“你看到了管立秋送给邹胜美的三件金首饰?”

“是的。”

“你认出了那三件金首饰了?”

“是的。”

“赃物到手以后,你们对赃物进行了清点?”

“是的。”

“你儿子张东旭认出来了吗?”

“他没有认出来。”

张东旭在这里撒了谎,张福海认出三件金首饰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曾经干过挖坟掘墓的勾当,而张东旭初涉此道,不可能一下子记得那么多的东西。”

“可我们在审讯你儿子的时候,他好像知道这件事情。”

“这是我后来跟他说的。在管立秋结婚的那一天,我让东旭仔细看看邹胜美身上的金首饰,他这才看出来,回到家以后,他把另外一个耳环和手镯拿出来看了看,这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情。”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当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我知道哑巴把管家的事情告诉你们以后,我就感到大事不妙了。”

“张东旭是怎么想的呢?”

“他让我不要担心,有管立秋在前面挡着,就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他说只要你们找到管立秋,他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不曾想,管立秋不但死不认账,还把你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我们父子俩的身上来了。我们更没有想到,你们竟然相信了他的话。”

“你们从墓室里面清点出多少件随葬品?”

审讯到最重要的阶段了。

“一共六七十件,具体的数字,我记不得了。”

这个数字和张东旭交代的数字差不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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