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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鬼天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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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是直接去邙山,还是继续既定的行程?师父再三强调,不见到明生师太不能泄露自己身份,也绝不能对任何人谈起真实目的,更不能谈明生师太曾经是他老人家的妻子,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当前,他是断然不能告知离宁和离安详细情况的。思前想后,他决定既来之则安之,先去茅山逛游一圈,再找个借口随离宁和离安两人一起回邙山。

有了如此打算,吴空空便如闲云野鹤般谈天说地,欣赏风景。

这日,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夜晚是厉鬼的世界。于是,甲板上玩耍的人们便准备回船舱。就在此时,船身猛然一震,众人前仰后合,左翻右侧。

在人们的惊叫中,船身渐渐稳妥,并被迫抛锚。可突然,甲板上冒出数个黑影。这些黑影,全是白面獠牙、眼凸如铃、鼻凹似坑、耳长如驴的厉鬼。

“蹲下,蹲下。”一个厉鬼嘶喊。

“天师在此,容不得你们嚣张!”一个诛鬼天师厉喝。

船上,有十来个诛鬼天师。这些诛鬼天师,除了离宁和离安,其他均来自北方的两个诛鬼天师门宗“二帅门”和“金鸡山”。

二帅门的门宗所在地是北平。金鸡山的门宗所在地在山海关外。他们是从始发码头坐上这船的。

这些诛鬼天师,虽然级别较低,但并不胆怯。众人一拥而上,拔剑迎战那些厉鬼。可是,不几个回合,有几个天师便被吞心吸血,剩下的均被制服。

按说,吴空空也是诛鬼天师。可他既没身穿天师的服装,也没像别人那样炫耀灵剑,甚至绝口不提自己是天师。

当诛鬼天师与厉鬼们恶斗时,他与许力克缩在人群的角落里。现在,吴空空不再是亡命之徒了。他越来越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他谨记师父的教诲,不能必要时刻,尽量不要用鸡蛋碰石头,否则,就是自取灭亡。

至于其他人,更不必言,别说诛鬼天师们全军覆没,就是能诛灭厉鬼,他们也不会“多管闲事”,谁敢与厉鬼为敌?那不是自寻死路嘛!因而,众人全都蹲在甲板上,鸦雀无声。

控制这船后,一个厉鬼便对着夜空凄惨的嘶喊。而遥远的夜空中,也回应了一声。

很快,一艘乌篷船如箭一般划来。乌篷船后,是数十只小舟。当众船来到客船下时,小舟横泊。而三人则从那乌篷船内飞上客船甲板。其中两人,吴空空认识,竟然是白甜瓜和黑黄瓜夫妇。第三人,是个嬉皮笑脸的汉子。

“欢迎来到梁山泊。我是水煞。”嬉笑的汉子抱拳作揖,很热情的模样。

但是,他这热情并未引起人们的好感,相反,众人更加胆战心惊、惶恐不安了,越是笑面虎越伤人!

“这是我大嫂,黑天王。这是我大哥,白天王。”水煞介绍白甜瓜和黑黄瓜,“我们这里,就是号称八百里水泊的梁山。”

“他娘的,废话真多,人!人!人!”黑黄瓜依然是粗野狂放。

“是是是。”水煞急忙俯首应声,然后,继续嬉笑着对众人言道:“各位老少爷们儿,我们不杀人,不求财。我们梁山好汉,千古遗训,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废话废话废话!”见这家伙依然不入正题,黑黄瓜暴怒地呵斥他。

“咳咳,咳咳,”水煞急忙以干咳为引子转入正题,“我们只要两人。吴空空!许力克!”

吴空空?听到这三个字,蹲在角落里的吴空空倏然一惊。看到这白甜瓜和黑黄瓜时,他就自知不妙,果然,果然!

许力克?听到这三个字,许力克的尿意汹涌,这关我屁事?

“大哥,你的仇家还真多!”许力克附耳悄言。他把罪责归咎到吴空空身上,而自己则是一个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倒霉蛋。

“这就是那夜半敲窗的厉鬼。”吴空空解释,“他们认为咱俩中的一个是九世纯阳之体。”

“九世纯阳?哎,我去,我是标准的九世纯阴之体!他们的眼力也太差了。”许力克嘟嘟囔囔,“跟着你,霉气不断,就没消停过。”

在两人谈话时,客船的船老大惶惶恐恐的上前,先是作揖,再是作揖,最后还是作揖。

“黑奶奶,白爷爷,”船老大结结巴巴,“小的,对登船之人全都查验过,没有叫吴空空和许力克的人。如果有,早就报知黑奶奶和白爷爷了。”

——白甜瓜和黑黄瓜是这梁山水泊的山大王,自号“黑白天王”,江湖人称“黑白双煞”。由于是厉鬼附体,诸多不便,他们就又收了一个小弟“水煞”,让他打理日常事务。

水煞不是厉鬼,也不是鬼附身,而是一个人,真正的人。他自知指挥不动黑白双煞手下的厉鬼,就网罗了一帮小弟,为自己办事。

白天,水煞就带着众小弟从梁山水泊顺着水道进入运河的河道,拦截过往船只收取过路费;晚上,黑白双煞带着厉鬼们横行方圆数百里,为非作歹。

不过,今晚,他们全体出动,不是为了钱财,正如水煞所言,是为了吴空空和许力克。

上次,黑白双煞在人皮客栈失手后,次夜重回,却得知吴空空和许力克向东而来。于是,他们就命人四处打探消息。后来,终于探听到两人登上了这客船,于是,就在老巢这里守株待兔。

可现在,船老大竟然说客船上没有吴空空和许力克,这让脾气暴躁的黑黄瓜怒不可遏,立时,她的鬼爪暴涨三尺,摁住船老大的头顶,“嗷”一嗓子,把他化为一股烟,一股风吹即散的烟。

“唉,都是不识时务的主儿。要想活命,就好好配合!”水煞不知是好心,还是歹意,谆谆教诲。

眼前这情况,吴空空知晓,一旦被捕捉到他们的山寨,就凶多吉少。看来,这白甜瓜和黑黄瓜是个认死理的主儿。他们既然认定是自己是九世纯阳之体,肯定不会轻易放手。

想到这里,吴空空便对许力克附耳低语,“跳船,从水中逃命。”

说着,他便越过船舷,跳下甲板。

可是,一道黑影急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住了他,然后把他甩回甲板。

——厉鬼们不但飘落在甲板上,还隐藏在船舷外,就是提防有人跳船逃跑。

看到他落入鬼手,许力克只好停止效仿他的愚蠢行为,并乖乖的呆在原地。

第18章 裤子掉了

这时,白甜瓜和黑黄瓜也辨认出了吴空空,这不就是那晚用夜壶灌自己“陈酿”的小子吗?他们与吴空空只打过一次照面,只知这小子是吴空空和许力克其中的一个,却不知究竟是哪一个。于是,白甜瓜就踱步上前,悠悠哉哉贴到他面前。

“吴空空?”白甜瓜询问的口气,然后又肯定的口气,“吴空空!你小子,让我找的好苦啊!”

“这就是九世纯阳之体?我看看,我看看。”黑黄瓜急忙飘到吴空空身旁,时而认真审视,时而抽鼻子猛嗅,时而捏脸踢屁股。

“大婶儿,男女授受不亲,”吴空空一边躲闪黑黄瓜,一边投其所好,“大婶儿,你长的貌美如花,还风姿绰约,比天上仙女还仙女,我担心,这样会坏了你的名声。”

“小嘴儿还挺甜,”黑黄瓜顺手拍他腚一巴掌,“唉,就是人矬点儿。要不然,大婶儿我收你做了压寨郎君。”

“咳咳……”见她说话肆无忌惮,白甜瓜就在旁干咳不满。

听到咳声,黑黄瓜抬眼怒视,并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咳你妹!老娘如此冰清玉洁,嫁给你这个面甜瓜,生前坑了老娘一辈子,死了还不能摆脱你,你还咳咳咳,咳死你娘的头!”

这一巴掌,再加上这一通臭骂,白甜瓜立时退缩到一旁,再无声响。而黑黄瓜则继续查看吴空空是否九世纯阳之体。

不过,检查一番后,她遗憾的摇摇头,否认了他是九世纯阳之体的事实。

吴空空明白,这是师父给自己改命格起到作用了。

“小子,你那个伴儿,许力克呢?”黑黄瓜冷脸询问。

吴空空笑了笑,一副无奈的神情道:“我与那小白脸就是一面之交。自那晚后,就再无相见。大婶儿,你就是吃了我,我也不知啊!”

他这番表演,太逼真了,还真蒙住了黑黄瓜。

黑黄瓜挥手示意,一个商贩模样的人来到他们面前。

“他说,他不认识许力克。你说,你见过他们两人。人呢?”她口气中满是杀气。

看到这商贩,吴空空一惊,这一路上,他们经常遇见他。他很热情,还经常给他们钱和食物。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黑白双煞的探子,真他娘的是人心不古啊!

果然,不待吴空空辩解,这商贩便在人群中指认了许力克。

“啊,小白脸?老娘喜欢,喜欢的紧啊!”见到许力克,黑黄瓜情不自禁地扑上去,对这小子又是掐脸又是拧屁股,把他的油揩的哗哗的。

咳咳……白甜瓜再次用干咳表示了不满。

当然,黑黄瓜再次赏赐了他一个肉饼以儆效尤。

“老娘这个天大的美女,与这小白脸是天生的绝配。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啊!”黑黄瓜似是教训白甜瓜,又似是感叹人生。

“美女?嘻嘻,奴家突然想到了一句诗:尔出东门,丑女如云。这应该就是说你这丑八怪的吧!”突然,夜空中传来一句嘲讽之言。这话飘飘渺渺,不知来于何处。

“谁?谁?谁?”黑黄瓜知晓人家是嘲讽自己,就怒气冲冲嘶吼。

就在此时,众人眼前一花,便见一人落在甲板上,是个漂亮的女人,臻首娥眉,笑靥如花,身着诱惑荷尔蒙的红色旗袍,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而她那抚捋长发的妖娆姿态,则是妩媚之极,绰约之极。

立时,船上所有的雄性,包括男人和男鬼,几乎都是涎水哗哗,绝世美人啊!当然,除了吴空空。

吴空空非但没有涎水哗哗,反而惴惴不安,感叹阴魂不散。这美人是谁?不,不应称之为美人,而应称之为美鬼!

这美鬼是谁?

贞姬。

贞姬逃过慕容冰冰的追击后,再次捕捉到线索,然后顺着线索寻到了吴空空。

“空空,好久不见,奴家甚是想念。”贞姬目标明确,就飘到吴空空身旁。

见状,黑黄瓜不乐了。且不说你这妖鬼嘲讽老娘,单单说这吴空空,他是老娘的货,你敢抢,那就是杀无赦!不过,她也明白,这红衣女鬼绝非善茬儿,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便探询来者。

“汝乃何人?”黑黄瓜斯文相问。这贞姬口中“奴家奴家”不断,便引得黑黄瓜也想阳春白雪一番,于是,也拽上了戏词。

“嘻嘻,奴家何人,你这丑八怪就不必知晓了。你只需知晓一点,这人是我的即可。”贞姬嬉笑着,根本就没把黑黄瓜放在眼里。

“妹子好眼力!可是,这小子是姐姐我的。”黑黄瓜不知贞姬底细,就不愿得罪她,于是示好,“这船上的帅哥如云,如不嫌弃,你统统带走。只是,除了这小白脸和这丑八怪!”

“嘻嘻,好啊,好啊。”贞姬乐的鼓掌道,“可是,奴家还是要这丑八怪。”

说着,她玉臂一抬,把吴空空卷在胳肢窝下,便要离去。

黑黄瓜与白甜瓜都知来者不善,一直谨慎提防。见状,他们对视一眼,便如鬼魅般扑向贞姬,而贞姬也不甘示弱,迎敌而上。

这一场大战,霎时美观。

黑白双煞把鬼爪的爪指祭出一丈多长,编制成一张指网,并配合的天衣无缝,舞的密不透风。这指网把贞姬死死罩在其中。在网内,时而有霹雳压顶,危机重重;时而有饿狼袭击,险象环生;时而有迷雾笼罩,生死未定。

而那贞姬,却如唱戏一般,咿咿呀呀,扭扭捏捏,舞出几道若有若无的黑色连带,这连带就如娇弱的杨柳风,就如病病殃殃的老夫人,似乎瞬间就会毙命,但是,每当危机来临,那连带便及时迎上,把那强烈的攻击化为无形。

此时,天空,就是贞姬的戏台;夜色,就是她的幕景;许力克他们,就是她的观众。她在那指网中,时而莲步,时而飘舞;时而花旦,时而青衣;时而娇笑连连,时而哭哭啼啼。

“停,停。”就在贞姬与黑白双煞斗的酣畅淋漓时,吴空空高喊。

听到喊声,双方不约而同住手,并全凝滞在空中。

“空空,我的小心肝,怎么了?可别伤着啊!”贞姬有点儿娇喘,便故意用这话掩饰。

“裤子掉了。”吴空空不满回答。

——在这场大战中,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从单个而言,白甜瓜和黑黄瓜可能不如贞姬,但人家双煞合璧,就是三个贞姬也不是对手了。因而,贞姬只管自己风情万种地化解对方招数,便难以顾及吴空空。结果,他的裤带被扯断了,裤子“唰”一下退到了脚踝处,然后,那光腚就映在观众们的视线内。幸好,他一直捂着裆部,才不至于前后跑光!

面对他这窘况,贞姬无奈苦笑,便示意他提裤子。

可就在此时,那黑白双煞猛然偷袭,四只鬼爪倏然抓住贞姬那漂亮的脑袋,咔吧,扭了下来。然而,贞姬的脑袋却骤然化为一阵烟雾,消失不见,同时,她的身体也融化在风中。

没有了贞姬的夹持,吴空空便从空中直剌剌的落下。

第19章 屎壳郎小白脸

在众人的惊叫中,他落入一人的怀中。

谁?

那老者,那弹琴的老者。

老者紧紧把吴空空抱在怀中。

老者救下他,却没有立即放下,而是死死盯着他的脸,那双眼中透出难以捉摸的目光,让吴空空全身上下鸡皮疙瘩潮来潮往的,一句道谢的话噎在喉中就是冲不出来。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老者冷言道。他面无表情,眼睛毒辣,那脸色阴的如冰窟,让吴空空感觉膀胱阵阵发紧。

“大叔,能否让我先提上裤子?”吴空空终于冒出一句话。

听他此话,众人哄堂大笑。

砰!老者随手把他抛在甲板之上,就像抛杂物一样。

哎,我去,我的屁股,摔成八瓣了!吴空空心叹,太粗暴了,在这孔孟之乡,遇到的咋都是生猛海鲜啊!

此时,黑白双煞也从空中落下。当贞姬消弭后,他们又警惕地巡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潜藏的危险后,才回到甲板。

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虽然他们击败了贞姬,但自己也是精疲力竭,鬼术损耗太大,于是,就命水煞控制客船顺着水道驶入水泊之内。

当晚,黑白双煞杀猪宰羊,宴请贼众。而吴空空等人,则被男女混杂关押在地牢里。

这地牢,潮湿,阴暗,如同地狱一般。它虽然不小,但一下盛放这么多“囚犯”,立时爆满。囚犯们你挤我,我扛他;你骂我,我吵他,全都发泄着无名之火。有的人,哭哭啼啼,自怨自艾;有的人,则毫不客气地咒骂诛鬼天师们,怨他们的无能导致自己被困入此地;有的人,则把罪责归咎于吴空空和许力克,骂他们不乖乖投降惹怒山鬼,以致连累大家。

在这轰嚷吵闹中,那弹琴的老者独坐角落,倚墙闭目,一副老僧入定的神情。

而离宁和离安则盘膝坐在老者身旁。离宁依然是眉眼带笑,依然手中不停的塑捏泥偶。离安则继续那副冷漠黑面的神情。在客船刚被厉鬼们控制时,两人并未参与天师们诛杀厉鬼的战斗,莫说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甚至连反抗的意图都没有。所以,两人一直安然无恙。

但这也导致了许力克的不满。他主要是对那离安不满,他不满离安作为一个天师竟然甘心做缩头乌龟,不满离安作为一个爷们儿竟然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懂得保护柔弱少女离宁,他不满离安……在这不满中,他便随时随地贴在离宁身旁,不时的嘘寒问暖,不时的舍己为人的保护她,特别是在这地牢内。

为了使离宁不被别人挤压,他就坐在她对面,时不时就呵斥别人,“哎哎,你这肥腚,闪开些;哎哎,你这猪腿,蜷起来;哎哎,你这鸡爪子,别乱摸乱挠的,啊?空空哥?你的鸡爪子?你干嘛?”

“挠痒痒。”吴空空回答。

他坐在许力克的身后,与他背靠背。自从客船被拖向水泊,他就一直绞尽脑汁的想逃命。当然,最多的还是想利用灵剑的威力。可是,不知为何,最近这灵剑连神经病都不是了,就是一个傻瓜,傻的毫无反应,如一根烧火棍,即便吟诵“度心咒”。无奈,凡是与灵剑有关的策略,均被自己否决。此时,他依然在考虑逃命之策,还急的抓耳挠腮,一不小心,就挠到了许力克的腮。

见是他,许力克便不介意,然后继续对离宁温存呵护:“阿宁妹,你饿吗?没事,我马上让他们上晚膳啊!”

说着,不待离宁言语,他便起身挤到那地牢的牢口下——地牢的牢口在牢顶,约有一米见方,由一扇铁栅栏蓬盖。牢口与牢底的距离约有三米。当初,众人是顺着一木梯下到牢底的,此后,木梯被抽去。

“你们这些下里巴人,想饿死本少爷吗?上晚膳!”许力克嘶喊,“晚膳,晚膳。”

在他的提醒下,众人顿时意识到,是啊,该晚膳了,这么一折腾,早就是饥肠辘辘,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啊!于是,便有人跟着他嘶喊,“晚膳,晚膳。”

片刻后,牢口露出一个脑袋,但这脑袋不是安抚,却是唾骂:“叫个鸟儿!还晚膳,你们是皇帝老子,还是王公贵族?晚膳,有狗食吃就不错了。”

“狗食,狗食……”众人也是真饿了,既然有狗食吃,那就狗食,于是,全都呼喊“狗食。”不过,除了许力克,他依然在嘶喊“晚膳”,还增加了几句豪言壮语,“士可杀不可辱、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当然,这几句口号,别人是否听见,他不介意,主要是让离宁入耳就行。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吵闹,上面再无回应。

于是,众人就在许力克的带领下,调整对策:唱歌。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许力克唱一句,众人跟唱一句。这首歌“满江红”唱完,就换成“过零丁洋”。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这首歌唱完,就继续换,换来换去,换成了当时最为流行的“送别”。

“长亭外古道旁,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在歌唱中,上面看守地牢的山贼有反应了。没办法,这歌声,太难听了,简直就是摧心碎肝、魂飞魄散啊!

毋庸讳言,无论是“满江红”,还是“送别”,人家的曲调无可挑剔,几无瑕疵,关键是在这唱者。

先说许力克,本身就是五音不全,领唱的更不在调门儿上,非但如此,还跑了十万八千里。而其他人,莫说五音不全,就根本没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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