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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我将空瓶子拿在身前，希望她会认为这里还有尿。
可是赵心蓝不傻，伸直了双手，在我眨眼间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啊。。。”瓶子落地，双手一通乱抓，此时我真后悔为什么刚没弄点尿到手上。
赵心蓝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搬不动她的手臂，她的指甲一点一点的抠进了我的肉里，一股寒气侵袭着我的全身。
脸涨的通红，双眼渐渐的开始发黑了，在这样下去肯定会死。
下辈子绝对不会再做骗子了，原来骗子真的是不得好死。
就在我已经放弃了抵抗绝望间，胸口上传来了一阵暖流，眼神也不发黑了。
脖子突然松开，当空气再次进到我的嘴巴里时，我弯着腰，一手摸着脖子，大口的喘着气。
下意识的看了看胸口，发现衣服里好像有一个手电筒一样，散发出了一阵光源。
是无常令，趁着赵心蓝后退，一把扯掉了身上的道袍以及上衣，将那无常令从身上解了下来。
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东西还能发光，而眼看不远处的赵心蓝似乎很害怕它。
刚摸脖子的时候手上沾了点血，可当我的血印在了无常令上面的时候，还没一秒钟，血竟然被它全部吸了进去，不过我也没在意，我在意的是赵心蓝现在不敢在上前了。
长出一口气，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将无常令高高举起，双眼死死盯着那赵心蓝：“来呀，我好心帮你，你竟然这样对我，不是要杀我吗？来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刺激了她：“你伤我孩子，我要了你的命！”赵心蓝飘到了半空中，摆出了一个大字型，张开嘴巴，隐隐约约我能看见很多黑气都钻进了她的口中，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能感觉的到，周围的空气越发的冷了，而那盏电灯，忽明忽暗，一看就是撑不了多久的。
“我要你的命！”赵心蓝突然整个人横在了半空中，全身裹着黑气，伸直了双手就朝我飞来，这感情又要掐我脖子呀！
跑肯定是跑不掉了，死就死吧！对不起了老瘸子！
就和丢沙包一样，将无常令当成了沙包直接砸向了赵心蓝，而我自己快速的用中指的血在地上画了一道血弧线，希望还能有用。
可是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站起来时，奇迹发生了。
我张大嘴巴看着空中，满脸的不敢相信，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用无常令砸她只是为了想拖延一下时间，好让我画出血弧线，从来没有想过别的。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处处都充满了意外，就好像赵心蓝骗我也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
当无常令砸中赵心蓝身上的那一瞬间，好像一切都静止了，周围的空气瞬间恢复了正常。
无常令通体发出了一阵金光，从令牌里竟印出了一道类似是符咒一样的纹路，直接压在了赵心蓝的身上。
而赵心蓝一动不动的停在了半空中，在地上那颤抖的孩子看见了自己在空中的母亲，不停的跪在地上用一双小手朝上面抓着，可无奈它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那小鬼的样子时，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难受，但一边告诫自己他们是鬼，是想杀人的鬼。
咬咬牙，咒骂一声，后退了几步，猛地朝前跳起，一把抓住了无常令，将它拿在了手上。
当我落地的那一瞬间，赵心蓝也掉落在了地上，正好在那小鬼的身边，小鬼一见自己母亲立刻爬到了她的脑袋边，不停的摸着赵心蓝的脸盘，嘴中发出喃喃的声音。
我抓住无常令的的时候，符印也就消失了，很显然，情感战胜了理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于心不忍。
看着还在散发出光芒的无常令，将它收在了裤子口袋里，从来没有想过这东西还能这样用，我也算是长见识了，不过我也肯定，以后在遇见什么鬼，我也不用怕了。
走到了赵心蓝的身边，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慢慢起了变化，本应该大红的连衣裙此时便的雪白，好像白雪公主一般。
而她的眼睛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低头看了她一眼：“你走吧，你去哪里我不管，别再害人了，让你的孩子去投胎吧，他是无辜的。”
良久，赵心蓝也没有说话，而我听见了一阵低沉的抽泣声。
鬼是没有眼泪的，老瘸子曾经告诉过我，一只鬼就算哭散了自己的魂魄也不可能会有一滴眼泪，如果有，那边寓意着天下要大变了，以前不懂事，一直以为老瘸子是在说故事吓我。
可是没想到多年之后一只女鬼在我面前哭泣的时候，却是如此的悲惨。
赵心蓝慢慢的爬起身，不停的抽泣，将那小鬼抱在了怀里，对我磕了一个头。
“快些走吧，别在害人了。”说完我便转身朝着仓库外面走去了，既然选择了相信，那么就会相信到底，这就是我，哪怕是一只骗过我的怨鬼。
当我刚打开仓库门的时候，从耳后传来一阵稀稀拉拉的铁链声，低头深思，总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回头一看，赵心蓝和她的孩子已不见了踪影。
捂着脖子慢慢朝着启灵馆走去，开始没注意，现在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看来神经紧绷的时候注意力是在是太集中了。
轻叹一口气，希望那对母子能看开，也希望她们能顺利去投胎吧，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看着无常令，老瘸子的脸盘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您过的还好吗？
幽幽岁月催人老，旧人泪干哭断肠，回首前尘勿思量，一碗清汤忘愁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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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腐尸土
赵心蓝母子去了自己该去的地方，而我此时需要的确是小门诊，这大夏天的，伤口不包扎迟早会发炎。
可当我回到启灵馆的时候，陈科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摆弄着茶几上的一些带血纱布还有红药水。
“李国华呢？”陈科正在专心的搞着纱布，我这么突然一句，给他吓了一个激灵，手上的剪刀都掉在了地上。
“啊！小韩你回来了！要不要紧！”陈科此时也是满头大汗，好像刚刚经过一场大战一般，看上去比我还要累。
“你在干什么？李国华呢？”我坐到在了沙发上，摸了摸脖子，似乎血已经不流了，都结壳了。
“别提了。”似乎我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陈科满脸的郁闷看着我：“你回来了就好，我整准备去找你，那个李国华，真不是东西，我刚给他救出来，还他妈的好心给他包扎伤口，结果这家伙缓过神来直接给我来了一巴掌，你看我脸，到现在都他妈还是红的，说什么我们是骗子，根本没本事救他，还害他受伤了。说什么我包扎的不行，他要去医院，可他那样子自己怎么去，还不是我一个人硬生生的给他抗进了医院，真是好人不容易当，吃力不讨好呀！”
陈科说了一大串，我看着他那疲惫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反正钱拿到了，他会有报应的，别想太多了，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你来给我包扎一下吧，我自己看不见。”拍了拍陈科的肩膀，将脖子处露给了他看了一眼。
陈科先是非常惊讶，接着又很好奇，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是怎么平安的回来了。
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当然省略了无常令的事情，毕竟我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么熟悉。
陈科听着就差没给我鼓掌了，狂笑着拍着大腿，说自己找对人了，还说什么自己的相术还是有用的。
说到这里，我到是想了起来，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他说要告诉我一个大秘密，可一直都忘了。
“陈科，那天你说你告诉我一个大秘密是什么？你不会忘了吧？”看不出来陈科包扎的技术还蛮好的，真像那么回事。
“大秘密？就是我想告诉你你找到了一个赚钱的好工作呀！这不是已经实现了吗？”陈科奇怪的看着我。
我满脑子黑线，骗子就是骗子呀。
最后又和他聊了两句，说好了再给我加一千块钱的营养费，毕竟我这是工伤，开始他挺不乐意的，说什么我给他的那份红包裹的都差不多了，不过不乐意也不行，不给我就不干了，这比去打战还要危险。
陈科拗不过我，只能就范了，叮嘱我明天早上按时上班后，简单的收拾下就会房间睡觉了。
出门吹着夜风，格外的舒畅，想不到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就和鬼干起来了，这说出去谁会相信呀。
估摸着这以后的日子还会相当的精彩。
刚走进楼梯道，就感觉一股粪便的恶臭扑来，这他妈的谁在楼道里拉屎呀。
真是世风日下什么人都有，可是等我捂着鼻子走到了家门口，我惊呆了。
“是谁他妈的又在我家门口弄了这些臭土呀！还他妈有没有什么公德心！”
“草！”我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楼道，可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气的我真想一家家的敲门问，这太缺德了。
没办法，只能自己打扫了，刚准备拿钥匙，却发现裤子口袋里有一阵光亮。
无常令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发光了，怒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莫不是我家里这边有鬼吧。
刚刚才来的一场剧烈运动，我实在折腾不起了，赵心蓝是我有心理准备的，可是现在一点准备都没有，说不害怕那都是逗小孩的。
接着无常令的光亮，快速拿出了钥匙进了家门，关上门，感觉整个心脏跳动的无比的快。
说也奇怪，当我进来的那一瞬间，无常令的光熄灭了。
琢磨着外面的土暂时也先不管了，反正家里又不臭，这大晚上的，要是再出店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什么也不想立刻跑到卫生间擦拭了身子就滚上床睡觉了。
也是太累了，这一觉睡的特别香，开始还挺害怕的，不过最后实在困的不行了，将无常令绑回了胸口这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起来的挺早，可是当我开门的那一瞬间差点没吐了出来，一晚上过来，门口的土竟然又多了许多，难不成是昨天在我回家之后又有人弄土来了？这都叫什么事，我也没什么仇人呀，怎么这样恶心我。
打扫完后，抽了根烟，这才感觉舒服了不少。恶心归恶心，班还是要上了。
当我刚走到楼下的时候，发现不远处停了好多辆警车，很多人都在那围着。
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有点鸡婆，等凑过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住在隔壁楼的一个大学生昨天晚上死了。
我们这边住的几乎都是大学生，不想住在寝室就出来租房子，再说了这里租房子便宜，很多情侣都住这，哪像我这个单身汉。
听大伙说死的这个学生平时人蛮好的，学习也好，挺热情的，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仇人，是被人给在脖子上抹了一刀，直接给尸体丢在了垃圾堆，还是今天早上扫地的大妈发现的，这才报的警，警察说这人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夜里十二点多，也就是在我回家后的一个小时左右，那时候我在床上躺着，还没睡，真想不到杀人案就这么轻易的发生了在我的身边，想想挺后怕的。
本来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可是就听见我身边的一个大妈说死的那个学生，在前天夜里回家的时候好像在门口骂了谁，是因为接连几天都有人恶作剧，在他家门口弄上了许多恶臭的泥土。
其他的话我没听进去，可是一听到恶臭的泥土，我整个心都拎了起来，这是偶然吗？
家门口有人恶作剧，臭泥土，然后骂人，到最后被人在垃圾堆里发现，一想到这里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莫不是凶手下一个要杀的是我吧，昨天晚上我可是也骂人了。
甩甩头，也许是我想太多了，说不定只是巧合，还是说他因为对象的事情得罪了别人，被别人报复的杀了，对应该是这样。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了店里的，当陈科看见我的第一眼就说我魂不守的，问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吓的。
我便将家门口死人的事情告诉了他，结果他不关心也就罢了，直接嘲笑了我：“你有真本事你怕什么呀，就算是鬼，你给收了不就得了，要是你害怕这几天你就别回去了，等捉到了凶手你再回去吧。”
开始挺生气的，不过他的这句话我喜欢听。就这样，我决定短暂的帮到了店里，就说在沙发上，总不能还让我和他挤一张床吧，这满店的神佛，哪个鬼还敢进来。
接连几天都没什么大事情，我也没回过家，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而在店里也落的个清闲，基本是没什么人来的，我们也都无所谓。白天陈科有时候会在店里，有时候就会去阴庙看看，毕竟他是那里的庙祝。
直到第四天，陈科刚刚出去阴庙说今天有人会去上香得去照看一下，还没过十分钟，就有两名警察找上门来了。
“两位，请神请佛还是求符保平安呀？”这些天别的没学会，倒是给陈科那套嘴上的工夫学的差不多了。
开始想过换工作，不过仔细一想，估计也没有什么地方比我这更轻松来钱快的了，反正先就这么着吧，走一步算一步。
“你是韩佑？”
我点点头，警察来找我的：“是呀，我是呀，轻微两位警官怎么了？”
确定了我的身份，一小警察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我一看觉得怪熟悉的，似乎是一户人家被人给盗窃了，东西翻的乱七八糟的。
“怎么了？”不明白他们找到我给我看这东西干嘛？
“你的家里被人给盗窃了，是你的邻居今天早上发现的，也是他们告诉我们你在这里工作。”那小警察收起了照片，一边看了看四周，一边对我说道。
不是吧，我家被盗窃？我草！
顿时我炸开了锅：“你说啥？我家被偷了？”
“是的，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丢什么，所以来请你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损失。”
我的个老天，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哪家不偷偷我家干嘛？家里毛之前的东西都没呀！
“对了，在你家的卧室里发现了大量的这样泥土，经过化验，这泥土里面含有腐尸的碎肉。”
“等等。”我打断了那小警察的话：“你是说我家里也有土？里面还有腐尸的碎肉？”
“是的，所以你得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警察竟然拿出了手铐，作势就要给我戴上！
“等等！我什么都没做呀，你们干什么要抓我！那土不是我弄回家的！”→
第十一章 深夜惊魂
警察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将我带走。
泥土里有腐尸肉的成分，还在我家里发现的，我就理所当然的被当成了变态碎尸杀人狂了，只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偷将泥土放到我家的，加上我没有作案动机，还有陈科给我作证，说我好多天都没回家，我这才得以脱身，不过虽然离开了摆出所，但是只要他们需要，我还得随时过来，一直到找出真相为止。
“要不要去你家里看看？”陈科帮我拿着衣服，我整个人显得精神都有些问题，在派出所里被盘问了一天，什么都试过了，就差没严刑逼供了。
“去，必须要去，我又没得罪人，现在搞的好，怕被别人杀，自己却成了嫌疑犯了！”头发和鸡窝一样了。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小区里几乎没什么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过人的关系，刚走进小区全身就有些不自在。
“哥们，你家这边不会闹鬼吧？”陈科跟在我的身后，一双小眼睛不停的四处张望。
“你又不是没见过鬼。”我白了他一眼，我真搞不懂以前他是怎么过来的，难不成以前他就没遇见过真鬼吗？
楼道里很黑，还是陈科明智，带了一个手电筒，当光线照到家门口的时候，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什么玩意这么臭呀！”陈科捏着鼻子走到了大门前的那一堆泥土边上，蹲下身查看了起来。
正当他要抓一把起来看看的时候我立马拉住了他：“别动，这土不干净，警察说有腐尸肉的泥土恐怕就是这个。”
陈科一愣，立刻站起了身子后退了几步。
我心想我这也不打扫了：“陈科，你快去派出所，告诉警察让他们过来，就说在我家门口又发现这样的泥土了。”
陈科点点头，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叮嘱我小心点之后便拿着手电跑下楼去。
只有这样才能洗脱我的嫌疑，毕竟今天一天都是在派出所的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时间。
盯着泥土好一会，深呼一口气，这才打开了房门，刚开门我就后悔了。
一股恶臭从屋内蔓延出来，眼泪都出来了，这是和我有多大的仇？
可就在这时，胸口处突然亮了，无常令！
屏住了呼吸，有鬼！
此时也由不得我选择了，跳进屋子，立刻关上了门，可是这次无常令却没有灭了，一直亮着，开上灯一看，屋子里乱糟糟的，很显然是被小偷光顾后的结果，只是我想不通，他要偷我啥？一个穷学生。
寻着恶臭的源头，在我的床上布满了泥土，不是我的错觉，泥土里竟然都生出虫子了，一条条小小的白色虫子，不停的从泥土里钻出来，有的还掉落在了地上。
看到这情景，我的一双脚都不知道要站在哪了，看了看墙上的钟，怎么陈科还不回来！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在这个安静的夜里，难不成是陈科回来了？
低头看了眼拿在手上的无常令，它还在亮着，我留了个心眼，慢慢走到了大门前，透过猫眼眯着眼睛朝外看着。
将无常令当成了手电筒，放在了眼睛边上，眯起了眼睛。
透过猫眼，外面竟然一片雪白，还有一些黑色的斯文。
我站直了身子，难不成是有人在猫眼上哈了口气？
我没有出声，继续看着，如果外面的人是陈科，那么他肯定会大声喊我。
当我再次透过猫眼朝着外面看去的时候，刚看一眼，便猛的退后，一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此时已经忘记了疼痛。
我看见的根本就是一个人的眼球，第一次没有看见黑瞳，可这一次，我清楚的看见了他的黑瞳在转动，也就是说有一个人正趴在猫眼上正对着我房间里面看着！
似乎忘了惊讶，第一反应立刻跑进了厨房，一手拿着无常令，一手拿着菜刀跑到了门边。深吸一口气，当我做好准备打开门的时候，手刚一接触门把手，就好像碰见了一块千年寒冰一样，立刻缩回手，差点没给我的手皮给撕了。
无常令此时忽亮忽暗，我弄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将无常令放在了门把手上，就看见门把手冒出了一股烟，别提有多怪异。
当我尝试着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的时候，果然，门把手正常了。
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大门打开，想都没想就朝着外面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