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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主自救手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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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曦开始咬手指头了:皇宫虽然是这天下最富贵的地方,但宫里的女人们也不是时刻都将自己打扮成首饰盒的,便如徐氏现在,在参加了坤灵宫大宴后也换了一身家常衣裳,单螺髻上不过两只固定发髻的挑针罢了——要知道当首饰盒也是需要体力的!更何况现在可是七月,盛夏之际!顶着这样的脑袋潘承徽就算重也要把自己重死了吧?

    再一看她身上的衣衫,虽然凌乱,可也是精心搭配过了的,便是待客也使得:妃红的百花穿蝶衫,镶的是带有碎宝石的锦缎滚边,配着一个纯金嵌七宝的项圈,腰间系着二十幅的月华裙,这种裙子做工讲究,一般是五色十幅的间色画裙,幅数越多越华贵,行动间更是风动如月华,飘扬如扶柳。压在裙角处的则是一条双鱼的白玉宫绦,双鱼莹润,流苏下坠着小小的碎宝石,一派张扬的奢华。

    这样的打扮别说是待客了,就是这样收敛装裹了也是可以的

她有找死的经验哦() 
24

    程曦忽然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

    ——就是这样收敛装裹了也是可以的?

    这个时代还是讲究事死如事生的,人死后不但会穿上专门的寿衣,此人身前的常用衣物首饰等物品也会被一并带进棺材里,再讲究点的连四季衣物都是有定数的。

    但是这是一般情况。

    潘承徽的死应该可以算做突发的特殊事件了——她死在三皇子大婚的当天,想也知道这样的日子发生这样的白事有多晦气了,因此别说什么事死如事生了,潘承徽还能够捞到一座坟头就不错了。

    那么会不会就是因为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潘承徽在上吊前自己就把自己打扮好了?

    可是真的有人会这样做?会有人自己打扮收拾了再去找死?

    程曦的脑子微微一顿,接着闪电般的跳出一个名字来:尤二姐!

    这个名字当即便让她噎住了,下意识便的回头去看徐氏的脸,却见徐氏微微皱了眉头,目色中似有不忍,看到程曦遽然扭头,那不解又化作了三分疑惑:“怎么?”

    不,不可能。

    尤二姐的寻死是因为受了凤姐的欺压又坠了胎,但程曦是知道徐氏是一个怎样的人的,别说王熙凤了,徐氏若论心机甚至于还比不上一般的主母:这是一个真正读女四书读傻了的,对于太子的一众妻妾虽还算不上‘亲如姐妹’,但也绝对做不出什么欺压的事情。

    更何况在太子的一众妾室中这个潘承徽向来不得什么宠爱,便是弄死了她徐氏又有什么好处呢?

    那问题又绕回去了,为什么潘承徽要死?而且为什么要死在今天?

    这是一个相当不可思议的做法,因为程曦完全无法理解潘承徽这么做的必要:如果她的脑子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她应该知道让皇帝不痛快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皇帝会让她全家都痛快不起来!别看潘承徽现在已经死了,但是她总有家人吧?总有父母吧?她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样清脆的一巴掌打在皇帝的脸上之后会给自己的家人父母带来什么吗?

    这个问题几乎是无解的,因为程曦完全想不出它的答案来,但是如果把它看成一个设定的条件呢?如果潘承徽并不是因为不痛快而死,而是要用死给人造成不痛快呢?如果她就是要在今天闹出幺蛾子甚至于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让这件事闹大呢?

    程曦再一次的窒息了,她简直不敢认同这样近乎于疯狂的想法,但是又莫名的觉得这样的想法有可能——她找不出潘承徽寻死理由,那么就只有将潘承徽的死当做一种手段了

    “孤叫你你没听到吗?怎么就到这间屋子里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程铮的声音正好从徐氏的身后传来,徐氏抱着程曦一转身,于是三个人六只眼睛对上了。

    程铮微微错愕,接着便是止不住的愤怒:“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你你还抱着她站在那里?!”

    他的声音很愤怒,在这样的愤怒中没有人能够顶得住,徐氏抱着程曦就要跪下去:“妾不是”

    “不关娘亲的事!”就在这个时候程曦张开双手向着程铮的腿就扑了过去:“是我自己来的!”

    程曦本来是被徐氏抱在怀里的,此时徐氏的手虽是松开了,但到底还搂着程曦的腿,程曦这么一扑之下便被徐氏的手绊了一下,当即就要往地上倒去,于是程铮再顾不上生气了,赶紧跨前一步将程曦一把捞了起来,直到在怀里抱稳了才觉得惊吓稍去:“摔了没有?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孤还能够打你不成?不对!你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程曦一吐舌头,知道这个问题是逃不过去的了,不过程铮和徐氏还有所不同:程铮是太子,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成长经历都决定了程曦可不能对程铮来硬的,因为他绝对能够比你还硬气!

    因此程曦便在程铮怀里一缩,可怜巴巴道:“我听说昭俭宫出事了,我担心爹爹和娘亲,于是便叫小太监带我来了,谁知来了才知道是死人的事情,于是就在娘亲的怀里吓得不敢动了。”

    程铮看着她,当真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你才多大?就敢往死人的屋子里钻了?也不怕晦气!不行你现在就走,孤让人带你去宫里的大佛堂拜一拜,明儿再找几件开光的法器来。”

    “不!”程曦立刻便抱着程铮的脖子:“爹在这里!娘也在这里!我就要在这里!我不走!有爹有娘的地方就有我!”

    这话听得程铮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再加上程曦抱在他脖颈上的手臂肉肉的也暖暖的,不由便暖到心里去了:“好好好,只是再不可在这里呆了,我们且出去吧。”

    程曦便要点头,但就在将将点头之际她忽的电光火石般想起程铮进来时说的话:‘怎么就到这间屋子里来了?’

    徐氏带着她进的是左侧的耳房,再加上进门时的正屋,这两间屋子都没有看到程铮,那么程铮会在的地方必然是右侧的耳房——

    “爹爹,不出去,去耳房,去那间耳房!”

    程铮又是一呆,下意识的便要拒绝:“那里没什么好看的,爹带你去院子里看花草,花草多好看?”

    “不!”程曦的牛劲儿上来了,拧着程铮的衣领:“就要去耳房,那间耳房!”

    “你这孩子!”程铮不由也有些生气了:“你怎么就——”

    “耳房里有东西!”程曦一咬牙,忽的一声大叫,声音尖利到有些古怪:“那间耳房里有东西!”

    此言一出,程铮便止不住的瞪大了眼眶,他将程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又克制不住的去看徐氏的脸,恰看到徐氏也正一脸不可思议的回望过来,两人一对眼,面面相觑,一时不由都有些呆滞。

    ——程曦这话倒有点像是被什么邪物缠上了?

    再一想进来时徐氏正抱着程曦站在潘承徽的尸体前?

    当下程铮也不敢再强迫程曦了,只抱着她头也不回的命令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太监:“去大佛堂,将那里的和尚统统都给孤带过来!”

    小太监想了一想:“这个点各处宫门都下钥了,奴婢想还要一两个禁卫跟着才可以走动”

    “那就去叫!”程铮恨不得伸腿踢他一脚:“你是孤身边的人,禁卫还会推拒你吗?”

    那小太监一呆,便行了个礼缓缓的退了出去。

    程铮复又将程曦换了只手抱着,也不敢再强硬了,只徐徐引诱道:“便是不出去,我们在明间坐着,那里敞亮,我让人给你冲碗玫瑰露来?”

    程曦却摇摇头:“不,去耳房,就要去耳房!”

    此刻再听程曦一口咬定了这么说,程铮登时就有些无措了,他看看程曦又看看徐氏,脸上少见的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竟是有了几分求助之意。

    徐氏早已是拿程曦没有办法了,因此想也不想的试探道:“不若带她去看一眼吧?便是有什么牛鬼蛇神也有殿下在这里镇着不是吗?”

    程铮好悬没骂出来,但还是克制不住的瞪她一眼:你说的简单,你就不怕孤镇不住吗?

    这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徐氏也能够明白程铮那一眼的意思,登时便低下头说不出话来了。

    而程曦见此,愈发的肯定自己的猜测没错:程铮会那样回避那间屋子必定是因为那间屋子‘不吉利’,而现在自己已是连死人的尸体都看过了,还能有什么不吉利可忌讳呢?

    那就只有

    ——案发现场!

    当即程曦就扯着程铮的领口:“潘承徽就是在那里吊死的!”

    这是一句肯定,而且是一句语气无比笃定的肯定,一出口便将程铮震住了:“你怎么知道?”

    程曦也不作答,只露出了一个笑来:“那爹爹总能带我去看看吧?”

    程铮:“”

    若说左侧的耳房干净整齐,全无一点不妥之处,那么右侧的耳房终于有了一点命案现场的模样了。

    这里是一间小小的书房,或许也做会客之用,靠墙是一架书柜并斜着一张贵妃榻。沿窗则摆着一张书桌,其侧是一溜四张交椅,连同书椅在内俱搭着水红的椅搭,交椅两边立着一对高几,几上本应摆放着一对青瓷的花瓶,只是此时却已经空了,那对花瓶碎在了地上,碎片零零星星的洒了一地。

    不但花瓶,书桌之上也是一片狼藉:砚台倾斜了,未用尽的墨汁染将了一桌子,笔架也倒了,各式的狼毫鼠须滚落得到处都是,臂搁不见踪影,镇纸也缺了一角,其余赘物不消叙述,倒有一点值得一提的是:笔洗内并无一滴水,却有几张焚烧之后的纸张灰烬。

    在书桌前倒着一张杌凳,顺着凳子往上看去,便见横梁上挂着一根手工编织的上吊绳。

    程曦也不畏惧:尸体都看过了还有什么怕的呢?于是巴着程铮的肩膀细细的打量起来。

    而之所以用手工编织这样的形容,是因为那就是一根由各式披帛草率编织的上吊绳,编织方法也不复杂:麻花辫怎么编的这根上吊的绳子就是怎么编的,甚至于还编的颇为粗糙丑陋——

    不过这不是重点,程曦指着那个坠于披帛之下的小方钮:“那是什么?”

    程铮见程曦看得仔细,也有些惊奇,此时乍见程曦提问,便不甚在意道:“那是铜印,孤的妃妾都有这么一方印记。”

    程曦却并未解惑,只疑惑的看着程铮:“那这个铜印挂在这里做什么用呢?”

    这个问题将程铮也问住了,他摸摸下巴猜测道:“是死了也要将自己承徽的身份带下地去?”

    但不待程曦鄙视他自己便摇头了:“不会,她若真这么在意承徽的身份,她还上什么吊?”

    由是父女两对视一眼,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在这个时候徐氏却凑了上来,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用来增加重量的?”

    “”程铮当即便扭了头:“此话怎讲?”

    “妾幼时是做过一些粗活的,”徐氏当即解释道:“衣物被单也是晾晒过的,这布帛受不得力,因此不可能抛过这横梁,必须用水浸湿了或是系了重物才可承力。”

    程曦与程铮闻言,相互看了一眼,程曦便开口道:“潘承徽幼时也是做过粗活的?”

    程铮也有些呆滞,但好在脑子还没坏:“潘承徽出身世家,虽是庶女,但想来也不会有此经历才是。”

    “如此说来”程曦和他对峙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当即程曦便微微一笑:“这个潘承徽真有上吊的经验。”

皇帝驾到大家跪迎() 
25

    这话说的便有些无稽了:上吊还能吊出经验?

    别忘记,这里可是皇宫,是这天底下规矩最为深严的地方,便是更衣也是有一堆人在门口围着候着的,这样的严防死守下还能放任潘承徽一次次的找死直到成功?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事情潘承徽只能做一次也只会能做一次:要么成功,要么直接进冷宫,可不会有那个机会让她在摸索中前进。

    既然不是自身的探索,那就必定是有别人给她传授经验了——

    此时再看潘承徽编的丑陋不堪的麻花结,似乎也有那么一两分意思了:

    宫中四季的衣服都有定例,一针一线也是入了册的,潘承徽分位不高,人也不甚得宠,想来是没有多余的布匹特意做上吊绳的,因此只能用现有材料将就。

    可这将就也不是那么好将就的,夏衫轻薄,披帛也多用薄纱罗制作,如此行动间方可迎风招展,恍如云烟只是这薄纱罗美则美矣,却经不得拉扯,若是潘承徽只用一根披帛上吊,那铁定会吊到一半就一头跌下来。

    这大概也是宫中赐死会额外赏赐一条白绫的原因之一?可现在潘承徽弄不到白绫,又没有多余布匹,可不只有用几根薄纱罗编就了?

    程曦看了一眼程铮,却见他的目光中也是一片的冷厉,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于是程曦立时便满意了。

    她的确想要在这个房间中找出一些疑点来,但与此同时她也有自知之明,并不认为自己的那点小聪明足以解决这样大的一件事,因此她要做的只是借助自己在现代的见多识广提点一二。至于后续?她相信程铮的能力,她也相信程铮的身份——便是程铮自己略有不足,难道太子手下还没有一两个人了吗?

    于是在确定程铮已经看出自己的提示之后她放心的将目光移开了,这次她的目标转移到了书桌上:“爹爹,那笔洗里为什么没有水呀?”

    程铮闻言,便抱着程曦向书桌挪了几步,目光在书桌和程曦之间来回一扫,谨慎的确认了程曦不会突发奇想去动桌上的东西后才摇头道:“爹爹也不知,这潘承徽也着实奇怪,好好的笔洗不装水,却用来烧纸。”

    程曦拍手一笑:“怕是找不到能够烧纸的地儿吧?只是爹爹,这潘承徽都上吊了,还有什么需要烧的吗?”

    这话说的程铮又是一愣,他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只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不由得有些慌乱,但此时最初的惊惧已经过去,智商又重新上线了,况且程曦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晃晃的提示了:“绝笔信?”

    程曦一搂程铮的脖子,做出十分天真的模样:“爹爹,什么叫绝笔信啊?而且潘承徽写便写了,做什么又要烧了?”

    做什么又要烧了?

    只怕那绝笔信中颇有些见不得人的内容吧?

    程铮一想到这点,再看这桌上的东西,就怎么看怎么可疑了,尤其是那犹在桌上淋漓未干的墨汁,更是乌丫丫的压到他心里去了——现在可是盛夏,墨汁容易干涸,可桌上的墨迹却仍是湿的?

    当即程铮就厉声吼问道:“伺候潘承徽的宫女呢?”

    跟在程铮身后的人略略呆了一瞬,赶紧转身跑了出去,不过片刻便提溜了两个宫女进来,程曦定睛一看,不是那两个到奉宸宫报丧的女子是谁?

    程铮的眼力也不差,当时便将这两个女子认出来了,眉头不由一皱,却依旧按捺着性子问道:“你们谁是在主子面前伺候的?”

    两个宫女本来正跪在地上啜泣,听到程铮这么一问不由都有些无措,两人对视了一眼,当下便由左侧的那个婢子开口了:“奴二人皆是在承徽跟前伺候的,此外院子里还有几个洒扫的粗使太监和宫女。”

    这话一出口程铮便有些傻眼,他高高在上惯了,这些由后院女子打理的小事他还真是不怎么清楚的。

    而见程铮愣住,徐氏便挪了几步,小心的凑到他身边道:“殿下,按制潘承徽身边便只有这两个宫女伺候,至于其余的人,与其说他们是潘承徽的粗使下人,不如说是这昭俭宫的定额人员,并不隶属于哪个妃妾名下,侧妃们也是一般不会指使他们做什么的。”

    程铮点点头,便看着这两个宫女道:“别的人我也不问,独你俩谁更得潘承徽的意?”

    两个宫女再次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指着对方:“回太子的话,是她!”

    程铮:“???”

    他一时之间不由便有些懵愣,身份地位使然,这些宫女太监在他面前向来只有挣着抢着表功的,几时有人推诿?

    而见他不说话,那两个宫女便继续相互指责道:

    “承徽的体己都是你看管着的。”

    “胡说,承徽有什么事都是吩咐你的。”

    “你才是胡说,承徽”

    “一派胡言”

    “你才是”

    “你”

    “”

    “”

    “够了!”就在场面一片混乱的时候徐氏忽然一声断吼,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严厉的,再加上她太子妃的身份在那里震慑着,这两个宫女立时便住口不言了。

    徐氏侧头惴惴的看了程铮一眼,看他虽有些皱眉,但对自己却没有什么不满,当即便定定神,继续厉声喝问道:“真真是两个没规矩的,主子面前岂有你们浑说的地儿?”

    两个宫女并不是不知规矩,只是今儿这事委实大了些,此时被徐氏一吼问,越发的不敢说话了,只将头埋得低低的。

    徐氏再看一眼程铮,见他依旧没有什么不满,便又定了定心:“我且问你们,潘承徽今日都做了什么?”

    两个宫女想了一想,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

    “承徽今日也没有做什么,依旧是辰时起的身,因为太子妃您今日要去坤灵宫领宴便免了各侧妃的请安,因此承徽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只是辰时四刻便也起来了。”

    “承徽早上倒是没用些什么,奴婢进上的东西不过略动了几筷子,又用了些白粥。”

    “饭后承徽就到这书房来了,也不要奴婢们伺候,只坐在书桌前也不知道做什么。”

    “承徽午膳用的也依旧不多,婢子多嘴问了一句,只说是天太热了。”

    “午膳后承徽就开始写东西了,只是婢子们不识字,也不知承徽写的是什么。”

    直到这里都很正常,程铮忍不住插嘴道:“既然如此,她是什么时候把自己挂上横梁的?”

    程铮这一问,两个宫女便是一抖,两人对视了一眼:“殿下饶命,奴婢实在不知啊!”

    徐氏一皱眉:“那你们今日是一直在潘承徽身边伺候吗?”

    一个宫女想也不想便急急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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