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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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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妨把那两个人找来认真仔细地看看,看看我是不是他们说的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这样不是既简单又轻省吗?瞧你们,你们绕了多大的弯子,我看着都费劲。”

郑峰没有想到辜文杰这时候还有调侃的心情。

辜文杰果然不是一个凡夫俗子,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年多,辜文杰已经由一个大学生变成了机关干部,书呆子变成了小腹便便、满口黄牙的官场中人,辜文杰还是当年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吗?辜文杰化被动为主动,如果不是郑峰做了充分的准备,还真对付不了这个“机灵的让人难于相信”的犯罪嫌疑人呢。

郑峰微微一笑:“如果必要的话,我们会这么做的,我再问你,你当真不知道你母亲和别的男人有瓜葛吗?”

“当年,我已经跟包公安说过了,他当时也做了记录,他没有跟你们说吗?”

“阿宝,你还能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我们同龄。”

“你母亲是不是经常把你托付给阿宝的父母照顾?”

“不错。”

“阿宝在你家过过夜吗?”

“不错,阿宝是在我家过过夜,他爹娘有时候到乡下去收棉花。”

“阿宝偶尔在你家过夜,他都能看到神秘男人出入你母亲的房间,你长期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竟然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这不是咄咄怪事吗?”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阿宝是在什么时候看到男人进入我母亲的房间的呢?我的意思是阿宝当时有多大?”

“是七八岁的时候。”

“七八岁的时候?这不就结了,我和阿宝同年,你们要求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更深人静的时候睁着眼睛等什么神秘男人,这是不是不合常理啊!阿宝看见,那是他在无意中撞见了,带有很大的偶然性。偶然性和必然性之间是不能划等号的。阿宝有没有跟你们说看见过几次啊?”

“一到暑假和寒假,你就缠着母亲,要和她睡在一起,你为什么要这样?”

第一百五十三章嫌疑人百般诡辩 辜文杰巧舌如簧

“你没有说错,我确实经常在母亲房间睡觉,但不仅仅是暑假和寒假,小孩子,和母亲睡在一起,这有什么不对吗?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难道不应该跟母亲睡在一起吗?”

“平时,你很少和母亲睡在一起,一到夏天和冬天,你就缠着母亲,要和她睡在一起,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很简单。”

“很简单?”

郑峰没有想到辜文杰的思路是如此流畅,他就像背台词一样,已经准备好了答案。

“夏天,有蚊子叮我,冬天,我会蹬被子,自然需要母亲的照顾了,这很奇怪吗?母亲疼爱我,这有什么不对吗?”

辜文杰对台词确实烂熟于心。他已经看到了饶鸿达,他更能听出郑峰的弦外之音。他也知道郑峰接下来会说什么。

“你认识饶鸿达吗?”

“饶鸿达?饶鸿达是谁?”

“饶鸿达就是出现在你母亲生活中的神秘男人,你已经见过他了,你母亲辜望弟从**岁的时候,就开始了和他的交往,你想不想知道你母亲为什么要领养孩子吗?”

“不管你们怎么说,在我的心中,她是我永远的母亲,生我养我的母亲。”

“从你见到饶鸿达时的眼神和表情来看,你是认识饶鸿达的,在我们谈话的过程中,你的眼睛始终在回避饶鸿达的眼神,你的眼睛从来没有和他的眼睛对视过,这逃不出我们的眼睛。”

“你们不妨想一想,如果我果真人是这个人的话,那我为什么非要说不认识呢?我不但应该说过认识,我还应该主动向你们提供他的情况,这样你们就可以少走弯路,早一天找到你这个人。如果这个男人真和我母亲有瓜葛的话,那么,你们应该把主要精力和时间放在他的身上。”

人嘴两块皮,翻过来说,有道理,翻过去说,也有道理。用“巧舌如簧”来形容辜文杰,恰如其分。

“俗话说得好,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你们把我请到这里来,至少应该有令人信服的理由,仅凭主观臆断和想入非非办案子,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草率和简单化了。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遵循一个基本原则,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我说的对不对?”辜文杰这个主任还真没有白当,他打起官腔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郑峰目的达到了,他之所以没有做出致命一击,一剑封喉,就是要让辜文杰充分表演,审讯的过程,其实是人性成分展示的过程,像辜文杰这样标本式的个性,是很值得认真研究的。

在辜文杰看来,如果郑峰他们掌握了有力的证据,他就一定会和盘托出,他也太小看和低估郑峰等人的智商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郑局长穷追不舍 辜文杰台词熟练

“辜文杰,你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智商,这也正是你愚蠢的地方,你也不想一想,我们大老远地从南山镇跑到南京来,如果没有做好功课,怎么会把你请到这里来呢!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我们会去找你的顶头上司贾部长吗?”

“很好,我希望你们能用事实说话,不要整那些没有用的。”

“我问你,一九七一年,六月十二号的下午到十三号的上午,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去了。”

最厉害的牌,总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的。

辜文杰的眉头皱了一下,右眼跳了两下,嘴角撇了三下,卞一鸣像一个苛刻而挑剔的评委,他对辜文杰的所有的表情和动作都非常感兴趣,现在,他已经能确认,辜文杰的心理,就在刚才,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郑局长的手已经捏住了辜文杰的七寸。

“我母亲是六月十三号失踪的,十二号的下午和十三号的上午,我在学校啊!不仅仅是这两个时间,我当时不是在南京读书吗?收到周彬的回信以后,我才回南山镇的。”

辜文杰在装傻充愣。我们不得不承认,他的应变能力是很强的。辜文杰玩了一个偷换概念的把戏,郑峰问他这两个时间是在学校,还是在粱燕家和梁燕在一起,他去说有他在学校读书。

“很好,我不妨把话挑明了吧!六月十二号的下午和六月十三号的上午,你是在学校,还是在梁燕家?”

“这还用问吗?我肯定在学校啰。”

“你不在学校。我们已经和你的好朋友兼室友王冬和段左都见过面了,这两个时间段,包括十二号的夜里面,你都不在学校里面。”

“时间过去了什么久,你们能保证他们俩所说无虞吗?”

“十二号的下午,学生有一个总结会,你也没有参加。茅主任也想到了,这次会议有一个记录,在参加人员中,没有你的名字。”

辜文杰的眉头由皱变成了一个结,先前是右眼跳,现在,左眼也参加进来了,嘴角不再抽搐了,因为他的右嘴角和右耳根的距离明显小于左嘴角和左耳根之间的距离,这也就是说,辜文杰的嘴已经不在脸部的中轴线上了——辜文杰的五官开始扭曲和变形。

“如果我不在学校,那就一定在梁燕家。”

“事实是,在这两个时间段里面,你也不在梁燕家,也许你会说,你确实不在梁燕家,你是和梁燕在一起。”

“对啊!我们不在梁燕家,就是和梁燕在外面玩。”

辜文杰像泥鳅一样狡猾,如果没有一点抓泥鳅的绝招,还真不行。

“我们已经和你的爱人梁燕见过面了。”

辜文杰略有迟疑:“你们已经见过我爱人啦?”

“对,我们刚刚见过梁燕。”

“梁燕怎么说?”

第一百五十五章耍聪明雕虫小技 自行车毒蛇七寸

“答案就在你的心里,请告诉我们,从六月十二号下午到六月十三号上午,你到底去了哪里?”

辜文杰还有台词吗?

“辜文杰,我们尊重你的意见,用事实说话,希望你也能用事实说话。希望你能严肃认真的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千万不要忘了,我们是在办案子,没有时间跟你磨嘴皮子。”

想让辜文杰严肃认真地回答郑峰的问题,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杀人的罪名,可不是可以随便担当的,更何况是担当杀害养育了自己二十几年的母亲的罪名呢?

“很抱歉,时间隔得太久,我已经想不起来了——确实想不起来了。但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说,我没有回南山镇。”辜文杰已经理屈词穷。

现在,郑峰要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

“辜文杰,你那辆自行车是什么牌子的呢?”

“我的自行车——什么牌子,你们的案子和我的自行车有什么关系吗?”

“你骑的是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我说的对不对?”

“不错,是凤凰牌自行车,那又怎么样?”

“这辆自行车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是一九七二年。是梁燕买给我的。”

辜文杰在时间上耍了一点小聪明。

“不对。”

“有什么不对?”

对辜文杰来讲,这是一个非常要命的问题,所有事实都指向辜文杰,这意味着辜文杰将由犯罪嫌疑人升格为杀人真凶。辜文杰是不会轻易接受这个结果的。

“根据你的好朋友和室友段左都的回忆,这辆自行车是你读大一的时候,梁燕买给你的。你听清楚了,大一的时候是一九七零年。你也许会说段左都可能记错了。一个人记错了,这种可能是有的,但王冬也是这么说的。”

辜文杰面如土灰,公安同志掌握了大量的证据,辜文杰不得不严肃认真地对待郑峰的问题了。

“辜文杰,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辜文杰已经没有退路。

“明明是一九七零年买的自行车,你为什么非要说是一九七二年买的呢?我来替你回答吧!一九七一年六月十三号的中午——也就是你母亲辜望弟失踪的那一天。六月十三号中午,你推着自行车回到学校,我们要感谢段左都啊!如果不是他想到了这个细节,我们还无法确定你就是杀害辜望弟的凶手。”

辜文杰抬起头来,闪着眼睛“吧嗒吧嗒”地望着郑峰的眼睛。

“你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清洗自行车轮胎上的黄泥巴。是也不是。”

辜文杰忘记了吸烟,一根香烟夹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自燃自灭,当辜文杰再次将香烟放到嘴唇上的时候,才发现香烟已经熄灭了。辜文杰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将半截香烟放到脚底下,用脚跟将烟蒂碾烂。

第一百五十六章辜文杰滑如泥鳅 凭机灵百般狡辩

与此同时,辜文杰的额头和鼻尖上已经渗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这个世界上,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说,但绝没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人,人只有到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才会大彻大悟,这就叫“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关键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接受“死”的结果。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就是接受“死”的结果。

水已经没过了辜文杰的脖子,他正在寻找救命稻草:“我想起来了。”辜文杰的眉毛杨了一下,他终于憋出了一点台词,“我到梁燕家去,有时候会走一条小路,梁燕家住在玄武湖附近,我到他家去,可以走中央门那条路,也可以走玄武湖边的板仓桥,这条路是黄土路。”

辜文杰憋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个屁来。

“我说的是六月十二号下午到十三号中午,你那辆自行车车轮上黄泥土是这么来的?梁燕已经说了,六月十二号下午到十三号中午这段时间,你根本就没有到她家去。”

“我不是经常到她家去吗?走那条路,遇到下雨的时候,车轮上就会粘上泥巴,我看太脏了,就用水洗一下,这有什么问题吗?”

辜文杰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这么有力的证据,竟然没能将辜文杰制服。

“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问梁燕,你们也可以到板仓桥去看看路上是不是有黄土,一到下雨天,那条路上就会有一些黄泥巴。”辜文杰有点自鸣得意,自己终于找到了非常有力的证据。

饶鸿达所谓的“机灵的让人难以相信”并不是一句随口说出的话。

“辜文杰,六月十二号下午到六月十三号上午,你既没有在学校里面,也没有到梁燕家去,那么,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你究竟和谁在一起呢?”

“时间太久,我确实想不起来了,我是学生会的干部,杂事比较多,一个人出去办事是家常便饭。”

“连段左都和王冬都能记得,你怎么会记得的呢?我们怀疑你去了南山镇,并且杀害了你的养母辜望弟,根据我们的分析,你回南山镇的时候,还带了一辆自行车——就是你现在骑的那辆凤凰牌自行车。”

“带一辆自行车?你们真会想当然,怎么带自行车?长途汽车上怎么带自行车?”

“我们已经到南京长途汽车站调查过了,只要旅客的行李不多,自行车是可以放在汽车车顶上的。”

“很抱歉,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我不能接受你们强加给我的罪名,因为你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们也不能随便拿我交差了事。”

辜文杰虽然没有低头认罪,但郑峰和李云帆已经有一个初步的结论,辜文杰就是杀害养育他二十五年养母辜望弟的凶手,当然,两个人都意识到,要想让辜文杰就范,还需要更有利的证据。

第一百五十七章卞一鸣姗姗来迟 粱小姐随车同至

郑峰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八点整。按照这个时间,卞一鸣应该回来了。

李云帆竖起耳朵,他在寻觅汽车的马达声。但办公室的外面很安静。

郑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两支,递给李云帆一支,李云帆用打火机把烟点着了。

辜文杰也从烟盒里面倒出一支烟,点着了以后,一口气吸了三口。

“李局长,要不这样,你们先放我回去,等你们找到证据以后,我再过来聆听你们的教诲。”辜文杰真有点异想天开。

“很遗憾,今天晚上,你暂时还不能回家。你也不用担心你爱人梁燕会牵挂你,实不相瞒,你爱人梁燕已经知道我们请你的事情,所以,请你踏踏实实地呆在这里。”

“这——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怎么不妥?”

“你们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却又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这算怎么回事情呢?我可是一个国家干部。”

“这,你不用担心,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明天在和你们领导打一个招呼。”郑峰是在调侃。

“这倒不必。我只是希望你们抓紧时间把事情弄明白,不要让我在这里呆的太久。”

八点一刻左右,办公室外面传来了汽车的马达声。声音由远而近,很快,郑峰和李云帆同时听到了刹车的声音。

很快,两个人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到了两束灯光,一辆吉普车缓缓停在招待所的门口。卞一鸣回来了。

李云帆站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汽车左右两个门同时走下来两个人,光线太差,看不清两个人的脸。

李云帆走出办公室,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李云帆和两个人比划了几下之后,两个人走进办公室,紧接着,郑峰也走出来办公室。

郑峰和李云帆朝招待所的门口走去。

两个人看到,有一个人影朝这边跑来,到跟前才看清此人的脸,他就是卞一鸣。

“卞一鸣,东西拿来了吗?”

“拿来了,粱燕也来了。”

“他是不是想看看辜文杰?”

“她没有提出这个要求,她也想看看箱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粱燕的父亲有点不舒服,梁燕打电话让医生过来来看看,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在回来的路上,梁燕有没有谈到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她没有主动讲,但我问了。”

“她怎么说?”

“她和辜文杰之间的感情已经出了问题,辜文杰在外面好像有女人,但她没有找到证据,她说辜文杰做事非常谨慎,她还说辜文杰的心里面有两道门,一道门是敞开的,另一道门始终是关着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夫妻俩感情有恙 箱子中不是俗物

“这句话是是什么意思?”

“她和辜文杰相处了四年多,但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读懂他。从表面上看,辜文杰对她很好,但那是刚结婚时候的事情,现在,他对梁燕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梁燕知道是什么原因。”

“是什么原因?”

“辜文杰羽毛渐丰,已经谙熟官场之道,他在单位,上下左右关系很好;梁燕父亲的身体出了问题,在疗养院和家里面养病,在仕途上对辜文杰已经没有什么帮助。”

郑峰、李云帆和卞一鸣走到汽车的跟前,刘科长站在车门旁边,梁燕坐在车子里面,车后座上放着一个箱子。

“粱小姐,你要不要和辜文杰见个面?”郑峰走到车门口。

“不用了,现在见面,尴尬。等事情了结了以后再说吧!”黑暗中,梁燕目光忧郁。

刘科长拎起藤条箱;卞一鸣将梁燕扶出车门。

四个人上得楼来,招待所是一幢两层老式砖木结构的建筑。

四个走进房间。

卞一鸣将藤条箱放在床前一张写字台上。

藤条箱长七十公分左右,宽五十公分左右,高三十公分左右,上面有一把铁锁。

郑峰望了望梁燕:“粱小姐,我们可以打开吗?”

“打开吧!”

卞一鸣从钥匙串上取下一把电工刀,将锁鼻撬开,锁这种玩意,果然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卞一鸣没有用什么力气,就把锁鼻撬下来了。

郑峰打开藤条箱的盖子,梁燕“啊”了一声,在箱子打开之前,她一定想象过无数遍,箱子里面可能会装着什么东西。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知道箱子装着什么东西。

郑峰和卞一鸣也没有想到,闪进四个人眼睛的是一件虎皮制品,大家还记得吗?裴小姐有一件虎皮大衣,这件虎皮制品莫不是裴小姐那件虎皮大衣,郑峰想拎起虎皮制品,但试了一下,发现有些分量,他就将虎皮只凭慢慢掀开。

“没想到。”卞一鸣惊诧不已。

虎皮制品就是一件虎皮大衣,让卞一鸣惊诧不已的不是虎皮大衣,而是放在虎皮大衣里面的银元,金砖和金条。

“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三四年,她竟然守口如瓶,怪不得他一直想买一套房子。看来他不是随便说说的。”

“粱小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一九七零年底,他带我到下关去看了一套小洋楼,房主要移居新加坡,想把房子卖掉。”

“当时开价是多少?”

“开价一万二,辜文杰想用一万块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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