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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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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看到花老爷抱着一个木箱走进西院,撬开石碾旁边的地砖,在石碾下面掏了一个坑,然后将木箱藏在了土坑里面。最后填上土,将地砖恢复原样。

在花老爷藏木箱的第三天的晚上,花老爷提前为自己办了一个七十寿诞,土改工作队已经进村,以后恐怕再没有好心情过生日了,所以才将寿诞提前了。

那天晚上,近亲远亲来了不少人,酒一直喝到十一点才散席,花老爷借酒浇愁,他喝了不少酒。

花家大院熄灯睡觉之后一个时辰,郭根生带上工具和绳子流进了西院,花家的厨房是不上锁的,谁会把重要的东**在一间不上锁的厨房里面呢?花老爷就是这么想的。郭根生撬开地砖,挖开封土,从石碾下面拖出木箱,然后再将回填到原来的地方,铺好地砖,用绳子捆好木箱,背起木箱消失在夜幕之中。

两天后,郭根生离开了花家大院,这一点都没有引起花老爷的怀疑,相反,花老爷还认为郭根生是一个识大体——知趣的人,因为花老爷已经在考虑遣散花家大部分佣人,土地就要分给穷棒子们,家里面已经不需要这么多的佣人了。当郭根生向花老爷辞行的时候,花老爷还给了郭根生一笔遣散费,郭根生没有推辞,收下了这笔请遣散费,可以这么说,郭根生是不着一点痕迹地离开花家大院的。

花家村的土改是非常成功的,当时,花家还作为全县的典型,因为花老爷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既然大势所趋,那就顺势而为吧!好在十碾子下面还有一箱子家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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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郭根生大彻大悟 郑局长继续深挖

当花老爷发现石碾子下面的木箱不翼而飞的时候,已经迟了,因为,花家已经遣散了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都有作案的嫌疑,当时,正处在分田地和浮财的风口浪尖上,花老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即使报案,上面派人来查——即使能查出来,找到了被盗的东西,这些东西也是要当做浮财分给穷棒子们的。弄不好,花家还可能落一个抵抗土改的罪名。花家就是从这时候真正走向败落的。

当年冬天,花老爷驾鹤西去。花长云的母亲倒是奇迹搬地活了下来。要不是她到郭菊仙家去串门看到了那串金佛项链,也不会发现那箱子东西是被郭根生偷走的。

多种错综复杂的矛盾交织在一起,新仇旧恨淤积在花长云的心头。

郭根生来阴的、不动声色地夯了花家两闷棍,花长云就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既然郭根生来阴的,花长云也能来阴的。而在花家村的人眼中,花长云是一个瞎子,这为他复仇提供了非常有利的条件。

于是,在一九四七年的秋天,发生了郭顺英溺水身亡的事件。

郑峰没有在郭顺英的溺水事件上多做停留,既然郭根生已经承认自己就是偷了花家东西的盗贼,干脆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李云帆也是这个意思。

“郭根生,你看看这三样东西——”

王萍已经从包里面拿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将纸摊在桌上。大家应该知道呈现在郭根生面前的是什么东西。

郭根生伸头朝桌子上认真地端详了一会。

“你看清楚了吗?要不要到跟前来看看?”

“不用了,我看清楚了。”

“你还记得这三样东西吗?”

“知——知道。”

“那就好好说说吧!”

郭根生突然失语。

“郭根生,你怎么了?你怎么哑巴啦?”

“天意——天意啊!”郭根生突然发起感慨来。

“郭根生,把憋在你心里面的话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

“连这种东西,你们都能找到,这一定是老天爷怪我作孽太多,决意要惩罚我郭根生——自作孽,不可活,还是老话说的好!”

“现在,发这种感慨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这是我罪有应得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我们现在没有闲工夫听你的忏悔,你是不是想好要彻底交代自己的问题呢?”

“我不是在交代吗?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该大彻大悟了,在去见阎王爷之前,我要是再不明白,恐怕连他阎王爷也不会待见我了。”

既然郭根生已经想到了到阴曹地府报到的的事情,应该算是大彻大悟了。

“当年,花老爷在木箱里面藏了不少东西,箱子里面的东西现在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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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郭根生心存侥幸 李云帆前往郭家

“没——没有了。”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在前面的谈话中,郭根生从来没有出现过舌头打结的情况。

“没有了?”

“没——没有了——确实没有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那些东西早就没有了。”

郑峰轻轻在桌子上拍了两下,然后轻声慢语道:“很好——很好,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啊!”

“我确确实实想明白了——一个心如死灰的人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郭根生,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跟我们说实话,花家那箱东西,仅仅几十年的时间,你是消费不完的。你想把那些东西留给后代,你也不想一想,你的家人和后代能靠那些赃物过日子吗?那些东西已经将你致于万劫不复的境地,你还想让这些东西毁了子孙后代的平静生活吗?”

“我——我确实没有隐瞒半个字。该说的,我都说了。”

在这个问题上,郭根生可能早就盘算好了,金银晃人眼,财宝迷心窍。鸟为食亡,人为财死,郭根生如同一个赌徒,他不想输的精光。

郑峰将李云帆和谭科长喊出办公室,三个交头接耳说了一会,李云帆和谭科长走出公社大院,郑峰返回办公室。

李云帆和谭科长是去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郑峰让他们俩到花家村去找郭刘氏,也许郭刘氏知道郭根生把东**在了什么地方。

那我们就跟着李云帆和谭科长去看看,这边的审讯,等我们腾出空来再接着往下叙。

两个人大步流星,穿过街道,直奔渡口,时间是八点一刻。

两个人走上河堤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个女人挑着筐在跑,她一边跑一边喊:“叔公,等一下——等一下。”

两个人加快了步伐。

“段大爷,等一下!”谭科长也大声喊道。

段高山正准备下船篙,听到喊声以后,便停住了手。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上了船,天太冷,船板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薄冰,段高山在上面放了两块麻袋片。

渡船上坐着五六个人。

“谭同志,你们这是回祠堂吗?郑局长他们呢?”

“郑局长派我们到郭根生家去一趟。”

段高山没有再往下问,他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船很快到达河对岸。

另外几个同船的人,一直跟在两个人的后面经过祠堂,穿过芦苇荡,来到前村——之后几个人好像不是花家村人。

几条狗先在前面狂吠,看李云帆和谭科长不理会他们,便转移到旁边和后面继续叫他们狂吠的对象好像是几个外村人。

各家的院门相继打开了,院门里面冲出人来。

奇怪的是,只有郭家的院门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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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两个人走进院门 郭刘氏表情平静

每家的院子里面都有一些动静,惟独郭家的院子里面非常安静。

当李云帆和谭科长在郭家院门前停下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钻进了自己家的院门,并关上了院门,原先跟在两个人后面的几个人也朝社场方向走去,他们应该是西场村人。

谭科长只敲了一次门,院门就开了,开门的是郭筱竹,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他就是郭有才,近来,郭有才出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是你们啊!快请进。”郭筱竹道。

郭有才关上院门,他大概是怕乡亲们看西洋景——他多虑了。

“筱竹,你奶奶在家吗?”

“在,李局长,你们跟我来。”

两个人随郭有才和郭筱竹走进东屋。

郭刘氏掀起被子,正准备下床穿鞋子,郭有才上前一步扶起母亲。

老人的头上系着一条灰色的头巾,她的表情显得非常平静。在李云帆的严重,老人的头发似乎白了不少,她的脸非常的憔悴。

“大娘,您躺着。”

老人坚持穿上鞋子:“李同志,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

“这——”李云帆一时语塞,面对这么善良的老人,李云帆的思维出现了暂时的短路。在抓捕郭根生之后,他和谭科长再次返回郭家,这无疑是在老人的伤口上有撒了一把盐。如果不是案子的需要,他是绝不会再走进这个院落的。

“筱竹,你睡觉去吧!有才,你留下。”老人道。

筱竹望了望李云帆。

李云帆朝筱竹点点头。

筱竹又望了望奶奶。

老人用慈祥的目光望着筱竹道:“去睡去吧!不要担心奶奶。”

郭筱竹慢慢走出东厢房,并掩上了房门。

“李同志,有啥,您就说啥,没有那么多的忌讳——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大娘,事情是这样的,在土改之前,花家曾经丢了一个木箱子,木箱子里面有一些东西,其中有一些首饰,我们在郭菊仙和葛秀英的家里看到一个金佛项链、一个金手镯和一枚金戒指。”李云帆不想把话说的太直白。

“我明白了,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我太了解他了,他什么都可能对你们说,但这件事,他是不会说的。人一辈子被钱财所累,受累就是受罪,他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这个道理。”

“大娘,您知道这件事?”

“李同志,你们跟我来。”

两个跟在老人的后面。郭有才搀扶着母亲,从同志们进院门到现在,他没有说一句话。

老人从腰上掏出一串钥匙,西厢房的门是锁着的,老人打开了门锁。

郭有才拽开了电灯,将李云帆和谭科长让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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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屋子里非常讲究 郭有才挪开大床

李云帆在进屋之前,扫了一眼正屋,正屋的灯在郭有才打开西厢房的电灯的同时熄灭了,郭刘氏说话在郭家是作数的。郭家人对两个人的到来反应虽然很平静,但李云帆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内心的痛苦和挣扎,遭遇到这样的变故,不痛苦,不挣扎,是不可能的。

“他做事从来都是鬼鬼祟祟的,我一辈子都没有猜透他。如果有古怪和蹊跷的话,一定在这个屋子里面。”

老人所谓的“古怪”和“蹊跷”应该是指郭根生藏匿的东西。

“不瞒你们说,这间屋子,我们已经有二十几年没有进来过了。”

这也就是说郭根生和郭刘氏已经分居多年了。如果老人不说出来,谁能知道呢?一个女人,二十几年不进丈夫的房间,这意味着什么呢?

李云帆能感受到老人内心的痛苦,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女人是如何打发一个又一个慢慢长夜的?支撑她走到今天,恐怕是她的孩子和她的家。

李云帆和谭科长曾经进过这间屋子,但由于时间短,太匆忙,所以对屋子里面的摆设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郭根生的西厢房和郭刘氏东厢房对比太鲜明,大家还记得花长云屋子里面那张大床吗?郭根生睡的床比花长云的床还要讲究,床是贴着北墙和西墙摆放的,床上面也有一个顶,顶的四边全是镂空木雕,在床的正前方的正中位置有一面镜子。

老人一一打开三个柜子,这些柜子和一般的柜子不同,它比一般的柜子要高,柜子下面有一个四条腿的木架子,三个木架子的边筐和腿上都雕刻着很多花鸟的造型,这些东西很可能是从花家分到的浮财。

“这些柜子,我从来都没有打开过。”老人一边道,一边将柜子里面的衣服抱到床上。

三个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老人又将堆在床上的衣服放回到柜子里面:“你们把大床挪出来看看,有才,别杵在那儿,快挪——”

郭有才、李云帆和谭科长将大床慢慢挪到屋子中间。

因为有床和蚊帐的遮挡,床下面非常暗。

老人走进厨房拿来了一盒火柴,将罩子灯点亮。

老人说,这张罩子灯是郭根生平时用的,他有一个怪毛病,就是很少开电灯,只要是他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他都用罩子灯。

老人端着罩子灯走到床后。李云帆也打开了手电筒。

原来放床的地方有两个木箱——是普通的木箱。

李云帆和谭科长互相对视了一下,难道他们要找的木箱就在这两个木箱之中吗?

这时候,院门又响了。

老人让郭有才去开门。自己走到门口朝外看。李云帆和谭科长站在老人的身后。

进院门的是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的头上扎着一个深色的头巾,身后好像背着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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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西厢房一无所获 郭刘氏并不罢休

老人走出西厢房,慢慢迎了上去。

李云帆和谭科长站在原地未动。

“娘。”是男人的声音。

“娘。”这是女人的声音。

“天这么晚了,没时间就明天早上回来,瞧,你们也不怕冻着孩子。”

女人身后背着的是一个孩子。

“阿华,快喊奶奶。”

“奶奶。”

“唉,我的乖孙子,瞧你遭的这个罪。快跟你娘到正屋去。”老人抓住孙子的小手放在嘴里面哈了一会,“筱竹,快起来,你叔婶来了,快把火盆点上,多放些木柴。”

“听到了。”

正屋的灯亮了,接着,门开了,里面走出两个人来,她们是郭筱竹母女俩。

男人应该是郭有文,他推着一辆自行车走进院门。

“莲子,你们娘儿俩刚快做饭。”

“娘,嫂子,别忙了,我们不想吃。”

“犯傻了不是,走了这么远的的路,你不想吃,我的乖孙子也跟你们一起饿肚子啊!”

郭有文不再说话。

老人关上院门:“有文,他们娘儿俩到正坐歇着,你跟我来。”

兄弟俩跟在老人的后面走进西厢房。

五个人返回到里屋——郭根生的西厢房中间有一个隔断,将屋子隔成了两个部分。

“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别多话,让你怎么做,你就做什么?”

郭有文不再做声。

老人示意郭有才打开木箱。

遗憾的是,两个木箱里面除了一些杂物以外,没有李云帆和谭科长要找的东西。

郭有才挪开木箱。

李云帆用手电筒在地上照了一段时间,地非常板结,谭科长蹲下身体,用手指在地上敲了敲,声音很实在。

“有才,你拿一把铁锹和锄头来。”

不一会,郭有才拿着一把铁锹和一把锄头走进房间。

在老人的示意下,兄弟两一个用锄头,一个用铁锹。刨起来,挖起来。

老人和李云帆、谭科长站在一旁看坑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郭有才挖上来的土都很板结,没有一点藏东西的迹象。

坑挖到五十公分左右的时候,李云帆叫停了。

事实证明,郭根生没有把东**在大床下面。

李云帆和谭科长望着五十公分左右的深坑,沉思良久。兄弟俩则木然地望着母亲发愣。

老人又在屋子其它地方寻觅了一会,但一无所获。

“大娘,对不起,弄成这样。把坑填好,我们就告辞了。”

“土明天再填也不迟,反正这个屋子不住人。”

“这怎么能行,我们必须收拾好再走。”

“李同志,你们随我来。”

老人走出西厢房,然后径直朝东厢房走去,她这是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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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郭刘氏点香拜佛 李云帆倍感虔诚

李云帆和谭科长默默地跟在老人的后面,郭有才和郭有文则跟在他们的后面,兄弟俩和他们一样,不知道老人想干什么。

老人走到佛龛跟前,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上,然后双手合十,好像在心里默念着什么。

观世音菩萨慈眉善目,平静地望着屋子里面所有的人。

“李同志,你们把佛龛撬下来,看看东西在不在佛龛里面?”

“大娘,这合适吗?我们对您——”

“这个佛龛是他为我请的,也是他镶在墙上的。这么多年,这是他为我做的唯一一件事。”老人话中有话,她可能是怀疑郭根生投她所好的动机有问题。

在郭家,所有的人,特别是郭刘氏,都对佛龛怀有敬意,谁也不会去碰佛龛,在郭家,什么东西都可能被挪动,唯一不会受到惊扰的东西恐怕就是佛龛了。在花家村,谁都知道郭刘氏是一个吃斋念佛的人,所以,谁也不会想到她住的东厢房里面会藏着什么东西。让观世音菩萨看护他的东西,是最保险的一件事——当然,这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想法。这可能就是郭根生大发慈悲,为郭刘氏请来佛龛的真正动机。

郭根生应该感谢这个和自己形同陌路的人,在这样一个风雨飘摇的时候,她的善良和佛心及时而有效地挽救了整个家庭和所有的人。这在客观上将郭根生的罪行给家庭造成的伤害减少到最小的限度。从某种意义上讲,佛并不是一个虚无的东西——虔诚和信仰更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老人将蜡烛和香炉请出佛龛:“李同志,你们动手吧!”

李云帆和谭科长很是为难,他们不想亵渎神灵,尤其不想亵渎郭刘氏对佛的虔诚与崇敬——这是一种非常神圣的感情——今天,大家明显地感受到了这种感情。

“有才,你来。”

“娘,咋整啊!”

“用锹把佛龛撬下来。”

郭有才将铁锹头插进佛龛的边框和砖墙之间的缝隙,试着撬了几下,佛龛的边框与砖墙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郭有文将锄头的头部也插进缝隙之中,兄弟俩同志用力,佛龛逐渐、缓慢向外移动。

根据佛龛的造型和观世音雕像所在的位置,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在佛龛的后面——既观世音的背后,就在佛龛的下面——既观世音的莲花底座里。

几分钟以后,佛龛从砖墙上分离出来。

李云帆用手指测量了一下观音木雕的厚度,李云帆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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